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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计:六宫无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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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她不解的皱眉,这时候还能去哪里?
修聿起身帮她取了外袍和披风直往身上套,含笑言道:“莲云山上的桥咱们也没好好走呢,还有祈愿的丝带,你也没往桥上挂,既然来了怎么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就空手回去,现在无忧睡了,有祁连在客栈照应着,咱们上山去。”
“那个不过是人家赚钱的假话罢了,你还真信?”烟落瞪了眼他,说道。
修聿才懒得甩她的话,取出今天从庙里带出来祈愿的丝带,拉着她到书桌边按在椅子上坐下:“快写!”
“写什么?”她微一拧眉。
修聿已经急切地将笔醮了墨塞到她手中:“当然是心愿啊!”
她握着笔,却半晌也未下笔写下去,曾经她也是那样虔诚的许愿,可是似乎她一生的心愿总是无法实现,越是她希望的总会破灭,越是她不希望的总会来到。
烟落抿着唇,终是下不了笔,修聿站在她身后见她半晌也未落笔,倾身探手一把握住她的手,烟落惊得顿时一怔,侧过头去望他。
修聿瞪她一眼,道:“看我做什么?还不写。”
温暖的手握着她的手在锦帛上一笔一划写下心中的祈愿:愿得一心人,此生不相离。
她只觉心中涌出无尽的酸涩,又混杂着无尽的喜悦,修聿扬唇一笑道:“心愿挂在那里只是愿望,会不会实现,是要看祈愿者的心。”
他松开她的手,放笔取了搁好,拿着写好字的锦帛对着烛光处一瞧,傻傻地一笑,转身拉着她起身道:“走吧,应该还能赶到天亮前回来。”
烟落无奈失笑,跟着他起身,这男人聪明的时候没人比得过,犯傻的时候更没人比得过,都这么大的人了,有时候偏偏跟个孩子似的任性较劲。
夜风寒,她裹着皮裘走在旁边,修聿一手提着灯笼,一手牵着她,沿着山路快步走着,走了一会前面只是一片树林,再无路可走,他一时有些困窘,方才走得急也没注意便沿着走了。
烟落站在边上幸灾乐祸的笑,堂堂的大夏皇帝在山里迷了路,还真是好笑!
“你在笑什么?”修聿侧头瞪她哼道。
她憋着笑意,摇了摇头:“我没有笑。”转头朝望了望,道“好像要走那边。”
修聿懒得与她争辩又折回去走了一段,按她所说的路走,很快便到了桥边,山谷中的风席卷而来,很是冷冽。
修聿带着她站到桥头,道:“说要诚心许过愿,才能走。”
“嗯。”烟落淡声回道。
两人闭目沉思片刻,修聿侧头问:“你许了什么愿。”
“这里太冷了,愿能早点下山。”烟落拉了拉皮裘漫不经心地回道。
修聿顿时眉眼一沉,道:“你给我认真一点行不行?”这女人存心是要气死了他才甘心是不是?
“谁叫你大晚上不睡觉,跑这来发疯。”说话间先举步走了出去,扭头瞪他一眼:“你还走不走?”
修聿几步跟了上来,狠狠一把攥住她的手,沿着桥一步一步走,行到桥上,将手上的丝带绑在桥上,满意地点了点头,硬是带着她从桥上走了不知多少个来回。
“哎,你有完没完,不是说走三个来回就够了!”她有些恼怒地哼道。
修聿扬眉一笑,道:“三个来回,三生三世,我嫌少了,多走几个来回,说不定,我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下下下下辈子……也能遇到你呢?”虽然知道这些只是传说,不可信,不过他却诚心祈愿。
到再一次走到桥头,她扶着栏杆摆手:“你走吧,我不走了。”他是傻了还是疯了,明明知道不可信,还大半夜拉着她跑来,在这桥上白痴似的走了这么多回。
修聿望了望两色,躬身拉着她爬上自己的背,道:“我背你再走一会,你要累了便睡,我背你下山。”
直到晨光曦微之际,修聿才背着她沿着山路朝山下走,侧头望着已经趴在自己肩头沉睡的女子,唇角勾起一抹轻浅的弧度。
从相识以来,他们这一路走得艰难,一次次生死别离,他们都走了过来,这看似薄凉冷心的女子一点点融入他的生命,让他为之痴狂。
他爱她,惜她,每每看到她不经意的笑容,他知道那抹笑容是因他而绽放的,她会在他面前任性,耍赖,温柔,全然褪去了纵横漠北那传奇领主的冷锐之气,为留住这些美好,他便无怨无悔了。
待到烟落醒来之时,马车刚出莲云山的地界,无忧正枕着修聿的大腿睡得香甜,不时咕哝句桂花糖,修聿顿时拧了拧眉,看到她醒来,低声道:“你们两个真能睡!”
她一向防备甚深,在外从不敢真正放心睡,只要周围有一点响动立刻就会醒,也只有到中州了才敢睡得这么安心。
她撑着坐起身,掀开车窗处的帘子望了望外面,修聿伸手取过边上早先备好的湿巾帕递过,她接过擦了擦脸,漫不经心问道:“走了多久了。”
“一个多时辰了吧。”说话间伸手把一碟点心递过,道:“你先吃点垫垫肚子,还有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到镇上用午膳。”
她接过点心,昨晚爬了山,早上也未用早膳,确实有些饿了,一边吃着,一边瞅着他忍不住问道:“修聿,你不是这么多年,真就一个女人都没有过吧!”
修聿闻言摸了摸鼻子,坦然言道:“其实小时候跟人订过娃娃亲,前些年把婚约取消了。”
烟落秀眉微扬,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道:“是谁?”
“我母妃是北燕人,与当年的北燕皇后有些交情,就订下了娃娃亲。”修聿道。
烟落愣了愣,好像那个人,说的是她。
“我又不知道,后来听父王说,北燕公主一直失踪,燕皇就取消了这婚约,我哪知道自己会阴差阳错,又把你给撞上了。”修聿坦然言道。
烟落闻言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你曾经是不想要我的。”
“见都没见过的人,我又不喜欢,怎么过一辈子。”修聿瞪她一眼哼道。
烟落闻言放下盘子,扬眸望向他:“那你到底是因为我曾经是你的未婚妻,还是因为……”
“因为我爱你,我要你,要你跟我过一辈子,无关过去是谁不是谁。”修聿望着她平静地说道。
她美与丑,她是不是北燕公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遇到了她,爱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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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肯定是要结的,纠结肯定是会有的。
正文 愿得一心人,此生不相离!'VIP'
从莲云山回到中州,城中上下都热闹地准备着过几日的元宵,修聿时常偷懒带着她将中州逛了个遍,琐碎而平淡的生活,让她跌宕数年的心难得的安静与平和。
下雨的时候,两人一起撑着伞走近长街,偶尔会跑很远的地方去吃城中的特色小吃,去了周围许多古老的寺庙,一个个虔诚祈愿,修聿总说多拜些佛祖菩萨以后他们都会保佑着他们,他们就一定会遇事呈祥,逢凶化吉……肋
他们也会偶尔吵闹,多数是修聿让着她,有时候自己理亏的的话她也会先低头认个错。修聿总会很大方的给城里熟识的人介绍她,没多少日子她也跟城里的人混得熟了,
萧清越总是跟她说修聿那样的绝世好男人,将来是会绝迹的,一再叫她要抓住了,她闻言就不由望向某个看似温雅却腹黑的男人,含笑不语。
这是六年以来她过得最为平静安心的的一个新年,没有在百里流烟宫的心情沉郁,没有在漠北的时时谋算和提防,一种久违多年的幸福和快乐将她一丝一丝的包围着。
夜幕降临时,城中爆竹声噼啪作响,长街上花灯如昼,无忧提着盏小花灯与城中的孩子们一起追逐玩闹,她与修聿随着人流沿街缓步而行,看到漂亮的花灯,她停下脚步细细打量。
修聿走了一会,回头一望,身后哪还有她的人影,顿时面色黑沉沉找了回来,看着某个女人正把玩着一盏花灯,她一转着看到边上黑沉着脸的男人皱了皱眉:“怎么了?”镬
修聿狠狠瞪了她一眼,她赶紧放下花灯乖乖走了过去,烟花在夜空绽放,绚丽多彩,火树银花,映在他们脸上,她突地伸手抓住他的手,他眉头微扬有些意外,随即唇勾起笑容,她一向是脸皮薄,很少会有这样的主动。
突然之间,她发现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的珍贵,这是她历经风雨波折才触摸到的幸福,温暖就像是冰封的心底,涌出暖暖的温泉水,暖得让她颤抖。
“修聿。”她一边走,一边低声唤道。
“嗯。”他轻声应道,侧头望着她,女子清亮的眸子映亮着他的影子,那样的清晰。
“是不是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你都不会放开我的手?”她含笑问道,握着他的手微微一紧。
“嗯。”他没有半分犹疑,亦没有追问任何问题,给了她最肯定的答案。
“那要是我跟人跑了呢?”女子明亮的眸底掠过一丝戏谑之意。
他猛地侧头死死地盯着她:“你敢?”
“脚在我身上,有什么不敢的?”她得意地扬了扬眉,唇角却分明勾着笑意,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
“那就抢回来。”他恶狠狠地说道,他看上的女人,等了这么些年才等到,哪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
烟落闻言皱了皱眉:“不讲理的男人!”
修聿心里那个气啊,他要不讲理,当年就直接将她绑回中州了,如今说不定孩子都出世了,他还用得着追着她满世界地跑吗?
“修聿,我的爱情不允许和别人分享的,你要是敢再拈花惹草的,你就死定了!”她冲着他恶狠狠地威胁道。
修聿闻言一愣,朗然失笑:“现在到底是谁霸道不讲理了!人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就娶了你一个,你不知对我好些,还这般凶悍威胁?”
她得意地扬了扬眉,哼道:“不信你就试试看,看我不带漠北兵跳平你的中州,霸占你的江山财产,再把你流放到漠北蛮荒之地去。”
修聿眉眼含笑,侧头打量着她一眼:“外面的花花草草我也没那心思看,跟前这一朵守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冒了点花骨朵,虽然不怎么娇艳动人,还是瞧着顺眼些。”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威胁,越说越好笑。
城中的广场上锣鼓喧天,很是热闹喜庆,两人寻了处茶楼,看到广场上的人们开心随乐而舞的样子,有杂耍的,有变戏法的……
她趴在窗口上瞧着,开心得像个孩子,修聿倚在窗边没有看下面的热闹,却只是瞧着她出神,似是倾尽了一生的温柔。
他们要成亲了,他想到前几日刚回到府里,她在房中偷偷试嫁衣的欣喜神情,他站在屋外瞧见也没有进屋去,只是他知道她是真的要嫁给他了。
她是个心性内敛的女子,无论喜悦还是悲伤都是暗自藏在心间的,不用心细看,是永远也无法看到那个真实的她……
她聪慧却又总是犯傻,明明怕被人陷害背叛,却又每回都试着去相信,心似琉璃,敏感又易碎,却又坚韧地在世间风雨浮沉中挣扎求生……
正在两人出神之际,祁连快步上了茶楼,朝他禀报道:“皇上,你两位师傅来了,正在闹腾呢,再不回去房子都让他们拆了,还有……”
修聿闻言嘴角抽搐,头疼地抚了抚额,顿时有些后悔请他们来中州了!
烟落望着他的视情,皱了皱眉,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的神情,着实可见他这两个师傅有多难对付了。
修聿深吸了口气,拉着她起身朝祁连道:“无忧还在城里玩,你去找他回府,我们先回去了。”
中州虽大,但无忧经常在城里跑,即便他自己不回来,城里人也会时常帮着送回来,所以从来不担心他会在城里丢了。
“皇上,还有雷震也来了。”祁连说道。
烟落微言面色微变,雷震是楚策和大哥洛华的师傅,他们怎么会凑到一块来了中州?
刚出了茶楼,她看着修聿揪着一张脸,忍不住问道:“你那两个师傅很难对付?”
“等你见了就知道了。”修聿无奈摇了摇头道,叹了叹气:“再加上一个雷震,不打起来才怪。”
两人还未进门,便听得里面如雷吼一般的声音,除了雷震没有人再有那么大的嗓门,府里正常一男一女两头发花白的老人都穿着一身大红袍,好不喜庆。
仔细一看,眼落嘴角抽搐,那女的穿的是她的嫁衣,那男的穿得正是修聿的喜袍,一个穿着青袍的白发老头追着两人打,屋里桌子椅子碎了一地,萧清越皱着眉头在一旁瞧着,那三个个人都是高手,去拉架只有被打的份,她可不傻。
祁月拿棉花堵着耳朵,寻了一处清净地闭目养神,全然无视那三人。
看到进到大门的两人,穿着红袍的两人欣喜从屋内一掠而处:“修聿小子,听说你要娶媳妇了,媳妇带来给我们瞧瞧!”
修聿压下心头的火气,朝烟落介绍道:“这是大师傅诸葛候,这是二师傅皇甫柔。”
两人不由说将她拉到一边,两人围着她,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细细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道:“嗯,骨骼精奇,是个练功的好材料。”
“啊?!”烟落秀眉一拧。
两人凑上前来:“你也拜我们为师,这样将来修聿小子欺负你了,你三两下就能把他打趴下,多好。”
雷震也跟着凑过来,打量了他一眼:“修聿小子,你太没眼光了,看那小身板瘦得跟候似的,你也不嫌抱起来硌人。”
“滚!”诸葛候夫妇齐齐怒吼,但愿他们说好的,雷动那老不死的就说不好,存心跟他们对着干。
“雷师叔不去沧都,怎么跑到中州来了。”修聿淡声问道。
“那闷葫芦,不好玩,娶的妃子也不好玩,西楚皇宫无趣透了。”雷震哼道。
修聿望着已经被他们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喜服,几欲气结:“你们穿得是什么?”
“哦,刚才在你房里看到两套新衣服,我们帮着试试,是不是很好看!”说罢,两人齐齐转了个圈,笑眯眯地问道。
烟落抿唇,失笑:“很好看!”
一人拉着修聿,一人拉着烟落往松涛阁走:“师傅我们可以帮你们备了大礼哦!”
祁月和萧清越闻言也跟上前去,心想会不会是什么旷世武学秘笈?
诸葛候神秘兮兮地把两人拉进房,皇甫柔取出一个大大的包袱,道:“知道你要成亲,我们可以费心心思帮你搜罗这些秘笈?”
秘笈?
萧清风几人闻言赶紧跟着进了门,看到散了一桌的书,几人面色各异,祁月扫了一眼,笑得直捶桌子:“鸳鸯秘笈,房内艳历……哈哈哈!”
修聿面色黑如锅底,诸葛候拍了拍他肩膀,道:“为师是担心你没经验,别到了洞房之时无从下手,所以为师为你准备了这么多,你在成亲前好生研究一下……”
“皇甫老头!”修聿脸红脖子粗地吼道。
皇甫候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继续道:“哎呀,不用不好意思啦,为师知道你到现在还是……”
修聿气急,拉着烟落暴走而去,只留得后面房中阵阵暴笑之声……
————
明天成亲!
正文 所谓床/上功夫!'VIP'
元宵节过后,婚期越来越近,诸葛候夫妇和雷阵住在王府里三天两头的打架,修聿一边要应付他们,一边要准备大婚之事,只得让烟落和无忧先住到萧清越的将军府,避个清静。
春光明媚,府内海棠花开得正艳。
肋
熏风暖阳,花香弥漫,烟落穿着一袭碧色高腰襦裙,从厨房端着刚做出来的点心朝着园中走去,轻风拂过,扬起她的裙衫,宛如初夏荷塘待放的青莲,清雅而动人。
如画的眉眼洋溢着轻浅的笑意,园中玩耍的孩子看到她来,欢快地跑了过来:“娘亲!”
“娘亲刚做了白糖糕,快尝尝!”烟落一手牵着无忧到亭中坐下。
“好耶!”无忧欢喜的坐下,拿起糕点狠狠咬了一口“好吃,比爹爹做得还要好吃了。”
烟落抿唇而笑,起手帮他倒了杯茶:“慢点吃,别噎着。”
两人正说着,萧清越一身红衣劲装气冲冲地走进园中:“真是气死我了!”
烟落拿起杯子倒了茶放到一旁,萧清越快步落来,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拿起白糖糕狠狠咬了一口,表情很是愤恨。
“王府里又闹什么事了?”烟落淡笑问道,每天萧清越从王府回来都是气冲冲的,可见诸葛夫妇和雷震他们三个闹得事可不小。
无忧望着萧清越,眨了眨眼睛道:“是诸葛爷爷他们又闹事了吗?爹爹肯定惨了!”镬
萧清越闻言顿时一脸同情之色,点了点头:“我是真佩服,你那老爹真是了不得,竟然被那两个老怪摧残了这么些年还能够如此坚强地活着,真是奇迹啊!”抿了口茶,继续说道:“王府都快被他们给拆了,三个人几句话不合,就干架,比我还能打,一不小心我们就受池鱼之殃,我真难以想象你这婚要怎么结。”
烟落闻言皱了皱眉,原来是这样才让她和无忧悄悄搬到将军府来住,那他一个人能应付的过来吗?
正在此时,园外一阵异动,只见几道风过,萧清越拔剑而起,便见在王府中祸害的三人已经跟着她来了将军府,看到亭中座着三人,诸葛候道:“哦,原来修聿小子把媳妇儿藏在了这里。”
“你们怎么来的?”萧清越怒喝,这简直有点引狼入室的感觉。
“走来的啊!”雷震瞪了萧清越一眼哼道,说话间手指一弹萧清越手中利剑,三尺青锋立即断成了两截,萧清越心里那个气啊!杀气一起,赤手空拳便朝雷震偷袭而去。
雷震见她身手极是敏捷,眼底一掠而过的赞赏之意,便跟萧清越在园中真打了起来,雷震虽是高手但有心相让,加上萧清越身法诡异难测,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诸葛候和皇甫柔两人就在一旁鼓掌叫好,跟在街头看杂耍一般兴耍,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地将桌上的糕点往自己嘴里塞,吃完了,诸葛候看到无忧手里的半块,也伸手抢了过去,吃完点了点头:“比修聿小子做了还好吃!”
无忧可怜巴巴地望向诸葛候两人:“诸葛爷爷,皇甫奶奶,你们不知羞,抢小孩东西吃。”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抢了?”诸葛候摸了摸嘴道。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无忧气愤地站到登子上,指着对面两人控诉道。
皇甫柔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理直气壮道:“你长那么胖,还那么能吃,小心以后长大了成个大胖子,娶不到媳妇。”
“就是,别跟你爹一个德行,打了这么多年光棍。”诸葛候跟着附和道,说罢凑到烟落跟前,低声耳语道:“告诉你吧,修聿小子到现在还是个雏儿!”
“不过你放心,我们这几天已经帮他做了特别训练,逼着他将所有的秘笈都学完了,保证你们成亲后,一定会有一个毕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皇甫柔也跟着凑近低声说道。
“虽然我们强烈建议他去百花楼实战一番,那小子宁死不屈,不过教了那么多,保证你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夜,夜夜都不带重样的!”诸葛候又接着话说道。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无双。
烟落差点没被口中的茶水呛死,俏脸绯红,皇甫柔体贴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直接把边上的无忧挤开,道:“不用不好意思啦!我们两的徒弟绝对是上得朝堂,入得洞房,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是一定的,外家功夫要无人能敌,床上功夫也要所向披靡,不然就是我这们这做师傅的失职了。”诸葛候接着道。
烟落回话也不是,不回话也不是,起身想走又被他们两按回椅子上,哭笑不得。
皇甫柔思量片刻,朝诸葛候道:“老头子,我们只教了修聿小子,孙媳妇没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诸葛候闻言顿时点了点头:“就是,别到时候只是修聿小子一头热那就坏了。”
“趁着成亲还有几天,我们就多辛苦一下,多教一点吧!”皇甫柔说道。
“学秘笈肯定是来不及了,不如……”两人相互望了望,狡黠的眸子闪着晶光,异口同声道“上百花楼学去。”
烟落闻言柳眉一拧,便欲出手脱身,奈何两大顶级高手在侧,根本没有她脱身之机,皇甫柔迅速出手制住了她的穴道,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她,朝着那边那还和雷震过招的萧清越招了招手道:“你们继续继续,我们和未来徒弟媳妇联络联络感情!”
烟落一脸无奈地望着无忧,她可不想去百花楼啊,奈何此时连话都说不出一句来。
无忧眨了眨眼,思量着百花楼,好像是以前祁月叔叔很喜欢去的地方,那里有很多漂亮姐姐,可是爹爹说不是好地方,难道诸葛爷爷也是要带娘亲去那里的吗?
王府天天被闹得鸡飞狗跳,修聿又要处理政事,又要应付他们三个,还要准备大婚之事,更要帮着她兼顾漠北的各方动静,忙得不可开交,刚跟修聿商量完政事从拙政园出来,便看到无忧满头大汗地跑回来。
“怎么回来了?你娘呢?”修聿快步上前拉住他问道。
无忧喘了顺气,道:“诸葛爷爷……他们……他们带着娘去百花楼了!”
修聿闻言顿时面色黑沉,刚从后面出门来的祁月险些被门槛给绊倒,这三个人来了王府,他们三三的生活都是如此丰富多彩啊,可是他们的皇帝陛下似乎已经消受不起了。
修聿拂袖快步朝着府外而去,他们在府里跟他怎么闹,都无所谓,就是不想他们乱来才让她和无忧住到将军府去,他们还是找去了。
祁月幸灾乐祸地跟着出府,直觉告诉他又有好戏看了,他要看戏,他要看戏!中州好久没有像最近这么多有趣的戏码了。
百花楼里,诸葛候两人带着她进了花楼,便朝楼里的老鸨哟喝:“给我找几个床上功夫最好的花娘龟奴来!”
老鸨看着两男一女,正欲开口拒绝,皇甫柔拿出几张银票在她眼前一晃:“快点!”
老鸨扫了一眼被他们带进来的女子,绝美秀致,倒觉得有几分眼熟,拿了银票便赶紧下去安排。
烟落一张脸红得快滴出血来,谁来救救她,难道她真要被押着在这里观摩现场春宫戏?耐何点穴的手法奇特,她拼尽全力也未能冲破穴道。
诸葛候两人直接将她带到了楼上已经备好的上房,房中靡艳的颜色,无一不是撩人心魂的魅惑,皇甫柔把她按座在榻上,突地想到了什么,侧头望了望坐在一旁自在啃着梨的诸葛候:“要是修聿小子知道了怎么办?”
“肯定会感谢我们的。”诸葛候笑眯眯地说道“咱们可以为了他的终身幸福,好让他们夫妻以后可以恩恩爱爱,永不分离。”
烟落嘴角微微抽搐,但愿无忧能早些通知修聿快些过来,不然这中州上下也没人能降得住这两人。
而此时的大将军府,萧清越与雷震已经交手数十回合,萧清越被撩倒在地,雷震抱胸得意地冲着她一笑:“小丫头,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以大欺小,无耻!”萧清越翻身而起怒骂道,一个活了一把年纪的老家伙,练武练了几十年了,跟她打还好意思。
雷震丝毫不以为耻,抱胸将萧清越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不如你跟我去沧都,你比楚策小子的那些妃好玩多了,不如我带你去沧都也捞个贵妃什么的……”
“我呸!”萧清越怒声打断他的话“姑奶奶不是跟你玩的,哪凉快哪待着去。”往凉亭一瞧,哪还有烟落几人的影子,心中暗叫,坏了。
“我说真的,你身手也好,而且也不像那些官家小姐扭扭捏捏,老头子我看上。”雷震笑眯眯地说道。
萧清越理了理衣袖,疾步出门,不知道那两个老家伙把小烟带到哪里去了?
“哎,我说真的,你看,你妹妹嫁了大夏皇帝,你嫁去西楚,让他们叔侄两更加亲上加亲,多好的事啊!”雷震跟在她后面劝道。
“闭嘴!”萧清越怒声吼道,快步出了府门,朝守卫问道:“看到领主和太子去哪了吗?”
“领主他们去了南城的方向,太子好像去王府了。”守卫回道。
萧清越左右望了望,朝南城的方向找去,直觉告诉他那两个老家伙找上小烟绝对没什么好事,这三个家伙都不是人,脑子里想的都不是人想的,这几天摧残够了修聿打起了小烟的主意,她的妹妹谁也休想欺负。
“他们好像说要去百花楼,带你妹妹学点床上功夫。”雷震跟在她身后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萧清越怒目相视,这三个老不死的,没一个好东西。
“那两个老家伙想干什么,我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现在自己徒弟不好玩了,肯定会对徒弟媳妇下手了,刚才好巧不巧听到了百花楼三个字。”雷震笑呵呵地说道,说罢一拍她的肩膀“我给说说了这么大的消息,你作为感谢就跟我去沧都吧!”
萧清越狠狠剜了他一眼,一脸的心狠手辣:“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再跟我提西楚沧都,我宰了你。”她平生没有如此窝火过,打不赢,还被人一再相胁。
百花楼内,丝竹之声,缠绵撩人,烟落一动不动地坐在榻上,额头沁着细细密密的汗,屋内的花娘们已经前前后后进来了,一个个宽衣解带地要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宫,偏偏她连眼睛都闭不了。
“徒弟媳妇,为了你们夫妻的美好未来,一定要好好看,好好学啊!”皇甫柔拍了拍她的肩膀,嘱咐道。
“都给我放起胆子教啊,教好了我徒弟媳妇,那可是你们的无上光荣,知道吗?”诸葛候扬了扬手,道“快点快点!”
话音刚落,房门被人一脚踹了开,修聿黑着一张脸冲了进来,看到坐在榻上的女子一把将她拉起,解了穴,狠狠瞪了诸葛候两人,朝身后随来的祁连几人道:“回府!”
诸葛候和皇甫柔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委屈地追出去:“修聿小子,为师错了啊!”他们只是担心他们都没经验,洞房之夜不够丰富嘛!
修聿拉着她一阵风似地卷下楼,上了马车,马车疾驰而去,诸葛候和皇甫柔两人追在马车后面跑,一人在左,一人在右,那画面直引得城中百姓侧目观望。
“修聿小子,你不能有了媳妇忘了师傅啊!”诸葛候跟在马车边上,道。
修聿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执袖擦了擦她满头的汗:“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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