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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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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自求多福地看了眼七月,又看了眼娄瑞儿,什么也没说,只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转身追上了洛安,嘴里喊道:“主子,以后瑞儿不能伺候在你身边了,换我来吧……”
娄瑞儿本能地也想跟出去,但一想到刚才主子的话语,他只好硬生生地止了步。
屋内只剩下他跟七月两人,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娄瑞儿见七月仍死气沉沉地跪在地上,垂着头,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他有些疑惑,便走上前,看向她问道:“喂!你要不要紧?可要我扶你?”他本来想唤她名字,但怎么也唤不出口。
可话一说出,他又有些后悔,毕竟是因为自己,这个女人才变成这番模样,自己刚才那样喊她,会不会伤了她的自尊心?万一她再酗酒,岂不又是自己害得?
六月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娄瑞儿,冷不丁听到娄瑞儿的话语,她的心忍不住一痛,他都不屑叫自己的名字了么?
呵呵!自己果然不受他待见啊……
一双手紧紧地握了握,倏地松开,暗自深呼吸一口气,她才抬眸看向站在她身边的男子,一脸轻松的笑意,“好啊!我正好跪得腿麻了。”只是其笑意有一丝僵硬。
但此时的七月能做到如此,已然不易。
娄瑞儿没想到七月真的会回答他,更没想到她竟然还能笑出来,愣了愣,他才将手伸向跪在地上的女子,同时气死人不偿命地补充了一句,“但你只能扶着我的手臂。”
七月脸上的笑意更僵硬了几分,但她的腿的确是跪得麻了,所以还是伸手碰上了娄瑞儿的手臂,靠着他的支撑,才缓缓站起身。一站起,她就立马松开手,干涩地道了声,“谢谢。”
“嗯。”
娄瑞儿也干涩地应了一声,一瞬间,两人间的气氛又有些尴尬。
七月尴尬地咳了两声,便状似无意地往外走去,当看到满屋的狼藉,她顿时无比懊恼,就立马到外院唤了几个婢女进来给她收拾屋子。
婢女看到她的模样,都吓了一跳,但不敢多话,赶紧拿了打扫的工具,进屋去收拾,见娄瑞儿也在屋内,顿时又吓了一跳,更不敢多话,只是彼此间都交换了一个眼神,言,好事将近!
府内,谁不知道,殿下身边的随从七主子对殿下的贴身小厮娄瑞儿有意。
只是男方根本不搭理女方,所以女方这些时日闹得厉害,日日酗酒,应该是意图引起男方的注意。果真,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天还真将男方引了过来。
虽是殿下刚才过来,娄瑞儿才过来的,但如今殿下离开,娄瑞儿竟然没有跟着,而是留了下来。其中意味,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她们甚至猜想殿下对她身边的这对双生姐妹随从极其重视,所以殿下不忍心七主子再继续颓废下去,才将娄瑞儿带了过来,以宽慰七主子的心。
而那娄瑞儿就算再不愿意,也不得不听从殿下的吩咐,只好留下来陪七主子。且,七主子为他做到这地步,他心里多多少少地也该有些感动的。
几个婢女收拾屋子的时候,七月便请娄瑞儿去隔壁的客室稍坐片刻。
娄瑞儿见几个婢女进来,怕她们会误会自己跟七月之间的关系,只恨不得立马离开。所以听得七月的话,他二话不说点点头,便脚步匆匆地去隔壁的客室坐了。
七月为尽招待之礼,还亲自给他端去一盘糕点,怕他不吃,便说待会习武会消耗体力,所以必须先吃些东西补充体力才行。
见他果真拿起糕点吃了起来,她欣慰一笑,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狼狈,她道自己先去梳洗一番,就匆匆离开了,往浴房的方向走去。
娄瑞儿对习武的概念十分模糊,真怕自己待会习武时会体力不支,就拼命往自己嘴里塞东西,唯恐自己习不好武,辜负了主子的苦心。
所以,待七月一身清爽地回来时,就看到娄瑞儿抚着肚子打着饱嗝,桌上的托盘里只剩下糕点的碎屑,她惊了一下,也不多话,只怕他会尴尬。
娄瑞儿一见到七月回来,就问她是否可以开始了。
七月看他打着饱嗝的模样有些汗颜,她之前本只是想让他吃几块糕点稍微填填肚子,可怎么也没想到他在这件事上会这么死心眼,竟将糕点全吃了个干净。
他现在这个状态显然是不能剧烈运动的。想了想,七月说习武之前需要好好活络筋骨,所以第一步就是散步。
娄瑞儿将信将疑,但想到主子既然命七月教自己习武,定然是有几分道理的。所以,最终他只好点点头,同七月一起出去散步。
这两人一起散步的画面被府内的其他下人看见了,同那几个婢女一样,府里的其他下人都认为这两人走在了一块。
而且,两人一个是殿下的贴身侍卫,一个是殿下的贴身小厮,倒也般配!
甚至,众人都猜想,这两人能走在一块是殿下授的意。因此,众人也都默认这两人好事将近的事实。
……
另一边,洛安打发了缠着自己的六月,就回了自己的宅院,一进屋,叶逸辰就直接迎了上来,将洛安搂进了怀里。
叶逸辰腻在洛安身上,语气抱怨,“洛洛,你怎么不早点喊我起床?”
他现在真想时时刻刻看见洛安,刚才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日上三竿,看看身边,早已没了她的身影,心里顿时有些失落,也有些惭愧。
自己早晚会嫁给洛安,可是,自己这个做夫郎的每次都比洛安晚起,无法侍候她更衣梳发,实在不称职。
一旁的祈乐垂了眸,掩尽眸中的痛楚与伤感,眸底透出乌青,可见,他昨夜并未睡好。
昨日受的打击已经够多了,可今早,他又受到了重重的打击。
昨日白天,公子就跟自己说,他目前正住在麟王府上照顾殿下,自己便以为,公子毕竟还未嫁给殿下,所以公子定然是与殿下分房睡的。
由于昨夜公子和殿下回来的时候,他早已睡下。所以,今早,他才得知,公子跟殿下竟然是同房睡的,顿时被惊得够呛。
自己以不合礼法规劝公子,可公子却不以为意,只说,他既然已经将身子给了殿下,而且殿下即将迎娶他为侧夫,他还在乎这么多做什么。
自己被堵得哑口无言,公子还让自己为他向夫人保密这件事,因为夫人并不知晓两人同房的事。自己心里即使不甘,也只能答应。
洛安伸手回抱住叶逸辰,语气既温柔又宠溺,“昨夜睡得晚,我怕你累着,就想让你多睡一会。”
自昨夜谈心,她和叶逸辰两人的心又近了不少。
可洛安本很纯洁无辜的话语到了祈乐耳里就多了另一层意思,他掩在袖下的手紧紧握起,才强忍住自己心底突然涌出的强烈嫉恨。
殿下一定是故意的!任何可以践踏自己心意的机会,她竟都不放过!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此时的祈乐已经完全陷入一种自我束缚的思维中,无法自拔。
这也让他日后一步步走上了毁灭,甚至万劫不复的道路……
叶逸辰扁扁嘴,不依不挠,“可是,我都无法起来尽自己身为夫郎的职责。”
他嘴上虽这般说,心里却感觉无比幸福、无比骄傲,只觉得这般体贴的女子这世间估计再难找出第二个了。
------题外话------
偶终于多更了一千…
第一百七十一章 油嘴滑舌
“嗯,都知道,是辰主动告诉我的。不过,他跟我说伯母你不知道这些事,我就有些怀疑。现在,终于确定了。”
洛安坐直了身子,端起茶盏又喝了一口,一双看向叶珍的眸中溢满了笑意。
不得不说,叶珍这个母亲当得真是够奇葩!
“辰儿主动告诉你的?”
叶珍惊讶地瞪大了眸子,看到洛安肯定的眼神,她随即按住了自己的额角,无奈道:“这孩子……”
辰儿是真全心全意地对殿下了,不然,他怎会将这可能破坏他跟殿下之间感情的事情说出来?
本来她还想,打死也不能将这事告诉殿下,却不想辰儿自己主动说出来了。
如今,看殿下的反应,倒也不是那么在意,这倒让她悬在心头的大石轻松地落了下去,很是欣慰。
“辰有这喜好,我没什么意见。”
洛安手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淡淡地说了一句,说罢,她饶有兴趣地看向叶珍,问道:“只是,我不明白,伯母你明明知道辰的这个秘密,为何没跟他摊开说?而且你这样纵容他,难道就不怕他在外头出什么岔子?”
虽然她不责怪小刺猬,但她对叶珍,还是责怪的。
一想到小刺猬一介弱质男流去那鱼龙混杂的赌坊,叶珍不但不阻止,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他作为,她心里就一阵不畅,难道叶珍这个做母亲的就不怕小刺猬出什么意外吗?
“辰儿就那性子都是我这个娘亲惯出来的,我能说什么。”
叶珍谈到自家儿子,眸光就透出了几分慈爱,嘴角勾起柔和的笑意,看向对面认真倾听的女子,她讲起了以前的事情,“辰儿从小就没了生父,我便将他交给了我的正夫抚养。
虽然,我不想在他面前多提他生父的事情,但他生父毕竟是生下他后落了病根才撒手人寰的,所以,他懂事的时候,我便将他生父的事情告诉了他,就是希望他能记着他生父生养他的恩。
他生父的忌日一到,他能自己为他生父烧点纸钱,也算敬了一份孝心。却不想,得知此事后,辰儿就一直郁郁寡欢。
有几次,我那正夫还看到他偷偷地抹眼泪,将此事告知于我,我吓了一跳,连忙去问辰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问,他当场掉泪,说是他将他的亲生爹爹害死了,他心里就一直过意不去。
我当时一听,就十分后悔将他生父的事情告诉他。可他知都知道了,我又不能抹除他的记忆,就只能极力劝解他,让他能想开些。
只是,效果一直不佳,他性子比其他孩子敏感,也倔得要死,只要认定一件事,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所以他在自责中活了三四年,可把我给愁死了。
怕他因此养成了懦弱的性子,我就鼓励他能经常出门转转,多见见世面,能放宽心。所以,我后来无意中发现他乔装偷偷出府的事情,就没阻止,还派人暗中保护他。
只要他的状态能好起来,我便随便他出去怎么玩、怎么野,只要别做太出格的事情就行。再后来,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增多,我更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而我不将我已知他秘密的事情告诉他,就是担心他会怕我责怪他,以后就再也不会出去,甚至会恢复以前的模样。所以,持续到今日,他也不知道我早已对他的小动作心里有数。”
说完这一大段话,叶珍赶紧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几口茶,喝完就看向洛安,问了句,“贤侄,现在你可明白了吧?”
洛安消化完叶珍的话,看向叶珍由衷地赞道:“伯母,辰他能有你这样一位好母亲,想不幸福都难!”
叶珍白了洛安一眼,不以为意道:“什么幸福不幸福的,他是我儿子,我不疼他疼谁。”
洛安赞同地点点头,随口说道:“也是,以后我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也会这般疼她。”
“既然圣旨已经下了,贤侄打算何时迎娶辰儿?”
叶珍听得洛安的话,怔了怔,随即想起如今对外界来说,自己儿子是已经怀了皇嗣的,可这毕竟是一时的借口,时间长了,难免会被有心之人看出端倪。
若传出去,世人肯定不会责难于陛下,而是会责难于殿下,这样的话,自己儿子肯定也难以幸免,会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为今之计,就是让自己儿子能快点嫁给殿下,并且怀上皇嗣,让一切都坐实,这样就无人敢诟病自己儿子了!
洛安垂了眸,“等我身上的伤好以后吧,快则半个月,慢则一个月。”
她明白叶珍心中所想,但是,她现在伤未好,就算娶了小刺猬,也难度**,更别说让小刺猬怀上孩子了。
“也好,这段时日你且好好休养。”
叶珍也不逼迫,因为她相信殿下是将此事放在心上的。
洛安点点头,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件正事,她感知了一下四周,感觉无异常,才看向叶珍,压低声音问道:“伯母,关于戊雁青的事,你可办妥?”
叶珍也谨慎了起来,向洛安招了招手,示意她凑耳过来,见对方身子往这边倾来,她才在对方耳边低声说了起来。
……
两人商议事情商议了一个时辰,才从书房里出来。
待两人来到洛安的屋里,就看见叶逸辰正坐在桌边,眉心紧紧蹙起,总之就是一脸的纠结。
他一只手里拿着针线,一只手里拿着刺绣的布料,然后挨着布料上画着的图样线条,仔细地将针穿插其上,虽然动作十分缓慢别扭,但至少到现在为止,那绣布上绣出的图案还没出现歪扭的痕迹。
洛安一边走至叶逸辰身边坐下,一边询问,“辰,在做什么呢?”
一坐下,她就看到叶逸辰手里刺绣的图案,眸光微闪,嘴角勾起了柔和的笑意。
叶逸辰继续手上的活计,头也未抬地回了一句,“在做刺绣呢,我即将嫁给你,怎能不做点事情?”
洛安将头撑在桌边,看着叶逸辰的侧脸,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嘴上夸道:“辰,你专注做一件事情时的模样真好看。”
听到这句,叶逸辰不但不高兴,反而钻牛角尖了,转眸就瞪向洛安,质问道:“难道我不专注时的模样不好看?”
“哪会?你什么时候都好看得不得了。”
洛安保持着原来的动作,笑意盈盈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淡定地接道。
“油嘴滑舌!”
叶逸辰听得此句,忍不住弯起了嘴角,不甘心地骂了句,然后想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情,忽瞥到门口有人,他抬眸望去,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往那人的方向跑去,嘴上惊喜地唤了声,“娘亲!”
“都快嫁为人夫了,怎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叶珍见自己儿子跑过来,连忙也上前两步,搀住了叶逸辰,见儿子脸上气色不错,她心里宽慰了不少。
其实,刚才见着殿下与自己儿子之间的互动,她就觉得,这两人的性子十分合拍,简直就是天生一对。所以,她现在看到这两人能在一起,心里除了欣慰还是欣慰。
“我哪有?”
叶逸辰反驳道,还偷偷转头看了洛安一眼。
“伯母,辰不是冒冒失失,而是大大咧咧。”
洛安依旧坐在桌边,正拿过叶逸辰做的刺绣端详着,一边随口回了一句。
叶逸辰当即又回头瞪了洛安一眼,愤愤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叶珍见儿子这样,顿时有些头疼,拍了拍叶逸辰的手,开口训了一句,“辰儿,怎么跟贤侄说话呢,以后别这么口无遮拦的。”
虽是训话,她却说得软绵绵的,一点威严都没有。因为,自家儿子从小到大,她都没舍得说过一硬句,今日此番,已经是破了例的。
她心里也无比庆幸,辰儿能嫁给洛安为侧夫,因为他这性子,就这样了,那凤后的位置以后他就算坐了,也肯定因着他这性子……坐不踏实的。
“伯母,没事,我就喜欢他这样。你快过来坐吧,要有话想跟辰单独说,我就回避。”
洛安在桌边撑着脑袋看着两人,漫不经心道,手里还摩挲着叶逸辰做的刺绣。
叶珍连忙朝着洛安摆摆手,“不用,看到辰儿在你这边日子过得挺好,我就放心了。”
说罢,她就转眸看向一脸幸福笑意的儿子,伸手将他肩膀上的一根头发拿掉,再将他耳边的碎发别至耳后,只说了句,“辰儿,娘亲上次跟你说的那些话,可真的想通?”
她曾跟辰儿说过,殿下以后不可能只娶他一个男子,希望他能放宽胸怀,接受这残忍的现实。
虽然那时辰儿没说什么,还点了点头,但她还是能看出,他满脸的不甘,因此,她就一直不放心,生怕以后会出什么岔子。
辰儿的性子她这个当娘亲的当然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其中有一点就是倔,而且是死倔,所以,她今日才想再提醒他一次,让他莫为了这种事情跟殿下闹别扭。
因为那只会让他得不偿失,且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他唯有接受,由衷地接受,只有这样,他以后的日子才能好过些。
“娘亲,我明白。可你干嘛老提这事?我听着还是心里堵得慌。”
叶逸辰垮下了脸,眉间蹙了起来,心里有点不爽。
明明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而且这个女子对自己也很好,他跟她两情相悦,本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可他却知道,以后他会同其他男子分享她的爱,他的心情怎会好?
坐在桌边的洛安听明白了叶珍的话中之意,这次,她没有反驳,只垂下了眼帘,眸底掠过一抹歉意。
“明白就好,我也不多说了,府上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你在这边好好照顾贤侄。”
叶珍听得叶逸辰的回答,便彻底放下了心,虽然辰儿这回答有些不耐烦,但她能听出,他话里的由衷。
他心里虽然还是介意,但至少接受了那样一个既定的未来,以后时间长了,他会慢慢适应的。
说罢,叶珍向洛安点头致意,表示她要离开了,再看向眼前的男子,她欣慰地笑了笑,便转身离开。
叶逸辰看着叶珍走远的背影,才兜兜地说了一句,“娘亲慢走。”
他走回桌边,就坐到了洛安身侧,然后直接倾身搂住她,将脸埋进了她怀里,闷闷道:“洛洛,至少暂时,你是我一个人的,我想珍惜就我俩在一起的这段时日。”
洛安眸光复杂地看着怀里的男子,伸手回抱住了他,搭在他背上的手,轻轻拍了拍,冷不丁问出极不和谐的一句,“辰,难道我身边有了其他的男子,你就不想珍惜我俩在一起的日子了吗?”
她知道自己这句钻牛角尖了,但她还是想问清楚,因为,她也十分确定,以后她还会娶其他的男子,就如今而言,娄瑞儿就已经被她划入自己以后会娶的男子范围内。
所以,叶逸辰的话让她敏感的心一惊,随即有些刺痛。有些事情,她必须弄清楚,也必须让小刺猬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感情,既为了以后她和小刺猬的情路能少些障碍,也为了……她自己的一份私心。
叶逸辰急忙抬头看向洛安,否定道:“没有没有,洛洛,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我俩在一起的时间,我都会珍惜。
我说过的,不管你身边有多少男子,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就赖你一辈子了!你以后别想撵我走!”
说罢,他又将脸埋进洛安怀里,死命地蹭了蹭,继续闷闷道:“可我就是不甘心,我好容易找到你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子,本心满意足的,并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的。
可我知道,以后会有其他男子插足本只有我俩的生活,从我这边分走你的宠爱,想到这些,我就难过,难过死了!
当初你别出现在我面前该多好,我现在就不会这样难过了!反正都是你害的,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
所以你得负责,得对我好好的,就算娶了其他的男子,你也必须对我好好的,要把我放在你心里第一位!
虽然我不能占据你的整颗心,但占据最大的一块位置总可以吧,这点要求你要是都做不到,我就再也不想理你了!你说是不是?我现在那么宽容大度,你要是不对我好就实在太过分了!”
一番话,他说得十分理直气壮,一点也没觉得他出这些话有什么不妥,他也完全未发觉,此时他的模样俨然像一个得不到妻主宠爱的怨夫。
洛安伸手将扒在她身上的男子从身上拉开,轻轻捏了捏男子的脸颊,一边道:“怎么说得我好像是个负心女似的?
我现在巴不得每天都把你捧手心上宠着,而且你现在每天在我面前晃,我不但不觉得厌烦,反而越看越觉得喜欢,所以我怎会不对你好?怎会不把你放第一位?
辰,以后,我是说以后,我若真娶了其他男子,你也依然是你,是我喜欢的你。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喜新厌旧,这种事情让我做我也感觉自己做不来。
你现在就是我心头上的宝,以后也一直都是,永远都不会变,我俩在一起也依旧是我俩的日子,与别人无关。”
说罢,她还捧住叶逸辰的脸颊,厚颜无耻地凑上前,分别在他的额上、眼睛上、鼻尖上、唇上落下了吻,以表示自己对他的喜爱,亲着亲着,她都不想停口,还在其两侧的脸颊亲了几口。
她一双眸子晶亮地看着眼前的男子,真的越看越觉得小刺猬长得好看,以前也没特别在意,只知道他是个美人就是了。
可现在,仔细看了,她是发自内心地喜欢,感觉小刺猬是她在这世上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当然,她的美人爹爹除外。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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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追一个大神的文文
所以更新字数又坑爹了
乃们来咬偶吧
第一百七十二章 外貌协会
只见小刺猬那双圆圆的杏仁眼总是水灵灵的,还特别灵活,加上那翘翘的睫毛,更是漂亮得像洋娃娃的眼睛。鼻梁翘翘的,薄唇像涂了彩色唇膏,浓艳的紫红色,可偏偏是天生的,看着特别妖冶,皮肤也白白的、滑溜溜的,向拨了壳的鸡蛋,手感极好,一点瑕疵也没有,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
此时的洛安不得不承认,她其实就是个外貌协会,再说了,这世上谁不喜欢美人?
说她庸俗也罢,拘于外在也罢,她无所谓,反正她就是喜欢小刺猬,喜欢他的一切。
叶逸辰也不反抗,任由洛安吃他豆腐,待洛安吃得差不多了,他就伸手推了推洛安,嘴里嘟囔了一句,“你别闹了。”
洛安一点也不想撒手,直接转移了阵地,在叶逸辰的脖子上啃了起来,啃着啃着就啃上瘾了,体内的欲火腾腾地往上窜,她此时严重地欲求不满。
叶逸辰继续推她,有气无力地,因着洛安的撩拨,他的脸上已经染上一片酡红色,无意识地仰起脑袋,任由洛安在他脖子上作祟,声音也已有些沙哑,“洛洛,你现在伤着,别,别闹了。”
他本心里其实也不想拒绝,天知道他每晚搂着洛安光裸的身子睡觉时有多煎熬,可他偏偏又不能说出来,既出于男儿家骨子里的矜持,又出于对洛安伤口的担忧,他便一直忍着,忍得他想撞墙。
所以现在洛安兽性大发,他一点不排斥,甚至有些欣喜,至少,从此事说明自己对洛安是有诱惑力的。
可是一想到洛安身上的伤,为了她好,他就必须拒绝她,就怕她因为这一时兴起把身子折腾坏了,那他也不得自责死。
洛安虽然已经欲火焚身,但依旧存着理智,明白她现在这身子经不起折腾,听得叶逸辰拒绝的话语,她当即意犹未尽地抬起脑袋,无比幽怨地看着叶逸辰,“辰啊,我好痛苦,明明心爱的男子就在身边,可我却只能看不能吃,难受死了。”
说罢,她还无赖地挂在叶逸辰身上,摇了摇,撒娇意味十足,一偏头,继续在叶逸辰裸露的肌肤上进行轻薄的行为。
“你——”
叶逸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听到洛安的声音,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子撒起娇来比男子还厉害,但他一点也不讨厌,就喜欢这个赖在他身上的女子。
在她身边,他没有男子就应该低人一等的观念,就感觉她俩是一对纯粹相恋的男女,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十分自在。
感觉到有湿软的东西在舔舐他的脖子,他忍不住浑身一颤,身上泛起热来,纠结了半天,他终是一咬牙,一狠心,将赖在他身上的女子拉开来,故作镇定地训斥道,声音依旧沙哑,“洛洛,你现在明显是条件不允许的。
所以,还是节制点的好,反正以后来日方长,等你身子好了,你尽管来吃我,还怕我跑了不成?我反正,反正已经将身子给了你,就一直是你的,而且,我即将嫁给你,只要你想要,我肯定给的。”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一双眸子心虚地瞥来瞥去,就是不敢看向眼前的女子。
他发现自己在这个女子面前,他练就十几年才有的大家公子风范早全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说出的话语连他自己都觉得羞愧,可他就是忍不住说出来。
反正只要在这个女子面前,他就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只能乖乖地任由她摆布,不过他愿意,打从心里愿意,她以后是自己的妻主、自己的天,自己不听她的听谁的?
洛安通红着脸,委屈地扁扁嘴,一双眸子十分地哀怨瞥着叶逸辰,并拿起他的手在他手指上挨个亲了亲,一边淡定道:“我心里有数,就是想拿点福利。”
叶逸辰从洛安那边抽回手,一边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襟,一边看向洛安骂道:“那就好,以前看你挺正人君子的,可现在我才发现,你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流氓。”
洛安被叶逸辰这样一说,惊讶地瞪大了眸子,气哼哼地威胁道:“敢说我是女流氓,你等着,等我伤好的那一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闹我了,我还要做刺绣!”
叶逸辰都懒得理身边一副流氓德性的女子,伸手拿过她手边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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