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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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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太慌张,很多药粉都被我撒到了外面。”娄瑞儿有点受之有愧,道出了实情。
“毕竟是第一次,以后你会习惯的。”洛安伸手握住娄瑞儿的手,宽慰道。
怪不得自己刚才灌了郁春竹好几杯酒,她才倒下。
本来只需一杯,就足够的。
“那接下来怎么办?”娄瑞儿看了眼睡成死猪样的郁春竹,疑惑地问向洛安。
他刚才在酒里撒的药粉是幻春药,是安给他的,他问过安此药的药性,他一听,很是震惊,忍不住感叹这世间果真无奇不有。
但此时一想起此事,他心里就很不舒服。
只因郁春竹梦里意淫的对象是他心爱的女子,连他自己都还没跟安做那事,竟让这个银荡的女子占了便宜。
再想起刚才此女揽着洛安进房的画面,他心里更是不舒服,恨不得砍了此女刚才碰了洛安的那只手。
不对!
他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得制造一些假象。”洛安回道,忽注意到娄瑞儿面上的错愕,不解了,“瑞儿,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娄瑞儿一怔,赶紧否认,却显得欲盖弥彰。
他不想安知道他刚才生出了邪恶的念头,因为,他怕她嫌弃于他。
洛安察觉不对劲,干脆绕到娄瑞儿跟前,认真地盯着他的眼,道:“瑞儿,你骗不了我的。”
娄瑞儿有些无措,最终,他被女子盯得没办法,只好坦白从宽,很是惶恐,“安,我说了,你别怪我。”
见女子点头默认,他咬了咬唇,道出了心中想法,越说越沮丧,“我一想起你刚才被郁春竹占了便宜的事情,就很愤怒,愤怒得甚至想砍了她那只碰了你的手。
我是不是很坏?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以前我明明不是这样的。”
洛安忍俊不禁,捧住男子的脸颊,在他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瑞儿,那是因为你太在乎我,所以你才会为我破了以前的处事原则。”
说罢,她又一提身,索性吻上男子的唇,缠绵悱恻至极,良久,才放开他,继续道:“我很高兴你能有这样的改变,所以,以后别再苦恼了。无论你变得多坏,我都要你。”
娄瑞儿面上早已布满红霞,点了点头,无声,内心很是欣喜。
安她何其聪慧?
他明明未透露太多,她却能猜到他内心的顾虑,并轻易地将他的顾虑消除。
她说,无论他变得多坏,她都要他。
有她这句,他觉得此生足矣!
“啊……真爽,宝贝,你伺候得我真舒服……”这时,郁春竹声音骤高,发出一句满足的感叹,却煞了洛安和娄瑞儿之间的暧昧氛围。
娄瑞儿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和洛安之间的距离。
虽然这个第三人已经睡死,但他还是不太习惯在第三人面前和安卿卿我我的。
洛安好笑地看了眼娄瑞儿,就往内室走去。
娄瑞儿连忙抱着琴跟上,心里很是疑惑。
安究竟想制造什么样的假象出来。
洛安一进内室,就来到一处角落,转动了一下放在木架上用作摆设的花瓶。
片刻,她旁边一面墙后传出机关启动的声音,墙上一块门板大小的部分旋转了九十度,露出一条密道。
里面立马走出一个人影,是毋颜,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护卫装扮的精壮女子。
三人见到洛安,连忙恭敬地行礼,“属下见过主子。”
洛安背着手,受了礼,淡淡道:“起来吧。”
然后看向毋颜,意味深长地一笑,“阿爹,开始吧。”
第二百四十二章 共浴
“属下明白。”毋颜应了一声,就对他身后的两个护卫使了个眼色。
两个护卫会意,点头致意,连忙往外室跑去,不一会,就合力将郁春竹搬到床上,接着,欲扒她身上的衣服。
“等等!”洛安连忙阻止,一把将身边还没反应过来的娄瑞儿转了个方向,让他背对着床,才对两个等待着她指令的护卫吩咐道:“继续吧,对了,要一丝不挂。”
“是,主子。”两个护卫点点头,就开始动手,将郁春竹身上的衣服全扒了个干净。
背对着床的娄瑞儿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羞愧得想一头撞死,他刚才竟然差点看了其他女子的身子!
幸好安刚才及时让他转了身,否则,他都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她。
“阿爹,该你了。”洛安看向毋颜,挑了挑眉,“对了,看上去越猛浪越好。不然,会显得我不行,我会很苦恼的。”
毋颜亮了亮他刚才刻意修剪得锋利的爪子,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邪笑,“放心,主子,我绝对会让这个女人好好尝尝得罪男子的代价。”
说罢,他就举着两只爪子往床边走去,在郁春竹身上留下一道道带血的抓痕,毫不留情。
谁让这个女人刚才骂他“死老头”!
他正值壮年,哪里老了?!
洛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就揽着娄瑞儿进了密道。
“安,你不留下吗?”娄瑞儿不怎么放心。
“放心,阿爹是情场的老手,他会留下足够的证据,让郁春竹不得不信我跟她已经缠绵一夜。”洛安现在只想回自己的楼阁洗澡,洗去郁春竹刚才在她身上留下的气息。
“哦,那就好。”娄瑞儿又想到什么,“那你明天还回去吗?郁春竹一大早醒来见不着人,岂不会怀疑?”
“她不会怀疑,在青楼里,小倌在嫖客的厢房里侍候完嫖客,都会主动离开。”洛安耐心地解释。
娄瑞儿舒了口气,“那就好。”
不回去最好,他还担心安回去又要被郁春竹占便宜!
“瑞儿,待会咱俩一起鸳鸯戏水吧?!”洛安突然眸光火热地看向娄瑞儿的侧脸,邀请道。
正好趁此,她可以对这个矜持得都不敢看她身子的男子好好调教一番。
“啊?”娄瑞儿脸一红,手足无措,下意识地拒绝,结结巴巴的,“安,不,不了!你一个人洗,洗吧,我不用了。”
洛安拽着娄瑞儿就走,猴急得不像话,“来吧来吧~我肯定会很温柔地——”
说到此处,她还邪恶地顿了顿,继续道:“帮你搓背。”
洛安好不容易将娄瑞儿死拉活拽地拖到自己的浴房外,正要拉着他往里走,身后却突然传来阻力。
她转头一看,就看到身后的男子一只手竟然死死地扒在门框上,那张已经涨了个通红的脸上尽是宁死不从的倔强。
“呦呵!亲爱的小瑞儿,还想做最后的斗争?”洛安反而不急了,索性松手,然后速度极快地点了男子的穴。
然后,她抱着手臂,绕着维持着逃跑姿势的男子雕塑走了一圈,忽然一脸邪笑地凑到男子面前,对他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不过,我告诉你,肯定没用的。”
不等男子欲哭无泪,洛安就彪悍地将他一把抱起,往浴房里走去。
浴房里已经水汽缭绕,往里面看去,有一个直径三米左右的圆形温泉,不过是人工的。
要说洛安最眼热轩王府的什么东西,就属蓠芳苑浴房里那个游泳池大小的温泉。
所以当初从轩王府出来后,一向注重生活品质的她就迫不及待地命人在自己住处建个温泉。
而眼前这个人工温泉,就是她一时冲动的成果。
却不想,后来凤炽天赐了她麟王府,这人工温泉她就一直没机会享受。
而今日,好不容易有这样一次机会,身边还有心爱的男子陪伴,她当然要跟他一起好好地享受。
洛安几乎什么都会,但在照顾自己方面,她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
平时穿衣的时候,一般都需有人在一旁帮她才行,但脱衣方面,她就不需要借他人之手了,动作十分麻利。
不到片刻,两套衣服在她手底滑落,然后,一丝不挂的她抱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男子入了水。
水温刚刚好,洛安忍不住舒服地嗟叹一声,一边伸手解了娄瑞儿身上的穴。
心里暗自窃喜。
瑞儿的身材果然挺靠谱,肌肤白皙光滑,身上虽有肌理,但线条很柔和,看着很舒服,腰间无赘肉,摸上去有弹性,手感很不错。
娄瑞儿感觉自己能动,就立马扑腾着想上岸,一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洛安一脸无奈,又随手点了男子身上的穴,这次她未点他的哑穴。
“安,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毕竟还没嫁给你,不该越礼的。”娄瑞儿祈求道,十分紧张,一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洛安绕到男子面前,整个人往男子身上一挂,一脸笑意,“瑞儿,你不敢越礼,我来越,可好?”
“我——”面对女子的直白大胆,娄瑞儿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身上美好的触感,清晰地映入他的感官,让他的心湖忍不住为之荡漾。
“瑞儿,我俩坦诚相见,这不是早晚的事情?既然如此,何不早点实施?你说是不是?”洛安在娄瑞儿身上蹭了蹭,继续诱哄。
她就不信了,自己要身材有身材的,瑞儿看着会不心动?!
娄瑞儿被洛安蹭得开始心猿意马,结巴道:“安,放开我吧。我,我不逃,总行了吧?”
也罢!
确如洛安所说,这是早晚的事情,他再扭捏就显得矫情了。
所以,干脆接受吧,早点适应这个女人带给他的折磨。
“这还差不多。”洛安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眉眼弯弯,勾住娄瑞儿的脖子,亲得他一脸口水后才放开他,给他解了穴。
然后,她大爷样趴在温泉边,对身后的娄瑞儿吩咐道:“瑞儿,快点过来帮我搓背。”
娄瑞儿的视线在洛安白花花的美背上一定格,就再无法移开,听得洛安的吩咐,他连忙拿过放在温池边的胰子和锦布,走上前,任劳任怨地帮她搓起了背。
他心里叫苦不迭,这女人倒享受,而他却处在水深火热中,身子里升了**,却无处发泄,憋屈得紧。
“瑞儿,下面点,再下面点,我洗的是全身,而不是上半身。”
“用力点,力道这么小,怎么搓出泥?”
“呀!屁屁那里轻点,那受了伤,痛着呢!”
……
大爷样的洛安不但不知人家的疾苦,反而提了各种异议。
要不是看到她眸中的笑意,还真以为她对人家尽心尽力的搓背服务很不满。
不过,站在洛安身后的娄瑞儿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各种慌乱,搓个背都搓得他满头大汗。
就这样,一个澡两人整整洗了半个时辰,上岸的时候,两人的四肢都脱了水。
干净的衣服早已备好,洛安自然是在娄瑞儿的伺候下才穿好,而娄瑞儿穿衣的时候,洛安就干站在一旁欣赏着。
她那双眸子就像两只高瓦数的灯泡,晶亮晶亮的,看得娄瑞儿又是害羞又是慌乱,给衣上打结的时候,由于手抖,怎么都不成功。
洛安看不下去了,上前帮他,一边戏谑地看着他,“怎么?怕我吃了你?”
男子脸一红,眸中闪过一丝无措,即使未答话,但他的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是早晚的事,何不提早实施?”洛安还是刚才的说辞,已帮男子的衣上扣好结,但手指仍绕在那结绳上,欲拽开。
见男子还在呆愣状态,她索性再加点猛料,踮脚,在其耳畔呼出一口热气,暧昧的语气,“要不?咱今晚……”
话未说完,但其中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男子沉默了片刻,忽然,他出人意料地点了点脑袋,一脸娇羞,声如蚊蝇,“安,你若真想跟我……我愿意。”
既然安不嫌弃于他,他该感到高兴才是。
所以,她如果真的想要了他的身子,他自然愿意给。
洛安反被娄瑞儿这一反应唬住了,手上已松开结绳,“瑞儿,你是认真的?”
“嗯。”娄瑞儿极轻地应了一声,眼睛都不敢看向洛安。
“呃……”洛安一愣,随即讪讪一笑,“瑞儿,我只是说笑,你别当真。”
见娄瑞儿眸中流露出失落,她连忙解释,“我是很想,但身上有伤,有心无力。”
娄瑞儿一惊,忽想到什么,他立马脱口而出,“难道你这段时间都未跟逸辰圆房?”
一问出,他就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很是后悔。
他这问的什么呀?
安听了,会不会以为他在嫉妒逸辰?
果然不出他所料,洛安一听他的话,就反问,“莫非瑞儿在吃醋?”
“我,我没有。”娄瑞儿连忙否认,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骗人!”洛安伸手点了点娄瑞儿的鼻子,认真地审视着他面上的表情,笃定的语气,“你一定在吃醋!”
娄瑞儿垂了眸,面色渐渐发白,微微点头,承认道,语气颓败,“是,我在吃醋,在嫉妒他。”
安会不会对他很失望?
可这就是他。
面上一套,心里又一套,又自私又卑鄙,比起逸辰,他真的太差劲。
洛安见男子面上流露出伤感之色,心知他想歪了,很是无奈。
她伸手搂住他的腰肢,依偎进他怀里,欣慰的语气,“瑞儿,你能吃醋、嫉妒,说明你在乎我。
一切都源于我,我又怎会怪你?只要别太过,别做出害人害己的事,你这些消极的情绪都无可厚非。”
默了默,她又补充了一句,“的确,这段时间,我跟逸辰从未圆过房。所以,我没有骗你,是真的有心无力。
对你,我从来没有嫌弃过。对了,还记得那天在宫里我对你说过的那句‘不嫌弃’吗?”
娄瑞儿已被感动得眸中盈满了泪,伸手回抱住女子,点点头,哽咽出声,“嗯。”
洛安咬了咬唇,有点别扭,“那句,是真心的。”
忽然,她抬眸,伸手,将娄瑞儿颈间的玉坠从他衣内拿了出来,上面还残留着男子的体温,她细细摩挲,嘴边扬起温柔的笑意,突兀地问出一句,“瑞儿,可知道我为何送你这枚玉?”
见男子眸中流露出迷惘的神色,她就知道,这个迟钝的男子还是什么都未想到。
不等男子问出为何,她就答了,“这枚玉坠为锁形,我将其送给你,其中寓意就是想将你锁在我身边一辈子,让你永远都别想逃离我身边。”
娄瑞儿愣愣地看着女子执拗的神情,良久,才回过神来。
突然,他主动低头,吻上了女子的红唇,只轻轻地触着,未动。
这份温软的触觉让他认知到,此时发生的一切不是黄粱一梦,而是现实。
听得安这一番话,他觉得自己以前好生糊涂!
原来,她之前就对他做过诸多暗示,但他从来没正视过,更从没放在心上,所以,他才一直看不到她的心,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这样想来,似乎都是他自己的错了,是他在自作自受。
可是,如今能从安口中听到这番话,他感觉很遗憾,但更多的,却是幸福。
因为,他发现自己——从不孤单!
在一起之前,他心爱的这个女子一直都在他未知的情况下,关注着他。
所以,他不是一厢情愿!
他和她,根本就是两情相悦,只是两人均不知对方的心意罢了!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一份虚荣心因着安这番话得到了满足,甚至被填得满满的,估计,以后再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他感到满足。
安,这个女子,果真是他此生惟一的救赎,也是他惟一的归宿。
洛安看着近在眼前的清秀容颜,心里一阵恍惚。
这次,似乎是瑞儿的第一次主动?!
男子主动,她当然要热烈回应,可是,他的唇碰着她的,竟然就没有了下一步动作,这让她很是郁闷。
于是,她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就这样不解风情地望着眼前闭眸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男子。
见男子还是没反应,她很是无语,索性自己来。
想到此,她就手臂一捞,牢牢地挂在男子脖子上,嘴上也不空闲,凶猛地对其攻城略地。
谁让这个男子接个吻都让她觉得憋屈?!
既然他是主动的,那她自然要索取个够,才觉得不吃亏。
见男子似乎对她的行为很惊讶,洛安表示很有成就感,吻得越来越放肆。
男子很乖,惊讶了片刻,就顺从下来,任由她索取。
他白净的面上渐渐染上情动时的芙蓉色,柔和的眉眼间染上了**,显得媚态十足。
吻了良久,洛安才放开娄瑞儿,然后拉着他出了浴房,往楼上走去,一进顶楼的房间,她就一脚踹上门,提身,继续与男子纠缠,一路吻到床上,她才罢休。
她彪悍地将娄瑞儿压在身下,就不动了。
见男子错愕的神情,她忍不住轻笑出声,“瑞儿,我说过,我如今有心无力,所以,我有分寸。不过,看你这模样,你不会又想歪了吧?!”
娄瑞儿默默地将脑袋撇向一边,只是耳根红得跟煮熟了似的。
依旧,他虽未答,但其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洛安无奈地笑了笑,突然一翻身,趴睡到男子身侧,从枕下扒拉出一瓶药,递给娄瑞儿,然后掀起裙子,指了指自己的腰下,理所当然地要求,“帮我涂药。”
娄瑞儿一愣,想起刚才在洛安身上看到的狰狞伤口,猛地一激灵,立马下床,站起身,再次看去,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眸中溢满了心疼的泪水
第二百四十三章 处子之身
不多话,他立马拨开药瓶的盖子,用手指挖出一大块,往那狰狞的地方涂去,动作十分轻柔,生怕不小心重了,会弄痛女子。
涂完药,他没有起身,只蹲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那里出神。
以前他从未有机会看到安身上的伤,平时看到她生龙活虎的,他便一直以为她伤得不是特别严重。
可如今,他才知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他此时才认知到,这世间有一种人,即使承受着巨大的痛楚,但依然能笑出来,让人看不出半点异常。
而安,就是这种人。
离刑罚那日,已经过去十天,但安身上的伤依旧如此狰狞,可想而知,刚受完刑那会子,她该有多痛苦,但她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没有一点伤员的样子。
即使这个女人再强大、再厉害,她也是血肉之躯,那份痛苦,她能承受下来,真的不易。
她那份坚韧,发自内心,发自骨子。
总之,这个女人,令他心疼,也令他敬佩。
趴在床上的洛安都快睡着了,腰下感觉到冷意,她迷迷糊糊地睁眼,转头看去。
见娄瑞儿已经涂好药,但他依旧蹲在床边,盯着她的腰下出神,顿时很疑惑,“瑞儿,你怎么还不上床睡?”
说罢,她就往里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快点上来吧。”
娄瑞儿一愣,立马慌乱地帮洛安整理好裙子,然后脱了鞋,缓缓地蹭上床,僵硬地躺到女子身边。
洛安见娄瑞儿躺上床,立马蹭了过去,依偎进他怀里。
娄瑞儿无法,只好伸手搂住洛安的腰肢,让她侧着睡,以防她腰下的伤碰到实处。
洛安往上挪了挪,让视线能与男子的齐平,见男子脸上总有一股子羞涩的味道,她忍俊不禁,“瑞儿,你怎总是这么容易害羞?不过,我喜欢得紧。”
说罢,她就凑上去,在男子唇上亲了亲,继续厚颜无耻道:“以后咱多亲热亲热,渐渐你就会习惯的。”
娄瑞儿对洛安完全是逆来顺受的态度,不管心里有多不好意思,但只要眼前的女子高兴,无论她对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所以,听得女子这一句,他虽羞红了脸,但还是很乖巧地应了一声。
某女见男子如此乖巧,自然是心花怒放,内心的大女子主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嘿嘿一笑,笑得见牙不见眼,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为她不似凡人的绝色容颜添了几分人情味。
忽然,她想到什么,小心翼翼地看着男子,踌躇出声,“……瑞儿,我想问你一件事,只是纯粹地想知道一个真相,你听了,千万别生气、别难过,好不好?”
她这一问只是想给瑞儿打一剂预防针。
娄瑞儿此时沉浸在幸福的情绪中,都快不知东南西北,听得洛安的问话,他不多想,回道:“问吧,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不会生气,也不会难过。”
洛安一边小心地观察着娄瑞儿的神情,一边委婉地问:“就是那夜,嗯……采花贼进你房间那夜,她是不是没有完全侵占你?”
她此时心里十分忐忑,不自觉地咽了几口口水。
刚才看到瑞儿身子的时候,她分明在他肚脐下方看到了一点鲜艳的红色。
她知道那是男子的守宫砂,而瑞儿身上还有,说明,他还是处子之身,也说明那夜,那个采花贼根本没有夺去他的清白。
可是,他之前口口声声说那采花贼污了他的清白,甚至还为此要死要活的。
这,不是前后矛盾了嘛?
她表示很费解,所以想问问清楚。
同时,她心里有点窃喜。
虽然她从来没嫌弃过瑞儿,但若他的清白还在,这于她而言,无疑是一件好事不是么?
不得不承认,她心理上还是有点小洁癖的。
娄瑞儿面色一僵,眸中溢出受伤,“安,你为何这样问?”
难道安还是很在意……
他本以为,她既然愿意接受他,一定是不介意他过去的,可如今,她突然问起,这令他惶恐不安。
心,瞬间如坠冰窖,刮着寒风,冷冽得厉害。
“瑞儿,你别多想,无论你怎样,我都不会嫌弃,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
洛安见男子面色渐渐发白,便知刚才打的预防针根本没用,连忙焦急地解释,手上更紧紧地抱住他,“刚才我看到你小腹上还留着守宫砂,就生出了疑惑。
你曾说自己的清白已经被采花贼夺去,但是代表清白的守宫砂还在,这……究竟怎么回事?”
“谁说守宫砂还留着,就说明清白还在的?谁说的?!”娄瑞儿眸中渐渐湿润起来,低低地哽咽,“那晚,那个采花贼看了我的身子,还摸了……”
说到此,他狠狠地抽噎了一下,然后继续道:“要不我娘亲过来看我,那最后一步,估计也……”
他说不下去了,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将脸埋在枕头里,不想让洛安看到他此时狼狈的模样。
“瑞儿,别哭别哭,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问了。
怎么还哭?快点把眼泪擦擦,哭得我心都疼了……”洛安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娄瑞儿,从枕头里扒拉出他的脑袋,用帕子帮他拭着泪。
她算是明白了!
那晚上,那个采花贼把前戏都做了个足,却不想,箭在弦上之时,被娄母打搅了好事,所以才没来得及夺走瑞儿的清白。
看来瑞儿的观念跟她的有很大的偏差。
在她眼里,只要没入正题,清白就还在。
但对瑞儿而言,只要身子被别人看了、摸了,清白就没了。
哎!她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那你也告诉我一件事。”娄瑞儿渐渐缓过来,一边抽噎,一边问,难得的有些蛮横,“我中蛇毒那次,是不是你用血救得我?”
洛安一惊,“你怎么知道?”
她貌似没跟瑞儿透露过此事,难道是七月跟他说的?
可是不对呀!
七月那么喜欢瑞儿,依照此女的性子,为了让瑞儿对她少关注,定只将话说了一半!
那瑞儿究竟怎么知晓的?
“果然。”娄瑞儿眸中闪过一丝明了。
“你在试探我?”洛安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见男子松开她,蹙眉坐了起来,她顿有些心虚,跟着斜坐起来,“瑞儿,我当时别无他法,为了把你救回,只好出此下策。”
娄瑞儿不理洛安,执过她的双手仔细查看了起来,最终在她左手的手腕上寻到了一处浅浅的疤痕,抬眸,目光柔柔地看向女子,反问,“是这里?”
“啊?”洛安一时没反应过来,难得的呆呆傻傻,“什么?”
“当初为了救我,你割得这里?”娄瑞儿继续耐心地问。
洛安这才明白过来男子究竟问得啥,别扭地点了点脑袋,极轻地应了一声,“嗯。”
“为何?”娄瑞儿伸出指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处浅浅的疤痕,“我今日看到你为了救宣澍只咬了手指,为何救我的时候,要割腕?”
“当时手指也咬的,但是你已经昏迷,紧紧抿着唇,我只能用口将血渡给你。
可手指的伤口凝固得太快,根本吮不出多少血,更何况情况紧急,所以,我只好割腕,才能多吮出点血来救你。”洛安索性坦白从宽。
她心里终于明白瑞儿为何会猜到她当初是怎么救她的了,恐怕就是因着她今日放血给宣澍解毒的事情才联想到的。
娄瑞儿被惊得目瞪口呆,“你当时真的亲了我?!”
怪不得,那个梦境那么真实。
洛安可不知娄瑞儿心里的小九九,只误以为他在责怪她当时占了他便宜,顿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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