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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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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雇佣兵,瓦罗兰最富有的女人,诺克萨斯曾经的军魂,那时她还叫做“诺克萨斯的战争女神”。
战争女神踢了踢她军靴上沾上的一点污泥,似乎极度爱惜这双鞋子。
“连祖国都丢弃的人,却爱惜着一双过气的鞋子,不觉得太虚伪了吗?”德莱厄斯的胸腔里没有理由地充满了怒气,这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所以说诺克萨斯已经死了,现在的诺克萨斯人根本不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诺克萨斯。”一直没有开口的战争女神慢慢吐出了一句话,没有一丝情绪,像是在陈述一个观点。
她的声音很好听,有点像是枫叶落在地上的轻响,沙哑中带着一丝磁性。
德莱厄斯抬起了头,看向了这个大雨中的女人,这个曾经激励自己很多年很多年的——偶像。
“你在胡说。”雨水从他冷厉的发梢滑进的他血红色的眼睛里,继而落下,看起来像是在滴血一般,“你,只是个叛徒,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德莱厄斯一字一字像是刀子般冲向希维尔,其实他平时并不算刻薄,但是这一刻无数的情绪冲刷着他的大脑,于是他说出了刀子般的话,只希望眼前这个女人露出一丝羞愧,不,哪怕仅仅只是一丝难过的表情。
但希维尔仍然只是淡淡地看着他,那种明亮的眼神连最深彻的黑夜也抵挡不住。
她无声地告诉他,我没有错,我问心无愧。
这个感觉痛苦地吞噬着德莱厄斯,那种痛完全超过了还在隐隐流血的心口。他甚至已经忘记了今晚来这里的目的,他现在只是想要说服眼前这个女人,让她认错,至于斯维因的计谋之类的东西走就被他丢尽了无尽之海里。
“杀光他们。”自从希维尔出现便没有再说话的赵信不合时宜地说出了一句杀人的话语。
希维尔瞥了他一眼,没有任何情绪,但赵信却无端地感觉到了寒冷和杀意。
“我收的钱只够帮你留下一条命。”希维尔简单地回了一句。
“我可以再付钱。”
“我拒绝。”希维尔深深看了一眼还在瞪视着自己的德莱厄斯,“我今天,心情不好。”
赵信沉默了一会,无言以对。这个全大陆最富有最强大的雇佣兵,同时也是最骄傲的武者。
那些试图挑战她骄傲的人都已经死了。这种深入骨子里的东西,证明了她是一个地道的诺克萨斯人。
于是他不再说话,略微恢复力气的手臂向天一举,“集合。”
这一声不大,却让那些还没有死去的德玛西亚人拖着疲惫地身体义无反顾地集合到了他的身后。
希维尔开始往回走,走了一半却停了下来,又走了回去,走到了德莱厄斯的身旁,看着那个全身猩红色铠甲已经湿透,半跪着,却高昂着头颅怒视自己的男人。
这种倔强到死也不会流泪的表情,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弟弟,那个死在了艾欧尼亚战场上的稚嫩男孩,他死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
于是她笑了笑,美丽的像一朵白兰花。她轻轻地摸了摸德莱厄斯的头,像是姐姐一样说:“别死的太早啊,年轻人。”
然后不等德莱厄斯的回过神便快速隐没在了雨幕里。
德莱厄斯愣愣地看着那个女人离去的方向,有些失神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她竟然……鼓励我啊……
她……竟然……
德莱厄斯觉得有什么东西又回到了自己身体,那种东西在很久前就已经丢了,它叫做热血。
“集合。”德莱厄斯大笑着将自己的大斧举向了天空,残余的诺克萨斯也快速地集结到了他的身后。
赵信以为难免又是一场恶战,虽然希维尔说会保自己一命,但不会主动出手,那么交战的结果便是两败俱伤。
没想到自己这次瞒过高层暗地里雇佣希维尔留下的这张底牌也起不到翻盘的作用。
出乎自己意料的事,德莱厄斯却没有再次进攻,他开始撤退。
赵信愣了一下,却知道这不是对方怕了,而是给那尊隐没在雨幕里的大神面子。
德莱厄斯在即将消失的时候,忽然转过了头对着雨幕大喊:“希维尔,今天我不与你为敌,因为我尊敬你,但是下一次,我一定会斩下你的人头证明什么才是真正的诺克萨斯精神。”
“还有……谢谢你。”这最后一句,却只有他自己听到。
雨还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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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页 折断的白玫瑰
雷雨渐停。德莱厄斯拖着战斧走在泥泞的旷野里没有说话。
没有一个人敢质疑德莱厄斯的撤退命令,这个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男人,对于自己人也习惯用刀剑而不是语言说话。
跟随在他身后的一个受伤较轻的黑衣暗杀队员快步走到了他身旁,低声道:“将军,计划已经搁浅,是不是要传消息通知灰色秩序的那个钉子?”
德莱厄斯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那个队员,抬手擦了擦狰狞的巨斧,半天才说:“不必了,既然斯维因的计划已经失败,那么我们就不要再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任何痕迹了,至于那个钉子……她不是我们的人,出了事也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垂着眼,没有人看得清他藏在黑夜里的眼睛。此刻的德莱厄斯没有了战场上的戾气,反而充满了一种阴鸷的狡诈,叫人不敢直视。
而某颗被抛弃的钉子此刻还茫然无知,正在灰色秩序的某个角落磨砺着她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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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毒之地这个鬼地方连着几天下了几场雷阵雨,让一眼望去几乎没有阻挡物的贫瘠荒原终于有了一丝湿润感。
陈森然靠在宽背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远处正兴致高昂玩弄着白色玫瑰花瓣上水露的小安妮。
小安妮显然也发现了陈森然这个正在看她的家伙,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转过身给了他一个还不算美好,甚至十分平直的背影。
陈森然颇有些好笑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感觉自己这个动作真是潇洒到了极点,颇有昔年楚香帅的风韵,正想随性哼两句“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却发现自己高脚杯里的红酒已经空了。他正想要弯腰下去倒酒,却最终只是直起了身子,将酒瓶提了起来。
因为那个女人又来了。老实说伊芙是一个极有魅力的女人,这些天在灰色秩序里,凡是见过她的男性研究员,或者法师,没有一个不被她那妖娆的身段和迷人的风韵所倾倒。
怪只怪陈森然的鼻子太灵,老远就闻到了这个女人身上惊人的侵略性还有杀意。
于是陈森然也没了端着高脚杯品酒的雅兴,只是拿着瓶子像喝水一般灌酒,因为他不习惯被人用刀指着,那样喉咙会很干涩。
伊芙这次没有像上一次一样肆无忌惮地压倒在陈森然身上,只是矜持地笑笑,走到了一旁去看白玫瑰。
倒不是有小安妮在让她觉得尴尬,事实上陈森然绝对相信,只要这个女人想,别说是小安妮在,就算是一百个人一千个人在这里直愣愣地看着她,她也敢旁若无人地侵犯……咳咳咳……亲热。
小安妮一看见伊芙就不高兴了,仿佛是一只小母狮子见到了别的生物闯进了自己家的花园般冷哼了一声:“坏女人……”
小女孩这一声并不响亮,但是在场的三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正在灌酒的陈森然咳嗽一声,差点把刚喝下去的酒喷出来。
而伊芙则只是轻轻地笑了笑,摘下了一朵白色的玫瑰花腻腻地道:“安妮小姐说我是坏女人……是……这样坏吗?”
妖娆的美人将白色的玫瑰花咬在了唇间,缓步走到了陈森然的面前,将那瓣香唇递到了陈森然面前,发出了呜咽不清的声音:“替我戴上好吗?”
清幽中带着丝魅惑的香气从面前这个绝色尤物身上传来,陈森然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脑中却在飞快地分析着这个女人这次举动的含义,如果说仅仅只是和一个小女孩斗气……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陈森然你敢!!!”小丫头毫无意外地被这个风韵无敌的美人彻底击败。
在这场女人和女孩的交锋中,小萝莉败得一塌糊涂。
陈森然微微一笑,“很荣幸为您效劳,伊芙小姐。”他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不过陈森然没有如她所愿般用香艳的双唇相接的方法取下那只白玫瑰,而是用手取了下来,不过临了的时候手指在她娇艳的嘴唇上擦了一下。
仅仅是这一下,就让一脸可怜兮兮站在一旁的小安妮彻底受不了了,“陈森然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说完就带着哭腔跑走了。
“你似乎伤了一颗少女的心。”伊芙咬着嘴唇柔柔地说,却丝毫没看到她眼里有任何怜悯。
“是你。”陈森然纠正。
正在这时,哈斯塔突然走进了这个庭院,打破了这对男女的暧昧。
伊芙轻笑了一声,站起身端庄地行了一礼便先行离开了,离开前却不忘给陈森然一个飞吻。
“你不该伤害我女儿。”哈斯塔说了第一句话。
“女孩总是需要长大的,早一点受伤也不是坏事。”陈森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为什么还是有些不舒服,或者等会去看看她吧,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丫头。
“德玛西亚的人联系了我。”哈斯塔终于转入了正题。
“确认这个女人的身份了吗?”
“正相反,德玛西亚人受到了诺克萨斯人的袭击,对方要求我在他们到达之前不要告诉任何人。”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陈森然把玩着手里的那只还带着香甜气息的白色玫瑰,叹了口气,“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德玛西亚人要求我把这个女人交给他们。”
“是嘛……”陈森然笑了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手里的那支白玫瑰轻轻一捻,断了。
其实,真是个漂亮的女人呢。
“可是为什么呢?”哈斯塔已经习惯了和陈森然商量事情。不知不觉里,陈森然已经成为了他的左右手。
“是啊,为什么呢?什么事值得用五十个诺克萨斯暗杀队的人来完成初步布局,什么事值得诺克萨斯又大动干戈呢?”陈森然自语着,浑然不知道自己就是事件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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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页 黎明前的黑暗
赵信是在一个黎明未到的时刻赶到灰色秩序的。
天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接待他的是哈斯塔和陈森然,地点是哈斯塔的书房。
阔大的书房里只点了一盏魔法灯,使得整个空间看起来空旷而诡异。
一壶煮开的浓茶摆在铺了灰白色简洁桌布的圆桌上,浓郁的北地红茶散发着卓雷尔弗德雪山的味道。
赵信是单人独枪来的,他的部属被留在数千码之外,过多的人马在深夜踏进这片寂静的建筑群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他们现在要对一个神经敏锐的刺客下手。
打草惊蛇是没有必要的。
硕大的桐木长枪被赵信带进了摆满书卷的房间,锋利的枪尖在微弱的魔法灯映照下反射出摄人的锋芒。
赵信将长枪横在膝间,看着在黑暗里默不作声的两个人,眼神犀利而充满逼视,显然之前那场大战带给他的创伤已经完全恢复了,这把德玛西亚皇室最锋利的长矛再一次锋芒毕露。
气氛似乎有些剑拔弩张。
哈斯塔轻声地笑了笑,起身给赵信倒了一杯浓茶,推到了他的面前,“赵信阁下连夜赶来,先喝杯茶醒醒神吧。”
这一笑打破了片刻的僵持,赵信原本板着的脸也放松了下来。显然在初次的交锋中,哈斯塔让了一步。
这无关紧要,但赵信明显松了一口气,哈斯塔的态度让他不用分散过多的精力去关心别的东西。
于是他顺手拿起了那杯红茶,轻轻啜了一口,显然这个习惯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男人,在这几年的皇家生活里学会了一整套完整的礼仪,他品茶的动作没有一丝瑕疵,完美的像是一个整天待在家里研究礼仪学的德玛西亚老贵族。
“那个女人呢?”不过他一出口就完全暴露了军人的习性,直接进入了正题。
哈斯塔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陈森然,示意他讲话,自己则端起了茶杯,掩藏起了隐没在黑暗里的脸。
“赵信阁下,我想您该先解释一下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陈森然的口气显得很恭敬,可是话里的内容却有些咄咄逼人。
赵信眯起了眼睛,他似乎理解错了哈斯塔之前的态度,这个能够在一片荒芜之地立足的老狐狸明显不想如他所愿一般按照他的流程去做事。
“你说什么?”赵信放下茶杯,手开始抚摸起膝上的长枪,“你又是谁?”
赵信开始觉得事情有些失去控制,有些东西似乎藏不住了,但他还是选择先不说实话。
赵信摸枪这个动作显然比不上言必提刀剑的诺克萨斯人,话语中质问的语气也不够坚决。
所以陈森然理所当然继续逼人:“您不必知道我是谁,现在是整个灰色秩序在与您讨论,您是否觉得我们整个灰色秩序都是班德尔城那帮只知道矿石和铁锤的铜脑袋?如果德玛西亚是用欺骗和隐瞒来表现合作的诚意的话,我们不介意请您离开这里。”陈森然终于在这一句话里锋芒毕露,提枪拿剑般开始质问赵信。
温和的面容终于在这一刻撕破,哈斯塔隐藏在茶杯后面的脸露出一丝笑意,这个能够在巫毒之地建立起一片不小势力的男人,毫无疑问十分欣赏陈森然的语言风格,先礼后兵,他施礼在前,陈森然动刀在后。
很美妙的默契,如果说安妮真的喜欢,那再过几年……似乎也是不错的。
赵信不说话了,他没有料到这个年轻的男人言辞如此犀利,通常喜欢用刀剑说话的他,在谈判场桌上第一次感觉到了乏力。
“好吧。”赵信沉默了半天以后,终于选择妥协,其实这本来也瞒不住了,灰色秩序掌握了大部分的消息,指望他们像蠢货一样不闻不问是一种幼稚的想法,而且,最重要的是德玛西亚人需要希望的火焰来对抗诺克萨斯人,所以,他不可能真的和他们翻脸。
赵信彻底失去了在这次谈话中的主动权。
“我们,德玛西亚,以及卑劣的诺克萨斯人,都是为了一个人而来。”赵信端起茶杯喝光里面所有的茶,茶有些凉了,却正好让他有些发热的脑袋清醒,此刻他不再掩饰自己的粗豪,喝茶如饮烈酒。
哈斯塔放下了茶杯,眼睛再一次看向了赵信,陈森然则开始喝茶,刚才的一番言语让他觉得有些口渴。
“诺克萨斯人要杀他,而我们要救他。”赵信看着还是不说话的哈斯塔,无奈地继续,“那个人叫做希望的火焰,有预言说他可以毁灭诺克萨斯,拯救这片混乱的大陆。”
赵信并不是一个太好的说故事的人,这种类似于我们是赶来保卫救世主,而有人要杀他的桥段,像极了陈森然在上一个世界看过的好莱坞大片,还是情节三流的狗血烂片。
“好吧好吧,事实上我也不太相信,但是消息是出自全大陆最有名的消息贩子阿努比斯之手,可信度很高。”赵信最终无奈地摆了摆手,这种取信别人的事情他干不来。
“好吧,我信你。”哈斯塔终于再次开口了,“能够让诺克萨斯付出这么大代价,我想不出我这还有别的什么。至于这个预言,我也耳闻过,只是诺克萨斯在十年前就放弃了……”
“是最近的消息,根据我们截获的消息,阿努比斯明确说希望的火焰已经出现在巫毒之地,就在灰色秩序。”赵信连忙补充缺失的部分,“而我之所以想要先得到那个女人,就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确定了那个人的身份。”
陈森然在听完所有消息后,嘴角勾起了莫名的笑意,那个人的身份……
原来是这样,那个女人的试探……是在找什么东西啊。
而那个人的身份,希望的火焰,陈森然终于明白了全盘的东西。
“你们本来打算怎么对那个人?”陈森然开口。
哈斯塔看了他一眼,陈森然能够得到的结论,他差不多也能得到。
赵信咳嗽了一声,不说话了。显然所谓保护云云也只是说说而已,如果真的在巫毒之地不知道的情况发现了那个希望的火焰,德玛西亚人也绝对不会纳头便拜。
又是长久的沉默。
窗外开始有光一丝丝透进来,天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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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页 高贵冷艳女王范的小萝莉
天色大亮的时候,陈森然从书房走了出来,日益增强的精神力让他并没有因为一夜未睡而感到太过疲惫。
谈话结束的并不是太过顺利,双方并没有做出最终的决定,只是就抓捕诺克萨斯女杀手这一点达成了共识,其余的事项将放在抓获之后继续谈判。
赵信对于这个结果有些不满,但并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沉着脸提着他那把硕大的长枪在书房里闭目养神,为之后即将进行的围剿行动恢复体力。
哈斯塔显然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生活,示意陈森然先回去之后,便坐在他的书桌旁看起了一本经典的《符文魔法导论》。
巫毒之地的清晨并没有鸟鸣,空气也显得很沉闷,并没有因为灰色秩序周围设置的几个魔法过滤器而有太大的改善。
陈森然揉了揉太阳穴,缓解了一下摄人过多红茶而带来的不适感。
抓捕那个叫做伊芙,哦不,这个名字应该也不是真的,抓捕那个大胸脯的美女杀手的计划被安排在了一个魔法时之后,哈斯塔要做好最后的布置以防止她抓到机会逃跑。至于说没有拖到中午是为了防止那个女杀手察觉到什么,毕竟她对于危险地嗅觉也不弱。
陈森然由于不是主战成员所以被哈斯塔打发了出去,但是哈斯塔大约已经推断出了他就是希望的火焰,所以明里暗里暗示他先躲一躲。毕竟敌人的目标是他,如果被伊芙抓到了机会杀死了陈森然,那对于哈斯塔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损失,除了他那出色的头脑,光是小安妮的哭闹就要让他头疼半天。
陈森然左右无事,又不想去睡觉,想起前几天小丫头那个凄惨的小模样,不由得就向她的房间走了过去。
平时都是小安妮去找他,他还是第一次去看那个小萝莉,不过地方倒是知道的,是在整个建筑群的深处。
陈森然穿过了一条很长的走廊,初升的晨光从走廊的小窗里照射进来打亮了整天漆黑的甬道。
出色的精神力让他轻松地感知到了附近的十多个暗哨,都是拥有极强精神波动的人,显然是保护小萝莉的人,哈斯塔这个平时看上去满不在乎自己女儿的男人实际上把每一步都做得很到位。
不过显然那些人是得到过指示的,没有任何人表现出对陈森然的敌意,甚至连监视都没有,陈森然只察觉到那些精神力在自己的身上一扫而过。
小安妮的房间在走廊转角的门后,一扇雕刻着暗纹的灰白色巨木大门出现在了陈森然面前。
陈森然一推,没有锁,开了。
门发出轻微的吱呀一声,露出了房间内的景象。出乎陈森然意料的是,房间的整个色调并非是灰白色的,全然不都于整个建筑群的风格,从吊灯到桌椅,再到那张精致的小床,全都是粉色调的。
房间内粉色的魔法吊灯散发着略显微弱的光,小萝莉穿着粉色的可爱睡衣竟然没有在睡觉,而是坐在那张雕刻着暗月花纹的桐木制粉色椅子上看书,她背对着自己,但是微微颤动的小耳朵证明她知道陈森然进去了。
陈森然见她没有转过头来,故意咳嗽了一声以引起她的注意。
但小丫头还是没有理他,显然是还在生闷气。
陈森然不得不慢慢走到了小萝莉的身后,却听到小萝莉用一种极严肃认真的口气说:“乐芙兰教授说男人是一种喜欢犯贱的动物,这句话真没错。”
接着陈森然就看到小丫头微微转过头,给了他一个高贵冷艳的表情,高高昂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学足了贵妇范。那一刻的惊艳让他觉得这丫头以后绝对有当女王的潜质。
所以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小丫头本来板着的小脸瞬间红了下来,合上那本书,羞愤道:“你笑什么笑,大坏蛋。”
陈森然借着灯光看清了那本书的名字《认识男人这种生物》,不由笑得更大声了,他拿起那本书敲了敲小丫头的脑袋,“你才几岁啊就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萝莉的小脸红了一会了,忽然又冷了下来,显然是又想到了前两天的事,低哼了一声不去看陈森然的脸。
陈森然正想摸摸她的头哄哄她,却没想到被小萝莉暴起咬住了手臂,小白牙狠狠切进了他的肉里,嘴里还含糊着:“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这个负心汉……”
陈森然本来还有点疼,听到最后一句话,又差点腿一软摔倒了。
负心汉……这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小萝莉发泄了半天似乎终于缓了过来,松开了小嘴,觉得有点咸咸的,竟然是咬出了血了,她看了一眼正看着他的陈森然觉得不能心软:“下次还敢不敢?”
陈森然觉得这什么跟什么啊,手臂的伤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再重的伤他也不是没受过,不过未免小丫头再闹他连忙求饶:“我错了。”
小丫头一听,恩了一声,隔了半天才如蚊呢道:“痛吗?”
陈森然一听乐了,刚想要逗逗她,却没来由感觉到了一丝寒意,一股被极恐怖生物盯上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他瞬间转身查看整个房间,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又想到外面有那么多暗哨,觉得自己多心了。
可是那股徒然涌起的寒意却始终没有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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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赵信与哈斯塔极有默契地缓步走近了伊芙的房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赵信看了一眼哈斯塔,示意自己先上,便提着长枪走到了门口。
哈斯塔则闭上了眼开始无声地结起了手印。
三息之后,赵信枪出入龙,如一道暴雷般穿破了那扇木门闯进了屋子里。
半响没有声息,哈斯塔睁开了眼道:“出了什么事?”
“你自己来看。”
哈斯塔走进了房间,只见伊芙背对着他们安然端坐在椅子上,他疑惑地看向了赵信。
“你再看。”赵信猛然出枪,刺中了伊芙,却没有想象中那种血肉横飞的场面。
长枪穿过那具曼妙的身体,没有一丝阻碍,那具身体慢慢化作了一阵光华在晨光里消失殆尽。
“我有不好的预感。”赵信收枪。
“走。”哈斯塔看到这种诡谲的场面,瞬间想到了什么,转身便向一个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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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页 幸运女神在微笑
浓烈的杀气从各个角落传来,陈森然死死盯着可能攻击的每个角度,身体下意识将小萝莉护在了身后。他不敢喊,他怕在呼救的一刹难就会被一把可怕的匕首穿胸而过。
现在他能肯定那个叫做伊芙的大胸脯美女杀手一定藏在这个房间的某个角落里,陈森然不知道她是怎么避过外围那些密集的暗哨的,他甚至看不见她,闻不到她的气味,只有她刻意散发的一股捉摸不定的杀意存留在空气里让他无比紧张。
陈森然的精神力全开,可是却捕捉不到那个女杀手的任何东西,她就像是隐形了一般。
这是个极厉害的杀手,这种厉害的程度超过了陈森然的认知范围,如果对方拿着一把反器材狙击枪在远处瞄准自己,那么他反而可以从容地运用走位去规避可能的弹道攻击,可是隐形这种事情……他真的没见过。
小安妮显然也反映了过来,小丫头这时候也没有再耍小孩子脾气,乖乖地躲在陈森然的背后,手中却在暗自聚集着暴烈的火焰。大概是陈森然习惯性忘记了这个小姑娘的实力,实际上这个看起来无害的萝莉,战斗力绝对比陈森然高上许多倍。
陈森然深吸了一口气,手里火焰涌动,凝聚出了两把类似于匕首一样的火焰武器,这是他现在的控火能力所能达到的极限了,如果要他凝聚出一把长剑,那估计直接杀了他会比较好。
伊芙绝对是一个耐心的杀手,他们僵持了近一刻魔法时,这对于陈森然来说是个好消息,因为按照哈斯塔的计划,他和赵信绝对已经闯进了伊芙的房间,并且发现了异常,时间拖得越久,那么陈森然和小安妮得到援救的机会也就越大。
扩张的精神力网终于感觉到了有人在接近,陈森然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快要坚持不住手里的火焰匕首的凝聚了。
沉稳的脚步声从远处响起,哈斯塔他们快来了。
陈森然手里的匕首渐渐呈熄灭状态。伊芙没有动,不知道是坐以待毙还是已经离开。
再过三息的时间,赵信硕大的长枪已经率先冲进了陈森然的眼帘。陈森然熄灭了手里的匕首,伊芙还是没有动。
再过一息,赵信已经挺着长枪摆着标准的进攻姿势,一只脚踏进了小安妮的卧室。
陈森然喘气,放松。
然后就在陈森然还没回过神来的这一刻,陈森然觉得大局已定的这一刻,他犯了一个杀手不该犯的致命错误。
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不要给目标任何机会。
一道猩红色的尖刺从一个诡异莫名的角度斜刺了出来,陈森然来不及躲闪,甚至连呼吸都迟滞。
这一刻犹如时间停滞,他眼睁睁地看着一道致命的红芒射向自己的胸口心脏位置。
绝对致命的一击,隐忍到了极处的刺杀。
没想到两世为人,都是死在同行手里,报应吧。陈森然脑子里忽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他第一次开始相信世上有报应这种东西。
不过世界显然还不想陈森然这么容易的死去,还想要再让小安妮折磨陈森然几年。
于是一只硕大的火焰暗影巨熊凭空出现在了陈森然的面前,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
被拉来做肉盾的提博斯愤怒地吼叫了一声,那一下攻击虽然没有给皮糙肉厚的它带来致命的伤害,可是看它雄壮的身躯上那一大片灰色的痕迹,陈森然就知道它也伤的不清。
提博斯挥舞着巨大的熊掌想要拍死那个可恶的偷袭者,可是找来找去就是不见踪迹,反倒是它过大的动作导致产自于弗雷尔卓德的雪山牦牛地毯燃烧了起来,一股浓重的烟熏味在房间里蔓延。
好消息是陈森然没死,坏消息是伊芙还是没有现身。
这样就意味着危险还是没有解除。
不过好在赵信已经走到了房间里面,哈斯塔也跟着迈了进来。
陈森然的额头微微有一丝冷汗,他已经很多不经历如此紧张的暗杀了,看见小丫头一脸后怕地看着自己,他忍不住想要去摸摸她的小脑袋。
却不料小萝莉一躲,倔强道:“不要老是把我当小孩子。”
听着这么老气横秋的话,陈森然想笑。
可是他笑不出来了,还没等他喊出小心,一把猩红色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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