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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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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前男子就住到女方家里的事情,他真是闻所未闻,感觉很不可思议,如今,终于眼见为实了。
“这个,说来话长,我以后再跟你解释。”洛安推了推身边的叶逸辰,“辰,快进屋恢复男装吧。”
叶逸辰一直仔细打量着含玉,见他虽俊秀,但挺成熟,年纪应该比洛安大一辈,顿放下心来。
即使很不解这个陛下身边的宫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他判定其对他没有威胁力后,就不怎么着急知道了,应了一声,就径自往内室走去。
含玉惊讶的目光一路追随着叶逸辰的身影,见他进了内室,都没回过神来。
什么情况?
那里明明是殿下的闺房,逸辰公子怎么直接进去了?
难道他跟女娃已经同床共枕了?
洛安注意到含玉的神情,便知他在想些什么,漫不经心地解答道:“含玉,我跟辰已经圆过房,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说着,她就走至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
“殿下跟逸辰公子貌似很恩爱。”含玉走至洛安身边,未看外面的风景,只注视着窗上挂着的那玩意,此时无风,所以没有声音,他便盼着起风。
他很喜欢这玩意发出的声音。
“不是貌似,是本来。”洛安纠正了一句,转眸看向含玉,见他一直盯着风铃,就问:“含玉,猜猜这是什么。”
说着,她伸手拨了拨风铃上的流苏,顿时,传出阵阵轻灵的声音。
“不知。”含玉摇了摇头,实诚道:“它发出的声音很好听。”
“这是风铃,有招财化煞的效用。”洛安回道。
含玉一惊,“我之前怎从未听说过这玩意?”
“那是因为……”洛安拖着长音,突然俏皮一笑,“你孤陋寡闻呗!”
这个时代没风铃的概念,他能知道才怪。
含玉蹙了蹙眉,不反驳,“也许吧。”
“含玉,你要是喜欢这个风铃,就拿去吧。”洛安见含玉目光一直停留在风铃上,便知他喜欢,伸手解下风铃,大方地递给了他。
“殿下,这么贵重的东西,含玉不能收。”含玉连忙推拒,很是不好意思。
感觉跟这个女娃在一起,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这是我随手做的,不贵重。”洛安好笑道,直接抓过含玉的手,将风铃塞进了他手里。
含玉无法,只好红着脸收了,看向洛安的眸中多了些许意味不明的情绪,“含玉谢过殿下。”
他的心,似乎在悸动,从没有过的感觉。
可若真是这样的话,他对陛下的感情究竟算什么?
两人继续闲聊了一会,恢复男装的叶逸辰才姗姗来迟。
含玉看到男装模样的叶逸辰,才真的放下心,目光在叶逸辰和洛安之间流转了一圈,由衷地感觉两人很般配。
心里突然涌出了一股浓浓的酸涩。
自从跟随陛下身边,他就绝了得份好姻缘的念想,每日侍候着陛下,日子过得充实,他觉得没什么,也以为自己能一直熬下去,可看着眼前这对恩爱的男女,他顿觉得自己无比悲哀,他的坚强正在一点点瓦解。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所有的信念不过是他自己给自己营造出的假象,他其实,一直在自欺欺人。
无论如何,他都是男子,他也好想过上寻常男子的生活,与自己中意的女子成亲,然后生个孩子,可是,这些注定是他的奢望。
因为,已经迟了……
叶逸辰终于从洛安口中得知含玉过来的原因,尤其得知洛安明日就要启程去摆凤的事情后,他小脸立马垮了下来,闷闷不乐地拽着洛安的手,死不松手。
于是,洛安凑到他耳畔暧昧地说了句什么。
他一听,立马羞得红了脸,水亮的眸中洋溢着浓浓的喜悦。
因为,洛安说,“辰,今晚我们造个孩子吧。”
含玉是个习武之人,耳力极佳,所以,洛安的话尽数落进了他耳里。
他下意识地看了眼叶逸辰,见其一脸春意,心里的酸涩愈盛,只觉得喘不过气,连忙站起身,欲回避,“殿下,可否为含玉备个房间?含玉有些乏,想休息了。”
“可以。”洛安一应,对外面唤了一声,“来人!”
不一会,如巧走了进来,见到含玉一愣,随即看向洛安,恭敬地问:“殿下何事吩咐?”
他是宫里出来的,自然认识含玉,这个男子是陛下的贴身小厮,也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平时从不离陛下身边,怎今日突然一个人出现在了这里?
“我宅院里是不是还有很多空置的厢房?”洛安确认道。
“是的,殿下,还有十来间。”如巧不明所以,如实答道。
“给玉公子收拾间厢房出来。”洛安吩咐了一句。
如巧诧异地看了眼含玉,才应道:“是,殿下。”
说罢,就转身离开。
含玉连忙说了句“殿下,含玉先过去了”,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洛安看着含玉匆匆离开的背影眨巴眨巴眼睛,心里一阵郁闷
她怎么感觉自己像洪水猛兽似的?
感觉身边有人拽她袖子,她望去,见坐在她身边的男子一双大眼既娇羞又期待地看着她,语气软软地问:“洛洛,圣果备了没?”
圣果乃生孩子的必备利器,圆房前,男子必须服下融了女方鲜血的圣果,才有机会怀上孩子。
“早备了,你难道不知有人比我们更盼我们孩子的出生?”洛安见男子这副十足诱惑的模样,浑身血液已经沸腾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扑倒。
不过,为了能留份美好的记忆,她只得忍住,执过男子的美手吻了吻,先尝点甜头。
“陛下?”叶逸辰不确定道,手上被女子吻得痒了,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洛洛,别闹。”
“嗯,就是我娘亲,她最近天天传消息催我给她生个孙女。”洛安郁闷道,手上抓着叶逸辰的美手把玩着。
她真后悔一个月前跟娘亲说了那句关于孙女的话,结果让娘亲有了盼头,就对她各种关注,其中就包括圣果一事。
娘亲竟然特地派人将宫里最好的圣果送到了她府上,还将提高成功几率的方法尽数教了她,弄得她一阵头疼。
“陛下难道不喜欢孙子?”叶逸辰也郁闷了。
这生男,还是生女,又不是他能决定的,万一他生个男孩,陛下不喜欢怎么办?
“呃。”洛安见势不妙,连忙搂住叶逸辰肩膀,安抚道:“放心,无论女孩还是男孩,都是娘亲的子孙,她都会喜欢的。”
叶逸辰点点头,靠进洛安怀里,踌躇出声,“……洛洛。”
“怎么了?”洛安吻了吻叶逸辰的发,手在他身上缓缓游移起来。
叶逸辰感觉难以启齿,咬了咬唇,才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洛安松开叶逸辰,戏谑地看向他躲闪的眼,“辰已经等不及了?”
“才没有!”叶逸辰嘴硬道,别扭地撅了撅嘴,他才抬起水亮的大眼,执拗地撞进女子的眸中,低声嘀咕了一句,“我只是想我俩之间的孩子能快点来到这个世界。”
洛安凑上去吻了吻男子的唇,才笑眯眯地看向他,“今天一整晚都是我俩的造娃时间。”
……
夜至,洛安和叶逸辰共浴。
两人尤为慎重,在浴房里洗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相继走出。
叶逸辰穿着单薄的亵衣一溜烟跑回了房,洛安连忙追上。
一进内室,就见男子已经躺进锦被,双颊浮着可疑的红晕,听得动静,他转头看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催道:“洛洛,你杵那里做什么,快点上来吧。”
说着,他还往里侧挪了挪。
洛安笑了笑,走上前,挥落四周的纱帐,就甩鞋上了床。
一掀被窝,她才发现男子已经将自己脱得赤条条,于是,她索性将锦被扔到一边,覆到男子身上,笑望向他娇羞的眼,“辰,我发现你比我还猴急。”
说罢,她就低头吻上了男子的唇,时而绵绵细雨般辗转厮磨,时而疾风骤雨般凶猛啃咬,见男子气息紊乱起来,她才往下吻去,在其晶莹如玉的肤上落下一处处暧昧的痕迹。
不知何时,帐内衣带罗裳落地,一室旖旎的春色,纱帐起伏间,可见男女发丝交缠,已经分不清彼此。
破晓时分,战火才稍稍停歇,叶逸辰已经精疲力尽,双手环着女子的肩背,在女子唇上缠绵一吻,不甘地哼唧了几声,就沉沉睡去。
洛安怜惜地伸手拂开男子已经被汗水湿透贴在额上的发丝,低头,轻柔地吻上男子的额,细细流连,吻至唇的时候,她忍不住轻笑出声,宠溺地低喃了一句,“现在知道我不是纸老虎了吧?”
可惜,已经陷入沉睡的男子听不到这句。
早上起来的时候,洛安不是一般的神清气桑。
叶逸辰依旧在沉睡状态,双颊透着微微的粉,气色很好,嘴边还弯着微微的弧,显然在做什么美梦。
洛安在他莹润的唇上落下一吻,就悄悄起了身,在娄瑞儿的伺候下穿戴整齐,往外走去。
临走,她不舍地往床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只看到从纱帐中流泻而下的一缕发,无声地笑了笑。
之后,她和含玉用完早膳,就开始整顿出发,两人的代步工具仅一辆简单的马车,此时已经停在麟王府的后门处。
洛安临行的时候,娄瑞儿终于豁出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住洛安,在她耳畔诉了一句,“安,我等你平安归来。”
他一直想与她随行,可是,她不准。
他无法,只能留在府上守候。
他知道是自己的实力不够,她才会拒绝他,所以,他会更努力地让自己变强,直至能真正地帮上她。
洛安点点头,松开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吻上娄瑞儿的唇,厮磨了一会,她才放开男子,头也不回地跳上了马车。
待马车完全没了影,娄瑞儿一行人才回府。
娄瑞儿与六月七月姐妹俩结伴而行,去了她们的宅院,继续习武。
申雪叹了口气,拉着身边还没回过神的申音折回府邸。
祈乐满心疑惑,只知道洛安和含玉出门是为了办事,却不知两人究竟办什么事,想不通,他愤恨地跺了跺脚,才折回府,去了厨房,按照洛安的叮嘱,吩咐厨房的人给还在床上躺着的叶逸辰准备补身子的药膳。
……
马车里。
洛安和含玉各据一角,一个敛眉沉思,一个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方。
洛安思考完毕,就抬眸看向对面的含玉,正好撞见对方来不及收回的视线,狡黠一笑,“含玉,你不会是被我的美貌吸引了吧?所以一直在偷偷看我。”
“没有。”含玉故作镇定地解释,“只是含玉看向殿下的时候,恰巧殿下也看了过来。”
“哦~”洛安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随即不解地蹙起了眉,“既然是在光明正大地看,你见我看来,躲什么躲?莫非做贼心虚?”
含玉不知该如何反驳,索性不吱声了。
今天的他穿着一袭藏青的束衣,一头乌发均用发带竖起,再加上他俊秀的面容,显得英姿飒爽。
洛安不再逗含玉,伸脚踢了踢他的,见他抬眸看来,说起了正经事,“含玉,我们干脆扮成一对流浪的父女混入土匪窝如何?”
含玉蹙起了眉,摸了摸自己的脸,意味不明地看向洛安,询问出声,“我很老?”
“我爹爹要还在的话,就是你这把年纪。”洛安如实答道,摸着下巴将含玉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你看上去的确挺年轻,不过你年纪在那,人家应该不会怀疑。”
含玉只感觉自己心上插了几把刀子,疼得厉害,面色微白,木讷地点了点脑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都听殿下的。”
“那我们先适应一下身份吧。”洛安未察觉含玉的异常,自顾自地说道。
接着,她开始进入自己给自己设定的角色,目光发亮地看着对面的男子,欣喜地唤了一声,“爹爹。”
含玉眸中一酸,直想落泪,干涩地应了一声,“嗯。”
“不对啊!”洛安不认同地看着含玉,“含玉,我们演的是一对相依为命的父女,之间的父女情肯定得深刻。所以,你回应我的时候,应该宠溺地看向我,而不是这般生疏的模样。”
含玉看向对面的女子,见她无比认真,只是纯粹地想与他完成一件使命,顿觉得自己想得太多,心里稍稍好受了些,连忙摆正姿态,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含玉明白,请殿下重来一次。”
洛安点点头,接着,再次进入角色,往含玉身边挪去,依赖地挽上他的手臂,双目晶亮地瞅着他,唤了一声,“爹爹。”
被洛安触碰,含玉身子忍不住一僵,见女子演得不亦乐乎,他闭目,用力深呼吸一口气,逼着自己进入角色,再睁眼时,看向洛安,眸中尽是宠溺,温婉地唤了一声,“女儿。”
含玉毕竟是暗卫家族培养出的最优秀的子弟,各方面的能力自然不是盖的,其中就包括演技。
其实,与其说他演技好,还不如说他懂得随机应变才显得更贴切。
“爹爹,我以后就叫小玲,你叫柳玉好不好?”洛安欢喜地看着含玉,咧着嘴,笑得眉眼弯弯,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
“好。”含玉伸手抚了抚洛安的发,宠溺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12430854828373849602+dliineda+267……>;
第二百六十九章 文雅下流
洛安不理睬两个当家,径自走至五个男子面前,蹲下,与他们平视,浅笑,平淡的语气,“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很残忍,但这就是现实,已经既定的现实,既然无法选择,何不试着接受?
你们也许宁愿选择死,也不愿屈服。但生死一线,一旦跨越,就再无回头的路,你们真的甘心吗?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你们既然有继续活下去的权利,应该好好珍惜,才不负生育你们的父母。”
五个男子听得洛安这番话,都抬起泪眼怨念地看向她,其中一个反驳出声,“难道你意思是让我们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些土匪对我们的侮辱?凭什么?难道接受了,我们就对得起我们的父母了?”
“话可不能这么讲,一个女子若愿意珍惜你,愿意与你成亲生女,难道不好么?”洛安摇了摇头,语调一直柔柔的。
“可是,我们就算嫁人,也不可能嫁这些干尽坏事的土匪啊!”另一个男子也忍不住反驳道,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好不委屈。
一众土匪都羞愧地低了头,她们哪一个天生当土匪的?
还不是因为生活所迫!
其中有人不爽地骂出声,“干尽坏事又如何?至少老娘能养活你,能将你捧在手心里疼着!”
“这位姐姐说的没错。”洛安点点头,依旧笑盈盈地看着五个男子,开解道:“反正你们以后早晚会嫁人,而且会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你们而言,未来的妻主完全是陌生人,既然如此,何不自己凭感觉选一个呢?”
“可是,我不喜欢这些土匪。”有男子怯怯地看了眼周围的土匪,嘀咕了一句。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能负她,呜呜……”有男子哭得肝肠寸断。
“这世间有多少一见钟情的缘分?”洛安不以为然,“感情是可以细水长流培养出来的,姐姐们虽然都是粗人,但粗中总有细,我相信日子久了,你们会发现她们身上的闪光点,会对她们逐渐敞开心扉。”
忽然,她站起身,看向周围的土匪,建议道:“姐姐们,你们既然尊重这些男子,让他们自己选择,但你们若不展示一下自己身上的优点,又让他们如何选呢?”
“小玲的意思是让我等姐们先在他们面前展示自己的才艺,然后再让他们选择?”一个土匪询问道。
洛安点点头,笑而不语。
“老娘会唱山歌!”
“别看老娘这双手常年舞刀弄枪的,但风雅之事,老娘也做得出!”
“美人,我什么都不会,但会舞剑,这个,算不算?”
……
一众土匪已经跃跃欲试。
经过这番,她们都已对洛安大大改观,有了些许好感,不再冷漠对她,或仇视她。
紧接着,她们一个个都在五个男子面前表演起了自己的才艺,态度很是认真,引得五个男子都停止了哭泣,目光错愕地看着。
渐渐地,他们发现眼前这些土匪并不十分讨厌,甚至觉得她们都挺憨厚可爱。
想到洛安刚才一席话,他们心里都忍不住一梗。
是啊,今晚,他们注定逃不掉,死又下不去决心,所以,干脆选吧,选一个自己看得顺眼的,总比被强迫好受些,也许,真的能就此过下去,待有机会,再想办法逃出这个贼窝也不迟。
想到此,五个男子最终都心不甘情不愿地选了一个女子,面色不是很好,其中一个选了洛安。
洛安和另外四个土匪抱得美人归,自然春风得意,高兴得没话说。
没被选中的一众土匪都将期望寄托在了剩下两个昏迷中的男子身上,心里琢磨着明晚一定好好表现,争取能让小美人对自己主动投怀送抱。
**一刻值千金,那四个土匪已经迫不及待,跟两位当家打了声招呼,就抱起身边的男子匆匆离开了总宴,想到怀里的男子在这么多女子中偏偏选了自己,心里对其自然无比怜惜,一定好好疼爱。
只有洛安依旧杵在原地,拉着那个选了她的男子和含玉坐到了空出的席上,自顾自地饮酒吃肉,众人见此景,纷纷讶然。
“小玲,你怎么不抱你家美人回去共度**?”坐在洛安身边的一个土匪忍不住询问出声。
其他土匪也都好奇地关注着这边,心里一阵不忿。
这小丫头真是艳福不浅,明明什么才艺都没有展示,竟然也有美人对她投怀送抱。
“是啊,小玲,你要是不想要这个小美人,干脆把他让给我吧。”一个土匪一直目光灼热地盯着洛安身边的男子,提议道。
“谁说我要让的?”洛安一把搂住坐在她身边的男子,笑嘻嘻道:“小玲只是想补充点能量,晚上……”
说着,她在身侧男子脸颊上亲了一口,才对刚才的那个女子暧昧地挑挑眉,“好满足他。”
一众土匪翻了个白眼,不再说什么,开始各做各的事,有的继续喝酒吃肉,有个数着自己抢到的财物,有的跟桌边的人猜起了拳……
坐在洛安另一边的含玉脸色惨白如纸,幸好易了容,才没被人察觉,手上紧紧地握着杯盏,恨不得将其拈碎。
这女娃不会真的喜欢上那个男子了吧?
可是,她与那个男子见面才不过一个时辰,怎能?
是不是只要年轻好看的男子,她都能来者不拒?
若真如此的话,她实在令他失望。
可为何,他心里突然溢出了无边的痛楚?
“来,多吃点。”洛安筷上夹着一块肉,正在喂她身边的男子。
她身边的男子被她刚才那一亲整得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才启口含了递到嘴边的肉,一边咀嚼,一边支吾出声,很是怨念,“你刚才明明跟我说好的,不会碰我,怎才说完,就出尔反尔了?”
这个男子就是刚才说自己已经有喜欢的女子的那个,他之所以会选洛安,是因为洛安低声跟他传达过他只要选她,她不仅不会碰他,而且以后会帮他逃出去的信息。
他想赌一把,就选了她。
“若不这样做,我怎么打消她们对你的垂涎之心?”洛安压低声音回道,面上笑眯眯的,继续亲昵地喂食。
说来真后悔,她刚才见这个男子哭诉自己已有中意之人,不能负了人家,就对他动了恻隐之心,想帮帮他,结果不知不觉地惹上麻烦了。
因为这个男子以后定要跟她一起住的,而她跟含玉是来办正事的,万一他某天不小心撞破她跟含玉之间的秘密该如何是好?
“倒也是,我看你像个好人,所以才愿意信你,你千万别让我失望。”男子微微点头,似乎将希望全寄托在了洛安身上。
“放心,我也有自己喜欢的人,所以理解你的心情。”洛安轻笑出声,忽然,她想到什么,问向男子,“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听得洛安前一句,总算放下了心,听得后一句,他有些为难,咬了咬唇,才答道:“我叫苏子淇。”
“我叫宁玲。”洛安擅作决定,“以后你唤我‘小玲’,我唤你‘小淇’吧。”
苏子淇毕竟是未出阁的男子,此时被其他女子唤了名,难免不好意思起来,点点头,娇羞地应了一声,“嗯。”
另一侧耳力极佳的含玉终于听出点名堂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由衷地松了口气。
“爹爹,你也多吃点。”洛安转身,直接夹了一筷子肉塞进含玉嘴里。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含玉忘了反应,就这么愣愣地望着眼前笑得眉眼弯弯的女子。
一秒。
两秒。
三秒……
他的心突然剧烈跳动起来,如捣鼓,仿佛不是他自己的。
洛安见含玉含着她喂给他的肉,也不咀嚼,就这么呆愣愣地看着她,傻了一般,她连忙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爹爹,你怎么了?”
含玉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心虚地低了头,嘴里终于咀嚼起来,支吾出声,“我,我没事。”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时的脸颊有多滚烫,一颗心有多悸动。
仅仅因为这个女娃一个喂食的动作,自己竟就如此反应,为何会这样?
难道,自己真的对她动了心?
想到此,含玉忍不住慌乱起来。
与女娃年龄相差悬殊,他怎会对她生出那种心思?怎么可以生出那种心思?!
不该,实在不该!
分赃大会结束后,苏子淇就跟着洛安和含玉去了她们的住处,幸好谷楠分别给洛安和含玉分配了一间屋子,才避免了不必要的尴尬事件。
苏子淇自然与含玉同住一间屋,洛安则一人独住一间。
第二天,洛安和含玉都早早地起了身,一个加入了那帮土匪打劫的行列,一个被人差遣去寨里的盥洗室,负责清洗成堆的脏衣服。
摆凤北郊的一座山上,一众土匪都隐在山林草木间,双目紧紧地盯着山下一条空荡荡的山道。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不远处传来动静,众人望去,是某镖局押送货物的队伍,三辆车,每辆车上都堆满了箱子,那些箱子边缘处都钉着铜钉,可见箱里装的定是贵重物拾。
见队伍渐渐走近,即将触及一条界线,那瞬,隐在一块岩石后的洛安目光突然一凛,吹了声口哨。
山脚下的三对土匪听得这声哨音,连忙拉起手里的缰绳,三根缰绳立马横起,绷得笔直,拦住了整条山道。
三辆车前的马匹全部被缰绳绊倒,押送货物的镖师见势不妙,连忙从车上抽出自己的刀剑,护在货物周围,警惕地看着四周。
洛安再次吹了声口哨,立时,隐在四周的土匪拿起手里的弓箭,拉弓,将搭在弓上的箭直直往路中央的那些镖师射去。
那些镖师都是练家子,且都有经验,一边举着刀剑挥落周围的剑雨,一边保护着马匹,让马疾驰,想尽快远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只是,还未走出十米,她们脚下的地面轰然一塌,连人带马地,全部掉进了一个坑里,就连那些货物也不能幸免。
“啊……”
“该死的……”
“中计了!”
……
立时,坑里传出阵阵哀嚎声和咒骂声,山上传来土匪的欢呼声。
一直隐在岩石后的洛安终于跳了出来,欣慰地笑了笑,就转身孤身一人离开了现场,待众土匪想寻她时,已经不见她的踪影。
藏在一棵树上的刘红卫和寇晴看着洛安默默离去的背影,眸中均溢出浓浓的赞赏。
“如何?”寇晴目光一直追随着洛安,一边对身边的刘红卫发问,话语间透着一丝得意。
“这丫头的确是个人才。”刘红卫赞赏地点点头,看向寇晴,拍了拍她的肩膀,“二当家,你的确捡到宝了。”
无疑,今日的作战计划全由洛安一人策划部署。
那批镖局的队伍一进山,就被这帮土匪盯上了,但这次,土匪们没有如往常一般立刻冲上去抢劫,而是将此消息传达给了山道另一头的洛安一伙人。
由于洛安昨夜在总宴上的表现,以及两位当家对她的态度,一众土匪都愿意卖她一个面子,听从了她的指挥,打算考验她,看看她究竟有没有真本事。
结果,效果出人意料的好,她们不仅抢到了一批价值不菲的货物,还不费一兵一卒,简直有史以来最完美的一次作战。
晚上的时候,集体土匪为洛安办了场庆功宴,经过今日上午一战,纷纷对她刮目相看,主动上前与她攀谈。
“小玲,今日你干得漂亮!我等姐们打心底里佩服你!”
“小玲,我今日算见识你所谓的小聪明了,厉害!来,咱干一杯!”
“她那哪是小聪明?我看简直是大智慧,用来行兵打仗都不为过!”
“小玲,我们以后都得靠你指教了!”
……
对付应酬,估计在场的没一个能比洛安得心应手。
洛安的态度一直很谦虚,无论面对谁,她都能展露甜甜的笑容,这份笑容,为她此时这张普通的样貌添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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