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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仙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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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白脸面具抖着青锋软剑,一招“蛇螫断腕”向奕歌卷来。两人“叮叮当当”瞬息间换了十余招,白脸面具停身后撤,怪笑一声,说了声“好”,接着又阴森森的怪笑起来。这怪笑声尖锐刺耳,听得奕歌眉头直皱,当下喝道:“你笑什么!你们到底是谁?”白脸面具停下怪笑,冷冷的声音自惨白的面具底下发出:“放心,在你死之前,我会告诉你我是谁。让死者死得瞑目,是我们的规矩之一呵呵,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功夫倒是不弱,能在我这《灵蛇剑法》下走上十来招的人可并不多,若你再练个几年或许可以打败我。不过,可惜的紧,我想你不可能会有那一天的,因为你活不过今天晚上,哈哈哈哈。”说完长声怪笑起来,阴森刺耳的笑声像是来自地狱的鬼哭狼嚎,听得奕歌心中泛起阵阵凉意。奕歌紧右手握风行剑,劈在身前空处,冷笑道:“哼哼,别把话说的太满,你若是让我活过了今晚,岂不是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吗?何苦这么折腾自己呢,呵呵。”白脸面具也不动气,在他眼中,奕歌已然应经是一个“死人”了,同“死人”动气,何必呢?于是白脸面具左手卷过长长的袖子,擦拭着青锋软剑上的雾水,然后右腕儿一抖,虚劈前方,剑指奕歌道:“死到临头,嘴上倒会讨便宜,那我就看看你的剑法有没有你的灵牙俏齿那么犀利吧。”话还没说完,身子已在奕歌面前半丈处,青锋软剑如灵蛇起舞,张牙舞爪的攻向奕歌。奕歌面色微变,打起十二分精神,控制体内真气走向,瞬间遁入“无佛之境”。
白脸面具将剑平平一带,破风而至。奕歌横剑一挡,斜斜劈出,风行剑剑尖透着丝丝银光,划破了漆黑的夜晚,像一颗流星,挂着优雅的弧线刺向白脸面具,正是一招《风行剑法》刺式剑招中的“白鹭翻飞”。这一招出去九分攻,一分守,去势快且猛,看似一招,其实还有许多变着,而这变着便隐藏在这一分守势中。只见风行剑搭上了白脸面具的青锋软剑,“呯”的擦出一丝金光火星,风行剑银芒暴涨,幻化无数剑影,数条银芒剑影,交织成一片剑网,像无数白鹭扑向白脸面具。这招换作寻常人,已是必杀之招。而这神秘诡异的白脸面具却不知用了什么身法,左移一步,前移三步,右移半步便脱出了这“白鹭翻飞”。奕歌心中这一惊可非同寻常,眼见如此精妙的一击杀招,竟然被白脸面具如此轻松化解,信心上遭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奕歌心神一乱,便保持不住这“无佛之境”。白脸面具冷冷一笑,声音飘忽道:“怎么样小子?就这么点能耐了?你不是要让我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吗?哼哼哼哼”奕歌收拾心神,强让自己冷静下来,操纵体内真气再次遁入“无佛之境”。只是强扭的瓜不甜,奕歌勉强进入“无佛之境”与刚才心和神宁的状态相比差的太多。其实白脸面具纵使凭借诡秘身法,也是勉勉强强的才脱出奕歌的这招“白鹭翻飞”,若不是带着面具,奕歌可以看到他惨白的脸色和额角的冷汗。奕歌看不到,还以为白脸面具武功比自己高了数倍不止,心下自然失了冷静。其实若真是比较起来,白脸面具不过比奕歌稍高半筹而已。
高手对敌,一拼心境,二拼武功,三拼心法,白脸面具就是要乱奕歌心神,让他自己打败自己。不只不觉间,奕歌便落入了白脸面具的心理陷阱。白脸面具趁着奕歌心神乱荡的功夫,将青锋软剑抖成灵蛇,一招“灵蛇吐信”,来势极快,取的是奕歌的膻中穴。奕歌忙提剑来招“鸟尽弓藏”,以快打快,去搭白脸面具的青锋软剑,然后将他的剑带偏寸许,斜身避过来剑。白脸面具青锋软剑被带偏,擦着奕歌的身子抹过,突然身形急转,出掌击在奕歌腋下左边肋骨处。奕歌没料到他身法如此诡异,竟能在高速前冲中说转身便转身,只觉左边身子被一股大力击中,肋骨处钻心的疼。奕歌也顾不得疼痛,险险避过白脸面具的一招“养虺成蛇”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半边衣裳,怵目惊心。白脸面具哼哼一笑,阴森森道:“怎么了?撑不住了?呵呵”奕歌心神溃散,早已遁出这“无佛之境”,一股真气不顺,募的又是一口鲜血。奕歌体察体内经脉,并没有什么损伤,只是经脉间有一丝冷冰冰,阴森森的感觉,好似一条游蛇,穿梭于奇经八脉。奕歌用风行剑撑着身子,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白脸面具。一张惨白惨白的脸,一个诡秘至极的血红微笑,一个同样阴森诡秘的声音响起:“哼哼哼哼,我这《毒游功》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有股阴冷的感觉游走静脉呢?”说着怪笑起来,“哈哈哈哈,这只是开始,慢慢地你就会感觉到奇经八脉犹如被万千毒虫撕咬,痛痒难耐,然后我的‘游毒’会钻进你的心脉,让你的血液都变成毒液,反噬其身,然后全身溃烂而亡,很过瘾的,哈哈哈哈”奕歌狠狠啐了一口,骂道:“混蛋!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做鬼也要将你碎尸万段啊!!”白脸面具嘻嘻阴笑道:“呵呵呵呵怎么样?开始感觉到爽了吧?哈哈哈哈,现在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死人了,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呵呵。我们是‘小刀’杀手组织,做的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买卖,呵呵。”奕歌眼前渐渐模糊,脚下蹒跚不稳,他用力撑起身子,痛苦道:“啊!!那,那么是谁派你们来杀,来杀我们的。”白脸面具慢慢靠近奕歌,左手在虚空中抚摸着奕歌的头,笑道:“小子倒好奇,也罢,让你死得瞑目些,我们并不是非要杀死你们,我们只不过来抓南宫小姐,呵呵,只不过我们是杀手组织,不杀人怎么能把名号打响呢?如此,你死也瞑目了吧?”不等奕歌回答,一剑抹过奕歌腰际,溅出血花。奕歌闷哼一声,便倒了下去。白脸面具用舌尖舔了舔剑上的血水,用衣袖擦过,便向同伴走去。
在奕歌同白脸面具激斗的同时,另一边,司马炫,楚天和南宫梦同五个黑脸面具斗得也是天昏地暗。五个黑脸面具利用身法加上巧妙的配合,将司马炫,楚天和南宫梦围击在当中。楚天内伤刚愈不久,体内真气一时之间还不怎么充沛,而他的《若电剑法》又是极耗内力的功夫,斗不上三十个回合,便感头晕目眩,青钢剑也拿捏不住,脚下步子一虚,被黑脸面具击中“膻中”,软在地上。南宫梦一看楚天,还以为他被黑脸面具击伤,当下脚踩《落花无痕》随手将几记飞针朝五个黑脸面具撒去,顺势来到楚天身前,急切道:“表哥,你还好吧,哪里伤了?快给我看看”楚天费力摇了摇头,说道:“表妹我没事儿,我没伤着,只是内伤刚愈,身子虚了些,被这黑脸怪人点中了穴道。”刚才两个黑脸面具被南宫梦的飞针一阻,慢了几步,现在靠上前来便要施杀手。南宫梦“嗖嗖”又是几记飞针,两个黑脸面具侧身让过飞针,一个扣向南宫梦,一个出掌击向楚天。司马炫见状,一扇击退两个黑脸面具,凭着极快的身法让过另一个黑脸面具,将镶银折扇抵在攻向楚天的那个黑脸面具的掌上,运劲卸开这一掌,转身一脚将这个黑脸面具踢飞出去。只是黑脸面具们配合当真天衣无缝,司马炫虽救下楚天,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梦被一个黑脸面具扣住脉门,点昏了过去。楚天眼见南宫梦被擒,呼声“表妹”,气血上涌,一下子冲开了穴道,想要撑剑站起来,只是刚刚站起来便被司马炫按住,司马炫快速道:“楚兄弟,你先歇会儿,保护好自己,我去救她。”说着便施展身法,镶银折扇展开《风行剑法》击退一个黑脸面具,向那擒了南宫梦的黑脸面具追去。只是刚追几步,便见两个黑脸面具击向楚天。楚天眼睁睁的看着敌人来袭,却苦于两手麻软毫无招架之力,正闭目等死的功夫,便听两声惨叫,两个黑脸面具被司马炫一扇抹过咽喉,见阎王爷去了。楚天睁眼一瞧,地上躺着两个黑脸面具,司马炫同另外几个黑脸面具斗在一起。
恰在这时,白脸面具提着青锋软剑出现在众人眼前。白脸面具一看死了两个同伴,眼中闪出凶光,身形几晃来到司马炫面前。司马炫眼前突然冒出这么个人,心中一惊,便是一招“鸟面鹄形”。白脸面具也不怠慢,“唰”的就是一招“灵蛇出洞”。扇剑相击,发出“呯”的一声,两人各自跃开。白脸面具的手微微发抖,体内一阵翻涌,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武功要比自己高出不少,看到同伴已经抓到人,也不敢犯险,顾不得什么杀手名声,冷声道:“撤!”然后洒出几颗弹丸,弹丸触地便炸开,爆出浓浓烟雾,被这黑夜染成墨色。司马炫怕烟雾有毒,赶紧捂住唇鼻,用扇子扇开烟雾。片刻烟雾消散,人却早已经不见了。司马炫心头一丝不祥的预感,当下向密林奔去,只见奕歌倒在地上,腰间鲜血缓缓流出。
………【第二十二章,巨鹤】………
司马炫立马扑上前去,将奕歌扶起唤道:“三师弟!三师弟!醒醒啊!三师弟!”奕歌微微嗯哼一声,便没了动静,昏死过去。司马炫伸指探了探奕歌的鼻息,只觉气若游丝,若有若无。司马选立即点了奕歌的穴道先止住了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拔下瓶塞,倒了几粒晶莹剔透的透明药丸,塞进了奕歌的口中,然后用“逍遥劲”将药效快速散开,进入奕歌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这时楚天撑着青钢剑,一步一步蹒跚走来,看着倒在司马炫怀里的奕歌,踉跄几步奔到跟前,叫道:“奕兄弟!你怎么样啊!奕兄弟!司马大哥,奕兄弟怎么样了?”司马炫收回搭在奕歌脉搏上的两根指头,将奕歌平放在草地上,叹了口气道:“三师弟受的伤颇为严重,要不是我救得及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楚天一听,神色稍缓,忙问道:“那么说,奕兄弟没有什么大碍了?”司马炫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奕歌,眉头皱起,叹道:“刚才我给三师弟把了脉,发觉三师弟体内有两种十分古怪的真气。我们逍遥宗所练的《逍遥劲》是门讲究阴阳相调,平和浑厚的内功,体内真气都是自然和谐。而三师弟体内除了逍遥劲之外,有一种跟逍遥劲颇为相似但更注重浩然之气的真气,而另一种则刚好相反,是纯阴邪毒之气。而且这两种真气目前处在平衡状态,倒不会给三师弟造成多大的麻烦,不过”说到这里,司马炫一顿,看了看楚天。楚天急道:“不过怎么样?”司马炫再次将手指搭在奕歌脉搏,良久,颓然道:“果然没错。”楚天一听,看着司马炫疑惑道:“怎么样?”司马炫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夜空,喃喃说道:“三师弟体内的阴毒之气正在快速增长,它就像条蛇一样蚕食三师弟体内的《逍遥劲》内功,然后不断壮大,虽然三师弟体内的另外一种浩然之气可以压制它一段时间,但是一旦阴毒之气足够强大,摆脱了这股浩然之气的束缚,那么”楚天也是颓然坐倒,轻轻问道:“那么奕兄弟就会死是吧?”司马炫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说道:“对,到时候这阴毒之气会侵入三师弟的心脉,到时候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三师弟了”楚天抬眼望着远方渐白的夜空,沉默了良久,然后“砰”的一拳砸在地上,恨恨说道:“都怪我!在这时候什么忙也帮不上,眼睁睁的看着表妹被人抓走,现在奕兄弟又生死难测,怪我!怪我!”说着“砰砰砰”的一拳接着一拳砸在地上。司马炫也不阻他,自顾自的颓然道:“三师弟还这么年轻,性子又好,心地也颇为善良,武学上的悟性更是难得一见他如果如果有什么不测,我怎么回去面对师傅?又怎么面对自己啊”
天空渐白,在黑夜的尽头,一丝曙光将黑夜点亮,然后慢慢的蔓延开来。楚天这时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望着这清晨之光,突然灵光一现,对司马炫说道:“司马大哥,我记得家父曾经说过,少林寺内功走的便是浩然刚猛之道,如此,奕兄弟可能还有救。”司马炫一愣,拍手道:“对啊,那我们现在就赶快上少林,求韶空大师救三师弟一救。”说着便抬着昏迷着的奕歌向少林的方向前行。
天奇山,鹤落峰,逍遥宗内堂。
风行子正抱着玉杯喝酒,陶醉间飘飘吟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瑚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哈哈哈哈,好诗,这李白果然是咱们酒中的豪杰,好诗!”吟完便举着玉杯,晃悠悠的走到柜旁的墙边,“唰”的抽出挂在墙上的一把长剑,在堂内翩然而行,展开《风行剑法》。他白发苍须,一身白袍,将剑舞的只剩一片剑影,招式潇洒又不失凌厉,灵巧中带着厚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风行子停下了身形,将剑一抛,“唰”的一声又插入鞘中。风行子转身举杯将玉杯中之酒一仰而尽,刚才风行子舞剑,剑法大开大合,难为手中的玉杯竟然一滴酒都没有洒出,而且面部红心不跳,连微微气喘都没有,由此可见,风行子武功当真是溱至化境,神鬼难测。风行子饮完杯中之酒,大呼一声“过瘾”,反手将桌上酒坛一捞,捞在怀中,自斟自饮起来。风行子一边喝一边想:“这两个小子下山快两个月了,不知道闹没闹出什么麻烦。这两个混小子,连个飞鸽传书都没有,真是气死我了。”心想着,便边斟边饮踱出了内堂,来到瑶池边,寻了块儿大石便盘膝坐下。瑶池雾气缭绕,隐没了玉桥,碧亭,一派仙家胜境,风行子陶醉其间好不自在。这时一只巨鹤忽闪着翅膀翩然而至,方一落地便用嘴拽风行子的长袍袖子。这巨鹤一人来高,朱色尖嘴,丹红项顶,墨绿长颈,雪白绒羽,翅缘上一圈墨色羽毛,纤细的长足,加上精光四射的一对眸子,说它是菩萨的坐骑怕也有人信了。风行子眉头一皱,看清来物,张嘴骂道:“好你个呆头鹅,一去就是三年,回来便抢我酒喝,老子就不给你喝,你瞪我也没用,老子就不给你喝,怎样?”说着便护住了怀中的美酒。
那巨鹤见风行子将酒护住,向天一声长鸣,婉转动听,甚是悦耳。鸣完大翅一扇,刮起一阵旋风,一时间飞砂走石,漫天飞舞,不少沙石溅入了风行子怀中的酒坛里。巨鹤停了下了,一双灵眼瞪着风行子,然后头一扬,怪怪的叫了一声,似乎在说:“让你不给我喝。”风行子见好好的一坛佳酿,被糟蹋了不觉气道:“好你个呆头鹅,老夫说不给你喝,你便弄坏我的酒,让老夫也没得喝是吧?算你狠!”那巨鹤倒也满不在乎,迈着鹤步,大摇大摆的向内堂方向走去,边走边回头冲着风行子怪叫。风行子一惊,忙起身追去,边追边吆喝道:“你个呆头鹅,别碰我的酒!你要喝我给你那就是了,别碰我的酒!”那巨鹤见风行子追来,怪叫一声加快步子一颠一颠的向内堂蹦去。
这巨鹤乃是风行子的师傅任逍遥一手养大,当年风行子还是少年时也正是小鹤刚刚出生的时侯,风行子少年心性,平常便与小鹤打打闹闹。风行子渐渐长大,小鹤也慢慢通了人性,后来一人一鹤开始偷酒喝,扒鸟蛋,抓蛇下酒,像两兄弟般到处“兴风作浪”,弄得一家人哭笑不得。后来任逍遥坐化,小鹤三天三夜没吃没喝,趴在任逍遥坟前一动不动。三天过后振翅一飞,离开了鹤落峰。十年后,小鹤竟长成半人多高的大鹤飞回了鹤落峰逍遥宗,从那以后它便时常飞出鹤落峰,一去就是好几年,回来时便长大几分,现如今变成一人多高的巨鹤,而且无比通灵。五年前,也就是奕歌上山不久,巨鹤飞了回来,当时奕歌见了惊得合不拢嘴。这巨鹤倒也颇喜欢奕歌,三天两头趁奕歌练武时“指点”奕歌剑法,刚开始时奕歌怕伤了巨鹤,谁知巨鹤竟是铁翅钢羽,连风行剑都伤不了他。后来奕歌便放开来同巨鹤斗招,巨鹤出招倒也有板有眼仿佛一绝世高手般,颇有风范。奕歌《风行剑法》进步神速,倒也有它一半功劳。而司马炫就惨了,好不容易从内堂偷点儿酒,回头便被“鹤占鸠巢”,让巨鹤偷喝了。风行子更惨,常常在陶醉美酒时,被巨鹤搅了气氛,还同风行子抢酒喝,风行子不给,它便自己到内堂找,不是打碎了“陈年花雕”,便是踢翻了“绍兴特酿”,弄得整个逍遥宗酒味蔓延,飘香千里。风行子更是心疼的哭爹喊娘。三年前,巨鹤朝天一声长鸣,展翅飞离了鹤落峰,再也没有音信。如今,巨鹤一回来便将风行子治了个哑口无言,为怕巨鹤再次将内堂搞得天翻地覆的,风行子加紧几步追了上去。
突然一只鸽子“噼里啪啦”扇着翅膀落到风行子面前,风行子伸手接住,从鸽腿上拿下一卷字条,随手放走鸽子。风行子展开字条一看,只见字条上写着“三师弟重伤,师傅速来少林”,落款是“司马炫”。风行子心中一惊,急道:“这个老二,连个人都照顾不好,不知道老三怎么样了。”当下也不管巨鹤在内堂搞三搞四,朝苍叔喊道:“老苍啊,老三受了重伤,我现在便敢去少林,你替我拿些银两。”苍叔从后堂跑来,急道:“小奕歌受伤了?严不严重?”风行子摇头道:“不知道,老二什么也没说,只是让我速去少林,老苍啊,给我拿点银两,我这就上路。”苍叔回房拿了些银两,刚要出门,想了想,转身收拾了收拾,提了个包袱出了门。风行子见苍叔提了个包袱,问道:“老苍啊,那些银两就行了,我就不拿多余东西了。”苍叔将银两递给风行子,说道:“宗主啊,我也想去看看,不知道奕歌伤得怎么样,我很担心他。”风行子略一思索,便答应道:“也好,那么我们快上路吧。”说着两人便要启程,这时巨鹤从内堂蹦了出来,怪叫几声,用嘴拽着风行子的衣袖。风行子闷气道:“你又想怎么样啊?”那巨鹤扬了扬翅膀,怪叫一声。风行子眉头一皱,问道:“你也要去?”巨鹤怪叫一声点了点头。风行子本就火烧火燎,不愿多耽搁时间,当下道:“好吧好吧,随你随你,路上别给我惹麻烦,要不然看谁给你买酒喝。”巨鹤朝天一声长鸣,两人一鹤,这便下山去了。
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第二十三章,少林】………
当日司马炫和楚天抬着奕歌找了间医馆包扎了身上的伤口,便马不停蹄的赶往少林,期间司马炫写了封短信飞鸽传上天奇山鹤落峰的逍遥宗,将奕歌受伤的事告诉了风行子,希望风行子可以赶来少林。司马炫和楚天花了大价钱买了辆马车,载着重伤昏迷不醒的奕歌沿着大路,一路飞驰,赶往少林。奕歌体内所中白脸面具《毒游功》的游毒不断的蚕食奕歌体内的生机,全靠他体内的另一股浩然之气稍稍压制,加上司马炫每日给他喂食逍遥宗的疗伤圣药,也就是那种晶莹剔透的透明药丸——“白玉香丸”,才能保住奕歌体内生机。赶了五日路,已然来到少室山脚下。少室山又名“季室山”,东距太室山约10里地。据说,夏禹王的第二个妻子,涂山氏之妹栖于此,人于山下建少姨庙敬之,故山名谓“少室”。少室山山势陡峭峻拔,含有三十六峰。诸峰簇拥起伏,如旌旗环围,似剑戟罗列,颇为壮观,有的拔地而起,有的逶迤延绵,有的象猛虎蹲坐、有的似雄狮起舞,有的若巨龙睡眠,有的如乌龟爬行,峰峦参差,峡谷纵横,颇为壮观。主峰御寨山,高约四百多丈,为嵩山最高峰,山北五乳峰下便是声威赫赫的少林寺。少室山顶宽平如寨,分有上下两层,有四天门之险。从山南北望,一组山峰,互相叠压,状如千叶舒莲,所以又有“少室若莲”之说,当地百姓称之为“九顶莲花山”。少室山风光秀丽,山峦叠嶂间,碧草依依,花香怡人,是处难得的静谧之地。而司马炫和楚天却无暇欣赏少室山的风情,赶着马车沿着山路赶上少林。后来山路崎岖,马车不便前行,两人便抬了奕歌一步一步爬上山去。
终于山门大开,一座宏大的寺院出现在两人面前,一扇红黄铜质大门,门的上方一个金色的匾额,上面写着“少林寺”三个大字,好似发着金光,照耀这片大山。司马炫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转身对楚天说道:“楚兄弟,我们终于到了。”楚天内伤虽愈,但气血还不是很充足,咬牙抬着奕歌到了这里,已是累极,轻轻将奕歌放下,一屁股瘫倒在地上,喘息道:“是,是啊,我们终于到了,这下奕兄弟有救了呵呵”说着说着,想到奕歌可以得救,便呵呵笑了起来。司马炫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抬眼向少林寺望去,偌大的少林寺,一片忙碌景象,十几个少林弟子正在加紧搭建凉棚,以待正道武林各路群豪上山乘凉之用。司马炫拉起楚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来,加把劲儿,我们把三师弟送进少林寺再说。”楚天点了点头,两人便又抬起奕歌走向少林寺。
一个少林弟子看到他们,跑上前来,双手合十,施了一礼,问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小僧有礼了,不知几位施主前来少林寺有何贵干呢?”司马炫和楚天将奕歌放下,还了一礼,司马炫答道:“小师傅有礼了,我们上少林寺来是想见见方丈大师,不知方不方便?”这个少林弟子见司马炫和楚天两人面有焦色,再看看躺在担架上的奕歌,知道三人定有什么急事,不觉眉头微皱,说道:“阿弥陀佛,真是不巧,方丈他一个多月前便已闭关了,方丈将少林寺所有事物交给了诫源师兄处理。”司马炫和楚天一听韶空大师闭关,心头一凉,顿时急道:“小师傅,方丈大师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出关呢?”那少林弟子看司马炫两人如此焦急的要找方丈,便道:“这个就不是很清楚了,我辈分低,要不这样吧,小僧带两位施主去见诫源师兄吧,你们有什么要紧事可以先跟诫源师兄讲,两位施主意下如何?”司马炫和楚天忙道:“好的好的,如此,有劳小师傅了。”说着,便抬起奕歌,跟随着这位少林弟子进了少林寺。
一进山门,弥勒佛供于佛龛之中,大腹便便,笑口常开,人称“大肚佛”、“皆大欢喜佛”。神龛后面立有韦驮的木雕像,神棒在握,是少林寺的护院神。过了山门,便是甬道,两旁碑石如林,故称碑林。经甬道过碑林后便是天王殿,一座三间重檐歇山顶殿堂,外面有两大金刚,内里则是四大天王像,好不威武。穿过天王殿,其后有大雄宝殿。殿内供奉着佛教释迦牟尼、阿弥陀佛、药师的神像,屏墙后面悬塑观音像,两侧有十八罗汉侍立。大雄宝殿之后,又有藏经阁,这是寺僧藏经说法的场所。藏经阁的东南面是禅房,是少林弟子参禅打坐的地方,对面的西禅房,则是负责接待宾客的堂室。来到西禅房,那少林弟子让司马炫等人稍后片刻,便去知会诫源去了。期间又有一个小和尚奉上三杯清茶,司马炫喂了奕歌几口,见奕歌滴水不进,摇了摇头叹道:“三师弟已经五天没吃过没喝过了,这样下去,我看不用阴毒之气进入心脉,再过几天便要活活饿死了。”楚天喝了一口清茶,跟道:“是啊,奕兄弟这几天一直昏迷不醒,气息是一天比一天弱了,再不赶快救治,我看马炫给奕歌把了把脉,片刻,眉头微微皱起,对出天说:“楚兄弟,你确定少林寺能救三师弟?”楚天想了想,说道:“既然奕兄弟体内的阴毒之气只有浩然刚正之气才能压制,那么少林寺的师傅们一定能够治好他。只不过这么不巧,方丈大师正在闭关,什么时候出关有没有人知道,真是急人!”司马炫将手从奕歌的脉搏上拿开,站起身来,在这西禅房里踱来踱去,说道:“照三师弟的脉象来看,这阴毒之气只怕快要突破三师弟体内浩然之气的束缚了,慢则半月,快则三日,阴毒便会进入到三师弟的心脉中,到时候”楚天颓然接道:“到时候奕兄弟仙也难救了”
这时那少林弟子回来了,对司马炫和楚天合十行礼后,说道:“阿弥陀佛,诫源师兄现下正在法堂处理要务,请两位施主稍候片刻,等诫源师兄处理完眼下的事务,便会赶来,两位施主请慢慢等候,小僧先行告退。”说着便要退出西禅房。司马炫一听还要再等段时间,当下急道:“小师父,麻烦你通传一声,就说逍遥宗风行子门下司马炫有要事找方丈大师通报。”那少林弟子一听司马炫是逍遥宗的弟子,脸上透出景仰之色,忙道:“阿弥陀佛,原来两位施主是逍遥宗的人啊,当年任逍遥任老前辈可是我们全寺上下的大恩人啊,风行子前辈也对我寺也有着莫大恩惠,两位施主稍候片刻,我这便去通传。”说着一溜烟儿的跑了。不一会儿,那少林弟子便领着一个身穿木棉袈裟的中年和尚进了西禅房。那中年和尚慈眉善目,佛光满面,仿佛得道高僧,司马炫一见便知这和尚绝对不简单。只见那中年和尚向着司马炫和楚天合十行礼,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恕贫僧怠慢,方才法堂那边有些许事情需要贫僧处理,还望施主海涵。”司马炫和楚天见这和尚如此有礼,也不敢怠慢,还了一礼,司马炫说道:“大师有礼了,敢问是诫源大师吗?”那和尚合十道:“不敢当,不敢当,贫僧正是诫源,两位施主便是来自逍遥宗的客人吗?”司马炫点头道:“不错,大师,我是逍遥宗第三代弟子司马炫。”诫源脸上佛光更胜,施礼道:“阿弥陀佛,原来是风前辈的二弟子,号称‘酒剑侠’的司马施主啊,久仰久仰。”司马炫面上一红,不好意思道:“哪里哪里,大师太抬举了,我哪里配称得上这‘侠’字啊,呵呵。”然后将楚天引荐给诫源道:“要说‘侠’,这位才能称得上‘侠’,大师,这位便是快剑门门主楚大侠的儿子,人称‘小江淮’的楚天,楚兄弟。”诫源露出久仰之色,向楚天施礼道:“阿弥陀佛,施主原来是‘江淮大侠’楚大侠的公子,楚小侠,楚施主啊,呵呵,久仰久仰”楚天还礼道:“大师客气。”诫源眼睛扫过躺在担架上的奕歌,见他脸上隐隐泛出黑气,于是走到奕歌跟前,对司马炫问道:“阿弥陀佛,司马施主,这位是”司马炫来到奕歌跟前,道:“大师,这位是我三师弟奕歌,他受了很重的内伤,我们这次来便是想请方丈大师救他一救”诫源将右手食指和中指搭在了奕歌的脉搏上,将一丝真气透过食指送到奕歌体内。诫源控制这丝真气在奕歌体内探察一番,然后收回真气,讲奕歌的手臂放好,盖上毯子,叹道:“游毒”
司马炫马上点头道:“什么?大师,我三师弟体内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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