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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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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手上继续收拾。

    娄瑞儿红了脸,也安静地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洛安无所谓地耸耸肩,见曲醉岚不再坚持,她连忙拍了拍身边的凳子,“干娘,过来坐,陪我说会话。”

    曲醉岚无奈地走了过来,坐下,不赞同道:“你这丫头,怎忍心让夫郎做这种事?不怕把两个夫郎气跑了?”

    洛安不以为然,嘴里咬着一根牙签,“干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逼迫他们了?况且,这又不是重活。要真是重活,我还舍不得让他们干呢!”

    见两个男子端着脏碗筷出了屋子,她突然凑到曲醉岚面前,卖乖道:“干娘,怎么样?我这两个夫郎不错吧?”

    说罢,等待着曲醉岚的夸奖。

    曲醉岚中肯地点点头,“是都不错,一个性子活泼,一个安静,但都是心善之人,是会过日子的人。”

    洛安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曲醉岚夸她两个夫郎,就跟夸她自己似的,那模样要多嘚瑟就多嘚瑟,“那是~也不看看我什么眼光?”

    曲醉岚突然想起几年前洛安身边的另一个男子,犹豫出声,语气透着几分惋惜,“丫头,当年,你身边那个男子,其实也不错。”

    当时,丫头跟那个孩子关系还挺好。那个孩子处处护着丫头,简直把丫头当成了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其实依她的标准,她觉得那样的男子才是女子最好的归属。

    可惜后来,再见丫头,她身边已没那个孩子的身影。

    她问过原因。

    丫头说是那个孩子不要她了,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已如破碎的镜子,再无修复的可能,最多只能当朋友,其他的,她不再奢望。

    但她总觉得不对劲,当年那个孩子对丫头的情分她都看在眼里,怎么可能说不要丫头?就算真的说了,恐怕也隐着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洛安面上的笑意一僵,牙签落地,眸底掠过一丝黯然,“干娘,别再提他了,他已是我的过去式。”

    “丫头,干娘是过来人,那个孩子是真的宠你。他不要你,可能有原因吧,你不问清楚怎么知道?

    而且,干娘觉得,那孩子才是你最坚实的依靠。你要是错过了,真的可惜了。”曲醉岚完全是为了洛安着想,苦口婆心地劝道。

    洛安眸光颤抖了起来,启口,满腔的苦涩与无奈,“干娘,我知道原因。因着被毁的容颜,他说他配不上我,便主动弃了我。

    哪怕我说不在意,但他还是迈不过他心里的那道坎,我帮不上忙,也正因为如此,我真的无可奈何。这既是他的选择,我能做的,唯有尊重他。”

    十四年前的那场大火,毁了那个男子的容颜。

    对他,她满心愧疚。

    因为,他的遭遇,她有责任。

    当初,在墨宫,若不是她将念师母留下,念师母可能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他自然也不会遭遇那场大火,毁了容颜,也失了他此生的唯一亲人。

    后来,他跟她一样,踏上复仇之路。

    她已将他家族被灭门的事情告诉他,当时他的神情,她终生难忘。

    面上很平静,平静得像大海,但其眸中蕴藏的不敢置信,悲伤,以及恨意,就像巨大的漩涡,无尽的黑暗,彻骨的寒冷,似要将他的意志全部侵吞、冰冻。

    他明明想哭,但最终一滴泪未落。

    那份隐忍的痛苦,看得她只想走上前抱抱她。

    当时,她也那么做了。

    那次之后,她跟他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质的转变。

    她不再唤他“表哥”,他依旧唤她“洛儿”,但她听着,总觉得多了点什么。

    其实,她一直想娶他为夫。

    念师母临死前,曾表达过她以后能娶她孙儿为夫,并能好好照顾他的愿望,见玲珑师母点头答应转述,念师母才断了气。

    这件事是她从玲珑师母口中得知的。

    念师母对她恩重如山,所以,其这份遗愿,她一直放在心上。

    自那时起,她以后会娶他为夫郎的想法就在她脑海中根深蒂固,在她心里生根,发芽,最终成了她的意志。

    她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后来,因着这个想法,她每次见到他,都已在心里默认他是她的未婚夫,渐渐多留意他,也渐渐对他产生亲情以外的一种感情,朦朦胧胧的,不是特别明晰。

    待真正醒悟过来自己对他是何种感情的时候,她已是金钗之年。

    她一直以为自己喜欢他,是出于亲情的喜欢,可那年,她才渐渐发觉,并不是,而是出于纯粹的男女之情。

    在他身边,她有种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的感觉,很安心,而她喜欢这份安心,由衷地。

    回想过去,她与他的种种,皆历历在目,他宠她,她依赖他。

    这沉沉浮浮的十几年,她与他并肩作战,默契得不像话,在江湖上掀起一次又一次的惊涛骇浪。

    且一路走来,她和他的双手染尽鲜血,内心早已变得冷酷无情,但唯独对他,她仍保留着一处柔软,而他也一样,唯独对她,他面上才会绽开笑容。

    昙花一现,也不如他的笑容带给她的惊艳,干净纯净,好像纯粹只为她而笑。

    她真的喜欢他,喜欢他陪在她身边,喜欢他的笑容,喜欢他的一切。

    哪怕他的容颜残缺,她也不在乎。每次看到他,她一点不觉得他哪里不好看,只觉得他从头到脚地顺眼。

    自那年开始,她开始频频向他示好,抓到机会就对他表白,但他每次都不予回应,甚至转移话题,这让她很是苦恼,甚至无力。

    她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也明确向他表达过她的不在乎,然,他从未听进耳里。

    他就像一只困兽,将他困住的,是他自己。

    他将自己困在坚固的牢笼中,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融化他的牢笼,更无法让他自己主动走出这牢笼。

    努力了一年,直至三年前,她累了。

    ------题外话------

    表示在一边码字,一边改旧章节的排版,改排版也挺费时间,目前已改到83章,待全部改完,应该能多更。
第二百二十八章 该振作了
    那天,她故意喝醉酒,借着酒意将她这一年里的委屈全部在他面前倾泻出来,卑微地祈求他能仔细看看她的心。

    活了两世,她以为自己坚强了不少,至少,比一般人坚强,可那天,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脆弱,甚至脆弱得不堪一击。

    听到他亲口对她说,他只将她当妹妹看待,他对她的喜欢只出于亲情,她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天翻地覆,一夕之间,她建立的信念全部倾塌,支离破碎。

    那是一种绝望,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一般,恨不得就这样死了算了。

    当时,因着内心剧烈的痛楚,她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只觉得眼前的他,她从来没认识过一般,亦或是,她真的想就此忘了他。这样,她就不会体会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情殇。

    只觉得讽刺,无比讽刺,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子,竟然只将她当成了妹妹,亲人。

    明明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偏偏在她和他之间冠上亲情的枷锁,无形并沉重地束缚着她。

    自那天,她消沉了将近半个月,日日与酒为伴。

    酒精麻痹着她的神经,让她仍沉醉在以前美好的时光里,看着他的幻影,她自以为能触碰到他,但是指尖一触及,她才知只是镜花水月。

    那半个月,她想了许多,今生所遇见的人,所经历的一切,都在她脑海里过了一遍。

    后来,她靠自己渐渐振作起来,因为,她很清楚,爱情不是她此生惟一追求的东西。

    既然得不到,她自然会从地方加倍索取,以填补内心的空缺。

    那之后,她和他依旧如以前一般。

    只是,她对他不再殷切,既然对方弃了她,她何必自己天天犯贱往上贴?!

    之所以用上一个“弃”字,是因为她很清楚他是喜欢她的,同她一般,出于纯粹的男女之情。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怎能不了解他?!

    那天,她受了刺激,昏了头,才没有察觉他在撒谎。

    但后来有了思考的能力,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毫无疑问,他在骗她。

    无论是凭着直觉,还是凭着这多年的相处经验,她都十分确定,他在骗她。

    但那又如何?

    他骗她,可不就是为了掩盖他也喜欢她的事实?!

    他骗她,可不就是为了让她对他彻底死心?!

    他骗她,可不就是为了在他和她的情路上弃她?!

    无论如何,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那好,她选择尊重他,成全他!

    试问,除此,她还能做什么?

    她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做不了!

    真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力。

    其实,她想过恢复他的容颜,这样的话,也许就能让他重拾与她在一起的勇气和信心。

    因此,这十几年,为了除掉他脸上被烫伤留下的伤疤,她用了不下百种方法。

    只是他脸上烧毁的程度太严重,虽她的医术有点效用,但只能淡化那些疤痕,不能根治,不能完全恢复他的容颜。

    扪心自问,她真的已经尽力。

    而他,注定是她此生永远都不能触及的奢望。

    回到当前,曲醉岚听得洛安的话怔了怔,见身边女子面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她顿为其感到心疼,甚至有些后悔在这丫头面前提起那个男子。

    伸手执着洛安的手,曲醉岚不知该如何是好,“丫头,干娘错了,不该在你面前提起那个孩子,干娘以后再也不提了。”

    “干娘,你没错,是我的错,至今仍为此事伤神,实在不值。”洛安深呼吸一口气,抬眸看向曲醉岚,面上已恢复轻松的笑意,“我跟他现在只是朋友,关系还不错,偶尔会通通信,问对方过得好不好,没什么不可提的。”

    她现在身边有小刺猬和娄瑞儿,就够了。

    “那就好,那就好。”曲醉岚欣慰地拍了拍洛安的手,忽然想到什么,眉头一皱,欲言又止的模样。

    洛安看到曲醉岚此时得了便秘般的表情,有些疑惑,“干娘,你怎么了?”

    曲醉岚看向洛安的眸中突然透出浓浓的祈求,“丫头,有件事,我说了,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好吗?”

    “好,干娘请说,我保证不多问。”洛安信誓旦旦道。

    “我记得沧澜皇室中有一种宫廷秘药,名唤媚颜,其功效能生肌活血,所以,我想这个药也许能让那个孩子恢复容颜。”曲醉岚回忆道,想起往事,她眸底掠过一丝黯然。

    “哦?竟有种药,我从未听过。”洛安有些惊讶。

    她这十几年为了恢复那个男子的容颜,运用自己的情报组织搜罗了不少关于这方面的药材。

    照理,她的情报组织那么发达,该无缺漏的,可没想到竟然漏了这么大一条鱼,看来,她以后得好好完善自己那情报组织了。

    她也终于明白干娘为何不让她多问了。

    因为,沧澜皇室是干娘最不堪回首的过往,干娘此时愿意在她面前提起,定在心里做了极大的挣扎。

    恐怕,干娘之所以知道媚颜,也是因为她曾经是沧澜皇室的一员。

    “这种药效用极好,但也极为珍贵。沧澜皇室里,只有贵妃品级以上的妃子才能接触到。”曲醉岚一脸笑意地看着洛安,笃定的语气,“丫头,我知道你有能力,会想办法得到,但务必小心。”

    洛安感激地看着曲醉岚,“干娘,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将来的目标是征服整个凤天大陆,沧澜皇室,以后必然会成为她的敌人。

    这时,两个男子相继走进了屋内。

    叶逸辰直直走至曲醉岚跟前,一脸歉意地望着她,又心虚,又委屈,“干娘,我刚刚洗碗的时候……”

    他有点难以启齿。

    “怎么了?”洛安紧张起来,立马抓过叶逸辰的手欲查看,“是不是弄伤手了?”

    “洛安,我没事。”叶逸辰立马抽回自己的手,面上流露出羞愧。

    “那到底怎么了?”洛安更不解了,看向叶逸辰身后的娄瑞儿,“瑞儿,你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娄瑞儿看了眼叶逸辰,才看向洛安,有点为难,“安,你还是问他吧。”

    洛安只好又看向叶逸辰,诱哄道:“辰,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跟你谁跟谁是不是?”

    叶逸辰认命地一闭眼,道出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实,“我不小心摔了五只碗。”

    一说完,他的脸腾地红了,羞愧得不敢见人。

    丢死人了!丢死人了!他真的想好好洗碗的,可碗就是不配合他,他有什么办法?!

    洛安忍不住“噗嗤”一笑,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见叶逸辰气恼地瞪向她,她赶紧闭嘴,不过憋笑憋得难受。

    曲醉岚淡淡一笑,和蔼地看着叶逸辰,温和道:“辰儿,干娘不怪你,几只碗我损得起。”

    还转眸看向洛安,责怪道:“你呀!辰儿为我洗碗是出于一番好心,摔碗又不是故意的,你笑他做什么?”

    “干娘,你现在好偏心。”洛安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叶逸辰立马亲昵地挽了曲醉岚的手臂,对洛安吐了吐舌头,那小模样别提多嘚瑟。

    曲醉岚一脸无奈,“好了,你们待会就要下山,去准备准备吧。”

    “也是,该回府了。”洛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至未初。

    洛安又看向曲醉岚,意味深长地一笑,“干娘,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行了行了,赶紧回去吧。”曲醉岚对洛安嫌弃地摆了摆手。

    “辰,瑞儿,我们走吧。”洛安对曲醉岚点头致意,就一手拉过一个男子,往外走去。

    “干娘,告辞。”叶逸辰不舍地回头看了眼曲醉岚。

    娄瑞儿也回头对曲醉岚微微点头致意。

    曲醉岚目送三人离开,见没了三人的踪影,她无奈地笑了笑。

    接着,她从屋内搬了张躺椅放到院内树下,往上一躺,双眼一闭,照例午休,手上摇着把芭蕉扇,十分悠闲。

    另一边,洛安一行人一回自己的院子,就看到一个身影正在院外徘徊,不是七月是谁?

    此时的她脸色有些苍白,一双眸子红红的,无神,隐着难掩的痛楚,见到洛安一行人,她愣了愣,面上的神色颤抖了起来。

    她主动来到洛安跟前,咬了咬唇,声音沙哑,“主子,你可回来了,现在是时候下山了。”

    “嗯。”洛安淡淡地应了一声,只当未见七月的异常模样,如往常一般,“可都收拾好了?”

    “收拾好了,主子。”七月抬眸看了眼洛安身后的娄瑞儿。

    见他垂着眸,手上一直紧紧地牵着他身前女子的,她眸光微闪,立马看向别处,心情涩然得厉害。

    昨夜一整晚,她都辗转难眠。

    今日,天才蒙蒙亮,她就起身,漫无目的地往外走去,想去一个谁都打搅不到她的地方,好好静静,就这样,她在一处树林里坐了一上午。

    其实,她知道,她该冷静,不该意气用事。

    瑞儿和主子都没有对不起她,一个一直喜欢着主子,从来没有给过她希望,一个坦然地在她面前承认喜欢瑞儿。

    她们相爱得光明正大,而她只是两人爱情的淘汰者。

    她没有败给主子,因为,她从来没有资格和主子竞争,从一开始,或者从开始之前,她就已经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只是,她一直在逃避,一直在用可笑的自以为是麻痹着自己。

    如今,该醒醒了。

    所以,即使难受,即使痛苦,至主子要出发下山的时间,她还是回来了。

    她还有自己的职责,她此生从来没有想过背弃主子,哪怕因着这件事,她对抱得美人归的主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但谈不上恨。

    以后该做什么,她还是会做什么。

    “那就好。”洛安满意地点点头,看向身边两个男子,“我们下山吧。”

    叶逸辰苦巴巴地皱起了小脸,艰难地点点头,“好。”

    昨日上山,差点要了他半条命,现在又要下山,他怎能不怕?

    娄瑞儿见七月没事,暗自放下心,对身前的女子愈加依赖和信任,当即对她乖巧地点点头,毫无怨言。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不是指下山更轻松简单,而是指下山比上山更容易失足,所以一行人下山的时候格外小心,比上山用的时间还长。

    至山脚的时候,将近酉时。

    山脚处的茶棚依旧开着,洛安一行人下了山,都觉得口干舌燥,就想进茶棚喝口茶,顺道歇歇脚。

    由于山上的静安寺关了门,所以茶棚的生意显得冷清。

    茶棚里的老妪看到洛安一行人,惊了惊,接着赶紧上前招呼几人坐下,不用洛安提,她自己主动将软垫拿了出来,给洛安用。

    “几位还要毛尖?”老妪问道。

    洛安点点头,“婆婆,我要凉的。”

    下个山,没把她热死,待会一回府,她就要洗个澡。

    叮嘱完,她看向身边的叶逸辰,“辰,你呢?”

    “我想喝温的。”叶逸辰一边在凳子上晃着脚丫子,一边答。

    洛安又看向娄瑞儿,“瑞儿呢?”

    娄瑞儿对洛安羞怯一笑,“我随你。”

    洛安看向老妪,“婆婆,一杯温的,三杯凉的。”

    不等老妪点头答应,七月立马抢声,带着火气,“婆婆,我要热的,不!要滚烫滚烫的!”

    说罢,她看向洛安没好气道:“主子,你就不能问问我的感受?!”

    “还用问,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洛安在桌边撑着脑袋,不怀好意地看着七月,“你的脸上写了四个字。”

    “什么?”七月一愣,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写了,我失恋了。”洛安伸出手指故作数着七月脸上字的模样,一脸惊奇,“好明晃晃的四个大字呀!”

    “你——”七月沸腾了,头顶上方冒着气,一双大眼瞪着洛安,恨不得冲上去一口咬死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女子。

    叶逸辰睁着一双无辜的眼在七月和洛安之间流转了几圈,最后定格在一脸无奈的娄瑞儿身上。

    有八卦!

    他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三个字,心想有机会找洛安或叶逸辰问问清楚。

    娄瑞儿在桌下悄悄拽了拽洛安的袖子,见她看过来,他对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欺负七月了。

    他能体会七月此时的心情,因为他曾也经历过,不好受,见主子雪上加霜,他真的有些不忍心。

    七月是主子的得力属下,主子以后肯定还有很多地方需要用到七月,所以,他不希望主子因为他和七月关系闹僵,这样他会过意不去。

    洛安回给娄瑞儿一个“听你的”的眼神,又转眸看向七月,一脸欠扁的笑意,“七月,若哪天你处处都能赢我,他还是想跟我,你再愤恨也不迟啊!”

    忽然,她眸光变得凌厉,声音微沉,“现在你他妈给我收拾好心情,别整天一副丧尸脸,我看着不爽,连食欲都没了!”

    七月脸色一变,态度立马变得恭敬有加,“七月明白,主子教诲的是。”

    主子对她们这些属下虽不会说好话,但她每次听了,都不会生气,反而觉得主子在关心她们。

    主子说的对,自己处处都赢不过她,的确没资格和她争,更没资格在这里和她置气。

    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在消沉的状态,想想,她自己都觉得心惊。

    这是她以前未懂情爱之前从未敢想的。

    真的,该振作了。

    瑞儿既已得到他自己想要的幸福,她该祝福,祝福他和主子以后能好好过。

    叶逸辰被洛安吓一跳,感觉到洛安身上的低气压,他第一次下意识地不敢触犯于她,当即聪明地选择噤声。

    娄瑞儿看着洛安和七月之间的互动蹙了蹙眉,心里生出了几分愧疚,既对洛安,也对七月。

    远处泡着茶的老妪无奈地摇了摇头,饶她看遍千奇百怪的人或事,却看不懂这四人之间究竟这么回事。
第二百二十九章 有奸情!
    四人喝完茶,就上了马车,抵达麟王府的时候,将近戌时。

    依旧从后门进府,一进府,申雪就迎了上来,“殿下,您可回来了。”

    “申管家,这两天来府上拜访的人可多?”洛安见到申雪,就问出这句。

    “比前段时间,少了不少,但还是挺多,另外,她们送的礼,老奴都已收下。”申雪恭敬地禀告。

    忽然,她想到什么,连忙补充,“对了,昨天下午又来一个星宿官,她自称锁妍儿。老奴称殿下您重病不方便见人,她什么都没说,就自己回去了。

    不过她送的礼挺贵重,绝不是她那个品级的俸禄承担得起的。老奴查探了一下,才知她原来是名门世家锁家的千金。”

    “嗯,我知道了。”洛安淡淡点头,“舟车劳顿的,有些乏了。”

    说罢,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锁家?凤天三大世家之一,有意思!

    “洛安,先回宅院休息吧。”她身边搀扶着她的叶逸辰关切道。

    另一边的娄瑞儿连忙上前,牵了洛安的手,看了眼叶逸辰,“安,我先回去帮你和逸辰准备洗漱用的热水。”

    见女子点头应允,他对她柔柔一笑,先走一步。

    刚才中午,他跟叶公子一起洗碗的时候,叶公子便让他对其称呼也改口,他直呼其名便可,想到以后会与这个男子共侍一妻,成为名副其实的一家人,他便应下了。

    他现在,真的很幸福。

    “主子,我先回自己的宅院了。”七月眸底掠过一丝黯然,上前跟洛安交代了一声,就径自往另一个方向离去。

    “殿下,您跟娄瑞儿——”申雪是个精明人,看到几人之间的互动,就立马发觉不对劲。

    有奸情!

    “申管家,以后这府上会有两个男主人,你可懂?”洛安意味深长地一笑,反问。

    申雪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老奴懂老奴懂!”

    连忙让开身,“殿下快回去休息吧。”

    没想到上了一趟山,殿下竟又拿下一个男子!

    她本以为娄瑞儿跟七月是一对,可看七月刚才的神情,很明显,又是一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戏码,而这流水,最终停驻在了殿下的身边。

    最令她惊奇的是,逸辰公子竟然无甚反应,难道他已经接纳娄瑞儿的存在?!

    好像也是,刚才她好像听到娄瑞儿唤了他的名,若不得本人应允,娄瑞儿怎敢?!

    “晚膳可备好?”洛安摸了摸肚子,已经饿了。

    “放心,殿下,早已备好了,老奴算准了您回来的时辰,让厨房将晚膳热着呢,就等着殿下您回来。”申雪回道。

    “嗯,做得很好,算你功过相抵。”洛安满意地点点头。

    “啊?”申雪懵了,“殿下说的何意?”

    “提前泄露我的行踪给静安寺。”洛安向申雪森冷一笑,“申管家,你说,本殿是不是该罚你?”

    叶逸辰连忙扯了扯洛安的袖子,不赞同道:“洛安,你别这样,申管家也是为你好。”

    “所以,我没有罚她。”洛安一脸“我又没有为难她”的无辜神情。

    申雪讪讪一笑,“老奴谢殿下不怪罪之恩。”

    无论她做得对不对,她的确忤逆了殿下之前想要低调出行的意思。

    “辰,走吧。”洛安不再理申雪,径自往前走去。

    叶逸辰连忙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洛安,随她离开。

    一回宅院,洛安洗去一身风尘,就拉着叶逸辰和娄瑞儿与她一块用晚膳。

    围坐在一张圆形矮桌边,三人之间的气氛异常融洽,好似已成一家人。

    而叶逸辰终于有了探寻八卦的机会。

    他撞了撞身边的娄瑞儿,见其看过来,就一脸好奇地瞅着对方,悄声问:“瑞儿,你跟我说说,你和七月之间究竟怎么回事?”

    他另一边的洛安被呛了一下,随后,她一脸古怪地看向他,“辰,你问这个做什么?”

    “八卦八卦不行啊?!”叶逸辰不以为意,忽然,他同样眸光晶亮地望着洛安,“洛安,你跟我说说也行。”

    娄瑞儿早被叶逸辰问得一脸窘迫,低着头,继续秀气地扒饭,显然不想多说什么。

    他跟安好不容易能有今日,他不想在她面前提起其他女子,以免惹她心里不快。

    爹爹跟他说过,女子对喜欢的男子多多少少有霸道的独占心理。

    “其实也没什么。”洛安见娄瑞儿不开口,心里一种大女子主义的自豪感油然而生,飘飘然,“就是瑞儿太优秀,七月也看上他了,但是瑞儿喜欢我,不喜欢她,所以,她失恋了。”

    她话刚落,娄瑞儿突然抬眸愕然地看着她,眸中已盈满泪。

    主子刚才竟然说他优秀?!

    他没听错吧?!

    “原来如此。”叶逸辰恍然大悟,随即不怀好意地瞅着娄瑞儿,感叹了一句,“瑞儿,没想到你艳福不浅啊!”

    见娄瑞儿一直泪光盈盈地看着洛安发愣,他连忙在其面前摆了摆手,“瑞儿,你怎么了?”

    娄瑞儿这才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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