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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家-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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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扯道啥呢,俺还不能晓得你那心思,你若是心里气不过,回头找徐子说道开了,搁屋里折腾啥,稻子哭喊成那般都不抱,也是自个的娃儿,媳妇生娃儿可是容易着?你这脸色是给媳妇瞧还是给俺这个大哥瞧?”
“大哥,你让俺找徐子说道啥,这气不气得过也是搁俺心里憋着,说道出来岂不是折腾屋里人!”老三哪能不晓得这理儿,他就是憋得慌,也晓得这般是过了些。
老大听了这话儿,拍了拍老三的肩膀,道。“徐子对媳妇好,俺们也瞧在眼里,你自个也想想,若不是徐子替你挨的那下子,你还能搁这儿气不过?”
“俺晓得,这事儿捞不着你提醒儿,俺自个心里清实的很,也不就是因着这点儿,俺心里才憋的慌!”实则,老三是觉着欠了徐子的,心里有些闷,好些话儿该说道的不好说道,老大也晓得他这般想法,只得等他自个想清实了!
“成,俺不和你说道这事儿,你自个好生悠着点,莫弄得媳妇作难,媳妇对俺们仨都一样,没啥偏颇,屋里日子过活的也好,犯不着为了这事作难自个!”老大说完,站起身回了去。
陈春花瞧着老大一个人回来,道。“大哥,三哥呢?可是场地里面忙活事儿?”
“莫管他,想回来便是回来了,你也莫担心他,由着他去罢!”陈春花听了这话,就是觉着里边有事儿,道。“大哥,三哥是不是有事儿?”
老大瞧了瞧媳妇,道。“算不得啥事儿,他就是自个心里那点心思给歪着了,想通了便成,你莫问他啥事儿,总归得过了那道坎!”
这话听的陈春花稀里糊涂的,真是不晓得老大说道的是啥,既然老大都这般说道了,她自是不会再问,由着老三去便是!
第两百七十七章 渡江水灾
老三心里那道坎自个过不去,给纠着了,陈春花不问他是为了啥事儿,老三也不说道!
徐子每日的天擦黑赶回来,陈春花也说道他,这来来回回的累人的紧,倒是徐子不觉着这般,就想着回屋里搂着自个媳妇歇!
这徐子一回来,陈春花也发觉着不对了,连着几日饭桌上,都沉闷的很,尤其是老三,那脸色沉的吓人,陈春花瞧着这般,吃饭也是不自在!
“三哥,你咋的了,莫不是身子不舒坦?”听着这话儿,老三瞧了瞧陈春花,道。“没咋的,俺好的很!”
老大前几日还说道了老三,几日过去了,咋想都想透彻了,见着老三还是这般,自个心里也不爽快了,手里碗筷重重一放,倒是惊了陈春花和徐子!
“老三,你心里有话儿就搁这儿说道,憋在心里作啥,你就是不把自个憋闷了,屋里人瞧着都闷!”老大说着又瞧向了徐子,道。“徐子,晓得你跟媳妇成亲没一阵子,但这理儿你也晓得,捞不着俺说道!”
徐子听了这话,似是知晓了老大的意思,搁放下手里碗筷,道。“过两日我得出趟远门,办差,怕是也得小半月才能回!”
“办差?上哪去?”陈春花瞧着徐子道。“何事儿得需这般久?”
“渡江那边连着几日下暴雨,上回曹然为督察去修建堤坝,怕是因着银钱给贪了,渡江涨水,堤坝冲垮了大半,连着附近居住的百姓也都逃难到了外城,今日收到右相大人的书信,明日得尽快赶去京城,与周大人一道去渡江!”
“怎的渡江会涨水。倒是这边大日头,没听着信儿!”陈春花想了想,道。“这去了。你自个也得悠着点!”
“不碍事。”原本老三要说道话儿,在听了徐子这般说道。将到了嘴边的话儿给咽了回去,瞧着徐子道。“若是有事儿的,打发人捎话回来,可不得又成了上回那般,惹的一家子都着急!”
徐子点了点头,道。“知晓着!”
这晚上,陈春花还是搁楼上歇息。徐子与陈春花说道了好些话儿才歇息,第二日陈春花起了个大早,将徐子的物什好生收拾着!
“出门外在,你自个当心些!”陈春花说着。将包袱递给了徐子,徐子点了点头,道。“大哥三哥,媳妇就交给你们了!”
“去罢,屋里有俺们在。还能有啥不放心的!”
徐子听着这话,笑了笑,这倒也是,他没进了这家门前,媳妇可不是也好着。随后便上了马车,这一去也不知晓何时回来,说小半月,那是徐子估摸着,但这回定是不止!
等徐子走了,老三扶着陈春花进了屋里,瞧着媳妇皱眉的摸样,道。“媳妇,咋的了,徐子这一走,你就紧着呢!”这话儿说的一股子酸味,陈春花扯了扯嘴角,道。“三哥,你这说道啥呢,俺怕是昨儿晚上吃错啥了,肚子有些不舒坦!”
陈春花心里担心,徐子去渡江,岂不是治水?也不晓得渡江那块儿是啥摸样,想起这涨水,陈春花心里是担心着,但愿她的忧心是多余了!
徐子赶到京城是第二日,他自个骑的马,一路山也没怎的歇息,等到了右相府,便随着右相进了皇宫,圣上亲命徐子与周天淼立即启程赶去渡江,在听到渡江那块儿的百姓都往京城方向来避难了!
随后徐子与周天淼、右相从皇宫出来,在这天子脚下的京城,便时不时能瞧见几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伸手朝过路的行人讨要物什!
“右相大人,这是何时的事?”渡江在京城北面一带,说道起来,与京城也算不得远,而渡江因着靠水,那块地倒是养活了不少人,百姓居多!
右相瞧了瞧那些叫花子,道。“三日前,京城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从渡江逃难过来的百姓,依着渡江那块儿,离京城脚成过来也得好几日,自昨日圣上才查清此事,为了这事大怒,而渡江临近的几个县城都有不少逃难的百姓!”
右相说完,便与徐子、周天淼回了右相府,收拾好行装,两人急急忙忙的赶去了渡江!
而京城这些难民,也遭到了驱赶,由于天带人将这些难民送回了渡江去,而当徐子和周天淼赶到渡江,四处水茫茫的一片,连着渡江城也都淹了,更别提能见着房屋!
而临近的几个县城,也殃及鱼池,地里的庄稼也都被淹了,乡下庄子的人都上了县城,现儿临近渡江的几个县城人挤人,当徐子瞧着这般情形,才知晓此事并非那般容易!
暴雨连连,徐子和周天淼上了县城衙门,而衙门内一片狼藉,一脚踩下去,水淹到了脚踝!
“周大人,这衙门的县官爷是谁?”徐子走进衙门,只瞧着有几个鬼鬼祟祟的难民在里边,倒是没见着衙差!
周天淼这才想起,瞧着徐子道。“此衙门的县官,因着贪赃枉法,前一阵才进了宗人府,后边上任的县官因着上报了水灾一事,还并未到此上任!”
“眼下这情形,圣上可知晓?”徐子说着走进了大堂,里边的人见着徐子和周天淼与一干随从进来,个个吓的缩了缩身子,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们瞧!
周天淼点了点头,道。“昨日便派了官员上渡江来彻查,将此等情形上报于京,若不是这般,也定不会急着让你来!”
徐子微微颔首,与周天淼走了出去,随后去了其他的几个县城,几乎都是这般,但却不得不说,人若不是走到了绝路,岂会做些杀人放火的事儿?
临着后边的县城,倒没那般被淹,大街上四处都是人,躺着的,坐着的,前边人走着走着便晕倒在地上,一路走过来,徐子和周天淼两个人心里颇为难受!
等徐子周天淼两人到了这禹城衙门时,那县官爷一早便领着人在门口候着,见着他们来了,赶紧迎了上去,道。“下官见过徐大人,周大人!”
“李大人不必多礼,我们进去再说!”李大人点了点头,道。“徐大人,周大人里边请!”
这衙门倒修整的好,周天淼和徐子相视一眼,心里明着,等坐了下来,才朝着一旁站着的李大人道。“李大人,我们此番前来不用多说你定是也知晓是为了何事,衙门当差的人还有多少,外边那些难民为何露宿街头,却不安排妥当?”
李大人,本名为李元,听了这话,那肥壮的身躯一抖,连忙拱手道。“两位大人有所不知,这禹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城中的居民也并未离了本城,那些从渡江以及临近几个县城逃难过来,人多,也容不下!”
“我方才瞧着那些难民连被褥也无,为何会这般?”周天淼说着,端起了下人奉上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不待李元说道话儿,接着道。“几日前,上报朝廷一事,便拨了一笔银钱,这笔银钱的用处,你可能说道一二?”
渡江水灾一事先前几日便上报了,但却因着左派一党官员将此事隐瞒了下来,此事一经查实,想必左派一党官员此番大受牵连!
被问及此事,李元面不改色的朝着周天淼,道。“回周大人的话,前几日朝堂拨下二十万两银钱,这笔银钱用来购置了粮食,派发了给难民,而这些难民却刁钻的很,没回一派发粮食,也都遭一抢而空,衙门人手不足,若不是王法还在,恐怕连这衙门的门也都被拆了!”
李元这话是真是假,周天淼和徐子心里清实着,难民们没了依靠,无法过日子,这派发粮食若是足够的,也不至于折腾成这般,想到这,徐子瞧了瞧手中的茶杯,里边的茶叶他认得,这可不便宜,随后搁放下茶杯,朝李元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将此事早先上报朝堂,非得等此时此刻才说道?”
听了徐子的话儿,李元那小眼里闪过一丝恶意,他与徐子并不熟道,也只知晓这徐子前几年才入朝为官,说道起来,这徐子还不及他年头久,道。“徐大人,你可知晓,身为地方官,自是要将此事好生处理,岂能凡事都上报,倒是我也没想着竟然会成了这般!”
这李元好生滑头,周天淼问及银钱一事也都被他绕了过去,而徐子问道这话儿,他语气颇为傲,徐子笑了笑,道。“李大人为官多年,孰大孰小的事儿都拎不清,岂能为朝效力?”
徐子也就是表面上瞧着斯斯文文,你若真想与他来硬的,他可不是吃素的,更何况此事甚是严重,若是放任这等贪官自在,这些百姓哪里还有活路可走!
“来人,将李元拿下!”徐子一开口,便有随身跟从来的官差将李元反手一押,跪了下来!
待李元缓过来,瞧着徐子道。“你做什么,我可是当朝正六品官员,你区区一个七品,也敢对本大人如此?”
周天淼在一旁瞧着,将手里的茶杯突然摔在了李元跟前,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身,道。“那二十万两银钱去哪了?”
第两百七十八章 与其不如
“周大人,下官真是将那二十万两银钱购置了粮食,也都派发给了难民们,若是不信的,便差人出去打听打听便能知晓下官是否所言属实!”
“用不着打听!”徐子说完,从怀里将纸张拿了出来,上边是钱庄存银的收据,上边可是有李元的手印,瞧着徐子手上这玩意,李元脸色一变,道。“你这是从哪儿拿到的?”
徐子冷笑一声,道。“若想人不止除非己莫为!”说着将纸张收了起来,朝着官差道。“带下去收押大牢,好生看管!”这收据,是周天淼给他的,而这李元却是走错一步,那二十万两可是白银,晁阳国除了其他两大家族,最大的便属百家,而周天淼却是百尧的表兄,有官员存放一笔大数目的银钱,又岂会不做手脚?
至于那二十万两,此番拿回来,定是要去购置粮食,眼下最紧要的,便是要让那些难民们填饱肚子!
“周大人,这银钱既是存放于百家钱庄,百家又是经商大族,至于这粮食一事。。。”
周天淼点了点头,道。“徐大人放心,此事我已与表弟百尧知会过,等到明日,粮食定会送过来!”
二十万两,单单于一户人家来说道,那是够着好吃好喝一辈子还能紧着下一代人,可这几个县城的人凭着二十万两银钱购置的粮食,怕是也不够吃上半月!
因着水灾,这粮食的价钱也上涨了,平日里一袋子白面,也就七八十文,若是稍好些的,九十文上百文,而现儿。一百文,别说能买着一袋子白面,能买一袋子碎玉米就不错了!
饶是百家出面购置粮食。量多了,价钱也压不下去。而百家一旦接手此事,其他两大家族的米粮铺的粮食也一直往上涨,随着而来的,好些与百家做生意的,转而去牵扯上了其他两大家族!
百尧因着此事可没少愁,但,他若是不应了这事儿。表兄在朝为官也是顾着百家,另着,百家经商,也得有依仗!
“三弟。明日你亲自将这些粮食运押过去!”百尧拿着算盘,打的啪啪响,百景点了点头,皱眉道。“大哥,二十万两全买了粮食。这些粮食也是不够,前日听了管事说道,渡江那块都给淹了!”
“这也没法子,二十万两银钱,搁往回能买上现儿这般的两倍子。倒是其他两大家族,却趁着这会,将粮食的价钱一涨再涨,他们也不怕着事后被敲打?”百尧也想的透彻,此时为朝廷出力,往后百家的地位也长了!
在世人眼里,这经商的浑身铜钱味儿,自是比不得做官的,尽管家大业大,区区一个小官也都能敲了你一竿子!
“行,明日一早我便将这粮食送过去,对了,与表兄一同去渡江的可是叫徐子徐大人?”
百尧点了点头,道。“怎的?”
“这徐大人,岂不就是先前听人说道的与春农之女成了亲?”陈春花与徐子成亲,并未打发人上百府来捎话儿,倒是百尧后边知晓了,也打发人送了礼去!
“正是他!”百尧说完,抬眼瞧了瞧百景,道。“你的意思是。。。”
“春农之女那可是圣上亲封的名头,若是将粮食一事交于她一道,岂不是更好,总好过我们将银钱白白送了人!”
“我倒是忘了这点!”百尧说完,搁放下手里算盘,道。“我得亲自去赵家村一趟!”
陈春花这会子也听着信儿了,董娘昨日就与她说道这渡江水灾一事,想着徐子也正是去的渡江!
今儿便听上镇上去买菜的大婆子嘴里念叨着猪肉也涨了,啥都涨了价钱,往回七八文钱一斤的猪肉,现儿涨到了十二文钱一斤,其他也都甭提了。
搁清水镇这块,十二文钱一斤的猪肉大伙都吃得上,陈春花也是有些奇怪,渡江离百姓城可远着,离这清水镇更是远的很,咋的这块儿也都涨了物价?
“东家,百大少爷来了!”陈春花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道。“快让他进来!”
好些日子没见着,百尧进来,瞧着陈春花笑道。“陈老板,可是得了空闲?”
“不碍事,不知晓百大少爷今日来可是为了银钱一事?”陈春花那风扇生意做的红火,就是渡江水灾也影响不到这块儿,这边天儿还是热的很,倒是晁阳国还成,邻国的好些做生意的人都上她这赵家村来定风扇,自是好!
百尧点了点头,道。“想必陈老板也知晓渡江水灾一事,这水灾今年可影响不少,不止是渡江被淹了,连着渡江临近的几个县城也都淹了,挨着那一块,难民颇为多,就是京城也有不少难民!”
“竟是这般严重,若真是这般,岂不是国家大事?”陈春花皱了皱眉,难怪连清水镇的物什都涨价钱了,道。“百大少爷,你且说道此番来是为了何事?”
“周大人与徐大人,将购置粮食一事交于了我百家,而其他两大家族你也知晓,一旦我百家接手此事,势必要被压榨一番,与其将这银钱白白送了人还买不着粮食,不如。。。”
“你的意思是要我来谋了这赚头?”陈春花点了点头,道。“水灾情形我还并未知晓是如何,但粮食一事,我想依我赵家的能力,怕是也颇为吃力,你百家的能耐都这般了,我这做小生意的,岂能接手?”
陈春花摇了摇头,自是不能应了这事儿,离着收割稻子还有个把月,渡江水灾自是等不着!
“陈老板,这可不同,你是圣上亲封的春农之女,与我百家经商自是不能相提并论,有了这名头在身,其他两大家族,岂会与你相争?”百尧见着陈春花面色未改,接着道。“渡江水灾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解决,因着难民没有吃食,已是饥饿成慌,偷鸡摸狗无所不做,徐大人与周大人此番正在渡江一带!”
听了这话,陈春花一愣,道。“百大少爷,此事我应下了!”
“行,有陈老板这话,我便放心了,明日一早,我三弟百景便押送粮食去渡江与周大人、徐大人汇合,这批粮食,本是先前朝堂拨下来的二十万两所购置,眼下银钱已无所剩,怕是。。。”
“等等,你是说,明日押送过去的粮食是朝堂的拨下来的银钱购置?”陈春花皱了皱眉,既然是朝堂拨下来的银钱购置,其他两大家族咋还能这般将粮食给价钱涨上去,岂不是与朝堂作对?
随后百尧便将此事原由与陈春花说道而来,陈春花听了才解了心中疑惑,道。“既然如此,我到是想着了一点子,百大少爷可要听着?”
“陈老板且说!”
“既然都是经商,百姓城,兴县,青城,寥城,以及其他的县城,开铺子做生意的可不少,你也说道了,我有这春农之女的名头,若是让这些做生意的老板募捐了银钱来购置物什岂不是更好?再者,若是粮食真是不够的,便挨家挨户的去说道,不说募捐了银钱,就是一斤粮食也成!”
百尧听了这话,眼睛一亮,道。“我怎的就没想着,还是陈老板头脑好!”但话又说回来,若是百尧想着了这点儿,他不过也是经商的,定是没陈春花这般名头!
而陈春花这般打算是极好,依照她的名头,可是传遍了这一片,谁不知晓她陈春花的大名?
陈春花与百尧细说了这关于募捐一事,后边又让人将存放的几万斤谷子留出一份子够自个屋里吃,剩下的都给碾成了米,当日下午,便让场地里忙活的人喊了上百人来碾米!
老大和老三回来知晓此事,也都没捞着歇息,稻子和谷子让文婆子和大婆子带着,一家子都忙活了起来!
“大哥,紧着将这些米喊大伙给装上马车,还有那碾碎玉米也都混搭在一块儿装上!”陈春花也是有些心思,将碾好的大米与碾好的玉米参和在一块,这米,可不能用来煮成米饭给那些难民吃,一人一碗也都吃上好些,若是煮了粥出来,一人还能捞着一碗垫垫肚子!
这大伙忙活完了,陈春花挨个的算了工钱,后边一听这米都是送给渡江那些难民吃的,大伙也都叫嚷着,硬是没收!
“大嫂子,粮食都装好了!”憨子拍了拍双手,朝着门口的陈春花喊道。陈春花点了点头,道。“这天也快亮了,大伙都回去歇着罢,明儿一早便过来,俺还有事儿得让大伙忙活着!”
“成,俺们回去歇着了!”大伙应了一声,都回去歇息!
老大瞧了瞧外边十几辆马车的粮食,这些马车也都是跟村里大伙屋里借着,若不然还真是没得物什装!
“媳妇,你也赶紧歇着,时候不早了!”老三打了个哈欠,扶着陈春花进了屋里!
陈春花现儿还不得睡,这水灾一事可慢不得,想了想,道。“大哥,三哥,明儿便跟村里说道一声这渡江水灾的事儿,若是屋里日子过活的宽松的,给些银钱粮食啥,不在多少,有那份心就成!”
第两百七十九章 赈灾
“成,俺明儿一早便去喊话儿!”老大说着站起身朝里屋走去,半响转过身朝着陈春花道。“媳妇,这事儿忙活起来可是为了啥?”
“能为了啥,俺们屋里这般好过活,自是不能顾着自个,你想想,徐子现儿搁渡江忙活事儿,总不得瞧着那些没了地儿住没吃食的人去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儿,横死街头呢!”
老大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当是做了好事儿,为祖上积德!”
“媳妇,歇息罢!”老三见着陈春花还在写着啥,伸手拿住了她的手,道。“媳妇。。。”
陈春花定定的瞧着老三,她也晓得,老三因着徐子先前夜里回来与她搁楼上歇息心里不爽快,这事儿用不着老大说道,但她就是没说好话儿哄着老三,他吃味归吃味,但还有着其他心思搁里边!
说不问道,连着后边几日她真是没问,老三倒是憋不住了,自个给陈春花说了心里话!
见着媳妇这般瞧着自个,老三抓了抓脑袋,道。“媳妇,咋了,这般瞧着俺做啥?”
陈春花见着老大出来,朝他招了招手,三人都好生的坐着,陈春花这才开口道。“大哥,三哥,俺这费心思送粮食,多半也是为了徐子,里边的理儿,不说你们也清实的,倒是上回三哥跟俺说道,总觉着是欠了徐子的,就因他救了他一命!”
老三听了这话,微微低头,陈春花瞧着他这般,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道。“三哥,不管咋的说,那事儿过去总归是过去了。若是你真觉着欠了徐子,不如往后一家子好好过活,这才是真真切切!”
“媳妇。俺晓得,但。俺总觉着有些话儿不好说道,他不是二哥,自是生分些!”
陈春花笑了笑,道。“三哥,你那点儿心思就别藏着掖着了,等徐子那将渡江水灾的差事办好,俺就与他好生说道一番。先前俺不说道,也是因着他才入了门,总得顾着点!”
她岂会看不出老大和老三那成日里的不爽快,只是不说道罢了。徐子先前为了她做了好些事儿,这刚成亲总不得偏颇了他!
老大和老三点了点头,他们还以着这事儿自个媳妇拿不定主意,现儿才晓得,媳妇比他们俩都明着。也是为了屋里人好生处着罢了,道。“媳妇,这事儿你给做主,俺们都听你的!”
“那就成了,往后可不能这般甩脸子。你说道,外边人不认得的人多了去了,谁跟你这般掏心窝的好?”陈春花这会子也想透彻了,有些话儿该说道还是得说道,但也不能提着劲儿来,总得过会子才成!
三人说了好一会子的话,老大倒是没咋的,就是老三,总觉着欠了徐子一条命,心里纠着,倒是他想多了些,徐子那般为人,定是不会拿了这事儿说道啥!
第二日一早,老大与村里十几个汉子送了粮食去寥城,而等老大他们到寥城,百景早先就送粮食去了渡江,百尧后边打发亲信与老大他们一道送粮食去了渡江!
老大出门前,陈春花就交代了他话儿,将话儿给百尧说道一声,百尧便紧着上了赵家村来!
这会子,老三领着六子顺子,连着村里几个大老爷们,挨个村子的去喊了话儿,收了好些粮食和银钱,虽是不咋的多,但也算是好着!
等百尧来了,陈春花也修整好了自个行装,百尧瞧着陈春花手里拿着铜锣,便道。“陈老板,你这是?”
“先别问,上了马车再说!”陈春花说完便上了马车,百尧点了点头,两人去了镇上,路上陈春花便与百尧说了自个的打算!
百尧一听,道。“陈老板可是觉着这般能成?”
“定是能成,等到了镇上,便请镇长出面,这般更是好些!”与百尧到了镇上后,两人上了镇上屋里去!
镇长听了陈春花这话儿,啥话也没说道,便随着陈春花出了门,才这边六子和顺子便早先去了凤祥酒楼,与掌柜的只会一声,这陈春花不是别人,往回可顾着他这酒楼,现儿又是春农之女,自是得二话不说的应下!
等陈春花、百尧与镇长到凤祥酒楼,外边已是搭好了一个简易的台子,路过的人都相继围了上去,也没瞧出这是要搞啥名堂!
“各位父老乡亲,这位便是春农之女,想必大伙也定是有不少人瞧见过,没错儿,先前搁这清水镇上开豆腐铺子的,便是她!”镇长率先走上台子,朝着下边的人说道!
接着陈春花拿着铜锣走了上去,手里的锤子,噹的一下,敲响了起来,连着好些人听着这声儿都闻声赶来,陈春花站在高高的台子上,清了清嗓子,道。“各位乡亲父老,渡江水灾大伙可是听说道了?”
“听说道了!”陈春花说完下边人便应了话儿!
陈春花点了点头,接着道。“渡江水灾,连着渡江临近几个县城也都被淹了,现儿那些人吃不饱穿不暖,个个躺在街道上歇着,连那些不足月的娃儿,也是连奶水都喝不上!
大伙,你们可晓得,那些人为了一个薯瓜,打的头破血流,更是为了抢人的吃食,成群结队的偷抢,前年儿,俺那赵家村便给水淹过,比起渡江水灾,更是算不上啥,渡江那块儿,连县城都淹了,更别说道有啥吃食,俺今儿跟这与大伙说道,也不图个啥,俺就图个良心,有口吃的给口吃的,总归不会饿了自个屋里人不是!”
“俺今儿还瞧见了赵老大拉了好几马车的粮食搁这儿过呢,问道他,听他说道是送去渡江呢!”
“俺也瞧见了!”
陈春花瞧着大伙这般,道。“俺陈春花,大伙也该是晓得,俺不跟人占便宜,今儿大伙若是想着可怜那些渡江的难免,便出手帮一把,也是做了好事儿,若是给的多的,俺便是将名儿给记下,回头将名头刻在好人碑上,让大伙都晓得!”
“俺不图那啥好人碑,就想着那些人可怜的紧!”妇人说道完,掏出了几个铜钱搁放在六子的拿的木箱子里边!
有了这第一位,便有第二位,接着大伙都争先恐后的来,这倒是是小镇,给的最多的也不过是一两银钱,陈春花将好几个给了一两银钱人的名头给记了下来!当然,也有不少人,回去拿来了些几斤粮食,玉米,白面,土瓜,都有,足足装了一马车还不够!
百尧瞧着这般,皱了皱眉,虽说这法子好,可搁这清水镇凑的这些,还远远不够,陈春花岂会没把握?
她这般做的原由很简单,若是她没估计错,今儿下去便会有好些人上她屋里来!
一直到响午,陈春花他们才回了赵家村,回去后,便将那些粮食都倒了出来,同样儿的分到了一块,随后又将那些银钱给清点了一番,总的不过是百两!
百尧瞧着桌上摆放的碎银铜钱,道。“陈老板,这。。。”
“不急!”陈春花笑了笑,道。“清水镇可不是有好些大户人家买了地修楼房?自是有不少人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听了这信儿,岂能不说道?”
百尧一愣,道。“你竟是这般打算,可是想过他们不来呢?”
“如你所说,我便是圣上亲封的春农之女,而此事也是渡江水灾,说小了是水灾,说大了,那可是国家大事,并且,此事也定传开了,饶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也定会想着这点儿!”
百尧这才晓得,陈春花所说的那个好人碑是为何,原来如此!
不出所料,当日下午,上赵家村来的人,那是从未间断过,从清水镇来往赵家村的道上,马车是一辆接一辆的排着队来!
此番情形,将百尧再次震惊的半响,而陈春花此刻坐在门前记名头,将那一家叫的啥名头,出了多少银钱,出的啥物什都挨个的记了下来!
不得不说,这些人既然来了,出手的定不会少,最少的也都是五十两银钱以上,一直到天擦黑,陈春花才罢了工,瞧着后边没人来了,这才收好了银钱!
百尧今日倒是留了下来歇息,陈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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