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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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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在那里买到各种各样你想象不到的稀世珍品,也可以通过各种渠道获得在瓦罗兰绝对会被第一时间收缴的违禁品。
而随着商业的发展,比尔吉沃特的娱乐业也发展的无比迅猛,妓院,赌馆,酒馆在整个蓝焰岛遍地开花,那里有你想象不到的各种匪夷所思的花样,甚至于因为比尔吉沃特的管理条款的宽松,在色情行业的大尺度让很多瓦罗兰大陆上的达官显贵不惜远洋重渡去到那里一饱口福。
那里混乱,但又无比自由。
那里危险,却又从来不问过去。
比尔吉沃特,交织着美好与罪恶的极端的理想乡。
“是个好地方。”厄运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陈森然的身边,和她并肩站在了船舷旁。
昨晚的交易并没有最终结果,随着那个牙印的出现,不了了之。
厄运小姐这个女人倒也是好心态,今天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重新站在了陈森然身旁。
“是吗?”陈森然问着,精神世界里已经出现了一片磅礴的阴影。
厄运小姐不再说话。
随着冥渊号那一根无比凶戾的撞角海龙之牙撕破薄薄的晨雾,比尔吉沃特终于迎面而来。
无数的人声配合着船只的破水声在到处喧哗,空气里满是朗姆酒的味道。
商人在海岸上和人讨价还价,水手在船上扯动着风帆,各色各样的船只在拥挤的港口进进出出,各种各样的妓院和酒馆从港口一直蔓延到海上,用一种绝对迥异于瓦罗兰大陆的建筑风格,在海水上星罗棋布着,有酒保和美艳的女郎站在那些屋子的门口,或是大声或是娇媚地招呼着从全世界各地前来的客人们。
阳光从高天上洒下来,十二月份难得温暖在比尔吉沃特的每一寸土地和海水上蔓延。
真是个活力四射的城市。
真是个好地方。
“确实是个好地方。”陈森然虽然完全看不到眼前的城市,但是他完全能够感受到那股勃勃的生气。
他忽然觉得自己以后的生活或许不会很差。
“那是当然。”厄运小姐再一次啊哈哈哈哈地娇笑了起来,像是个女王对着别人介绍自己的属地一般对着陈森然说,“欢迎来到天堂,亲爱的瞎子杰克。”(未完待续。。)
ps: 第一更,写得有些苦恼,订阅超低,希望大家可以给我些鼓励。
第二十一页 普朗克的忌讳
船在比尔吉沃特的一个专属于普朗克的私人码头靠岸。
除了几个被留下来看守的倒霉蛋以外,别的海盗几乎是在船停稳的那一瞬间就涌了出去。
厄运小姐也很快离开,她没有带上让她付出了极大代价才保下来的小鱼人菲兹,一个人走了。
在她临走之前,她极度暧昧地在陈森然的耳边吹了口气,跟他说随时可以去找她,她就在西区的应召女郎酒馆。
对此陈森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不想趟这一趟浑水。
或者说,暂时还不想。
船上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陈森然和一直没办法很快搞清楚身边状况的小鱼人菲兹站在船头。
“哇哦,杰克,我们现在去哪?”小鱼人菲兹愣了好久后才抓了抓自己的那散乱的发须问道。
在过去的几天里,冥渊号上别的海盗根本不搭理菲兹,只有陈森然愿意跟它讲话。
再加上陈森然刻意地和它攀谈,他们已经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我也不知道,你知道的,我可是第一次来这,我对这里一无所知。”陈森然感受着今天格外温暖地阳光,微微呼出了一口气,“要不,你带我逛逛?”
“好啊,我可是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我知道好多有意思的地方,待会我就带你去。”小鱼人有些兴奋地支着它的三叉戟跳了起来,三下两下就跳下了冥渊号的甲板。
“快来啊。”它在下面招呼。
“好的,马上就来。”陈森然说到这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船长室的方向。
他知道普朗克还没有走,事实上,在最近几天,他几乎就没有怎么出来船长室。他对于最近在船上发生的事一直保持沉默。
像是保持中立。
他到底……搞什么鬼?
————————————
在陈森然和与小鱼人菲兹离去很久以后,原本已经跑下了船的瘦子普罗托匆匆忙忙地又跑回了冥渊号,他来到了船长室面前,敲了敲紧闭着的门。
他是知道船长的这个……习惯的,他知道每个月的这几天船长都会在船长室里闭门不出,不知道为什么。
私下里也有船员议论过。说是船长是不是有什么隐疾,需要在这几天躲在屋子里不能见阳光。
但之后随着那个船员的忽然暴毙,再加上普朗克平日里的积威,也就没什么人再敢议论。
这件事成了一个忌讳,大家不敢说,只记得一点,在这几天里最好不能去打扰船长,就算是有要事也要记得敲门,否则就会像某个贸然推门进去的倒霉蛋一样去海里喂鲨鱼。
普罗托小心地站在门口。不敢离得太近,以免自己可能听到某些不该听的声音。
“进来吧。”普朗克的声音从紧闭着的大门里传了出来,有些微微的……虚弱。
“是的,船长。”普罗托并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出声确认了一段时间才推开了门。
只见普朗克端坐在船长椅上,一支上好的德玛西亚白蜡烛在他面前的桌上点着,映照着他的脸以及他身后的三位前几任船长的油画像,在整个略显昏暗的舱室里有种阴森的感觉。
“把门关上。”普朗克开口。脸色极为僵硬死板,给普罗托一种很不舒服的机械感。
那种机械感让普罗托想到了死人的面孔。
“是。”普罗托咽了口唾沫只回答了这么一个字。他甚至连平日里那些顺口就出的溜须拍马之词都忘记说了。
普朗克今天给他的感觉太压抑了,压抑地让他想立刻从舱室里逃出去。
但他不能,他只能勉强走到了普朗克的面前,微微压低了脑袋。
他有点不敢看普朗克的脸。
眼睛。
一双比之以往的凌厉凶恶更加让他不安的……空洞。
“你怕我?”普朗克再次开口,这一次连音调里都带着僵硬空洞。
“我……我对您从始至终都无比……敬畏。”普罗托压抑的喉咙干渴的差点说不完整一句话。
“最近有什么事?”普朗克没有再继续上一个问题,转向了另一个话题。
“是。最近……”普罗托急忙在脑子里搜索自己刚刚得到的一些最新的消息。
虽然普朗克最近一直在海上,但在比尔吉沃特他还是留下了一个留守的组织,专门管理一些他的产业,以及收集最新的情报。
普罗托正是那个每次返航负责收取情报的人。
由此可见,他对于普朗克来说。也算是心腹了。
“最近城里来了一些很多的外来人。”普罗托总算是想起了一些东西,组织起了语言。
虽然说比尔吉沃特其实在所有的瓦罗兰官方认定中,都不是一个城邦的概念,但是就其规模以及当地人自己的观念里,它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城市,甚至简直可以称得上一个小国家。
“比尔吉沃特什么时候没有外来人?”普朗克反问了一句,但是情绪并没有任何变化,反而更加虚无。
“是是是,只是那些外来人很奇怪,他们从战争学院,诺克萨斯以及别的什么地方来,不是来做生意,也不是来寻欢作乐,他们在找一个人。”普罗托连忙补充道,“尽管他们自以为做的很隐秘,但我们还是知道了,另外,他们相互之间似乎是对立的,都极其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找这个人。”
“什么人?”普朗克直点主题。
“不太清楚……似乎是一个前段时间在瓦罗兰很有些名头的家伙,什么火焰暴君陈森然。”普罗托皱着眉头整理着资料,一时间倒也是忘记了普朗克的威压。
“火焰暴君陈森然,一只手毁了一座城的那个家伙,似乎是在几个月前失踪了。”普朗克自言自语着,“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个月前吧。”普罗托立刻回应。
“那就不是。”普朗克忽然这样说。
那就不是……
不是什么?
普罗托愣了一下,随后立刻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那就不是瞎子杰克。
那个家伙前几天才被从海上捞起来。
要是从几个月前就掉进海里,早就被泡成粉了。
“还有呢?”普朗克一直保持着那个动作,在烛火里,活像一座雕塑。
“还有……艾欧尼亚那边有人又来岛上了,他们似乎是又想谈结盟的事。”普罗托再一次被普朗克的僵硬逼得低下了头。
他总觉得今天舱室里有股腐烂的味道。
“恩,知道了,下去吧。”普朗克总算动了一下,点了一下头,“好好玩。”
“是……是……”原本还退得比较平稳的普罗托被普朗克最后一句阴气森森的好好玩激得差点一股子坐在了地上。
他连忙退到了门口,快速地打开了门,小心翼翼地关了上去。
在门关上的最后一刻,他看到普朗克脸,隐隐的有些透明。(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谢谢13开头的那位数字君的打赏。
谢谢了。
第二十二页 似曾相识
比尔吉沃特的午后。
陈森然和小鱼人菲兹走在热闹的街头,喧闹的人声和海浪声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充满了朗姆酒香味的空气和十二月份少见的暖阳让陈森然感觉到了强烈的真实以及……
陌生。
一整个上午,小鱼人菲兹都在带着陈森然不停地行走,行走在一切小鱼人曾经去过的,觉得有意思的地方——
卖鱼的铺子,装有人鱼雕像的中心喷泉,糖果屋,朗姆酒飘香的酒馆,商船聚集的集市。
但毫无意外,没有一个人欢迎他们。
或者说,欢迎小鱼人。
没有人喜欢它。
所有的见到他们的人都在对着小鱼人指指点点,说着一些种族歧视的难听话语。
而其中最过分的一个,更是直接从他的店铺里冲了出来,手里拿着大约是水手刀之类的凶器,对着小鱼人狂吼:“你这个该死的鱼头怪物,要是再让我看见你,我一定要把你的那颗难看的鱼头斩下来炖汤喝,我发誓。”
要不是陈森然及时挡住了那个疯狂的家伙,说不定那家伙就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陈森然猜想,那个家伙大抵就是要出五百个金币买小鱼人人头的家伙了。
虽然看不见小鱼人的表情,但从身旁的那具已经走了半个魔法时都没有再开口的躯体里,陈森然还是能轻易地感觉到……
它很难过。
非常难过。
它是那么地热爱这座城市,但这座城市却没有为它停留哪怕一刻。
“饿了吗?”于是陈森然只好说。
他也只能这样说。
他不记得自己从前有没有安慰人的习惯,反正现在没有。
“饿……”小鱼人似乎是愣了一下,它那习惯性慢半拍的反射弧反应了好久才回答,“有……有一点。”
语气里有一点点的内疚和不好意思,大概是觉得自己没有做好一个向导的工作。一开始还满口大话。
真是个好孩子。
“走吧,去吃饭。”陈森然已经闻到了浓郁的酒香和食物的味道,在左手边。
一家位于海岸旁的餐馆,很有情调。
“可是……”小鱼人有些迟疑。
“我有钱。”陈森然瞬间明白了小鱼人的顾虑,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大概在这座城市就没好好吃过一顿。
他的身上装着足足二十个金币,是普朗克在临下船前集体发放的寻欢资。足够他在这个城市喝最好的酒,玩最好的女人。
“那我……”小鱼人还是有些迟疑。
“下次你请我就好了。”陈森然很清楚一个孩子的自尊心和虚荣心。
特别是,小鱼人这样孤独而又渴望得到别人认可的孩子。
“恩,那说好了,下次我一定要请你,去吃据说最好吃的极品海皇大龙虾。”小鱼人听到这里忽然又高兴了起来,大概是有一种被人认可的感觉,他高兴地将那一把三叉戟支在了地上,一下子跳了上去欢呼。“极品海皇大龙虾哦~”
走到餐馆门口,推开大概是木制的有些年头会吱嘎作响的门,一股更加浓郁的酒香和鱼虾的鲜香便卷了出来。
餐馆里很热闹,陈森然能够感觉到他的精神世界里满满的都是人类的存在的能量。
但可能是临海的缘故,又可能是整间餐馆的风格精致,大家都压低了声音讲话,一点都不吵,似乎是生怕太大声会破坏了某种静谧的风情。
也许屋子里还被百叶窗封闭了起来。在暗色调的环境里点了幽亮的魔法灯。
陈森然这样想着带着小鱼人走到了一个靠角落的空位子上。
他的动作自然流畅,一点都看不出盲人的迹象。
他在自己下意识认定的最安全的。最不会被人注意的位子上坐下,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餐巾铺开,在自己的面前摆好,将手放下,抬头,微笑。
一切优雅地简直是赏心悦目。就像是个真正的懂得生活的贵族。
“您好,先生,请问您需要吃点什么?”侍者大概也是被他的这一系列的举动影响到,他放缓了语调,用一种尽量尊敬的语气问道。
“哦。给我来一份沙利文大餐好吗?”陈森然没有一点局促地双手交叉着,支在桌子上说了一道菜,在他生活在冥渊号上的那些天,虽然他和那些海盗并不怎么友好,但有些东西他还是基本都获知了,就像是比尔吉沃特最著名也是最普及的几样吃的,“至于说我对面的这一位小朋友,恩,你先给它来一份金枪鱼沙拉吧,记得,要最新鲜的。你看,怎么样?”
“哦……好。”小鱼人有些局促地应了一声,但可能是被陈森然的镇定自若影响到,它马上又加了一句,“要最新鲜的。”
“好的,您稍等。”侍者应声去了。
“你很紧张?”陈森然支着手感知着四周。
很好,普朗克这一次总算没有派人监视自己。
“恩,有一点,我不习惯坐人类的椅子。”小鱼人说着还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躯,和大约是橡木制的椅子发出了古怪的摩擦声。
菜很快送了上来。
就在侍者掀开了盖子准备介绍菜品的时候,原本静谧优雅的餐馆里忽然响起了一个略显粗大的声音。
“你们是不知道,当初我是有多么幸运才能从那个该死的鬼地方逃出来。”那声音听起来有些醉意,来自于一个男人,大概是喝多了。
“得了吧,吉姆,就你小子,前几天遇到了点小风暴就吓得半死,还老是吹你参加过那次焚城之战啊?”另一个大约是他同伴的家伙也叫了起来,同样带着醉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可是火焰暴君啊,一挥手就能燃烧一座城。诗人们都说他是来自异世界的魔鬼,就你?”说到最后他狠狠地嗤笑了一声。
“吟游诗人知道个屁,老子就是那次被烧了个半死才逃出了诺克萨斯,决心不再干了。”被指称吹牛的吉姆立马反驳,“你要是不信,老子身上还有伤。不信你就看。”
“哗——”整个餐馆都一下子轰动了起来,大概是那个叫吉姆的真的脱了衣服。
“真……真的啊。”另一个家伙有些口吃的说着,似乎是被吓到了。
“什么焚城之战,是什么?”陈森然没看到那伤口,也没听过那什么火焰暴君,顿时有了点兴趣。
“我……我也不知道。”小鱼人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过也是,这样一个不通世故的小家伙,怎么可能知道这种类似于大陆风云的东西。
它的脑海里最大的大概就是比尔吉沃特什么店的糖果好吃。
“尊敬的客人。所谓焚城之战,就是半年多以前,发生在遥远的瓦罗兰大陆北方弗雷尔卓德高原的一场战争,据说那一场战争里有一个可怖的男人一只手摧毁了十万人。”侍者将食物放好,解释了一句。
“信了吧,信了吧,你们?”吉姆得意洋洋地大概在收拾衣服,“我跟你们说……”
在接下来的半个多魔法时里。吉姆借着酒劲将那一场给他造成了巨大阴影的战争绘声绘色地讲了出来。
其中有两军对垒,高手对决。最后更是有火焰暴君如何一只手将一整座不破的堡垒轰成碾粉。
其精彩程度完全超过了一般的吟游诗人,许多原本都有些气恼吉姆破坏了良好气氛的人最后都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还鼓起了掌来。
“那你……知道那个火焰暴君叫什么名字吗?”在故事即将结尾的时候,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从餐馆的不知道哪个角落响了起来。
众人一时都静了下来,看着吉姆等着他将那个可怕可怖强大无匹的恶魔的名字说出来。
陈森然也在等,他喝下最后一口鲜美的蛤蜊汤。等着结果。
同时也莫名的有些期待再听到那个稚嫩的声音。
那个声音,有点……熟悉?
“我……当然……我……”吉姆像是被噎住了那样卡在了那里,他当然了半天也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人们意识到他可能真的不知道,都有些失望。
“那你知道吗?”吉姆最后一搏。
“我当然知道,他的名字就是……”那个稚嫩清脆的声音故意在这里顿了一下。
所有人的呼吸几乎都是一阵收缩。
“他的名字就是……”
陈森然不知道为什么。全身忽然一阵燥热。
“算了,小姐,走吧。”这时有人打断了那个声音,是个嗓音低哑地老头。
“不要啊。”有人几乎喊叫了起来。
“是啊,说吧,大家都想听。”有人哀求。
“我看她是不知道,哼。”吉姆不屑地冷哼。
但无论大家怎么说,那个稚嫩的声音都没有再响起过。
大家失神地四处寻找,但终是没有结果。
陈森然也定定地望着一个方向,他的空洞的眼眸看着。
心里怅然若失。
“你怎么了?”小鱼人再迟钝也还是发现了陈森然的异常。
“没什么,只是……”陈森然笑笑,“觉得似曾相识。”
似曾相识。
而就在同时,餐馆的外面。
一辆灰色的质朴马车缓缓驶离。
马车上,一个长相平凡的老人有力地挥舞着马鞭低声说:“小姐,你……不要想太多了。”
“恩,我知道的呢,小森森要是看见我这样,也一定会不高兴的。”车厢里传出了那个稚嫩清脆的声音,稚嫩清脆中透露着坚强,“我的命是小森森拼尽了全力换回来的,我会珍惜的,除非找到他,否则……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
车外的老人无言,一声长叹中挥鞭远去。(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页 烈酒与火药
陈森然和小鱼人菲兹一直在餐馆里坐到了晚上。
期间他们一边喝着餐馆特制的柠檬水,一边听着那个叫吉姆的继续说着他从前在诺克萨斯从军时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经历。
像是乌提斯坦的厄运时钟,嚎叫沼泽的死灵生物,恕瑞尔大沙漠的古老金字塔。
不得不说吉姆的口才极好,往往一个稀松平常的故事他都能讲的**迭起,他不去当吟游诗人真是可惜了。
在用过了一顿丰盛的海鲜晚餐以后,陈森然起身准备带着小鱼人菲兹去往他从餐馆老板那里打听到的,号称全比尔吉沃特最好的酒馆——
烈酒与火药。
据说,那里是男人的天堂。
也不知道有着怎么样漂亮的女人。
“去过酒馆吗?”陈森然合上餐馆那扇有些年头的会吱嘎作响的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比尔吉沃特晚间的空气同样让人舒服,带有大海的辽阔和狂野。
“没……没有,那些地方……好像很贵,而且没人欢迎我。”小鱼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随后它又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加重了语气,“可是,我喝过酒,真的,我喝了满满两大杯。”
这两句话它说的又快又急,大概是不想陈森然瞧不起它。
陈森然猜,它一定还高高地挺起了胸膛。
多么骄傲而又有趣的孩子。
按照餐馆老板的指引,陈森然他们很轻松地就找到了位于整个比尔吉沃特最繁华的南区的最佳地段的这家临海的酒馆。
烈酒与火药。
硕大的招牌挂在黑夜里,魔法水晶特制的符文发光系统让整个店招持续散发着一种猩红似血的光。
有一种浓烈的血腥味和冲击感。
可以让人在第一时间就在黑夜里看到它。
陈森然虽然看不到,但站在这家酒馆的门口,可以很明显地听到那些从门缝窗隙间漏出来的男人们狂野的笑声碰杯声,以及拳头的声音。
拳头的声音?
打架?
一来就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事。实在是……不虚此行。
顺手推开了酒馆的大门,陈森然在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大量的能量意识朝着自己这边涌了过来。
有人在看自己。
“怎么了?”陈森然问了一句身旁的小鱼人菲兹。
“他们……”小鱼人的回答有些怯生生的,它似乎还朝着陈森然的身后退了一步。
“嘿,瞧瞧,有新来的朋友,喂。小子你混哪里的?”
“呦吼,瞧瞧那个蓝皮肤的小家伙,那不是最近在城里很出名的小鱼人嘛,别害羞嘛小家伙,听说你会杂技,耍来看看啊。”
“是啊,如果说你也是来参加搏击俱乐部的,我们或许可以看在你杂技耍的好的份上让你一只手。”
“哈,一只手。我可以让你两只。”
“两只,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就在小鱼人迟疑的瞬间,一大堆的人声朝着陈森然他们涌了过来。
带着狂野的笑声和某种不友善的轻蔑。
他们就差没说嘿,小子,你看起来太瘦了,滚出这里吧。
搏击俱乐部?
什么东西?
陈森然并没有被那些男人们粗野的挑衅所吓退,事实上对于任何言语上的攻击他都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只有弱者才会用嘴来进攻。
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陈森然按照着自己精神世界里所扫描到的应该是一张靠边的酒桌的地方坐了下去。
然后他旁若无人地打了个响指说:“难道比尔吉沃特最好的酒馆没有酒保吗?还是说傲慢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整个酒馆一下子静了下来。
所有的人。不管是之前挑衅嘲讽的人,或者是静等着看好戏的。还是原本就在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事情的家伙都看向了这个新来的家伙。
烈酒与火药作为整个比尔吉沃特最好的酒馆,同时也是最大的酒馆,它拥有一个极其宽大的大厅,足以容纳五百人以上,它的设计很特别,它将所有的座位都设计的可以在第一时间看到中央的大门。
看到进来的是什么人。
往日里。经常泡烈酒与火药的老酒鬼最喜欢的活动就是调戏新人,他们会在发现新人的第一时间默契地集体对其进行嘲讽。
一般人面对整个酒馆数百个陌生人的注视要么是落荒而逃,要么就是只能默默承受。
少有会直接动手的火爆家伙。
对于那些逃跑或者默默承受的软蛋大家只会哈哈大笑,而对于那些要动手的家伙,那么正好。他们可以带着那个家伙去到后面专门开辟出来的搏击俱乐部好好打一架。
但是这一次的家伙……
“真是不好意思,客人,让您久等了,请问您需要喝点什么?”一个穿着笔挺的黑色制服的家伙终于出面了,他走到陈森然的面前,得体地鞠了一躬后说,“为了表示歉意,您的第一杯酒是免费的。”
烈酒与火药暖黄色的魔法灯光下,很多人已经意识到了这个新人不简单,都转过头再去看他,继续着自己的事情。
但一开始挑头的那几个酒馆里的老酒鬼刺头则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他们如果就此罢休以后不知道会被多少人嘲笑。
以后他们也没脸再去欺负新人。
所以他们中的一个大概是领头的家伙一下子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着陈森然走了过去。
“嘿,小子,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是谁,混哪里的?”这家伙的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加上他一脸的胡子。说话的时候一脸煞气,很有威慑力。
小鱼人就被他威慑到了,在对于它来说很有些高大的椅子上,它有些坐立不安。
“晚上吃撑了吗?来杯酒消消食吧,什么酒比较消食?”陈森然的最后一句话是对着一旁的酒保说的。
他压根就没有去理会那个刀疤男。
小鱼人看到陈森然如此镇定,也静了下来。但还是不说话。
显然,那个刀疤男还是吓到它了。
“消食的话,麦酒吧,麦酒比较……”酒保思考着回答。
“喂!小子,你是在挑战我吗?你他妈的……”但还没等酒保说完,那个刀疤男就打断了他。
只见那个刀疤男涨红着猛然捏紧了拳头就要将陈森然的那一张酒桌掀翻。
可就在他的那双拳头即将砸下去的瞬间,陈森然准备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种快到极点的反应速度,连那个刀疤男都愣了一下,知道陈森然是个瞎子的小鱼人更是长大了它那双本来就很大的鱼眼。
“没人教过你对别人要礼貌一点吗?”陈森然语气平淡地问着。没有放手。
“你给我……”刀疤男的脸涨得更红,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眼前这个家伙看起来瘦弱不堪,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让他完全无法挣脱。
“你干什么?!”原本跟着刀疤男一起起哄的家伙大概是看到自己老大吃亏,都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十几个肌肉发达脸孔凶恶的家伙摩拳擦掌,还真是有那么几分气势。
可惜,陈森然是个瞎子。他看不见。
“诸位,不用我提醒吧。要打架,老规矩。”那个制服笔挺的酒保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镇静,他用一种见过了太多这种场面的口吻说,“这位客人,虽然您远来是客,但还请遵守我们酒馆的规矩。否则……”
他没有说否则怎么样,但话里的威胁意味不言自明。
“什么规矩?”陈森然随手松开了刀疤男的那只手,一边用桌子上的一块餐巾擦着自己的手,一边问道。
虽然他已经贵为冥渊号的三副,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三副有几斤几两。他也清楚地知道,这种立足未稳的时候还是不要惹太大事的好。
“搏击俱乐部。”刀疤男看着陈森然擦手,脸色有些难看地吐出了答案。
“搏击俱乐部?”陈森然皱着眉头,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没听过。”
没听过?
那几个本来气势汹汹的家伙都是一脸惊愕,看着陈森然仿佛看见什么怪物一样面面相觑。
“你没听过搏击俱乐部,你来这干嘛?”刀疤脸一脸无法理解。
事实上烈酒与火药原本其实只是一家不大的酒馆,远远还称不上比尔吉沃特第一,直到去年老板引进了一个叫搏击俱乐部的组织以后,来光顾的人数以爆炸性的数字增长,它才得以扩建翻修成整个蓝焰岛最好。
而其引爆点就是搏击俱乐部,一个以打架为核心理念的组织,它的特色只有一个,打架,不用任何兵器,不限任何搏击方式的近身搏斗。
这种无比原始狂野的规矩几乎吸引了整个蓝焰岛上的亡命徒。
而眼前的这个家伙竟然说不知道。
“你不会是怕了吧?”刀疤男顿时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大笑了起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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