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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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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捧在手心长大的儿子如今终于嫁做人夫,得到了他想要的幸福,她此生算是了无遗憾了。

    只需等辰儿诞下孩子,她就可以抱上自己的外孙了,以后再不用羡慕别家能抱上外孙的。

    “夫妻对拜——”

    听到这声,洛安和叶逸辰身子均猛然一震,同时转向对方,携着赤诚的爱恋,朝着对方拜了下去。

    终于礼成,叶逸辰被送入洞房,洛安继续在外应酬,由于心情好,她眉眼间都带着笑意,更为她的面容添了几分神采。

    凤炽天身为帝王,事务繁多,喝了杯喜酒,留下丰厚的贺礼,就回了宫。

    含玉自然得跟着她,临走,他回眸看了眼洛安,见女子正看向他,他一愣,随即对她微微一笑,才看向前方,继续往前行去。

    洛安应酬了一会,突然,一个小厮来到她身边,禀告道:“殿下,轩皇女殿下和太史令大人来了。”

    听此,无论洛安,还是一众宾客,都忍不住一惊。

    太史令大人过来倒没什么,但轩皇女殿下竟然也来了,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莫不是来砸场子的?

    洛安整了整身上的喜服,才抬脚迎向正从府外进来的一男一女,面带亲切的笑意,故作惋惜的语气,“皇妹,清浅,怎么才来?本殿跟自家夫郎的拜堂仪式早已礼成,你们都看不到了。”

    虽然她给朝堂上的每个人都发了喜帖,但她知道不可能全来赴席,就比如凤沐轩和云熙,她从未曾想这两人会过来喝她的喜酒。

    “虽然没观成礼,但本殿总可以跟皇姐你讨杯喜酒吃吧?”凤炽天笑答,眸底极快地掠过一抹苦涩,掩在袖下的手紧紧握起,痛意蔓延,却不及心扉。

    其实,她就是刻意挑这个时辰过来的。

    因为,她真的无法保证,自己若亲眼看到尘儿与其他男子拜堂成亲,会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而她之所以会来赴席,只是想看看尘儿穿喜服时究竟什么模样。

    如今终于看着了,真好看!

    真希望哪一天,尘儿也能穿上这一身喜服与她拜堂成亲,只是,一切不过她的奢望罢了。

    “看来,是清浅没有眼福,不过,应该有口福。”云熙平静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洛安身上流连,明明无礼至极,但他偏偏能做得彬彬有礼,仿佛什么东西能被他看上一眼,都是那东西的荣幸。

    显然,他也是来看洛安穿喜服时的模样的,心里正琢磨自己到底要不要亲手做一套喜服出来。

    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个难伺候的主,为了将她伺候好,他以后愿意纡尊降贵,为她做他以前从不曾也从不屑干的事情。

    “那快请进吧,要想吃本殿的喜酒还不简单?只消带上真心,对本殿说几句祝福话,本殿一定双手奉上。”洛安对两人做了请的手势,一边念叨了一句,无一丝一毫的尴尬,仿佛以前的那些恩怨从未发生过似的。

    凤沐轩和水清浅点点头,便顺着洛安请的方向入了宴席。

    一坐下,凤沐轩就斟了一杯酒,敬向洛安,“皇姐,皇妹祝你和逸辰公子喜结良缘、百年好合!”

    说罢,她就一口干了杯中酒,干完,她还将已空的杯底呈给洛安,十分豪爽。

    云熙也斟了杯酒,想说祝福洛安和叶逸辰的话语,却觉得十分艰难,哪怕只是为了恭维,他也说不出,最终只能道:“清浅祝殿下富贵美满。”

    说着,他极快地撩起面纱,也一口干了杯中酒。

    “谢谢。”洛安回敬,见凤沐轩比之以前清减了许多,心里不禁一窒,眸光微闪,为其感到心疼,但她察觉自己的失态,就连忙掩了自己别样的情绪,恢复从容的笑意。

    众宾客惊悚地瞪着这一幕,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揉了揉眼睛,继续看,才确认自己不是出现了幻觉,忽注意到凤沐轩身边的云熙,她们心里瞬间闪过一丝了然。

    也许,轩皇女殿下真的已经完全想开了,如今她有太史令大人这般优秀的男子陪伴身侧,没理还对已经怀了人家孩子的逸辰公子还念念不忘的。

    虽然逸辰公子也很优秀,但相较而言,她们觉得他逊色于太史令大人,因为他的优秀只在于他那些男儿家的才艺,而太史令大人的优秀在于他不输于女子的本领。

    这种男子,既能挣钱持家,又能治国谋略,简直了,实乃夫郎最佳人选!

    见凤沐轩和水清浅坐定,洛安走向了别处,继续应酬。

    她是这场婚事的主角,自然少不了被人轮番敬酒的情况,而在她眼里,这些宾客既然能带贺礼来参加她的喜宴,说明看得起她,所以无论谁对她敬酒,她都会欣然接受,几轮下来,她已微醺,面上染了几分醉意,脑袋有些沉。

    夜色降临,将近戌时,很多宾客都起哄让洛安入洞房,其实心里也都清楚,逸辰公子怀了孕,两人根本不能圆房,因此,她们这番起哄纯粹出于形式,甚至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试问,谁在洞房花烛的美好氛围下会不心痒难耐?

    然,刚娶到手的美夫郎却是个碰不得的主,欲火无处发泄,怎会不觉得憋屈?!

    凤沐轩和水清浅已经离席,他们此番来不过是为了看看身穿喜服的洛安究竟什么模样,看过后,自然没必要多留。

    因此,两人喝了几盏酒后,就向洛安告辞,与来时一般,两人一起离开了麟王府,见此,众人更确定了这两人已经成一对的猜想。

    “申管家,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见众人都催她入洞房,洛安索性承了众人的意,对申雪交代了一句,就在苏子淇的搀扶下往花园走去。

    新房被布置在观星辰,因此,此时的观星辰灯火通明,处处挂着喜庆的红绸,周围的湖里,飘荡着许多精致的莲花灯,隐隐绰绰的,映着夜色,煞是好看。

    湖里,有两艘精致的船,被装饰成了鸳鸯的形状,一艘停在对岸,显然是叶逸辰刚才坐过去的,另一艘还岸边,自然是等着载洛安的。

    洛安将苏子淇留在岸边,就自己上了船。

    船上的船夫开始划船,将船驶向了湖中央。

    苏子淇看着离岸边越来越远的船,面色渐渐黯然,怔怔地看了一会,才转身离开。

    一上岸,洛安就迫不及待地走进观星辰,直接上了二楼,虽不能跟小刺猬行房,但她至少可以吃吃他豆腐,与他一起享受这良辰美景,自是别有趣味。

    至新房门外,她突然有些紧张,深呼吸一口气,才推门进去,结果,没有看到男子的身影,满目的喜庆颜色顿变得无比清冷,桌上的两杯合欢酒原封未动,显得讽刺。

    她的心猛地一突,有不好的预感,将整个观星辰找了一遍,都没寻到心心念念的男子,只在三楼寻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欲救人,凤都北郊树林,只能你一人过来,否则,灭口。”

    观星辰是她跟叶逸辰单独相处的天地,所以从来没有暗哨,否则,断不会出现这种人失踪,她却全无察觉的情况。

    想到叶逸辰已经被人绑走,不知究竟何许情况,洛安就一阵心慌,后背冒出了冷汗,怕耽误时间,她不作他想,直接从三楼飞下,发现岸边只剩一艘船,另一艘已到对岸。

    她连忙走上仅剩的那艘船,发现那上面的船夫已被杀害,很明显,刚才那另一艘船上的船夫已被换人。

    洛安蹲下身,查看了一下船夫的尸体,发现其是被人用刀刃击中心脏而死,切口利落干净,可见对方擅长一击毙命,应是高手。

    那船夫未瞑目,洛安伸手帮其合上了,才拿起竹竿,走至船边撑起了船,速度极快。

    不一会,就到了对岸,她到另一艘船上查看了一下,发现果然已空。

    下船后,她掏出无音哨吹了一下,立时,附近的所有暗哨,以及六月七月姐妹俩都聚集到了她跟前。

    “主子,发生何事了?”六月见洛安脸色不是很好,心猛地一咯噔,生出不好的预感,而且,有越来越强烈的趋势。

    “主子……”七月只唤了一声,就不敢多话了。

    “本殿的夫郎不见了,你们如何解释?”洛安阴沉地看着眼前的众人,话语间尽是愤怒。

    因为愤怒,连自称都变得富有压迫性质。

    “什么?”六月一惊,“叶公子不见了?!”

    突然,她转身,看向那些暗哨,冷冷地询问出声,“究竟怎么回事?”

    那些暗哨面面相觑,随即异口同声地禀告,察觉已出大事,声音都发着颤,“我们未见叶公子的身影。”

    洛安闭目,狠狠压制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再睁眼时,已恢复冷静,看向六月和七月,吩咐道:“六月,七月,暂时将此消息对外封锁,若我明日还未归,再放出。”

    小刺猬竟然从未踏进花园半步!

    说明,他才离开她视线,就被人绑了!

    可还是不对劲,这府内到处都有暗哨,小刺猬若真的被人绑走,应该会及时被人发现并通知她才对,可如今,是她到了观星辰后才发现的,这究竟怎么回事?

    难道是小刺猬自己离开府邸的?

    可,这可能吗?

    “主子,你要去哪?”七月察觉不对劲,连忙急切地问出声。

    “主子你难道不带上我们?”六月也急了。

    “对方留了张纸条,让我单独过去救人,否则,灭口。”洛安眸中闪过一抹沉痛,“而我,赌不起。”

    说罢,她直接脱去外面的喜服,足尖一点,就消失在夜幕中,彻底没了影。

    几个起落间,她到了府外,取了马,往凤都北郊疾驰而去。

    另一边,六月想追洛安,却被七月一把拽住,她立马想甩开七月的手,“姐姐,你快放开我,我要追上主子!她孤身一人过去救人,我不放心!”

    “妹妹,你冷静点!”七月紧紧拽住六月,同样心急如焚,但比起六月,她更多些理智,“主子说了,对方留纸条只让她一人过去,摆明是针对她的,我们跟去了,会给主子添麻烦,毕竟,叶公子在她们手上,我们只能处于被动。”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什么都不做?”六月反问,眼里急出了泪。

    “听主子的。”七月目光幽深地看向洛安刚才离开的方向,沉沉地吐出一字,“等!”

    ……

    在路上疾驰了一个时辰,洛安终于到达凤都北郊,一下马,将马系在一棵树上,她就径自一人往树林里走去。

    树林深处,一抹烟色身影独立,听见后面传来动静,他也不回头,只叹,平静的语调,“你终于来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失心失忆
    “云!熙!”洛安看到眼前的身影,心里立马了然,顿滔天大怒,但她必须忍,只咬牙切齿地吐出两字,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拥有这个名字的男子。

    呵!

    果然像这个男子的手段!

    毫无征兆,毫无余地,当真狠!

    每次都用小刺猬威胁她,看来,他很懂打蛇打七寸的道理,因为,小刺猬就是她的七寸!

    “殿下想杀了熙?”云熙缓缓转过身,笑盈盈地看向眼前的女子,依旧平静。

    清冷的月光洒下,在他周围镀了一层银辉,再加上他本就不似凡人的气质,仿若神祗。

    “本殿不敢。”洛安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抱着手臂靠在树上,邪笑,只是双眸透着彻骨的寒意,“云熙,既然都如此了,咱明人不说暗话,索性开门见山吧。”

    她睨向男子,问,言简意赅,“什么条件?”

    “殿下果然还是一样的爽快。”云熙赞赏了一句,垂了垂眸,掩了其中一瞬的酸涩,才重新抬眸看向洛安,“熙不求什么,只想跟殿下索要两人,其一,便是杨曼书,其二,便是殿下你。”

    对那个男子,她就那么在乎么?!在乎到她能为他这般豁出去!

    “本殿没听错吧?”洛安掏了掏耳朵,古怪地看向云熙,“你想要本殿?”

    云熙,你果然执着,本以为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已经放弃杨曼书,没想到,竟然还记挂在心上!

    “正是。”云熙肯定地点点头,目光柔柔的,“熙想要殿下,这个想法已经在熙的心里盘踞许久了。”

    “本殿,你要得起吗?”洛安嘴边扯出不屑的笑意。

    “要得起,只要熙想要,这世间便没什么是熙要不起的。”云熙说得平淡,但话里的张狂和傲气令人心惊,不敢相信这是从一个男子口中说出的话语。

    “杨曼书,本殿可以交出。”洛安想了想,才回道,忽然语调一转,低沉,透着危险,“但本殿本人,由本殿自己说了算,你没资格跟本殿说这个‘要’字!”

    她最恨被人控制的感觉,这个男子想控制她,做梦去吧!

    “若熙偏要呢?”云熙依旧自信,眸中的笑意渐深,“殿下可别忘了,逸辰公子,以及他腹中的孩子,都在熙手上,你若不乖乖就范,熙很难保全他们的性命。”

    “你——”被戳中软肋,洛安双目猛然一睁,身子气得直哆嗦,“云熙,不要让本殿恨你!”

    “只要殿下答应熙的条件,熙一定将逸辰公子原封不动地送回去。”云熙眸光微窒,随即恢复从容。

    只要能得到眼前这个女子,无论如何,他都不悔,哪怕被她恨上,亦不悔!

    “要了本殿,你打算如何?”洛安咬牙切齿,要不是因为小刺猬在这个男子手上,她真想直接冲上去弄死他得了!

    “殿下明明知道,熙喜欢你,应该能猜到熙想要做什么。”与濒临暴怒的女子不同,云熙总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的。

    洛安冷嗤,傲气地一扬下巴,不甘示弱,“你应该也知道,本殿是一个硬骨头!本殿不情愿做的事情,你就算把刀架在本殿脖子上,本殿也不会低下自己的头颅!”

    “看来,熙若不出狠招,殿下是不会屈从了。”云熙微微抬手,打了个手势,立时,他身后的树上传来动静。

    只见一个身着喜服的男子双手被麻绳缚着,从树上吊了下来,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一头凌乱的长发披散着,风拂过,轻轻飘荡,仿佛一只易碎的瓷娃娃,就连身上的喜色都无法掩去其一身萧条。

    “辰——”洛安抬眸看去,立马红了眼,惊呼出声。

    不多想,她猛地一窜,直接飞到树上,一掌劈晕了那个还未来得及反应正控制着叶逸辰的黑衣人,并一脚将她踹了下去,狠辣果断,丝毫不拖泥带水。

    另一边,那个苍白的男子往下落去,她双目一凛,直接从那树枝上倒下,双脚紧紧地勾着树枝,整个人吊在树上。

    手上一把抓住那绳子的另一端,凭着蛮力,将男子往上拉,能抱到他上半身的时候,她脚上一松,直接一转身,往地上落去,身姿当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落地时,叶逸辰已被她打横抱在手里,安静地躺着,仿佛没了生息。

    洛安连忙蹲坐在地上,将男子手上的绳子解了,一边焦急地唤着他的名字,一声紧接着一声,男子还是未醒。

    她不禁急了,颤抖着伸手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把了把他的脉搏,发现鼻息绵长规律,脉搏跳动沉稳有力,喜脉也十分清晰,她松了口气,同时心里愈加疑惑,抬眸看向已经走上前的云熙,质问出声,“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被熙催眠了,只要熙不想让他醒,他便永远都不会醒。”云熙目光淡淡地拂了叶逸辰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让、他、醒、来!”洛安目光微沉,一脸冷意,“云熙,他若出了事,本殿会让你跟整个醉云山庄陪葬!”

    她知道,这个男子不会骗她,他说能做到,便真的能做到,所以,她真的有些怕了……

    “熙不怕,殿下要是想取了熙的命,不用殿下动手,熙会自己奉上,还有醉云山庄,身外之物罢了,若能让殿下开心,熙随殿下怎么处理。”云熙依旧不在意,话语间,尽是如水的淡泊。

    只是,他平静的目光一直落在洛安身上,显然,对眼前这个女子,他很在意。

    面对这个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男子,洛安感觉深深地无力,懒得再理睬。

    怕怀里的男子受凉,她紧紧地裹了裹他的身子,见他手腕上被勒出了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刺目,她心一疼,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耐心地帮他涂起了药,一点一点地抹着,动作十分细致轻柔。

    云熙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眸底掠过一抹冷意。

    洛安抹完药,才再次看向云熙,目光沉静,问出声,“是不是只要本殿将自己交给你,你就会让他醒来,并将他平安送回去?”

    云熙眸光微闪,随即应道:“正是。”

    “可还要本殿做什么?”洛安索性一次性问个清楚。

    目前,将小刺猬救醒才是当务之急,其他的,以后再说。

    她就不信了!

    这个男子能囚禁她一辈子?!

    云熙击了击掌,立时有三个黑衣人从暗处现身,均单膝下跪在洛安跟前,一个双手呈上纸笔,一个平稳地端着一张矮桌,最后一个掌着灯。

    见一切妥当,他才开口,“殿下写封书信给你的属下吧,让她们将杨曼书秘密送至这里,另外,让她们莫寻你,说你很好,只是想出去散散心,暂时不会回去。”

    虽写信让她的属下莫寻她们就真的会不寻显得不怎么切实,但至少可以迷惑她们的眼,哪怕只迷惑一段时间,也好。

    “想得倒挺周到。”洛安看着眼前这排场,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中肯地评价了一句。

    心里一阵诽谤,他以为她写了,她的属下就信了?

    云熙不回应,径自从袖内摸出一只黑色的瓷瓶,递向洛安,“写完信,就喝下这个吧。”

    “这是什么?”洛安伸手接过,蹙起了眉,“不会是毒药吧?”

    “熙不愚钝,殿下是毒人,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毒药能毒倒殿下的,况且,熙喜欢殿下,又怎会忍心伤害殿下?”云熙耐心地解释,心里已对未来生出向往,“所以,熙手里的,不是毒药。”

    “那是什么?”洛安眉头蹙得更紧了,心里的不安只有加深的趋势。

    “殿下只需明白,熙不会害你便是。”云熙没有直接回答,嘴边的笑意浅浅。

    “可以!”洛安看了眼怀中的男子,未有犹豫,便咬牙应了。

    说罢,她就抬手拿过纸笔,在那案桌上,就着灯按照云熙的要求写起了信,不一会,就写完了。

    末尾处,她想了想,写下“sos”三个字母,就拿起纸张吹了吹,交给了云熙,“看看吧,若不满意,可让本殿重写。”

    云熙看到那三个字母的时候,微微蹙起了眉,不解地问出声,“这个图案是何意?”

    “那是本殿跟属下之间通信的暗号,见暗号,如见本殿。”洛安随口解释了一句。

    她才不会告诉他这是专属她一人的求救信号。

    “熙记得墨宫的暗号不是这个图案,而是一种不知名的花。”云熙怀疑地看向洛安。

    “看来你对墨宫调查得挺透彻。”洛安冷笑,接着,漫不经心地解释了一句,“那花型的图案是墨宫里通用的,而这个纸上的图案是本殿私人用的,本殿好歹是墨宫的宫主,总该有个能彰显本殿尊贵身份的标志吧。”

    幸好她有前世的阅历,不然,哪会有那么多只有她一人知道的东西?!

    “原来如此。”云熙点点头,就将信件收入了怀里,双目仍看着洛安,“殿下,快喝下吧,喝完,我就将逸辰公子唤醒,并将他平安送回麟王府。”

    “等等!”洛安总觉得不安,看向怀中的男子,手上捋了捋他凌乱的发,语气干涩,“他醒来若看不到本殿,一定会伤心,所以,本殿想写封信给他,他看到后,能安心。”

    都怪自己!

    若自己想得再周全些,是不是就不会落得这番任人摆布的境地?

    云熙犹豫了一下,才点点脑袋,“可以。”

    “谢谢。”洛安拿过纸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话,就将其折了折,放进叶逸辰衣内。

    紧接着,她果断地拿起那个黑色的瓷瓶,拨开盖子,一口灌下。

    沁凉的液体入喉,她只感觉眼前的人影摇晃起来,且越来越模糊,最终,不甘地闭了眼,往一边倒去,不省人事。

    云熙连忙上前接了,怜惜地将女子抱进怀里,见她眼角挂着泪,他心念一动,伸手将那滴泪携了,含进口中,细品,微苦。

    想将女子抱起,却见她手上紧紧地拽着叶逸辰身上的衣摆,他眸光一冷,对一旁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

    黑衣人听令,连忙上前将那衣摆从洛安手里拽了出来,随后,继续恭候在一旁。

    云熙终于如愿将洛安打横抱起,发现她很轻,顿心疼得厉害。

    他转身,将她递给一个黑衣人,关照了一句,明明血腥残忍的话语,他却说得云淡风轻,“抱好,莫摔了她,否则,本主会砍了你的手臂。”

    “是,主子。”那黑衣人连忙小心翼翼地接过洛安,一边诚惶诚恐地应了一声。

    云熙手上一空,就开始办正事。

    只见他负手而立,看向一处阴影,“出来吧。”

    那阴影处走出一个人,他直直来到云熙跟前,对其单膝下跪,面上的笑意得逞,“祈乐参见主子。”

    “祈乐,可满意这个结果?”云熙不屑地瞥了眼孤零零躺在地上的叶逸辰,才看向祈乐,俯视的姿态,眸底极快地掠过一抹冷意。

    “主子英明。”祈乐对云熙磕了磕头,才重新看向他,疑惑地问道:“不过,主子为何不取了我家公子腹内的孩子?”

    云熙眉头微蹙,显然不喜这个问题。

    祈乐一见云熙这表情,就有些怕,连忙求饶,“请主子恕罪,祈乐并非有意冒犯。”

    却不想,就在这时,云熙回答了,话语间尽是无奈,“毕竟是她的骨肉,本主不忍。”

    祈乐暗暗咬了咬牙,才回道:“祈乐明白。”

    “明日该怎么做,心里可有数?”云熙走至叶逸辰身边,蹲下身,伸出莹白的指尖轻轻拂了拂他的眼睛,一边问向祈乐,语调依旧不紧不慢的。

    “请主子放心,祈乐心里有数。”祈乐信誓旦旦道。

    “切莫露了把柄,否则,会前功尽弃。”云熙淡淡地关照了一句,听得祈乐的应声,他就将注意力全部放到了叶逸辰身上,声音突然变得悠远,仿佛从亘古时代传来的一声轻吟,“醒来吧。”

    叶逸辰终于有反应了,无意识地“嗯~”了一声,睫微颤,欲启眼帘,只是才启开一条缝,就被云熙点了昏睡穴,继续睡去。

    见叶逸辰再次睡去,云熙伸手摸向了他胸口,从他怀里拈出刚才洛安放进去的那张纸条,展开,看了一眼,他眸光剧烈颤抖了起来。

    过了良久,才平复,抬眸目光复杂地看了眼被黑衣人稳稳抱在怀里的女子,最终将那纸条重新放进了叶逸辰怀里,眉间隐着清愁,轻叹了一声,含着苦涩,“我何时也能……”让她对他这番。

    “主子,时辰不早了。”一个黑衣人见云熙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忍不住出声提醒。

    云熙一怔,就从容地站起身,从怀里掏出洛安刚才写下的那封信件,一边对旁人吩咐了一句,“拿笔来。”

    一个黑衣人连忙上前,双手呈上笔,十分恭敬。

    云熙接过,就将信纸展开,将笔端落到那三个字母上,全部涂黑。

    一切部署妥当后,云熙就从黑衣人手里抱回洛安,径自上了停在附近的马车,回了他的府邸云水居。

    开门的小童看见云熙手上抱着的女子,惊得瞪大了眸子,“咦?这不是——”

    “阿夭,莫多言。”云熙随意地瞥了小童一眼,警告道。

    阿夭怕怕地缩了缩脑袋,委屈地扁扁嘴,才嘟囔了一句,“不说就不说,稀罕!”

    云熙不再搭理,怕怀里的女子受凉,就疾步往里行去。

    阿夭对云熙的背影吐了吐舌头,眸光突然变得贼亮贼亮的。

    嘿!她家公子竟然开窍了,还将对方直接掳了回来,她是不是应该把这个好消息传给庄主?

    云熙一进宅院,对院里的小厮吩咐了一句,“多备些热水。”就抱着女子回了自己屋。

    想了想,他直接将女子放在了自己床上,然后,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她安静美好的睡颜,心里一阵恍惚。

    他竟然真的得到她了。

    只消等明日她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他,对他失心,那她便完全属于他了。

    以后,他会好好珍惜这个美好的女子。

    想到此,云熙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伸出指尖,细细描摹着女子脸上的轮廓,想将这张脸永远刻印在自己心里。

    “哒哒!”过了会,一个小厮走了过来,在门上敲击了两下,示意热水已经备好。

    因为云水居里除了守门那个名唤阿夭的小童,其他下人都是哑巴,所以,平时他们不是做手势,便是敲击附近的物件,以表达自己想传达的信息。

    云熙早已习惯,听懂了,就抱起床上的女子,往浴房走去。

    因为府内的下人除了阿夭,其他都是男子,而他无法容忍其他男子触碰这个女人的身子,所以,他只好亲自伺候她洗澡。

    浴房里,水雾缭绕,里面有一个人工凿出的池子,不大,一米深,里面已经蓄满热水。

    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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