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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幽灵物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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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看了我一眼后,眼睛顿时变成血红色,一股黑色的火焰立刻缠住了那具干枯的尸体。而且火焰的范围很精准的控制在尸体的周身,其他的物品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大概1分钟后,火焰消失,尸体连灰都没有留下。
  
  我紧张的看着少爷的眼睛,眼白并没有出现红色的血丝。
  
  兜却又指了实验桌上摆放的一个断手,火焰很快的出现,然后飞快的消失,桌上仿佛没有出现过那只断手一样。
  
  兜再次指了指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金属,这次废的时间竟然比第一次要长,这么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做的?不过佐助还是很好的控制黑色火焰,只是焚烧了那块很小的金属,而离金属只有半厘米不到的物品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连续使用三次天照了,我有些紧张的看着佐助的眼睛,没有流血,只是红丝开始在眼白处蔓延。
  
  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笔记本,记录着,然后对佐助说道:“还能使用吗?”
  
  “……嗯!”佐助似乎也很惊讶自己的实力。
  
  “很好!跟我来一个地方!请继续保持万花筒的状态,”兜合上笔记本,领头走着,然后转头说道:“现在能描述一下你现在的感觉吗?”
  
  “……大量火性查克拉集中在眼部,每当使用天照的时候会有一股灼痛的感觉,能感觉眼神经的筋挛跳动,而且每次到一定程度,眼睛会开始模糊。刺痛,过一会就会有血液流下!”
  
  “现在呢?”
  
  “……每当灼痛和痉挛的时候,会有一股很温和的查克拉出现在神经周围,……好像是在修复,如果只是保持万花筒的状态,只是会觉得疲劳,没有以前的疼痛,但是如果使用能力的时候,修复速度似乎赶不上破坏速度,只能相对的扩张极限界限!”佐助淡淡的说着。
  
  “……嗯~”兜似乎在思索什么,然后说道,“这样还是会瞎啊~,使用能力后,那股修复力量也相对减弱吧?在使用能力后,那股修复力量能持续多长时间!”
  
  佐助看了看兜,兜只是笑了笑,说道:“跟鼬战斗后,佐助,你应该就感受到那股修复力量了吧!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次你在使用2次小型天照后就开始流血了呢!”
  
  我紧张的捉紧了佐助的衣角,佐助只是嗯了一声,说道:“确实,不过力量只持续了一天。”
  
  “很好!”说完兜停止了脚步,我打量了一下,很大的训练场,来这里做什么,兜有些狂热的盯着佐助的眼睛,说道:“就在这里召唤佐须之男吧!”
  
  看着我很激动的要反对,兜继续说道:“这实验鼬也同意了。”正当我要骂他放,,气的时候,他指着我身后说道:“不信,你就问问本人吧!”
  
  我转头看去,就看着鼬穿着宽松的病服,站在小鸡前面,一脸复杂的看着佐助。佐助面无表情的看回去。但是眼光那闪烁的光芒。。。我不忍继续观察下去。这个兄受弟攻的场景到底是什么啊!口胡!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鼬:佐助,你打了我一顿,你就跑了?
佐助:鼬,你打了我N顿,然后你就跑了!
鼬:……
佐助:……
鼬:扯平了?
佐助:还差N…1次,才能扯平。
鼬:在月读里,让你打个够?
佐助:……还得加上月读的3次,才能扯平。
鼬:愚蠢的弟弟!
佐助瞥了鼬一眼:被压的哥哥! 
                  小鸡的番外…那个不容于肖家家训的女人
  我上辈子姓肖,名姬。这辈子叫森影姬。不过这两辈子我都有一个共同的外号,小鸡。都是一个爱笑的女孩取的。
  
  父亲叫肖军,母亲叫红棋。父亲是特种部队的一名小军官,母亲是特种部队的一名普通但又不普通的小队员。不普通是因为女特种兵很少,而且我母亲据说实力还很不错。
  
  父亲和母亲的婚姻是军队介绍的。据说双方都到了婚嫁年龄,组织关心下属,就这么凑合凑合的将他们凑合在一起了 。不过不愧是特种部队的军人,洞完房就去执行任务的母亲回来后,就发现有了我。
  
  据说我那面瘫的父亲知道后,眉头皱了0。1厘米。敬业的母亲则休了一年的假生下了我,不过接着就做了绝育手术。继续投身于党事业。由于接到的任务总是不同,所以这两夫妻基本是聚少离多。而我在一出生后,就被丢给一个在军区家属区里住了30年的50岁老寡妇。她的丈夫也是军人,不过在她21岁那年就殉职了。而我知道的这么多的据说,都是老寡妇告诉我的。不过因为父亲母亲身份保护的很好。老寡妇也只能不停的炒炒人尽皆知的老八卦。
  
  当然,我也有见到父母的时候,只不过很少一起见到。
  
  父亲很面瘫,而且很有威严,带着军人的肃杀。所以一开始我很怕他,结果每当我露出害怕的表情的时候,他会狠狠的训斥我是软骨头,说党组织不需要没胆的人!于是带着我出去负重跑个2,3里路,那时候我才6岁。就这多来几次后。我也学会了面瘫。
  
  母亲很寡言,虽然身上也有肃杀气,但和父亲比起来就显得温和很多。在我以为能像其他孩子一样,躲在母亲怀里唧唧咋咋的说父亲坏话的时候。母亲皱着那好看的眉说道:慎言!党组织不需要多话的人!于是让我站在桌子前,写上几千遍慎言,那时候我8岁。就这么多来几次后,我也学会了寡言。
  
  当同时和父母见面的时候,我们一般会选择找个热闹的餐馆,一起坐下来吃饭。这样才不会形成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情况 。虽然在一片热闹嘈杂的餐馆里,有一块地安静的格格不入,就见三个端着军姿,笔直坐在椅子上,一板一眼夹菜、吃饭的一家三口。
  
  父母的工作很危险,我隐约知道。但是被人告诉那个躺在白布下的人是我的父亲的时候,我很不敢相信!那个连睡觉都是笔直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扭曲的躺在一块白布下。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母亲,一脸惊慌的掀开了白布,那是一张不用面瘫也看不出表情的脸,因为血肉模糊。据说是被炸弹炸伤后,摔下了百米高的悬崖。我记忆中母亲的声音一直都保持在0度中音,而现在这个女人竟然有些歇斯底里的高声哭喊着,死死的抱着扭曲的尸体不放手。
  
  所以老寡妇说我父母是形式婚姻的流言不攻自破。那年我10岁,不太懂死亡,只是不敢相信。但是仍旧记得父亲的话,不要做软骨头,所以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母亲哭着。拽着白布的手,死紧死紧的。
  
  在最初的激动后,母亲很快的站了起来,仿佛刚才弯腰抱着丈夫哭泣的女人并不存在。从我的角度看去,母亲的背真直,跟那悬崖边上的松柏一样。
  
  因为哭泣,所以母亲现在的声音有些嘶哑,“肖姬,即使悲伤,我们也要挺直了腰杆走下去,记住,这是你父亲希望看到的!”母亲难得的说出需要逗号隔开的长句。
  
  我点点头,挺了挺腰杆!这样做仿佛能靠父亲更近些。
  
  等父亲下葬后,我仍旧住在老寡妇的家里。母亲偶尔会在任务过后来探望我。带我出去吃饭,只是父亲的身影在也没有出现过。
  
  等我14岁的时候,母亲的身影也永远的消失了。她的战友只带回沾血的一片衣角。我在她战友一脸的歉意下,接过了那块破布,将自己关进房里。晚上的时候,我摸索到军区墓地,在父亲的坟上挖了个洞,将破布埋了进去。然后用小刀,在肖军的旁边刻下了红棋。
  
  完成一切后,我挺了挺腰杆,抿了抿嘴。心里默念着【面瘫,寡言,面瘫,寡言】只要我保留着这两个特点,那么我会觉得这两个人都在。
  
  当我16岁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参加了军校。我要看看父亲母亲最爱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
  
  训练很艰苦,但是咬咬牙就能挺过来。除了体能训练,更多的居然是列队练习,一个命令,一个动作。长期下来,整个人都像机器一样,听一抬腿,听二抬手。连吃饭都开始机械的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完成。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父亲母亲吃饭总是那么一板一眼的。
  
  也许是我资质不错,也许是父亲母亲从小的训练,我18岁的时候,被拎进了特战营接受高强度训练。除了翻倍的训练强度,和更多种多样的课程需要学习外。没什么特大改变的。不过我的室友是个很呱噪的女生,很爱笑。在父亲母亲的教育下,我对特战营出现这种生物感到很惊讶和抱有深深的怀疑。
  
  “肖姬同志,你好!我是肖笑!今后我们同住一个寝室,以后我们就共同努力吧!”灿烂的笑容,每个都是4声的尾音。我难得皱了皱眉。但还是握住了她的手,点了点头。
  
  开始的时候,她还很收敛,但是在共同训练了1个月后,她开始跟在我的身后,不停的好奇提问:“小鸡啊!你怎么能这么酷呢?我和你同居了一月,发现除了回答教官话外,你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啊!你不说话,难道不觉得无聊吗?而且,党教育我们有话直说才是好同志,将话憋在心里,那会产生毒瘤,那是腐败的前兆!是要坚决制止的!”
  
  我撇了她一眼,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条!为了入党,那本党员培训书,我都已经倒背如流了!不理她的疯言疯语,直接拿了毛巾去洗簌,在关灯前,再把培训书翻翻吧!
  
  我也发现,有我在的地方,那就是死寂一片,有肖笑在的地方是欢声一片,肖笑是连教官都敢调笑的人,往往教官是哭笑不得的罚她多跑几圈。然后她一副天要亡我的样子咬牙跑着。又让战友和教官一起哄笑起来。不过不得不承认,肖笑的实力很不错。
  
  训练结束后,我们开始接任务了。不知道是不是教官觉得我和肖笑之间需要中和一下,把我和她分为了一组。在党组织的安排下,我没有任何意见,只是觉得这女人太呱噪。
  
  一开始做任务,都是紧张不已的。在我和她参加大部队任务,在边境杀了几个毒品走私贩后,她提议回去喝酒镇定一下,这次我难得的同意了。
  
  我们躲在训练场角落里喝的酩酊大醉,她夸张的举着酒瓶,环着我的肩膀说:“小鸡啊!多笑笑!别像是被死鬼缠上了一样!我每天看着你那张死人脸,连屁都不敢多放一个!你说我过得多苦!虽然你面瘫能防止衰老速度啊!但是你丫就不能对着我换个表情,然后对我多说两句话啊!要知道,咱们开始接任务了!指不定哪天就死!要是我死前听你说话的次数,还不超过一个巴掌,我死也不瞑目的。”
  
  当时我只觉得酒精上脑,推开她那刚吐过,酸臭不已的脑袋。想着,自己确实被两只死鬼缠着!不过那是我爸我妈!我乐意被缠!
  
  同样的晚上,同样的地点,同一个牌子的啤酒,就连瓶数我都买的一样的。可是这个角落里只有捏着士兵牌的我!
  
  “混账!”我灌下一大口酒,捏紧手里的士兵牌骂道。“你想听我说话,是吗?你TMD想听我说话,你就放个屁啊!为什么都不说了,为什么不笑了!你TMD的死女人!死了也不让老娘安省!老娘需要你掩护!你当老娘身上的防弹衣是假的啊!你TMD的充什么英雄!说什么老娘笑不说话,所以死后下地狱,所以就把机会让给你上天堂!我靠!你不知道长舌妇都是要下地狱拔舌的吗!老娘看你在地狱怎么哭!不对,老娘是要入党的人,无神论者!MD,你死了还要影响老娘的信念……”我不知道自己骂了多久,最后是被巡逻的检查兵发现,抬回来寝室的。醒来后就看到黑脸的教官,说我被记了一个大过,入党的观察期被延长1年!然后语重心长的拍着我的肩膀让我节哀!
  
  我只是恢复了面瘫,挺直了腰杆。点了点头。【肖笑!老娘还是笑不出来!老娘要是笑不出来,就到你说的地狱里去陪你这个长舌妇!】
  
  出生入死了几年,很幸运的活到了28,算一算,活的比父母还多了一年!党,我入了。这个党有可恨也有可爱的地方。起码,队友都很可爱。每次任务过后喝酒也成了风俗。跟着一群大老爷们,喝高了,然后发酒疯。姓王的一哥们说,我喝醉后就会不停的笑,然后不停的说话。
  
  我胆寒了一下,【长舌妇,你不会也缠上我了吧!】那哥们又拍着我的肩膀说,不过肖姐啊!你每次见血狂怒后骂人的风姿简直让小弟敬仰啊!
  
  我面无表情的扒下这一醉汉,喝了一口酒。【最近的新兵,酒量真差!不过长舌妇,虽然清醒的时候,我笑不出来,但是起码,我会骂人了!就像你说的,骂的让对方一个屁也放不出来。】
  
  面对要死的命令,我很平静,想想那几个拖家带口的兄弟们,我这个孤家寡人的到没什么牵挂。只是看着那个老女人一脸的得意很想骂人!不过死了就死了,军人,不就是听着命令做事的人吗?
  
  眼前一黑的时候,心里想着,那长舌妇到底投胎了没有!不过好像我也变成长舌妇了。看能不能关到一个房间里,如果那女人还在地狱受苦的话!呸!无神论,无神论!别被那女人带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番外主要是太多人对小鸡和鼬有执念,所以下手写了小鸡的番外,结果发现写的N正经~,不过确实和剧情挂钩,特别是和番茄的背景,还有番茄昏迷后错失的一些剧情。当然也有小鸡对鼬的看法~!最重要的就是那个牙印的由来~我知道你们最在乎的就这是个!~这个不CJ的世界~ 
                  那个和肖家很像的男人
  醒来的时候,看到一片火光,奇装异服的人们,用着奇怪的招式战斗着。战斗似乎接近尾声,没过一会,一个带着音符护额的男人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我对比了下敌我差距,点了点头。
  
  听说这里叫音忍村,首领是大蛇丸,我是什么什么血继的遗孤。还有什么查克拉什么的。从来都没有听过的东西。对,说道遗孤,我打量了下自己,不是我自己的身体,这个只有14岁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借尸还魂?地狱在哪里?呸!无神论!虽然我提醒自己是无神论者,但是总是抱着,能在这个世界找到那个长舌妇的信念活着。对于查克拉,虽然完全能背下理论,但是就是无法提炼!我想还是,我思想的问题吧!
  
  很神奇,这一天,我竟然看到长舌妇了!虽然头发长长了,眼睛也变成红色,但是那傻子一样的笑容,还有诡异的回话态度!除开那一模一样的样貌,即使她变小了,我也认出了她!
  
  什么叫非人非妖!什么叫阿飘!这女人真是欠打!不过她似乎忘记了一切,而且独自成为阿飘,漂流了千年。怎么回事,她不是才死了8年吗?难道按她说的,她死后穿了?算了既然她不记得了,我也不想把她以前的蠢事再说一遍。现在我还是提升自己的实力,好好罩着这个女人吧!大蛇丸那双盯着她的眼睛,都快把她戳穿了。查克拉吗?今晚试试吧!医疗忍术,还是学点吧!
  
  我说这长舌妇的命运真是坎坷,飘了千年没事,刚来这什么劳什子火影世界4年,灵魂就要崩溃了!还好,大蛇丸有些手段,不仅保住了她,还给了她一个身体。看着那熟悉的脸蛋。想起那个蠢女人的傻笑。我忍不住的掐了上去!【老早就想这么做了!当第一次再次看见她的时候。】
  
  再一次,一起做任务,我不得不说有些怀念,熟悉的后背交付,相互默契的配合,我有些享受这些战斗了。不过这个女人即使失去记忆还是那么呱噪爱笑!天天叫着我小鸡,天天让我多笑笑。于是我恶劣的在她面前骂起了那个害死我的老女人,看着她晕乎乎的眼神!我不得不说我很开心!长舌妇!你让我多话,老娘就多话给你听!
  
  不过平常,我还是那副面瘫寡言样,毕竟父亲母亲已经刻进了我的骨里。
  
  她决定离开大蛇丸,去找她嘴里念念不忘的佐助少爷,我当然是陪着她走了。不过看到大蛇丸咬向她的时候,虽然明白这是必要的。但是想起她替我挡枪的画面,我忍不住的用刀架住了大蛇丸。
  然后为了不破坏计划的,也被大蛇丸咬了一口,看着她愧疚的表情,我觉得自己当年对她替我挡子弹这件事的怨气消散了不少!【知道被救人的心里是多么难受了吧!长舌妇!】
  
  回到木叶,看着她不停的耍宝,看着她围绕着佐助不停的忙碌着。嘴里叫着二少,心里却死命将他护着。这个偏执的女人,实力变差这么多,还不忘护短吗?要知道,被你护着的人也是有能力的。所以我狠狠的将佐助打了一顿,当然我很坦然的承认,长舌妇,哦!现在叫番茄的长舌妇天天围着二少,让我很不爽!
  
  不过,长舌妇把我称为家人,我想,父亲母亲应该很不喜欢这个呱噪爱笑的小妹吧!虽然她前世也姓肖!不过,我承认我很愉悦,有一个能陪在身边的家人。
  
  世事无常,那次的灵魂崩溃并没有得到治愈,这次不仅长舌妇不仅灵魂崩溃,还被吞到死神的肚子里!这是我将兜打的鼻青脸肿问出的答案!知道答案,我觉得马上要通知佐助,将番茄带到音忍村去。只有在那里,我们才有力量救治长舌妇,木叶太束手束脚了。
  
  结果我赶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穿红底黑云的男人在暴打佐助。我想我当时是很生气的,佐助是被长舌妇放到心尖里疼的人,你也敢打?一个苦无丢了过去,打开他捉住佐助的手。
  
  我赶紧上前接住佐助,而佐助似乎昏了过去。我抬头看去,就见那男人红着眼睛,转着轮刃。看着那和佐助五分相似的脸庞,这就是长舌妇嘴里骂得那个固执、闷骚、悲情的宇智波黄鼠狼?
  
  他似乎很惊讶,我对他的幻术无效!我抱着佐助跳开了两步,观察了下佐助的伤势,双臂被折断了,脑内的查克拉混乱不已。是月读吗?长舌妇要是知道佐助被打成这样,应该会很生气的吧!所以我现在替长舌妇教训一下,我想她会很开心的。所以我将佐助丢给随后出现的蛤蟆人,追向逃跑的黄鼠狼。
  
  用太刀挡下削下来的鲛肌,接力一拳揍向了站在一边一动不动的黄鼠狼,他没有躲开,硬生生的挨了这一拳,虽然我没有省力,但是也不至于吐这么多血吧!看来身体真的很差!这血也是刚才一直憋着,现在趁机吐了出来。
  
  怕把他打死,我啧了一声,这次就放过他算了。
  
  等纲手回来,治好佐助,我和佐助就带着长舌妇的身体叛逃了。听说还派出一个小队来追,特别是那个黄毛小鬼还真追了上来,佐助阴着脸和他打了一架。打昏了他,我们继续扛着长舌妇走了。可能是有我的帮助,我们很快的就回到了音忍村。大蛇丸挺到了我们回来。但是他放弃佐助,选择了我做容器。我看了看怀里抱着的番茄,交给了佐助。挺了挺腰杆,面无表情的跟大蛇丸走了。佐助应该会照顾好番茄那个长舌妇的。
  
  不死转生术的过程挺难受的。就像小号的衣服被挤进了一个大号的人。施术后,被白肉包裹的我失去了意识。不过很快我发现,我能打破这些白肉,重新走出来。而这个时候大蛇丸反而被包裹住。我尝试的消除一些白肉,竟然成功了。看来我不是幻术免疫,而是可以毁灭精神吗?
  
  于是,晚上趁大蛇丸睡觉的时候,我出来重新掌握身体,和佐助商量长舌妇的问题。佐助那孩子被他哥刺激后,脑子好像又有点不清楚,连带得对长舌妇也是又爱又恨。倒是兜一直对长舌妇抱有浓烈的兴趣,所以多次的接触下,这家伙竟然同意帮助我们,因为他不想让好的实验器材消失。不管目的是什么!现在会医疗,会封印的兜是必不可少的。
  
  想起当初封印长舌妇的黄鼠狼,我找兜要了治兔子眼的药。要知道,以前我答应过长舌妇,不让宇智波的悲剧像剧情一样重演的。首先还是保住那黄鼠狼的命吧!所以每次我都趁着晚上给那黄鼠狼送药!黄鼠狼也很识相的找出跟灵魂封印相关的卷轴秘术给我。
  
  对方是个面瘫少话的,我也是个面瘫寡言的。所以我们见面的话根本不多。
  
  我对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药!二少很好!”
  
  他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嗯!这是卷轴!”
  
  基本上是碰面就走。对于黄鼠狼这个人,对于他对组织的绝对服从我很能理解。因为我也是一个组织要我死,我就死去的人。至于亲人反叛?我想了想从小就把我往党组织拉的父母。这事怎么也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不过我和黄鼠狼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固执,一条道认了,就一定要走黑。我的目标的是入党还有家人陪着,他的目标是世界和平外加弟弟活着。
  
  所以我明白对于这种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人,像长舌妇那样说教是完全没有的。如果是我直接一棍子打昏了扛着走人,废话个什么劲!
  
  不过我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长舌妇醒了,身体也稳定了,我很高兴,突然想起黄鼠狼的药得送了,摸了摸长舌妇的脑袋后,去给黄鼠狼送药!结果来了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霹雳扒拉一堆废话,不过我倒是明白了,长舌妇的昏迷是这女人阴的。等接过那满满一瓶的、原封不动的药瓶时。我觉得心里是火上加了一把火的烧着。首先这个阴了长舌妇的女人就不用继续活了。然后这个主动寻死,让我差点任务失败的黄鼠狼,现在你是别想死了,起码别死在我前面!
  
  挖了兔子眼,打昏了黄鼠狼,用精神毁灭阻碍老兔子眼部查克拉的聚集。勉勉强强的扛着人逃回了音忍村。找到兜,将黄鼠狼还有兔子眼交给一直想做融合实验的兜。这家伙,换长舌妇的话就是一科学变态狂。什么都想融合!长舌妇的细胞,在他手里拽了很久。他老早就想试试合成六道仙人了!
  
  至于黄鼠狼在术后是死是活?反正有兜在,出结果了也是兜担着。就让那个爱弟弟的哥哥,为弟弟的眼睛做一次实验,献身一下!我想他也是愿意的!
  
  虽然,我对黄鼠狼的固执有很深刻的认识。但是对这家伙在术后就用月读,读到一片的人行为,我发现自己连长舌妇都能抵抗的自制力消失的很快。这就是所谓讨厌自己的人,必定就是最了解自己的自己吗?
  
  将他压在地上,直接用精神毁灭掐断他的眼部查克拉。不同于老兔子,这黄鼠狼的攻击力基本就是精神攻击,所以我的能力完全是他的克星。而对于这个脾气又臭又硬的黄鼠狼。我觉得在他想做什么的时候,直接打昏扛走。免得气死自己。
  
  从月读中醒来的长舌妇似乎很生气,她直接用木遁捆了黄鼠狼,我觉得这样也好,免得看的让人生气。
  
  不过在长舌妇召唤回佐助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佐助不愧是黄鼠狼他弟,气人的功夫都是纯天然的!长舌妇被气跑了,看到鼬的佐助直接和他哥杠了起来。我拉开还在月读中醉生梦死的兜给那两兄弟让出场子!
  
  打吧!打吧!直到世界和平!【我到底怎么了!只从遇到那只黄鼠狼后,思想似乎太活跃了!】发现自己最近的不正常,我默念着【面瘫,寡言,面瘫,寡言】
  
  写轮眼的战斗其实很无聊,就旁观者而言。从一开始一动不动的拼眼睛,拼月读,到三三两两的丢大苦无,动刀术。然后就是冒出了一个佐须之男。在佐助使用麒麟前将他压到在地。刚动完手术的黄鼠狼在经历大战后已经摇摇欲坠了,但他执着的摇摇晃晃的走向佐助,伸出颤抖的手,戳了戳完全不能动弹的佐助的额头,勾起嘴角说道:“佐助,也变强了啊!”
  
  我觉得那笑容很碍眼,母亲最后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笑了,肖笑最后一次和我说话的时候笑了。这种亲人在面前笑后消失的感觉很不好!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遵从长舌妇的愿望不让他死,而是自己这时真的不想让他死!
  
  叫醒了兜,扛着他和用眼过度,双眼流血的黄鼠狼一起扛到了刚刚使用不久的手术室。看着黑着脸兜快速的治疗黄鼠狼的眼睛。任谁被月读,然后看到刚完成的作品又被破坏成这样,脸色都好看不到哪里去的!
  
  接着,我用医疗忍术维持佐助眼睛的状态,等兜完成手术。这次花费了很长时间。当我再次把佐助递过去的时候,兜笑的很阴险,虽然阴沉的声音掩盖不住那疲惫,“姬大人,我可以实验吗?”
  
  “……嗯!”我点点头。我想就算我不答应,兜也是会做的!这家伙快被气疯了。
  
  佐助先醒来,复杂的看了睡在一边的鼬很长时间,离开了,我想他是去追长舌妇了。虽然他面对长舌妇的态度一直很别扭,但是他离不开长舌妇!我该说长舌妇又成功的洗脑了一个人吗?
  
  我坐在黄鼠狼的床边,心情很复杂,因为他昏迷前要求我将他的眼睛移植给佐助。看着这张永久面瘫的脸,看着那挺直的鼻梁,想起他对佐助的近乎变态的鞭策。
  
  我突然想起那个面瘫的父亲,没有笑容,没有软语,永远是那肃杀的气质,笔直的身躯。但是每次吃饭都会往我碗里一板一眼的夹着肉块,往母亲的碗里夹着母亲最爱吃的鱼肉。不知道父亲临死前是不是很可惜没有对着我和母亲笑一笑呢?或者他也很想睁眼看看我和母亲!
  
  突然觉得眼眶有些热,有些滚热的东西滑了下来,我摸了摸脸颊,这是眼泪吗?父亲死的时候,我没哭,母亲死的时候,我也没哭,肖笑死的时候,我还是没哭。为什么现在我哭了!
  
  “别哭了!”一双手摸上了我的脸颊,很多老茧,摸起来很不舒服,但是很轻柔的擦去我脸颊泪,将我抱进怀里,我很好奇这个男人这么快就醒了,但是接下来我就知道我错了,“佐助!别哭了!”
  
  “……”我想,肖姬我两辈子第一次的哭泣竟然被这么乌龙发现,而且这么乌龙的被安慰,很想骂人,但是我不想招来太多的人发现我现在的窘境。于是我狠狠的朝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狠狠的。不知道是想咬住哭噎声音,但是真的想咬这个抱着我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牙印就这么来了~ 写的真辛苦~!不准说文艺了~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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