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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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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被洛安说得不好意思了起来,挠头“嘿嘿”笑了两声,开始简略地讲述起她的恋爱经历,唇畔的笑意甜甜的,一副沉浸在幸福中的模样,“其实我跟他相识也是阴差阳错,本应该没有交集,可偏偏遇上了,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我此前对谁都不注意,可一碰上他,我就总是想关注他,多了解他一些,哪怕他的主子跟主子你目前是敌对关系,我也不想放弃他。”
“这样啊~”洛安笑得意味深长,“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他?”
“主子,我跟他认识都不到半个月,怎能轻易谈婚论嫁?”六月不以为然。
“再过两日,沧澜瑾瑜就要回去了,青山既是他的人,到时肯定会随他离去,就算这样,你还不打算抓紧时间将青山搞定么?”洛安唇畔的笑意愈深,似乎已经料定六月的反应。
“什么?”六月一惊,音量都拔高了不少,“该死的!他竟然没告诉我!”说着,她就欲调转马车的方向回麟王府,想找青山问个清楚。
“先把朕送回宫再说!”洛安连忙阻止,命令的口吻,因为她不想耽误回宫的时间。
“是,主子。”六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冲动过头了,恭敬地应了一声,就继续驾着马车往皇宫的方向飞驰而去。
将洛安送回皇宫,六月就骑马原路返回,往麟王府的方向疾驰而去,满脸焦虑不安。
洛安一回宫,并未直接去美狐殿,而是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已有两人等候在那,一男一女,前者正坐在桌边悠闲地喝着茶水,面上的银制面具闪烁着冷芒,浑身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一身玄黑的华丽锦袍更将他身上高冷的气质烘托到极致,仿佛掌控众生的地狱魔王,面具后的眉间微蹙,似在沉思。
而后者则一脸严肃地站在书案前,身上玲珑的曲线尽数被包裹在一袭黑色束衣里,头发均被一丝不苟地束起,显得英姿煞爽,即使已经年过三十,但在她脸上,丝毫找不出岁月的痕迹,俏丽多姿,是个冷艳美人。
见洛安推门进来,两人精神一震,从各自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一个站起身迎向洛安,语气欣喜,“洛儿,你终于回来了!”一个一直笔直地站在原地,等洛安在书案后坐定,才恭敬地唤出一声,“陛下。”
“离,你过来。”见江恨离杵在书案前,洛安觉得不舒服,索性对他招了招手,想让他坐到自己身边。
江恨离看了眼身边的半暖,有点不好意思,“这不大好吧。”只有在洛安面前,他才会露出青涩小伙子的面目。
听得此声,半暖侧头不可思议地看了眼江恨离,因为她从未想过一向以高冷面目示人的他竟会用偏软的口吻说话,再看向洛安的时候,她又明白了其中缘由,不再郁闷。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洛安眉间一皱,语气强硬起来。
江恨离没办法,只好蹭过去,被女子猛然一拽,就摔到了她身边,与她同坐一张软椅,脸上开始发烫,幸好戴着面具,才没被人看出他此时的窘迫模样。
在洛安心里,身边的男子早晚会被她收入后宫,因此,她很是理所当然地往他身上一靠,还执过他的手不亦乐乎地把玩着,一边抬眸看向书案前的半暖,慵懒地问出一句,“半暖,关于昨夜沧澜驻使馆上发生的失火事件,你调查得如何了?”
“回禀陛下,初步判定,此次失火事件乃故意人为所致,只是那人做得极其隐蔽,半暖至今都未查出究竟何人所为。”半暖当即恭敬禀告道,说完,她突然单膝下跪,一脸严肃地请命道:“半暖办事不力,请陛下责罚!”
“起来!”听得半暖最后一句,洛安不悦了,语气骤冷,“别说不说就领罚的,难道朕是那么严苛的人么?”
“不,不是。”半暖感觉到洛安的薄怒,不敢抬头,紧张之下,说话都不怎么利索。她依旧单膝跪着,后背已经冒出一层冷汗。
以前在凤炽天面前,她从不曾如此惶恐过,可如今面对洛安的时候,她总是轻易被其身上散发的威严震慑。
洛安很无奈,索性放软语气,“快起来吧,朕没有怪你。”
“谢陛下不怪罪之恩。”半暖应了一声,就连忙站起身。站直后,她恭敬地看向洛安,问出,“请问陛下接下来有何打算?可要半暖继续调查?”
洛安敛眉沉思了片刻,才道,语气冷静,“其实朕觉得,此次失火事件很有可能是沧澜国君的个人恩怨引起的,而沧澜国君过两日就回沧澜,似也没怎么计较此事,所以朕觉得此事朝廷一方根本没必要再调查下去,再调查下去反而显得多事,半暖你明白么?”
“半暖明白。”半暖点头应道,“半暖以后不会再插手调查此事。”
洛安满意一笑,接着部署正事,“对了,半暖,今晚赤月的驻使馆恐怕会有异动,莫阻止,静观其变即可。”
半暖不解地蹙了蹙眉,但还是郑重应道:“半暖谨遵陛下吩咐。”
“退下吧。”感觉该吩咐的都吩咐了,洛安索性对半暖摆摆手。
“是,陛下。”半暖下意识地瞥了眼坐在洛安身边的男子,眸中闪过一抹发现奸情的意味,才应下,接着匆匆退出了御书房。
“洛儿,你真的不想继续调查下去了么?”见半暖离开,江恨离才出声问向洛安,声线冷磁,魔魅性感。
“谁说我不想调查下去了?”洛安挑眉反问,一边伸手搂住男子的窄腰死命往他怀里钻,像找到依赖的孩子。
对怀里的女子,江恨离一向没有抵抗力,只好任由她往自己怀里钻,耳根已经变红,忽听得女子的话,他一惊,“那你为何——”
“不是还有你嘛?”不等男子说完,洛安就打断他,看向他的双目放着光,耀眼如星,“说吧,你查得怎么样了?”
“跟半暖差不多,那人手法很高明,实在难捉摸。”江恨离如实答曰,沉眸看向女子,一本正经的语气,“莫非洛儿想让我继续着手调查下去?”
“正是!那纵火之人竟然敢不跟我打声招呼就在我的地盘上撒野,真当我这个凤天的皇帝是白当的?”洛安眸中闪过一抹狠戾,声音沉了下来,显然十分不满那人未将她放眼里的行事作风。
“那好,我会继续调查下去,尽早将那人揪出来让她跪至你面前向你磕头认错。”江恨离支持洛安,语气认真地承诺道。
“谢谢你,离。”洛安点点头,忽然不等男子反应伸手一把摘了他脸上的面具,接着猛地提身吻住他的唇,辗转厮磨。
起初,江恨离被惊得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双眸猛地瞪大如铜铃,不知该如何反应。感觉女子正在撬开他的唇,才完全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想挣脱开,却换来唇上更激烈的攻势以及内心更加灼热的碰撞,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顺从,任女子攻城略地,有力的手臂渐渐攀上她的腰肢,将她扣入怀里,愈加紧密贴合。
纠缠了良久,两人才松开彼此,眸中均流露出暧昧的情潮,而男子还多了一丝尴尬,洛安捕捉到,忍俊不禁,“离,我们这段时间相处得也算亲密无间,但你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我没有。”江恨离下意识地否认,一边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想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
“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烫?还想说没有么?”洛安一把捧住男子的脸颊,感受到上面明显高于正常体温的温度,她笑得得意洋洋,双眸好笑地望进男子躲闪的眼。
“洛儿,三个月后的沧澜之行可要我提前为你打点?”江恨离索性转移话题,开始谈正事。
他早已得知洛安的下一步计划,虽对洛安会嫁给沧澜瑾瑜这件事表示很不满,但他明白洛安的苦心,也同情娄瑞儿,所以并未有任何阻止的意向,而是全力支持。若不是自己是男子,他恨不得代洛安走一遭。
“嗯,打点吧。”明明听出男子在故意转移话题,洛安也不在意,点点头,应下了他的决定。她再次往他能给她安全感的怀里一靠,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一边继续说,“辛苦你了,离。”
“应该的。”江恨离无声地笑了笑,悄悄吻了吻女子的发顶,便提醒道:“洛儿,回去休息吧。”
“好,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洛安在男子唇上亲了亲,就松开他,伸手温柔地抚了抚他布满疮痍的脸颊,眉眼间流露出怜惜,“离,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脸,你只需安心等待便可。”
她将三个月后沧澜之行的计划全盘告诉了这个男人,却唯独没告诉他她此番行动其实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从沧澜瑾瑜手中得到媚颜,以恢复他的容颜。
“洛儿,你难道还有什么事未告知我?”江恨离察觉不对劲,连忙紧盯着女子的双目质问出声。
“没什么,你别多想。”刻意隐瞒,就是不想给男子心理上造成负担,此时见男子怀疑,洛安自然否认。
见男子还想再问,她连忙伸出手指抵在他唇上,“嘘”了一声,“别问了,你应该知道,我不想说的,即便你问一百遍,我也不会透露一个字眼。”
“好,你既然不想说,我不问便是。”江恨离无奈,只好妥协,“那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说着,他就站起身往外走去,一袭墨衣很快融入到了夜色中,不见踪影。
洛安怔怔地看了会,摇了摇头,甩去纷乱的思绪,就走出屋外坐上已经恭候在外的轿辇,任轿辇抬起,往美狐殿的方向缓缓行去。
“小玲,你总算来了,我,我还以为……”至美狐殿,轿辇才落地之时,一个身穿藕色锦衫的男子似因为在屋内听到动静,立马冲了出来,拽住洛安的袖子,好不委屈,一双水亮的杏眼中带着泪意。
“以为我不来了?”男子抽抽噎噎的,未说完,于是洛安代他说完了未说出的内容,一边伸手拭了拭他眼角晶莹的泪珠,宠溺地哄道:“真是水做的人儿,怎么还这般爱哭?我这不是来了?快别哭了。”
她不提还好,一提,苏子淇心里又难受得厉害,眸中泪意不减反增,含糊道:“不是因为这件事。”
“那是因为什么?”洛安心里一咯噔,已有猜想。
苏子淇看了眼分散在四周的宫人,咕哝出一句,“这里不方便,进屋说。”
“好。”洛安点点头,伸手执过男子的手,往浴房的方向走去,“我正好还未洗澡,你陪我。”
苏子淇脸一红,唇畔渐渐泛起甜蜜的笑意,任女子拉着进了水汽缭绕的浴房。
“小淇,你是不是都已经从玉那里知道了?”两人一入水,洛安就问向男子,语气肯定。因为除了那件事,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事情能让他如此悲伤的。
“嗯,都知道了。”苏子淇哽咽地应了一声,一边拿过香胰子给女子擦拭着身体,脸颊上已经浮现两片可疑的红云,真是羞涩而又可爱。
洛安叹了口气,双眸直视着男子,“是不是很难受?”这么看来,小刺猬应该也知道了。
苏子淇垂眸,不想让女子看到他的伤感情绪,沉默了片刻,才乖巧道:“毕竟是为了将娄公子救回来,我能理解。”
“我只问你,是不是很难受?”洛安再次强调,她不喜欢自己身边的男子面对自己的时候还刻意隐藏情绪。
即使他们善解人意很令她欣慰,但是,她更想了解他们的真实感受,然后尽己可能地满足他们,虽不能将他们的遗憾全部填补,但能将其减少到最小值也好。
苏子淇咬了咬下唇,犹豫了片刻,才吐出两字,声若蚊蝇,“难受。”忽然,他情绪激动了起来,猛地往洛安怀里扑去,无声落泪,只偶尔发出一两声难抑的抽噎。
他不想让洛安去沧澜冒险,不想她嫁给沧澜瑾瑜,更不想她再与其他男子生出纠葛,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他心里也觉得无比膈应!
可是,即使小玲有让他尽情对她发泄诉苦的意愿,他也什么都不能说,不是不敢说,而是根本说不出口。
的确,娄公子目前还在沧澜瑾瑜手中,生死攸关,自己随小玲来到凤天的时候,那时娄公子还在,即便时间不是很长,但自己亲眼且用心见识过娄公子和小玲之间的一些纠葛,所以明白娄公子在小玲心目中的重要性,也明白她此时就算豁出命去救娄公子恐怕都不足为奇。
只因这点,他便不能多言,不能阻止她,否则不仅会让她对他生出排斥情绪,就算她面上未表现出来,但这种显得自私不懂事的话语从自己口中说出后,定然会令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就连自己,也过不了自己这关,若说了,定会对她和娄公子生出羞愧,也会对自己生出厌恶,由衷地讨厌这般任性自私的自己。
“我会平安回来的,一定会平安回来,回到你们身边。我既已经娶你们,便此生都是你们的妻主,永远不变……”洛安将男子拥入自己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背,一边软声软语地安慰着,眸中溢出心疼和怜惜。
“嗯,我信你,一直都信你。”男子干涩地应道,将女子紧紧锁进自己臂膀之内,恨不得永生永世都这样纠缠着。
沐浴完毕,两人共赴床榻,衣衫半解之时便开始拥吻对方,彼此汲取着对方的温度和柔情。
男子更将满心的悲愤和不舍之意尽数化为力量,恨不得将三个月后他即将面对的空虚全部在此刻填补完整,至下半夜,两人才在困倦中沉沉睡去,依旧紧紧相拥,十指相扣。
榻边的烛火燃尽,只剩下一滩凝固冷却的红泪。
第二日,洛安上早朝前,半暖就来报,称昨夜赤月的驻使馆果然发生异动,赤月国君赫连语连夜出逃,除了她的手下,暗中还有他人相助,而她已经暗中派人秘密追查跟踪,目前还未被对方发现,但对方警惕心很强,而她的人怕跟丢,跟踪距离并不是很远,所以时间长了,定会被发现,请求洛安趁早做下定夺,是暗中将赫连语一行人尽数秘密剿杀,还是放虎归山。
洛安正坐在梳妆台前由着苏子淇打理头发,听完半暖的汇报,她忍不住嗤笑出声,透着浓浓的不屑,“一个败寇也算虎?”她身后的男子正认真地给她梳着发,目不斜视,一点都不在意洛安和半暖之间的谈话内容,仿佛在他眼中,给洛安梳发便是他此时要做的事情中的全部。
“这——”半暖后脑勺冒出一大滴冷汗,随即自责道:“是半暖比喻不当,请陛下——”
不等她说完,洛安就猛然打断她,语气明明十分慵懒,却透着几分凌厉,“请朕责罚?”
半暖愣住,欲单膝跪下领罚的身躯猛然顿住,后脑勺的冷汗愈多,双眸呆滞地瞪着洛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回答都是错。
“昨晚上朕对你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由于头发被男子控制住,洛安无法转头,只能斜眼睨向一旁要站不站要跪不跪的半暖,其实这样更显得气势十足,眸中凉意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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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梳一辈子的发
“半暖知错,以后再也不会了。”半暖连忙站直身子认错,看样子已然学会见风使舵的本事。
洛安收回视线,目光平静地看向镜中的自己,对半暖的认错并不作答,而是径自问出一句,“目前她们已经到哪?”无波无澜的语气,令人听不出其中喜怒,却透着几分沉着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把握之中。
“回禀陛下,她们即将到达凉州。”半暖连忙恭敬回道,一边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凉州附近应该有不少山岭……”洛安似在自言自语,敛眉沉思了片刻,她才继续说,“半暖,找些身手好的人假扮成土匪提前潜入凉州附近山岭中去,待赫连语一行人经过那处之时,好好打劫她们一顿!记住,其他人的命随你们索取,但赫连语的绝对要留着,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也行,因为她对朕而言还有点用处。还有,目的虽是劫财,但该有的暴力折磨手段千万别少,怎么惨烈怎么来,记住了么?”
“半暖记住了。”听完洛安的话,半暖后背都冒了一层冷汗,暗自庆幸自己以前没有因为含玉跟眼前的女子作对过,否则,自己的下场肯定也会很惨烈!她用一脸严肃掩饰着自己脑海中游离的思绪,郑重地承诺道:“请陛下放心,半暖定不辱使命!”
洛安抿嘴满意地一扬,就对半暖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退下去办正事,眸中闪过一丝得逞。
半暖会意,对洛安恭敬一揖,就转身匆匆离开了,仿佛身后跟着洪水猛兽。
“小淇,昨夜感觉可累?”见人离开,洛安面上立马展开温柔的笑意,抬眸看向镜中的男子,关切地问出一句。
“啊?”正沉浸在给女子梳发乐趣中的男子听得她的话,先是一愣,手上梳发的动作顿住,双眸眨巴眨巴地回视镜中的女子,透着无辜,唇微微启开,一副十分呆萌的小受模样。过了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白净的脸颊猛然发烫,透出羞涩的粉粉色泽,支支吾吾道:“还,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洛安戏谑地问。
“‘还行’就是‘还行’的意思,还能有什么其他意思?”苏子淇视线左躲右闪的,就是不敢看向镜中的女子,手上继续给女子麻利地梳着发。
“小淇,我刚刚问的是‘你昨晚感觉可累';';,你只需回答‘累’或‘不累’便可。”洛安笑得坏坏的,眼神暧昧至极。
苏子淇面色愈窘迫,犹豫了片刻,才出声道:“是有点累。”忽然,他很不服气,瞪向镜中的女子道:“可是昨夜明明是你先睡着的,说明你比我更累。”
“我只是想关心你一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洛安一脸无辜。
“我,我以为你看不起我。”苏子淇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连忙解释道,带着委屈。
听得这一句,洛安忍俊不禁,一边宽慰着男子,“放心,我既然爱你,那对你的情感中便不会有‘看不起’这三个字眼,你以后别多想了。要再多想,看我怎么收拾你!”
“哦。”苏子淇甜蜜一笑,手上继续给女子梳着发。
“对了,小淇,我已经吩咐御膳房为你准备滋补的药膳,待会你用完后,就回床上休息会,听到了么?”见男子这般乖巧,洛安眸中流露出宠溺,继续用温柔的语气关照了一句。
“听到了。”苏子淇笑得愈甜,将最后一个簪子缀入女子发间的时候,他才再次出声,很认真,“小玲,我想为你梳一辈子的发。”
洛安眸光微闪,心窝子被触动到,才一瞬,她就恢复了正常的笑意,“好,定如你所愿。”说着,她站起身,一把搂住男子,在他额上亲了亲,又在他唇上亲了亲,“我该去上早朝了,走了。”就一甩袖往外走去。
苏子淇脸一红,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洛安离开了他的视线,唇畔的甜蜜笑意从未淡化。忽然,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伸手温柔地抚了抚,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希望这次能怀上跟小玲之间的宝宝。”
另一边,早朝结束后,一进御书房,洛安就收到消息称花姝梦已经启程回花野,另外,花姝梦还给她留下一封信,信上的内容很简单,仅两个字,“珍重。”
洛安看着这两个字,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就将手上的信纸化成了一堆齑粉。
批了会奏折,外面突然传来几声小心翼翼的敲门声,随即是叶逸辰清澈的嗓音,“洛安,我可以进来么?”
“快进来吧。”洛安连忙从奏折堆里抬起头来,望向门的方向惊喜道。
“好。”叶逸辰一喜,立即推门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盘精致的小点心。
“过来坐。”洛安对男子招了招手,语气温柔。
叶逸辰也不矫情,将手上的小点心放置妥当,就绕过书案坐到了女子身边,紧紧挨着她。不等女子反应,他就一把抱住她,祈求出声,“洛洛,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好。”洛安应了一声,任男子将她锁入怀中,将脑袋枕在她肩上轻嗅她的温暖气息。她知道男子已经知晓一切,所以理解他此刻悲切的心情。
“洛洛,一定要将瑞儿平安救回来,还有你,也一定要平安回来。”过了半晌,男子突然出声,话语间含着隐忧和信任。
“嗯,我答应你。”洛安郑重应着,一边在男子怀里蹭了蹭,寻个舒服的位置继续靠着,欣慰而又心疼,感慨般道出一句,“辰,我发现你这段时间真的变了许多。”
“变得更好,还是更坏了?”叶逸辰一愣,随即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不能以好坏判定,只能说,变得更成熟、沉稳了。”洛安语气中肯道,她松开男子,眸带笑意望进他的双眼,给予肯定,“或者说,相较以前而言,你如今已经长大,已从曾经的那个大男孩蜕变成如今我眼前这般讨人喜欢的男人。”说着,她凑上去亲了亲男子的唇,以表达对他的喜爱之意。
“难道我以前不讨人喜欢么?”本来听着挺舒服,可一听女子最后一句,叶逸辰当即不乐意了,墨眉一竖,钻起了牛角尖。
“呃。”洛安后脑勺冒出一滴冷汗,怕男子钻牛角里钻不出来,连忙安抚他,“怎么会?以前要是不讨人喜欢,眼光这么高的我怎会看上你并娶你?现在只不过是比以前更讨人喜欢了。”她在男子俏挺的鼻尖上也亲了亲,接着软声哄道:“别气了好不好?多生气脸上会长痘痘的。”哈哈,小刺猬有时还是跟以前一样任性可爱,她喜欢。
“真的假的?”叶逸辰一惊,连忙抚了抚自己光滑的脸颊,生怕上面已经长出痘痘。虽然自己跟洛安是真心相爱,可人毕竟是视觉动物,色衰而爱弛这个道理他也从小就懂,所以他怎么也得保养好自己这副皮囊,就算不是为了以色侍人,也为了让洛安看着不会心生厌恶。
“当然是真的。”洛安将男子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忍俊不禁,一边宠溺地拧了拧他的鼻梁,“放心,你现在美着呢!”
“那就好。”叶逸辰松口气,接着将自己刚才端来的小点心呈到女子面前,“洛洛,我刚刚去看小淇的时候听他说你没用早膳就去上早朝了,所以我这会子端了这些来想让你填填肚子。”说着,不等女子回应,他就捏起一块糕点递到她嘴边,一边继续念叨着,“快吃,你现在总是不吃早膳怎么行?万一饿坏了身子,就算你自己不心疼,但是我会!”
洛安笑了,当即含过男子手中的糕点细细咀嚼了起来。
叶逸辰很满意,怕女子噎着,他连忙跑去桌边给她倒了一杯水,并递到她手边,一边关照道:“快喝点水,当心噎着。”
“嗯。”看着眼前一脸关切之意的男子,洛安感到由衷的幸福和甜蜜。接过水杯的时候,她顺势将男子一把拽到自己身旁,并往他身上一靠,舒服地嗟叹出声。
“洛洛?”叶逸辰一惊,不知所措,怕影响洛安处理政务,欲挣扎起身。
“再过三个月,我就要出发去沧澜了,归期是个未知数,所以这段时间能在一起便在一起吧。”洛安连忙一把摁住男子,讲述着自己的理由,透着几分无奈。
“好,我陪你。”叶逸辰眸光微闪,随即立马出声应下。
“我看你砚台快干了,先给你磨会墨。”接着,他就站起身到书案边往砚台里撒些水,接着拿起墨块在上面一圈一圈地磨了起来,一副十分殷切的模样,“待会再给你捏捏肩膀。”
“好~”洛安无声笑了笑,不再理会男子,拿起奏折继续认真地翻阅了起来。
中午用过午膳,陪云熙散完步,洛安就换上一身便装骑马去了锁府,身后万年不变地跟着六月。
而六月想到洛安刚才与她讲的事情,就忍不住翻白眼,结果翻了一路。
抵达锁府后,洛安并未悄悄地从偏僻处番强而入,而是中规中矩地从正门进了府邸,自称是某官家的小姐,此次上门拜访纯粹想见见锁家的家主大人,顺便想向家主大人讨教些关于生意上的学问,而她身后的六月两只手上都提了一大堆礼品,显然是用作贿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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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得知一个真相后,喵的心肝肺巨疼,心口拔凉拔凉的,码字动力简直全部消磨殆尽,不过还是得完结,让喵缓缓……
第三百九十七章 见家长!
“伯母,听说您内人,也就是伯父身子最近一直不爽,究竟是怎么回事?”与锁家家主锁千秋交谈的过程中,洛安开始不动声色地套近乎,她身后的六月尽职地充当着一个隐形人。
听洛安这样一问,锁千秋就无奈地叹了口气,紧锁起眉头,很是惆怅,“我也不知为何,最近给内人请了不少名医,并且开了不少方子,但都不怎么见效,食欲极差,最近一段时间清减了不少。”
“什么时候开始的?”洛安来了兴趣,继续问。
“大致两个月前。”锁千秋也没多想,如实答曰,一边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水。
“伯母,我可否毛遂自荐一次?”洛安眼珠子一转,心里就来了注意,接着故作谦虚道。
“涵儿请说。”经过一番交谈,锁千秋对洛安的印象很好,此时见她这般谦虚的模样,对她的好感又增长了几分,甚至对她打起了其他主意。心想她要是能做自己的儿媳妇该多好,如今的年轻女子心态多浮躁,有些成就便眼高于顶,着实不像话,而眼前这个女子却与她曾经所遇见的年轻女子都不同,不仅心性稳重,而且十分懂事,从她谈吐也可看出她是一个家教良好的孩子,样貌更是一等一的绝色,与她那儿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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