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8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坐在她身边的棕衣女子听到这句话,一双眸子喷出了火,“你还说呢!都是因为你信誓旦旦地说,押在你那边就一定能赢钱。
而我看在你是熟人的份上,便信了你这回,将自己的全部家当押在了你身上,却不想全输了个干净,我都不知该怎么回去跟我家那位交代!”
“啊呸!李二,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之前跟着我,好歹也赢过几回钱,怎一输,你就骂上我来了?!是我逼你把你全部家当押我这儿的吗?!我有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吗?!
是你自己懒得动脑筋,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了我身上!你输了钱,难道我就没输吗?妈的!有种你以后就别跟我!”藏青衣服的女子立马气得拍了拍桌子,愤怒地反驳道。
“放你娘的狗屁!当初是谁把我拉进赌坊的?!是谁催着我把钱押上去的?!都是赵阳你!赵阳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是你他娘的害得我一无所有!害得我现在都不敢回家!”名唤李二的女子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瞪着赵阳,她这番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们此方动静太大,引得茶棚里的其他人纷纷侧目。
三人中的另一个穿着暗绿色衣服的女子见其他人都看向了她们这边,立马一把将那站起的李二拽回了座位,语气也不好,“吵什么!有什么意思!钱输都输干净了,你们俩在这里相互归咎责任,钱就能回来了不成?!
李二,你也是的,之前咱们跟着赵阳也没少赢过钱,就这次输了一会,你就输不起了?少嚷嚷你那全部的家当,你都不嫌害臊,几两碎银就是你全部的家当,那你还养得起你家里那位悍夫?我看呐!你的家当应该全在你家那位悍夫手里吧!”
那李二似被戳中了心事,涨红了脸,心虚地看了看四周,见有人侧目她便这边,她立马把气都撒在了那些人身上,“看什么看!老娘娶了个悍夫,你敢说你们中没一人娶到?
少用那种眼神膈应人!老娘自家的家务事还不屑你们来侧目!都各自抱各自的夫郎去!别瞎了眼,惹了老娘!”
周围原本只是因为好奇才侧头看一眼她们的人听着她的话,都不爽地白了她一眼,然后各自转头各做各的事情,不过,她们的耳朵仍竖得高高的,听着人家的八卦。
人啊!一般都会有这种心理,只要关于人家的事,尤其是不好的事,她们都会想听上一听。
因为,只有这样,她们才能生出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自我满足,甚至暗自窃喜,又得了新八卦,以后能成为自己的谈资。
“张翼,可这也不能怪我啊!跟着赵阳,明明每回都能赢些小钱的,可偏偏这次,连本带利地,竟全输了个干净,我怎能不气?!
那笔钱可是我平时在自家那位眼皮子底下藏下的私房钱,你也知道,我平时户外的支出全靠这个,现在这笔钱没了,这不是要我命嘛!”
李二骂完一通后,心里也稍稍平静了下来,拉回了些许理智,懊恼地看向刚才斥责她的张翼,反驳道,只是其底气,比之刚才,明显不足。
这时,茶棚的老板娘端着茶壶走了过来,三人便都下意识地闭了口,即使她们知道她们刚才说的那番话已经悉数落入这茶棚中的其他人耳中,但一有人靠近,她们还是本能地警戒了起来。
见老板娘给她们三人都斟好茶,离开她们的警戒范围,她们才重新开谈了起来。
“我没有怪你,只是就事论事,你钱输了心里不好受!难道我们心里就好受了?!你也知道赵阳她手气一向好的,可今日偏偏碰上了那个煞星,才输得这么惨。
以后,我们只要在赌坊见着那煞星,就避着她点,相信咱就不会像今日这般输得惨烈了!”
张翼拿起茶杯喝一口茶,也平下了心,似乎对赵阳的手气,她还是选择相信的。
“甭说了甭说了!提到那个煞星,老娘心里就一肚子气!我还想呢!自己输了一次,为何就是收不了手?现在想想,终于有些明白了。
原来是那个煞星一直在拿语言激我,处处戳我软肋,害得我一次又一次上她的当,跳入了她的陷阱!他娘的!她分明是想让老娘把钱全部输光,她才罢休!”赵阳感觉像在提自己人生中最大的羞耻一般,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懊恼。
张翼突然想起一件事,笑着卖起了关子,“说起来,我们并不算最惨的。”
赵阳还在火气上,端起茶杯灌了一口,复又将茶杯重重地落回了桌上,不耐烦道:“张翼,有话就赶紧讲完,别放了一半的屁你就不放了!你就不怕憋得难受?”
李二也被吊起了胃口,好奇地看着张翼,催促道:“是啊!张翼,有屁就快点放了!”
听得有人比她还惨,李二心里有些慰藉,不免就想多听一些,这样她的心里也能好受些。
张翼被赵阳和李二一骂,面色有些尴尬,讪讪一笑,“你俩难道忘了,前阵子,那个二世祖也在赌坊里碰到了那个煞星,把身上的银两也全输了个干净。
她可是个心高气傲的主,自然不怎么服气。这不,昨天,那个二世祖主动找上了那个煞星,赌了几局,结果输了一万两金子。
这一万两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咱这些小老百姓平时要是能看到一百两的银锭子,都觉得开了眼界,更别说那一万两金。
所以,这事在赌博的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你们说,比起就输了这十几两碎银子的咱们,那二世祖是不是惨多了?”
李二来了兴趣,眼里闪动着探索八卦的光芒,“张翼,你说的那个二世祖可是当朝吏部尚书郁大人的千金郁春竹?”
终归是平头百姓,心里多多少少对朝廷有一种敬畏的心理,她提到“当朝吏部尚书郁大人”那几个字眼的时候,语气仍不自觉地透着几分畏惧,也显出其内心自卑的一块阴暗角落。
张翼想到那个二世祖,就一脸不屑,“当然,不然这凤都除了她还能有谁当得起这个称号?”
什么官家千金?全是狗屁!简直就是禽兽!仗着自己家里有些权势就四处为非作歹,强抢良家的男子,甚至连已经有了婚约或者已为人夫的男子也不放过!
但凡只要是她看上眼的,一律强取豪夺,至今,不知逼死了多少男子,毁了多少家庭,却无人敢站出说一句不是,更别说将这个二世祖所做的恶行告上朝廷,并让其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不对!好像也有人站出来过,却最终都不了了之了。
她们这些小老百姓虽没有亲眼见识其中的内幕,但也能猜到其中一二。
那吏部尚书郁大人在朝堂中的官职等级可不低,郁春竹一出事,郁大人的名誉也肯定会随之受损,所以,她定会全力维护她那个草包女儿。
况且,那郁大人的名声也十分不好,私生活昏淫,府上男宠无数,且贪恋烟花之地,甚至,也做过强抢良家男子的事情!
啧啧!当真是应了一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所以,那些想要将那个二世祖的恶行告上朝堂的人肯定不是被收买,就是……被暗里杀人灭口了。
常言道,祸从口出。因此,大家心里即使有这份认知,也不敢说出来,放在心里想想就行。
但她还是希望能有一日,有人能站出来治治这对猪狗不如的母女,也算为百姓除了两个祸害,省得以后有更多的良家男子遭了她们的祸害。
李二一听张翼的话,想起以前从别人那里听过的相关传闻,便赞同地点点头,“这倒是,在凤都,的确是没人比她更嚣张的了。他娘的!狗仗人势的东西!”
赵阳也被挑起了兴趣,欲从张翼口中套出更多的八卦,“后来呢?那二世祖输了这么多钱,岂会善罢甘休?”
“说来也奇怪,那二世祖昨日输了钱后并没什么动作,但恐怕……也不晚了。”
张翼别有意味地说了句,顿了顿,才继续道:“其实,要说更奇怪的,便是关于那个煞星了。她赢了那二世祖那么多钱。
纵是傻子也该猜到,那个二世祖不会轻易放过她,应该藏匿个一段时日再出来。却不想,她今天照样露脸,活跃在赌坊中,似乎一点也不怕那个二世祖来找她麻烦。”
李二想到今日将身上的私房钱以及今日家里那位给自己的一些碎银全部输了个干净,心中不免又有些不忿,竟将责任推给了那个害她输钱的煞星,有点自欺欺人的意味,“是啊!这个煞星的确胆大包天,若她今天不出来,咱们就不会碰上她,也就不会白白输那么些多钱了!想想就觉得火大!”
说罢,她还是不爽地横了眼赵阳。
张翼无奈地叹了口气,“李二,你现在说这些有啥用?钱都已经飞别人口袋了,还能飞回来不成?!”
赵阳接收李二的眼神,有些气恼,但想到今日的确因为自己,李二才输了钱,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当即朝着李二信誓旦旦地发誓道:“放心!只要以后别再碰上那个煞星,我会把钱尽数赢回来的!”
由于心里憋着一股气,其话语几乎是用吼出来。
……
三人继续拉东扯西地聊着,她们邻桌的一男一女眼中都流露出了光芒,十分闪亮。
然,两人神情虽差不多,心中所想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叶逸辰不着痕迹地望了眼邻桌的那三个女子,面上流露出为难的神色,最终只能看向洛安,低声祈求道:“洛洛,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洛安正在琢磨一件事,被叶逸辰突然打断,愣了愣,随即笑眯眯地看向眼前的男子,问道:“何事?只要你说,我便做。”
心里却有些疑惑,小刺猬今日一天都对自己有求必求,十分不客气,怎这会子,又对自己这般低声下气了?
说真的,她更喜欢小刺猬对自己颐指气使的模样,因为小刺猬这样做,无疑昭示着他已经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他的女人看待。
叶逸辰眸光晶亮地看着洛安,急切道,“你去邻桌问问,她们刚才所去的赌坊是哪家?顺便再问问,她们所谓的那个煞星可还在?是什么模样?”其语气甚至带着几分激动。
第一百六十三章 惊人的秘密
要不是碍于男女有别,他只恨不得上前亲自去问。
洛安皱起了眉,语气已携了丝怒意,“为何?”
她此时心里像打翻了醋瓶,酸气冲天。
小刺猬不会对那个煞星产生兴趣了吧?!该死的!那煞星不就擅长赌博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也会!
此时的洛安俨然忘了她刚才听完邻桌三个女人交谈后心底突然冒出的那个想法:将那个所谓的煞星收为己用,这么个人才,她不好好利用实在是浪费了!
叶逸辰又蛮横了起来,瞪着洛安,愤愤道,但依旧刻意压低了声音,“你到底去不去?!你刚才明明跟我说,只要我说,你就做的,难道你想说话不算话?”
洛安见叶逸辰发怒了,立马像被戳破的皮球,泄了气,伸手抓过叶逸辰的手,拍了拍,赔笑道:“小辰辰,别生气嘛~我这就去这就去,你等着!”
说罢,她就立马站起身,往邻桌走去。她应该相信小刺猬对自己的感情,小刺猬让她这么做定是有其他目的,所以,她何不顺着他的意?看看他接下来究竟想干什么。
正想着,洛安便来到了邻桌,见四方的桌边坐着三人自然还缺一人,她便厚脸皮地坐上了那个空座,未等三人先发声,她朝着三人拘了拘礼,手里还握着柄合拢的扇子,一脸痞笑,“三位大姐,恕小妹鲁莽,刚才无意间听了你们的话,便对你们口中所谓的那个煞星十分好奇。
小妹身上正好有几两闲钱,便也想去领略一番那人的赌技,所以,请几位大姐告知小妹一下,你们刚才去的哪家赌坊?那煞星可还在?是个什么模样?小妹也好寻着她。”
桌边的另三人看到洛安擅自坐到她们的桌边,心里自然是不悦的。
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到来人一脸笑意,且十分有礼,她们便忍了下来,没有当场发作了洛安,后听到洛安的话语,三人都目光怪异地看着洛安,只觉得这女的脑子有问题!
若是寻常人,听着她们方才的那些话语,以后只会想着以后最好远远地远离那煞星,却不想,眼前的这女子竟然直往刀口上撞去,不过看她那身华贵的衣裳,恐怕家里也有点底子。
既然人家有那个闲钱,自愿去当那冤大头,她们又何必阻拦呢?
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交换了眼色,最后派出了代表张翼。
张翼故作姿态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润了润喉,才开口答道:“既然你在我面前自称一声小妹,我这个当大姐的不答一声,也显得忒小气了。
你只需沿着这条街往南走个百米,再右拐,就能见着那家赌坊,而那煞星,自然是在的,平时她不赌到夜半时分是不会走的,她现在声望颇高,你只需见着谁身边围拢的人最多,就是谁了!那煞星那副皮囊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可惜,是个女的!”
她提到那个煞星,语气就有些忿然。
不得不说,那煞星的人缘很好,不过也全因着她那赌技,一些趋炎附势之人都跟着她,得了些利,就更是惟她称老大。但因着她那高超的赌技,她得罪的人好像也不少。
洛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多逗留,朝三人点头致意,语气几分迫不及待,“谢谢大姐,小妹着急着想去见识一番那煞星的赌技,这就先走一步了,你们继续喝茶,继续聊。”
说罢,她便回了自己的桌子,喊来老板娘,快速地结了钱,就揽着叶逸辰一起出了茶棚。
到了茶棚外,叶逸辰欢喜地看着身侧的洛安,赞道:“洛洛,真有你的!”
洛安看向身侧的男子挑了挑眉,“辰,现在可以如实交代了吧?”
叶逸辰更紧紧地捉着洛安的胳膊,一脸讨好的笑意,语气软软,“洛洛,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说吧。”
洛安直觉不是好事,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之前小刺猬何曾对自己这般讨好?
小刺猬刚才说的那番话再次飘荡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其实,我好赌。以前,我整日待在家里,觉得无聊,就偶尔乔装打扮了,偷偷溜出府外,去赌坊赌个几把。还别说!这些年下来,我这赌技虽算不上炉火纯青,但也算是一流!”
叶逸辰颇为骄傲地跟洛安分享着自己的一个小秘密,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
在他心里,已然形成一个认知,既然洛安真心喜欢他,就该接受他的全部。
而且,他虽好赌,却没成瘾,只将其当成自己生活中的调剂品罢了。
只不过,今日听那三个女人提到那个煞星,说她赌技高超,他便忍不住想去领略一番那女子的赌技,看看究竟是谁的更高。
洛安听着叶逸辰的话语,顿时呆若木鸡,只感觉自己被雷得外焦里嫩。
小刺猬竟然好赌?他竟然会赌博?!而且他竟然还说,他的赌技很好吧?!他不是大家公子么?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洛安呆愣了良久,反应过来后,立马问出,“伯母她知道吗?”问出后,连她自己也愣了愣,似乎并没想到自己会问出这个问题。
也许,她本心里已经接受了小刺猬这样的喜好。
若她土生土长于这个时代,也许会觉得小刺猬这样的行为犯了男戒,逆了男徳,从而嫌弃他。
但她庆幸自己不是,她骨子里还存着些许现代人人平等的思想,小刺猬既然好赌,她也无权干扰,只要他别太过就行。
况且,认识他至今,已有大半个月了,都没听他提过“赌”字,可见,他还是有些自制力的。
只是,她十分疑惑,小刺猬经常偷溜出府赌博的事情,伯母那只老狐狸岂会不知道?可若是知道的话,她岂会不阻止?
叶逸辰想也不想就答出:“当然不知,若娘亲知道了的话,她还不得打断我的腿?”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一激灵,立马看向洛安理直气壮地要求道:“洛洛,我不许你将这件事情告诉我的娘亲,绝不可以!你要是敢告诉她,我以后就再也不会理你!”甚至,他竟还连带着威胁起了洛安。
洛安有些好笑,“放心,你跟我之间的秘密,我怎会再说给别人听?”
心里却直犯嘀咕,伯母她真的会不知?
“那就好,洛洛,我们快过去吧,我怕去晚了,那人就不在了。”
叶逸辰得了洛安的应答就放下了心,见时辰不早,拖着洛安就往那赌坊的方向走去。
“你想去跟她较量?”
洛安蹙起了眉,心里有些排斥小刺猬跟其他女子有过多交流。
可即使如此,她还是任由叶逸辰拖着她离开,因为,她也想见见那个煞星。
“自然。”
叶逸辰头也未回,脚步匆匆,一双眸中满是自信。
他身后的洛安则垂下了眸,眸底掠过一丝复杂,因为,往这个方向过去的话,分明是她自家开的赌坊。
两人走了半刻,终于来到了一家规模不小的赌坊门前,洛安看着赌坊门上挂着刻着“吉祥赌坊”四字的牌匾,眸中闪过一抹了然的笑意。
果然,是自家的。
未进赌坊,就听见里面传出了嘈杂的人声。
“大!”
“小!”
“一定是大!”
“一定是小!”
“你他妈的别跟老娘嚎,就是大!”
“老娘就嚎上了,你能拿我怎样?!就是小!”
“开盘!”
“啊——怎么会是小?!”其语气惊愕万分,随即便传来嚎啕大哭的声音,哀悼着自己带来的全部银子。
“哈哈哈!我赢了!我赢了!”笑声不断,似乎有些癫狂。
……
洛安和叶逸辰听着也没多大反应。
因为,赌博,本就是如此,一旦堵上人心中最大的筹码,赢了,便是天堂,输了,便是地狱。
站在赌坊外的两人对望了一眼,洛安便揽上叶逸辰的腰肢,叶逸辰便将自己上半身软在洛安怀里,两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赌坊。
两人一进赌坊,就看到里面的赌徒都围在赌桌旁,猩红着眼,紧紧盯着桌上的动态,各自占据一方,嘴里拼命叫嚷着自己所支持的一方,气势上分毫不想比对方矮一截。
好似,哪一方的气势比较足,哪一方就能赢定了一般。
洛安和叶逸辰在赌坊里环顾了一周,就看到赌坊内最里侧的一张赌桌旁,一个女子的身边围满了人,几乎将她周围挤得水泄不通,两人也不交换眼神,直接有默契地都往那边走去。
走近一看,只见那女子一身素色的衣衫,面容姣好,头上只用一只雕花的木簪挽了个云髻,未挽的发皆披散在在身后,显得清丽脱俗。
周围的人皆神情激动紧张,惟她,恬淡地坐在位子上,与周围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偏偏恰好地融入其中,徒添了几分靓丽。
她一双美眸平静地看着赌桌上的动态,嘴角携着浅笑,一只素手搭在桌边,食指勾起,轻轻敲着,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见人家正在开赌,也不好打扰,洛安和叶逸辰索性先站在一旁,静观正在进行的赌局。
那赌坊内专门为人开局的人摇好筛子,就将那罩着筛子的盅往桌子中央重重一磕,就看向桌边的两人,问道:“可要开?”
坐在素衣女子对面的赌徒不假思索道:“开!”其神色十分迫切。
那素衣女子未发声,只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请两位猜吧。”
那坐在桌边的赌徒又一次不假思索道:“小!”
其手里已经拈了把冷汗。
女子垂了垂眸,在桌上敲击的手指骤然停下,才缓缓抬眸看向对面的女子,笑意渐深,轻启粉唇,淡然道:“大。”
她才说罢,围在她身侧的赌徒纷纷起哄了起来。
“对!老大说大就是大!我们这次又赢定了!哈哈哈!”
“是啊是啊!老大不赢还能谁赢?!”
“老大,我挺你!跟着你,咱感觉这辈子都不用再愁吃喝了!”
……
听着她们这番话,坐在对面的赌徒脸上涨成了猪肝色,心里因为别人认定她铁定输而十分气恼。
刚才,这个煞星已经连弃了三局,她早已经没有耐性,所以才会这般急切。
即使,她的身边也有支持者,只是,数量上,比之对面自然少了许多。她们也都有自知之明,知道再怎么叫嚷也不可能高过人家,索性都闭嘴,静待结果。
只是,心里都憋着一口气。
因此,形成了一方热闹,一方清冷的两极端分化的局面。
“开!”
开局人高喊了一声,便将手里的盅提起,两方人都紧张地看向那桌上的三个筛子,与其说看筛子,倒不如说都在看那筛子最上方的点数。
结果,素衣女子一方的人全部惊愕地瞪大了眼,眼中尽是不敢置信,只因,那三个筛子竟然以两个一点,一个四点朝上排列着,其结果自然是小。
另一方刚才吃了哑巴亏的赌徒终于扬眉吐气了般,欣喜地哈哈大笑,然后对朝着心情低落的另一方冷言冷语,极尽嘲讽。
那输的一方赌徒纷开始质疑那个素衣女子,与刚才竭力支持她的模样截然相反。
有人甚至抱怨了几句,直接转到了赢的一方阵营,留下来的一些人看到有人转了阵营,踌躇了半晌,也跟着转了过去。
那素衣女子似乎一点也不受刚才事件的影响,也不在意原本跟着她的赌徒转阵营的事情,嘴角依旧挂着浅笑,看向对面的赌徒,语气悠然,“可要继续?”
她那语气,好似她是一个俯瞰众生的上位者,偶尔,她便逗弄一下脚下的蝼蚁,只为取乐。
那赌赢了的赌徒只觉得自信满满,为了能得更多的利,唯恐对面的女子反悔一般,她立马将自己身上的全部银两押上了赌桌,不屑地看着对面的女子,底气十足道:“当然继续!”
开局人得到两方同意,便利落地将那三粒筛子扣入盅内,使劲地摇了起来。
于是,素衣女子与那赌徒又赌了三局,素衣女子输了一次,之后便连胜两局。
最后一局,看到开局,那赌徒受不起打击,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之后便被赌坊里的人抬走了。
而那些转阵营的赌徒心里都十分后悔,刚才因为输了钱,一时气急,她们已然忘了,桌对面那个素衣女子可是最近在赌博圈子里出了名的煞星,而她,又怎会让她自己吃一点亏?
刚才第一局和第二局,分明是这个煞星故意给那个赌徒设下的圈套,引诱那赌徒一步步自愿地往她设下的陷阱里跳,然后便可以宰更多的肉。
洛安的叶逸辰呆在一旁将刚才的事情看得清楚,洛安更加坚定了拉拢这位素衣女子,并让她为自己效命的心思,而叶逸辰则更坚定了要与那素衣女子一较高下的心思。
那素衣女子依旧坐在椅上,一边状似无聊地把玩着手上的筛子,一边语气散漫道:“可还有人过来挑战我?尽管出来,我还没玩够呢!”其语气几分张狂。
很多赌徒的面上都露出惧色和为难,全都不想上前成为那煞星的对手。
因为,她们心里已然形成了一个认知。
那就是,宁与其他人作对,也不可与这个煞星,否则,只有死路一条,绝不会得到好下场。
洛安与叶逸辰听得此声,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洛安便揽着叶逸辰走上前去,径自坐上那空着的位子,位子是条长板凳,所以,她坐下后,身边还留了空,便让叶逸辰坐在了她身边。
周围的赌徒都被惊了一跳,怎也没想到竟还有人不知好歹,上前来挑战这个煞星。
第一百六十四章 赌局(一)
而且,看那女子的装扮,应该也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她身边的男子,应该是她的男宠吧。
众人之所以如此猜想,是因为,寻常女子很少会将自己的夫郎或者有名分的小侍出门,让他们抛头露面的,而唯一能随意带出府的,便是男宠。
在女子眼中,男宠本就是可以随意转送的东西,没有地位可言。
因此,带男宠出门,她们便不用担忧男宠的名声受损,更不用担心其名声受损会影响到自己的名声。
而且,养得起男宠的一般都是有钱的主,所以,带个男宠出门也是一件极其有面子的事情,也因此,出门身边带一两个男宠简直成了有钱人间的一种时尚。
另外,她们能带出门的男宠一般皆是极得她们的宠爱,而这些男宠,既然能得他们所依靠女子的宠爱,皮囊定然都生得不差。
所以,一众赌徒又十分疑惑,眼前这个敢和那煞星对峙的女子身边男宠的外貌实在平淡,真不知长这模样的男子怎么会受宠?难道是因为这个女子的口味比较特别?
“你要跟我赌?”
素衣女子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面的一男一女,眸中闪过一抹不屑。
心底已嗤笑一声,又是个败家女!
洛安一脸痞笑,手里依旧握着那柄合拢的扇子,朝着素衣女子拘了拘礼,“小妹不才,并不善赌,因此,要跟阁下赌的不是小妹本人,而是……”
话已说了大半,她便顿住了,之后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将手指向了身边的叶逸辰,继续轻飘飘地吐出了六个字,“小妹身边这位。”
周围的赌徒愣住了,就连对面的素衣女子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