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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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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还不屑地瞥了眼云熙腰下三寸的位置。

    云熙气得直哆嗦,张口,恨恨地一口含了那勺汤药,一张美人脸立时皱成了一团,偏向另一边,不想让洛安看见他此时的丑态。

    这女人简直摸着他痛处了,尽找能刺激到他心坎里的话说!

    “再来。”过了会,洛安感觉男子差不多已经咽下,便又舀了一勺,吹了吹,递了过去,十分有耐心。

    将脑袋偏向一边的云熙欲哭无泪,索性躺回床上,道了声,“兮儿,我累了。”接着,闭眼装睡。

    “呦呵!小样儿~还演起戏来了!”洛安戏谑一笑,索性放下手中的药碗,往外走去,一边念叨着,“这样的话,我也走了,出去找个乖点的男人回来伺候着,最好是我让他吃药他就会端起碗乖乖喝的那种。”

    “兮儿,回来,你给我回来,我喝,我喝还不行吗?”没等洛安走出门槛,云熙就立马坐起身,满口妥协,眉眼间浮现出慌乱。

    洛安转过身靠在门上,看向男子,看了眼矮桌上的汤药,向他挑眉,示意他乖乖喝了药,她才会回去。

    云熙看向桌上的漆黑汤药,眉头又蹙了起来,最终可怜兮兮地望向洛安,祈求道:“兮儿,你喂我吧。”

    美人请求,怎能不应?更何况还是个杀伤力极强的美人!洛安立马屁颠颠地走了过去,端起药碗,继续喂药。

    这次,云熙乖了许多,只要洛安递到他嘴边的药,他都会吞了,很是安静,但见他时不时撇头,就可看出他有多么痛苦,要不是看在洛安的面上,他可能早将口中的苦药吐个干净。

    其实,该这样说,这世上能逼他喝下这苦药的,估计只有洛安一人。

    终于把一碗药喂完,洛安立马掏出两粒蜜饯塞入云熙嘴里,见男子眸中流露出惊喜,她才道:“熙,我怎会让你受苦?所以刚才听阿幺说要给你熬汤药,我就派人出去买了点蜜饯回来备着,就等你现在喝了药,好及时去你口中的苦味。”

    “兮儿,你想得真周到。”云熙伸手执过洛安的手,目光温柔,仿佛能挤出水来,令人沉醉。

    “这世上谁喜欢喝药的?只是生了病,不得不治,形势所迫罢了!但妙人自有妙人计,既然怕这苦味,只要及时去苦不就行了?”洛安一边把玩着云熙的美手,一边道,闲话家常般亲切自然,“我问你,你现在口中被酸甜的滋味占满了,可还因为刚才的苦味而觉得难受?”

    云熙欢喜地望着眼前的女子,摇了摇头,“不难受,只剩下兮儿给我的甜了。”

    “那不就成了?以后还怕不怕吃药了?”洛安真没想到自己有一日竟然会循循善诱哄小孩般哄着自家男人。

    “有兮儿在,我便不怕。”云熙笑着摇了摇头,他发现自从跟兮儿在一起,自己变得越来越幼稚了。

    “这才乖。”洛安凑上去奖励性地啜吻了一下男子的唇,就随手端起一碗银耳莲子羹递向他,“快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吧。”

    “兮儿喂我吧。”某男上瘾了,明明一句理所当然的倔强话语,他却能说得云淡风轻。

    “好,现在你最大,都听你的。”洛安心里一直埋着歉意,自然想好好弥补。

    说着,她就耐心地喂起了男子。

    这个男人一直纵容着她,这次就换一下吧,由她纵容他。

    这夜,两人共枕而眠。

    一个美得人神共愤的美人在旁,洛安自然心痒难耐,但考虑他的身体状况,她只好克制住自己的邪念,安分睡觉。

    自刚才发生了那档子事,她就一直很自责。

    于是,她今日特意去书房将关于这个社会男女身体构造方面的书籍都看了个遍,才知这里男子初次行房后都会元气大伤,需躺在床上休养两日才可恢复正常。从那以后,日日行房也是可以的,只要别太过火就行,否则会让男子早衰而竭。

    她看完这些,心里就愈加自责,想起自己每次索欢男子都笑着答应的情景,她就觉得很心酸,他怎能对她这般纵容?纵容得她都不知自己有多不懂事,有多自私!

    这个男子,究竟多爱她?他才能做到如此……

    以后,她也一定好好珍惜他,将他捧在手心里宠着。

    “兮儿,待我养好身子,我们就启程回山庄吧,成完亲,我们再回来这边。”云熙拥着洛安,吻了吻她的脸颊,随后将脑袋轻轻靠着她的,望着帐顶,眸中流露出向往,“以后我们夫妻俩好好过日子,你若想出去干番事业,我便在你身后默默支持。

    待我怀上我们的孩子,我就辞了太史令的职位,在家安心养胎。山庄的生意,我都会交给你打理,而我就在家里带带孩子,备好膳食等你归来,可好?”

    这个女人从来不是池中之物,她眸中时不时流露出的野心他一直看在眼里,昨日萃缘轩里发生的事,路掌柜也都发消息尽数禀告了他,令他自豪之余也觉得无可奈何。

    他本想自己既然能给她安定富足的生活,她就会安安分分地呆在家里,却不想,他还是错估了。

    不过,她这点可不就是他喜欢的么?所以,考虑了许久,他决定给她空间,让她能够一展身手。

    但,不是现在,因为时机还不恰当。

    最近,不仅朝廷,就连江湖上也有几股势力都在找她,他不敢草率。

    最出乎他意料的是,江湖上的第一杀手组织重楼竟也加入了这搜人的行列。

    有点意思,听说那重楼的楼主江恨离可是一个男子,他找兮儿做什么?莫非他跟兮儿之间也有纠葛?

    想到此,云熙呼吸一窒,搂着洛安腰肢的手臂下意识地紧了紧,心里生出一阵难受。

    他若能早点遇到这个美好的女人该多好,结果尽让其他男子占了便宜!

    洛安也不直接回答云熙,只问,“熙,你娘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说真的,因为她逼你服药的事情,我对她印象不是很好。想到她,便会想起你之前的模样,由衷地为你心疼。”

    “我娘亲曾经受过不少挫,身子也一直不好,所以,长年累月的,性格变得很阴暗。”云熙如实答道,想起他那个娘亲,眸中流露出无奈和苦涩,“但她对我,应是真心,你既是我认定的妻主,自然也会对你真心。

    所以,你见着她后,只需以儿媳妇的身份见她便可,意思一下就行,无需拘谨。你就算再反感她,也埋在心底吧,她毕竟是年长,总有一天会早我们一步踏入棺材。”

    能如此淡然地谈论自己娘亲是将死之人的,这世间,估计只此云熙,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洛安不可思议地看了眼云熙,忽然,她噗嗤一笑,玩笑意味十足,“熙,你是不是巴不得你娘亲赶紧死了才好?”

    出人意料的是,男子竟然答,“是,我希望她早点死。”

    洛安目光惊悚地看向身边一脸淡然的男子,“熙,你知道你正在说什么吗?”

    云熙叹了口气,溢出惆怅,“其实,对我娘亲而言,死才是真正的解脱,她活着,太累。”

    “熙……”洛安蹙起了眉,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兮儿,不谈我娘亲了,谈谈我爹爹吧,我爹爹是个挺温和随性的男子,你见了他后,一定会喜欢。”云熙察觉不对,连忙转了话题,语气变得轻快。

    “真的?!那就好!”洛安顺了男子的意,心里生出了向往,“那到时我一定好好拜见你爹爹。”

    听熙说,她是孤女,没有爹娘,这让她不免可惜,不过娶了熙以后,她有了他的家人,就不遗憾了。

    “要说我这一生最满意的地方,便是我那位爹爹。他真的很疼我,纯粹出于爱我的慈父之心。”云熙谈到他爹爹,眸中流露出了笑意,“小时候,我常犯错,便一直受娘亲罚,跪在冰窖里面壁思过,每次,我爹爹都会偷偷给我送来毯子和热乎乎的膳食。

    有一次,被娘亲发现了,他也被娘亲罚了,罚得挺重。但之后他继续送,根本不将娘亲对他的警告放在心上。

    但我明白,若再这样下去,只会令他陷入两难的境地,于是那之后,我开始懂事,见他的次数也渐渐少了。”

    他该庆幸,他苍白的童年里,至少还有一处温暖的角落,那里住着他的爹爹,一个美好的男子。

    “熙,你爹爹真好,以后我会和你一起孝敬他。”洛安心里终于舒服许多,同时,对云熙的那位娘亲越来越反感。

    她真的很想问问云熙,他娘亲为何这样对他,但话题已被转开,她再转回去岂不找不痛快?所以,她只好憋在心里。

    “那你可有兄弟姐妹?”她此时才发现一处不对劲。

    这个社会不是女尊的么?那家产什么的不是应该传女?可为何到了熙这里,传的是他这个男子?难道他没有姐妹?

    云熙心情又忐忑了起来,并未直接回答,只道,“兮儿,有件事,你听了千万别嫌弃我。”

    洛安凑上去吻了吻男子的唇,坦然地望着他的眼,笑答,“说吧,我肯定不嫌弃。”

    “我们云家代代单传,所以,我这辈子可能只能生一个孩子。”云熙有点苦恼,他一直想为兮儿多生几个可爱的孩子,可条件貌似不允许。

    “我道是什么呢!原来就这个!”自己就是精生精养的独生子女,洛安当然满不在乎,“这样不是挺好?生一个,我们能将所有的爱都给她一个,以后也可避免家产争夺战,省得我们老了还要为这种事烦心。”

    “兮儿,你真是这样想的?”云熙惊喜地看着洛安。

    这女人为何总各种对他胃口?!

    “当然!”洛安捏了把男子脸颊上光滑细腻的肌肤,“你是我男人,又不是给我传宗接代的工具,生那么多做什么?一个就够了,希望她能承了你的美貌,长大后定能迷倒一大片异性!”

    瞧瞧!这就是找个美人当夫郎的好处,根本不用愁自己以后会生出个歪瓜裂枣来。因为孩子的爹爹基因实在太完美,就算被她的中和了一下,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兮儿,我们成亲后,就生个孩子吧。”云熙有些迫不及待,迫切地想跟眼前的女人拥有一个属于他俩的爱情结晶。

    洛安心里欲哭无泪,面上笑意盈盈,“可以。”

    她果然还是不太适合这个时代。

    呜呜,她才十六岁啊十六岁,花季一样的年龄,怎么能当妈呢?

    云熙乐了,吻了吻洛安的发鬓,贴着她的耳畔说,“我很期待。”

    洛安见男子这么开心,心里的纠结消散了不少,“熙,我想问两个问题。”

    她纯粹是为了打声招呼,不等男子反应,就继续道:“我为何会武功?还有,你是不是也会武功?”

    “兮儿为何问这些?”云熙眸光微闪,有些想逃避。

    其实,昨日的事情阿幺都与他说了,惊得他半晌没回过神来。

    兮儿竟然还完完整整地记得她以前的武功招式,是下意识的行为,还是她脑海里还残留着那部分的记忆?

    若是前者,他可放心,但若是后者的话,对他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若还残留着原来记忆的话,岂不说明失心并没有让兮儿完全失忆?以后若有牵引,岂不能让她重新想起以前的事?

    这可不是他希望预见的,所以,他今后要更加小心了,决不能让兮儿接触到她以前熟悉的人与物。

    否则,他现在所拥有的幸福会在一夕之间支离破碎。

    “我昨日跑步时感觉自己体内有一股热流……”洛安将昨日的事情大致跟云熙叙述了一遍。

    说完,她也算解了男子的疑惑,“所以,我才会问你那两个问题。你快回答我好不好?这疑惑一直压在我心上,我会不舒服,就跟便秘似的,没个顺畅。”

    “其实,你以前是有拜过一个世外高人为师,至于其中具体内幕,你也没对我提过。”云熙觉得自己不算在说谎,只不过拣了些无关紧要的答,“还有我,自然会武功,身为醉云山庄的少庄主,需在各处应酬,若不学点自卫的本领,会被人欺。”

    “原来如此。”洛安心里仍有疑惑,但她已有些困意,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第二百九十六章 车内暧昧
    “原来如此。”洛安心里仍有疑惑,但她已有些困意,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见此,云熙抱着洛安赶紧往下挪了挪,为她掖好被子,“要是乏了,就快些睡吧。”

    说着,他就灭了附近的灯盏,拥着怀里的女子闭眸入睡。

    “晚安。”洛安在黑暗中摸索着在男子唇上印下一吻,就径自沉沉睡了过去。

    云熙无声笑了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女子躺得舒服些,才安分下来,入了他自己营造的美梦。

    然,这边暖如春天,其他地方却都寒如严冬,明明在同一片漆黑夜色下,却天差地别。

    麟王府,洛安的宅院,主屋。

    叶逸辰坐在床上,蜷着膝盖,脑袋搭在上面,双目无神地望着脚尖,不!是脚边那张落着洛安笔迹的纸条,已经无泪,因为已经流干。

    一头失了光泽的长发死气沉沉地搭在肩上,身上只着单薄的亵衣,清冷的月辉蔓过窗沿,温柔地拂着他瑟瑟发抖的单薄肩膀,未安慰着他,反添了几分萧条。

    他这两天一直都在等洛安的消息,可每次等来的消息,都令他冰冷绝望,都快失了活下去的勇气,恨不得就此死了算了!

    可是,正如娘亲所说,他腹内还怀着她和他之间的孩子,就算不为自己,为了孩子,他也该好好活下去。

    当初跪在娘亲脚边说会带着孩子去陪她不过是他的气话。

    他是要当爹爹的人了,怎能忍心将自己的孩子残忍地杀害?

    更何况,这孩子可能是她遗留在这世上最后一个生命的传承,他怎能毁了这份延续?

    她曾经给这个孩子起过名字,名唤“宁乐”,携着一份美好的期盼,他又怎能负了她这份期盼?!

    只是,这孩子终归命苦,出生后,可能都永远无法见着她娘亲了……

    宅院内另外两处厢房,气氛同样压抑得厉害,一间是娄瑞儿的,另一间是苏子淇。

    前者正趴在桌上研究他自己绘制的图,上面绘着关于洛安纷杂的人物关系图,以及她所有可能会去的地方,无论可能性多大多小,都被详细地列了出来。

    而此时的他正在根据曾经洛安与他说过的话以及他所知道的一切,对上面的人物和地点进行一一推敲,再进行一一排除,争取寻出洛安最有可能去寻的人和最有可能去的地方。

    后者也趴在桌上,不过他正拼命抄写着佛经,哪怕双目已经充满血丝,手腕已经僵硬,他依旧奋笔疾书,一页一页地,几乎每抄一页,他都会在心里默念百遍“保佑小玲平安归来”。

    他相信,自己心诚则灵,佛祖一定会听见自己的祷告保佑小玲平安归来的!

    另一处宅院,上半身都被包裹在纱布中的含玉正趴在床上,眸光悲伤地望着挂在窗上的风铃,十分思念那个带给他此生最多欢乐的女子。

    要不是身上有伤只能躺在床上休养,他早想出去加入搜寻的队伍,把那个他挚爱的女人找回来。

    但他现在只能等,等身上的伤痊愈,他就去寻她。

    为此,无论家主送来什么药,他都会照单全收,悉数用在自己身上,绝不吝啬,因为他只想快点好起来。

    除了这些深爱着洛安的男子,还有许多人也为洛安失踪一事几乎愁白了头发,比如六月七月这对姐妹,再比如申雪申音这对母女,虽都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洛安一日不归,她们的心便一日提着,永远都无法放下。

    当然,除了麟王府,轩王府也没好到哪去。

    轩王府书房内,笼罩着一片阴郁。

    地上滚满了酒坛子,里面已空,有的碎成了一地渣渣,显然是被人一把掷地上掷出来的,而罪魁祸首此时正坐在地上,身后靠着书桌,一身慵懒,一袭绯色的繁琐裙装宛若鲜红的血液,逶迤在漆黑锃亮的地上,浓厚张扬。

    裙摆下,裸露着一双玉足,一看便知其主人是个养尊处优的主,保养得极好,上面的肌肤白皙无暇,只靠近脚底的边缘处透着肉粉的颜色,每一颗脚趾都被修整得干净,圆润的趾甲盖闪烁着莹莹的光泽,仿佛上等的美玉。

    往上看去,一张邪魅的美人脸蛋醉醺醺的,瓷白的双颊透着酡红,一双眼角微微上挑的凤眼半眯着,携着万千风情,若被这双眼看上一眼,恐怕都会不知东南西北,比这世间最烈性的迷药还管用。

    鼻若悬胆,是她脸上最刚毅的线条,在往下,便是花瓣一般的薄唇,就算不笑,微微抿着,嘴角也是微微翘起的,色泽偏淡,却令人无法忽视。一头乌亮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上,丝丝缕缕,部分水蛇般蔓延在地上,颇有几分随性的风姿。

    她手上正拎着一个酒坛子,时不时就举起凑到唇边,往口中灌去。

    贪婪地饮着,清冽的酒液在她喉间发出滚动的声音,由于灌得太猛,大部分酒液都从嘴角溢出,尽数沿着她精致的下巴滑至优雅的脖颈,湿了胸口的大片衣襟,但她全然未觉,任由酒精麻痹着她白天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下的神经,以及几乎快从她心扉溢出的痛楚。

    “殿下,你别再喝了!”就在这时,玄月冲了进来,一把夺了凤沐轩手中的酒坛。

    凤沐轩下意识地将自己**的玉足缩进裙内,抬眸直直望向玄月手中的酒坛,冰冷地吐出两字,“拿来!”

    “殿下,玄月求你了,身子要紧,你要是把身子喝坏了,玄月会心疼的。”玄月噗通一声跪倒凤沐轩脚边,拼命对她磕头。

    “拿来!”凤沐轩依旧那两字,声音微沉,眸底酝酿着一潭幽深。

    玄月眸光微闪,随即挺直腰杆,直直望向凤沐轩,语气坚决,“既然如此,请殿下让玄月陪你一起,玄月虽不能为你解忧,但至少能陪在你身边为你分担些!”

    说着,不等凤沐轩回应,玄月立马就着手里的酒坛大口大口地灌了起来,因为灌得过猛,她被呛到,咳嗽了起来,眼角滚下泪,悲切至极。

    “没用!”凤沐轩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不再跟玄月要酒,径自吃力地站起身,从一旁放满酒坛的架上拿下了一坛,拍开土封。

    接着,她就端着酒坛坐到窗沿,慵懒地倚着窗柩,望了眼空中清冷的月,继续灌酒,眸中无悲无喜,很平静,因为她的悲早已深切到她灵魂深处,此生再无法剔除。

    玄月凑了上来,挨在凤沐轩身边,目光复杂地望着她,“殿下,你真的很爱麟皇女殿下?”

    “嗯。”凤沐轩随意应了一声,仿佛这对她而言,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可她对你而言,是个遥不可及的存在,就算这样,你为何还爱她?”玄月眸中闪过一丝愤恨,差点将手中的酒坛拈碎。

    “本殿爱她,从来不需要理由,哪怕在你们这些人眼里显得荒唐可笑,本殿也不在乎。”凤沐轩回头看了眼玄月,就继续望向夜空中的月,仿佛透过那月能看到她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子,语气无奈,“这就是本殿的偏执,谁都改变不了,就连本殿自己,也毫无办法。”

    “殿下为何不试着看看身边?”玄月眸中溢出悲凉,“有些东西,明明触手可及,殿下却偏偏看不到。难道在殿下眼中,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你?”凤沐轩终于再次转眸看向站在她身边的玄月,眼神古怪,“你有什么资格与她相提并论?”

    “殿下,玄月自认为对你的心意未掺杂半点虚假,而她曾经欺你瞒你耍你,玄月为何没有资格与她相提并论?”玄月不服气道。

    “本殿心里半点位置都不曾是你的,这个答案可满意?”凤沐轩毫不留情地将玄月的真心践踏在脚下,就如曾经洛安对她那般。

    果然,谁先爱上,谁便是输家,永远的输家,毫无反抗的余地。

    此时沦为输家的玄月面色一白,怔怔地望着眼前一脸不屑地望着她的女子,内心一阵刺痛,生生被利器剖开了一般,再无修复的余地。

    那一瞬,她感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喉咙,胸口憋闷得厉害,喘不过气,简直快窒息。

    她求助般望着女子,艰难地唤了一声,“殿下。”强忍着眸中欲奔腾而出的眼泪,卑微地祈求了一句,仿佛路边的草芥,“求求你,别这么残忍。”

    “竟然这就承受不住了?”凤沐轩嗤笑出声,“真没用!本殿没杀你,已是对你最大的恩惠。”

    说罢,她一仰头,继续往口中灌酒,大有将浑身血液都换成酒的架势。

    玄月不甘示弱,也继续喝,整个屋内只剩下两人灌酒时的吞咽声,以及酒液在酒坛中轻晃的清脆声响。

    至三更天,两人都已醉得不省人事,凤沐轩摇摇晃晃地走出书房,欲回自己的寝殿,却不想身后还跟着一条尾巴。

    她感觉不对劲,倏地转身,却被跟在她身后的女子抱了个满怀,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被那女子打横抱起,她一惊,但并未推拒,只醉醺醺地问,“你抱本殿做什么?”

    玄月目光痴恋地望着怀里的凤沐轩,“殿下,玄月想要你。”

    说罢,她就稳稳地抱着怀里的人径自往其寝殿疾步走去。

    无论如何,怀里这个男子一直都是她想要的!

    既然上苍给她这样一次机会,她不紧紧抓住岂不可惜了?

    哪怕第二日醒来,这个男子可能会要了她的命,她也不悔,因为,若能得到这个男子,她此生也算了无遗憾了。

    凤沐轩已经醉得不清,傻兮兮地笑了笑,就任由玄月抱着她往她寝室走去。

    一进寝室,将门推上,见怀里的男子顺从地勾着她的脖子,玄月整颗心都雀跃了起来。

    这个男子,她真的快得到了么?

    她感觉自己在做梦,不过,就算做梦也好,她宁愿在这场梦境中再不醒来。

    想到此,她连忙走进凤沐轩奢华的内殿,将怀里的男子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接着,颤抖着手去解其裙上的腰带……

    第二日一大早,凤沐轩从寝宫里走出的时候,脸色黑如锅底,双目比之以前,更阴沉了几分,宛若地狱深渊的无尽幽暗。

    过了良久,玄月才跟着走出,面色青灰,一只眼被手紧紧捂着,指间渗出了血,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着实引人遐想。

    一些小厮见了,猜测纷纷,却不敢多言。

    自从麟皇女殿下失踪后,他们家殿下就从未摆过好脸色,整个轩王府都笼罩在低气压下,人人自危,怕惹祸上身,每个人都自觉地管好了嘴,哪还有心思嘴闲其他事情?

    这两天,云熙一直躺在床上休养,而洛安则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他,无论喂他用膳,还是给他换衣服,她都亲力亲为,令云熙满心感动。

    对他而言,这样体贴的女人,估计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他发现,他已经越来越依赖她。

    在她身边,他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对他的疼爱和怜惜,他有种就算自己上刀山下火海都死不了的感觉。

    只因为有她护着他,她在他身边筑起了壁垒,让他能完全放松下来,全身心地享受着她带给他的温暖。

    为了照顾好云熙,洛安这两天一直未出门,不过,她每天都能收到萃缘轩传来的消息,称她的创意正在研制中,相信不出一个月,就能做出第一个样品来。

    这令她大喜过望,连忙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云熙。

    听男子说让她看着办,将权利都移交给了她,她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内心很感激他对她这般信任和支持,也更坚定以后一定好好珍惜他的决心。

    经过两日的休养,云熙的身子终于恢复得差不多。

    这夜,洛安与他再次圆房,不过她这次为着云熙身子的考虑节制了许多,不再只顾自己享受。

    折腾了半夜,战火才有停歇的趋势,两人都身与心的满足,以一吻结束一次缠绵,相视一笑,便相拥而眠。

    第二日,两人早早起床,打点好府内的事务,就登上候在府外的马车,启程前往醉云山庄。

    马车里被布置得很舒适,一路走得平稳。

    洛安跟云熙处于热恋期,之间关系自然好得蜜里调油,就算在马车上,两人都能谈情说爱,一点不受外界影响。

    走了五日,骨子里喜欢刺激的洛安突然想到一个她自认为极好的点子,于是,她身子一倒,就缠在男子身上,双目晶亮地望着他,提议道:“熙,我们干脆在马车上行房吧?”

    她们是连夜赶路的,中间才停了一次,在一处小镇上宿过一夜。

    虽然这马车被布置得舒适,外面的车夫也驾车驾得平稳,但终归无可避免地有些颠簸,所谓舟车劳顿就是在这起起伏伏中形成的,因此,每到晚上,她跟熙根本没兴致做那档子事,一般直接倒头就睡。

    所以,她们已经五日没有圆房。

    不知是因为初尝到情事的滋味已经对那种水乳/交融时的极致快意上了瘾,还是因为自己现在拥有女尊社会女人的体质,本身需求大,此时的她就是感觉无比憋屈。

    而且,坐在她身边的不仅是她心爱的男子,更是一位拥有仙人之姿的绝世大美人,她怎能不心痒难耐?!

    正在闭目养神的云熙听得忍不住一愣,睁眼错愕地看向正一脸期待地望着他的女子,确认道:“兮儿,你真想在马车上行欢?”

    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行欢的时候,难免会发出暧昧的声音,万一被外面的人听到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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