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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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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陛下的目的真的只是让本庄主补税吗?”云幻之不以为然,反问道,一副我心里都明白了的语气。
“陛下,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站在凤炽天身后的徐怀宣听着她们的对话,越听越糊涂,忍不住插话询问,陛下大费周章地带兵来醉云山庄,不是为了让云庄主就范、乖乖奉上税金,还能为了什么?
“爱卿,没什么。云庄主只是不甘心罢了。”凤炽天好笑道,“你说是不是?云庄主。”凤炽天一脸戏谑地看着云幻之。劫持皇女,可是一条大罪。
“当然是,陛下。”云幻之虽然很想把凤炽天勾结墨主宁邪的事情告知天下,可是这样的话,她做的事也会公之于众,为得一本秘籍灭玲珑师门,劫持幼儿逼良成恶,毒害宁贵君和皇女,这些事可比云幻之想隐瞒的事严重多了,待人尽皆知后,只会败坏自己的名声,所以,她只能隐忍。
这两个人虽然想法各异,却都达成了共识,该隐瞒的就烂在心底吧。
徐怀宣感觉到这两人之间流转着诡异的气息,一阵汗毛耸立,心里仍有些疑惑,却不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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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早早起床开始码文,第一次日更超过四千,艾玛!说真的,有点崩溃,不过必须得加快速度了,因为如果一直这个速度,我也许到明年都码不完这篇文,所以我真的在很努力地加快自己的码文速度。尽量这个暑假里写完这篇文,不过心里悬得很,因为我还得保证文文质量,所以也不敢仓促,这样也对不住亲们,嘻嘻!亲们,请多多支持,赐予我动力吧……
第四十八章 一场空
诡异的气氛终于因为半暖的闯入而消散,半暖直接走至凤炽天身边,悄悄耳语道:“陛下,可以了。”其实就是暗喻墨宫的人已经撤退。
凤炽天轻轻点头,表示可以停战,抬头看向云幻之,“云庄主,朕愿意停手。”
云幻之理解她的意思,于是向身边的小厮交代了一声,那小厮便和半暖一起踏出了屋子,小厮拿出了一个哨子,用力一吹,哨声传遍整个庄内,而另一边的半暖则向空中放了一个信号弹。
于是,整个世界安静了,一众没受伤以及受了小伤基本无碍的精兵开始井然有序地进行整队,同时分出一半人搀扶着受伤严重的、或者抬着已经死去的战友先行离开了,表情都有些沉重。而庄里的侍卫也都开始清理现场,死伤很多,那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又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继续守门,虽杀了很多人,但两人身上都没有沾上一丝血迹。
半暖让那些留下来的精兵先在庄里守着,自己回到了厅内向凤炽天禀告事情都已办妥,凤炽天满意地点点头,接着一脸歉意地看向云幻之,“云庄主,朕向你致以深深的歉意,不过这也不能怪朕,若庄主一开始就乖乖配合,朕也不会出此下策。”
云幻之暗自深吸了口气,才和气道:“陛下说的是,全是草民的错。既然如此,陛下可以开始清算本庄内所有实体物件的价值了吗?好让草民快快补上应缴的税金。”
凤炽天微微一笑,也和悦道:“那是自然。庄主可以先通知自己的男性家眷都退避一下,以免待会我的人的无意冒犯。”
“不用了,后院里应该已经一团糟了,草民的家眷还能避去哪里?”云幻之话里有话,暗指凤炽天勾结墨宫的人毁了她的庄园。
“是啊,那朕就不客气了。”凤炽天心里一片舒坦,毕竟给国库添笔钱也是好的,“爱卿,接下来朕就靠你了,千万不要放过每一个角落,朕带来的五十名估价官和外面几百个精兵任你差遣,记住,一定要仔仔细细的。”
“是,陛下,臣一定办好此事。可是那五十名估价官不都还守在庄外吗?”徐怀宣心里对凤炽天是满满钦佩,如今,她终于能为陛下效力,内心很激动。
之前凤炽天为了做足样子,她征集了五十名估价官,也跟着她一路跋山涉水地来到了郦城,现在那些人都还在庄外,因为刚才云幻之并不同意她们进来,所以她又看向云幻之,幽幽道:“云庄主,既然说要配合朕了,就请配合到底,麻烦庄主让你门外的两个门神对那些估价官放行,可别忘了朕还有几百精兵守在庄内呢!”
云幻之认命一叹,对着身边的小厮挥了挥手,那个机灵的小厮就领命离开了。
徐怀宣也躬身退下,开始去办凤炽天交代的事情,于是醉云山庄内又是一片嘈杂混乱,就比如某个小侍正在房内洗澡,突然房门被撞开,闯进一帮女人,翻箱倒柜,四处查看,其中一个女人手里还拿着本账本记录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这个红木浴桶价值三千两银”“这件云锦制成的男式衣衫价值一百两金”“这张玉竹脚榻价值四百五十两银”……甚至连躲在一边**的小侍身上裹着的浴巾都不放过,于是尖叫声、啼哭声、抱怨声、咒骂声四起,然而那些估价官和精兵却浑然没听见的模样,只知道做自己手头上的事情,精兵负责搬运箱子,将箱子分列一一打开,甚至所有可以开合的东西也都由她们打开,比如抽屉、暗格、柜门,方便估价员查看记录,每抄完一本子,就送去给徐怀宣进行统计。若有反抗的人,她们就直接一拳揍晕了她,无论男女老少,丝毫不怜香惜玉。
而凤炽天则一直等在正厅里,悠哉悠哉地吃起了含玉找来的糕点和水果,而另一边的云幻之也悠闲地靠坐在椅子上,小厮已经找来庄内的大夫帮她包扎好了伤口,她时不时拿起新茶杯轻啜一口香茶,身上又盖了一条棕色的毛毯,显得慵懒至极,好似被查家的不是她本人。
凤炽天看着她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终于忍不住询问道:“云庄主,如今只是初秋,你为什么穿这么多?朕看着你都嫌热。”
“在下天生敏感体质,自小怕冷,在炎热的夏季也会觉得寒冷,所以习惯了。”云幻之淡淡道,只是握着杯子的手却不经意间抖了抖。
“哦,原来如此,朕还以为你得了什么怪病呢。”凤炽天恍然大悟道,随口含了粒被含玉剥好并剃掉籽的葡萄,吃得津津有味。
“陛下的小厮真是样样周全,既会武又会伺候人,能不能赐在下一个?”云幻之看到那个小厮给凤炽天喂葡萄的情景,就一阵眼热,要是自己也能有一个这样的小厮该多好。而站在她身后的那名小厮听到她的话后浑身冷汗,心里一阵发憷,连忙想悄悄地离开。
“彤儿,你去哪?”云幻之看见他一副偷偷摸摸想要离开的背影,连忙唤道。
“庄主,向彤想去拿些水果、糕点来。”向彤僵硬地转过身来,胆怯道。
“哼!人家学驴,你也跟着学驴,不知变通!”云幻之冷哼道。
“彤…彤儿该死,请…请庄主责…责罚。”向彤被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语气都带上了哭腔。
“云庄主,你所说的会武又会伺候人的小厮朕就身边这一位,朕可舍不得把玉儿给你,况且朕觉得你这小厮挺机灵的,所以你也别太苛刻了。”凤炽天看不下去了,干脆做一次老好人,转头对着跪在地上的向彤和善道:“你起来吧。”
向彤看了眼凤炽天,又看了眼云幻之,胆怯地摇了摇头,弱弱道:“彤儿不敢。”
“云庄主,心里有气就冲着朕来,何必对一个小厮发脾气。”凤炽天突然对着云幻之冷嘲道,张口又含了一口递至嘴边的葡萄,享受地发出一声赞叹,“玉儿,这葡萄真甜,朕喜欢。”站在一边的含玉眼里闪了闪,又很快恢复了平静,淡淡道:“陛下喜欢就好。”
云幻之差点将指甲掐进椅子的扶手里,对着地上微微颤抖的身子沉声道:“起来吧。”
“谢庄主。”向彤回到了云幻之身后,抬眼看了看远处的身影,眼里闪过一抹感激,又立马垂下了头。
就在这时,半暖手上拿着一叠账本走了进来,将账本呈给凤炽天,恭敬道:“陛下,这些是醉云山庄近几年收支的账本,请查阅。”
“嗯,朕看看。”凤炽天随手翻了翻,其实她想要计算醉云山庄近几年漏缴的税钱只需查阅她们的账本就可以了,可这毕竟不是她的本意,她真正的本意就是找回那个孩子,并好好“整顿”一下醉云山庄,刚刚经过一番混战,这屋外应该已被毁得花残柳败,处处狼藉,现在再以清查为名将所有的屋内也都也捣毁一番,唉!心情真舒畅,“半暖,把这些账本也都交给徐爱卿处理吧。”凤炽天将账本又丢回了半暖手里,只想当个甩手掌柜。
“是,陛下。”半暖又躬身退了出去。
“陛下,在下有一事不明,照理计算税钱只需刚刚那几本账本就可以了,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地清查?”云幻之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不咸不淡地质问道。
“云庄主,你有所不知,朕有自己的一套计算税钱的办法,而且比起用账本上的数据更精确,所以请你放心,绝不会多收你的银子的。”凤炽天一脸认真地说道,心里却在暗笑。
“那就有劳陛下了。”云幻之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心里却在咒骂,这女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可真不小,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将近过了一个半时辰,徐怀宣才一脸疲惫地走进厅内跟凤炽天禀报道:“陛下,除了这个正厅,这个庄内所有的角落都已经请查过了。”
凤炽天支着头在桌上闭目养神,听到声响,立马睁开了一双桃花眼,眼里有一瞬间的迷离,但又马上清醒了,声音有些慵懒,“辛苦了,爱卿,这个正厅就算了吧。”转头看向一边刚刚也在桌上打着小盹现在也坐直了身子的云幻之,“云庄主,这税钱你是现在缴呢?还是明天缴?反正你若一天不缴,朕就天天来你庄里做客。”
“陛下可真是好闲情,在下今天内补齐就是!”云幻之平静道。
“爱卿,说吧,这庄内所有东西的价值大致累计多少?”
“共计…六千万两金。”徐怀宣犹豫着说道,这是她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天文数目,醉云山庄不愧为第一山庄,样样东西都是大手笔。
凤炽天也有些震惊,没想到这六千万两金只是庄内所有的实物的总价值,平时边境军用开支一年也最多一千万两金,若再加上醉云山庄底下所有产业的资产,果真是富可敌国啊。
“分十取一吧,云庄主,补个六百万两金如何?”凤炽天敛眉沉思后看向云幻之,心里冷笑连连,这羊羔,不痛宰一顿岂不对不起自己?
“陛下这是抢劫吗?”云幻之有些不甘。
“庄主,这很合理啊,想想你的作为,朕只是拔了你一根小小的毛罢了,更何况,你以为朕想轻易放过你吗?”凤炽天眼里一片冰冷,要不是利弊权衡之下,凤天的经济暂时还离不开醉云山庄,她真想立刻杀了这个女人。
“陛下,在下玩笑而已。”云幻之不得不妥协,“彤儿,去把账房管家找来。”
“是,庄主。”向彤离开了屋子,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中年的女人回到厅里,那个女人向云幻之作了一揖,恭敬道:“庄主,叫我过来有何事吩咐。”语气虽恭敬却不卑微,可见她在庄里的地位不低。
“陆管家,带这位去取六百万两金吧。”云幻之指了指徐怀宣,有些无奈道。
“是,庄主。”陆管家脸上没有一丝惊讶疑惑的表情,对云幻之的命令绝对服从,对着徐怀宣有礼地伸手,“请跟我来。”
徐怀宣看向凤炽天,凤炽天对她笑着点点头,她便跟着陆管家离开了。
将近戌时,才一切妥当,几百精兵手里都抬着装满金银珠宝的箱子,实在是银票不够,只能用实物抵押,徐怀宣将一沓厚厚的银票亲手交给了凤炽天,凤炽天则拿给身边的含玉让他保管着,在含玉的搀扶下优雅地站起身,走至云幻之面前,笑道:“多谢云庄主的招待,这时间也不早了,朕该回去了。”
“在下恭送陛下。”该有的礼节还是得有,云幻之将凤炽天一行人送出了庄门,目送着她们远去的身影,只是她面具下的脸却平静异常,好似一点也不心痛刚刚损失的六百万两金。
凤炽天回到行宫后,就直奔书房,命含玉、半暖在外面守着,严禁任何人靠近。
书桌后已经坐着一个黑色的身影,此时她正靠着椅子的靠背闭目养神,细长的剑眉轻蹙,姣美的脸上有一丝压抑的沉重,一双脚不雅地搭在了桌沿。此人不是宁邪是谁?听到声响,她立刻睁开了深邃的凤眼,只是姿势依旧保持原样,脸上戴上了邪笑的面具,复杂地看着凤炽天,“陛下好兴致,本宫都不知道陛下是去救孩子的还是去捞财的?”语气有丝嘲讽。
凤炽天并不在意她的嘲讽,一边向她走去,一边平静道:“若没有捞财的幌子,朕怎么理所当然地对醉云山庄使用武力,又怎么拖住醉云山庄的大部分侍卫,好让宫主你毫无压力地潜入山庄解救孩子?只是,孩子呢?”凤炽天走至宁邪面前,与她对视,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
宁邪放下了自己搭在桌上的双腿,利落地站起身来,看着她,饶有兴趣地问道:“陛下,真就那么在意那个孩子?”
“不然朕带兵千里迢迢地赶到这里是为了什么?难道…宫主不愿把那个孩子交给朕?”凤炽天眼里闪过一丝懊恼,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和她合作。
“陛下猜对了,洛儿是本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外甥女,本宫怎么舍得把她交给你?”宁邪走至书柜前,伸出指尖轻轻划过一册册的书籍,语气淡淡的,却不容置疑。其实,她心里也有些心虚,毕竟她利用了她的感情。
“可是,那个孩子也是朕的孩子,朕至今都未能见着她一面,宫主,你怎么忍心她连自己的母亲都不知道是谁?”凤炽天放软了语气,一脸哀伤地看着宁邪。
“她知道她的母亲是谁。”宁邪突然转过身来,一脸认真地看向凤炽天,“陛下,她才一岁,她在你那复杂的皇宫里,没有父亲的羽翼,她如何自保?”
“朕会保护她。”凤炽天一脸坚定地说道。
“呵!陛下能一直都守在她身边吗?能为了她把宫里所有潜在的危险都一并剔除吗?更何况,这孩子身中剧毒,需要神医时时刻刻在她身边照料,陛下能保证宫里太医的医术比江湖中鼎鼎有名的念心神医的医术精湛吗?”宁邪只觉得她可笑,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她才不会让洛儿深陷其中。
“朕……”凤炽天被她问住了,心里有些动摇,她虽想将那个孩子留在身边,可是她更希望那个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她心里也清楚,她住的皇宫…是个是非之地。
宁邪看见她眼里的动摇,于是再接再厉,“陛下何不把她交给本宫几年?本宫会全心全意地保护她,教她习武,教她处世,等她有能力自保并独立的时候,本宫就让她回到陛下身边,陛下觉得这主意如何?”
“容朕好好想想。”凤炽天眼眸闪了闪,黯然道。宁邪说的的确是个好主意,既能保护好那个孩子,又能让那个孩子习得绝世的武学,谁不知道墨主宁邪得曾经的江湖第一高手“魔主”玲珑玉前辈的真传,而且孩子身中剧毒,需要神医为她救治调理,若让那个孩子跟着宁邪,她的确放心。可是这样的话,她将一直都见不到那个孩子,心里一阵伤感。
“宫主,朕答应你,但有两个条件。”凤炽天想了半晌,终于松口。
“什么条件?”宁邪听她同意,心里松了口气。
“一、朕想见孩子一面。二、朕想把玥儿带回去。”凤炽天认真地看着她,一脸坚定。
宁邪心里窃笑,反正那个墓里的尸骸不是玥儿的,之前她怕尸身没完全腐烂,被看出破绽所以她不同意,不过现在应该烂得差不多了,既然她要,就拿去呗,“第二个条件,本宫答应你。至于第一个……”宁邪一脸为难,其实让这对母女俩见一面也没什么不可,可是洛儿根本不在此地,远在千里之外呢,她总不能告诉她之前全是骗她的,那岂不是自找麻烦?
“朕作为一个母亲,难道见自己孩子一面的权利都没有吗?”凤炽天眼里盈满了泪水,泫然若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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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码文中。。。
第四十九章 各尽心机
宁邪也在心里绞尽脑汁,该死的,怎么办?这女人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哪里像一国的皇帝啊!可她毕竟是真心的,而且这次也帮了她忙,若连这个小小的要求她都不答应,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她本想找个和洛儿差不多大的孩子冒充一下洛儿,反正孩子长大了都会大变样,可是她又突然想起江湖上关于洛儿的传闻“周岁会语,抓周显芒,智比墨主,皆惊天下”,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第二个孩子像洛儿那般聪慧、那般变态,若找来的孩子在凤炽天怀里一副正常孩子的天真无知模样,岂不露馅!
看来她只能当一次坏人了,沉下脸来,沉声道:“陛下,本宫答应你第二个条件已经是极限了,玥儿因你受苦受难,你要回了他的尸骸,是不是也该为他报仇血恨?”希望能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过她很郁闷,她上次明明暗示她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云幻之,可是她今天并没有趁机要了云幻之的命,只是让云幻之吐了点钱出来。
“朕…暂时还不能。”凤炽天的脸僵了僵,有些不敢面对宁邪,她知道是云贵君和左相害死了宁玥,可是左相手里还掌握着凤天一部分的兵权,在收回兵权前,她还不能动这两人,况且,云贵君也跟了她四年,为她诞下了一个皇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做不到赶尽杀绝。
“既然如此,那个孩子请宫主多多关照,朕为她取了个名字,叫凤沐麟,沐恩的沐,麒麟的麟,对了,这个玉佩交给她,也算是娘亲给孩子的礼物。”凤炽天自知理亏,也不再多要求,从身上解下一枚玉佩放进了宁玥的手里,“也请宫主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孩子,别再为了江湖之间的恩怨害了这孩子,朕会一直在皇宫里等着她,她永远都是凤天的皇女。”凤炽天有些哽咽,心里一片凄凉,孩子,对不起,娘亲真的想好好爱你,可是,娘亲更想你能平安长大,娘亲会守好这片天下,到时将这一切都给你。
宁邪郑重地点点头,将玉佩收入怀里,展颜一笑“陛下,请放心,毕竟那孩子也是本宫现在唯一的亲人,本宫怎么会不珍惜?”看到她眼里的悲伤,宁邪内心有些动摇,但也只是一瞬,转移话题道:“对了,陛下想什么时候去为玥儿收殓?”
“明日吧,朕想回宫途中去一趟皇陵,以凤后之礼厚葬玥儿。”凤炽天淡淡道。
“也好,既然如此,本宫也该回去了,告辞。”宁邪打开房门,直接向外走去,在拐角处轻轻一跃,跳上了屋顶,夜色已黑,根本无人注意到她的身影,她几个飞跃间,就出了宫墙。
宫外,有白莲接应她,手里牵着两匹良驹,宁邪二话不说直接上了马,一拍马屁,马就直接飞驰了出去,白莲也紧跟其上,两个人快速回了墨宫。
宁邪的书房里……
“宫主,秘籍和孩子都没有找到,下一步该怎么办?”白莲有些焦急,宫主策划了那么长时间,没想到却什么都没有找到,她口里的秘籍自然是念心神医所说的师门里的秘籍,孩子则指的是夜奴的孩子,那个云幻之实在谨慎,竟然早早就防备了起来。
今日申时,宁邪带着她最近亲自训练出来的队伍在西南角的断崖边等候,看到对面发射的信号弹,就立马借着风筝飞去了对面的断崖,从醉云山庄的后方潜入里面,山庄里的大部分侍卫都在和精兵混战,根本无暇顾及她们几十号人的潜入。一进入里面,宁邪一行人就分开行动,闯入所有的室内进行翻箱倒柜地寻找,宁邪则带着两个人进了云幻之的主屋,找了每一个角落,甚至还找到了几间密室,可是就是没有秘籍的踪影,过了半个时辰,几十号人集合,都气喘吁吁地摇头,称既没有找到那本秘籍,也没有找到两岁左右的孩子,于是宁邪只能作罢,回到墨宫,她又立刻换了身黑色的便衣,骑马去了凤炽天的行宫,等候在书房内,谁知一等就一个多时辰,宁邪心里憋着气,所以一见凤炽天进来,就语气不太好。
“哼!急什么,本宫之前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得如何?”宁邪靠在椅子上,揉着自己的人中,有些疲惫,心里倒是平静了下来,人家棋高一着,她也只能认了,但是这不代表终结。
“都办妥了,宫主,可是走之前真要做得这么绝吗?”白莲有些不忍心道。
“可这也许是最有效的办法。”宁邪垂下了眸子,眼里也闪过愧疚和自责。
而醉云山庄里,云幻之也呆在自己的书房内,慵懒地靠在座椅上,她已换了身行头,依旧裹着光亮的裘衣,听着陆管家的汇报,“庄主,今日损失凤窑白瓷五只,一千两银两,玉壶赏瓶两只,三千两银,金窑青瓷茶杯一套,一百两金……碧玉牡丹十株,五千两金,所有东西价值累计有五万两金。”陆管家脸上终于露出了肉痛的表情,今日庄主补缴六百万两金的税钱,她即使觉得不合理,也不得不听从,毕竟这几年醉云山庄的确欠了朝廷一笔巨大的税钱,连圣上都亲自带兵来了,算是拿钱消灾吧,可是这五万两金,却是白白地没了,那些名贵的瓷器、藏品全部变成了一文不值的碎片,就连庄内一些名贵的花草也都被蹂躏踩踏得奄奄一息、不复光鲜。
云幻之抚了抚身上的皮毛,平静道:“这次房屋修缮费用大致多少?”
“需要四百万两银。”陆管家恭敬禀报道,忽然皱了皱眉,气愤道:“庄主,我总觉得今日圣上是故意的,计算税钱明明只需那几本账本上的数目就可以了,没想到她竟然想出了这么一招。”
“陛下本就是故意的,可惜那几本假账本白做了,早知如此,我该提前将庄里的珍品全换成赝品。”云幻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无奈,十七日前,她就收到母亲传给她的消息,称陛下将带兵来她庄上收缴税钱,让她务必小心,于是她暗里命人将近几年的账本全部销毁,然后另做账本,上面的所有的数目都是缩水了的,但也减少得恰到好处,能以假乱真,若用这些假账本计算出的税钱最多十万两金,对她来说,也不算多大的损失,可她万万没想到陛下竟然带了估价官来清查她的山庄,要交出的税钱是她原来预估的六十倍,即使面上平静,实际满心不甘,但也不得不妥协,毕竟现在时机未到,她还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陆管家心里不平静,却也只能暗自叹气,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犹豫地说道:“庄主,请恕我无能,今日还有墨宫的人也潜入了庄内,我无力阻止,庄内的侍卫也都被精兵拖住了手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伙人在室内翻找着什么,之后那些人好像什么也没找到,又马上离开了。”
“陆管家,此事我了解,这并不怪你,也请你通知下面的的人把嘴封牢,谁若敢把此事宣扬出去,我不介意给她试试我的毒药。”云幻之眼里突然迸发出一股凌厉,想到此事,她就一肚子气,这次她最失策的就是没算到凤炽天会跟墨主宁邪合起伙来对付她。
她知道夜奴没死,竟然被神医救了,真后悔当时没有直接杀了他,如今给自己留下了祸害,宁邪能想到借风筝过崖估计也是从他口中得知,幸好自己做事一向谨慎,自她将那本秘籍的内容全记在心里,那本秘籍就被她销毁了,凑巧的是,她最宠的小侍黎歆三日前离开,去了隔壁县城易州的璞宗庙,把那个孩子也带走了,说是要给孩子求签,所以宁邪这次只能是白费心机。
“是,庄主。”陆管家不敢再提此事,低头恭敬道。
“若无事,就先退下吧,明日把该补上的东西都补上,我也有些乏了。”云幻之挥了挥手,看着陆管家离开,就缓缓地站起身,走向自己的寝室。
“彤儿,明天午时在庄外守着,黎歆一到,就立刻带他来见我,我有要事商议。”云幻之对身后的向彤吩咐道。
“是,庄主。”向彤在她身后应道。
“你先退下吧。”
“是,庄主。”向彤为她关上了寝室的门,就悄悄回了自己的厢房。
云幻之一进寝室,就不再需要小厮在一边伺候,她自行脱下了裘衣,走至暖炉旁,用小铲拨了拨里面的香木,让木块燃得更旺些,来到镜边,她拿下了面具,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药水,将帕子浸湿,然后在脸上擦拭,很快,她脸上一层溃烂的皮肤纷纷脱落,徒留下一张美人脸,她肌肤带着丝病态的苍白,一双细长的眼里暗藏祸心,淡色的薄唇轻抿,带着丝凌厉,云幻之对着铜镜轻抚面颊,嘴角勾起了诡异的笑容。
今日,为了以防万一,她对自己用了丑颜,丑颜是一种易容药,能毁人容颜,也是记录在那本秘籍上的秘药,她最近才研究出来,没想到效果不错,骗过了那些人,估计凤炽天以后再也不想再看到她的脸了吧。
“鬼魅双煞,出来吧。”云幻之忽然转身,抬步走向床边,来到床的中央,盘腿坐下。床很大,可以躺下五人,由紫檀制成,四周镶着金色的饰纹,缀着彩色的玛瑙,精致奢华。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无声出现在她床边,对着她躬身一揖,“冒犯了,庄主。”是女声。
“开始吧。”云幻之已经闭上了眼睛,身体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
“是!”两个身影快速地窜上了床,一前一后盘腿坐在云幻之身边,将云幻之夹在中间,一并出掌向她的身体输送内力,逼退她体内的寒毒。
云幻之之所以怕冷,并不是因为体质敏感,而是因为她身中寒毒,事情追溯到十六年前,那时她才八岁,而且,她的名字也不叫云幻之……
世人皆知当朝左相与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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