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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仙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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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飞身让开筷子。就耽误了这么短短一息的时间,司马炫,弈歌便护到了楚天的身前,弈歌风行剑透着银光,遥指青面罗刹。青面罗刹一张青黄老脸变成猪肝色,怒视司马炫,沉声道:“又是你这个死酒鬼!总是坏我好事!”司马炫折扇轻摇,呵呵笑道:“非也,非也,罗刹兄,你这番话可就不对了。我乃酒中之圣人,就算酒神杜康再世,在下也不会将他放在眼里,酒鬼又怎么能和在下相提并论呢?”青面罗刹呸了一声,怒道:“死酒鬼,今天就让我成全你做一个真真正正的酒鬼!看招!”一招“若蚩若尤”变换无数掌影,击向司马炫。

    司马炫镶银折扇一抖,展开《风行剑法》刺式剑招,迎上掌影。如同拨云见日,司马炫破开无数掌影,一击中的,将青面罗刹这一招挡了回去。青面罗刹脸现惊色,诧异的看着司马炫,司马炫报以微微一笑,说道:“怎么?又不想让我做酒鬼了?”青面罗刹怒而不言,运起内功,向司马炫扑来,同时变换无数掌影,他青面罗刹就不信了,任他三头六臂也决计看不穿我这“蚩尤掌”的虚实。

    一旁护在楚天身边的弈歌摇了摇头,轻声道:“他不是我二师兄的对手。”楚天一愣,喘息问道:“奕小弟,何出此言啊?”弈歌眼中现出精芒,仿佛看穿了青面罗刹的每一掌,何处是虚,何处是实,虚虚实实都逃不过他的这双眼睛。片刻,弈歌答道:“我们逍遥宗的《风行剑法》中,有一系剑招叫做刺式剑招,就好像飞鸟破开水中的虚影抓住小鱼一样,刺式剑招就是破虚还实。青面罗刹的虚虚实实在我们面前,就好似老鼠见到猫,只有叫苦的份儿。”楚天点了点头,叹道:“《风行剑法》果然博大精深,厉害非常。”此时司马炫再次破开重重虚影,镶银折扇画了个弧线由上至下一抹,卸下青面罗刹的势大力沉一掌,左手搓指成刀,击中了青面罗刹的巨阙。青面罗刹右手捂住巨阙,小碎步向后退去,紫唇一张,哇的吐了一大口鲜血。司马炫理也不理青面罗刹,转身走向楚天,从怀里摸出一白玉小瓶,打开瓶塞,倒了一粒晶莹剔透的透明药丸递给楚天,说道:“楚兄弟,来,先将这药服下。”楚天接过透明药丸,填进嘴里,头一仰,服了下去。片刻,楚天便觉体内痛苦消了大半,有一股盈盈之力活跃在体内的各条经脉。楚天当即运功吐纳几个周天,然后撑剑站了起来。拱手谢道:“多谢司马大哥的灵药,我好多了。”司马炫拍了拍楚天肩膀,笑道:“不要客气,大家好朋友,不必言语其他。”楚天心中一阵感动,说道:“好!我楚天从今天开始便交了你们两个兄弟!呵呵。”看的一旁的青面罗刹青黄老脸一阵发黑,哇的再吐一口鲜血。楚天提起青钢剑,移至不能动弹的青面罗刹面前,森然道:“青面罗刹,今天我就送你跟你兄弟在下面团圆!”说着一剑向青面罗刹刺去。突然身后一个声音叫道:“且慢!”



………【第十六章,老僧】………

    楚天手上的剑一顿,便停在了半空中。弈歌“唰”的一声还剑入鞘,来到楚天身前,说道:“楚大哥,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他。”楚天看了看弈歌,又看了看青面罗刹,将剑还入剑鞘中,拍了拍弈歌的肩膀,叮嘱道:“奕小弟,小心些。”说着便站到了弈歌的身后。弈歌向楚天微一点头,说道:“楚大哥,我知道的,放心好了。”

    弈歌看着面无血色的青面罗刹,冷冷道:“你是铜柱坛的?”青面罗刹并不答话,只是愤愤的看着弈歌。弈歌眉头一皱,随即便舒展开,运起逍遥劲,出指点向青面罗刹“笑腰穴”。青面罗刹浑身无力,想躲也躲不开,眼睁睁的看着弈歌点中自己穴道。弈歌点中穴道并不断加重力道,难受的青面罗刹只想哭爹唤娘,弈歌再次问道:“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青面罗刹眼中欲喷火,痛苦道:“你要杀要剐随便你,啊!!!坛主一定会为我报仇的!!!”弈歌冷冷一笑,又加了几分力道,青面罗刹大叫一声,然后浑身抽搐起来。弈歌手上一松,向青面罗刹问道:“你们跟往生派是什么关系?”青面罗刹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吐出一口鲜血,屈服道:生派?我们魔道彼此之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我们十八魔坛同气连枝一致对外,跟其他门派不怎么往来的”虽然魔道十八坛仅余十一,但魔坛中人依旧管自己叫做十八魔坛的人。弈歌接着问道:“那你们听没听说过,五年前往生派抓了两个人上山?”青面罗刹想了想,说道:“听坛主说,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辰飞云好像是抓了两个人上山,听说那人是往生派的叛徒”弈歌一听,寻思道“叛徒?难道说平大叔他”,于是弈歌抓着青面罗刹的衣襟急道:“那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还在往生派吗?他们是死是活?快说,快说啊!”青面罗刹被弈歌抓着衣襟提了起来,还没站稳,慌忙答道:“不知道啊,我也只是听说而已的,你放下我啊。”弈歌一双眼变得通红,疑道:“你真的不知道?”青面罗刹看着弈歌通红的双眼,跟刚才的那个弈歌简直是判若两人,心底泛起了一丝凉意,颤声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你怎么不上往生派自己问问啊”弈歌一使劲将青面罗刹甩在地上,冷冷的道:“辰飞云,总有一天,我会杀上往生派!”弈歌自己知道,他现在还没有那个实力战胜辰飞云,辰飞云乃魔道有数的几个高手,武功不知强到何种地步,现在杀上往生派,也只是送死。弈歌转身向回走去,司马炫拍了拍弈歌的肩膀,安慰道:“三师弟啊,不要急,有些事需要慢慢来的,我知道你这些年来日子过得很苦,放心好了,师傅定会给你做主的。这次八月八武林大会,师傅让我捎密函给韶空大师,说不定就是为了你的事情啊。”弈歌的眼中红色渐渐退去,他点了点头叹道:“知道了,二师兄”司马炫微微一笑,然后向楚天看去。

    楚天一步一步踱向青面罗刹,眼中透着杀意,他抬起一脚重重的踏在了躺在地上的青面罗刹的胸口,青面罗刹顿时哇的吐了一口鲜血,骂道:“楚天,你这个畜生,啊!!你不得好死!!!”楚天从容道:“你们这些魔人才不得好死,我现在就替天行道,送你上路,希望你下辈子,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说完脚下运劲,踏碎了青面罗刹的胸膛,青面罗刹惨叫一声便没了动静。楚天回过身来,向司马炫和弈歌谢道:“多谢司马大哥和奕小弟,若不是两位,在下估计已经是死人一个了。”司马炫捋着自己的文士须,乐道:“呵呵,楚兄弟,这么说可就见外了,举手之劳,不用谢的,不用谢的,呵呵。”弈歌跟道:“是啊,楚大哥,歼灭这些魔人是我们正道武林人士每个人都应该做的。”楚天哈哈一笑,拍着两人的肩膀,大声道:“好!在下也不是须臾之辈,从今天开始,你们便是我楚天的好兄弟,以后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楚天说得豪气,司马炫和弈歌也被激起了心中的豪气,顿时三人抱作一团,哈哈大笑:“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从风“月客栈中”飘开,渐渐去得远了。正所谓浪涛惊岸雄赳赳,你我花下共饮彻。笑问苍天谁与共,却道逍遥逸安乐。三人之间共经患难,建立了深厚的情意。

    河南少室山,少林寺方丈室,一木桌,一石床,一幅大大的佛字,便是方丈室的全部。

    一老僧头戴金黄佛家帽,帽上有着一个大大的“佛”字,字里似含着禅意,既古朴又潇洒。老僧身上披着一袈裟,红似夕阳,庄重又典雅。老僧闭目盘膝坐在石床上,双手结个孔雀大明王印,口中喃喃的诵着经文。整个方丈室充满着大慈大悲的气氛,使人如登佛境。这时方丈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打破了这个意境。一个貌有五十上下的和尚走了进来,对老僧行了一礼,口宣佛号,对老僧说道:“阿弥陀佛方丈师叔。听诫尺师兄说方丈师叔找我,不知”

    老僧并不睁眼,只是停下了诵经,缓缓说道:“诫源啊拿起你面前的水杯,往里看看”苍老古朴的声音回荡在这不大的方丈室,使整个方丈室古意更浓了。诫源走到桌子前,双手拿起面前的水杯,往里看去。片刻后,苍老而又古朴的声音再次回荡在整个方丈室:“诫源啊告诉老衲,你看到了什么”诫源放下手中的水杯,面向老僧,合十道:“回方丈师叔诫源什么都看不到”老僧依旧没有睁眼,只是嘴边略带笑意,缓缓道:“觉悟世间无常,国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阴无我,生灭变异,虚伪无主,心是恶源,形为罪薮,如是观察,渐离生死。”诫源思索了一阵,然后双手合什,说道:“阿弥陀佛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老僧双手改结不动根本印,两只皮包骨头的手缓缓变幻,留下条条的谈谈残影,念诵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诫源苦思片刻,一笑,说道:“当舍于懈怠,远离诸愦闹;寂静常知足,是人当解脱阿弥陀佛,多谢方丈师叔点化,诫源谨遵教诲。”老僧这时睁开了双眼,犹如黑夜的明月,白日的太阳,瞬间使整个方丈室一片光辉。清澈的双眼,透出智慧的光彩,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物。老僧笑着缓缓点了点头,说道:“诫源,你与佛有缘,伶俐聪颖,是众弟子中最有慧根的一个,今日老衲叫你来便是要看看你的佛性,呵呵,果然大彻大悟,佛心深种。”诫源双手合什,深鞠一躬,笑道:“阿弥陀佛,多谢方丈师叔夸奖弟子同方丈师叔比起来还差得远呢”老僧报以一笑,说道:“诫源啊,老衲已吩咐下去,距八月八武林大会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从今日起到武林大会召开前的这一个半月里,所有事项全部都由你来负责”诫源一愣,忙道:“那方丈师叔你”老僧闭上了双眼,整个方丈室立即黯淡了下来。老僧缓缓道:“从今日起,老衲要闭关直到八月八诫源啊记住‘有因有缘集世间,有因有缘世间集;有因有缘灭世间,有因有缘世间灭’,下去吧”诫源略一思索,合十行礼,退出了方丈室。只留下老僧盘膝坐在那里,诵起了佛经,整个方丈室顿时一片庄严肃穆。



………【第十七章,迷影】………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弈歌,司马炫,楚天三人结伴而行已有月余,已然来到河南境内,这里边是一个叫做安阳的镇子,见天色已晚三人寻了间客栈住了下来。打理好一切,三人叫来小二准备了几道简单的小菜,又要了三壶女儿红,在房里围坐一桌对着皎洁月光,侃侃而谈。

    楚天喝了口酒,对弈歌,司马炫两人说道:“司马大哥,奕兄弟,如今咱们已经来到河南了,还有半月时间,剩下的路途便不着急了。”司马炫点了点头,呵呵一笑,喝了口酒,说道:“呵呵,这一路上赶得是急了些,不过我只要有酒,还管其他?”楚天弈歌哈哈大笑起来,楚天说道:“是啊,司马大哥是酒中之圣人,今朝有酒今朝醉,哪需理会其他啊,哈哈哈哈。”说着跟司马炫碰了一记,咕嘟一声,灌了口这女儿红。弈歌看着两人莫逆,跟着笑了笑,但是心底却泛起另一种感觉,是失落,是惆怅。这感觉从心底到心头慢慢侵蚀着弈歌,弈歌很难受,猛地灌了大半瓶女儿红,任这酒的辛辣烧穿五脏六腑,才能稍解这难受的感觉。司马炫当先发觉弈歌不对劲,问道:“三师弟,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楚天随后发觉,也跟着问道:“奕兄弟,有心事憋在心里不妨说出来,这样会舒服些。”弈歌脖子一仰又是一口,弈歌用衣袖擦了擦嘴上的酒水,叹道:“这一路上一直不断的打听往生派的事情,除了那青面罗刹告诉我红豆和平大叔是被往生派的人抓上凤山外,竟然打听不到任何消息,究竟红豆和平大叔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马炫拍了拍弈歌肩膀,安慰道:“三师弟,把心放宽些,既然知道他们在往生派,便有了一个方向,不管他们是生是死,你都要练好武功,将来杀上往生派。你现在千万不能冲动,第一,敌众我寡,第二,以如今我们的实力,根本不是辰飞云的对手。师傅都说了他不会坐视不理的,放心好了。”楚天也拍着胸脯道:“奕兄弟,你放心,我们快剑门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弈歌点了点头,心中郁郁之气稍减,说道:“谢谢楚大哥。”

    众人吃喝了一会,楚天这时提议道:“不如,我们用这半月时间,一边上少林,一边顺路游览河南的风土人情吧,呵呵。”司马炫赞同道:“也好,反正时间还早,我们就游览游览吧。三师弟,你可知道,这河南是个好地方,西北部边境有太行山脉,这太行山形势险峻,历来被视为兵要之地。想当年李世民与窦建德相争,李世民进据虎牢,使窦不能越过太行,李乘机占领上党,尽收河东之地。还有那太行大峡谷风光旖旎,其中王莽峡故事最多,在王莽峡深处有一个洞穴,传说是王莽追杀刘秀,刘秀藏身的地方。传说在西汉末年,王莽夺权,他追杀后主刘秀,一直从河南追到了这里,刘秀来到了悬崖隐身为一块石头,而王莽并没有发现,他一路追杀到这里,一不留神就坠下了万丈深渊,它的心肝就挂在了悬崖峭壁上,日后就形成了心肝石。”楚天接道:“呵呵,不错,还有紫团山,因山有紫气缭绕成团而得名。风光绝佳,是海内不可多得之胜境。其实不止太行山脉,龙门也是一大胜景,龙门风景秀丽,有东、西两座青山对峙,伊水缓缓北流。远远望去,犹如一座天然门阙。有人说过‘洛阳四郊山水之胜,龙门首焉’,确实如此啊。还有这龙门石窟,乃佛家之胜境,呵呵。”司马炫微微一点头,品了一小口女儿红,陶醉道:“其实河南不光是风光无限好,还有不少名吃值得我们品尝品尝,像这烩饼,边粉菜,燎花,三熏,炒三不沾,是这安阳镇的名吃。还有固始茶菱,鹿邑观堂麻片,洛宁娃娃鱼,洛阳燕菜,洛阳水席等等,都是一等一的美食,随便挑上一两样配点儿药膳酒水,哈哈,当真是快活似神仙啊。”

    一旁的奕歌听的口水直流,双目放光,馋道:“二师兄,楚大哥,这河南当真是个好地方啊”边上的司马炫乐呵呵的喝了口酒,说道:“对啊,三师弟,这少林寺,嵩山剑派的人可真是享福,呵呵。”楚天摇了摇头笑道:“司马大哥,可别忘了少林乃空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吃的都是粗茶淡饭,斋菜豆腐的,哪里享福了?”司马炫一拍脑袋,哈哈笑道:“呵呵,对对对,少林寺里都是得道高僧,哪里会像我这般迂腐浅薄啊,呵呵,当罚酒,当罚酒。”说着“咕嘟”一声,就是一大口。

    突然奕歌抓起一旁的风行剑,喝道:“房上的客人,何不进来喝几碗酒水?大家交个朋友。”司马炫和楚天一愣,便听到房上一声瓦碎。奕歌当先冲出屋子,纵身一跃跳上屋顶,只见一黑衣人再片片屋顶上,跃来跃去。奕歌将风行剑一背,喝道:“有种别跑!”然后追了出去。司马炫和楚天这时也跃了上来,看见奕歌追了出去,当下也不停留起身追去。那黑衣人借着夜色高来低走,穿梭于条条小巷。奕歌也是奋力紧跟,只见月光下几个个人影,一黑一白一白后面还有一白一篮,穿来穿去,但却是悄无声息。奕歌心想:“这人轻功真是了得,跑了这么久速度不减还有越来越快之势,不行再这样便要追丢了。”于是脚下不停,冲着身后的司马炫和楚天喊道:“二师兄,楚大哥,我们散开追,争取将他围住。”于是再运逍遥内功,脚下生风,加速追去。司马炫和楚天大喝一声“好”,一个朝东北,一个朝西北追了出去。

    奕歌脚下越来越快,蜻蜓点水却是一跃数丈,渐渐拉近了同黑衣人的距离。黑衣人见奕歌穷追不舍,距离越来越近,便施展穿街入巷的功夫,在街巷间忽闪忽现,顿时同奕歌又拉开了一段小小的距离。奕歌紧追不舍,盯着黑衣人的背影,突然微一皱眉,只见奕歌加速中躬身掏起一个石子儿,运起《逍遥劲》,抡臂将手中的石子儿朝黑衣人的方向掷了出去。石子儿在月光下散发着丝丝银光,划过一条赏心悦目的弧线,命中了黑衣人的“上仙穴”,黑衣人“咿呀”一声,栽倒在地。奕歌几个箭步便来到黑衣人身前,没等他爬起来,“唰”的一声风行剑出鞘,抵在黑衣人胸前,喝道:“说!你到底是谁?”这时,司马炫赶到,微喘了口气,对着黑衣人说道:“你这小子,不当贼真是可惜了,跑得跟飞似的。哎呀,年纪大了,跑两步都要喘喘”黑衣人不顾胸前的利剑,爬了起来,奕歌稍稍收剑,但还是抵在黑衣人的胸口处。只听黑衣人娇呼道:“把你的剑给本姑娘拿开!”奕歌同司马炫一愣,司马炫脱口而出:“你是个母的?”奕歌拿剑得手一哆嗦,风行剑划破了黑衣人胸前的一片衣衫,露出了雪白的一片肌肤,但是没伤及表皮。黑衣女子“呀”了一声,左手捂胸,右手抬起一个巴掌“啪”的一声扇在奕歌脸上,娇声骂道:“你这个色鬼!你,你,我,我杀了你!”说完提起一脚向奕歌踢来。奕歌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左边脸颊瞬间高高肿起。奕歌愣在那里什么都不知道了。司马炫见黑衣女子抬脚踢来,奕歌躲也不躲,于是便上前伸脚,挡下黑衣女子的这一脚,同时拍中黑衣女子的“天突穴”,黑衣人便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司马炫拍了一下奕歌的头,向奕歌说道:“傻小子,愣在那里干什么?”奕歌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哦”了一声,便上前跟司马炫一起将黑衣女子围在中间。黑衣女子蒙着脸,一双凤眼狠狠的盯着奕歌,骂道:“死色鬼!臭色鬼!敢轻薄我,我一定让我表哥狠狠的教训你!”奕歌脸“唰”的红透了,支吾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你到底是谁?有,有什么企图?”黑衣女子白了奕歌一眼,怒道:“我不跟死色鬼说话!”奕歌窘在哪里不知所措,他拿面前的这个神秘女子真是毫无办法。

    司马炫嘿嘿一笑,扬手抖开镶银折扇,呼扇两下,笑道:“呵呵,在下不是死色鬼,那姑娘可以跟在下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们房间的屋顶上了吧?”黑衣女子“呸”了一声,怒道:“我也不跟死酒鬼说话!”司马炫干笑两声,对奕歌说:“三师弟啊,看来我们逍遥宗的人,不是色鬼便是酒鬼了,呵呵”奕歌涩涩一笑,答道:“二师兄你比我强多了,起码酒鬼比色鬼好听些”司马选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色鬼终究是不太好听的,呵呵。”

    黑衣女子见两人傻笑,心中便是有火,冲着司马炫骂道:“死酒鬼!快给本姑娘解开穴道,等我表哥来了,看见你们欺负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司马炫摇了摇头,问道:“这位姑娘,你口口声声说你表哥表哥的,那你表哥到底是何许人也啊。”这时楚天从街口赶至,喘着粗气对司马炫奕歌两人解释道:“我刚才在巷子里穿来穿去,不知不觉迷了路,方才听见争吵才朝这儿赶来”

    “表哥!”地上的黑衣女子叫道,奕歌和司马炫摆开阵势眼睛环视四周,提防着这黑衣女子的表哥从黑暗中冲出救人。边上的楚天却是“咦”了一声,来到黑衣女子身前,伸手要将黑衣女子脸上的黑纱取下。司马炫发觉,冲楚天叫道:“楚兄弟,小心!”这时楚天依然将黑衣女子的黑纱取下,雪白的脸,朱红的樱桃小嘴,凤眼含泪。楚天一看,呼道:“表妹?”司马炫和奕歌也跟着呼道:“表妹?”

    “表哥,他们欺负我,那个小子看着长的似模似样,却是个死色鬼!还有这个大叔,他也欺负我!表哥,快收拾他们,给我报仇!”一旁奕歌的脸就似火烧一样,滚烫滚烫的,低下头,不言语。司马炫却是一愣,指指自己,说:“你叫我大叔?”

    “表妹别闹了,他们是表哥的好兄弟,救过表哥的命。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楚天看了看奕歌和司马炫两人,尴尬道。然后“啪”的解开黑衣女子穴道,将她扶起,对奕歌司马炫介绍道:“司马大哥,奕兄弟,这位是在下的表妹——南宫梦。”奕歌和司马炫,行了一礼,尴尬道:“见过南宫姑娘。”楚天又向南宫梦介绍道:“表妹,这位是司马炫司马大哥,这位是奕歌奕兄弟,他们都是逍遥宗风老前辈的弟子。”南宫梦理也不理,白了两人一眼,哼了一声对楚天说道:“表哥,怎么逍遥宗出了这么两个人啊,一个是色鬼一个是酒鬼。”楚天一听,不悦道:“表妹,不得无礼,逍遥宗在咱们武林可是德高望重的门派,司马大哥和奕兄弟更是义薄云天,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们呢?”南宫梦反驳道:“可是他们这么轻薄我,不是色鬼又是什么?”楚天心中火气,“啪”的给了南宫梦一巴掌,怒道:“你”

    司马炫见状上前做和事老,说道:“算了楚兄弟,我们跟南宫姑娘之间只是误会,没什么的,何必动气呢?”楚天赔礼道:“司马大哥,对不住啊,只怪平时我太宠她,还请司马大哥和奕兄弟见谅。”说着便拉南宫梦说道:“表妹,还不快向两位赔不是。”南宫梦捂着半边脸庞,泪若双溪,甩开楚天的手,哭道:“表哥,你打我你以前从来都没打过我的你以前是最疼我的总是哄我开心这次听说你要上少林参加八月八武林大会,我便偷偷跑出来,翻山越岭的找你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谁知道你一见面就为了这两个混蛋打我我,我,我恨死你了!!”说着,推开楚天向街口跑去。楚天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回头对司马炫和奕歌说道:“司马大哥,奕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在下稍后再向两位赔罪。”说着便向南宫梦追去,边追边喊:“表妹!表妹!”

    看着两人远去的人影,司马炫摇了摇手中的镶银折扇,苦笑道:“女人真是麻烦啊”说着转身对奕歌说道,“三师弟,我们先回去吧。”奕歌“嗯”了一声,转身同司马炫向客栈方向走去。奕歌回头看了看两个模糊的身影,然后望着茫茫月色,叹息一声,消失在黑暗中。



………【第十八章,秋江】………

    白日当头,暖风和畅,一江伊水断开两座青山,缓缓北流,好似春水,又似情人泪千行。伊水两旁,绿树青山,花香鸟跃,热闹非凡。一派初秋之色,煞是怡人。奕歌一行四人一同来到了这有着“洛阳四郊山水之胜,龙门首焉”之美名的龙门,顺着伊水而行。龙门果然秀丽,虽是初秋,树上的叶子满是青黄之色,却也难掩江水长流,郁郁葱葱的韵味。这一路上看的奕歌几人心怀舒畅,大呼不枉此行。

    当日楚天的表妹南宫梦扮成黑衣人,被奕歌擒下,两人之间发生了些许不愉快,楚天更是一怒打了南宫梦一个耳光,南宫梦负气而去,楚天自知有愧便追上南宫梦,又是哄又是骗的,好不容易将南宫梦稳住,与自己三人同行。南宫梦虽然恼恨楚天,但楚天好言好语哄得她破涕见花开的,心下恼恨之意顿时消了大半,跟楚天返回客栈。只是南宫梦还是记恨着奕歌的毛手毛脚,虽不再叫他色鬼,但也并不给他好脸色,时常还冷言冷语嘲讽一下。奕歌心中虽有气,但也不好发作,只能听之任之,一路上好不郁闷。也难怪奕歌郁闷,这南宫梦乃是“神行堡”堡主南宫胜的独女。“神行堡”坐落在江淮地区,紧靠楚天出身的“快剑门”,专门负责正道武林消息的传递,以及关于魔道情报的搜集。因为行业的关系,“神行堡”的人个个必须轻功高绝,所以“神行堡”最出名的便是这轻功,唤作《落花无痕》。轻功出名并不代表手上功夫便不行,“神行堡”还有门暗器功夫,力压川中唐门,独步武林,名唤《月神诀》。在月黑风高之夜,配合《落花无痕》,使出这《月神诀》当真如月神无匹,杀人于无形之间。所以魔道虽猖,有意将“神行堡”除去,却又不敢轻举妄动。除了“神行堡”技艺高超之外,魔道也顾及到了“快剑门”的存在,因而不敢下手。

    “神行堡”堡主南宫胜和“快剑门”门主楚梦雄乃八拜之交,兄弟相称。楚梦雄的妻子淳于青青,和南宫胜的妻子淳于婼红更是同出一母的亲姐妹。姐妹俩从小拜入静心山庄,习得一身不弱的武功。姐姐淳于青青温柔婉约,是个贤妻更是个良母,嫁入楚家不久便生下了楚天。而妹妹淳于婼红则活泼俊俏,嫁入南宫家五六年,才生下南宫梦。南宫一家对南宫梦可是宠爱有加,处处达到南宫梦的满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出南宫梦一身千金大小姐的脾气。但是南宫梦从小对他这个表哥楚天却是小鸟依人,半点小姐脾气都没有。在南宫梦的眼里,楚天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心下甚是喜欢,所以便常常缠着楚天。而楚天也对这个淘气的表妹疼爱非常,百依百顺。

    这次听闻楚天要上少林参加这个八月八武林大会,便缠着父亲南宫胜也要一起去少林,南宫胜拗不过她,便带着她一起上路。谁知半路上听到楚天的消息,便趁南宫胜不觉,偷偷离开大队人马,展开轻功,独自上路找寻楚天。终于有一天,南宫梦看到楚天和奕歌,司马炫一起赶路,便偷偷跟着他们,直到安阳。到了安阳,南宫梦换上一身黑衣,来到楚天他们房间的屋檐上,想要吓楚天一吓,可是还没等站稳脚跟,便被奕歌发现,才有了后来的事情。好在南宫梦对楚天言听计从,表面上不忍发作,心底却是颇看不起奕歌,司马炫两人。

    南宫梦身着襦裙,即短上衣加长裙,裙腰以绸带高系,几乎及腋下。头插步摇,环佩叮当,浓眉大眼,却也真是个绝色美女。只见她环抱楚天臂膀,温柔笑道:“表哥,这龙门风景真美啊,原来世上还有这么美丽的地方,多亏有表哥,要不我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这龙门风光的。”楚天微微一笑道:“表妹,这龙门是这洛阳四郊中,风景最盛之地,其实不光风景,不远处的龙门石窟更是一处胜境。”南宫梦一听,乱摇着楚天的胳膊娇道:“表哥,我们去龙门石窟好不好?”楚天任其摇着自己的胳膊,前面的司马炫和奕歌说道:“司马大哥,奕兄弟,表妹嚷着要去龙门石窟,我看咱们休息一下,一会便去那龙门石窟瞧上一瞧,两位意下如何?”

    司马炫捋着文士须,看了奕歌一眼,见奕歌点了点头,便说道:“如此也好,反正我跟三师弟也想去哪龙门胜境瞧瞧,那我们就休息片刻,喝点儿水便上路。”说着,

    便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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