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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当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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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女二十五岁以上,男四十以上人等,准他们出宫,没有去处的,都去皇家寺院庵堂或者皇陵。
将**的大小主子,暂时移居延福宫,就说宫中疫疠丛生,你带人仔仔细细的将皇宫给朕检查一遍,行动要迅速,一定要把老鼠的尾巴给朕揪出来。”
“可是,咱们的人不擅长干这个呀?”南宫辉嘟囔起来,“对方潜藏多年,怕是不容易找到。”
“你不会去找魏雪衣借人那?”看着这个笨蛋弟弟没法说儿了。“她手下的王干等人的本事,你是见识过的吧?”
气愤,“皇兄。咱们已经连累的人家不敢回家了,还去找人要人,合适吗?这种事儿,我可干不出来。”
“不去也得去,除非你能咽下这口时时刻刻被人盯着算计的气。”
“哼,咽不下。”
“还有点儿男儿气概,咽不下去就好。
命人务必将贵妃安全的接过来,柳儿素体虚寒,此地的温泉,她一定会喜欢的。”
听不下去了,我家小雪的地盘儿,凭什么让别的女人来鸠占鹊巢。
“我不同意。”
“你凭什么不同意?”
“我家雪儿的地盘儿,我就是不同意。”
“你敢抗旨不成?”
“不敢抗旨,但是记性不好,这种旨意,我是不会帮你传的。哼。”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回了零星山庄,司徒星赶紧吩咐,“降雪,收拾东西,咱们搬家吧。”
“啥。”降雪小丫头,滴溜溜的瞪着漂亮的大眼睛,嘟了嘟嘴巴:“小姐,您这是怎么了,三天两头的搬家,累不累呀。”揉着衣角往椅子上一坐,“我不走,这里挺好的。”
“哎。”司徒星无奈的摇摇头,“真是把你们宠坏了,一个一个的,都比我这个主子有脾气,好,你不去收拾东西,我去。”
见司徒星真的要往外走,降雪着急了,赶紧拦住了司徒星的,“哎呀小姐,感情是真要走啊,我还以为您逗我玩儿呢,我去收拾就是了啦。
你稍坐啊,我给你泡的水仙,我去收拾就是了。”
看着降雪远去的背景,司徒星勾了勾嘴角。“哎,单纯真好。”
“是吗?雪儿当真这么认为,那雪儿觉得本王如何呀?”
头疼,怕什么来什么。司徒星放下了茶杯,看着春风得意进来的郑亲王南宫辉,一阵的怨愤。
忍不住挖苦起来,“王爷被陛下忽悠来,不知道有何见教?”
“哟。”南宫辉好奇的眼睛一亮,“雪儿,你真乃神人也,连这个都知道,哎呀呀,我的小雪,果然是与众不同啊。”也不等司徒星让座,自己就大刺刺的坐下了。
第 059 章 :找家长高官都不好使,咋整
“哎呀呀,我家雪儿,果然神机妙算。”
德行,司徒星拿眼角的余光看着南宫辉,心里琢磨,狗皇帝真可气,又把这个傻弟弟踢过来,准没什么好事儿。又惦记上降雪了,死丫头,让你搬家,你还不乐意,麻烦上门了呢,你抗啊。
“少废话,说吧,这次准备怎么坑我。”
南宫辉瞬间变成了委屈小白兔子模样。
“雪儿,这个,这个……”,吞吞吐吐了半天,局促的搓着手,“雪儿,你不要误会呀。”
误会你个头啊,司徒星心里暗骂,装什么纯洁,既然是耳提面命来的,那哥俩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哼哼。”冷哼了两声,“王爷直说吧,皇帝陛下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心眼儿多着呢,您这般遮遮掩掩的,无非空浪费时间而已,一点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哎呀。”南宫辉惊呼一声,一脸的诧异,“雪儿,你可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怎么跟皇兄一个调调。”
多废话呀,正经夫妻吗。司徒星一挑眉,微微一笑,“怎么,陛下也这么形容奴家。”
“嗯嗯嗯嗯。”南宫辉使劲儿的点着头,“就是这么说的,他说你心眼儿忒多,忒坏,我绝对不是你的对手,让我离你远点儿。”
司徒星瞬间就了然了,激将法,还是拐了十八个弯弯绕的激将法。心里更加恨上南宫睿了:好你个狗皇帝,居然忽悠你弟弟来我这里用激将法,老娘才不上当呢。
“哦,既然如此,降雪,送客。”当的一声,将茶杯扔在桌子上,茶水四溢,顿时整个客厅里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花香。
那么大一个王爷,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挠着头,没弄明白什么意思。心里暗自思量:这就是皇兄说的女人善变,哈,还真是挺善变的。
“可是,小雪,我还什么都没说呢,诶,你别走啊。”
“松手。”司徒星无奈的回头望着这个有点儿呆的王爷,“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我不松,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走什么呀?”
“松开。”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嗤啦一声,南宫辉那可是力举千斤鼎的家伙,脆弱的丝绸哪里禁得住那么折腾,司徒星的袖子,瞬间被扯下来半拉。
“啊——。”降雪刚好跑了过来,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然后跟看见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似的,一抹红云迅速的爬上了她那俏丽的脸颊,然后,“我什么都没看见呀。”双手一捂脸,撒腿飞快的跑了。
“什么毛病这是。”南宫辉诧异的将那半截袖子往地上一扔,郁闷的看着降雪逃也似的跑走的方向。
“哼。你还好意思说。”
司徒星一抖手。晃了晃自己的胳膊,憋屈,看见这哥俩一准儿没好事儿,好好的一件新衣服,就这么啐了,最可气的还没处说理去,没法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这是封建社会诶,人们封建着呢,七岁不同席。面前这位王爷诶,他老哥皇帝诶,不管是找家长还是告官吧,自己好像都不能得什么好,那狗皇帝太护犊子。
悻悻的皱着眉头,暗自琢磨,待会儿要不要吩咐降雪嘴巴牢靠点儿,别跟人瞎说呀。
南宫辉倒是一点儿没有罪魁祸首的觉悟。
还傻乎乎的问呢,“雪儿,我怎么了?”
死死地瞪了这个傻呼呼的小叔子,司徒星心里更加的郁闷了,这孩子跟他哥真是一个妈生的吗?那位心眼儿贼多,忒坏,花花肠子,一根一根的,这位纯洁的像只小白兔。
哎,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这一声叹息充满了哀怨,“我的王驾千岁,男女有别,七岁不同席,您夫子没跟您讲过呀?”
“夫子。”南宫辉摇摇头,“我没夫子,他们打不过我,上来先揍一顿变猪头,基本等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新人也就差不多该到了。”
好吗,怎一个凶残了得。司徒星敬仰的望着南宫辉,小子幸亏是生在了帝王家,规矩多,这要是生活在民间,那得混蛋成什么样子。
抱拳很江湖的拱了拱手,时方才听得王爷的一席话,真乃醍醐灌顶之言,另某家茅塞顿开。小妇人对王爷的敬仰,那真真如滔滔洪水,绵延不绝,就此别过,告辞,告辞。”
“好说,好说。”南宫辉显然被夸得有点儿找不到北,赶紧还礼。
司徒星趁机溜出了待客厅堂,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这是我家诶,我告的什么辞呀。
“小雪,小雪。”就在司徒星回味刚才哪里不对的时候,南宫辉已经追了出来,“小雪,你别走啊,我的事情还一句都没说呢。”
往花墙下一蹲,司徒星死死盯着地上的一只螳螂,“王爷看这是什么?”
南宫辉一脸的迷惑,跟着蹲了下去,拿手捅了捅,险些被那巨大的利刃给夹到,“这不是螳螂吗?怎么了?”
“不怎么。”司徒星站起来,“王爷的事情其实很简单,答案已经有了,您请回吧。”
“什么答案?”南宫辉依然一头的雾水,仰头望着司徒星。
花墙外面的降雪都看不下去了,冒出来半个小脑袋,漂亮的大眼睛叽里咕噜的留神着司徒星的反应,“哎呀王爷,夫人的意思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呀。”
“多嘴。”司徒星一瞪眼,“找死啊你,你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胡言乱语。”
抬手摘下一枚叶子,?_的,飞了出去,将降雪的发髻打散,降雪哎呀一声,抱着脑袋跑了。
真不是司徒星心狠,南宫辉此行的目的,可是关系到庙堂两个大梁的生死,关系到朝廷的存亡的大事,她不想搀和。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就算自己实心实意的帮忙,就皇帝那多疑的性格,也必定不会给自己什么好果子吃。爷爷父亲多为朝廷着想,想想自己出生的地方,现在是成了给皇帝养马的地方了。
自己还跟那狗皇帝有一大堆理不清的破烂关系,看着皇帝倒霉偷着乐还来不及呢,管闲事,哪有那闲工夫。
“雪儿,那黄雀是谁?”
第 060 章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雪儿,那黄雀是谁?”
哎,没想到南宫辉还真的过了意。
“我不想说,说了王爷也未必信,王爷信了,陛下也未必信,反而落得个挑拨陛下与王爷关系的罪名,小妇人可担当不起,王爷就不要为难小妇人了吧,趁着天色尚早,早些下山去。”
“那可不行。”南宫辉站起来,一脸的痞样,冲着司徒星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就凭王爷我这玉树临风的,连个饭都混不上,那不是本王的风格诶。”冲着远处大嗓门的叫起来。“降雪,本王今天不走了,你多备几个菜,再给本王准备间房。”
啪嗒啪嗒,降雪晃动着小胳膊跑了过来,好奇的又从花墙后面露出了小脑袋,小爪子扒着花茎。
“难道王爷和我家夫人不用同一个房间吗?放心,降雪嘴巴很牢靠的,我不会乱说的。”
“滚。”司徒星暴怒,羞得脸通红,一挥手,一墙的栀子花,全都被揪了下了,铺天盖地的朝着降雪砸了过去。
“哎呀娘啊,夫人要不要这么狠那,降雪说错什么了吗?”调皮的小丫头,一边抱头鼠窜的逃跑,还一边的不打算承认错误。
“雪儿,要不”,南宫辉贱了吧唧的嬉笑着往前凑了凑,抱住了司徒星的胳膊,跟小媳妇儿似的扭捏了一下,“要不你考虑一下降雪的提议。”
司徒星怒目而视的瞪着南宫辉,“王爷胆儿肥了哈,不怕陛下了?”
“嘿嘿。”狡猾的给司徒星跑着媚眼儿,“皇兄他同意了,只要我高兴,他说非常时期,一切都随我。雪儿”,深情的抱着司徒星的胳膊晃了晃,跟祈盼主人尚赏赐跟骨头的旺财似的,要多可怜装的有多可怜,“我们成亲吧,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再也不让你受任何的委屈,我对灯泡儿发誓。”好吧,小宝友情赞助的台词。
狗皇帝果然不是人呐,果然够狠。司徒星听了南宫辉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眼睛有点儿发酸,心里有点儿不自在,利益面前,自己果然就是穿剩下的旧衣服。
“王爷请自重。”
司徒星骤然改变的情绪,让南宫辉有点儿摸不着头脑,“雪儿你怎么了,皇兄同意我娶你了,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王爷,我魏雪衣是个人,不是什么飞禽走兽,你们自说自话的就决定了我的终身,合适吗?”
“难道,难道。”显然南宫辉脑补过度了,“雪儿,难道你喜欢的真的是我皇兄吗?这不可能,你们才见过几次面,而我们认识多久了。我不信,我不相信。”
“滚,你们兄弟俩,没一个好东西,老娘谁都不喜欢,滚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见面了。”
飞身形上了房,朝后山跑去,得好好发泄一下,这对奇葩兄弟当自己什么人了,居然敢如此的羞辱自己,不可原谅。
一颗颗松手被那看着有些纤细的玉掌劈断,降雪又鬼灵精怪的冒了出来,抱着一颗小树,探出半个身子,并且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伸了伸小脖子,“小小姐,王爷已经下山了。”
“嗯。”
“小姐,其实王爷人很好的,您干嘛那么固执呢。”
“好你个头啊,你也滚,有多远滚多远。”
皓腕清扬,一道紫色的劲风扫过,咔嚓一声,被降雪作为掩护的那颗小树,齐着小丫头的脑瓜皮拦腰折断。
“啊——。”降雪惊呼一声,腿一软坐到地上,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惊恐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小姐,你玩儿真的呀?”
司徒星跟恶魔一样坏笑着走到了降雪的跟前,按了按降雪的小脑袋,“我最讨厌多嘴多舌的人,过冬的劈柴我都给劈好了,现在麻烦你都给运回去吧。
那些松果也别浪费了,良好的药材。
另外晚饭我要吃松仁玉米,松仁饼,自己看着办吧。”吩咐完,不再理会降雪的哀嚎,心情大好的走了。
“呜呜,小姐。”降雪在地上爬了两下,满脸都是泪痕,小手不停的冲着司徒星远去的背影抓挠着,“小姐,不要这么狠吧,降雪真的干不完那。”待看不见司徒星的身影了,降雪才从地上爬起来,哀婉的抚额叹息,“哎,逗小姐开心,越来越有难度了,要不要跟紫苑姐姐申请,换个岗位吧,太惊险了,小姐发起脾气来就不是人脾气。”
“小丫头表现不错呀。”紫苑嘿嘿坏笑着突然出现在降雪的背后,拍了拍小丫头的背,“表现不错,再接再厉呀。”说完飘身离开。
“嘿嘿嘿嘿。”小丫头腼腆的笑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缝,“哪里哪里,都是为小姐好吗。”等她谦虚完了,四处一咂摸,“咦,银捏,那个紫苑姐姐你去哪儿了,那个我有话要说呀。”
“星儿。”紫苑跟着司徒星进了书房,“你要是不痛快,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可以帮你出气,你意下如何?”
接过紫苑递过来的果盘儿,一挑眉,“说。”
紫苑噗嗤一笑,先捡了个位子坐下,然后才一脸奸诈的往前凑了凑,“星儿,我看王爷人品也不错,也是真心待你的,这样的好人哪儿找去。
既然狗皇帝答应了,那不如顺水推舟算了,成了,佳偶天成,皆大欢喜。
不成,也没什么损失,还能看看那狗皇帝自食恶果,反正你的名声都让柳家人给祸害的不剩什么了,你意下如何?”
“不如何。”司徒星当即拒绝了紫苑的说辞,“王爷是个好人,心思单纯,没有瑕疵。
我若是这么干了,那和狗皇帝还有何异?”
“既然狗皇帝都不念兄弟亲情恣意利用,你不觉得自己担心的多余了吗?真是不懂你。”嘎巴一声,紫苑有些愠怒的捏碎了一个核桃,将仁挑出来,扔进嘴里,“最看不惯你们这样的,都快被人坑死了,还讲什么仁义道德。”
“呵呵。”司徒星苦笑两下,拍了拍紫苑的肩头,“我司徒星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不收南宫辉自然有我的道理。
狗皇帝气数还有多少,你我心里清楚。
南宫睿要是真有个好歹的,南宫辉、石头、大宝、小宝这一系,血脉最为正统,倒时候就会觉醒,我可不希望他们打我孩儿的主意。”
第 061 章 :你敢
“我可不希望他们打我孩儿的主意。”
紫苑突然怔住了,将核桃皮一扔,眨巴了眨巴眼睛,“雪儿,你是说以南宫睿的九五龙气,还不能够抵御那邪门儿功夫的损伤。”
“人是贪得无厌的,傻丫头。”
“讨厌,别摸我头,我比你大。”
“你心眼儿没我多。”司徒星大言不惭起来,“谁知道他们是有一个人还是两个人还是数个人要进阶呢?”
“不能吧?”紫苑惊讶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他们这么妖孽,太不可思议了吧,星儿,你可别吓唬我。”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若真是被我言重了,那到时候岂不被动。所以我不动南宫辉,也得保障别人不能动他。”
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紫苑缩了缩脖子,惊恐的看着司徒星,“你要干嘛,你又有什么坏主意了?”下意识的往门口挪了两步。
“跑什么呀。”司徒星一挑眉,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笑道:“放心,这次不是卖你。”
“啥啥啥。”紫苑惊悚的拢了拢衣服,瞪圆了杏核眼,“啥叫这次不是卖我,这么说,我早就在你出卖的名单当中喽。”再次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迅速的跑到了门口,一只脚踏出了门外,戒备的扒着门框,“那弱弱问一句,您老人家准备什么时候卖了奴家呀?”
“哈哈哈哈。”司徒星抚掌大笑。“不错,不错,演技又精进了不少。
不过,算了吧,你们不用这么每天刻意逗我开心的,多累呀,司徒星何德何能让你们这么宠着我。”
“废话。”紫苑见把戏被拆穿,立马来了底气,送来了门框要一叉,“没你我们吃什么喝喝什么。”
司徒星悲伤了,“我说,就算你们把我当冤大头,也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吧,就不能含蓄点儿,真是太伤心了。”捂了捂胸口,“季度奖就不要领了吧,给我补补着受伤的小心灵。”
“啥?”这回换紫苑郁闷了,“要不要这么狠那,星儿,我错了,饶了我吧。”
“哼哼。”司徒星感觉圆满了,“放心,我也不缺你那俩儿钱,等你成亲的时候,我给你准备一份大大的厚礼。”
紫苑闻言胸脯剧烈的起伏起来,嘟起了嘴巴,“你也太狠了吧,拿我的钱给我送礼,你是怎么想的。”
“羊毛出在羊身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吗,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拍了拍紫苑的肩头,“得罪我就别想有好下场,哼。”说完骄傲的轻移莲步,婀娜多姿的走了,独留下憋屈的紫苑在那里叹气跺脚。
风水总是轮流转的,昨天气走了南宫辉,恶心了紫苑,欺负了降雪,这正冒着幸福的小泡泡和周公下棋的时候,房间的门又让人给踹开了。
“魏雪衣,你到底对辉第做了什么?”
司徒星激灵灵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的愠怒,“皇帝陛下,难道您的夫子就没教过您非礼勿近吗?”
她郁闷了,贼老天要干嘛,昨天才得瑟了一下,这一大早就给自己送个煞神,让我开心点儿肿么了。
“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南宫睿嚷嚷的理直气壮地,说话间已经进了里屋。
行,狗皇帝你狠,不过你给老娘记好了,最好别犯到老娘的手里。狠狠的捶了两拳枕头,胡乱的披了件儿外衣。
“陛下能否先回避一下。”意味深长的望着怒气冲冲闯进来的南宫睿,“容奴家把衣服穿好,您请去厅堂喝茶。”为难的咧咧嘴,“我这里真不是招待客人的地方。”
“不行。”皇帝老儿一皱眉,“你哪里朕没看过,没摸过,装什么贞洁。”冰凉的马鞭抵住了司徒星的下颌,大力的抬起了她的下巴,“说,你对辉第做了什么?”
垂眸,揉着被子,不慌不忙的一字一句往外吐,“陛下,若是旁日,也就罢了,今日往后吗,就不知道御史言官,要如何评价陛下了。”
“怎么讲?”心里咯噔一下,那个傻弟弟到底分不分的轻轻重缓急呀,到底跟这个女人说了些啥。
“昨天王爷来了,言明陛下要把奴家送给了王爷”,猛然一挑眉,眼睛里精光一闪,旋即露出了一个娇羞的笑容,两只柔荑托住了那张粉嫩嫩的小脸儿,轻轻的摇晃着,“王爷对奴家情深意重,不嫌弃奴家有三个孩子,答应会对孩子们视如己出。
奴家残花败柳之身,何德何能,能遇到王爷这样的良人,焉有不答应之理。”伸出一只胖胖的小手,轻轻的将鞭子移开,“往后我就是王爷的人了,您这当大伯的,就这么毫不避讳的进弟媳妇的房间,不太好吧?”
说完展贝齿一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全然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脑袋嗡的一下,南宫睿差点儿没晕过去,果然这个傻小子当了真了。自己那么说,不过是为了激励傻弟弟的干劲儿而已,因为料得魏雪衣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哪知道。
转念一想,不对呀,要是魏雪衣真的同意的话,那么辉第那又是怎么了。好啊,竟然敢戏耍朕,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你在撒谎?”伸手捏住了司徒星的下巴,“你要是答应了,辉第回去的时候怎么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言不发。”
狡猾的眨眨眼,完全无视了皇帝老儿的威胁,“婚姻大事,女儿家怎么好当面应诺呢,既然今天陛下来了,那就请陛下带为转达可好?”
“你敢。”怒目横眉的望着司徒星,“你是朕的女人,这辈子只能是朕的,你要是敢打辉第的主意,朕决不饶你。”
啪啪啪啪,毫不畏惧的鼓起了掌,全然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挖苦道,“啊哈哈,感情君无戏言都是说给清风明月听的呀。”
“你说对了,朕就出尔反尔了,你能将朕如何?朕是皇帝,朕的话就是金科玉律。
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要是敢打辉第的主意,朕不介意辣手摧花,不仅你要死,与你有瓜葛的人一个都跑不了,不信你就试试。”
第 062 章 :我要吃你的肉
“不信你就试试。”
好决绝的男人那,司徒星心里感叹,思绪飘飞,真不知道当初老东西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卖给这么一个混蛋。
低眉垂目,回想自己这些年的遭遇,不由得悲从中生,两行清泪顺着香腮滑落,寂静无声。
“哭了?”南宫睿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学会装可怜了,这算是有长进了吗?朕阅女无数,你这点儿小伎俩就想蒙混过关,休想。“哼哼。”想藉此不由得冷哼两声,“哭也没有用,朕可不受你这等蛊惑。
辉第的事情你要是不给朕个交代,朕决不答应。”
“陛下当真好算计呀。”司徒星死死的抓着被子,心里暗自腹诽,当皇帝就是好,反正死活就是他有理,还是终审判决,抗议申诉全不好使。“在兄弟面前假装宽宏大度,却让我小女子来背这个黑锅。
要杀就动手吧,墙上的镇宅宝剑可是极品的龙泉,切金断玉,不是您腰里的废铜烂铁能比的。
用我的吧,我怕疼,万一您技艺不佳,一剑不能毙命,实在是恼人,拜托了。”说完眼睛一闭,脖子一扬,做等死状。
她这一副决绝的样子,倒是把南宫睿给弄懵了,这叫怎么话说的,不怕死,还提供武器,这女人也太嚣张了吧。
“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很好,朕就让你看看什么叫雷霆之怒。”三步两步走到墙边将宝剑摘下来,?h拉,下一刻冰凉的剑尖已经抵到了司徒星的胸口。“你若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费什么话呀。”司徒星显得极其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要杀就杀,就给个痛快吧,要是你不够专业,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我可以免费教你。
但是,请不要再侮辱我了,让我有尊严点儿死吧。
我是人,不是小猫小狗小动物,认人任意赠送丢弃。”
南宫睿手下不由得一哆嗦,他这辈子何曾见过这么有骨气的女人,说不动容是假的。然而就在这一哆嗦的功夫,司徒星腰间的被子,瞬间被划开了一个口子,白花花的棉花从里面漏了出来,显得有些狰狞。
“哟,这剑好钢口。”
他是皇帝不假,他是宠爱美人很过头也不差,但是不代表他是昏君那,瞬间就发现了司徒星这把剑的与众不同,不由得赞叹起来。
坐到司徒星的床上,轻轻的捏着大拇指和中指弹了弹,铿锵有声,十分的悦耳。
司徒星这个窝火呀,狗皇帝你要闹哪样,这模式切换的也太快了吧。我们刚才在讨论很严肃的问题诶,您就不能专业点儿,这楼歪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更加郁闷的事情发生了,眼见着皇帝老儿开始居然在解腰带了,这回顿时恼羞成怒。不是吧,这么不讲究,刚才还要死要活的,这么会儿就犯老毛病了,这皇帝的脑袋究竟什么构造,简直就是一深井冰。
“陛下,您这是意欲何为,我们在谈很严肃的问题好不好啊。”
万年的老狐狸了,一听司徒星这么问,瞬间就明白了。
“奥。”一挑眉,满眼绽放着朵朵的桃花,一脸的坏笑,“朕有不严肃吗?你倒是说说看,朕究竟哪里不严肃了。”
嘿,老不死的,司徒星这个气呀,居然敢**自己,不可原谅。
“这光天华日之下,您这宽衣解带的不太好吧。”将那桃花眼瞪回去,“而且,而且还是在自己未来弟媳妇儿的房间里。”弟媳妇儿几个字,一字一顿的,咬的特别的清晰,讽刺之意溢于言表。
“呵呵。”伸手揽住了司徒星的纤腰,将她拉进怀里,“娘子,弟媳妇你就不用想了,我弟弟少年英雄,英武伟岸,他就是现在还小不懂事,着了你的道儿,等过些时日他想明白了,怎么也不会娶你这个残花败柳的。
反正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人,你有三个孩子,我有一群妻妾,倒是极为般配呀,不如就这么凑合着过吧,娘子意下如何?”
“不如何。”司徒星挣扎着逃出南宫睿的怀抱,从另外一边跳下床,“士可杀不可辱,你把腰带系上,不然我可喊人了。”
“娘子,你可是不乖呢,你喊吧,游龙戏凤,多好的佳话。”
“哼,别以为你是皇帝我就不敢惹你。”司徒星顺手抄起了床头的一盏琉璃灯,“前翻让你占了便宜,那是不得已,你休想再打我的坏主意。”
南宫睿闻言,立刻露出了一本正的神色,“哎呀娘子,你怕是有什么误会吧,朕可是正经人那。”
“你。”司徒星气得七窍冒烟,混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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