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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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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情顿十分地好,自编自唱地哼起了小曲,“我有一个夫郎啊,长得真叫一个俊,肤白貌美一朵花,看得心里直痒痒。

    哎呀呀!我轻松把他压床上,种下一颗颗小草莓,那诱人滴呀,好吃滴呀,口水流滴哗啦啦……”

    还没唱完,她就被男子堵了嘴,而堵她嘴的自然是男子的嘴。

    洛安正欣喜这是娄瑞儿第二次主动,刚想与之来一段浪漫的法式舌吻,却不想,男子才触了一下她的唇,就松开了她,羞红着脸瞅着她,几分嗔,“安,莫再唱了,我听着脸红。”

    “习惯就好,多听了就不脸红了。”脸皮堪比城墙的某女才不管那么多,说完,又想继续唱,只是才唱出一个字,她又被男子堵了嘴,而堵她嘴的又是男子的嘴。

    洛安那个心花怒放啊,感觉脑海里正在放烟花似的,当即伸手勾住男子的脖子,实施了她刚才的想法。

    娄瑞儿心里一阵甜蜜的同时,也有些郁闷,刚才在床上的时候,此女明明已经吃饱喝足了,怎才下床,又来了兴致?!

    难道因为这段时间不能圆房,真将此女给憋坏了?!

    想到此,娄瑞儿心里就忍不住为之疼惜。

    于是,为了能让某女满足,他愈加地配合,偶尔也开始作出适当的回应。

    良久过后,两人才穿戴完整出了门,一路去了慕欢阁的后门,低调离开。

    这次驾车的是七月,她看到洛安和娄瑞儿牵着手走来,眸光微微闪了一下,就再无其他反应。

    见两人已经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她心里欣慰的同时,总还有一丝惆怅。

    想起昨夜的画面,她更是一阵惘然。

    不得不承认,在主子的引导下,娄瑞儿真的在改变。

    那是一种质的改变!

    她甚至可以想象,在不久的将来,就算没有主子陪伴身边,他也能够独当一面,保护好自己。

    在这点上,她很感激主子,感激其那份为瑞儿的良苦用心。
第二百五十一章 小别胜新婚
    昨夜六月拦她之前,她未体会,但之后,看到瑞儿跺完手身心俱疲时,主子看向他的眸中流露出心疼和歉意,她瞬间全部明白了。

    主子这样的女子,的确值得瑞儿托付终生。

    “主子,我来扶你。”七月顾及到洛安身上有伤,就主动伸手扶了洛安一把。

    之后,娄瑞儿上车的时候,自然轮不到她扶了,她往边上让了让,空出位置让洛安扶他起来。

    现在,瑞儿已经跟主子在一起,她即使心里仍对他有意,但不会再打扰他。

    横刀夺爱这种事,她做不出,也不屑做!

    况且,她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果然如七月所想,洛安见娄瑞儿要上来,连忙主动上前扶了。

    见两人进了车厢,七月就驾着马车往麟王府的方向驶去。

    抵达麟王府的时候,已经将近午时,几人依旧从后门低调入府。

    自看过洛安身上的伤,娄瑞儿对她更是当心。

    因此,一下马车,怕洛安受了舟车劳顿感觉不适,一路上他都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

    由于两人之间的关系亲密了不少,他那动作自然比以前大胆了许多。

    只见他一手扶着洛安,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几乎完全将她锁进自己怀里。

    他没多想,只纯粹地想守护这个女子,但别人就不一定了。

    府里的下人一看到这画面,都被惊得目瞪口呆,随即各自贼兮兮地笑,心想娄公子跟殿下进展得挺快,都要赶超叶公子了。

    一些对洛安芳心暗许的小厮心里都有些酸涩,甚至蠢蠢欲动起来。

    本来在他们心里,洛安是身份尊贵的麟皇女殿下,且样貌绝色,才艺出众,对自家男人温柔体贴,这般优秀的女子,他们是万万配不上的。

    可如今,与他们同样身份的娄瑞儿得了殿下的青睐,一跃飞上枝头当了凤凰,得尽殿下的宠爱,既然如此的话,他们为何不能?!

    而这些人中这种心态最严重的,非祈乐莫属。

    即使已从叶逸辰口中得知洛安会娶娄瑞儿的事情,但当亲眼见到娄瑞儿以那般亲密的姿势搀扶着洛安回来的时候,他眸中还是渗出了浓浓的不可置信,以及不甘。

    “洛安,你怎么了?”叶逸辰看到娄瑞儿如此搀扶着洛安,顿以为她又出了事,连忙上前焦急地询问。

    “辰,是有人太紧张我,我盛情难却。”洛安故作娇羞地瞥了眼身侧的娄瑞儿,才看向叶逸辰,解释道。

    一听此话,娄瑞儿这才察觉自己做得太过,脸一红,当即松开了洛安,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叶逸辰和祈乐,局促道:“我,我没有。”

    祈乐脸色微白,垂了眸,眸中闪烁着愤恨委屈的泪光。

    没想到他才不在几天,娄瑞儿竟就得了殿下的宠爱,甚至还得了自家公子的接纳。

    明明自己与他一样的,为何他能,自己就不能?为何?为何?!

    想他之前还想着这个男子与自己一样的境遇,对其生出了同病相怜之感,可如今,他只觉得是一场笑话!

    他实在想不明白,殿下怎会突然跟娄瑞儿对上了眼?之前,明明无一点痕迹,也无一点征兆,这突然而然的,实在令他匪夷所思。

    莫非,殿下喝醉酒,酒精作用下,非礼了人家,所以才不得不对其负责?

    不对,公子私下里与他说过,殿下最近不便圆房,那这样的话,他这个假设岂不是不成立了?!

    那究竟是为何?

    “你没事就好,快进屋吧。”叶逸辰当即牵着洛安的手,往屋里走去。

    洛安点头,予以微笑,回头看了眼娄瑞儿,见他仍杵在原地,不解了,“瑞儿,不进屋吗?”

    娄瑞儿想着自己占用了洛安两天的时间,且这两天,他得尽了她的宠爱,此时见着叶逸辰,难免有些愧疚,当即想留两人单独的相处空间。

    于是,寻思着一个理由,他就跟洛安交代道:“不了,我这两天荒废了习武,想去七月的宅院里补补。”

    说罢,不等洛安作出回应,他就立马转身往七月的宅院走去。

    其实,他心里还真琢磨着这事。

    自昨夜,他更坚定了自己要变得更强大的决心,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有资格守护在安的身边。

    至于娄瑞儿为何会去七月的宅院,是因为六月七月姐妹俩为了平时的锻炼需要,在自己宅院里安置了许多习武的用具和设施,很是齐全。因此,想要习武,去那里最合适不过。

    祈乐十分惊讶,他分明看出娄瑞儿在特意给殿下和公子腾出单独相处的空间。

    男子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不都应该争宠吗?怎到娄瑞儿这里,反退让了起来?

    他也不多想,当即识眼色地说道:“公子,今日你命厨房多备了膳食,我得去照看一下,以免出了岔子。”

    既然自己察觉了娄瑞儿的用意,未必殿下和公子察觉不出,所以,与其这两人一起嫌他在旁碍事,然后撵他走,还不如他自己主动离开。

    反正,他留下来也只是徒添伤感罢了。

    叶逸辰心里正寻思着找机会跟洛安独处一阵,所以听得祈乐这句,他当即应了,“那你去吧。”

    而洛安也正如此寻思着,所以见祈乐一走,她就亟不可待地拖着叶逸辰往屋内走去,直直进了内室,她才猛地回身,一把挂在男子身上,与他纠缠起来。

    叶逸辰惊呼出声,随即声音全被女子堵在了狂热的吻中,唇间辗转厮磨的美好触感令他恍惚。

    象征性地推了几下对方,他就顺从下来,双臂渐渐攀上女子纤细的腰肢,努力地回应着她。

    感觉到男子出人意料的热情,洛安更肆无忌惮起来,一边吻着,一边将男子往床边带,随后双双跌入床上沁凉的冰丝锦缎中,纠缠,一刻不停歇。

    良久过后,洛安才松开叶逸辰,压在他身上,扯着他的发扫了扫他的脸颊,调戏道:“果然小别胜新婚,辰,这两天可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叶逸辰俏脸红红,哼了一声,就一偏脑袋,不看向女子,气呼呼道,话语间尽是幽怨,“你明明说只让我守一夜空房的,结果让我守了两夜。”

    才守了两夜空房,他心里就觉得空虚得紧,若是以后,这女人身上的伤痊愈,出远门办事,他该如何是好?

    想想,他心里就一阵怕。

    他甚至琢磨着,若自己到时熬不了相思之苦,干脆直接追去寻了她!

    洛安自知理亏,讪讪一笑,伸手扶正叶逸辰的脑袋,解释道:“其实昨夜就想回来的,只是那时天色不早,觉得不便,就想等第二天一大早再赶回。

    这不,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嘛?别气了好不好?从今日起,我一定好好陪你。”

    说着,她就捧住男子的脸颊,从额头一路亲到了下巴,讨好意味十足。

    叶逸辰本就只是做做样子,此时听洛安说了软话,他眸中立马流露出期许,“真的?”

    她在外面办正事,他又怎会真的怪她?

    只是,那些许难受还是有的,毕竟她违了原先与他说好的话。

    害他昨晚上为了等她回来,大半夜都未熄灯,要不是夜里有些凉意,刺了他一激灵,他估计会在桌边趴一晚上。

    “当然是真的。”洛安信誓旦旦道,手上搂着叶逸辰都不想松手了,感觉一阵心满意足。

    无论是小刺猬,还是瑞儿,对这两个男子,她再无法割舍,只想这一辈子都与他们纠缠不休。

    “那就好。”叶逸辰闷闷道,爱不释手地搂着洛安,涩然地诉说,“洛洛,我想你。”

    其实,第一天用午膳的时候,见桌边其他位置都空荡荡的,再一联想平时与洛安一起用膳时的温馨画面,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幸好那天下午祈乐回来了,才稍稍填了他心里的空虚,但效果不佳。

    果然,只有洛安才是他最想要的。

    此时与她在一起,他这两天积压在心底的空虚之感瞬间消失得干净,只剩下幸福和满足。

    “我也想你。”洛安将唇轻轻触在叶逸辰的脸颊上,喃喃出声。

    其实,这两日她与瑞儿在外面的时候,她就想过,自己是不是把小刺猬保护得太好了?

    小刺猬虽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娘亲,但其终归也有百年之后,再者,朝中风云莫测,万一突然有了变数,祸及叶珍可怎么是好?

    虽然叶珍在朝堂上的地位已是一人之下,这个可能性发生的几率很小,但很小不代表没有不是么?

    没个绝对,她心里就总觉得不踏实,觉得自己这般做,终有一天会害了小刺猬。

    也许,她应该适当地给予小刺猬成长的空间,让他能有保护自己的一技之长,或者有个自己能倚仗的势力。

    说真的,小刺猬聪慧得很,只是从小被他娘亲保护得太好,才懵懂于世事,性子单纯。

    其实,这也跟时代背景有关,这个时代,男子都被养在了家里,就像养在鸟笼中的金丝雀,未经历风吹雨打,难免多娇弱易折。

    小刺猬已算不错,至少他娘亲是个开明的主,曾为了让他从他生父死亡的阴影里走出,将他放养过,让他有了些见识,甚至还出人意料地练就了一手精湛的赌技。

    对了!赌技!也许,她可以让小刺猬着手这个特长以干一番事业。

    脸颊上被女子触及的地方烫得厉害,叶逸辰微微侧开头,却见女子在出神,心里顿有些不爽,摇了摇她,幽怨道:“洛洛,你在想什么?”

    洛安反应过来,看向叶逸辰,眸光认真,询问道:“辰,你可想过走出这一方宅院干一番事业?”

    叶逸辰一愣,“你为何这样问?”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整日将你关在府里,实在委屈你了。”洛安趴倒在叶逸辰怀里,心里开始计较起今后的安排。

    “我不委屈,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在哪我都不委屈。”叶逸辰不以为然道。

    显然,他从未想过做出洛安所说的那番壮举。

    对他而言,嫁给洛安,以后安安分分地做好她的贤内助,帮她生几个孩子,与她白头偕老,就是他以后的人生轨迹。

    “那要是我不在你身边呢?”洛安继续问,有些无奈。

    她心里其实理解小刺猬所想,相妻教女,安居乐业,这应该是所有男子的梦想,无可厚非。

    但小刺猬未来的妻主是她,以后的日子注定不安宁。

    所以,为确保他的未来,她必须让他历练,无需他多强大,至少,她若不在他身边,他也能保护好自己。

    “我等你回来呀!”叶逸辰理所当然道,手上松松地搂着洛安的腰肢。

    “呃,那要是我离开一年半载的怎么办?难道在这一年半载里,你就眼巴巴地等着我?”洛安努力诱导着叶逸辰。

    虽然他的答案让她哭笑不得,但也总在不经意间触动着她的心。

    叶逸辰眸光一闪,随即郑重其事地点了点脑袋,一本正经道:“无论你离开多长时间,我都等你回来。”

    洛安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小刺猬怎么就不按她的思路走呢?

    不过,听得小刺猬这句,她还是很开心的。

    只是,正事还得说,小刺猬不按路数出牌,那她索性道出真实目的。

    低头,亲了亲男子的唇,她才道,语气沉重了几分,“辰,你该明白,我是个走在峭壁上的人,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而你是我的枕边人,以后难免会因为我受到波及,我虽能护你,但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陪伴在你身侧,护你周全。所以,我需要你变强,需要你一个人的时候,也能保护好自己。”

    说罢,她已满心歉意,怜惜地抚了抚男子的脸颊,道:“辰,你可明白我的用意?”

    即使她的初衷是出这些话,终归还是有些残忍。

    叶逸辰垂眸想了想,才嘀咕出声,“所以,我得出去历练,好让自己变强,能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是吗?”

    见男子终于转过弯来,洛安松了口气,欣慰一笑,“正是。”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能做什么?上次我想习武,你不是不让?”叶逸辰怨念地碎碎念起来。

    “小辰辰,你要是什么都不会,那这世间的人岂不都成猪头了?”

    洛安一脸好笑地瞅着叶逸辰,宠溺地揪了揪他的鼻子,细数起他的才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赌技,也是一流,上次大败煞星,你可给我争了脸。”

    叶逸辰听着洛安这些话,洋洋得意起来,骄傲地一扬精致的下巴,“‘凤都第一公子’这个美誉,本公子可不是白得的!”

    只是才说完,他又泄了气,一脸沮丧,“可是,我所会的这些只能娱乐罢了,又不能用来保命。”

    “那可不一定,保护自己不一定靠武力,而是要靠这里。”洛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对叶逸辰说教了一句。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拥有一颗聪明的脑瓜子!”叶逸辰哼哼道。

    洛安惊奇地看着叶逸辰,啧啧出声,“小辰辰这是在承认自己脑子笨?”

    叶逸辰脸一红,立马梗着脖子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他不爽地在洛安腰侧的软肉上轻轻捏了一把,低声嘟囔了一句,“只是没你聪明罢了。”

    洛安笑眯眯地看着叶逸辰,鼓励道:“辰,别气馁,只要你想,就没什么是你做不了的。过阵子,我就教你一些简单的技能,保你以后天下无敌。”

    感觉到男子在她腰上的小动作,她也不安分起来,手不动声色地在其身上游啊游的。

    “安,你要教我什么技能?”叶逸辰眼睛一亮,忽察觉不对劲,低头一看,才发现女子的手已伸进他的衣襟,触及他的肌肤,他惊得立马想躲,“呀!你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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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死给你看!
    洛安哪会由他?当即强势地将他禁锢在身下,低头在他唇上啃咬了一番,松开时,见男子一脸情动,她不怀好意地一笑,“小辰辰,我不对你流氓对谁?!”

    由于这一番折腾,她的衣襟松开了些,露出了颈上些许未淡去的吻痕。

    于是,叶逸辰看到了,心里顿酸得直冒泡,因为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洛安身上的这些痕迹都是瑞儿留下的。

    可是,这两人才刚在一起,怎就发展到这地步了?!

    不对!洛安目前的状况不能圆房,而且,在他眼里,瑞儿是个极矜持的男子,应该做不出这种事。

    那这些痕迹究竟怎么来的?!

    想到此,他不爽了,伸手揪着洛安的衣襟往里仔细地瞧了瞧,发现痕迹还真不少,心里更酸了。

    他眼里已盈满泪,在眼眶里委屈地打着转,随时滚落,质问出声,愤愤然,“你身上这些痕迹哪来的?是不是外面哪个偷养的小情人留下的?”

    “呃。”洛安一愣,随即贱贱一笑,“小辰辰,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谁吃醋?!鬼才吃你的醋!我想不理你了!”叶逸辰嘴硬道,只是眸中愈加酸涩,心里头憋着一股闷气。

    他想将压在他身上的女子推下去,却怎么都推不动,无法,索性一偏脑袋,不看向女子。

    “你这模样不算吃醋那怎样才算吃醋?!小辰辰,你就承认了吧!你承认了,我就向你解释。”洛安牛皮糖般黏在叶逸辰身上,心里一阵好笑。

    小刺猬怎么就猜不到瑞儿呢?!

    “我承认我承认行了吧?!”叶逸辰爆发了,索性一股脑地认了。

    他一双闪烁着晶莹的眸子气愤地瞪着洛安,话语间带着哽咽,“那你快说,这些痕迹究竟怎么回事?不然,我一定咬死你!”

    “这才乖嘛!”洛安低头,在叶逸辰撅起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才笑眯眯地解释,“我现在除了你跟瑞儿还能有谁?

    还偷养的小情人?!尽瞎想!我就算想在外面养男人,也肯定是光明正大地养着,何需偷偷摸摸?”

    忽然,她伸手执过男子的手,紧紧地握着,语气中流露出几许认真,“辰,你放心,在外头偷养小情人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你是我男人,以后,如果还有其他,我会像瑞儿那次一样,向你坦白,并征求你的意见,绝不欺你、瞒你。”

    叶逸辰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但想到以后会跟其他男子分享洛安的宠爱,他心里就忍不住难过,一下一下地抽痛。

    抬眸看向女子真诚的眼,他心里的难过又释然了不少,至少这个女人一直都很尊重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女子而生出高他一等的心态,因此,他该庆幸。

    想到此,他心里纵是有再大的怨气,此时也已经烟消云散,受情绪影响,语气自然软了下来,“洛洛,我相信你就是。”

    “辰,你刚才为何未想到是瑞儿?”角色反转,洛安反问起了叶逸辰。

    想到小刺猬刚才对她怀疑,她就感觉很受伤。

    叶逸辰心虚了,见女子不得答案不罢休的架势,他索性将刚才所想的两个理由说了一遍,说着说着,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洛安听完,就哈哈大笑起来,叶逸辰气恼地捶了捶她,她只当挠痒痒,笑够了,她就搂着叶逸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辰,谁说留痕迹就一定要做那事?

    我现在为了让自己身子能好得快些,有分寸,所以,我跟瑞儿之间只是玩闹。还有一点,你真说对了,瑞儿的确极矜持,是我用言语激了他,他才冲动的。”

    “你用什么话激他的?”叶逸辰被引起兴趣,好奇地问道。

    洛安不隐瞒,“我当时说,若他不肯,我就让别的男子在我身上啃出些吻痕来,结果……”

    她向叶逸辰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你懂的。”

    叶逸辰白了洛安一眼,“无耻。”

    说着的,洛安愿意将她跟瑞儿之间的私密事告诉他,让他挺惊讶。

    不对!

    若真如此的话,洛安岂不也会将她跟他之间的私密事同样告诉瑞儿?!

    想到此,叶逸辰立马委屈地瞪向洛安,启口,咬牙切齿,“洛洛,我跟你之间的私密事,你是不是也与瑞儿说了?”

    “呃。”洛安被叶逸辰问得一愣,接着,实话实说,“我只与他说了这段时间因身子不便我未与你圆房的事情,其他的,还没来得及。”

    叶逸辰恼了,不知哪来的力气,他突然将洛安掀翻,然后将她压在身下,掐着她两肩,急急道:“不准说不准说!我不准你说!你要是敢再说,我就死给你看!”

    洛安无辜地对叶逸辰眨巴眨巴眼睛,眸底却掠过一抹狡黠,弱弱道:“为何不能说?”

    “我跟你之间的私密事只你我知道就够了,你让别人知道作甚?!你若这样做,摆明了不尊重我,不尊重我跟你之间的美好回忆!”

    叶逸辰解释完还不够,还死皮赖脸地缠在洛安身上,蹭了蹭,撒泼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不准你说!你要是说了,我一定死给你看!”

    洛安终于忍不住了,“噗嗤”一笑,伸手回抱住身上的男子,“辰,我有分寸。你们俩都是我的心头宝,但你是你,他是他,我不会分不清楚,更不会轻视于你们。所以请放心,你的顾虑不会发生。”

    叶逸辰微微撑起身体,看向身下的女子,仍不放心地问了一句,“真的?你可别蒙我。”

    洛安坦然地看进男子的眼,盈盈一笑,“当然。”

    叶逸辰被洛安的如花笑颜晃了眼,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声音透着几分干涩,“那我就放心了。”

    “辰,不该给我点奖励吗?”洛安举起手臂挂上男子的脖子,笑眯眯道。

    男子的小动作她一直看在眼里,心里一阵窃喜,看来,自己对自家两个男人来说,也是一块香馍馍。

    叶逸辰看着洛安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要什么,面上顿染上了一抹娇羞,咬了咬唇,才道:“那你闭眼。”

    其实,他心里也挺想,恨不得将这两日的空白全部补回来。

    洛安立马乖乖地闭眼,不期然地,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这是她平时极少体会的情绪,但她很喜欢。

    看着女子闭眼的恬淡容颜,唇没有刻意嘟起,只微抿,嘴角携着浅浅的笑意,叶逸辰眸中溢出难掩的爱恋,俯身,虔诚地吻上了那两片鲜红欲滴的花瓣,温柔地在上面辗转流连。

    过了良久,他才松开,情不自禁地,他往下吻去,重新在那些印记上啜了一口,留下他的气息。

    洛安被惊得睁了眼,只觉得叶逸辰今天主动过头了。

    叶逸辰知道适可而止,在所有印记上吻过一遍后,顺便添了几处新的,他才心满意足地看向已经睁眼的洛安。

    见她神情有些错愕,他突然感觉甚好,调皮一笑,“洛洛,你身上这些痕迹好看得紧,怕太早淡去,我就重新咬了一遍。”

    但狼终归是狼,小白兔终归是小白兔。

    洛安被男子的话激得热血沸腾,立马将男子反压身下,“嗷”了一声,欲与他再来一番缠绵悱恻的纠缠。

    却不想,申雪早不来晚不来地又来了,打搅了床上男女的好事。

    其实她这次怕出意外,踮着小碎步来的,却不想刚到房门外,就听到叶逸辰那彪悍的一句,惊得忍不住一个踉跄,手连忙抓在隔开内室外室两间的落地罩上稳住身形,传出了动静。

    申雪顿一阵懊恼,正想逃离,内室突然传出咬牙切齿的一声,“进来!”

    于是,她只得硬着头皮进去,心里自我减轻罪恶感,这可不是她主动进去打搅殿下跟叶公子之间好事的,是殿下自己让她进去的。

    一进内室,她就看到自家殿下正靠坐在床上,而叶公子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沿,低垂着脑袋,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虽然乍一眼看过去,两人之间没什么,但仔细一瞅,就能看出两人的头发以及身上的衣衫皆有些凌乱,女子面上有两朵可疑的红云,红唇晶莹饱满。

    一看就是刚被男子滋润过的模样,尤其那一双看向她的桃花眸中若有似无流露出的恼怒和不爽,更让人确定,刚才这里面的画面一定很让人血脉偾张。

    洛安从申雪脸上收回视线,看向自己拇指上的血玉扳指,轻轻摩挲,低沉出声,“何事?”

    “殿下,左相大人杨曼书府上的人送来了请帖,上面说两日后便是左相大人的六十大寿,会举办盛大的宴会庆祝,殿下您看,可要去?”申雪将一封精致的请帖双手呈到洛安面前,一边禀告道。

    “去!当然要去!”洛安接过请帖,还未打开,就理所当然地回了一句。

    接着打开了请帖,一边看,一边道,语调慵懒至极,“左相大人贵为两朝元老,为凤天作出了不少贡献,她的六十大寿,我岂能不去捧个场?”

    申雪怀疑地看着洛安,“但殿下您现在可是戴罪之身,不便出门。”

    “申管家,明日你代我写封奏请允我两日后可出门参加左相六十大寿的信件,交给伯母,让其带给我娘亲,我娘亲自会特赦于我。”洛安不紧不慢道,一点不着急,仿佛一切都已在她的盘算中。

    “是,殿下。”申雪眼睛一亮,当即点头应了。

    照理她该撤退了,但她依旧杵在原地,垂首,一双眸子总若有似无地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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