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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小僵尸-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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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师太,和尚我信奉的是欢乐佛……”不戒和尚很无耻地说道。
顿时间,定逸师太的脸色,由白转红,有转青,青中带着黑,青黑青黑的,爆发,彻底爆发了,“我看你是脚跟不着地,说话像放屁,当初你死乞白赖的将仪琳留在白云庵出家,死乞白赖的求我收她最徒弟……现在不经过我同意,居然不声不响的就*她嫁人?你还有没有人性啊……你看看你,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为了喝二两黄汤,居然把仪琳给出卖了,你还是人吗……”
“我怎么就没人性拉啊?我怎么就出卖琳儿啦?我这不是都为他好吗?这天底下好男人本来就少,我看着小子眉清目秀,油头粉面,伶牙俐齿的,武功有好,还会酿酒,又年少多金,家财万贯……简直是良配啊!岂能错过?你这个做师傅的不上心,我这个做爹爹当然要上心了,我不关心谁关心啊……”不戒和尚掷地有声滴说道。
一时间,定逸师太和不戒和尚吵得不可开交,真是针尖对麦芒,两人一样的大嗓门,吵得方圆十里之内,无不色动。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围观了。陆逸无地自容啊,这和尚吵就吵吧,非得把自己也扯上?有必要吗?
油头粉面?伶牙俐齿?这还是夸人的还是骂人的啊?
郁闷不已的陆逸,只得拉着仪琳准备开溜!有道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啊!
然而,他的希望注定落空了,就在他拉上仪琳的手之时,定逸师太就甩开了不戒和尚,一把拉住了仪琳的另一只手,不让仪琳陆逸拉仪琳走。
定逸师太和不戒和尚吵架,根本没前途啊,毕竟,不戒和尚本来就不是什么讲理的人,再说不戒和尚的嗓门也大啊,定逸师太哪里吵得过他啊?只能退而求其次,前来训斥陆逸了。
这时候,定逸师太拉着仪琳的小手,指着陆逸就噼里啪啦,连珠炮一般,“我看你小子以前还像模像样的,哪晓得却是人模狗样,居然对仪琳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还要不要脸了……三百面前北侠郭靖曾经说过,人品决定修为,人品不高,武功也高不到哪去……你小子人品不好,我功高不了,就想出些外门邪道来,居然用药物提升内力,真是个邪魔外道……”
陆逸的脸,彻底的黑了,他实在是受不了定逸师太的冷言冷语加恶言恶语了!
“师傅……”仪琳见师傅对付陆逸,很是难过,于是开口唤道。
“你闭嘴!”定逸师太正在火头上呢,岂能有好言语啊?当即对仪琳呵斥道,“你不守清规,破戒不说,还要未经师门许可,就和人成亲,这是背叛师门的大罪啊……”
“师太,做事留一线,日后好像见,仪琳嫁给我,这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公地道的,你虽然是她师傅,却也不能阻止人家谈婚论嫁啊!当年仪琳被不戒大师送去白云庵,那不过是权宜之计,根本算不得出家,那时候不戒大师只是为了安顿好仪琳,好去寻找仪琳她娘……”
“是啊是啊,”不戒和尚赶忙应承道i,可是突然他惊讶地看着陆逸,“我这事情没跟你说,你怎么知道我在寻找琳儿她娘的啊?”
“废话,我会占卜看相嘛,你的事情全都写在脸上了呢?!只要是会点占卜术的,瞎子都看得出来!”陆逸没好气地说道。
472【林平之】
“别瞎掰了!”不戒和尚压根就不相信陆逸的话,还道是陆逸在撒谎,定然是仪琳透露出去的呢。(_泡&)
不戒和尚转头对定逸师太喊道,“师太,我好话跟你说尽了,你却拿小辈折腾什么啊?要吵架是不是啊,来,和尚我奉陪……”
“哈哈哈……和尚和尼姑吵架,蛮有意思的啊……就是就是……真热闹啊……”周围为官之人,无不指指点点。
顿时间,定逸师太的老脸黑了下来,“你们吵什么吵?全都滚一边去……”声音如同洪钟大铝,震得人耳膜嗡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候,几大高人终于出场了。
只见那岳不群、天门真人、刘振生、还有什么闻先生等人联袂而来。
“定逸师姐,”岳不群一副谦谦君子之风,好不儒雅,“何必在这里吵闹,有什么话,我们进去说也不迟啊……”
“就是啊,定逸师姐(师妹),”刘振生等人也说道,“有话慢慢说,都是家务事,没必要让外人瞧着看热闹……我们进去再说……”
“哼!”定逸师太自己一额觉得没面子,顿时借坡下驴了,只是他对陆逸和不戒和尚依然很不满,“哼!跟我进去!”
无奈之下,陆逸只得跟着一块进去了。不戒和尚素来是没皮没脸的,大大咧咧的跟着进去了,却是田伯光,打扮的人模狗样的,跟令狐冲去喝酒了去了,哪里管别人死活啊?他还乐得看笑话呢!真是个没义气的家伙啊!
话说,陆逸跟着进了一处幽静的小院,顿时遭到了定逸师太的语言攻势。好在今日人多,岳不群又一新想卖个好,那天门真人本来就是个刚正之人,那刘振生素来侠名远播,见着定逸师太暴走,一个个七嘴八舌的帮忙劝说,终于,等到定逸师太消气了,陆逸就松了口气。
接下来,定逸师太将众人赶走,独留下仪琳,千叮咛,万嘱咐,说了好一通的话,左后还是放她去找陆逸了。
定逸很无奈啊,仪琳是他从小带大的,就像是亲生女儿似地,舍不得啊,见他被陆逸欺负,能不气愤吗?当时想想现在的状况,木已成舟、米已成炊,一切都定了,还有什么好耿耿于怀的啊?那就随他们去了!
陆逸见着仪琳,很是欣喜,尤其是听了仪琳转述的定逸师太的,话,更是开心不已,当即拉着她找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来好好温存一番。
却说这厢,林平之化装成小驼背,逃跑之余,无意中来了刘振生的府邸,正好赶上了这金盆洗手大典。因着刘振生为人豪爽,只要是江湖中人,不管有没有请帖,都一律请了入内。
饿了多日的林平之,得了机会,四下里抓点心吃,正吃得开心,却不料撞上了余沧海、刘振生等人。
中间一见林平之的打扮,顿时错将他当做了塞北明驼木高峰了。
却说,林平之将自己打扮的极其丑陋,脸上肌肉扭曲,又贴了几块膏药,背脊高高隆起,彷如驼子一般,这不得不让人想到那个臭名昭著的塞北明驼木高峰。
余沧海等人,见着林平之,陡然想到了木高峰,不由得暗自一惊:“莫非是他?听说这‘塞北明驼’木高峰素在塞外出没,极少涉足中原,又跟五岳剑派没甚么交情,怎会来参与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之会?但若不是他,武林中又哪有第二个相貌如此丑陋的驼子?”
大厅上,众人的目光都齐齐的设想林平之假扮的驼子,好几个熟知武林情事的年长之人都惊噫出声。
刘正风抢上前去,深深一揖,说道:“不知尊驾光临,有失礼数,当真得罪了。”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驼子只是林平之为了保护自己,假扮的,他深恐被人认出,一直低头兜身,缩在厅角落里!可惜,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打扮实在是太拉风了。
林平之本以为,只要乔装改扮一番,再隐着身,就没有人能注意到他,但是他错了,像我这样拉风的打扮,就好比那黑夜里的萤火虫、田地里的金龟子,是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特别是我那高高隆起的脊背,忧郁的眼神,凌乱的发型,还有他那高高隆起的脊背,都深深的出卖了他……废话,谁让他扮谁不好?非要扮那臭名昭著的木高峰啊?
看着余沧海,林平之强行按耐住心中的仇恨,想要后退,却不料,刘正风跟她说话了,他这也不好失礼,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了,只是,这时众人目光突然齐集,林平之感到大为窘迫啊,他忙站起向刘正风还礼道,“不敢,不敢!”
刘正风知道木高峰是塞北人士,但眼前此人说的却是南方口音,年岁相差甚远,不由得起疑,但素知木高峰行事神出鬼没,不可以常理测度,仍恭恭敬敬的道:“在下刘正风,不敢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林平之从未想到有人会来询问自己姓名,而且,余沧海就在眼前,断然不能说实话的,顿时嗫嚅了几句,一时不答。
刘正风道:“阁下跟木大侠……”
林平之灵机一动,心想:我姓‘林’,拆了开来,不妨只用一半,便冒充姓‘木’好了。于是他随口道:“在下的确姓木。”
刘正风道:“木先生光临衡山,刘某当真是脸上贴金。不知阁下跟‘塞北明驼’木大侠如何称呼?”
他看林平之年岁甚轻,同时脸上那些膏药,显是在故意掩饰本来面貌,决不是那成名已数十年的“塞北明驼”木高峰。
林平之从未听到过“塞北明驼木大侠”的名字,但听得刘正风语气之中对那姓木之人甚是尊敬,而余沧海在旁侧目而视,神情不善,自己但须稍露行迹,只怕立时便会毙于他的掌下,此刻情势紧迫,只好随口敷衍搪塞,说道:“塞北明驼木大侠吗?那是……那是在下的长辈。”
林平之心想:那人既有“大侠”之称,当然可以说是“长辈”。
余沧海谁来不是好鸟,不过,他却假装正义之士久矣,这会儿见林平之不是木高峰,顿时又要扯起他的正义大旗,“刘大侠金盆洗手,乃是我正派武林之事,你塞北明驼一脉,却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想捣乱不成?!”
林平之和这矮小的余沧海,面对面站着,想起这些日子来家破人散,父母被擒,迄今不知生死,全是因这该死的矮子而起,虽知他武功高过自己百倍,但胸口热血上涌,忍不住便要拔出兵刃向他刺去。
然而这些日来多历忧患,已非复当日福州府那个斗鸡走马的纨裤少年,当下强抑怒火,说道:“青城派好威风,口口声声武林正派武林正派的,只是不知道是你代表武林正派还是武林正派就是你家开的?”
“小子找死?!”见林平之一个丑陋驼子居然敢粉刺于自己,余沧海恼羞成怒,“别说是你这个孙子,就是木高峰亲来,也修得在老夫面前猖狂……”
“哈哈哈,你不过是个卑鄙小人,焉能和木大侠相提并论?!”林平之讥笑道。
刘正风等人一听了林平之口口声声叫着‘木大侠’,不由得暗暗好笑。那塞北明驼木高峰武功高则高矣,只是人品却颇为的低下,这“木大侠”三字,只是自己随口叫上一声,其实以木高峰为人而论,别说“大侠”两字够不上,连跟一个“侠”字也是毫不相干。
江湖中人虽然很少有人见过木高峰,但是却都知道此人趋炎附势,不顾信义,只是他武功高强,为人机警,倘若跟他结下了仇,那是防不胜防,武林中人对他忌惮畏惧则有之,却无人真的对他有甚么尊敬之意。
刘正风听林平之这么说,更信他是木高峰的子侄,生怕余沧海出手伤了他,当即笑道:“余观主,木兄,两位既来到舍下,都是在下的贵客,便请瞧着刘某的薄面,大家喝杯和气酒,来人哪,酒来!”
余沧海本来就是小肚鸡肠之人,岂会因为刘振生这个过气的大侠而罢手?他见林平之满眼仇恨和讥诮的神色,顿时怒气上冲,火气狂涌,当即不顾江湖道义,出其不备,一伸手便施展擒拿法抓住了林平之的手腕,面色狰狞滴说道:“好!好!好!冲着刘三爷的金面,谁都不能在刘府上无礼。木兄弟,咱们亲近亲近。”
林平之用力一挣,没能挣脱,听得他最后一个“近”字一出口,只觉手腕上一阵剧痛,腕骨格格作响,似乎立即便会给他捏得粉碎。
然而,想到自己家的血海深仇,纵然痛苦难当,林平之却是咬牙苦苦支撑着,断然不低头。
余沧海凝力不发,要*迫林平之讨饶,哪知林平之对他心怀深仇大恨,腕上虽痛入骨髓,却哼也没哼一声。顿时有些掩面大失!好不尴尬啊!
刘正风站在一旁,眼见余沧海偷袭,却也阻拦不得,再见林平之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滴落下来,却依然是一脸的傲然神色,丝毫不屈,对于林平之的硬气,刘振生倒也有些佩服,于是开口说道,“余观主!住手吧……”
473【木高峰】
刘振生,正想打圆场和解,忽听得一个尖锐的声音说道:“余观主,好大的口气啊?连我木高峰也不放在眼里了?真是了不起啊了不起,长出息了是不是啊?是不是见到你,还要驼子我给你磕头行礼啊?!”
众人一齐转头,只见厅口站着一个肥肥胖胖的驼子,这人脸上生满了白瘢,却又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黑记,再加上一个高高隆起的驼背,实是古怪丑陋之极。厅上众人大都没见过木高峰的庐山真面,这时听他自报姓名,又见到这副怪相,无不耸然动容。
“怎地兴致这么好,欺侮起木高峰的孙子来着?”这木高峰身材臃肿,行动却敏捷无伦,众人只眼睛一花,见这驼子已欺到了林平之身边,在他肩头拍了拍,说道:“好孙子,乖孙儿,你没给爷爷我丢脸啊!”
说着又在林平之的肩头拍了一下。他第一次拍肩,林平之只感全身剧震,余沧海手臂上也是一热,险些便放开了手,但随即又运功力,牢牢抓住。
木高峰一拍没将余沧海的五指震脱,一面跟林平之说话,一面潜运内力,第二下拍在他肩头之时,已使上了十成功力。
林平之顿觉眼前一黑,喉头发甜,一口鲜血涌到了嘴里。他强自忍住,咕咚一声,将鲜血吞入了腹中,咬牙硬撑着。
余沧海虎口欲裂,再也捏不住,只得放开了林平之,退了一步,心有余悸滴看着木高峰,心中想道:这驼子心狠手辣,果然名不虚传,他为了震脱我手指,居然宁可让他孙子身受内伤。
余沧海不知道,还真当林平之是木高峰的孙子呢,哪晓得,林平之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木高峰!
林平之勉力哈哈一笑,向余沧海讽刺道,“余沧海啊余沧海,你青城派的武功太也稀松平常,比之这位塞北明驼木大侠,那可差得远了,我瞧你不如改投木大侠门下,请他点拨几招,也可……也可……有点儿进……进益……”
林平之此时身受内伤,说这番话时心情激荡,只觉五脏六腑绞痛不已,便如同错位扭曲了一般,终于支撑着说完,身子已摇摇欲坠。
余沧海道:“好,你叫我改投木先生的门下,学一些本事,余沧海正是求之不得。你自己是木先生门下,本事一定挺高的了,在下倒要领教领教。”指明向林平之挑战,却要木高峰袖手旁观,不得参预。
木高峰根本不去理会,他向后退了两步,笑道:“小孙子,只怕你修为尚浅,不是青城派掌门的对手,一上去就给他毙了。爷爷难得生了你这样一个又驼又俊的好孙子,可舍不得你给人杀了。你不如跪下向爷爷磕头,请爷爷代你出手如何?”
木高峰为人素来狠辣乖张,狡猾之极,当然,这心胸也忒为的狭窄了一些,刚才余沧海不把他放在眼里,可是大大地触怒了他!
要知道,木高峰天生残疾,所以心理扭曲,最容不得别人看不起自己,既然余沧海撞上了枪口,就绝对不能放过他,不然驼子的名头就载了了!木高峰可不能容忍自己被人笑话啊!
听余沧海挑衅,再听这木高峰所言,林平之心中想道:我若贸然上前和这姓余的动手,他怒火大炽之下,只怕当真一招之间就将我杀了。命既不存,又谈什么为父母报仇啊?可是我林平之堂堂男子,岂能平白无端的去叫这驼子作爷爷?我自己受他羞辱不要紧,连累爹爹也受此奇耻大辱,终身抬不起头来,日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我倘若向他一跪,那明摆是托庇于‘塞北明驼’的宇下,再也不能自立了。
林平之越想越烦乱,一时间心神不定,全身微微发抖,伸左手扶在桌上,思前想后的,犹豫不决。
余沧海笑道,“我瞧你这小子就是没种!要叫人代你出手,磕几个头,又打什么紧啊?”
他已瞧出林平之和木高峰之间的关系有些特异,显然木高峰并非真的是他爷爷,否则为甚么林平之只称他“前辈”,始终没叫过一声“爷爷”?木高峰也不会在这当口叫自己的孙儿磕头。
余沧海心想,自己只要以言语相激,*这小驼背沉不住气,从而亲自出手,那便大有回旋余地了。说实在的,余沧海可不敢和木高峰对敌啊,首先,他自知自己武功一般般,没那本事和木高峰作对,其次,就算是自己又相应的实力,也未必杀的了木高峰,到时候一旦引起他的报复,可就吃大亏了。
林平之心念电转,想起这些日来福威镖局受到青城派的种种欺压,一幕幕的耻辱,在脑海中纷至沓来的流过,寻思:“大丈夫小不忍则乱大谋,只须我日后真能扬眉吐气,今日受一些折辱又有何妨?”
当即转过身来,屈膝向木高峰跪倒,连连磕头,说道:“爷爷,这余沧海滥杀无辜,抢劫财物,武林中人人得而诛之。请你主持公道,为江湖上除此大害。”
木高峰和余沧海都大出意料之外,这年轻驼子适才被余沧海抓住,以内力相*,始终强忍不屈,可见颇有骨气,哪知他居然肯磕头哀求,何况是在这大庭广众之间。
群豪都道这年轻驼子便是木高峰的孙子,便算不是真的亲生孙儿,也是徒孙、侄孙之类。
只有木高峰才知此人与自己绝无半点瓜葛,而余沧海虽瞧出其中大有破绽,却也猜测不到两者真正的关系,只知林平之这声“爷爷”叫得极为勉强,多半是为了贪生怕死而发。
木高峰哈哈大笑,说道:“好孙儿,乖孙儿,怎么?咱们真的要玩玩吗?”
他口中在称赞林平之,但脸孔正对着余沧海,那两句“好孙儿,乖孙儿”,便似叫他一般。
余沧海更是愤怒,但知今日这一战,不但关系到一己的生死存亡,更与青城一派的兴衰荣辱大有关连,当下暗自凝神戒备,淡淡一笑,说道:“木先生有意在众位朋友之前炫耀绝世神技,令咱们大开眼界,贫道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适才木高峰这两下拍肩震手,余沧海已知他内力深厚,兼且十分霸道,一旦正面相攻,定如雷霆疾发、排山倒海一般的扑来,心中寻思道:素闻这驼子十分自负,他一时胜我不得,便会心浮气躁的抢攻,我在最初一百招之中只守不攻,先立于不败之地,到得一百招后,当能找到他的破绽。
木高峰见余沧海身材矮小,便如孩童一般,提在手里只怕还不到八十斤,然而站在当地,犹如渊停岳峙,自有一派大宗师的气度,显然内功修为颇深,心想:这小道士果然有些鬼门道,青城派历代名手辈出,这牛鼻子为其掌门,决非泛泛之辈,驼子今日倒不可阴沟里翻船,一世英名,付于流水。
木高峰为人向来谨细,一时不敢贸然发招。只是两厢对峙着。
“哇,好没趣啊!说打又不打,一点意思都没有,大人都是说话不算话的吗?”突然间一个女童的声音响了起来,端的是清脆悦耳之极。
众人循声问去,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款步而来,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陆逸一看,便已经认出来了,这不是曲洋的孙女曲非烟吗?她果真还是来凑热闹了啊!可惜,这次她却是没有使出那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了!
余沧海和木高峰皆是大怒,当即就要扑向那曲非烟,却不料,就在这时候,陆逸刷的一下,挡在了曲非烟的身前,和蔼问道,“小妹妹,不小瞎捣乱啊,这两个都不是好人的,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了,你这么说话他们会杀了你的……”
余沧海跟木高峰都不是傻子,看那曲非烟面前突兀出现的陆逸,心中一凛,暗道:高手!
此时此刻,在莫不清楚陆逸底细之时,他们可是断然不敢出手的,毕竟,陆逸这神鬼莫测般的轻功步法,就不是他们能够抵挡的,遇到这样的敌手,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定逸,岳不群等人也是暗中惊骇不已,他们虽然老早就猜出了陆逸的实力非凡。却哪里知道,陆逸的轻功居然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简直是骇人听闻啊!
“大哥哥,原来是你啊,刚才你不是在哪里和那个姐姐卿卿我我的吗?这么突然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啊?你这是什么武功啊?我这么从来没听过啊?”曲非烟好奇地问道。
“这个啊?叫做缩地成寸!是一种很厉害的步法,一步跨出,可在方圆千米之内,任何一个地方落脚!”陆逸说道。
“哇哦,这么厉害啊!”曲非烟惊讶不已,“你教教我好不好啊?”
其他人也都是惊骇不已,方圆千米之内?我的天啊,这是他娘武功?这简直是仙术啊!真要是这么厉害,那岂不是无敌与天下了,谁能挡得住这么惊世骇俗的步法刺杀啊?
474【曲非烟】
“不行啊!”陆逸摇头说道,对于曲非烟这么直接的央求,陆逸还真的有些头疼,“你的资质太差了!就算我教了你,你也学不会得!”
“你骗人,我爷爷说过,我资质很好,只要用心学,就能成为高手高手高高手了呢!”曲非烟哼道,“你一看就是个小气鬼!居然骗小孩,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本来我还觉得你是个大英雄大豪杰呢……”
被一个小女孩鄙视,陆逸的脸,都有白转黑再转成青绿色了。尴尬欲死啊!
说完话,曲非烟还很鄙视地瞥了一眼陆逸,这才横移一步,看着余沧海和木高峰,“你到底打不打了啊?不打我可要走人了啊!真是的,这么大人都这样没信用啊?一个两个三个的,都这么不讲信用,说好要打架的,人家连葵花籽、嘎嘣豆都拿来了,准备看戏呢,你们又不打了,不是叫我白忙活了嘛……”
在场之人的脸,刷刷刷的都黑了下来,心说这是哪家的闺女这么牛掰啊?
“非烟!不可胡说,快些回后院去……找你刘菁姐姐去。”刘振生生怕曲非烟身份泄露了,于是赶忙喝道。
“叔叔放心拉,有陆大哥在这,我是肯定不会有事的!”曲非烟很得意地说道,“再说了,我的武功也很高呢!余沧海根本伤不了我的!除非她喝这个驼子联手……不过,我想,他们虽然很无耻,却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负我一个小孩吧?不然,他们就要变成天下人人唾弃的狗熊了,而不是英雄了……”
“傻瓜,他们本来就是狗熊嘛……”陆逸笑道,“你跟他们讲个什么道理啊,乖乖去玩吧,小心被她们抓了打屁屁……”
“他们敢?!”曲非烟瞪大眼睛,怒视着木高峰和余沧海,这才指着余沧海说道,“你要敢打我,我就告诉大家,你昨天晚上去群玉院了!还找个七八个姑娘,挤在一个屋子里睡觉!”
“什么?!”在场之人都彻底阵亡了,实在是被曲非烟如此彪悍的谈吐给蛰伏了!
“你,你,你……”木高峰和余沧海,全都脑门上青筋暴起,几欲择人而食!
“休得血口喷人!”余沧海暴喝一声,“我这么可能去群玉院那种地方?!”
“哇,你这是不打自招了,你没去过群玉院,这么知道群玉院那个地方不能去啊?别狡辩了,你话里面已经把你出卖了!”曲非烟哼哼道,“你还说哦,你家里那些老婆,都是你强抢豪夺来的……你还说,在四川,你就是土皇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看上哪家姑娘,只要说一声,门下弟子们,尤其是那什么英雄豪杰四大弟子,就回去帮你把他们抓回来……”
“你给我闭嘴!”余沧海暴跳如雷,一声怒吼,就拔剑一下刺了过来。
“大家有话慢慢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呢?虽然人家小姑娘说道你的痛处,你也不用杀人灭口吧?”陆逸转过身来,眼神凌厉一扫,但见余沧海长剑刺来,当即伸手一点,正中那长剑之剑尖。
余沧海见陆逸那手指点向剑尖,心道,你找死,我成全力,当即,剑尖上挑,想要削去陆逸几根手指。
却不料,陆逸的手指依然如鬼魅一般,怪异弯曲之下,‘锵’得一声,很准确地点在剑尖上。
“砰……”一声脆响,那长剑骤然爆碎,那些碎裂的钢片,闪烁着,倒飞出去,全都扎在了余沧海的身上。
“你,你,你……”余沧海惊骇于死,骇然地指着陆逸,却是说不出话来。
“小子,你这次运气好,我不想杀人,下次千万别在遇到我了,不然我会将你抓起来,然后把我所知道的一八零八道刑法,全都施展一番,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陆逸冷哼道,“哼!普天之下,敢对我起杀心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在你前面的,都已经死的很惨了,在你后面的,也讲死的很惨,唯独你,我很照顾了,你可不要不珍惜哦!”
“陆大哥,你怎么不把他杀了啊?那家伙相当极其的无耻呢!”曲非烟撺掇道,“你把他杀了吧,刚才她还想把你的手指头给削掉呢!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坏了,简直是坏得肚子里流脓了……”
“杀人有什么好玩的!”陆逸摇头道,“其实,我是从来不杀人的!”
“骗人,你刚才明明说了,得罪你的人全都死了!现在还想骗我?”曲非烟相当不爽地哼道。
“是啊,得罪我的人都死了,可没说是我杀的啊!”陆逸笑道。
“不是你杀的,难道他们还傻乎乎的自杀啊?”曲非烟很鄙视滴撇过脸去,决定不和某个大骗子说话。
那边余沧海随偶然没无数刀片插在身上,却也只是失血而已,并没受到什么重伤,当即踉跄后退,生怕再被木高峰偷袭,赶忙躲到弟子们中间,让弟子们护着他,狼狈逃走了。
他这次面子是丢大了,实在是没脸修下来了。
看到陆逸惊人的一指,在场之人全都在回味当中,惊骇,钦佩,欣羡,不一而足!
而那林平之见到,陆逸这一招就打败了余沧海,顿时激动不已。心想,我要是能拜他为师,哪怕是学的一层皮毛,也不就能杀了余沧海为自己报仇了吗?
“哪有人这么傻呼呼的自杀啊?”陆逸摇头笑道,“我只是喜欢把别人折磨的发疯而已!一个疯子,寿命是长不了的……”
“真的假的啊?你能把人*疯了?”曲非烟瞪着乌漆漆的大眼睛,看着陆逸,“你不会吹牛的吧?好好的人,你是怎么把他*疯的啊?”
“这还用问啊?”陆逸笑道,“当然是大刑伺候了!”
“什么刑这么厉害啊?”曲非烟不解。
“不知道!”陆逸摇头说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曲非烟气道,“你一定是知道的?说来听听嘛!”
“我们不是很熟,我干嘛告诉你啊?”陆逸撇撇嘴道,“打死我也不告诉你!”
“你!”曲非烟气的不行了。
就在这时候,小驼子,突然撇开木高峰,刷刷刷上前几步,噗通一下,跪倒在陆逸面前,“大侠,你收我为徒吧!”
“啊?”陆逸明显一愣,心道,你傻还是我傻啊?收你为徒?至于吗?
“那个……”陆逸看着林平之,“你是福建那个福威镖局的林平之吧?”
“啊?你怎么知道的?”林平之很惊讶。
而与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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