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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文艺女青年穿越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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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以小人之心了。我愧疚地跟美男子说:“谢谢了。”
我把鱼递给小男孩,男孩咽了口唾沫,看起来是真的很饿了,而他只是摆摆手说:“娘先吃,娘先吃。”真是个孝顺儿子。
娘其实不喜欢吃鱼,也从来不会吃鱼,还是看起来鱼刺这么多,这么复杂的鱼,而且虽然我不是你亲娘,也不能对小孩子不管不顾吧。当然我没有这么说。
我很慈爱嘴脸地说:“娘不饿。”
小男孩小心翼翼地接下来,大口大口地吃着,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微笑着说:“别被刺卡住啦。”
咕噜……可恶,肚子居然在这种时候响了。其实这还真不是因为饥饿而响的,我已经饿过了,况且对于我这种动不动不吃饭来减肥的人来说,饿晚上这么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么这咕噜咕噜的声音是——肠鸣。我的肠胃一直不大好。
可是美男子会错意了,他的表情很欣赏很欣慰很缓和,却继续损人:“不愧生了一窝了,很慈母。”
孩子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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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他手里的鱼给了我——嗯。看来还是个会助人为乐的好人。我点点头——我说:“谢谢了。”——可是我真的不想费麻烦去吃,我最讨厌吃的鱼,要注意一根一根的刺,实在是太费神了。我宁愿饿个一天一夜,明天穿越回家大吃一顿。
于是我把树枝上的鱼再递给他,表情很善良很纯真:“不过不用了。你吃吧。”
“娘你真的不吃吗?”小男孩眨眨眼睛看着我。
除非谁给我把刺都挑掉,或者是吃梭边鱼。我内心是这么想的。但是我要很慈母。我说:“娘就是肠胃不好,并不是真的那么饿。”
咕噜咕噜……肠鸣又开始了。真是丢人。搞得好像我真的那么饿一样,美男子的眼神很异样?
他说:“你正在,妇人的羞涩?”
我本想凭借着我对肠鸣的小小知识,多多少少解释一下,不过想到他们还在吃东西,我就不要说这些肠胃蠕动之类恶心的东西了。
我懒得搭理这个毒舌得不得了的人。他也不想再跟我继续纠葛“你真的吃不吃”的话题。
小男孩拉着我的衣服:“娘,你都到哪里去了呢。我以为我被抛弃了。”有哭腔。
我到哪里去了?我来这里画画的而已。==我当然没有这么说。我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夜风簌簌,还凉凉的,我穿得很少,天一暗而且身在竹林深处,还真的有点冷。
按照穿越小说的套路,既然和我长得一摸一样的妇女不见了,我出现了,要么这个妇女死掉了,要么她穿越到我的时代去了?
我也搞不清楚状况。
我强颜欢笑:“娘找你爹去了。”
“爹?!”小男孩瞪大了眼睛,“爹在哪里?”
“我是遇见一个姑娘家,跟我说你爹在这附近出现过,我就先过来了,害怕你爹又走了。”这种时候应该落两滴泪,我落不出来,我想我的表情很扭曲,我很淡定地继续编造着谎话,我说,“你爹,怕是又不见了。”
美男子一脸怀疑地看着我,他的表情很明显的张示着“很假很恶心”。
“那么,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小男孩很傻很天真地看着我。
反正我明天就要走了,我也不害怕再多说多少谎言。
乱掰呗。我笑眯眯地说:“你爹啊。是个自然卷。”——x魂男主角,在本年度最想嫁动画男主角里排名第二,我还专程挂代理去日站投了一票的。
“自然卷?”小男孩没有听懂。
“就是头发卷卷的。”我笑眯眯地解释。
“然后呢?”小男孩神采奕奕地看着我。
“很猥琐很热血。”我继续笑眯眯地解释。
“啊?”他还是没有听懂。
“是个死鱼眼。”
“死鱼眼?”
“就是眼角吊吊的。”我伸出手把自己眼角往下拉给男孩子看,“像这样。”
“那是三角眼吧。”美男子笑眯眯地损我。
“那不是很丑吗?”小男孩很担心。
“可帅啦。”我很认真很严肃地对小男孩说。
用你的骨头,来对绘画言传身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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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感觉到了什么灼热的视线在身后,我往后看了一看,远处好像有一个人影掠过?我也看不清楚,那种距离对于身为近视眼没有戴眼镜的我来说,实在是勉强了一点。
看错了?看错了吧。
脸脏脏的,今晚还是洗洗脸睡吧。我站起来想到河边去洗脸,在站起来的那个刹那,眼前一黑,我心里暗叫不好,蹲得太久了,起来得太猛了,低血压小症状发作。竹子离我还有些距离我不可能去抱,美男子就算了我不敢抱,小男孩太小了我害怕他跟我一起摔倒了。
然后,我就晕了。
于是我很直接地晕到了第二天——嗯。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睡到了第二天。在我睁开眼睛时候的第一感想:真是做了一个好长的梦。以后再也不要看穿越文了。
我再睁开眼睛,想着从床上起来,去拿我的本本开始上网啦,一日不上网如隔三秋啊。我得追x魂最新话了。还要多擦点止痒的药,全身好痒蚊子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再一看,绿绿的。这里。还是竹林?
这么说。不是梦。背好痛。不是床。
小男孩睡在我旁边,美男子坐在对面看着我——或许在看着我。我看不清楚。
不是小说里,女主角晕倒过后,还不熟的男主角就会嗖一声,用轻功抱着女主角到x家村x家寨x王府,女主角从此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么。
除却美男子真的长得很美男子,很符合小说设定之外,为什么我遭遇的就是滥俗不起来。虽然我希望不要再跟美男子有瓜葛,不过还没有见识过这个世界,就这么回去了也太不值得了。
于是我质问美男子:“我倒了之后,就扔我在地上了?”
“又死不了。”他漫不经心地说。
先不说我有没有去x家村x家寨x王府,我说:“你也太没有助人为乐的精神了吧。”
“就算你死了,也不关我事。”他继续漫不经心。
而且还只有个小孩人证没物证。我冷哼一声。
然后呢。然后我应该怎么办。我今天肯定是要呆在这里,直到穿越回去的。我肯定得先把这孩子和美男子打发走了,才好离开,要不然我一不小心一个不留意,拖着他们一起穿越回去了可怎么办。
我对美男子说:“美男,冲着你这副面慈心善的模样,肯定不介意收留一个孩子吧。”
“凭什么。”他说。
“要么我多给你几幅春宫图?”大不了多画几枚女仆。
“你不是说,我给你看真面目,就跟我走么。”他说,“以后我会嫌春宫图很少?”
你一个高雅的国画高手,干嘛那么在意我的不登大雅之堂的小把戏。看来美丽的外表之下果然还是有一颗猥琐的心脏。
小男孩睡得很熟。
我突然想到古代时候,对于人体结构是不甚了解,中医里也更多讲究阴阳,并没有对人体骨骼肌肉进行相当细致的拆分。我虽然只是一个擅长漫画的人,不过人体结构我也是有小小了解的,光是因为美术高考而进行的特训就不少,还有我为了让速写给我争取很高的分数,而细心研究过的艺术用解剖书。
这种知识在古代,虽然是不知道是架空到了哪个年代,虽然中国古典画我也绝对是很有爱的,线条什么的都很具有归纳性很赞,不过我所知道的,仅仅的一点知识,对于一个喜欢画画的人——即使是国画的人来说,应该也是一份不可多得的知识?
我说:“我把我的人体知识,尽数教给你,你看够养这孩子长大么?”
不等他回答,说着我就操着一截树枝在土壤上上下下地画了起来,我说:“一般来说,人基本是七个半头身,虽然米开朗琪罗测的是八头身,不过在对着人体写生的时候,都是可以用笔测量的,虽然我也不爱测量。”
“哦。不过,”他说,“米开朗琪罗是谁?”
“是个快全能的人了。说了你也不认识。”我说,便继续给他讲,“三庭五眼什么的,相信你也是知道的,而且我也不擅长素描肖像画,我就不说了。”
“你说过的,是尽数。”他的眼神很可怕。
“好好。”我无可奈何地摊摊手。反正你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都教给你了,把小孩子的今后都解决了,我也不用在回去之后就愧疚了。我把手机关掉以省电。
虽然没有铅笔或者炭笔很不方便,但是这种时候树枝始终比毛笔方便些。
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那么,我们先从骨头开始吧。”我画了一个骷髅头。对于曾经花了一个月来画骷髅头的我来说,实在是易如反掌的。
我开始在我画的骷髅头上指指点点:“这里是鼻骨,因为下面是软骨,所以某些人的这个地方有个小凸小凸的地方……”
他很认真。小男孩还没有醒,看来是累坏了。
我开始嘟哝:“还是真的骷髅头比较好讲解……”
“那给你吧。”他扔给我一个白白的东西。
嗯。我点点头,接过来摸摸看看,不愧是爱美术积极分子,连石膏的骷髅头都随身携带,没想到这个年代的石膏制作业已经这么发达了,而且形状还做得这么标准。我这么想着。
定睛一看,还有血丝。
不对!我一个哆嗦,将骷髅头扔到了地上,颤颤巍巍地看着他:“不会是真正的骨头吧!”
“当然是真的。”他很理所当然。
完了。我遇到了一个杀人魔。我扔开骨头推醒小男孩就想跑,他这武功莫非还是九阴白骨爪?杀完人,人就立马成白骨了。等等,他什么时候杀的人?
“你杀人了?”我努力淡定。
“嗯。”他继续很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等等,我先晕一会儿。”我转过脸。
“娘……?”小男孩揉揉眼睛醒了过来。
我抱着小男孩的头,小心翼翼地看着美男子,说话都哆嗦了:“美男……男,杀了人,怎么尸体的眼睛什么的都没了?”
“你想看?”美男子看着我。
“不要不要不要了。”我连忙摆手。
“那你还想跑吗?”他笑眯眯地凑近我。
“不会不会不会了。”我紧紧搂住孩子,继续摆手。生怕他掌风一来我就挂掉了,武侠剧里不是经常出现这种情况么。可是美男子身上并没有剑之类的武器。
用暗器的?下毒的?杀手?还是朝廷暗黑部队?
“那么你娘俩就跟我走吧。”他伸出手来摸摸我的脸,满脸的幸灾乐祸。
我惊恐地看着他,我今天下午还要昏一遍再穿越回去呢。
他挑挑眉毛:“还是你想用你自己的骨头,来将绘画技术言传身教?”
“娘……”男孩子抱紧了我。
PS:我的博客地址如下://hi。baidu。/zhaijiaqi
(我其实更喜欢画画拉。)
i got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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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我战战兢兢地问出这个,对于陌生人,还是一个会易容毒舌衣服昂贵的美男子,我终于在一天之后问出了这个最为关键的问题。
他笑眯眯地说:“凭什么告诉你。”
男人的羞涩?
“那么你是谁。”他问我。
“我只是路人甲。”
按照一般故事的情节,我应该会和这个美男子,发生一段缠绵悱恻的故事,原来美男子是x家村x家寨x王府的主人,然后我遇见了一个高僧,高僧会高深地捋着胡须说——应该都是方丈级别的——高僧说:“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会很高兴地说:“大师,我应该怎么回去?”高僧说:“拿着原来的东西回到穿越来的地方,再搜一声就可以回去了。”或者,高僧会说“天机不可泄露”云云。结局一,我爱上了美男子,美男子爱上了我,我们每天爱得死去活来海枯石烂天崩地裂,于是我决定为了美男子放弃我的现代生涯,弃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我的未来不顾。从此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结局二,我要穿回去了,美男子看见一个黑洞,他说哎呀亲爱的我舍不得你啊,就跟我一起穿越回现代了。美男子还有超凡的学习能力,现代的啥机器都是一学就会,那个天才啊,然后我的爹妈轻易接受了这个美好的故事,咱们过上了幸福美好的生活。
好。脑内剧场播放完毕。我不需要那些,我只要安分地当我的路人甲,再找个机会就回家好了。当做了一个真实的梦,把穿越文的小说都删了把书都烧了,过着我幸福美好的大学生生活。
我怎么可能就留在这么一个时代,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没有游戏没有数码绘画。我会死掉的。我还要回去读大学啊!凭什么我刚刚度过我的噩梦高三,想享受一下大学美好的小日子,就穿越到这么一个毫无兴趣爱好可以培养的时代来了,我实在不能接受。
好。吐槽完毕。
他继续挑了挑眉毛,美男,这样的动作不要常做,小心斗鸡眼。
美男子说:“你叫什么。”
他说话也不够文艺腔,应该问“姑娘你芳名”这种,很古代很文艺的话语吧。
我说:“碧娘。”我脱口而出的假名,也不知道是哪部言情小说的女主角或者龙套角色。脱口而出之后我就追悔莫及了,还有这么个小孩子,我的角色扮演是娃他娘,我怎么知道他娘叫什么名字。
“娘,隔壁卖西瓜的大婶都叫你小碧的。”小男孩抬起头来,眼睛笑弯弯的,“娘的名字真好听。”
真有这么巧被我撞对了?
美男子怀疑地凛凛眉毛。不过气氛缓和了不少。
我问美男子:“敢问美男芳名。”故意用这种问女人名字的方式。他不屑地看了看我。
“沈和。”他说。站起来。那白色的骷髅头也不知道被他扔哪里去了。
“真的假的?”我顺口说。
“假的。”他很干脆。
“得离开这里了。”他看了看远处,“你会武功么。”
我没好气地还没有开口。
“当然不会。”他自顾自地接下来。
“既然知道了你还问。”我没好气。
“为了凸显我会武功。”他很平淡。
“你们能不能先走,我等到明天再走?”我小心翼翼地试探,我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对于穿越回家的一再尝试。
“不能。”他说。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成为了你儿子的长期供应者。”他说,“你必须先完成你的承诺。”
把我的所学尽数教给你的承诺?我其实也没什么所学。我一声冷笑。在来这里之前我告诉我妈妈会多呆一段日子,我先跟他回去一两天,尽心尽力全部教给他之后,再趁他不备再走好了。而且这里的时间和我原来的时间应该是扭曲的,说不定我在这里呆一年只相当于原来的一天。我这么自我安慰着。
我眯着眼睛四处寻找被他抛弃掉的骷髅头。我可不想成为那个样子。可是既然他是在我们在这里的期间杀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可以露出森森的白骨?是小说里出现过的化尸粉之类的东西?大概是。
这里是武侠的世界,我必须打开我的武侠世界模式。
做人应该能屈能伸,我在这里多呆几天见识一下应该也不会吃亏。我继续自我安慰。虽然我还没有做好当妈的准备,就当做是游乐园的一场角色扮演吧。
美男子沈和没有易容。他说:“先烤鱼来吃储存体力,这里离下山还有一段距离。”
“好。”我坐下,点点头,摸着儿子的脑袋,准备等他烤鱼。
他一动不动。
我也一动不动,不解地看着他。
他还是一动不动。
我也跟他僵持着。
“你怎么不动手。”他终于开口了。
是叫我去抓鱼?我怎么可能会抓鱼?我可是一个从小娇生惯养,连鱼都不喜欢吃挑食得要命的独生子女——虽然这也没什么好值得骄傲的。
“我会晕倒的。”我好声好气。
“你要相信你的体魄,你是不会那么娇弱的。”他笑眯眯地看着我,“都是生一窝的慈母了。”
“哈。真是承蒙夸奖了。”我自嘲。站起来,跳进河里去。河水不深。不过要我空手捞鱼?我可是连鱼都没有剖过的没用独生子女。
我弯下腰,想仔细看清楚河里鱼的影子。我“儿子”坐在岸上,美男子还在研究着我用树枝勾勾画画的东西,看起来他倒是真的很感兴趣,我的眼神重新回到河里,这时候我注意到河边石头上,许久没有被冲下去的碎纸屑。
我好奇地拣起来,小心翼翼地摊开,毛笔的文字已经皱成一团了,我生怕把它给扯烂。我小心翼翼地辨认着,已经晕掉的上面的文字。
看到那一行字,我连呼吸都慢了一拍——居然是英文,上面写着:
“Igotyou(我找到你了)。”
我亲爱的娘亲,你死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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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代英文已经普及到这种程度了?或者,有穿越的同仁?但是为什么用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而且这纸条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难道是被美男子杀掉的人,身上的东西?
而且这英文并不是外国人,很典型那种很圆润的书写,而是国人的那种长长的扁扁的,最常见的书写方式,应该是国人。难道是这张纸条有什么秘密,不能让这个时代的人知道,所以用英文书写?可是纸条已经糊成一团了,也无从分辨有还有没有其他的部分遗落在这里。
美男子注意到了我的异样,我把那张皱皱的纸条递给他,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上面的字好奇怪。”
“确实没见过这样的文字。”他在沉思。
看来英文并没有在这个朝代普及到这种地步。如果说是外国派来的使节,为什么会在这种旮旯里出现,马可波罗应该也不带他这么走的。
那么毫无疑问的。是穿越过来的同仁了。我很急躁,我在河边附近到处找寻还有没有其他的纸条。这时候美男子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条,我赶紧凑过去。他正翻来覆去把两张字条凑在一起来观察,是不是图画的形状。
我急得不得了:“拿反了。”便夺过了另外一张字条。
他用一种非常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他说:“你认识这种文字?”
我没空搭理他。
自己很模糊,我认得很辛苦,然后完全晕掉,我所认得出的英文,仅仅是一句:
“help us! (救救我们)”
Us(我们)?!
我还是没有吃鱼。
这时候如果我还说一点都不饿,那倒也是骗人了。可是我满心都充斥着对那两句英语的在意,也就没有心思再去抓鱼和烤鱼,再进行耗费精神的吃鱼行为了。
小男孩把串好鱼的树枝放在我手里,我也只是强颜欢笑地再拿回给男孩子,男孩子小心翼翼地说:“娘,今天有多的鱼,不用怕我饿着的。”
我当然还是不能说“我嫌吃鱼很麻烦”,我好不容易想到的借口是:“娘对海鲜过敏。”
“海鲜?过敏?”小男孩不能理解。
“就是吃了海产品过后,会长那种红点点,很痒很痒的。”我耐下性子来解释,然而内心里,还是对那两句英文很在意。非常在意。
我本来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不过既然已经有穿越前辈来到了这里,而且还写出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语,那就表示了想再回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我突然想到第二张纸条上的最后一个单词,因为缺了一个字母而使我很难辨认。现在却突然想到了。
Scheme。
阴谋。
以下为我费尽心思打听到的一切,美男子的自述:
我是沈和。我都说啦是假名就是假名,真名凭什么告诉你。我的第二职业是郎中(我对此极度保持怀疑态度,有杀人杀得用化尸粉这种道具的郎中?以此推断,第一职业是杀手)我对你有非常浓厚的兴趣,我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粗鄙的妇人,你不要太羡慕我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都说我是来画画山水的。我为什么要杀人杀的是谁?我凭什么告诉你。我什么时候放你走?你可以卖身去青楼来支付——不过我估计也没有青楼敢要你这种资本的女人——我对你儿子已经成立的教育基金,偿付完毕过后我就自动放你走。当然你更应该用你所了解的寥寥知识,来弥补一切。
以上。
我又累又饿,饱尝着精神与体质上的打击,几乎是被小男孩搀扶着走出这个山头的——对不起我的体育老师,我的体能还是差得要命,真是对不起你对我的殷切教诲,以及高三一年的1200米,国家规定的每日锻炼。
我确认了我的东西都戴着。我把我的小小折叠塑料桶一同放进了美男子的包裹里,美男子没有易容这一点我很好奇——或者是他根本就是个油头粉面的青春痘阳光过剩少年,还带着面具继续欺骗我。
我没有心思去欣赏周围的风景,或者说一看到这些风景就有气,我是吃饱了撑的非要来这里写生了。我是个大路痴,不能辨别这与我之前跟着好友A来的路途,有何不同。我们走到了天黑,终于走到了山脚下,遇见了一个小村落。
古代没有电灯,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样的小村落想必并没有任何旅馆客栈,我被分配去厚着脸皮敲门,以求借宿。
借宿状态如下:
情况一:
“是谁啊?”女主人温柔地打开木门。
“您好,我们是以求借宿的。”我是绝对的毕恭毕敬。
女主人睁开惺忪的眼睛,把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落在了我光光的大腿上。
“砰”!门猛然关上。
“露那么多勾引谁啊!”女主人尖着嗓子。
我不会就这么被打垮的。
情况二:
“谁啊。”态度恶劣的男人声音。
“您好,我们是来请求借宿的。”我保持着我良好的态度。
男人的眼光从头到尾将我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同样落在了我光光的大腿上。
“哎呀,请进请进。”语气变得很谄媚,眼神变得很猥琐。然后男人的眼睛里终于也看见了我身后白衣很胜雪的美男子和我的“儿子”。
“砰”!恶劣地关上了门。
我的嘴角有些许抽搐。
情况三:
“谁啊。”是慈祥老妇的声音。
“老婆婆您好,我们是来请求借宿的。”我展开我的笑容。
慈祥老妇的眼光从头到尾将我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同样落在了我光光的大腿上。
“娘,谁啊。”有少年的声音,少年出现在老妇的身后,应该是妇人的小儿子?
“儿子,快进去快进去。”老妇催促着,而少年在看见我的腿之后,明显地瞪大了眼睛,即使是在这惨淡的月光之下,我也能够看见少年的脸红到了耳根子。
我一声冷笑,莫非我不知不觉已经毒害了一个有为少年?
“见谅。”老妇赔笑着关上了门。
我被彻底打垮了。小男孩在我的身边抚抚我的背安慰着我:“娘,不要叹气啦。”
我抬起脸来看着美男子:“我真的穿得,有这么暴露?”
“算是了。”他指指我的胸,“不时还可以从那里看到一点。”
我脸要抽筋了:“你不必说得这么坦白的,既然我的衣着这么不能让人接受,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以为,这是你勾引我的,手段。”他很认真很严肃,显得我很黄很暴力。
我试图将这份任务推脱给美男子,美男子很干脆地拒绝说:“美男子是不可能做这种自毁形象的事的。”
“那你易容成丑男吧。”我一声冷笑。
“我还想让粗鄙的你,多多瞻仰我美丽的脸。”
古人很自谦,他绝对是自负过度,还是只小受!因为我的完败和美男子无聊的坚持,让我们没有办法借宿在任何一家,于是他擅自决定,继续上路。我并不想离竹林过于远,那样我要再回到原地穿越的话都找不着路。
小男孩也已经累得不行了,我只好背起他背着他走路。
说我现在不累不饿绝对是骗人的。我觉得走路时间过长的最高境界是脚后跟疼,我已经到达了这种境界,看起来“宅”绝对是罪魁祸首,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了,美男子还是脚步矫健,快要飞起来了。
我说:“你用轻功,嗖一声就可以去你要去的地方吧。”
“当然。”他很骄傲。
“既然你那么急着赶路,你现在就可以飞了,咱娘俩不想拖你后腿了。再见。”我累得不行了。
“你可是我这一路程的最大收获。”他继续很骄傲。
得到一本行走的春宫图全集?我一声冷笑。
“那你抱着咱娘俩,嗖一声就飞了吧。”
“你太重。我可抱不动。”他哈哈笑,“你不要以为你勾引我的手段,这样就可以轻易得逞。”
“你想多了。”
儿子中途饿醒了很多次,我几次提议去村民家里买点吃的,但是美男子的说辞总是,天色已经很暗了,而拒绝我。还好他拿了些干粮给儿子充饥。真的很晚?我的生物钟现在可是我的活跃时间。我非常担心又累又饿的我会再度晕厥在地,右边耳朵已经开始耳鸣了。
我到底在干什么。
自小娇生惯养的我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而且身边的这个男人,见一个女人又累又饿的背着一个孩子,都不知道自觉地伸把手来帮忙。还真是男尊女卑根深蒂固。我内心很嫌恶。
然后。我能够感觉到空气中突然出现的,雪白的粉末。我心里很迟钝地感慨着:“原来这就是毒药啊。”等到想到要闭气的时候,已经完全的来不及了。
我眼前一黑。四肢无力,快要晕倒了。我赶紧直挺挺往前摔,至少不会把背上的漂亮儿子摔得鼻青脸肿。
我终于不负众望地晕倒了——在最后一眼,我的儿子从我的背上爬起来,站起来,眼睛大大的亮亮的,在月光之下都那么纯真那么皎洁。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笑得很好看,他的眼角弯弯的漂亮极了,我的漂亮儿子再蹲下来,软软的小手一寸一寸地抚摸着我的脸,滑腻腻的感觉,而且我能够感觉手掌越变越大了。
他用最纯真的笑脸,对着我说:“我亲爱的娘亲,你死定啦。”
当意识一丝一毫从我的身体抽离出来的时候。我的感想如下:
我果然,生不出这么漂亮的儿子啊。
隔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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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饿醒的,我能够感受得到我肠胃的蠕动。
我睁开眼睛,莫非又是在我晕倒的地点原地睡了一觉?真凄惨。眼前一片模糊,我揉揉眼睛,背后一片平整,虽然还是很硬,不过这很明显不是我晕倒时候磕得我疼得慌的黄土地。是床褥吧,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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