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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计:六宫无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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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掩的笑意。

    “修聿,我们出府走走。”她微一扬头望向他说道,她渐渐喜欢上这个地方。肋

    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一个地方,装满了这么多的欢乐,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权谋倾轧,坦荡的胸,真诚的笑容……

    修聿侧头,挑眉瞪着她:“天那么冷,出去做什么?”

    烟落抿唇一笑:“放心吧,中州再冷,也没关外冷啊,我几个月不都那样过的。”沉吟片刻,又道“方才无忧说,每年今天你们都会去寺庙祈福,今年还没去呢,我陪你去。”

    修聿思量片刻,敛目微微叹息:“好。”

    两人骑马出了城,到了大觉寺山门下,城中百姓都忙着准备新年,都是到过完年才会来庙中上香祈福,所以他们每年选在人少的这一天来庙里。

    “这里的签很灵。”修聿一边走着一边说道,牵着她的手将温热的气息悄然传递。

    烟落摇头失笑:“你还信这些,我可不信。”她很小的时候,相国寺的方丈说她是一生富贵命,将来定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她没有成为皇后,却葬身在西楚冷宫。

    “可是当年说我向北,有红鸾星动,我不就在去北燕路上遇到你了,动了心了。”修聿笑着望她,神色很是愉悦。镬

    烟落闻言微微挑了挑眉,道:“你一路遇到的女人也不少,动心的那个可不一定是我。”

    修聿顿时面色黑沉,咬着森森白牙,道:“你说什么?”

    烟落识相地望向前面的山门:“我什么都没说。”这男人对别人倒是大方的很,对她就小气的不行,一句话不对就瞪他。

    山中响起暮鼓声声,回荡在山谷之中,庄重而肃穆。

    两人齐齐步入正殿,金佛拈花微笑而座,宝相庄严,莲幡垂挂,觉明方丈一身袈裟出来,朝修聿一喧法号:“阿弥陀佛!”

    烟落仰头望着拈花而笑的佛,金佛的光辉映在她的身上,仿佛整个人都被柔和的佛光笼罩一般,沉静而祥和。

    她提起裙裾,跪于蒲团之上,双手合十,眉眼沉静,神色间前所未有的虔诚,心中默然念道:菩萨,我一生从未信你,此刻我愿以我此生全部诚心祈愿。

    一叩首,请保佑我的孩子可以一生平安快乐的成长。

    二叩首,请保佑他们不要因为而受到伤害。

    三叩首,保佑我们可以从此平安相守,再无生死别离。

    修聿与觉明说着话,便看到佛像前一下一下叩首拜佛的女子,眉眼间不由泛起温和的笑意,心境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沉静,

    他朝觉明点了点头,举步走了过去,低眉瞅着她一脸虔诚的神色,她感觉到身旁站了人,仰头望他问道:“你不是要祈福吗?怎么不拜?”

    修聿抿唇低笑:“你不已经替我拜了?”

    “我是替我自己求的。”她扬眉道。

    修聿也不与她睁,只是抿唇笑了笑,将边签筒递给她:“求支签看看?”

    她接过签筒,敛目思量片刻,摇出一支签,修聿拾过签扶着她起身,一道走到了偏展,将签递于觉明。

    觉明接过签望了一眼,又望了望两人:“问什么?”

    “姻缘。”还不等她开口,修聿便替她出了声,语气中难掩的笑意。

    觉明摩挲着手中的竹签,望向她,一喧法号:“施主,此生情债太重。”

    烟落闻言微微皱了皱眉,抿唇不语:“大师何来此言。”

    “施主一生多劫,却又太过执迷,你恩义分明,不想亏欠任何人,却又欠下更多,既是如此,何不放下执迷,以平常心一观。”觉明缓缓说道。

    她抿唇淡笑,点了点头:“多谢方丈。”

    她亏欠最多的人,便是此时身侧之人吧!将她的孩子视如亲生的抚养,为她放下平静生活,争权夺势,翻云覆雨,她却一再辜负。

    修聿感觉到握着手微微一紧,侧头望了望她,微笑言道:“山上风冷,回去吧!”本来就没想让她出来,就是拗不过她那倔脾气。

    两人朝觉明告别,出了大殿,觉明站在大殿门口望着朝山下走的背影,微一叹息:“痴人呐!”回到府中,她就发起了高烧,松涛阁一夜灯火通明,修聿眼都不敢合在榻边守了一晚上,次日是除夕,府中上下都忙活着晚上的年夜饭。

    一夜高烧第二天一晒来,就觉全身虚脱无力,一睁眼就被床边的修聿训斥:“说了外面冷,你还要出去,现在活该!”嘴上这边说着,心里却是心疼不已。

    她微微苍白的脸勾起笑意,道:“好好好,我活该。”

    修聿又气又笑,这女人真是拿她没办法,倾身扶着她坐起身:“先把药喝了,厨房做了些清淡的膳食,你吃点能恢复点体内。”分分离离这几年,好不容易能在一起过个年了,她偏偏还病成这样。

    “无忧呢?没过来吗?”她朝屋中望了望出声道,回来也没好好陪着孩子,这么些年明明是自己的亲骨肉,却未好好陪伴过他。

    修聿起身将温在一旁的药端了过来,递给她,道:“又缠着清越说故事呢?最近天天粘在萧清越屁股后面转。”

    烟落摇头失笑,接过碗将药喝了:“谁让你不管他了,由着他一天乱跑。”那么小的孩子天天在一个人在城里晃荡。

    修聿凤眸微眯,瞅着她:“你是在说我管教无方?还是说我见色忘儿?”

    烟落闻言噗哧一声笑出声来,他将药碗放到一旁的案几上,探手搂着她,俯首轻啄她的唇,笑语道:“等你病好了些,咱们把婚事定下,你早些给他生个弟弟妹妹的,他有伴了就不乱跑了。”

    她顿时俏脸绯红如霞,一把拧在他的腰际:“你说什么呢?”

    “我跟你说终生大事呢?”修聿俊眉一扬,瞅着她笑意盈盈地说道“你不是已经向我求婚了吗?我这就应下了。”

    “谁向你求婚了?”她绝口否认自己昨日的豪言壮语。

    修聿低笑出声,胸膛因为笑意而微微震动着,吻了吻她头顶的发,道:“我写信给两位师傅了,等他们闭关出来,就会来中州的。”他们都无高堂在世,成婚之时难免有所不便。

    “你师傅?”烟落扬眉问道。

    “嗯,两个老小孩而已,说起来他们也住在关外,不过最近闹什么闭关,没出来。”修聿坦然言道“过了年,中州很快就会暖和起来,到时咱们去莲云同心寺一趟。”很多夫妻结婚前都会在莲云同心寺求取同心锁,不过他想还是他们自己去,比较诚心些。

    “哦,那到时候再说吧!”她漫不经心地回道。

    修聿一听面色黑如锅底:“什么叫到时候再说,上回你也是到时候再说,你是准备到什么时候再说?”

    “现在也不是急的时候,还有……”她平静地说道。

    他无奈地吐了口气,搂着她的手微紧,低着亲吻着她的耳际,沉声道:“天天你睡在我边上,我却什么都不能做,我能不急吗?”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怀里,看得到,抱着了,就是不能吃,能不急吗?

    她一听滑如泥鳅般缩回被子里,一脸防备地瞅着他:“你想做什么?”

    明明自己都是活了年纪一大把的人了,嫁过人,连孩子都生过,偏偏在他面前却青涩得跟个初恋的少女般不知所措。

    修聿坐在榻边,朗声大笑,正送膳食进门的萧清越和无忧两声听得莫名其妙,无忧端着糕点跑进屋内:“爹爹,爹爹,你在笑什么?”

    修聿瞧着缩在床上的人一脸窘迫的神色,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子:“没什么。”

    萧清越和无忧两人一来就把他再度排挤在外,无忧把鞋一脱就爬到榻上,小手摸了摸她额头:“娘不烧了,病好了吗?”

    烟落抿唇淡笑,抚了抚他稚气的小脸:“好了。”

    “那吃了饭,我们一起放鞭炮,还要吃年饭,还要去城里彩灯……”无忧欣喜地说道“无忧从来没有跟娘亲过过新年,新年好开心。”

    烟落闻言笑着拉了拉孩子小小的手,心中酸涩,六年了,她从未好好陪伴他,照顾她,甚至连认都不敢认他。

    无忧,若是有朝一日,你知道了这一切,会不会恨娘亲呢?

正文 关于婚事!'VIP'

    用过膳,她气色恢复了些,便也更衣起身,跟着他们一伙到厨房里闹腾,祁月也跟着凑了热闹,萧清越看着那边做面食的,便吵着要吃什么饺子。

    “大过年的,你吵着吃什么饺子包子的,烦不烦人?”祁月倚着门哼道。肋

    “我们家乡那边过年都吃饺子的,喜庆。”萧清越坚持道。

    “东齐有饺子吗?我怎么没听说过?”祁月俊眉微扬哼道,早年他也曾在东齐游历过,可从来没听说过东齐人要吃饺子过年的。

    “我老家才不是东齐,东齐跟我没有半文钱的关系!”萧清越狠狠瞪了他一眼,便吆喝着那边作面食的师傅和面,自己找厨子做饺子馅。

    在萧清越的张罗下,很快厨房里便忙活起来,她细心地教着烟落包着饺子,无忧在一旁玩着面团,满脸都是面粉,修聿站在厨房外,瞧着他们包得奇形怪状的东西,嘴角抽搐。

    年夜饭桌上,饺子一上桌便被争抢一空,虽然造型不有些奇怪,不过味道还是不错的,无忧吃了几个,就挨个的问人要红包,萧清越很是爽快把自己一个月的俸银都给了他,祁月拿着几张银票出来,抽出一张递塞进红包里,萧清越顿时鄙视他,伸手便抢了过去,与无忧两个平分了去。

    要完了红包,无忧跑过来,拉着她出门:“娘亲,放鞭炮了。”

    修聿几人也跟着出府,府门外已经挂好了鞭炮,城中远远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很是热闹,无忧吹亮了火折子,跑过去点燃引线,快步跑回他身边,捂着耳朵,笑得欢喜非常。镬

    烟落似是被这样的喜悦所感染,无忧把火折子递给她,娘也点一串,母子两个拿着火白子跑过去,点燃就跑,修聿望着孩子气的两人,无奈失笑。

    许是方才饮了酒的缘故,她觉得自己有些神思恍惚,恍然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儿时他们一家也是这么过着,那时候每回大哥去放鞭炮,她就赶紧捂着耳朵躲在母亲身后,父亲在一旁含笑着望着他们……

    她一直希望自己可以像父亲和母亲那样幸福的生活,而这一切历经风雨波折终于来到的时候,他们都已经离开了她,她也不再是原来的她……

    她害怕眼前的一切,又会成为一场梦,无法想象梦醒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惊惶和沉痛。

    修聿不经意看到了她起底起伏的暗涌,探手搂着她的肩膀带入怀中,笑着望着她,她的心底到底藏了什么样沉痛的过往,让她每次都这样不安。

    她仰起头,看着他优雅俊逸的面容有些温柔一笑,伸手牵住了边上的无忧,边上的祁恒几人瞧着他们一家三口的样子,不由偷笑。

    一晚上府里的人取在一起守岁,闹腾了一晚上,直到天亮方才散去,烟落回房又睡了几个时辰,到午后才起来。

    修聿在拙政园处理完政事,回到松涛阁已经没人了,路过的祁月道:“领主跟太子在用午膳呢。”

    修聿转身欲往听雪阁那边走,走了几步,转头叫住祁月,莫名其妙问了句:“我这身衣服看起来怎么样?”

    祁月当即一愣,这是什么问题,不过还是认真打量了一番几步外一身烟青长袍的男子,摸了摸了下巴道:“看起来不错,不过还是那身浅紫的有精神些!”

    修聿闻言点了点头,转身回房,换了身浅紫龙纹锦袍,理了理衣袖,瞧了瞧镜子里的影子,感觉甚是满意,而后将锦盒内收藏的那枚松石坠挂在了腰上,决定今天好好跟她谈谈他们终身大事的问题,起码得先订婚,楚策意图不明,百里行素心怀不轨,他得先下手为强。

    刚一出门,便遇上小跑着过来的无忧,无忧瞧着有些奇怪的父亲眨了眨眼睛。

    “无忧,今天爹爹看起来精不精神?”修聿笑着低眉问道。

    无忧狠狠点了点头,道:“爹爹今天很帅!”

    “什么衰?”修聿皱了皱眉问道,他觉得很满意啊,怎么会衰?

    无忧无奈地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衰,是帅!是非常非常非常英俊的意思。”

    “谁叫你的?”一天尽学些稀奇古怪的话。

    “是清姨说的。”无忧笑眯眯地说道,说罢便小跑着离去了。

    修聿无奈摇了摇头,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返回房中,喃喃道:“要提亲是该有个订情信物什么的,拿什么好呢?”

    镯子,太俗气了。

    发钗,别人都用过的。

    玉佩,送了她也不会戴身边。

    于是某个大夏皇帝在屋内甚是苦恼,突地想到萧清越,她不是主意多,而且她们是姐妹也定然知道她最喜欢些什么?

    这么一想,他又快步去了拙政园,萧清越正从园中出来,看着又换了一身的男子很是奇怪:“你打扮成这样,是准备干嘛?”难不成今天要订婚了,可是他们也没说啊。

    “烟落最喜欢什么?”修聿直言问道。

    “现在是你吧。”

    “除了我。”

    “那是无忧了。”

    “除了无忧。”

    “那就是我了。”

    修聿深深吸了口气,坦然言道:“我是想问你,她比较喜欢什么东西,提亲都是要订情信物什么的?”

    萧清越一见抿唇笑了笑:“这个啊,我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可别送什么玉佩,手镯的,俗不可耐。”说话间从袖内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递给修聿:“看看这个。”

    修聿拧着眉打开盒子,皱了皱眉:“是扳指吗,好像又有点小。”

    萧清越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叫戒指。稍大的那一只是你的,稍小的那一只是小烟的,两只可以分别戴,取下还可以合在一起,我在里面让人把你们的名字都刻上了,这东西戴在无名指上,就表示订婚和夫妻的意思,比起你送什么劳什子玉佩镯子好多了。”

    修聿闻言点了点头,是挺特别的,扬眉问道:“你从哪弄来的?”

    “这可是我呕心沥血半年的大作,找人妖的金银铺伙计打了几个月才做出来,我的妹妹结婚,怎么能跟别人送一样的东西呢,这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萧清越一脸自豪的说道。

    修聿欣喜的将锦盒收起,道:“多谢了。”说罢转身便快步走开。

    萧清越在后面呦喝道:“记得要给我备一份丰厚赏钱。”不然这大半年白辛苦了,不能问小烟要,问妹夫要总没错。

    修聿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萧清越望着快步离开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但愿你们真的能这样安安稳稳的过下去。

    小烟,一定要幸福。

    修聿低眉瞧了眼中的锦盒,神色极是愉悦,问了人知道她在后园中晒太阳,满意地点了点头,正好地点也合适,沿着青石小路便朝园中走了去,满园的梅花盛放,轻风一吹,便有零星的花瓣飘落在他肩上,带着幽幽的香气,远远便听到一阵欢笑声。

    修聿眉头微微皱了皱,好像不只她一个人在,心中思量着怎么支开人,怎么开口跟她说,还有她可能会有的各种回答。

    他加快脚步,便看到花圃中的两人,烟落正陪着无忧在那里种着一株桂树,裙摆拖在身后,染了些许的泥土。

    “等桂树开花了,是不是可以做桂花糕?”无忧一边填着土,一边问道。

    “嗯,还能做酒酿圆子,桂花味的。”烟落笑着说道,伸出沾着泥土的捏了捏他的脸,无忧一张小脸顿时花了。

    “那娘以后做给无忧吃,好不好?”无忧扬着小脸笑着问道。

    “好。”烟落笑着点头。

    无忧抬头便看到正从青石小路走来的男子,欣喜地唤道:“爹爹!”

    烟落闻言扭头望了望走来的人,微一愣,他今天有点不一样,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总之,有点奇怪。

    修聿举步走近前来,望了望两人种下的桂树,朝无忧道:“种了花要浇水,无忧去提水来。”

    无忧闻言提着小木桶便跑开了,烟落站起身来,望了望他,道:“有事?”

    “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成亲的事,怎么办?”修聿认真地望着她问道。

    烟落闻言愣了愣,望向无忧走开的方向,漫不经心道:“交给祁月办就行了,府里摆个酒席,拜了堂……”

    修聿面色顿时黑如锅底,沉声道:“我是娶皇后,不是纳小妾。”哪个女子不是希望自己可以风风光光的出嫁,办得举世嘱目才好,她竟然,竟然……

    “哦,那你想怎么办?”她回头望向他,问道。

    “我想……”

    话还没说完,无忧提着水桶快步跑了回来,欢喜的叫道:“娘,水来了。”

    于是某女人又把她晾在一边,跟无忧凑在一起给树浇水,修聿气结无语地站在一边,朝她喝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烟落扭头望了他一眼,道:“你说吧,我听着。”

    修聿深深吸了口气,望向无忧道:“无忧,听话,今天你还没去吃点心呢,今天可以吃桂花糖了。”

    桂花糖?!

    无忧顿时眼睛一亮,生怕父亲再反悔,扔下水桶,撒丫子就往园外跑。

正文 修聿烟落吵架啦!'VIP'

    阳光明媚,梅香缕缕,落花在风中翩然而舞,相对而立的一对璧人,绝美如画。

    烟落望着一听桂花糖而迫不及待跑开的无忧,甚是无语,那桂花糖的诱惑力真有那么大吗?

    “无忧不是不能吃糖吗?”烟落拧着眉望向他问道,要是一会吃着牙又疼了怎么办?肋

    修聿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道:“偶尔吃一回,没什么大碍。”他承认他是有私心的,可是这小东西在这里,太误事儿。

    烟落望了望满手的泥,微微皱了皱眉,修聿躬身将边上桶里的水舀出来,让她就着洗手,很体贴地将自己随身的巾帕取出给将她手上的水渍擦净,望着那修长的手,想着那指环戴到她手上一定很漂亮。

    她微微拧眉瞅着他,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修聿拉着她到一旁的亭中坐下,取过一旁正煮在一旁小炉上的茶,沏了两杯,与她相对而座,神色极其认真:“我想把咱们的婚事定下来。”当年燕京的婚变已经吃过一回亏了,这一回一定要办成,谁再让他结不成婚,他灭了他去。

    “现在漠南初定,有很多事没安定下来,而且西楚还有那么多兵力驻扎在漠南,我没时间忙成亲的事,反正我们还年轻,等这些……”烟落望了望他,说道。

    修聿顿时面色黑沉沉的,咬牙道:“我不年轻了。”他把他侄子的儿子都养这么大了,自己还是个光棍,再这么下去定会被祁月他们一伙笑成老光棍,为免夜长梦多,这婚怎么也得结了。镬

    烟落挑眉望着眼前的男人,有些好笑:“你也没老啊!急什么?”

    “燕绮凰,你不要太过份啊!”某个大夏皇帝开始恼火了,这女人给她点颜色,她还真开起染坊了。

    烟落笑着端起茶盏抿了口茶:“这些事,不是有大臣操心的,你着什么急,交给他们办不就好了?”哪个皇帝会亲自操办自己婚事的。

    “交给他们,我不放心。”他坦然直言道。

    “这有什么委屈的,你好歹也是个皇帝,操办这些事,传出去笑话。”她淡笑着望他,缓缓说道。

    “我看谁敢?”修聿俊眉一挑道。

    “好好好,没人敢笑你。”烟落瞅着那有些孩子气的男人,不由失笑。

    修聿望着她含笑的眸子面色渐渐柔和下来,探手握住她的手,声音润似清风:“烟落,我不希望你嫁得委屈。”

    烟落抿唇淡笑:“我不委屈,是我太幸运。”

    修聿握着她的手微紧,缓缓说道:“这些年,发生太多事,我们一直分离无常,你一个人在外,放再多人在你身边我也不放心,我怕再有危险逼近,我却不能及时救你。”两次燕京之乱,像恶梦一样萦绕在他心头,那个从高高刑台掉下来的她一次次让他从恶梦中惊醒。

    烟落轻然浅笑,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的眸子:“那就定下来吧,不用太铺张,简单办一下就好……”

    话还没完,某个大夏皇帝又开始抗议,霸道地说道:“你要偷偷摸摸地嫁过来?要嫁就要嫁得风风光光,我就是要告诉全天下人,你是我的了。”

    烟落一手抚了抚额,这男人一向是风度翩翩,在她面前他的风度和优雅都到哪去了,几句不对,又是瞪,又是吼。

    修聿从袖中拿出精致的锦盒,放到桌上,烟落眉梢微扬,眸中一闪而过的度异之色。

    修聿不由分说将他手拉了过来,将指环套在她的指上,道:“这是萧清越请人做的,说这叫戒指,是夫妻订婚用的,这一只是你的。”

    烟落伸手端详了半晌,傻傻地一笑,打量了一眼对面显然精心打扮的男人,抿唇低低一笑,原来是为了这事才把无忧支开的。

    修聿将手朝他面前一伸,望了望锦盒中另一枚指环,烟落抿唇笑取出另一枚,套在他的指间,缓缓道:“姐姐没有告诉你,拿着它求婚该说些什么吗?”

    “说什么?”修聿俊眉一扬,难道刚才走得急,没听萧清越说完。

    烟落无奈摇头失笑,缓缓说道:“要拿着戒指对人问,你愿意嫁我为妻吗?若是对方应下了,才能把戒指戴上去”无奈望了他一眼“哪有你这样不讲道理就往人手上套的?”

    修聿闻言顿时面色一窘,一拉她的手道:“那我重来?”

    烟落收回手,道:“再拿下来不吉利。”

    修聿低低一笑,握紧她的手,垂首轻啄了一下她指尖的戒指,温声道:“大婚的事,我会和萧清越商量着办,你好好处理漠北的事就行。”问了她也是白问,他修聿娶妻,怎么能随随便便办,偷偷摸摸地就让她进了府。

    “嗯。”她闻言点了点头,心里竟有些莫名地紧张,真是是要嫁人了吗?

    “过几日天就暖和了,说好去莲云同心寺的。”他望着她,认真地说道。以往对这些东西,他不甚在意的,可是如今因为她这些所有能保佑他们平安相守的,他都愿去虔诚相信,唯愿此生不再错过她。

    烟落闻言抿唇,思量片刻道:“还是不去了吧,漠南也有很多事要处理,你又要处理政事,还要忙婚礼的事,请人代去就行了。”

    “所以我现在在提前通知你啊,腾出时间,两三天就回来了。”握着她的手微紧,郑重言道“这可是关乎我们终生幸福的事,我可不想假手于人。”

    “修聿……”

    “中州的事,会有祁月他们帮着处理,就去两三天而已。”他微笑劝道。

    她淡然一笑,不忍拒绝,点了点头:“好吧。”

    次日天还没亮,无忧便冲到松涛阁寝房,烟落听到孩子低泣声,赶紧睁眼下了床,无忧一手捂着脸,可怜巴巴地进到房里:“娘亲,我牙疼!”

    烟落眉头顿时皱,走近一瞧,小小的脸,半边脸都肿起来了,她扭头狠狠瞪向刚从床上起身的罪魁祸首,修聿心虚的转过头去,他哪知道这家伙跑去会吃了那么多的糖,把几个月没吃的一次全吃了回来。

    烟落伸手轻轻抚了抚他肿起的脸颊,无忧顿时疼得哇哇直叫,她无奈叹了叹气,温声安抚:“再忍忍,娘给你找止疼药去。”

    修聿踱步走近,瞪了无忧一眼:“谁让你吃那么多糖的?”

    无忧委屈地望他:“谁让你那么久不给我吃糖的?”

    烟落拿了银针和药过来,瞪了修聿一眼,但拉着无忧坐下,倒了杯水道:“先把这药吃了,扎一针,就不痛了。”

    无忧听话地把药吃了,满嘴苦涩,小脸顿时一皱:“娘,好苦!我想吃糖!”

    修聿顿时眉眼一横:“还吃?”

    无忧委屈地望着他,烟落拿着杯子喂她喝水道:“再喝点水,一会就不苦了。”而后取了银针,替他扎了针,缓解疼痛。

    修聿只在站在一旁干瞪眼,谁让他是把儿子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呢?

    牙疼不再那么厉害了,无忧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烟落收了针,牵起她道:“走,娘送你回房睡去。”

    无忧扭头气呼呼地瞪了一旁的男人一眼,修聿眉梢一挑,他赶紧随着烟落一道出了门,回房去,修聿站着出门的两道背影,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危机感,将来这儿子会跟他争宠。

    之后一连几日,烟落和无忧也没再理会他,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烟落为了照顾无忧搬到无忧房中住了,修聿天天黑沉着一张脸,祁月看得直憋笑,说他最大的情敌该是他儿子。

    “烟落,咱们该去莲云同心寺去了。”五天之后,修聿见无忧牙疼也大有好转,便在早膳桌上提醒道。

    烟落恍若未闻,侧头望了望无忧,问道:“吃饱了吗?今天想去哪里?”

    “我想去……”无忧一脸欣喜的开口。

    话还未完,修聿恼火地瞪了瞪两人:“你们两个别太过份了?”

    “到底谁过份,你明明知道无忧不能吃甜的,还让他去。”烟落毫不客气地反驳。

    “我……”他那不是为了谈论他们的终身大事,哪知道这小东西那么能吃,一下吃了那么多。

    “无忧,我们走。”烟落拉上无忧,快步出了听雪楼。

    祁月站在一旁看着一出凤降龙的好戏,这无良的主子已经欺压他们太久了,如今终于有人能够制得住他了,幸灾乐祸地瞅着一旁一脸郁闷的男人:“皇上,你就服个软,认个错呗!”

    “凭什么?”某个大夏皇帝不服气地出声“儿子重要?还是我重要?”

    祁月噗哧一笑,甚是无语望向某个跟自己儿子吃醋较劲的大夏皇帝:“你们再这么闹下去,她一气之下,带着太子去漠北,你一不小心就鸡飞又蛋打了。”

    修聿闻言拧了拧眉,有那么严重吗?

正文 当无忧遇上楚策!'VIP'

    月明风清,府中处处弥漫着幽幽的梅花之香,大夏皇帝在寝室闻得欢笑阵阵,十分郁闷地望着对面灯火通明的房间。

    他养了六年的儿子和未过门的媳妇齐齐造反,一再对他加以无视,害得府中上下看尽笑话,让他颜面尽失,他却只能干瞪眼。肋

    一再思量之下,为了家庭的和谐,他决定找他们好好谈谈,打定了主意,修聿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起身朝着对面的房间走去,很礼貌地敲了敲门,然而半晌没有应一声。

    在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大夏皇帝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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