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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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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妇人之仁?心慈手软?”劫有些不确定的甄字酌句了一下。
“妇人之仁吗……”陈森然像是笑了笑,他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转身道,“走吧,让我们看看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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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
残存的幽冥独角兽已经收拢完毕了。
在他们的对面是三个外人,李青,格雷夫斯。还有杀神德莱文。
让人惊讶的一点是,即使是昨晚那样激烈到死的战斗。幽冥独角兽居然还能保存将近四千的存活战力,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而更令人惊讶的一点是,四千大军,即使中间有不少伤者,可是依然拥有不弱的战力,但他们却面对着对面的那三个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拘谨严肃地像是在等待着检阅。
这乍一看是极为不可思议的,但实际说起来,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无论任何人,在看到了昨天晚上对面那三个人的疯狂杀戮以后,都绝对不会不感到害怕。
尤其是第三个人。鬼面修罗,无敌杀神,德莱文。
如果说李青和格雷夫斯的杀戮表现还只停留在技术层面的话,那么德莱文的杀戮表现,完全已经到了艺术的层面。
那种快冷狠,只要是个生物都会产生本能地抗拒。
很多人,甚至不敢抬头看德莱文的一片衣角,似乎是生怕被他的杀气灼伤。
“你们这样会吓到他们的。”陈森然率先从城头上走下来,他闭着眼睛先是望了一眼那杀气纵横的三人,然后径直朝着那战战兢兢地残军走了过去。
虽然陈森然并没有直接参战。
可是他身上的那种莫名的气势,让他就算是闭着眼睛走向那群残兵,也让那群残兵惶恐不已,不由自主地就退了开来,给他让了一条路。
陈森然脚步不停,最终,来到了那群残兵的中心,他们的主将面前。
波多黎各。
“好久不见了,波多黎各大人。”陈森然在波多黎各的面前站定,笑了起来。
笑的很温和。
可是已经疲惫不堪的波多黎各却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这个男人……
“好久,不见了。”他扯开嘴,极为艰难地扯出一个笑,笑得很勉强,“请问您,有什么吩……”
“有什么事情嘛?”他差点脱口而出你有什么吩咐。
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因为,再怎么样,他始终还是记起来,自己现在还是波多黎各大人,是整个幽冥独角兽的首领,士兵心中至高无上的存在,他怎么可以示弱……
虽然,他似乎已经在示弱了……
“不要紧张,波多黎各大人,我来只是问你一句话。”陈森然还是笑,笑的让人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想要什么。
“您……你问吧,什么?”波多黎各迟疑了,最终耸了耸肩膀说故作轻松地说道。
“大人……”站在一旁的蒙奇皱了皱眉头,这一声大人也不知道在叫谁。
“我说了,不要紧张。”陈森然摇了摇头,缓缓靠近了波多黎各,用一种无比亲切地,像是老友见面一般的姿态,和波多黎各重重拥抱了一下。
然后,他在波多黎各耳边说:
“想死还是想活?”
这一句话陈森然依然说的无比温和。(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页 将军已死
天亮的时候。
海上。
一艘孤零零的战舰。
没有同伴,也没有敌人。
只有一面诺克萨斯的残破战旗在海风中飘扬。
斯维因持续看着海面很久了。
他已经醒过来好几个魔法时了。
他很疲倦,却没有睡意。
他披着长袍坐在甲板上,像是一个死人。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迷茫了。
迷茫,了无生趣。
他还在不断地回忆着之前的那一场失败。
他不是没有失败过,也不是承受不了失败。
他只是接受不了这样的失败……两次。
“真的是……运气吗?”他这样自语着,没有人回答。
只有……
“呱———”他的乌鸦又叫了。
那一只同样饱受创伤的乌鸦啄食着他的肩膀,像是饿了。
但这一次斯维因没有去管它,他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又不动了。
他在甲板上又坐了很久。
直到———
有脚步声传来。
“斯维因大人?”一个士兵在他的身旁站定。
尽管这一场战争诺克萨斯一败涂地,但匆匆撤退时,还是收拢了一些残兵的。
“恩……”斯维因哼了一声,还是连头都没有抬。
“将军大人召见。”那个士兵紧接着说出了后半句。
听到将军大人四个字,斯维因的眼眸里终于有了一丝生气,他终于勉强爬起了身,道:“我的拐杖呢?”
————————————
斯维因到的时候,伯纳姆很难得的没有坐在黑暗里。
他坐在窗口,窗开着。
清晨的阳光毫无保留地打在他的身上。让他的那一身斑驳的盔甲看起来更加的陈年老旧。
“坐啊。”伯纳姆支着手,语气里还带着一点笑意。
斯维因却没有动,他朝着伯纳姆直直地单膝跪了下去,无比沉重道:“对不起,将军,我输了。”
“不。是我们输了。”伯纳姆还是带着笑意,“起来吧,坐下,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是的。”斯维因最终还是服从了伯纳姆的命令。
“知道我想对你说什么吗?”
“不知道。”
“斯维因……”伯纳姆忽然叹了口气道,“我们认识多久了?十年,二十年?”
“二十年。”斯维因说出了准确的数字。
“恩,二十年了,有二十年那么久了啊……”伯纳姆又叹一口气,“还记得二十年前第一次见面。你对我说的话吗?”
“当然记得,将军大人,在我斯维因有生之年,必然替您征服整个世界。”这一句,斯维因难得的说的无比高亢。
“征服世界啊……”伯纳姆叹第三口气,“恐怕我是看不到了。”
“将军……”斯维因霍然变色,一只手撑着椅子想要站起来。
“斯维因,不要紧张。人会死去,盔甲会生锈。高山会变作平地,海水会干枯,我也不会永世长存。”伯纳姆还是笑,“我知道那些人私下里都说我是个不老不死的怪物,如今我要死了,想来他们也会……释怀了吧。”
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很轻,不知道是留恋还是难过。
“将军……”斯维因想要站起来,却又没有站起来,他看着伯纳姆将军,有些手足无措。
他从来。从来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个神一样的男人会死去……
“斯维因,答应我……”他说答应我,却没说答应什么。
“将军,我答应你……”斯维因忽然觉得很悲伤,从来没有过的悲伤。
因为这个男人,他就要……
“呵呵……”伯纳姆最后低声地笑,在阳光里,“原来,光是这样的味道啊……”
下一刻,他的整个身体,那一身漆黑斑驳的盔甲在清晨的阳光里,随着海风,消散如烟了。
瓦罗兰新大陆历二百十六年四月,诺克萨斯的最高统治者,在王座上坐了数百年的独裁者,伯纳姆●达克威尔,在一阵晨风中悄然逝去了。
死的,没有一点重量。
像是,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过这个人。
同年五月,原诺克萨斯参谋部参谋总长斯维因加冕为都城大统领,大将军,诺克萨斯全境守护者。
———————————————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艾欧尼亚西岛,广阔的平原上。
饱经风霜的艾欧尼亚联军已经在扎营了。
一天的行军并没有走出太远的路,因为之前的那一场战争实在是给整个联军造成了太大的伤害,那受损的元气,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恢复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联军的高层并没有做出下一步动向的明确决断。
因为现在的局势很微妙,虽然他们存活了下来,但东归的路已经被阻断,整个岛屿最重要的战略要地天王山已经落在了敌人之手。
而艾欧尼亚西岛,已经是一片废墟。
“唯今之计,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个安身之地,否则,恐怕我们的士兵要撑不住了。”军帐之中,卡尔玛坐在首席,看着其他的几个人说道。
“恩,现在我们不可能打过东去,不过有一点是对我们有利的,那就是对方也没有过多的兵力和精力来对付我们。”坐在卡尔玛下首的凯南顿了顿又道,“而且,西岛足够大,虽然现在满目疮痍,但总有人还活下来了,只要给我们时间,我们未必不能东山再起。”
他说的很有道理,但这是建立在艾欧尼亚东岛还一片纷乱的前提下的,他做梦都想不到的是,东岛或者说艾欧尼亚的局势在昨夜已经一举定鼎了。
“恩……”卡尔玛点了点头,忽然看向了另一边的艾瑞莉亚道,“艾莉,你觉得呢?”
艾瑞莉亚却没有回答,而是望着眼前的空气,怔怔出神着像是在想着别的什么。
“艾莉?”卡尔玛皱了皱眉头又喊了一声。
“啊?噢,大人,什么事?”艾瑞莉亚这才像是回过了神,勉强笑了一下道。
“没什么,今天大家都累了一天了,都回去休息吧。”卡尔玛摇了摇头,挥了挥手示意大家散去。
而直到艾瑞莉亚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卡尔玛才重重叹了口气。(未完待续。。)
ps: 第一更。
第二百零九页 你可不可以也喜欢我?
夜幕降临在帐篷里。
黑暗。
卡尔玛坐在黑暗里,冥想。
她需要冥想。
因为她的内心不安。
经历了这几天的杀戮,流血,阴谋,背叛,失败,绝望,即使是内心强大如卡尔玛,也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心灵上的裂缝。
她的心里的那一潭平静的水被石子打破了。
尤其是,那一颗,最关键的石子……
那个人……
他居然……
卡尔玛从前觉得自己的眼睛看人是不会出差错的,但是这一次,她错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或者说,她还不确定,到底……
就在这时,一股恐怖的气息忽然笼罩了整个黑暗的帐篷。
那种强大的压力,让卡尔玛有那么一瞬间根本无法呼吸。
但她只是皱了一下眉头,随后像是知道是谁来了一般,平静地道:“你来了。”
黑暗里没有人说话,只是那可怕的气息如同恶鬼一般在整个空间里久久没有散去,让人知道,那个人,他还在。
没走。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骗你,对吗?”卡尔玛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可以不颤抖,“可是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呢?”
还是没有人回答,黑暗依旧沉闷的足以杀人。
“对于我骗了你,我不想做任何的解释,如果你想杀我,就动手吧。”卡尔玛没有得到回答并不气馁,她继续说,“可是,艾莉。她是个好孩子,她……”
“呃——”一瞬间,一股博大的力量骤然攥紧了卡尔玛的脖子,让她根本无从开口,更,无法呼吸。
但。卡尔玛,她还是拼命地,用尽自己最后力气的说:“她……爱……你。”
“呼……”最后一个字落下,那一股力骤然抽离。
“呼……呼……”卡尔玛不断地喘息,却还没有停止说话,“真的,她是……那么,那么喜欢你,以至于不惜……不惜骗你。但她真的没有恶意,她只是希望……你能够……也……喜……”
说到这里,卡尔玛却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她感觉到那一股可怕的气息已经离开了这个漆黑的帐篷。
他走了。
不再回来了。
很久后,卡尔玛幽幽叹了口气。
她知道,她和那个人的友谊,那些在昏黄的灯光下结下来的温暖的感情,已经没有了。
都用来。换她的命了。
——————————
暗夜寂寥。
艾欧尼亚联军的帐篷不远处,是一片靠海的悬崖。
夜里。海水拍打着经年风化的岩石,有种难以诉说的动听,和寂寞。
艾瑞莉娅坐在那些悬崖上面,感受着脚下翻滚的海水拍打岩石的节奏,怔怔出神。
海风吹起了她鬓边的长发,她忽然觉得有些冷。
还有孤独。
她忽然有些怀念前些日子的那些杀戮。虽然不断有人在死去,虽然到处都是危机,可是她至少有事情做,她可以挥剑,她可以暂时变成另一个人。
她不用去想别的东西。
还有。她能看到他。
为什么我没有死在战场上呢?
她心里忽然这样想。
也许那样,他还能记得我,久一点。
也许,也许,过很多年,他心里还会有我的一个小小的位置……
也许……
“卡啦——”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了艾瑞莉娅的沉思。
空气里的味道忽然变了。
海风一下子停滞了。
只有安静的黑暗。
她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她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激动,低声说:“是……是你吗?”
她不敢回头,她生怕一回头,就没什么都没了。
连错觉都没了。
“恩。”好在黑暗里,她的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一个她无比熟悉的,心心念念的声音。
“你……你怎么来了?”艾瑞莉娅只是激动了一刻,却又忽然冷静了下来,因为她想起了那些让她不安的猜测……或者说,事实?
背后的人没有说话,或者说,是默认了?
“你……”艾瑞莉娅轻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我要走了。”背后的人忽然说,说的那么突兀。
突兀的艾瑞莉娅根本没有任何的时间来反映。
“去……哪?”很久后,她才愣愣地开口。
但她的脑子里早就有了答案,去哪,当然是去找他的生命中的那个女孩了,总之,就是……
再也不回来了。
再也……不回来了。
想到这点,艾瑞莉娅忽然很想哭。
从八岁开始,她就已经是个坚强的孩子,因为她父亲临终前告诉她,女孩子不可以哭,否则就不漂亮了。
可是,她现在就是想哭。
非常想。
不漂亮又怎么样,漂亮又怎么样,不管怎么样,他都要走了。
他……不要自己了。
“去我该去的地方。”背后的男人像是听出了她那些压抑的无比深刻的悲伤,他的语气温和了起来,像是临别前的礼物。
沉默。
无边的沉默。
海风再一次呼啸了起来,呼啸的像是在替某个人哭泣。
大海,也在哭吗?
“你……还在吗?”很久,又是很久,艾瑞莉娅终于忍不住又问道。
“……恩。”让她的庆幸的是,那个人还没有走。
“你……”艾瑞莉娅顿了一下,“你……你……”
“如果没事的话,我要走了。”背后的人像是有些不耐烦了,他这样说。
“不……等一等。”艾瑞莉娅急促地打断他,“我……我……”
“……”
“我……”艾瑞莉娅还在犹豫,她还是不能说出口,那句话……
“呼——”海风更大了,大的像是随时都会吹走那个人。
“艾瑞莉娅……”他说,他也许是想说,我真的要走了。
我真的……
“不要走!!!”艾瑞莉娅霍然起身,她无比用力地摇头道,“不要走,你不要走,我……”
海风越发的大,大的快要淹没她的声音了。
“我……陈森然!!!”她的声音骤然大了起来,她在无边的海风里,转身,看着身后的那个闭目的男人,不再顾忌地大声说,“陈森然,你给我听好了,我,艾瑞莉娅,我……我很喜欢你!!!非常喜欢你!!!不管我做什么都是因为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可不可以……也……”
说道最后,她的声音再次低落了下来,她低下了头。
最后几个字,她像是在风里呢喃:
“你可不可以,也喜欢我?”
你可不可以也喜欢我?
这一夜她不是战场上的女武神艾瑞莉娅。
她是,好姑娘,艾瑞莉娅。(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
有点微微的感触。
艾瑞莉娅是个好姑娘。
第二百一十页 再也不见
“艾瑞莉亚……”
“恩……?”
“我……”
“恩……?”
艾瑞莉亚低着头,这个时候却是完全没了刚刚的那些勇敢,对于最终的结果,她无比的害羞,或者说……害怕?
陈森然却没有再回答,他朝着艾瑞莉亚走了过去,直直的……
他要……做什么……
艾瑞莉亚的心跳又无限加速了起来,她的脸在一瞬间绯红如霞。
他……
听着陈森然缓慢而规律的脚步声,艾瑞莉亚竟然不争气的颤抖了起来……
即使面对十万刀锋都面不改色的女武神,此刻羞怯的居然像只小兔子……
“你……”艾瑞莉亚想说你不要再过来了,可是从内心里她却并不抗拒。
万一他要是……
哎呀……要死了……
他……
艾瑞莉亚死死咬着嘴唇等待着属于她的爱情审判。
终于,陈森然来到了她的面前。
她已经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
他们那么近,又……
那么远?
“你……”艾瑞莉亚想要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气氛。
但,陈森然的一只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肩膀。
这一下,却是差点让艾瑞莉亚整个人都差点瘫软了下去。
那种微微温热的感觉……
他……到底……
“艾瑞莉亚……”陈森然这样说着,把手从她的肩膀移到了她的手臂,他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
他……他这是要做什么……
是……是要我听他的心跳吗?
艾瑞莉亚的脸红的简直快要滴血了。
陈森然却还没有停,他一把拉开了自己胸口的衣衫,让艾瑞莉亚的手直接触碰到了他的肌肤……
“啊……”艾瑞莉亚差点惊叫出声。她完全没有想到陈森然会这么做,她也完全不知道陈森然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脑子一下子乱了起来,以至于她一时间居然忘记了把手挣脱出来。
“艾瑞莉亚……”直到这时,陈森然才正式开始说话,他很认真地说。“艾瑞莉亚,我很感谢你那么喜欢我,可是……对不起呢……我……”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那你为什么还要牵我的手,你说对不起,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我一起奔驰在战场上,对不起……
艾瑞莉亚的胸口无比地绞痛了起来,那么痛那么痛,痛的她快要无法呼吸。
痛的她快要死了。
但她不能死。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要找个好地方悄悄死去……
就像毁损的爱情。
但,陈森然不让她走,他强硬地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胸口。
“你……”她想说既然你不喜欢我,还要拉着我干什么。
可是存在心底的最后一点侥幸,让她还是没有走。
“我很抱歉我没有办法喜欢你,艾瑞莉亚。你是个好姑娘,就算你骗我。你也依然是个好姑娘,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没办法喜欢你,是因为……”陈森然顿了顿,将艾瑞莉亚的手重重按在了他胸口的位置,低声说。“有个姑娘,她在我的胸口,留下了……”
留下了……
“一个……”
一个……
一个牙印。
艾瑞莉亚浑身一颤,在摸到那个细腻而深刻的牙印的瞬间。
那一瞬间,她从那个牙印上感受到了思念以及……命运的纠缠。
她是那么嫉妒。又那么羡慕。
“对不起,我没办法辜负她。”
“我……知道了。”艾瑞莉亚低着头,缓慢的僵硬地将手抽了回去。
这一次,陈森然没有阻止。
“那……我回去了。”艾瑞莉亚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在风里,像是在强忍住眼泪,不哭泣。
“恩……”
艾瑞莉亚开始往回走。
一步。
两步。
“艾瑞莉亚……”
“恩……?”
“对不起。”
“……没关系的……”海风那么大,她的声音微弱,在风里,让人听不出她是难过还是悲伤,她轻轻说,“爱情,不谈愧疚。”
真的,不谈吗?
……………………
又是长久的沉默。
只有风。
“最后……跳支舞给我看好吗?就当是……临别的礼物,明天我就要走了,也许……”陈森然顿了顿,语气里有一丝感伤,“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以后……
都不会再见了吗?
艾瑞莉亚的眼泪终于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但还好海风很大,眼泪会干的很快。
难过也是吧?
“恩……”她最终还是答应了,带着浓浓的鼻音。
那么勉强,那么克制。
于是海风再起,潮水升涨。
舞步如莲。
一切都像是回到了那个春风吹彻的夜晚,她一袭白裙,轻舞一如盛放的白莲。
夜色若水。
她忘情地舞蹈,像是要把一切的悲伤都融进风里。
很久,很久。
等到她一曲终了,累的再也跳不动的时候,她忽然发现,那个男人,他已经不见了。
曲终人散。
真的曲终人散。
她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地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的脑子里不断盘旋着那一句:
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以后。
都不会。
再见了。
————————————
次日清晨,艾瑞莉亚神情庄重地找到了卡尔玛,要求她允许自己加入艾欧尼亚秘教,并自愿担任护教圣女。
而传说中的艾欧尼亚秘教自古就是以神秘莫测著称,它的护教圣女更是要恪守无比古板严厉的教条,那就是终身不得嫁娶,永世不得踏出艾欧尼亚半步,一生侍奉秘教无上神。
卡尔玛对她说,何必呢。
艾瑞莉亚只回答了四个字,我意已决。
瓦罗兰新大陆历二百十六年春,刀锋意志艾瑞莉亚正式皈依艾欧尼亚秘教,任护教圣女,从此,这个只在历史的尘埃里乍隐乍现的组织,终于第一次在历史的天空下展露了一角。
而后世的艾欧尼亚秘教教史是这样记述艾瑞莉亚的:
自入教始,一生侍奉无上神,恪尽职守,终身未曾嫁娶,至死,不曾踏出艾欧尼亚———
半步。(未完待续。。)
ps: 第一更。
艾欧尼亚战役终于告一段落。
接下来就是波澜壮阔的重逢时刻了。
第二百十一页 噩耗
早上的时候。
海面上起雾了。
阿多捶着自己老朽的腰身,缓缓从灯塔里踱步走了出来。
阿多已经很老了,老的再也不能像是年轻的时候那样,整夜整夜的待在灯塔的外面,嘹望着海面,留心着大海的每一个轻微的细节。
他必须要睡一会儿,才能有精力起来继续。
但他并不怕会出差错,尽管私底下那些年轻的小子总说他总有一天会载,可他坚信自己的直觉,他对于比尔吉沃特的这一片近海太熟悉了。
熟悉的,就算是睡着了,在梦里,都还能嗅到它的每一个角落的气息。
所以就算是早上起了这样的大雾,他也不紧张。
如果是换了那群年轻的小子,恐怕是要紧张半天。
踱着慢悠悠的步伐,阿多漫不经心地看着大雾的海面想着早餐要吃什么。
或许烂街的三文鱼培根卷不错?
听说那个老板从小是跟普朗克委员长大人一起长大的?
恩?
那是什么?
阿多忽然心头一跳,已经有些昏花的老眼死死地锁住了大雾里的一个地方。
几十年的灯塔守夜者的本能让他知道,雾里有东西。
很快的雾里的东西出来了,先是一个角,继而是一个残片。
最后,是一整面……旗帜!!!
是一面旗帜。
一面黑色的旗帜。
即使阿多已经老眼昏花,可是他也绝对不会认错那面旗帜。
全黑色的骷髅海盗旗,独属于普朗克的座驾冥渊号的旗帜。
是冥渊号回来了。
这让阿多有那么一丝激动,因为冥渊号回来了,就代表着北上的比尔吉沃特军团也回来了。
他们……赢了吗?
从骨子里来讲,阿多就是土生土长的比尔吉沃特人。尽管他也爱赌,爱嫖,偶尔还会做点不法勾当,可是,这都不能抹去他是比尔吉沃特人的事实。
他爱这个地方,所以他也希望比尔吉沃特可以胜利。
所以他更加用力地开始张望。极力地想要看清楚雾里到底还有多少船,海皇三叉戟,那整个比尔吉沃特的骄傲是不是也回来了。
可是直到他看清楚整艘冥渊号,他也没有看到别的船只的一丝影子。
冥渊号,似乎是……单独回来的?
而且,从整个船身的那种受损程度来看,似乎……是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厮杀?
我们输了?
一种不详的预感在阿多的心头蔓延。
而直到他彻底看清楚整艘船,以及船头甲板上那个面色死灰的像是死人一般的普罗托船长的时候,他知道事情不妙了。
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上报这个消息。
而且。也许,还不能说出去?
——————————
普朗克被吵醒的时候头很有点疼。
他昨晚和厄运小姐喝酒一直到深夜。
尽管北边的那个海岛上的战役一直没有结果,整个比尔吉沃特的局势也异常的微妙压抑。
可是这并不妨碍普朗克可以和厄运小姐喝酒喝的很开心。
尤其是,在最近一段时间,厄运小姐对他越来越主动的情况下。
普朗克甚至已经觉得,也许……莎拉真的爱上自己了?
暂时抛去这个诱人的想法,普朗克颇有些不耐烦地对自己的手下问道:“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我昨晚喝了很多的酒?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保证。你马上就可以和鲨鱼做朋友了。”
“是的,大人。”手下咽了口唾沫。很有些忐忑地道,“冥渊号……好像回来了。”
后面一句,他是压的无比低说出来的,似乎生怕被别的什么人听去。
“哦?回来了?”普朗克眉毛一挑,心里也是莫名的一跳,“还有谁?”
“没……没有了。只有……”手下又咽了一口唾沫,“似乎,只有他们一艘船……”
“带普罗托来见我。”普朗克面无表情地在下一刻说道。
————————
普罗托在五分钟后被一队比尔吉沃特最精锐的卫队带到了普朗克的面前。
在进入普朗克那间私人会客室的时候,普罗托依旧是面无表情。
他也没什么心情有别的表情了。
事实上,他敢回来。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他知道这一次,他绝对是难辞其咎,整个海盗军团全军覆没,这样的罪责,即使他怎么推,都是没有用的。
因此当面对普朗克那张无法揣测的脸孔的时候,他反而前所未有的轻松了起来。
“你……”普朗克顿了一下,猛然挥手道,“你们下去。”
于是,会客室里只剩下了普朗克和普罗托两个人。
两个最初的首领和心腹。
“为什么只有你们回来?”普朗克皱着眉头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看着普罗托的脸,心里已然有了极为不祥的答案。
“死了,都死了。”普罗托无比简洁的地回答。
“死……”普朗克深情一滞,似乎有些没法接受,“什么意思?”
他的语气依旧沉稳,可是那些游荡在语气之下的压抑的怒火,已经在慢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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