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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美女和5000万现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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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吓得半死
惠东是一个很小县城,但是却造了一个比航空母舰还大的建筑物,叫银基鞋城。真是奇怪。我看那个老板脑子有点问题。不就是卖鞋子的嘛,又不是卖大米,全国人民天天都要吃的,而且一天要吃三顿,摊子搞大一点还可以,卖鞋子,总不见得每人每天穿三双鞋吧?

  我很想建议银基的老板,把银基鞋城改成银基米城。不要卖鞋子了,那东东不好卖,像我,买一双鞋至少穿两年,而且还是胶鞋,很便宜的,就二十几块。但是,每天被我吃掉的大米至少两斤以上。算算,两年被我吃掉的大米有多少?1500斤,一块钱一斤,也得1500块!花了几个亿,造这么大的房子,反正是做生意的,我看还是卖大米合算。至少我可以保证,如果把银基鞋城改成银基米城,我吃的大米,就全部在银基买了。

  当然,银基老板肯定不会听我的。记得他有一次在会上讲话,说全国人民都来银基鞋城买双鞋,那就可以卖13亿双鞋,每双鞋只要赚3块钱,一年就赚39亿,听得大家不停拍手。他不想想,如果听我的,把银基鞋城改成银基米城,让全国人民每人来买10斤米,那是什么概念,100斤呢?我扳着手指头也数不过来,到底可以卖掉多少斤米,赚多少钱。

  那老板,牛得很哪。就是那个胡老板,那天他来鞋城视察,其实就是来逛逛,被我们看到了,认为机会难得,弟兄们就集合起来,一下子把他的车包围起来。干什么?工程队欠了我们民工三个月工钱,跟包工头要,连门都没有,反正这鞋城是老板造的,那就干脆把老板围起来,好歹也得有点说法。

  结果呢?那胡老板脸色一沉,司机马上油门一踩,那宝马就朝着弟兄们飙了过来。怪不得前一阵报纸上老是说宝马杀人,一点不假,幸亏我跑得快,否则说不定就要光荣牺牲了,运气好点也得去残疾人联合会报到。这不,阿根刚好挡在车前,闪得慢了一点,一条腿骨折,大中更倒霉,在车边,以为没事,结果吃了人高马大的亏,屁股被转向灯刮了一下,一个狗吃屎扑到地上,屁股上肉厚,倒没什么大不了的,却跌掉两颗门牙。

  那胡老板,真他娘的牛。不就是钱多嘛。奶奶的,等哪天我也有了钱,我就把钱一捆一捆扎起来,*了我就用钱砸到你休克!

  不过,要想让我这个每天在工地上扛水泥的民工,变成一个有钱人,难度还是比较大的。虽然我每天都在想,但也无非是几中途径。一,闭上眼睛,做梦。二、买六合彩,中特码。三、抢银行。四、贩白粉。其它的可能性就没有了。

  当然,这几种途径,还是第一种最容易,最有可能实现。

  现在,我就正在尝试实现第一种方案。我躺在银基鞋城丁区,一间还没完工的商铺里,身上盖着半年多没洗的被子,闻着我的汗味和胶鞋、袜子散发出来的混合味,闭上眼睛,看到自己已经换上西装,戴上领带,那双自从穿上就没洗过的胶鞋也扔了,穿上一双打得很亮的皮鞋,坐进我的那辆比胡老板那辆还新的宝马里,旁边坐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

  世界上好的事情总是像流星划过天际,短暂而又美丽。正在我渐入佳境,开始体验有钱人的*时,身体里突然产生一种非常扫兴的反应,要撒尿了。

  我想,还是先憋一下吧。但是,很快西装没有了,领带没有了,接着,皮鞋、宝马、美女也都没有了。剩下来的只有我的被子、身上,鞋袜散发出来的浓郁气息。

  唉,好景不长哪。

  我很不情愿地爬起来,套上胶鞋,出门去找个地方解决问题。

  应该是半夜过后了。我慢吞吞地在一条巷道里走着。整个银基鞋城笼罩在一片黑暗与寂静之中。这座庞大的建筑物,据说有30万平方米,里面分布着一条一条的巷道,每条巷道从一头到另一头都有一里多路,巷道两边是排列整齐的商铺,由于规模实在太多,请了很多工程队在建造,据说最多的时候有一万多人在工地干活,现在已经差不多了,有几个区已经完工了,还有几个区剩下一些扫尾工程,被我们工程队承包了,也就二、三十个人。我们白天干活,晚上就直接住在鞋城那些未完工的商铺里。

  我顺着巷道往鞋城深处走去。厕所离得太远,而且晚上除我们住的地方外,其它地方全部停电,所以我是不打算去的。在我们住处附近也不好,随地拉撒会有味道,被弟兄们闻到了,也不够意思。比较合适的做法,是走到商场深处,找一间没装修的商铺,把那泡东东放掉完事。

  在黑暗的巷道里走了一段,出现一个十字路口,我拐了个弯,朝着更深的地方走去。巷道里真黑,因为里面没窗户的,没有任何光透进来。幸亏我在里面干得久了,对环境非常熟悉,就是闭着眼睛也能自由自在地游走。

  我听到我的脚步声,在巷道里发出闷闷的回声。这么多的一座建筑,里面就我一个人在活动。我觉得有点像拍惊险片。

  一间一间未完工的商铺,连门都没装,像一张一张呐喊的嘴,在我的身边无声无息地等待着。我看不见,但我可以感觉得到。

  我忽然想到,会不会遇到鬼啊。

  这里面实在在黑暗了,实在太寂静了。除了我,连老鼠都没有一只。我想,要是前方站着一个鬼,或者身后有一个鬼跟着我,那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啊。

  我的心里有点发毛,就不大敢再往前走了。

  于是,我就近摸到了一间商铺里,解开裤子,开始解决问题。

  已经是初冬了,南方的气候,虽然比北方炎热,但是到了半夜过后,还是有点寒意。我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解决完问题后,我站着没动。不知什么原因,我不大敢转身,因为我感觉到身后站着一个人。我担心自己一转身,那人会突然张开大嘴,露出满嘴尖利的牙齿。

  当然,我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用不着自己吓自己,吓坏了没人负责的。

  我最终还是转过身去,打算回到住处去继续睡觉。

  这时候,我就听到了一种声音。

  我的毛发马上竖了起来。在这个空无一人的地方,除了我之外,全部都是用砖头、水泥、石膏板、地砖建造的一间一间商铺,它们是不会发出声音的。而我分明发现,那种声音不是由我发出来的。

  而且,声音离我很近。

  这种半夜三更,也根本不可能有人到这里来。小偷?那也不可能,因为商场的门全部关上了。我的民工弟兄?也不可能,刚才我出门时,没有看到有人出来,怎么会一下子出现在我附近呢?除非是飞过来。难道真的有鬼?

  我连气都不敢出,身子贴在商铺里的墙壁上,紧张地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是脚步声。我听出来了,虽然很轻,但可以判断出是一阵脚步声。就在离开我十几米的巷到里,有脚步声在一点一点移过来。

  谁,会在这个时间,到这里来呢?

  我飞快地思索着,这里,是一片未完工的商铺,没有任何值钱的物品。没有人,也没有理由,在这种时间,到这里来。除了我,一个住在鞋城里面的民工,需要撒尿,才会无意间走到这里来。

  那么,这到底是什么人呢?

  我听到脚步越移越近了。我的心也越跳越快。

  我想,不管是谁,该走过去,就走过去吧。只要我没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那脚步声,就一点一点地移到了我呆的商铺门口。我贴在墙壁上,看到门外出现一团模糊的黑影。那黑影,在门口就不动了。

  我快要崩溃了。难道是冲着我来的?那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在里面?一个人怎么会有这种能力?

  我一边发着抖,一边看着门外那团黑影,企盼着对方不会发现我,并能离去。

  这时候,我看到那团黑影似乎在变化,突然,听到“朴”地一声,在黑影前面出现一团光环。我定睛一看,是一只手,打着了一个打火机,冒出一点火苗。在光环后面,站着一个穿黑衣服的人,而且,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

第二章:昏过去了
这个女人把我吓得半死。虽然我是非常喜欢美女的。平时在大街上,公交车上,只要遇到美女,我总会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并想入非非。我总以为,上帝让我看到一个美女,就是给我一个意外的惊喜,相当于给我多发一笔工钱,或者叫精神工钱,上帝其实也是很向着我的啊。但是,在这样的时间和地点,在我面前突然出现一个女人,而且在打火机发出的那圈昏黄的光环后面,我一眼看出这是一个美女,但我丝毫没有产生领到精神工钱的惊喜,而是感到无法抵御的恐惧。

  我顿时两腿发软,眼睛发黑,就要吓昏过去。这时候,我就听到“啊”地一声尖叫,发生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打火机的光环消失了,然后是“朴”地一声,我马上反应过来,肯定是那个女人抢先一步昏过去了。

  这样,我就没有再吓昏过去。

  我站在黑暗中,仍然一动不动,紧张地想着对策。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呢?那团黑影已经不见了。可能是倒在地上,也有可能已经没有了。或者,本身就是一种不存在的幻象?

  人在恐惧之中,想法就比较奇特。我最初的判断是遇到了鬼。一个女鬼,她先显一下形,然后就装出害怕的样子,倒在地上,同时也是挡住我的去路,然后就等着我过去了。我过去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或者,是想让我俯下身去,拉她起来?那么,我只要一弯腰,她其实早已在黑暗中张开双手,用尖利的手指掐住我的脖子。也有可能用她的双手和我的双手拉住,然后越拉越紧,再也不放开,然后一下子扑进我的身体里。

  这样想着,我就更加不敢乱动了。

  我也想到悄悄地从她那里绕过去,或者跨过去,但是觉得也不安全,因为我看到她刚才站的位置,在判断一下倒地的角度,刚好把门口堵住了,我要是过去的话,无论是绕还是跨,她都可能突然向我袭击。

  但是,如果我迟迟不动的话,她会不会等得不耐烦,而变成一团阴风,游进来卷住我的身子?

  我的冷汗就下来了。

  看来就算站着不动,也不见得安全。

  情急之中,我壮起胆问了一声:喂,你是谁?

  没有回音。

  听到自己的声音,我好像突然多了一个帮手,心里就有了点底气。看来,听人说独自走夜路,一边走一边唱歌壮胆是有道理的,因为听到自己的歌声时,你会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有另外一个人,在陪着你走并唱歌给你听,那么你就会有一种安全感。

  我继续问:你,没事吧?

  还是一片寂静。

  我说:你不要吓人啊,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除了我在说话外,没有人说话。

  我突然想到自己说的话,可能应该反过来理解,我是人,但我却没被吓死,那么,可能对方是鬼,所以没有吓死我。而还有一种解释,我是人,对方不是鬼,也是人,结果被我吓了,现在倒在地上,会不会是被我吓死了啊?

  这么一想,我觉得问题严重了。是啊,人吓人,吓死人,可能是我这个人,吓死了另一个人!

  奶奶的,就是这么一回事情。我这么大一个小伙子,一顿要吃三海碗米饭,干活时扛两袋水泥都轻轻松松的,哪里会随随便便被吓死?人家一个女的,突然看到我站在里面,肯定经不起吓的。

  我不敢再多想,赶紧走过去,在门边蹲下来,先伸出手去,触摸一下,看身上是不是热的,如果是热的,应该是人,而且没事,如果是凉的,那么不管是不是人,我都完了。

  我的手在黑暗之中小心翼翼地游走着,然后就遇到了阻挡。先是一种温暖的、柔软的感觉。我判断自己的手已经落在一层纺织品的表面。而这层纺织品,应该是包裹着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且是活的,我松了一口气。

  我的手放在那层温暖而又柔软的纺织品表面,然后轻轻地向前移动。我发现那表面不是平坦的,而是又坡度的,在向上方延伸,突然,我的手像触了电一样缩了回来。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但我知道,我摸到什么了。

  黑暗中,我感到自己脸在发烫,心在狂跳,我居然摸到了那个地方!那可是我从来没有摸过的啊。虽然那么短暂,最多只有几秒钟,但这是我的第一次!那么温暖,那么柔软,虽然隔着那层纺织品,但还是可以感觉到里面的内容,那隆起的坡度,和弹性,像一颗原子弹,在我的指尖爆炸开来,一波一波地辐射到我的全身。

  我是那么慌乱,那么窘迫,好在没人看见。

  接下来我再次伸出手去,这次我已经知道大致方位了,不敢顺着第一次的路线行进了。我让自己的手像一架战斗机一样调整了飞行角度,由平飞变成向低空俯冲,这样,我就准确地找到了她的手臂。

  她的手臂也在纺织品里面,但我依旧可以感觉到那种圆润,那种光滑,我的心再次一动。并联想到,这样一条手臂,要是搂住我的脖子,该是一种多么美好的情景。

  我来不及多想,抓住她的手臂摇了摇,说:喂,你怎么啦?

  她依旧没有动。

  我把她连拉带扶的坐起来,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用手指伸到她的鼻子底下,发现她在呼吸。看来她没事,就是昏过去了。

  她就依偎在我的怀里,像熟睡的样子。我稍微稳定一下情绪,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

  我马上意识到是从她的身体里发出来的,好香啊。但我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香味,反正让我闻了以后,头晕晕的,心痒痒的,血液在血管里流动明显加快了,好像要干点什么,身上某个部位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不由自主地搂紧了她,感觉她的身体,是那么娇小玲珑,那么柔软光滑,散发出的香气也愈加浓郁了。我想,只要低一下头,就可以亲到她的嘴唇,稍一用力,舌头就可以冲进她的嘴里去。手只要再往下、往前移一点点,就可以再次摸到那两座小山。

  反正她已失去知觉,不会反抗。

  而且,也没人知道。

  我想,现在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情,做完了我就一走了之。这种机会平时很难遇到的啊。

  在这样一座空旷无人的建筑物里,在这个半夜三更,我居然抱着一个失去知觉的美女,那么,我有什么理由不干点什么呢?

  我的脸碰到她的头发,有点痒,头发的气息也是那么青春,那么诱人。我深深闻着那头发的香气,忍不住用嘴唇凑上去碰一碰,感觉太美妙了。

  我想着让自己的手,从她微开的领口摸进去,我会摸到什么呢?

  这样一想,我就愈加按捺不住了。因为我毕竟23岁了。我想女人。虽然父母在老家给我说了个对象,叫小英,一条腿生过小儿麻痹症,走路时有点瘸,但人家父母还是不大愿意,我们实在太穷了,两间旧平房,住着我父母和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还要养猪,地方紧得连个插脚的位置都难找。小英她爸说了,除非我在外面挣到钱,彩礼给多给少无所谓,至少回家盖间新瓦房,就让小英过门,否则的话,连手都别想牵一下。

  再想想小英,脸色黄黄的,胸铺平平的,哪能跟我怀里这个美女比啊。光那味道,小英再怎么涂雪花膏也发不出来的。

  看来,我不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反正这事除了天知、地知和我知外,就没有人知道了。再说这黑呼呼的,天也好,地也好,我也好,都看不清楚什么,到底干了什么,跟没干也没什么两样。

  我就决定开始行动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章:大难临头
我最终还是抱着那个女人回到我的住处去了。

  是的。我什么也没干。为什么呢?当然不是因为我很高尚,或者是想当坐怀不乱之类的典型。虽然干了点什么,你也看不见,我说什么也没干,你也不一定相信。这事情是越描越黑,很难说得清的,一笔带过吧,我可再次申明一下,我没干什么,就把她抱回住处了。我这么做,没有任何理由,就在一念之间。信不信由你。

  她的身体很轻,还没有一包水泥重。我一只手托住她的背,一直手抄起她的两条腿,脚步轻快地走到我的住处,把她放在我的地铺上。

  这时候,我才真正看清她的样子。

  她大概20多岁。看上去像个熟睡的天使。那双闭着的眼睛中间,有两道很长的睫毛,像小扇那样排开来,很迷人。她的脸形也很精美,微开的嘴唇显得高贵而又圣洁。

  她的身体,修长而又纤细,在黑色的套装里面,隐约露出流畅的线条。皮肤光滑得像磁器,雪白柔嫩。

  我放肆地看着她,一边暗自庆幸刚才没有在黑暗之中,做出什么肮脏的举动,玷污了这朵清纯之花。一边也为自己丧失如此难得机会,而感到心痛。奶奶的,这么好看的美女,要是平时遇到了,连扫我一眼的可能性也几乎为零,想说上一句话、牵一下小手更是白日做梦,现在落到我的掌心,我却什么也没做,亏吃大了啊。

  不过,趁着现在她没醒,多看她几眼,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这时候我就看到她的眼皮动了一下,好像要醒过来了。

  我知道她吓得不轻,不敢再去惊动她,安静地守候在她旁边,随时准备为她服务。

  她睁开了眼睛。我的灯光比较亮,让她有点刺眼。她眯着眼睛,一会儿就适应了。大概她闻到了身下的被子,以及我的住处和我身上长期收藏的一些味道,她邹了一下眉头,我这才发现她的眉毛也很漂亮,细细的,长长的。我就想伸出一根手指,上去轻轻画一下。

  她开始朝两边看,大概想弄清自己在什么地方。

  接着,她就看见了我。

  当她的目光转到我的身上时,她就浑身一抖,脸色也变了,眼睛里涌起一种恐惧的神色。她紧紧盯住我,一动不动。

  我想,她肯定是想起昏倒前的经历了。我是她昏倒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当然,也正是因为突然看到了我,才把她吓昏过去的。

  想想也是,在那样一个时间和地方,她打着打火机,突然看到黑暗之中站着一个人,当然会吓得半死。至于她在突然出现,而吓到了我,反倒是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赶紧向她露出讨好的笑容。

  我说:对不起啊,吓到你了,真的对不起啊,你没事吧?

  她依旧盯着我,没有说话。

  我说:听得到我说话吗?魂回来了吧?要是把魂丢了,我马上帮你去喊回来。

  她还是不说话。

  我说:放心吧,你会没事的,躺一会就好了,要不要喝点水?我的杯子不大卫生,没敢倒给你喝,要是你不嫌脏,我可以……

  她突然坐起来,说: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

  我说:你没看出来?这还是在银基鞋城,你刚才在那边昏倒了,我把你带到这里来的,这是我的住处,我叫阿商,是在这里干活的民工。

  她说:我怎么到这里来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的回答就不大顺畅了。我说:没,我没干什么,真的,我就一只手托着你的背,一只手抄起你的两条腿,把你……到这里来了。

  她说:你抱过我?

  我说:也不能算抱啊,只是托,就这样轻轻托着,你看,我手臂多粗,很有劲的,搬两包水泥都不会感到重,你很轻的,我把你托过来了。

  她说:我不相信!你敢说,没有用你的脏手碰到过我其它地方?

  我说:没,没有。我就碰到你的背,和你的腿弯,而且,其实我只是碰到你的衣服和裤子。

  我尽量显得语气坚定,不容置疑。至于刚开始摸到她的位置,和闻她的头发,这些滔天罪行,看来打死我也不能承认的。

  她依旧盯着我。

  我说:真的,要不要我对天发誓?我什么都没做,连你的小手,都没拉一下。

  她突然就话锋一转,说:你怎么会在那间商铺里?是谁叫你去的?

  我说:我,这个……

  我一阵语塞,觉得对着这么一个美女,说自己去干那事,终究有点说不出口,虽然我也不是一个文明人,但是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另外,我一时又找不到其它理由。

  她说:不要再编了,爽点招吧,到底是谁派你去的?你又干了什么?

  我说:我能干什么?我什么也没干啊。

  她说:你去骗三岁的小孩吧!没干什么?深更半夜不睡觉,到那个地方去,会没干什么?除非你的脑子有毛病!

  我想,这问题我都没问你呢,那你又为什么深更半夜不睡觉,到那个地方去干什么?就算找人约会,也不应该去那里啊。当然,我不敢多问。

  她见我没有回答,就站了起来。

  我也跟着她站起来。

  她说:我没有耐心等,你最好赶紧招了,谁派你去干的,干了什么,如果你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

  我突然感到脚底生出一丝寒意,顺着小腿往上游走。因为我看她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冰冷的杀气。

  我说:小姐,你误会了,我真的只是一个民工,没有人叫我去那里,就是我自己去的,至于去那里的原因,既然你看得这么严重,我就不妨直说吧。

  她的眼睛一亮,说:快讲!

  我说:撒尿。

  她眉毛一扬,似乎没听懂。

  我说:我去撒尿,就是,小便,用你们的行话,是去洗手间。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难看。她说:好,到这个时候,你还敢跟我乱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知道自己,已经不是活人了!

  我一吓,难道我已经死了?但很快一想不可能,应该是她不大会说老话,老话应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过她那样说,还是有点吓人的。

  我说:我说的是大实话,我就是去撒尿的,要不我们回去看看,我撒在那里的尿肯定还没干。

  她说:既然这样,我也懒得更你多话了,一切后果,由你自己承担。

  说着她就出门离去。

  我追到门外,说:外面黑,要不要我送你出去?

  她说:不用!

  我说:那你顺着这条巷子一直朝前走到头,右手拐弯就是出口,那里的门没锁。

  她回过头来,打量了我一眼,说:用不着你关照。

  我说:好,好,那你走好。

  她说:你不要连后悔都来不及,你死定了!

  这一次,我脚底的寒意开始一股一股往上窜,像无数条细蛇,顺着小腿,大腿,纷乱地游走到我的屁股上,然后汇集起来,一起向我的心脏进发。突然就有一种“万箭穿心”的感觉。

  难道,我就这样大难临头了?

第四章:被人跟踪
昨晚没有睡好,白天干活有有点没劲。扛了几包水泥,就找个地方歇一会。刚坐下,同乡小喜就靠过来,悄悄地说:发现没有?

  我说:什么?

  他说:还没发现?有人跟踪你啊。

  我一吓,说:怎么会?哪里?

  他看着我,用最角朝后面歪了歪。

  我这才看到在他身后二、三十米开外,站着两个陌生的年轻人,一看就不是在工地干活的。

  我说:跟踪我干什么?说不定,他们是在玩。

  他说:开始我也这样想,但我发现他们一直在盯着你看,而且你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

  我说:怎么可能?我一个穷光蛋,跟踪我有什么好处?

  他说:是不是你得罪什么人了?或者犯下什么事了?我看那两个人,要么是道上的,要么是便衣。

  我又一吓,心中暗想会不会跟昨晚的事情有关?

  他说:还是小心点吧,被人盯上,肯定不是好兆头。

  我说:恩。不过我又没干什么事情,盯上也不怕。

  他说:干没干什么事情,你自己心中有数,我干活去了。

  我在那里坐了一会,也站起身来,继续去扛水泥去了。这次我留了个心眼,每走到一个地方,都关注一下身后。果然,那两个人始终保持着和我若即若离的距离。

  那应该是什么人呢?

  我想起昨晚那个女的临走时说的那句话,虽然她是一个美女,但口气里分明流露出一股杀气。看来,那两个人是她派来的。而且她也不像是吃公家饭的,那么就有可能是道上的了。既然是道上的,那这两个人,就肯定也是道上的了。看来这次遇到麻烦了。

  他们跟踪我,想干什么?第一种可能是在无人之处绑架我,第二种可能就是找个机会把我解决了。既然她昨晚说我死定了,那么第二种可能性更大。这两个人可能是她雇来的职业杀手。

  一想到身后有两个职业杀手,怀里藏着刀子,说不定还有手抢,在寻找着机会下手,我的腿肚子就有点发软。

  我看到一个画面:我走到一个无人的墙角,正在撒尿,他们就无声无息地贴上来,拔出刀子在我后背上捅了几下,我倒在了地上。

  或者,我在街上行走,他们不动声色地迎面走来,到我跟前突然掏出一把手枪,对准我的额头就是一枪,然后扬长而去。

  当然,最有可能的是晚上,我睡着了,他们摸到了我的住处,一个拿着斧头,一个搬块石头,朝我头上一顿乱砍乱砸。

  我开始感到心惊肉跳。生命是如此的无常,一点都不安全。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危险就从天而降了。

  于是,我干活时尽量往人多的地方靠,尽量不单独去无人的地方。即使撒尿,我也找一个能够被人看见的位置。反正我们这帮人都无所谓的,有时来不及找地方,当众掏出那东东来放水,也没人会大惊小怪。

  那两个人倒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基本上就在不远的地方呆着,若无其事地抽着烟。

  到了吃饭的时候,我发现有一个人走开了,剩下一个人守着,过了一会,走开的人回来了,守着的那个人又走开了。我知道他们是在轮流吃饭。

  我也懒得管他们,去食堂里吃了两碗饭,稍微坐了一会,又回到工地继续干活。

  下午他们还是老样子,继续在我不远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举动,有时一边抽烟一边说笑,让我产生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在跟踪我?

  我的胆子又稍微大了些。

  干了一会活,我就装着有事的样子,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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