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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职业军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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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你就得来。”林峰站在楼道中间,抱着膀子仰头看他。
  吉珠嘎玛还维持着方一转角一条腿上一条腿下的下楼姿势,看到人的一瞬间,脑袋里做出了三个选择,转头回去,却落下痕迹,擦身而过,却装逼明显,如往常一样笑着打招呼,他发现自己做出来有些困难,或者说,并不是勾起嘴角从心里笑出来有什么困难,而是莫名的觉得心虚。
  吉珠嘎玛脑袋里的反应很快,但是落在别人眼里都能够看出其中的踌躇,林峰自然也看出来,于是迈上了两梯,解释道,“我答应方医生让你病好了才上课的,你确定好了吗?”
  吉珠嘎玛再次迟疑了,他想起昨天的一幕,额头相碰的美好瞬间,说实在的,那之后有点儿后悔,林峰坦然的表示关心,自己却抽风的痛失机会,不过……这人真得躲着,说不定等这几天的新鲜劲过去了,也就好了。
  昨天夜里想了很多,感情嘛,一个巴掌拍不响,更何况自己也不喜欢这种感情,应该会很快的过去。
  吉珠嘎玛自忖,心长在自己身上,让一分感情消失应该不难,只要离开他远远的就好。
  “我好了。”吉珠嘎玛语气平淡的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虚,竟然发现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沙哑得就像好几天都没喝过水一样。
  “确定?”林峰挑眉,“不会再往医务室跑?”
  “确定。”吉珠嘎玛说。
  “那下去吧。”林峰转身往下走,所谓兄弟情深,他和三海以及他和珠子之间不一样,珠子有自己的想法,骨子里有硬气,相比较自己对三海得照顾,与珠子之间他更倾向于平等相交,所以,如果珠子回答他说是,他确定,那么自己就要选择相信。
  看着林峰潇洒的转身,吉珠嘎玛懊恼的觉得自己竟然有些失望,可是眼中的情绪还没消散,林峰却突然转过了头。
  “病好了,那晚上出来一下吧,我有事和你谈。”
  吉珠嘎玛眨着眼,收敛其中的情绪,下意识的问道,“干吗?又有什么计划了?”说完,才想起昨天放下的狠话,顿时囧了。
  林峰似乎早就将昨天的事情丢在了脑后,很自然的回道,“也不是什么计划,就是想和你谈谈。”
  吉珠嘎玛第一个反应谈谈=开导,露馅了?心脏险些跳出了喉咙,忐忑得在林峰脸上划拉了两下,却看不出任何异状,暗地了松了口气,嗯了一声,埋头下楼。
  吉珠嘎玛的烧来得诡异,连他自己都不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从专业的角度科学解释就是吓得内分泌失调,七情不顾,半夜梦醒,发现自己喜欢了个同性,于是纠结情志不顺,抑郁忧思伤脾而发烧,气捋顺了就好了。
  可是平日里不纠结的人,偏偏一纠结起来就惊天地泣鬼神得,一早上上课都在发呆得琢磨着以后怎么和林峰相处,晚上林峰到底要说什么,自己到底该不该去,结果一个午觉睡下来果断又不行了,再次去医务室报道。
  林峰同志尤不知道自己就是最强力病原体,还凑到病号身边表示关心问候,珠子病号更是仍不知死的人不来想念人,人来了却想躲,纠结更甚,结果烧退下来又涨,半夜里住进了昆陆医院,留院观察。
  一离开军校那让他压抑的地方,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伤病全无,回学校报道,准备缩在床上一天,结果下午一下课,林峰就来表示问候来了。
  说实在,林峰也不是这么啰嗦的人,但是一来和珠子关系很好,二来又是干部,职责所在得掌握队员的状况,随时向上级汇报。
  进了寝室,就看见珠子嘻嘻哈哈的和一众人等打牌,精神头好得不得了。
  林峰晃晃悠悠的走了进去,等吉珠嘎玛看到人的时候,已经在两步之内,而那只手正在往自己肩膀上搭,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身体一偏,手肘一抬,就把林峰的手臂给打了出去。
  不得不说,某些犬类动物的直觉还是很准确得,虽然不太明白,但是被发烧折腾了几天的西藏小狗显然发现了林峰绝对不适合出现在自己视线之内。
  林峰捂着手腕愣住,看着眼前吉珠嘎玛警戒莫名的眼神,突然不太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干嘛的,这几天珠子都在抽抽,有那么一句话这么说的,别和疯子吵架,不然旁人分不清谁是疯子。于是林峰淡声开口,“我就是来看看,你继续打牌。”说完,转身就走。
  吉珠嘎玛捏着一手好牌,咬住下唇看着林峰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直接把牌给丢了,恼怒的说了俩字,“睡觉。”
  就这么的,冷战莫名其妙得开始了。
  也算是各得其乐。
  林峰没兴趣左脸被打了还把右脸递上去,既然那人抽抽,就等他抽好了再说,反正时间还长。
  吉珠嘎玛龙心大悦,开始自我建设,在俩人中间建起一圈圈的墙壁,巩固了再巩固,堪比碉堡。
  林峰最近和雷刚走得近,毕竟长城不是一天建成的,有比较有竞争才会有毅力,尤其是雷刚这种人自身就带着正能量,似乎只要一靠近就会觉得自己瞬间被充了电,力量无穷。
  而且对于林峰来说,雷刚真正是自己需要的,各项能力优秀,还肯用心指点,最重要的是仿佛没有疼痛神经一样,不怕打啊。
  和三海他们对打林峰是雷声大雨点小,稍微把人给揍疼了还得哭鼻子,水汪汪的一双眼望过来,心是无论如何的硬不起来,可人雷刚不一样,就算林峰一脚踹得他倒在地上,起了身一句话也不说,直接用更恨的招呼回来。
  当然,雷刚也不是免费陪练,从最初的试试到最后的真打,雷刚也坦然说了,“我也需要个对手,各取所需。”在雷刚眼里,林峰体能不行,但是格斗技巧绝对不错,可以打打,但是最重要的是吃得了苦,有足够的毅力,是个有追求的人,他还记得第二天再次见到林峰的时候,这小子站在眼前,笑得坦然明朗,斯文的脸上透出一股英气,对他说,我又来找打了。
  在他看来,当一名兵不难,严于律己,抢险救灾,执行好上面发布的命令就行,可是当一名好兵却很难,那是一种漫长无期与自己的意志力抗争的坚持,那是一种能够将追求化为兴趣的动力。
  林峰和他一样,同样在追求一个高度,前路漫漫布满荆棘,尤其到了目的地是否满意都不知道,可是就算这样,他们也要走下去,理由或许不同,但是目的地一样就够了,他甚至高兴着林峰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但是当两人的相处时间变长,交谈愈加深入的时候,雷刚不由得有些发现,或许认识林峰不单是高兴,对于自己而言更多的是幸运,林峰对国内的实事分析精辟,思路灵活意识超前,军事知识丰富就像是一本教科书,让他有一种和军区的参谋官们交谈的感觉,而这小子明明才18岁。
  不过能者为师。
  雷刚从林峰嘴里学习军事理念,而林峰从雷刚身上获得动力,两个人的交流一直友好的持续了下去。
  正是因为平等,思想的成熟度相差不大,林峰也找到了宣泄压力的地方,他可以在雷刚身边畅所欲言,疑惑的时候也可以得到一个同样具有深度的回答,那是从三海和珠子身上得不到地,比起拳脚的碰撞和宣泄,心灵得到的解放更让他愉悦。
  所以当吉珠嘎玛好不容易将围墙建设好,从碉堡的小洞探出头的时候,突然发现,眼前的景色不再一样,往日里三人行的世界,自己的位子已经被人取代了。
  他站在高处,看着林峰去踢三海,三海苦着一张脸求饶,身边是默默站着的雷刚,他看着林峰的对手从自己变成了雷刚,那种真实的搏击格斗铮铮铁骨,拳拳到肉,伤痛的增加换来的却是灿烂一笑。
  他曾经这样安慰自己,这是对的,看,只要林峰离开自己远远的,不要再表示什么关心,恢复的多好?如今已经可以坦然的对视那个人了,可是,为什么很不心甘,胸口沉闷的喘不过起来……
  原来……这才是林峰的实力……看着远处战在一起的两个人,拳头在身侧捏得死紧,指甲掐进肉里,原来,窃窃自喜的自己根本还不够对方动用全力,还不够格成为对手。
  他要求拥有独自的空间,只是想要整理好这份感情,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如船过水无痕般回到最初,而不是让自己失去这个人。
  明明就是怕自己的感情流露会让这个人从眼前消失,可是为什么如今却反而背道而驰,渐行渐远?
  踌躇半秒,他咬紧了牙,冲着林峰走了过去。
  吉珠嘎玛来得气势汹汹,三海隔得十万八千里就见到了,林峰正和雷刚打得难解难分无暇他顾,三海一看吉珠嘎玛这副寻仇的模样,急忙就冲了过去挡在前面,“珠子?你要干吗?”
  吉珠嘎玛不回话,拨开三海继续走。
  三海有些急,一把扯住了吉珠嘎玛后背的衣服,“别闹啊,我们最近都不去招你,那两个人真拳真脚的打,你上去等下伤了,又拿我们出气。”
  吉珠嘎玛一听,顿时气歪了鼻子,“怎么?我就这么差了?”
  被凶神恶煞得瞪着,三海只能赔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最近不是,那个,不是有点儿抽嘛,有什么事情等他们分开了再说,毕竟拳脚无眼是不是?”
  “珠子。”林峰的声音传了过来,“有事儿?”
  吉珠嘎玛转头过去,沉声说道,“抽完了,归队。”
  “咳!”
  “噗!”
  “诶!?”
  “……”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我狗血了……我真的狗血了!!我讨厌第三者!!!
  吃醋什么的!掀桌!!我不想写!!!
  珠子:为什么我家的小峰厉害了。
  妖:(挖鼻孔)因为大家都说他娘啊,压不了你,所以我就……
  珠子:滚!娘了老子才好压他!
  妖:这个……其实林峰很强的,那些娘峰都是你脑补出来的,互攻也很有爱嘛,你总的让人家小峰也满足一下是不?
  珠子:老子要他的菊花,不是给他菊花!擦!
  妖:(拍桌!)怎么得?你对他的爱就这么点儿?(瞪圆的眼缓缓眯起,猥琐状)知道吗?为什么军人都希望枪口上插满鲜花?菊花也是花啊~我们要采取曲线救……啊啊啊啊啊啊!
  天际流星划过——
  (我擦!又来?家里的孩子怎么都这么暴力?上次好像也被某人踢过……)啊啊啊啊啊啊!
  
 
  第五十章 那一吻(上)

  比起远离,他更希望能够站在这个人身边,他可以丢掉爱情,却不能丢掉林峰。
  因为林峰之于他而言不光是一个暗恋的对象,更是兄弟。
  如果将兄弟比喻成一种需求,那么对林峰的感情就是一种负担。
  他希望丢掉这个负担,坦然干净的站在这个人的身边,成为真正的兄弟。
  对于雷刚的出现,他的感情是复杂的。
  说实在的,他不介意雷刚成为林峰的朋友,但是前提是不能占了他的位置,说是吃醋也好,霸道也好,甚至是任性都好,他只是想要抓住必须抓住的一点,林峰的心里必须要有自己的存在,哪怕就是兄弟也好。
  他从来不想去奢求林峰会喜欢自己,甚至连告白的想法都没有,可是兄弟的位置绝对不能动摇,他现在唯一能够守住的只有这一点。
  对于林峰而言,这里的三个人都是不可取代的……
  三海是他的发小,脾气相投,知根知底,齿轮的咬合精密无缺。
  雷刚是他的憧憬,一种寄托,渴望着希望着崇拜着能够成为未来的这个人。
  珠子是他的过失,曾经失去的,那些悔恨让他得以自醒,知道什么是自己想要的,需要的,必须的。
  说是贪心也好,他从来没想过割舍掉哪一部分哪个人,更何况人的感情不是可以说丢就丢,他是喜欢他们的,很喜欢,所以当珠子说出归队的时候,林峰笑开了眉眼,笑得露出了牙齿,“好。”
  看着眼前的男人,汗流浃背却笑得诚挚,眼中明亮得像是闪烁着光华璀璨。
  吉珠嘎玛莫名的觉得想哭,觉得心颤,觉得人生最美不过如此。
  当然,与林峰和好后,难题接踵而至,友情必须抓住,爱情也想拥有,面对种种诱惑他必须学会取舍。
  初期,对于他来说很困难,过度得异常的吃力,但是当忍耐已经习惯的时候,似乎又不是那么难过,至少偶尔借着打闹可以从林峰的身上吃上一点豆腐,聊以安慰。
  但是,就是这种求而不得的感情,却让他愈加的深陷其中,感情在点点滴滴的相处间浓郁了起来,文化课的夜晚变得漫长,辗转反侧,于是他更渴望每一天都是军体课,这样,至少能够累得一觉到天亮。
  如果说,暗恋会让人觉得无望和自卑,那么处于这个身份的吉珠嘎玛却是个另类,他不会纠结在一件事情太久,当他决定抛弃爱情而守护住友情的时候,他会做得干脆而决绝,他本色演出出一个最好的兄弟,陪着林峰打闹、吃苦,一起成长。
  他们会在晚饭后集合,先是绕着操场走上几圈消食,有时候会闹得上天入地,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沉浸在一种静谧的气氛中漫步前行,感受在最无聊的时光里,身边有人陪着的感觉。
  通常,走上半个来小时后,雷刚就会下来,绕着操场慢跑,当跑到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也会提了速度跟上去。
  如果那时候学校的篮球队没有训练,跑完后他和三海会跟着林峰往训练场走,练练身上的肌肉,打打沙袋,用林峰的话说就是做好基础为以后打算。
  想到这里,吉珠嘎玛想起了一件事,林峰说要去特种部队,也希望他们能够一起进去,无论是哪里,哪怕是战场,只要自己还能跟着,吉珠嘎玛确定不会有任何迟疑,哪怕是疼痛和未知的恐惧,对于他来说,都比不过呆在林峰身边的惬意,那种充沛得几乎要漫出来的感情,浓郁得揉捏了友情、爱情甚至亲情的感情,吸引着他流连忘返。
  林峰身上带着一种吸引人的特质,并不是平易近人的那种,虽然林峰觉得自己做得很好,事实上大家都知道他的性格中绝对缺少这一属性,他的过于强大让他站得太高,很难接近,所以他吸引人的特质是真正身边的人才能感受到的,包容和体贴。
  林峰脾气很好,似乎任何事情在他的眼里都不是个事,当别人气得要命得事情落在他的身上也不过就是个笑笑的事情,反而让对方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
  说起体贴,吉珠嘎玛确认自己就是因为这件事情陷下去的,那是真的把人放在了心上,一种有驳于穿上那套军装的林峰外在形象的性格,很少会存在于男人,尤其是他们这个年纪的军校生得身上的一种细腻和柔软,但是当他真正开始观察,一点点剖析出事情真相的时候,吉珠嘎玛才发现,林峰的体贴其实给出去的很少,严格说起来只有三海和自己,这个发现让吉珠嘎玛又喜悦又忧愁。
  吉珠嘎玛对自己的剖析,林峰不可能看不到,那小子的眼神太直,明晃晃的就像是拿了两把手术刀上下飞舞,将自己拨皮去骨。
  不过他并不在意,去分析去了解才是真正接受一个人的开始,他甚至乐于展示自己的能力,珠子想要看什么,他都会给他看,想要学什么,只要他会,绝不私藏。
  他永远忘记不了那双血红的眼和碎裂的膝盖,亦如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傻乎乎的说着,我理解,但是我不支持,如果你难以接受,我会帮你劈荆斩刺的男人,因为,那个时候,这个小子对他交了心。
  而他亦必须把自己的心交出来。
  不过林峰猜不出来,吉珠嘎玛到底交出了多重多真的心,而自己需要回报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时间过得很快,两年的时间,幽灵部队亦如他们的名字一样当大家发现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家属院的猫阿狗阿被人抱走了半年肥了一圈回去了,鸡和鸭没有归队,想必已经成了腹中餐,不过钱倒是都给赔回去了。
  雷刚也走了,刚走不久,据说一回到原部队就被调走了,去向成谜,无论是林峰还是吉珠嘎玛、三海,都有一种预感,他们必定会再见得。
  吉珠嘎玛终于靠着奖金攒够了买电脑的钱,却都寄回了家,依旧去蹭林峰的电脑,名正言顺的借着机会蹭在林峰身边。
  林峰连续两年得了学校的全能学员表彰,从军事知识到组织能力再到体能测验样样拔尖,对于昆陆来说也是个奇迹,二年级三年级的学员就可以得到这个荣誉,让他在接下来数年的时间都成为了校级风云人物,声名甚至传到了部队,实习期还没开始,各个部队就来抢人,好兵没人不想要。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林峰会被分到什么部队的时候,吉珠嘎玛第一次压抑不住心里的感情吻上了林峰的嘴唇。
  那一年,暑假前夕,军校最后一次大练兵,从云南昆明至四川遵义,为期9天650公里徒步拉练即将展开,林峰和吉珠嘎玛作为三年级的干部参与了前期的组织工作,三海责负责三中队的内部组织工作。
  周大队除了负责统筹全面安排二大队的工作外,还需要负责一个路段与当地政府的勾兑,这次出去一共就带了五个人出来,一名书记官,三名各中队表现出色正在培养的干部学员,以及倚重的林峰。
  他们的任务并不繁重,只负责100公里的路段,预先走过所有的路线,确认路线畅通无阻,在必要的地方设立岗哨,穿越城市的时候更要陪着周大队去各个市县的政府开会合作,当日大军开过时候的交通和警备工作都要落实。
  周大队在校工作10多年,两年一次,组织过数次的长途拉练,路线上的政府官员们都要卖他的面子,三两下敲定完了所有项目,几辆小车拉出去就在酒桌上开喝,一上了场地方官员的矛头就全往周大队身上招呼,一口一个拥军,一口一个爱党,周大队虽然常年练着,可是也架不住群殴,狡诈的开始找挡酒的人。
  在那双眼瞄到自己身上之前,林峰眼明手快的把吉珠嘎玛给推了出去,不是他损,是这小子的酒量绝对比他高。
  吉珠嘎玛这小子老实,尤其是酒桌上特豪爽,绝不会扯酒经,你喝什么我喝什么,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红的白的啤的洋的统统往肚子里灌,林峰还老撺掇着他去敬酒,教他说些好听的话挣表现,结果这拿着烈酒取暖的藏族小伙硬生生被灌翻在桌子上了,值得庆幸得是他躺下的时候敌人能站起来的也没几个了。
  周大队大喜,直夸吉珠嘎玛是个可以带出去溜溜的人,到了宾馆,还对林峰千叮万嘱要把人给照顾好。
  林峰把人给背进屋,放倒在床上,吉珠嘎玛醉得人事不知,但是眉头一直皱着,显然难受得要命,睡也睡不舒坦。
  林峰先倒了杯热水晾着,然后把他的衣服扣子给解了,解完才开始拍着脸蛋叫人,吉珠嘎玛眉头越来越紧,嗯嗯的哼唧了两声,转身继续睡,林峰无奈,只能去找热毛巾擦脸。
  去了脸上的粘稠,吉珠嘎玛总算清醒了几分,睁着茫然的眼,看着林峰。
  林峰好声说道,“能起来不?我扶你去洗手间把胃里的东西给吐了,回来再好好睡。”
  吉珠嘎玛呵呵的傻笑,就是不动弹。
  不过人醒了就好,醒了就能用点力,不然死沉死沉的他也折腾不动,将人给扶起来,脱了外衣,又要去脱背心,手指刚刚碰到腹部,手臂就被吉珠嘎玛给狠狠的抓住了,瞪着眼,沉声开口,“干什么?”
  林峰解释,“我怕等下你吐到身上。”
  吉珠嘎玛眼一眯,凝聚的视线散乱开来,迟钝的哦了一声,抬起了双臂。
  脱完上衣,林峰扶着吉珠嘎玛一路进了洗手间,在马桶边放跪在了地上,林峰跪在旁边问,“会吐不?”
  “……”
  “珠子,自己抠出来了就好了。”
  “……”吉珠嘎玛嘴唇嘟着,摇头,“不要,要睡觉。”
  “不行,你得吐出来,不然半夜难受。”
  “不要!”吉珠嘎玛嘴唇嘟得更高,头摇成了拨浪鼓,一低头,直接抱着马桶就闭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抓心挠肺的想写特种部队,所以不墨迹了,来个大跨度。
  
 
  第五十一章 那一吻(下)

  林峰看着实在无语,想了一下就起身去洗手,洗完,一手拖着吉珠嘎玛的下巴将头给抬起来,另外一只手的食指就往他嘴里塞,林峰下手下的狠而直接,等伸进去了才发现感觉不对,柔软温暖的舌头吸附在手指上的感觉,实在是太暧昧了。
  异物入侵,吉珠嘎玛迷迷糊糊的果断不干了,开始摇脑袋,舌头往外顶,牙齿还用力咬。
  林峰被咬得森痛,手一用力把吉珠嘎玛的下巴给扣住,让他咬不下去,然后另外一只手转而搂着他的腰,食指用力往喉咙眼上压,吉珠嘎玛整个人抽搐了一下,林峰的手臂急忙在他腰上勒了勒,没吐出来,再接再厉,再压了两下,总算是吐出来了。
  林峰站起身冲手,在哗啦啦的水声中看着趴在马桶上抽搐的小子,松了一口气,照顾酒醉的人比打一架还累人呐。
  可惜有人不记好,一吐完,擦着嘴就转身开瞪,本来就挺大的一双眼,这么一瞪顿时溜圆溜圆的,尤其里面还包着泪,水润的感觉,自以为气势十足,实际上却让瞅着的林峰觉得挺可怜滴。
  “你把手往我嘴里塞?”吉珠嘎玛压着声问,扶着墙站了起来。
  “诶!?没事儿,没咬怎么样。”林峰竖起手比了比,浴室的灯光下,可以看到食指上的一排牙印,整齐的排列在指节的末端,林峰笑了笑,打趣,“还弄一戒指给我,你还真不吃亏哈。”
  “你把手往我嘴里塞?”吉珠嘎玛眼睛微微眯起,调整焦距,视线在手指上徘徊,只觉得口腔内还残留着粗糙的手指强硬探入的感觉。
  被连续问了两次,林峰有些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又是犯了什么忌讳,只能讪讪的回来一句,“那个……我洗手了的……”
  “你真把手……”
  林峰蹙眉,跨前一步,一把捂住了吉珠嘎玛的嘴,“行了行了,我错了还不行?大不了让你塞回来,行了吧?”
  “唔……唔……”吉珠嘎玛想要说话,却都被唔得闷在了嘴里,心里一急,抬手就去捏林峰的手腕,林峰也没真想怎么滴他,当即就要把手给收回来,却被吉珠嘎玛死死的抓着,往嘴里递。
  林峰一见这样,还没完没了了,不就喝了点酒嘛,还耍起赖来了,就像哄小孩儿一样,决定闭着眼让他咬两口完事。
  真要说吉珠嘎玛还醉着,不算,东西给吐出来了,又被林峰那一手吓到,酒精确实消散了不少。可是要说没醉,当然不可能,大部分的酒精都被身体吸收,统统的涌进脑袋里昏眩着,连人都看得不太真切。
  都说酒精是个告白的利器,如果换了个人,或许借着酒劲就把话给说了,可是如今醉了得是吉珠嘎玛,自从他决定不对林峰告白之后,这两个字就不在他的字典里,压根就从来没想过,就算醉死了也是一样,可是酒精有个作用,就是无限的扩大平日里的欲望。
  吉珠嘎玛对林峰的欲望特简单,就是想亲亲他的皮肤,哪怕就是摸也可以,就是那种能够细细品味一寸寸摸过的摸,不像梦里的飘渺虚幻,不像打闹时候的转瞬即逝,至少要让指间能够感受到实在的触感,能够深刻记忆的。
  所以,吉珠嘎玛靠着墙壁,看着林峰的脸,将他的手臂抬起,手指在手腕上移动,解开袖扣,将衣服往上撸,撸得很慢很慢,林峰的肌肤慢慢的展现在了眼前,手心里也有了感觉,他庆幸自己醉成这样还能有感觉,还能够分辨的出手心下面紧致得,坚硬的,蕴含力量的,却带着几分汗湿得肌肤是属于林峰的。
  林峰的危机意识开启,身上起了一层得鸡皮疙瘩,不由睁开眼确认吉珠嘎玛到底想要做什么,一张眼,就见吉珠嘎玛低着头将嘴唇往他手臂上凑。
  这是真要咬啊!?
  林峰不怕疼,这些年和雷刚对打得身上的伤口就没消失过,疼痛在他脑袋里已经习以为常,可是这样明明好心却遭了雷劈的疼痛他是不太愿意接受的,就算是哄小孩儿也不愿意。
  所以,当林峰将手臂抽回去的时候,吉珠嘎玛彻底愣住了,手心的感觉不够实在,太远太模糊,他想换个方式,用更直接更渴望的方式去品味。
  他想亲亲看,落上去,通过嘴唇将味道留在记忆里。
  可是就在满心期待的时候,心愿却落空了。
  很直接的反应,愣完之后,直接怒了。
  妈的,老子不过就是亲你的手一下,又不是干你,你他妈还不干,老子容易吗?忍了那么久!
  扑上去,直接往嘴唇上亲!
  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不顾了,酒精夹杂着怒气隐藏着欲望,复杂的渴求直接化成了行动。
  林峰被吉珠嘎玛大力扑上,后腰撞在洗手台的花岗岩池边,疼痛还没传到脑袋里,就先被近在眼前的一张脸和嘴唇上的触感占据。
  之后林峰回想这个吻,他确定这根本就不是吻,简直就是用撞得,牙齿撞在嘴唇里的粘膜上,隔着一层薄皮和对方的牙齿撞在一起,什么旖旎,什么浪漫,见鬼去吧!除了疼就是疼!更重要的,这小子刚刚吐完!
  这一疼,直接把吉珠嘎玛给疼醒了,吓得第一反应就将按住林峰脸上的手往旁边一拨,做出煽耳光的动作,色厉内敛的吼了一嗓子,“下,下次,再他妈把手往我嘴里伸,老子直接把舌头伸你嘴里!”转身,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林峰这个亏啊,歪在洗手台上愣了半天,哭笑不得。
  吉珠嘎玛一冲出洗手间就窜进被窝里发抖,吓得连呼吸都不会。
  不停地琢磨着自己刚刚做什么,完了吧?全完了吧?
  洗手间响起开水的声音,吉珠嘎玛开始猜测他是不是在洗脸,洗嘴,或者连澡也洗了,抬手在自己嘴唇上摸了摸,疼就一个字,所谓的触感,柔软都记不住了,脑袋里只有那双瞪大了的眼在不断的来回晃,来回晃,晃着。
  不过,最终,吉珠嘎玛没有等到最后,酒精的昏眩和惊吓后的疲惫联手袭来,很快就昏睡过去了。
  等林峰洗完澡出来,吉珠嘎玛已经在床上摊开了一个大字,被子掀到了一边。
  林峰站在床边盯着吉珠嘎玛的脸看了半天,像是审视一般的不错过那双紧闭的双眼中半点信息,许久,方才弯下腰将被子盖上。
  他庆幸吉珠嘎玛真的睡着了。
  林峰本来就是个聪明的人,又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他看得多懂得多,所以通过刚刚的亲吻很容易联想到了同性恋,他知道军队有不少同性恋,在这纯男人的地方,得不到发泄的男人,有一定的几率会对同性的欣赏转变成感情,有人选择一辈子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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