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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蝎龙太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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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鞘裁窗⒚ò⒐范寄芾蠢献用媲氨嫩Q的!”
董卓脸上的肥肉因为愤怒而抖动着,而吕布则是沉默地退回了自己的位置,董卓毕竟是依靠西凉军起家的,这时候是轮不到并州军出场的。
而吕布身后不远处的李肃也微微一笑,董卓当然是会偏袒自己的西凉军,不过现在也不用担心。心里这么想着,李肃偷眼看了一下对面的文臣序列,而一个他预料中的身影也适时地站了出来躬身道。
“相国且慢,既然贼军势大,此次当不同往日。诩认为,可遣一支并州军卒随先锋一同戍守汜水关,一来可以就近评断贼军军力,二来可观摩凉州精锐作战技巧,两军相得益彰方为上策。”
走出来的人正是贾诩贾文和,虽然这个善于存身的毒士至今也没有对李肃私下的旁敲侧击做过回应,但是这些可以给他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并且还不会带来什么坏处的事情,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果然不会放过。
董卓疑惑地眯了眯眼,虽然酒色财气让他的身体和大脑都日益臃肿,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奇怪,贾诩几乎从来不曾主动提过什么建议,这一次又是什么缘故?
“唔。。。文和言之有理,那就如此吧,奉先你来挑选一支小队随华雄前往汜水关观摩战况。”
想了想,董卓还是同意了贾诩的提议,毕竟西凉军和并州军都是他的麾下,如果一味将功劳和出战机会都偏向西凉军毕竟不妥,贾诩这个提议等于是让并州军也在此次先锋中露一下面,这样子也好。
而郭汜和李傕,虽然有些奇怪,但也并未出言反对,毕竟重要的先锋已经到手,也就不用在意一支区区的千人小队。
“孩儿遵命。”
吕布躬身受命,不知怎地,看到对方的从容神态,华雄却是陡然感到身体一冷,一种极其不详的预感也浮上了他的心头。
军令如山,整个洛阳城都在董相国的军令下迅速行动了起来,驻扎在内的西凉军迅速被集结起来,先锋华雄会从中挑出精锐的四万人,支援本就有一万军士的汜水关,而为了平衡两军的争胜心,董相国额外允许并州军出动一支千人队跟随华雄随军观摩。
夏府当中,洪埃仰望夜空,如同黑锻的夜幕上群星闪耀,仿佛是无数英雄豪杰的化身,要在这乱世争胜一番!看着这夜空,洪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愉悦的弧度。
“大风起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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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节 大风起兮(二)
(恩~暗手发动~~)
夏燹得动身了,身为陷阵营的护军校尉,他必须遵守其中必须的条款,其中一条自然就是随军。
“家中一应事务皆可照常,若有麻烦可去找骑都尉李肃。若我战死,家中地契财物汝等可以平分,之后是自谋出路还是抱团取暖,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将夏府的地契和曾九等人的卖身契找出来,夏燹毫不为意地穿戴着自己的盔甲,终于到来的战事,让他骨子里嗜血的一面蠢蠢欲动。
“老爷洪福齐天!定能安然归来!”
跪在下首的曾九语气坚定地回答,而夏燹只是笑笑:“这说不准,其实我早就该死了,只不过一直苟延到现在,今次没准就是应劫之机。”
“那,夫人那边怎么办?”
曾九带着点迟疑的话语,让夏燹忍不住哈哈大笑:“你是指蔡家小姐?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那只不过是一场戏而已,既然连看戏的都没有了,演戏的自然也就好聚好散了。我若去后,你们不必惊扰人家,自行决断去留就可以了。”
“老爷,让奴家与您一起吧!奴家至少可以帮您浆洗衣物。。。”
夏荷的眼圈发红,但是她还是知道在家人出征时不可落泪,那样不吉利,所以硬是没有流下一滴泪来。
“不行,先不说军中不许女子随军,我。。我们也没有让女人一起赴险的打算。”
整好了身上的逆龙铠,夏燹想了想,继而看着腊梅道:“我这里有一封信,你送去给张辽,他现在应该也在家里准备,还来得及。”
“是。”
同样面带愁容的腊梅接过这封信,继而离开了夏府,而扫了一眼余下的人,夏燹站起身:“好了!我走了。”
赤魃也有些闷闷不乐的感觉,大约它也觉察出自己恐怕得回到以前那种没人伺候也没有美食的地步了,而骑上它,夏燹打一声呼哨,便赶向陷阵营的所在,而他身后的几名陷阵营军士则是赶着三大车的东西一并跟了上去,这三大车东西是夏燹指定要带的行装,也是夏荷在这段时间里,根据洪埃所提供的那份药方所赶制出来的东西。
目睹着夏燹离去的方向,曾九跪在地上长声高呼:“祝老爷旗开得胜!平安归来!!”
夏荷等人也同样跪下高声呼喊,这一幕让周围的行人纷纷侧目,大约奇怪于这户人家中居然会有出征的人。
一通壮行鼓,浩浩荡荡的四万大军便离开了洛阳王城,急行军赶往汜水关。那里虽说有徐荣守关,但是在十八路诸侯的兵锋下并没有太多的防御能力,只有迅速填充兵力才能防御。
夏燹骑在赤魃背上晃晃荡荡地随军前行,身为挂名的护军校尉,他并没有什么职责,而对他知根知底的张辽等人唯一害怕的就是他四处乱跑,现在非常时期,又具备着足够武力的夏燹万一跑错地方无疑会十分麻烦。
而上一次那些西凉人的刺客,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这就让夏燹也不得不小心了起来,他虽然任意,但是却也不想落一个被人暗杀的憋屈结局。
“小兄,我们已经急行军半日有余,目前已过虎牢关,预计很快即可抵达汜水关。”
和夏燹并列前进的张辽有些尴尬,言语间也有几分感激。因为在他即将出发时,却不料被腊梅找上了门,而那封夏燹托腊梅送给他的信封,里面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腊梅的卖身契。
换言之,这是夏燹把腊梅送给张辽的明证。
“哦,那真是太好了。我已经厌烦这种无聊的行军了。”
夏燹有些闷声闷气地回挥舞了一下手中的蝎龙枪,带着些许暗红色的枪锋在空气中倏然滑落,一只空中的蝴蝶不幸正处于这条弧线的路径上,在夏燹收枪的同时,它也分成两片晃晃荡荡地从空中跌落。
“此次会战,据说是孙坚作为先锋,听闻他武力惊人,乃是不折不扣的一员虎将,也不知道有无交手机会。”
张辽崇敬地看了一眼夏燹的蝎龙枪,之后也垫了垫手中的钩镰刀,虽然打不过夏燹这种**,但不可能人人都这么无敌,张辽也很渴望在这次战斗中能遇到相应的对手。
“听起来就像是个榆木疙瘩脑袋,如果华雄杀不了他,我可以代劳。”
和张辽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夏燹眼尖地发现前方的景色已经出现了城墙特有的影子,身为洛阳屏障之一,汜水关虽然没有虎牢关凶险,但是却仍然足够坚固,高大的城墙墙头遍布刀砍斧凿的痕迹,见证着曾发生在它脚下的每一次战斗。
曹性是个心直口快的青年,比起张辽来差了大约三四岁,而打马赶到张辽身边后,这个青年愤愤开口道:“华雄那厮!竟让我们作为后军,这分明是担心我们抢了他们的功劳!”
是的,虽说华雄同意了张辽这支千人的并州军队随军,但是安排的却是令张辽为后军,而这个后军的意思不仅是指前进的序列,还包括了诸如粮草等后勤事务,可谓是几近羞辱。
“无妨,后军就后军,这样子或许还更好也不一定。”
夏燹微微嘀咕了一句,为了这次会战,洪埃也做了许多准备,其中之一就要应在这粮草上。
“这,夏校尉,后军怎么可能好呢?”
曹性虽然对夏燹传授吕布家学很感激,但是同样对夏燹也有些不以为然,就算是吕布承认夏燹和他交锋平手也是如此。他猜测里多半是吕布在交锋切磋中故意留手,否则的话怎么可能平手?
“好很多啊,比如说可以拿那些西凉蛮子试试看诸侯的军力到底如何,而且,吃的喝的我们一律优先,不好吗?”
夏燹懒洋洋的回答让曹性哭笑不得,也在他心里坐实了夏燹纯粹打酱油的猜测,当下也不反驳,而是苦着脸道:“这就罢了,只是,那帮蛮子,若是赢了还好,若是败了,没准就要往我等身上泼脏水。”
“哦。。。这的确有点麻烦了。。。”
举起自己的蝎龙枪,夏燹迷醉地抚摸了一下泛着些许暗红色枪锋,这并非是武器原本的颜色,只是因为上面沾染的鲜血过多,所以才会被染上这层鲜艳。不过,夏燹觉得它还不够鲜艳。
放下手里的长枪,夏燹邪邪一笑,却是缓缓说道:“那。。。就宰了他们呗。。。”
曹性目瞪口呆,而张辽却是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寒意,他感觉,似乎夏燹并非是在开玩笑或者纯粹说大话。
那么,这意味着什么?
汜水关的守将是徐荣,在看到华雄率军前来后顿时长出了一口气,忙不迭地打开关门将这支军队迎了进来,是夜,关内自然是少不得要准备一些酒食来款待这支前来支援的友军。
而作为被安排成后军的军队,饭食什么的自然也被推给了并州军。
孙三在并州军中做厨子已经有些年头了,他并非陷阵营中人,而是张辽特意带来的人,早在之前他就听说了夏燹的名字,当然在并州军中传闻的是他将自家的家学传授给温候,所以被温候以小兄相称,作为回报这一次温候要让他特意来军中镀金。
对于这些纨绔子弟,孙三倒也不羡慕,只是稍微有些感慨,这些富家人吃的就是好啊。你看看,就算是随军,竟然也要带着这么多的香料。
孙三所发现的香料,是一种被研磨得很细的粉末,隐约可以看到其中的肉粒,显然是用肉干掺杂其余香料特意制作出来的,孙三尝了一口只觉得馨香满口,这样子的调味剂放到饭食里想必也很能提味。而这些东西,正是夏燹随军所带的那几大车行礼。
只是有点可惜了,还要给那些西凉蛮子的军餐里也加上这种好东西,真是糟蹋东西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孙三还是摇摇头,将一大勺这样子的肉粉倒入了为西凉军准备的那口大锅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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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节 大风起兮(三)
一场小雨就让整个汜水关变得迷迷蒙蒙的,这种伸出烂泥潭一样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地脾气糟糕,而华雄此刻就有些暴躁不安,他自从出发后就总是感觉一种若有若无的威胁感徘徊在自己身边,偏偏却找不到原因。
所以他的一记力劈华山中发挥出来的力道几乎是以往的两倍,他对面搦战的那名敌将虽然已经竭尽全力举起手中的金镗招架,但华雄的一刀竟然直接劈断了他手中的武器,继而将他的头盔和头盖骨也一并劈成了两半。
啧,死的老惨了。
城墙上观战的夏燹顺嘴吐出一个龙眼皮,在关内没什么事可以做,所以给自己的嘴巴找点差事就显得很打发时间。
“那汉子是第九镇诸侯济北相鲍信的弟弟鲍忠,听说多有武力,官拜秉中将军,不想却是如此死法。”
旁边的张辽看起来颇为唏嘘,并州军被当成后勤部队来使唤,他们这些并州大将自然也毫无用武之地,现在也只能观战了。
“切,这点微末武艺也能成秉中将军,那你说我和吕布是不是直接就可以封王了?”
夏燹颇为不屑地撇了撇嘴,本来他对鲍忠并无恶意,但是鲍忠的死法却未免太蠢了点。先前的情报里说的很清楚,此次作战的先锋乃是孙坚孙文台,但是此次跑出来搦战的却是济北相鲍信的弟弟鲍忠,这说明什么?
很显然,并不是人人都想让孙坚拿头功的,这个蹦出来搦战并且被华雄一刀劈了的鲍忠明显是想来抢头功的,可惜却高估了自己的身手,脑袋瓜也成了华雄标榜战功的战利品。
“小兄的武艺自然是当得大将之位。。。”
张辽的话说到一半却尴尬地停下,武艺好自然能当大将,但却有个前提那就是有一个主公,但现在董卓身为被天下人讨伐的逆贼,如何能让夏燹认贼为主?但是若转投诸侯阵营,又未免有些墙头草之嫌。
说话间,华雄麾下的西凉军已经将鲍忠带来的几千骑兵杀得四散溃逃,没了主将支撑,这些失去斗志的骑兵只能各自逃跑,而华雄也懒得追赶,只是草草地打扫了一下战场就重新吩咐关闭关门,孙坚还没露头,估计这头江东猛虎才是个硬茬子。
打了胜仗自然就要犒劳士卒,所以汜水关内再次开宴,而被当做伙夫的并州军士卒只得忍着气继续给那些耀武扬威的西凉军准备餐饭,不过这些都是张辽和曹性特意带来的亲军来做的,那七百陷阵营依然安静地呆在自己的营盘内,似乎是一头蛰伏的野兽,期待着属于它登场的时机。
孙三吃力地和另外一个火头军抬着一个装满炖肉的大锅放到营地中,而远处那些哈哈怪笑的西凉军士则是兴奋地凑了过来,其中一些人还在打扫战场时顺手从败兵身上搜刮到了一些值钱的物件,现在正处于张狂的时候。
拿起一只崭新的小铜铃铛,孙三用力地摇晃了三下,清脆的铃铛声顿时吸引了那些西凉军的注意,其中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就疑惑地开口询问道:“喂!这汉子,你这是干嘛的?”
“我家将军说了,无规矩不成方圆,这是开饭铃声,听到了就过来吃!”
对于西凉军的询问,孙三没好气地回答了对方,继而重新收好那只小小的铜铃,而络腮胡子的西凉大汉则是贪婪地吸了一下锅里的炖肉,继而满意地哈哈一笑道:“你们这些汉人就是喜欢搞些莫名其妙的规矩,不过这饭还真香!”
“废话!我家将军特意带了上好的香料,便宜你们了!”
愤愤不平地搓了搓手,孙三转身就走,实在是看不惯这些西凉蛮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而那些西凉大汉也纷纷哈哈大笑,虽然汉人在他们眼里是孱弱的,但是汉人的东西在他们眼里却几乎样样都值得抢夺,当下一哄而上拔出腰间的短刀便开始大吃锅中的炖肉,只觉得比往常的炖肉香醇的多,贪吃之下多有哄抢,一片乱哄哄的景象让人蹙眉。
华雄也对今天的饭食很是满意,肉中的香味显然是加过特殊的香料,所以开心下他也足足吃掉了一整只炖羊,今日开门红让他很有信心,如果说十八路诸侯的将军都像今天的鲍忠一样不堪一击,那这一次自己的功劳绝对会滚滚而来。
一念之下,之前那种无影无形的不安感也随之削弱了很多,又灌了一大袋烈酒之后便躺倒大睡,现在他需要养好精神来面对下一次的搦战。
而夏燹的帐子里,此刻却坐着额外的三个人,分别是张辽、曹性以及高顺,一个铜锅被吊在支架上,其中加满茱萸的酱汁被底下的火烧的滚沸,而旁边则是切好的羊肉片和几束野菜,这个缩略版的羊肉火锅显然获得了张辽和曹性的一致好评,不过高顺却是有些不悦,这种不和麾下士卒共餐,而是吃独食开小灶的行为显然让他十分不齿。
“别绷着脸了,我们现在反正没事做,放松点也无不可。弓弦不可能一直绷紧的,否则只会断的更早。”
夏燹捞出几片羊肉,一边狼吞一边含糊不清地对高顺劝解,而后者虽然脸上神色依然不悦,却还是点了点头道:“顺受教了,只是那种香料就不要给军士们上了,战争里不该有奢华。”
“这不大好吧,反正我带来的香料很多,陷阵营的弟兄们吃一点也不为过。”
漫不经心地端起旁边的清水簌了簌口,夏燹倒是没说谎,那些香料他一共带了四大车,就算是供应四万大军也足够月余了。
“若战事结束,顺自不会拒绝小兄厚意,但是战时他们必须学会隐忍而不是贪味。”
高顺的话语很固执,所以夏燹只好对张辽摆了摆头,苦笑不已的后者只得拉过一名亲兵吩咐道:“去告诉后厨的兄弟们,把咱们饭食里的香料撤了吧。”
“是!”
传令的亲兵也有些无奈,但是他还是照实将话带给了孙三,闻言的孙三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把准备加进并州军伙食里的香料重新收回。高顺将军是个严谨的人,既然上司不允许战时享乐,那也就罢了,只是,这些香料都要白白便宜那些西凉杀才了。
汜水关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第二天一早,第二支诸侯联军赶到了,这一次的军容明显不同于鲍忠,斗大的一个‘孙’字在将旗上随风飘卷,而列阵而成的气势也浓烈强悍,仿佛是一头低沉咆哮的猛虎,正在向这汜水关摇头摆尾。
孙坚凝视着眼前的汜水关,鲍忠之死他已经从沿途的溃兵那里听说了,对鲍忠自不量力的行为不屑的同时,他却也十分凝重,华雄的武力绝不是可以轻视的,而汜水关易守难攻,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拿下。
而墙头上的夏燹则是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孙坚军,只见阵前四员将军打扮的身影簇拥着一个雄壮的男子,一袭烂银铠,头戴一顶耀眼的赤色帻巾,手持一把古锭刀,坐下则是一匹花鬃马,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厚重气势,显然是长年身处高位所成。
“助恶匹夫!还不快快投降?”
孙坚一声咆哮,声音滚滚隐约有虎啸之声,显然这就是江东猛虎的称号由来,而关上的华雄则是沉吟片刻,这次却狡猾地没有亲自下场,而是吩咐自己的副将胡轸率五千士卒出城对阵。
孙坚眼神闪动,而后对旁边的一员将领则点了点头,这员将领立刻抖擞精神打马上前出声搦战:“我乃江东程普!!来将通名!!”
“哦?看来胡轸死定了。”
夏燹饶有兴趣地对一边的张辽和曹性道:“我们要不要打个赌看看?”
“算了吧小兄,胡轸不过是绣花枕头,而程普却看起来至少也是个上将之属,这般赌斗如何做得?”
张辽摇头嗤笑,武将都有望气的本事,胡轸身上的气势比程普弱了不止一层,根本不可能是后者的对手,华雄这么做颇有一种让胡轸送死的感觉在里面。
果然,还没十个回合,手忙脚乱的胡轸就被程普一枪正中咽喉,当即毙命,而他麾下的军士见势不妙也连忙向关内逃窜,幸好华雄也早有准备,一通瓢泼一样的乱箭,让试图扩大战果的程普不得不勒住战马悻悻而回,这一次的碰撞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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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节 大风起兮(四)
一连六天,汜水关的大门都紧闭着,华雄显然不打算一个人面对江东的四员虎将,他只是贪婪不代表他蠢,而且胡轸原本的部下也在这段时间里纷纷转投在了他的麾下,吸收这股力量也多少花费了一点他的时间。
毕竟他已经斩杀鲍忠拿了头功,洛阳的董卓在见到鲍忠的人头后大喜,已经加封他为都督,某方面讲华雄此次作战已经拿到了足够的好处,接下来也不用再那么拼命了,只需要稳扎稳打守住汜水关,自然就是一笔功勋。
孙坚却显然有些着急了,这几天里已经陆陆续续对汜水关发起了八次攻击,但是因为缺乏攻城器械的缘故,每一次都未能达到目的,反而又折损了不少兵马。
而今天,是第九次。
依然站在城头的夏燹百无聊赖地抬起手,将一只飞向自己的流矢随手接住。他看的很清楚,孙坚的军队与其说是急躁,不如说是有些惊慌了,不仅攻击的力度远远不及当初,而且军容的排列似乎也有些怪异。
“奇怪,孙文台不应该这么快就后继乏力啊。”
一同观战的张辽也发现了这些不寻常的方面,孙坚军因为没有合适的攻城器械,只能无奈地抬着最原始的云梯试图冲到城墙前进行攀爬,但是在墙头充足的箭矢压制下,他们往往跑不到一半的路程就会被无情地射翻在地。
“按理来讲,这才第七天,孙坚的攻击不该这么焦躁,除非。。。”
夏燹微微思索了一下,道:“除非他遭遇了某种必须速战速决的情况,比如说。。。粮草?”
“没可能吧,此次联军的粮草乃是由袁术一手掌握,此人少时便有侠名,如何会克扣粮草?”
张辽若有所思,而夏燹则是道:“先排除人际关系,你就告诉我,如果真的是缺乏粮草,孙坚军是不是会表现出这种情况?”
粮草,这对于古代军队有着生死攸关的关系,主要以冷兵器肉搏的战争形势注定军士们的体力耗费惊人,而这只能通过大量的进食来补充,若无法得到充足的粮草,再勇猛的士卒也会变成提不动刀的软骨头,无数军队败亡的结果,都是因为粮草出了岔子,比如粮道被断,粮草遭劫之类。
“若果真缺乏粮草,的确会导致目前的情况。这是必然的。”
张辽肯定地回答了夏燹的问题,他自己就是个领兵的大将,如何不知道粮草的重要性。也只有这个原因,才会让原本居于优势的孙坚军反而不得不强行决战,以至于陷入攻坚的不利局面。
“那好吧,这就没什么看头了。”
夏燹说完,就干脆地下了城头,孙坚军也不过是在阴谋下无路可退的小棋子而已,这就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了,这样子就算华雄赢了也毫无可夸之处。
虽然一连六天汜水关的大门都没有开过,但是居于里面的西凉军守军们并不惊慌,他们只是关心此战过后的封赏,以及作战时的缴获,至于怎么打那是主将的事情,随便关心的话很可能会被一刀劈死。
不过,今天却明显有点不太对劲。
孙三有点恼怒,因为他面前的这一票西凉军士卒明显是来无事生非的,其中为首的就是那个当天质疑他的络腮胡子。
“你们这些汉人太狡猾了,最近饭里的味道越来越淡!是不是你们克扣香料了?”
络腮胡子的眼珠有些发红,而他的鼻子也不断抽动着,试图寻找出那种让他最近越来越迷醉的香料。
“莫名其妙!老子每次放的分量都是一样的!你这厮是不是欺我并州军无人?”
顺手抄起一边案板上的菜刀,孙三凶悍的样子显然让络腮胡子有点退缩,但是那种内心的渴望却让他一咬牙道:“不行!我们西凉军信不过你们!你们把那些香料给我们!”
“呸!!这香料是我家将军赏给兄弟们的!看你们可怜也给你们分润一点!你们还想抢?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
吐了对面络腮胡子一脸的吐沫星子,孙三身为军人的凶悍也被激发了出来,原本高顺不允许并州军士卒食用这种香料,已经让他十分不满,现在这帮西凉军的狗才居然还上门来强抢,这简直无法容忍!
“你这汉。狗找死!”
络腮胡子勃然大怒,伸手便去拔腰间的马刀,但是一只手却陡然揪住了他的后颈衣领,继而凶狠地砸向一侧的柱子,络腮胡子如同野熊一样的庞大身躯在那只手的钳制下就像是一只提线木偶,结结实实地在柱子上撞了三下后顿时血流满面!
洪埃冰冷地看着自己手里如同烂泥一般的络腮胡子,他血红的眸子扫视了一眼,而那些本来同样叫嚷着想要拔刀的西凉士卒顿时感到一阵寒气从心底冒出,场面立刻安静了下来。
“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出言不逊,我会拔了你的舌头。”
冷冷地看了一眼手里的络腮胡子,洪埃将烂泥一样的对方扔在地上,继而道:“孙三,把香料给他们。高顺将军反正不容许此物军中盛行,那就给这帮西凉崽子!免得再落人话柄!”
“是,大人。”
对洪埃的命令恭敬地回答,孙三鄙夷地看了一眼那些西凉军士,继而吩咐旁边的火头军和自己一起打开库房,将里面剩余的几十袋香料统统丢给了那些西凉人,而后者则是兴高采烈地抬起那些香料迅速返回了自己的营地,对于他们而言劫掠只要成功,那么那个络腮胡子头破血流也是完全可以容忍的代价。
“大人,真是便宜那些西凉崽子了。”
愤愤不平地看着西凉军士的身影,孙三由衷地出声抱怨,而洪埃则是突然微微笑了起来:“无妨,你做得很好。不过,那铃铛就无用了,还是给我吧。”
“哦,是。”
连忙将腰间的那个铃铛拿出来双手奉上,孙三突然感到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这只是个普通的铜铃而已,为什么眼前这位校尉大人却还非得收回不可?
“孙三呐,你有按照我说的那样,餐前必然摇动这个铃铛吗?”
接过铃铛,洪埃带着一丝笑意回过头看着孙三,而不知怎地,一丝寒气突然从孙三的内心冒出,硬着头皮点点头,孙三颤声道:“是的,大人,每次给那些西凉崽子们开饭前,我都牢牢按照您的意思摇动这个铃铛,而那些西凉崽子们也养成习惯了,每次只要听到铃铛就会自动聚过来。”
“很好,六天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摇晃了一下这个铜铃,洪埃如血般的瞳孔中清晰地映出孙三的面孔:“有劳你了,不过此事至为紧密,我欲借你一样东西来保管这个秘密,你意下如何?”
“哦,属下有什么东西,大人尽管拿去就好。”
孙三顿时松了口气,但是下一刻,他的瞳孔便陡然放大,而一指刺进他的胸口,洪埃的声音也犹如催死的魔咒缓缓响起。
“很好,那就,把你的命借给我吧。”
张辽是在傍晚才回来的,多日未曾关注并州军的华雄此次一反常态,十分热情地招见了张辽,而通过华雄的话语,一个十分重要的信息被坐实了。
那就是孙坚的军队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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