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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灵-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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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更加恐怖。人类激战了半夜,也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人员的伤亡才勉勉强强维持住的防线,搞不好就会变得土崩瓦解,那样一来
血战半夜历尽艰难险阻所遇得的成果,就全部付之东
所以立即派赵青华和天岚子前来捉拿俚鼠,考虑到要尽可能地保证齐远国和鲁山的生命安全,保证炮营的战斗力,赵青华和天岚子最终确定了这个救援方案。他们半路上截下了前来运输弹药补给的车队,混入到这些军人中。打算乘其不备地将齐远国和鲁山救出。
来到炮兵营地后,事情果然如两人事先所预料的那样,成功地将齐远国从俚鼠的手下救出。只是赵青华恨俚鼠下手太歹毒,所以出手就是玄真子交给他的符咒,妖力大损的俚鼠又怎么承受得了,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鼠到死也没有明白为什么这两名修行者对自己的行踪如此地了如指掌,并针对他布下了这个圈套。
曾经是鼠群集中地的河岸上,天松子带着两个师弟站在河堤上,看着到处都是弹坑和老鼠殘骸的大地,这里原本是块荒地,因为太接近下水道,水质着实太差,所以无人耕种,被暂时地荒弃。原本在日本遭受妖族入侵之前,这里是打算建造一个竹器厂的,不过战事一起,所有一切也就泡汤了。
此时的这里已经再也看不出半点原本的模样,到处布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弹坑,散发着呛鼻的硝烟味道,到处都可以看到零散的老鼠骸体。从大地上随处可见的老鼠骸体上可以大致地推算出,在这里曾经聚集了极其庞大数量的鼠群。
不过这一切都暂且地成为了过去,将赵青华和天岚子派去对付俚鼠后,留在这里的天松子三人,稍费了一番手脚,就以道法抬升地下的岩层,彻底地将那条隧道的诸多出口全部封死,而且还挤压死大批的鼠群,余下的鼠群走投无路下,只能顺原路返回竹海下的“迷宫”中去了。倒不是天松子他们不想斩草除根,而是天松子几人急于赶回天宁市内,驱除那些已经闯入市区的老鼠们,对于它们就只能暂且放过。
“天松子师兄,我们已经用厚土符将这一片地彻底地夯实了,相信就是一般的妖族前来,想要再挖出一条类似方才那样的隧道,没个三五天也绝不可能。而且我们已然在其中设下了小禁制,只要有妖族来挖掘这里,立即我们就可以得到消息。”一名青城弟子对天松子道。
天松子点了点头,这纯属治标难治本、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做法,但是目前情况紧急,根本没有充裕的时间来处理这些,也只能暂且先这样对付着了,等平定了天宁市内再回过头来清理山中的鼠群吧。
不过一想到那竹海下庞大的“迷宫”,天松子就不由得暗自心惊,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市,就隐藏着这样庞大的“藏兵洞”,那么像秦岭、大兴安岭这种绵延千里的山脉中,还隐藏着多少鼠群?一旦它们全部爆发出来,又有多少城市面临着灭顶之灾。中国修行界的修行者就是再多出一倍人手,也无法面面俱到地管辖到全国的各个市县。天松子的心情沉重之极。
此时的泰小区中,特制的装甲车已经接出了八栋别墅中的住户,这其中有几家着实是让他们费了一番手脚——屋里只有妇孺,早都被吓瘫软了,哪有气力前来开门。而且即便是气力,也不敢,生怕一开门就会有老鼠溜入,最后还是这些士兵们再三劝说,才拖拖拉拉地开了门,不少人还得这些士兵们进去又抱又背地带上车来。其中有一家,甚至是被士兵们用电锯强行开得门。这样一来,无疑大大地拖延了时间。而这还算不得什么,别看这些人面对鼠群时,一个畏畏缩缩,别说除鼠了,就是看看那遍地的鼠尸,很多人都是尖叫不已,连连干呕。可是在面对同胞,面对前来拯救他们的士兵,却是一个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快开车,快开车!你们这些人,怎么磨磨蹭蹭地直到现在才来,你们也不看看,从我打电话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多长时间,你们是不是人民子弟兵啊,知不知道要为人民服务啊……”一个大约二十**岁的女子,脸色苍白、顶着两个黑眼圈,穿着一身睡衣,上车时还是被人抱上来的,可是在车里呆了没多久,也许是觉得安全了,于是就指手划脚地唧唧歪歪起来。
生灵的反击(下) 第三百章 覆灭 (六)
边同样是被救上来的其他人,有的随着她一起叫嚣着安慰自己的妻儿老小,有的抬头扫了一眼她,却没有多说什么,还有的缩在车里,战战兢兢地不发一言,显然是吓得不轻。倒是随那女子一同出来的另一个年轻女人将她拦了回来。只是那女子虽然不对这些士兵们指手划脚了,却在那里一直嘟嘟囓囓地说个不停。
车上的士兵们此时正忙于准备收容下一家别墅中的居民,根本就没时间没精力去管她。由于这一家在别墅前停放了两辆轿车,一辆最新款的宝马,一辆一个月前奔驰才刚刚开始发售的新款奔驰轿车,一左一右的占据了别墅门前的大块地盘,留给装甲车的余地已经不足以供其直接停靠到大门前。而且更麻烦的是,在别墅的门前,别墅的主人又自己外延了一段空间,还布了几个大理石的台阶,令事情有些更为棘手。如今这段空间里,地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来回爬动的老鼠,就如同一张不停蠕动的黑色的地毯一般,看得人头皮直发炸。
别墅是栋五层的欧式小楼,只是如今外面的墙壁上、管道上、阳台上、窗台上到处都是老鼠的身影,虽然说没有地面上那么多,令人触目惊心,但是一眼看过去,那景像仍然是令人的汗毛都不禁立了起来。从别墅的窗户可以看到,别墅里至少有三人,一个三十余岁的中年男子,和两名年约二十上下的女性。正拼命地向装甲车挥着手。
“靠,车长,有麻烦了。这栋别墅的前面停放着两辆新式的宝马和奔驰,房主我认识他,就是那个秦朝东!”有人压低了声音汇报道。
“这有什么有麻烦的?宝马怎么着?奔驰怎么着?比舒适度咱们就是拍马也追不上。但是比坚固度,比安全性,装甲车难道撞不过它们吗?”负责指挥这一行动地车长不耐烦地吼道。他们在这个小区里耽搁的时间已经远远地超过了预计时间,虽然面对着的不是敌“人”,只是一群平素里人类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的老鼠。但是车长却提着十二分的小心。在这里多待一刻,就多一分地危险。虽然是坐在了有着厚厚装甲的车里,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
“车长,你最好还是先得到车主的授权为好。咱们可是得罪不起这些人。”王崖一边驾驶着坦克继续着他那独特的坦克舞步,一边苦着脸道,“你大概忘记了吧,三年前。咱们军区特种部队在天宁市捉拿一伙持枪逃犯时,那些逃犯慌不择路地绑架了天宁市的一家企业的老总,虽然最后人安全无事地救了出来,可是击毁了他的坐架——一辆宝马车吗?那宝马车已经至少用了五年了,可是最后那个家伙不是还是从咱们这里讨要走了一笔巨款,害得咱们天宁市驻军那一年里得勒着裤腰带过日子。”
让他这样一说。老车长也立即想了起来,三年前地确是有这么一档子事,而那一年里,天宁市的驻军军费也的确是十分吃紧。不得已下,就连年底的演习都取消了。当时自己为这事没有少骂娘。那伙持枪逃犯在全国流窜做案,每到一地就绑架当地的富户,勒索到了钱财后就撕票跑人,性质极其恶劣。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军区里才动用了特种部队对其进行剿灭。而那位企业老总,就是他们在天宁市选定的目标,只是刚刚得手。就被军人们捉住了马脚。最后三人被当场击中要害死亡,余下五人被捕。那位企业老总,倒是安然无事地被救了出来,就是他地坐驾宝马已经不成了模样。按理说,这车应当由保险公司来进行赔偿,但是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怎么搞的,最后这位老总却向天宁市的驻军讨起了债,而且居然最后还讨成功了!
“那又怎么了?”车长带着几分不解问道。
“那个主,就叫秦朝东,要是再惹这么一出,咱们今年恐怕要馒头稀饭过日子了。”王崖苦丧着脸道,那可是一辆宝马,一辆奔驰,又是最新款的,只可能是进口而来,这里面价格水份可就大了,搞不好就是数百万元,虽然说这两年军费涨了不少,不像前几年那样紧了,但是数百万元,对于像他们这样地驻扎在三线城市的军队而言,可是笔不折不扣的大数目。
“靠,龟儿子的,真他娘的麻烦!这龟儿子地为什么不把车放到车库里去
长也有些傻了眼,虽然说人民子弟为人民,为了救人他们都来了。但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这可是自古以来就有着无数的范例的。死,他不怕,既然当了兵,就要有这觉悟。但是冒着死亡地威胁完成任务后,还要被被救的人追在屁股后面要帐,这种滋味可没有人想品尝。要是再来这么一出,自己岂不是回去也要被战友们骂娘吗?
他们这里正在迟疑难决,那位一直唧唧歪歪个没完没了的女子,见他们只是看着那栋别墅,却一直没有动手,又忍不住道:“你们不要在这里磨蹭,好不好?要救就赶紧救,要走就赶快走,呆在这里算什么啊?我们可是都被这些老鼠吓了整整一夜了,我们现在需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休息将养。你们这样磨磨蹭蹭、婆婆妈妈的,哪里像个军人!你们……唔……”
另一个年轻女人见众人的脸色的都带上了不豫,连忙一手捂住了她的嘴,连拖带拉地将她扯到了一旁。
“不管它了!我们没有那个时间耽搁下去了!大家加快进度,尽快地救出居民,我们要撤出这里!”车长大吼道,“所有人手脚都麻利些,我们可以等人,但是老鼠却不会等人!”是啊,老鼠不会等人。车长的这一句话立时点醒其他人,与其琢磨这些事,还是先管小命要紧。至于钱什么的,以后再说吧。如果说真的那么不走运,大家吃糠咽菜也比全部葬身鼠口要强吧。
“有别墅里救出的这么多人在一旁做证,证明不那样做根本就不可能救出人来,想必届时那个秦朝东就是有什么不满,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吧。”车长轻叹了口气,心中暗想,只能祈祷这家伙这一次能够“懂事”一些。在装甲车的全速后退中,大批的老鼠被碾成了血泥,那两辆轿车被强行挤到了一边,不但两辆车的车身由于和装甲车的磕碰而出现了大量的刮痕,而且部分地方还发生了变形。装甲车强烈地颠簸了几下,后门贴上了别墅的大门。
当装甲车的车门和别墅的大门同时开启后,首先冲进车里的正是那个名叫秦朝东的三十余岁的中年男子,只见他上衣穿着件扣错了扣,下摆一长一短的衬衫,下身穿一条西服裤子,脚下穿着拖鞋,一脸的怒气,一冲入车内就大声地对那几名士兵大吼道:“你们的驾驭员叫什么名字,我要去告他去!有你们这样开车的吗?我那两辆可是新车,一个月前才运入中国的新车!你们竟然就那样强行地把它们撞开,你们知道那是多少钱吗?你们这些家伙就是当一辈子的兵也不可能攒到的!你们知道吗?我要告到市里,告到你们军区去!”
秦朝东的这番话立时激起了士兵们的不满,他们一边将那两个各抱着一个小孩子的年轻女人拉上车来,那个认出秦朝东的士兵立即反唇相讥道:“废话!不挤开那两辆车,怎么接你们进来?还是说你秦老总开门跑过来吗?你敢跑过来我们还不敢接你进来呢!”
秦朝东被他噎得一时回不了话,更觉得自己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火冒三丈地揪住了那名士兵的衣领,大声地吼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别说你了,就是你们李市长他也不会这样和我说话!你们齐营长也不敢和我这样叫嚣!报出你的名字来!”车里被救出的其他人一个个不禁暗自摇头,这个秦朝东,做得未免有些太过份了。好歹人家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援的,而且方才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在眼里,不挤开那两辆车,装甲车的后门根本就贴不上别墅的大门,那样开门的话,首先进门的只会是耗子,那可是拿他们这些人的小命冒险。就连那个一直以士兵们不满的唧唧歪歪的女子都给了秦朝东一个大大的白眼,要不是旁边那个女的拉着她,肯定又跳起来斥责秦朝东一番。
那名士兵被他喷出的唾沫星子喷了一脸,心中也不禁是怒火中烧,一把捏住了秦朝东的手,暗暗地用力道:“我是人,不是什么东西。李市长和齐营长是不会这样和你说话,因为他们不是你的恩人,不用***冒死到这里来***救你!最后***还要听你在这里唧唧歪歪地表示不满!”
生灵的反击(下) 第三百章 覆灭 (七)
朝东不过是个有后台有背景的生意人,说起做买卖来和中国的官员们吃喝玩乐,贿赂官员们,从国有企业中捞钱来;或者说和那些企业的老总谈天论地,寻找各种商机,从中牟取利润来,恐怕这支小队里所有的士兵扭在一块,也会被他一个人耍得团团转,找不到东西南北。可是要论起这手上的功夫来,一打儿他捆在一起,也不是这里面任何一人的对手。被这士兵稍稍一用力,秦朝东他就觉得自己的那只手仿佛落到了老虎钳子里一般,不但咯吱吱轻微做响,而且一股巨痛立即从手上传了过来,痛得他痛彻心菲,手不由自主地就松了开来。只是他的手虽然松了开来,士兵却并没有因此而松了手,而是继续紧捉着不放,而且缓缓地逐渐加力。
在诸多人面前,一开始秦朝东为了面子他还强忍着手上传来的疼痛,咬紧牙关地想要保持自己的翩翩风度,可是随着士兵手上渐渐用力,秦朝东觉得自己的手简直要不属于自己一般,可谓是痛不欲生,此时什么矜持啊、风度啊全部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忍不住尖声叫道:“啊!松手松手!我的手要断了!快松手!快松手!”那两个抱着孩子随他一同上车的年轻女人也在一旁尖声叫嚷着让士兵松手,却根本不敢凑到近前去。车上的其他人一个个都看着,却没有一个人为其求情——这样纯种的白眼狼,又有谁愿意沾染上。直到秦朝东眼泪鼻涕横出,整个人已经由于过度地疼痛而四肢发软,这时,装甲车已经来到了下一家别墅门前,那士兵才放开手。顺手将他推到一边去。
“你小子等着!”秦朝东在两个女人的搀扶下,一抹满脸的泪水鼻涕,一副对那个士兵恨之入骨的模样道,“咱俩这事没完。哎哟!嘶……好疼!你***就不能轻点吗?”
“哼,没关系。我等着你!”那士兵也硬气,毫不客气回应道,“他娘地,老子冒死救人还救出错了,要不是麻烦,真***想给你扔回去,不就***两辆车吗?一点修车钱都不抵你们一家五口人的命啊!”士兵的这番话显然说出了所有人地心声,车内的其他人都流露出了赞同的神色。那个一直唧唧歪歪的女人更是不住地点头,若不是同伴拉着,看那模样,又要站起来说些什么。
秦朝东连连冷笑道:“一点修车钱?你们***知道什么?现在海路不通,所有进口车和车辆的零件都必须走欧亚铁路,而西伯利亚平原东部又落入到了日本人手中。一辆车要运到天宁市,他娘的要花多少钱!把你卖了也***不值修车钱!”不得不佩服,这个秦朝东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仍然是沸水煮鸭子——嘴硬。也许是吃准了这些士兵们也就是说说而已。决不会将他再丢回到那个别墅里去。
士兵们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一个个不再搭理他,个自站到自己地岗位上去。这车门一旦打开,他们就必须争分夺秒地进行抢救,没精神再管他了。
“现代的葛朗台!要钱不要命的家伙!”车内所有人的脑海中都不禁闪过了这样的念头。一些与其认识的人。则是暗地里不住地摇头。这才是知人知面难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这个秦朝东平日里虽然地确在生意场上以精明、吝啬而著称,凡是和他做生意、买卖的。在他的手里,很难能取得超出最低线的额外地利润。不过对于这一点,倒是无人可以说什么,毕竟低买高出正是生意场上盈利的基本法则。
但是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对于冒着生命危险前来相救的士兵们如此斤斤计较,却是大失风度的表现,令人不由得对其大为鄙视——这种人是不懂得什么叫感恩戴德地,更不明白什么叫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的!
秦朝东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用手搓揉着自己的手腕,他最近这些年来,还没有吃过这样地苦头呢。“***,一个小小的士兵也敢和我秦朝东动手,不整得你小子哭爹喊娘地告饶,老子***就不是秦朝东!”
此时他才注意到车内还有不少同一小区里的住户,借着车内昏黄的灯光,他可以看到一双双鄙夷的目光,却无一人上前和他搭话。秦朝东老脸不禁大红,心知自己刚才的丑恶嘴脸已经全部落入了这些人的眼中,过于心痛那两辆
,冲入车内后竟然没有留意到车内除了那些大兵外还存在。这一下子,算是丢脸丢到了姥姥家了。秦朝东心中对那个敢顶嘴的士兵更是心中大恨。
世间总有那么一些人是不懂得自我反省的,做下了什么错事也不会去想自己在其中的作用,而是绞尽脑汁地想出种种理由来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给其他人,而秦朝东,恰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自觉大失脸面的秦朝东对于这些撞坏了他的车,又令他哭天抹泪的军人们是恨之入骨。
就在他咬牙切齿苦思要如何的报复这些军人们的时候,他身后的玻璃窗上突然发出了“嘭”的一声,声音之大,令车内的所有人为之侧目。“这不关我什么事,我什么也没动!”秦朝东立即大叫道,“是外面有东西在撞击它!”随着他的喊叫声,另一扇玻璃窗外又传来了“嘭”的一声,众人的目光又转向了另一边,只见窗外的铁栅栏已经有几根扭曲变形。
“嘭!”这一次受到撞击的是驾驶员面前的窗口,那里原本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老鼠——只要车子一停下,不出半分钟,那里就很快被彻底地覆盖。不过有临时加装的钢丝网加护拦,别说是鼠牙了,就是拿老虎钳子来,也要费不少功夫。
“大家抓紧了!”驾驶员高声地叫道,脚下一踩油门,原本就一直没有熄火的车子立时蹿了出去。几个急停猛转后,挡风玻璃前的钢丝网上,大部分的老鼠就已经被甩了下去,护栏和钢丝网上已经明显地出现了一个面积不大却相当深的凹陷,已经相当地贴近了挡风玻璃,从形状来看,倒有些像一只大号的老鼠。驾驶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着实吓了一跳。不禁后怕不已,如果说没有这钢丝网和护栏的拦截,这挡风玻璃恐怕就保不住了。
“队长,可能出现了一种力量很强的老鼠,它们现在正在撞击猛烈地撞击车辆玻璃窗上的护栏,本车的护栏已经严重受损,无法再承受攻击了!”驾驶员一边开车,一边报告道。他不敢再停下车子,这样强的撞击力,如果说连续在同一地点撞击数次后,恐怕玻璃窗就离破碎不远了。他不敢再在原地停留,而是在小区内转着***。
车内的居民们此时脸都吓白了,虽然说他们看不到驾驶员面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但是能看到的已经令他们一个个惊恐万状。这幸好是在装甲车内,所有窗户外还有特殊的护栏,那老鼠虽然猛,但是一时半刻倒也撞不进来,可是这要是仍然在别墅中,别墅的那些玻璃窗可是承受不起这样的撞击,恐怕一两下就会撞碎。一想到那样所可能带来的后果,明白人就皆是一身的冷汗。
车长此时已是焦头烂额,数辆装甲车皆先后向他汇报了有险情出现,现在这些装甲车已经不敢再停靠下来,只能在小区内不停地行驶,以避免受到新的撞击。现在他已经可以基本上确定,鼠群中又出现了一种新的老鼠,攻击力远超普通的老鼠,而且具备一定的智慧,至少它知道,那些铁护栏撞击起来要比撞击装甲车的车身省力。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对于这些老鼠他也是束手无策。
没有了机枪,火炮更不管用,坦克上更不会有什么地地导弹,人也无法出去,目前他所拥有的攻击方式也只余下了撞击和碾压了,对于大面积的鼠群而言,还有些作用,但是要针对其中的几只或者说几十只老鼠,那无异于高射炮打蚊子,有力也用不上啊。
黄豆大小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理智上告诉他,由于这些老鼠的出现,恐怕救援工作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再继续下去就是拿队员们和那些已经救出来的市民们的生命冒险,但是要就这样放弃,那么对于余下的那些小区居民们而言,那就是断绝了生的希望。他也想到了,既然这种老鼠如此的强悍,那么别墅里也不再是安全的所在了。玻璃窗、房门,甚至于说别墅的墙壁,都有着被穿透的危险。从感情上而言,他又怎么能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候放弃任务!
对于队友们的汇报,王崖显然也听到了,见到车长他迟迟没有决断,不禁有些为之着急。
生灵的反击(下) 第三百章 覆灭 (八)
时的小区里,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自然是出现了一幅景像,几辆装甲车不住地在小区里高速地绕着***,而护卫其的坦克却在跳着奇怪的“舞步”,不停地碾压着从小区外,从小区的各个角落里涌出的无穷尽的鼠群。当然了,如果说有修行者在此,就会注意到,在那些鼠群中,混杂着足有三十余只被不同程度妖化的妖鼠,正在不断地追击着那几辆装甲车。而行动如风速度远超普通老鼠的它们,几乎每五次进攻,就能有一次命中那些护栏的所在,而它们即便是撞在车身上,也会令装甲车为之震动,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引发车内的一阵尖叫哭喊声。
此时的秦朝东脸色已经苍白地有些透明了,再也没有刚上车时的气势,蜷缩着身子,躲着那些玻璃窗,大声地叫喊道。“快走快走!别在这里呆着了,我给你们钱,给你们钱还不行吗?要多少我给你们多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车上的其他人也大多叫喊起来,有命令的有哀求的有利诱还有破口大骂的,无不是请求他们立即离开这里,远离那些可怕的魔鬼。甚至于有人想从驾驶员的手中夺过方向盘来,被副驾驶座上的士兵毫不客气地用枪推了回去。
“你们统统给我闭嘴!”方才喝骂秦朝东的那名士兵实在是忍受不了这耳边的聒噪,怒吼道,“你们哭吧、骂吧、闹吧,要是影响到了驾驶员,出了事故,咱们所有人就都是老鼠的美餐!还想活就***给我闭嘴!”他的怒吼倒是震慑住了车内的这些人,虽然还有人哭哭啼啼,也有人嘟嘟囓囓。但是声音却全都低了八度。就连那些被吓哭了的孩子,也被父母用手捂住了嘴,只能发出低低地哭泣声。而类似地事情在每一辆装甲车里都上演着。
可是那些还未被救出的一个个凭窗翘首期盼的小区居民们,却是不明就里,还以为是这些军人放弃了救人的任务。一时间嚎啕大哭者有之,跳着脚大骂者亦有之,更多地却是打电话向实权人物告状、要求他们对军队施加压力。
“不能再迟疑不决了!队长,再这样下去,装甲车早晚会出事的!”王崖忍不住开口道,“我们地护栏经不起那些怪物的反覆撞击的。队长,众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的!”王崖觉得,与其这样耗下去。到最终大家可能全部葬身于此,不如救出多少是多少,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能够救出人来就已经很难能可贵了,如果说想要强求一个完美的结果,那只会引出更多的麻烦。他已经看到那几辆装甲车的车身上都有坑坑洼洼地伤痕了。显然是因为那些老鼠的撞击所至。而且这些老鼠相当地精明,它们对于这些“皮糙肉厚”的坦克竟然是不屑一顾。
不用他说,车长此时也看到这一点,从队员们不断的汇报声中。他也能听到因为撞击而产生的“嘭嘭”的闷响。局面地危险性可想而知,可是对此他也是束手无策。
天人交战的车长最终一咬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道:“我们走,装甲车居中,其余人四面保护。向市中心方向前进!”还好天宁市新区这边的马路相当宽阔。两辆坦克一辆装甲车并行都没有问题。这样地话,虽然说坦克的数量不多,但是也勉强可以护住车队的两翼。
在听到这一命令时。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禁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虽然说所有人都明白,车队一旦离开这里,那么还留在小区里的这些人,生死就难以预料了,也许就是天人永隔,以后再无相见之日,但是留在这里,却很有可能是大家一同陪葬,这样结果自然是无人愿意接受。
就在这个时候,秦朝东身上却响起了名曲《梁祝》,突如其来地异响吓得车里的人皆是一个激零,有几人甚至于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秦朝东更为可笑,直接就从座位上滑到了地上。秦朝东七手八脚地从衣服里掏出了手机,翻开来一看,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
“快接啊!快接啊!”站在会议室一角地刘海焦虑地走来走去,口中不住地念叨道。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再试其他号时,终于屏幕一亮,显现出了秦朝东面孔来。
“咦?刘市长啊。”做为市里有名的企业家,秦朝东怎么能不认识这位掌握实权的副市长呢。
“秦总,事情紧急,有话回头再
烦你将手机交给旁边的军人!”刘海没有时间和他多不可耐地道。他的声音很大,车里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立在他身旁的一名士兵顺手接过了手机。
“我是副市长刘海,你们为什么现在就离开了泰小区,难道说小区里的人都救出来了吗?为什么还有人打电话到市政府来说你们见死不救!”刘海的声音很严厉,更是充满了怒气。刚才甚至于有省城的官员打电话向李市长询问此事,令天宁市市政府的高层们颇为狼狈。本来按理说,此事应当由天宁市驻军的军代表来处理,不过由于邻市里的友军到来,那位军代表已经带人前去迎接了,所以只能由他代表市政府来过问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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