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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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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聪明,你猜对了。”洛安嘻嘻一笑,像在逗弄自己的宠物般,“你既已成了我的猎物,我怎会轻易松口?”
“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无耻吗?”素衣女子眸中染上了怒意,语气愤然。
“无耻?”洛安摊手,一脸无奈,“我已经习惯了。”
“你——”素衣女子气得身子哆嗦了起来,可却找不出话来反驳。
见过无耻的,但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说她无耻,她竟还坦然地承认,好像说她无耻是在赞美她。
“你什么你?敢对我家主子这样说话,嫌命长是不是?”六月见素衣女子对洛安这般无礼,心里十分恼火,忍不住开口维护自家主子,语气十分不善,以及嚣张,“我告诉你,你今日只有两个选择,一,从此效命于我家主子,跟我家主子回去,二,一个字——死!”
“六月,刚刚你还教我对人家温柔点的,怎这会子你对人家凶巴巴的?会把人家吓跑的。”见六月唱起了红脸,洛安索性唱起了白脸。
“是她不知好歹!”六月回了一句,显然在骂素衣女子,转眸,她又看向素衣女子,气焰愈发嚣张,“喂!我告诉你,我家主子能看上你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
别给脸不要脸,还是乖乖地跟了我家主子吧,保管你以后锦衣玉食,飞黄腾达,还用得着住这寒碜的破地方。”
------题外话------
今天看了下偶设置的投票,被吓到了,乃们,乃们,真是,啊哈哈!
偶想了想,决定在女主后宫里再添几个美女,当然只是趣味性的调味剂,乃们千万不得当真!
话说,这章的煞星,乃们看看怎么样?是个美人坯子哦!
第二百零四章 臣服之心
说着,她不屑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皱起眉,嘴里啧啧有声,话语将她毒舌的本质彰显得淋漓尽致,“什么鬼地方?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这里的空气我闻着都闻见了一股穷酸味儿。”
她嘴上虽说得难听,但心里可不这样想,只觉得这地方不错,挺清净,是个修生养息的好地方。
刚才那几个黑衣女子喊眼前这个女子为少主,说明这个女子是这里的老大。
所以,主子要是能将这个女子收为靡下,这好地方自然也成主子的了,所以,她今天日必须帮主子拿下这个女子。
此时的六月显然忘了她身上已伤痕累累,体力不支,正硬撑着。
饶是修养再好,听得六月这番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素衣女子气得差点想上前将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一把掐死。
但她心里仍忌惮着洛安的实力,所以未敢动手,深呼吸了几口气,她才勉强平复下心里的怒气,看向两人,冷笑,“既然两位嫌这里寒碜,就请回吧,省得这里的穷酸味儿熏到两位。”
“你可真真大大地冤枉我了,我可没说这里一句不好。”洛安看着眼前的女子眨巴眨巴眼睛,语气很是无辜,见女子不为所动,她语调一转,颇为自信,“而且我就算离开这里,也肯定会带着你离开。”
“天下之大,人才辈出,你为何偏偏咬着我不放?为何一定要针对我?”素衣女子有些抓狂。
这女人怎么像块牛皮糖?怎么甩都甩不掉!
要不是忌惮洛安在她之上的武功修为,她恨不得立马将这两个女人全部轰出去,有多远轰多远,再也不想看到这两人。
“因为天下之大,我偏偏碰见了你这个可用之才。”对面的女子越抓狂,洛安就越嬉皮笑脸。
默了默,她补充了一句,“而且,我并没有针对你,我碰到可用之才,一般都会想尽办法将其收入靡下。”
素衣女子咬牙切齿,“为何?你莫非是在干什么事业?”
她十分后悔刚才没让人给后山的人报个信,这样,她就不会陷入这番孤立无援的境地,只能在心里祈祷能有人过来这边看看。
洛安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随即认真地点点头,“算是吧。所以,我很需要你。”
素衣女子看出洛安眸中的真诚,心莫名地咯噔了一下,突然生出了一股冲动,想就此效命于眼前这个女子的冲动。
然,理智多过冲动。
她连忙压制住这股对她而言既可笑又可悲的冲动,有些慌乱,“我已有主,所以,请你放过我。”
可笑的是,她竟快被这个女子打动了。
这般执着,这般自信,这般认真,看到女子的这些特质,她心里不免认知到,眼前的这个女子恐怕真如她所说,在干一番事业,而且,能成功。
可悲的是,她无从选择。
因为,自她出生,她此生就注定只能效命于一人,即使她还未见过那人,但她已做好誓死追随那人的心理准备。
“哦?有主?”洛安露出疑惑的神色,“刚才看你那架势,你不也是主子?”
素衣女子嘴边溢出苦笑,“这世间的人有贵贱之分,上至当今圣上炽帝,是主子,下至商铺里的老板,也是主子,所以,主子也有贵贱之分。而我既是主子,也是他人的奴役。”
“原来如此。”洛安恍然大悟,心里有丝了然,终于明白为何煞星这般抵抗归顺于她。
以前,她寻到有用之才,并想招揽她们之时,一般都十分顺利。
唯独这次,她踢到了铁板,害她以为是自己人格魅力不够,原来,竟还有这一层内幕。
既然这个煞星已经有主,自己再招揽她,岂不是在挖人墙角?
这行为,似乎有点不道德了。
只是,对这猎物,她好歹费了些心思,也为了寻这猎物,她和六月今日身上都见了伤,所以,就这样放了,她总有点不甘心。
素衣女子看不透洛安的心里想法,便主动开口套她的想法,“那你对我,应该打消招揽之意了吧?”
“你那位主子是什么人?”出于心里的不甘,洛安依旧抱着招揽眼前女子的想法,“我可以跟她谈谈,让她将你让了我。”
反正,不道德的事,她做得还少么?
“不可能的。”素衣女子有些无奈,“我这辈子注定是她的人,若背叛她,我会被逐出家族,成为家族的耻辱。”
这女人还真是执着啊!自己真服了她了。
不想,素衣女子的话反激起了洛安的好胜心,“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你尽管说,我倒很好奇她究竟是谁。”
素衣女子眸光复杂地看着洛安,终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能说。说了,可能会害了你,因为,你斗不过她。”
这番言谈下来,她发现眼前的女子真的是个十分优秀的女子。
为了觅得一位良才,她不辞辛苦地亲自来寻自己,而且,即使得知自己已经有主,她也仍旧不放弃,这份毅力和诚心,真的,难能可贵。
她知道,自己若说出自己的主子,以这个女子的性子,她可能真的会去寻自己的主子,向主子索要自己。
但,这个女子再厉害,也肯定不是自己主子的对手,自己不想害了她,所以,只好选择隐瞒。
没想到,她竟也会有一日对人产生怜悯之心。
“我斗不过她?”洛安眉头一蹙,只觉得这句话十分刺耳,“那我更要斗上一斗了!”
她身边的六月看不下去了,耐心早已消磨干净,连忙怂恿道:“主子,别跟她废话了!直接用强吧,这种人不给她点苦头吃,她是不会听话的!”
洛安眸光暗沉了几分,点点头,“有理。”
素衣女子本以为可以说服这个女子,可没想到反添了一把火,心里十分懊恼,听得六月和洛安之间的对话,她心里又生出了一丝怒意,“你们别太过分!若要用强,别怪我不客气!”
其实,洛安和六月两人身上都带了伤,所以她趁机逃跑也不无可能。
但想了想,她选择不逃,因为她知道,只要眼前这个女子想要招揽她的想法未打消,就算今日她逃了,日后,这个女子照样还会找上她。
她行事不喜欢拖泥带水,所以,她今日索性一次解决这两个麻烦。
所以说罢,素衣女子就从袖内掏出一柄短刃,以防卫的姿态举在身前。
那柄短刃将近十寸长,刃口十分锋利,闪着森冷的寒光,是她刚才去附近溪边捉鱼用的,此刻竟要用来伤人了。
洛安见素衣女子这架势,便知她已做好与自己打斗一场的准备,眸中的兴味欲盛,嘴角扯出浅浅的笑意,笃定道:“煞星,你伤不了我。”
“不试试怎知?今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跟你离开!”
说罢,素衣女子就主动攻向洛安,眸中闪过一抹凌厉。
“主子,我来!”
六月见素衣女子攻来,对洛安打了声招呼,就径自冲上前去,抽出袖内的匕首,堪堪地招架住素衣女子的一击。
“铛——”清脆的一声,从两人相击的刀刃处传出。
素衣女子诡异一笑,连忙将手上的短刃转了方向,直接往六月的身侧刺去。
其手法也快,狠,准,显然是专门训练出来的,此等招式一般都用于一击毙命式地杀人,而非伤人。
然此刻,她留了一手。
因为,对这个黄毛丫头,她虽有敌意,但不至于到杀人的地步,况且,这个黄毛丫头是那个女子的人,她并不想得罪那个女子。
六月见素衣女子手上的短刃往她腰侧刺去,双目一凛,连忙扭腰,像泥鳅般往一边躲去,顺势,将手中的匕首绕了个弯子,往素衣女子的腿部刺去。
素衣女子索性一蹬腿,欲将六月手中的匕首踢开,同时,手上的短刃一竖,猛地往六月背部刺去。
六月见势不对,连忙收手,感知到背部有危险,她索性往地上一趴,一滚,躲过了素衣女子手中短刃的袭击。
同时,她迅速将匕首往地上一横,一使内力,将匕首往素衣女子的脚上射去。
“呼——”被灌注内力的匕首划出的破空声清晰刺耳。
素衣女子未刺到六月,反收不住势,将短刃插进地上的青石三寸,忽见一把匕首直直往她的脚踝处射来,她来不及拔插进青石的短刃,直接往上一跃,躲过了匕首的袭击。
待她回到地上,六月已经收回匕首,再次向她袭来,招招刁钻。
素衣女子已没时间拔青石里的短刃,索性赤手空拳招架六月的攻势。
心里只叹,这短刃果然杀鱼好用,杀人,就不好使了。
由于经过刚才那番打斗,六月早已体力不支,浑身是伤。
很快,她由攻转守,面色比之刚才,更苍白了几分,本红润的唇,此时也同她的脸色一样,比纸苍白。
洛安就站在一旁抱着臂膀,悠闲地看着两人激烈的战况,感觉差不多了,她忽然幽幽吐出,“三。”
“二。”
“一。”
……
“一”字声落的那一瞬,素衣女子突然脚上一软,察觉到不对,她强撑着踉跄了几步,最终,还是直直往地上跪去。
她双手撑地,仰头,看向洛安,双眸喷火,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她此时浑身乏力,尤其四肢,更灌了铅似的,僵硬得无法动弹,内力也像被封锁了一般,半分使不上。
不用想,也能知道,肯定是眼前这个厚颜无耻的女子做的手脚。
心里既是惊讶又是慌乱,惊讶于女子的使毒手段,她竟然丝毫未察觉,慌乱于她今日可能真的会被这个女子强行带回去。
她已做好心理准备,若这个女子逼迫她背叛主子,转投入其靡下,那她会选择死,因为,她这辈子只能忠于那人。
虽然对这个女子,她也有臣服之心,但她做不到实质,而且,她不想这个女子死于那人手下,便唯有一死。
因为,只有她死了,才能让这个女子对她死了心。
而她,能保全自己的忠名。
对那人,她,以及她的家族也能有一个交代。
“很寻常的一种药。”洛安走上前,蹲下,笑眯眯地看着一脸不甘的女子,慢悠悠道:“名唤软骨散。”
这猎物虽已先被别人看上,她也有本事将其抢过来,让其只专属她一人!
六月双眸晶亮地看着洛安,崇拜道:“主子,你最棒了!我就知道这世间没你搞不定的事!”
其实,刚才她看到主子弹指甲的动作,便知主子给这个女子下了软骨散。
后来,打斗过程中,她故意招招刁钻,就是为了让其能大幅度动作,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软骨散在其身体里扩散得更快些。
见素衣女子面上仍是桀骜不驯的神情,六月惊奇地“嘿——”了一声,也蹲下身子,手中的匕首拍了拍女子的脸颊,语气依旧嚣张,“喂!怎么还不学乖呢?
我家主子的软骨散一包值千金,下在你身上,我都觉得浪费。所以,你要懂得感恩,以后效命于我家主子吧。至于你原来的主子,你尽管报上名来,我家主子肯定能将她搞定。”
素衣女子将头撇向一边,不理六月,额角的青筋直跳,显然是被气得。
以前,她何曾受过这种鸟气?
“喂!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人?皮痒了是不是?”六月怒了,站起身,掳了掳两边的袖子,一副想揍素衣女子一顿的架势。
素衣女子立马瞪向六月,大有你敢打我一下,我会让你付出千倍代价的气势。
洛安已站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不想再耽搁时间,“六月,先将她带回去吧。”
这里显然是某种组织的一个据点,她现在其实更想探究这组织究竟是什么组织,以及这个女子忠于的那人究竟是谁。
既然女子已被她制服,自然要将其带回去的,所以,趁现在无人过来,她想尽快离开这里。
因为,她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已经体力透支,身后,更是疼得她想就此晕过去,而且,六月比起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若再来一批像刚才那些黑衣女子一样的人,她虽能保证自己和六月全身而退,却不能保证将这个女子也带走。
六月不情不愿地收回了手,回瞪了素衣女子一眼,才看向洛安,建议道:“主子,这么个大活人不好带,要不叫几个人过来?”
“不了,刚才是我们幸运才避过了幻阵,但不可能人人都有这样的运气,而且,我不想耽搁时间。”
说罢,洛安直接上前,将素衣女子架起,欲将其抱起。
“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开的!”素衣女子虽然浑身乏力,但仍拼命挣扎,眸中,尽是惊慌失措。
六月见那素衣女子被洛安打横抱在怀里仍不安分,便又建议道:“主子,点了她的睡穴吧!”
洛安点点头,向六月使了个眼色,让其帮忙,因为她现在根本腾不出手。
六月会意,连忙笑嘻嘻地上前,一边对素衣女子哄道:“要乖乖哒。”一边点了她的睡穴。
素衣女子瞪向六月,只是眼还没瞪圆,就缓缓闭了上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句,“快放开我……”
只是,她的话语终随风消散,无人听进耳中。
临睡前,她只能祈祷能有人尽快过来发现她刚刚悄悄丢在地上的那枚玉佩,以此察觉到她的无故失踪。
“走吧。”洛安看了眼怀里睡着的女子,就径自往外走去。
今日她出门的两个目的,算都达成了。
“主子,等等我。”六月连忙跟了上去。
第二百零五章 母女关系
两人用轻功,沿着原路返回,一上马车,洛安就将女子置在一旁,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一边对外面的六月吩咐了一句,“回府,尽快,不用顾忌我。”
六月一惊,很不赞同,“主子,这不大好吧,你今日旧伤添新伤,我怕你——”
她话还没说完,洛安就强硬地打断了她,“这是我的命令!”
默了默,怕这小妮子又要委屈地嘀咕,她别扭地补充了一句,“皮外伤,不碍事。”
六月本有些委屈,但听到洛安后一句,她又笑开了花,主子这是在向她解释。
主子,真可爱。
应了一声,她就甩起手上的马鞭,让马车行驶起来。
一炷香后,马车就停在了麟王府的后门处。
六月撩开车帘,对车里正靠在车壁上打着小盹的洛安提醒了一句,“主子,到了。”
洛安睁开眼,看了眼躺在她脚边的素衣女子,对六月吩咐了一句,“解了吧。”
六月会意,上前,蹲在素衣女子身边,伸手解了她的昏睡穴,还粗鲁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喂!快醒醒!睡得跟猪似的,不怕被人宰了?”
明明是她点了人家的昏睡穴,人家才昏睡过去的,她现在竟还嫌人家,可见,其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渐长。
素衣女子悠悠醒来,眸中带着些迷惘,坐起身,环顾四周,看到六月和洛安两人,她瞬间清醒了。
想站起身逃走,却不想,站得太突然,她的脑袋猛地撞上了车顶,疼得她忍不住闷哼一声,揉着被撞的地方,嘴里直吸气。
六月看到素衣女子这番举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够后,她斜睨着素衣女子,嘲讽道:“真不知你有什么好?主子竟然会看上你。”
“六月,你最近似乎嚣张过头了。”依旧坐在座上的洛安此时不冷不热地吐出一句。
“哪有?”六月立马一改刚才的嚣张模样,一脸无辜地看向洛安,撒娇的语气,“主子,人家还不是在帮你重振威风?你最近真的太温柔了,一些不知好歹的东西都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不知好歹的东西?
但凡有点脑子都能听出她在骂谁。
于是,素衣女子怒了,瞪向身侧的六月,冷言回讽,“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牙长齐没?怎竟说些胡话?”
六月炸毛了,同样瞪向素衣女子,只是,比之素衣女子,她面上多了几分凶狠,咬牙切齿,“乳臭未干?黄毛丫头?说谁呢?”
她和姐姐都长着一张娃娃脸,脸上还镶着一双纯真的大眼睛,模样便一直像孩童。
因此她俩常被人调侃说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因此,“乳臭未干”、“黄毛丫头”之类的词早成了她们姐妹俩的禁忌。
一听到,就会炸毛。
她们明明已近及笄之年,已经长大了好不好?!
素衣女子本随口说的,但一看到六月这般强烈的反应,便知自己阴差阳错地戳中她的痛处了,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眼前炸毛的女子,笑道:“说的就是你啊,小屁孩!”
终于能出口恶气了!
“你——”六月气得想伸手打素衣女子。
但被洛安及时出声阻止了。
只洛安面带善意的笑容,道:“六月,要真不喜欢自己的脸,要不要主子我给你换换?”
六月面色一僵,立马收回手,转眸看向洛安,面上已换上谄媚的笑容,“主子,您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不喜欢自己的脸?我对自己的脸喜欢得恨不得有面镜子悬在我面前,让我能时时刻刻看着自己的脸。”
她可不敢在这祖宗面前乱说话,省得这祖宗一变态起来,突然想划下她的面皮把玩,嘴上还厚颜无耻地说会给她安回去。
六月才说完,她身边就有动静了。
只见那素衣女子突然冲出车厢,跳下马车,欲逃。
然,她体内的软骨散还未失效,所以,跳下马车的时候,她软了脚,整个人直接扑倒在地,显得十分狼狈。
六月大感不妙,连忙追了出去,见此场景,又叉腰哈哈大笑起来,“喂!你能不能做件靠谱的事?这么弱,以后怎么效命于我家主子?”
素衣女子艰难地爬起身,转眸恨恨地瞪向六月,语气愤然,“还不是你们害的!”
此时,车内的洛安出声了,声音很平静,“六月,过来扶我。”
她面上虽平静,但实际上,她正承受着难言的痛苦。
她身上的伤本就恶化了,筋骨也酸痛得厉害,昨天才休养了一日,今日又突然做了那么多事情,既使了轻功,又跟人激烈地打了一架。
浑身筋骨岂止酸痛?感觉简直散架了一般。
还有身后,座上已垫了软垫,刚才坐着,身后虽有些许疼痛,但她基本熬得住,可现在,她只觉得如坐针毡,身后已疼得发麻。
站在车厢外的六月不放心地看了眼素衣女子,才看向车内的洛安,“主子,万一我进来扶你的时候,她跑了怎么办?”
说罢,她继续盯着正坐在地上揉膝盖的女子,十分谨慎。
“她身上的软骨散未失效,就算跑,也跑不远。”洛安不以为意。
对自己制的药,她还是有自信的。
“哦,也对,主子的药那么厉害,我竟差点忘了。”六月傻傻地点点脑袋,瞪了素衣女子一眼,连忙进车将洛安扶了出来。
令人惊奇的是,素衣女子竟没有逃跑,反而面色平静地站在原地,等候洛安下车。
见洛安要下马车,她还上前扶了一把。
洛安一脸笑意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问道:“怎么不逃?”
“正如你所说,我身上的软骨散未失效,就算跑,也跑不远,那我何必白费功夫?”素衣女子的脸色不是很好,但还是回了一句,话语间有些挫败。
似乎早料到素衣女子会这般答,洛安挑挑眉,“倒挺识时务。”
“你别得意得太早,待身上的软骨散失效后,我会想尽办法逃走。”素衣女子别开眼,看向了别处,眸中满是坚定,“我这辈子,只效忠于那人,否则,宁愿一死。”
“呦!”洛安像看见新大陆一般看着素衣女子,惊叹道:“挺忠烈!不过,我喜欢。”
顿了顿,她又轻飘飘地补充了一句,“其实,你若真的不能完全忠于我,我宁愿你去死。”
“你——”素衣女子被气到了,感觉眼前这个女子简直她这辈子的克星。
“进去吧,既然来了,好歹参观一下我的府邸,才不虚此行。”洛安对素衣女子向自家府邸做了个请的手势。
素衣女子看着眼前横向绵延几百米的高檐围墙,便知这是大户型府邸,心里更确定这个女子是富家小姐的猜测。
再看向前方才半丈宽且朝向北面的木门,她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这是你家府邸的后门吧?”
“自然。”洛安点点头,并未发觉自己走后门有何不妥。
“你既是这府邸的主人,为何要走后门?”素衣女子不解地看向洛安,询问道,忽想到什么,她眸中溢出怒意,“难道是因为我?既然你如此轻视我,又何必非邀请我到你府上?!”
说罢,她就转身欲走。
六月看不下去了,在洛安动手前一把扯住素衣女子,愤怒道:“你真当我家主子闲得慌不成?
我告诉你,我家主子身子几日前受了重创,本应在府上好好休养,但今日特地舟车劳顿地来寻了你。
刚才与你那几个属下打斗,她旧伤添了新伤,虽面上未表现出来,但我知道她一定不好受。
虽不是因为你才添了新伤,但也是为了寻你,主子才会碰上那些鲁莽之人,白白添了新伤的,你呢?不领情也就罢了,何必出言伤我家主子?!”
素衣女子眸光微闪,不再坚持离开,看了眼洛安,见她苍白面色透出的几分病态,心里生出些许歉意,语气也软了下来,也不知是在问洛安,还是在问六月,“那为何走后门?”
这次,洛安答了,十分坦然,“我目前是戴罪之身,需被禁足府内三个月,所以,出行得低调,回府,自然也得低调。”
“戴罪之身?”素衣女子惊愕地看着洛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刻,她发现这个女子身上有许多她无法预想的事情,她也突然想好好了解一番这个女子,想知道她究竟是什么身份,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以及,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说来话长,还是进去再说吧,难不成你想站在我家后门处听我讲故事?”洛安戏谑地看着素衣女子,发现她对自己的态度,比之刚才好了许多,甚至还关心起自己的事。
这,是不是代表一个好的开端?
素衣女子蹙了蹙眉,思索了片刻,终还是微微点了点头,“那进去吧。”
反正只是进一下她的府邸,就当是来做客的,其他的,她不会再妥协。
洛安笑了笑,再次对素衣女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吧。”
素衣女子有礼地点头致意,便径自走上前去。
洛安以主人的姿态紧随其身侧,至门前,她示意六月上前敲门。
六月会意,上前敲了敲门,门被一个守门的侍卫打开。
侍卫见到洛安,惊喜地唤了一声,“殿下,您终于回来了!”
随即将门完全打开,对洛安行了个恭迎礼,“殿下请进。”
见到洛安左侧的素衣女子,她有眼色地补了一句,“这位贵客请进。”
素衣女子听到侍卫对洛安的称呼已经彻底呆愣住了,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洛安,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
然,令她更惊讶的事情还在后头。
洛安见素衣女子惊讶的神色,正想跟她解释的当口,申雪领着一队侍卫匆匆赶了过来,其眉眼间尽是担忧。
刚才,就有暗哨向申雪禀告,说殿下的马车已经回来,只是,一直停在门外没有动静,她感觉异常,便过来禀告了。
申雪一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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