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放开我的安妮-第10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普罗托也跟着陈森然鞠躬行礼。
却是得到了普朗克的笑骂:“普罗托你这个泥腿子还学什么优雅,跟老子大碗吃肉大碗喝酒过来的,老子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
“是……是。”普罗托笑的有点尴尬,他下意识地就朝陈森然看了一眼。像是在向他求助。
陈森然还是笑着,像是没感觉到。
普朗克也装作也看到这一眼。只是拍了拍一旁的位子说道:“坐吧,陪我看看军演。”
三人分次坐下。
所谓的看军演,当然不是真的看。
陈森然是个瞎子,他看不见只能听,听着那些错落有至的脚步声,以及那些中气十足的呼喝。陈森然笑着道:“船长,这是支精锐啊。”
“那是自然的。”普朗克笑着点了点头,有些自得。
这一支新军是他花费了大心血调教出来的,聘请了诺克萨斯的一名曾经的高级军官和另一名曾经的德玛西亚的高级军官做指导,不仅仅有着曾经的枪炮与玫瑰的灵活机动。更有着瓦罗兰大陆军队的铁血彪悍。
场下的每一名士兵身上都穿着掺了秘银的轻甲,不仅仅坚韧无比,还具有抗魔性,他们的火枪,也是花了大力气弄出来的,不仅仅是加入了斯柯达兵工厂最新的研究成果,还加入了许多魔法手段。
比尔吉沃特的枪械水平本来就占据整个符文世界的高峰,除了一些极其高级的类似于海克斯科技之类的东西,就算是祖安、皮尔特沃夫和班德尔城也是不能与之比肩的。
而枪炮与玫瑰的最强之处,就在于对于枪械的运用,可以说整个符文世界,就算是以科技之城著称的皮尔特沃夫,光是大规模装备,训练有素的枪械部队也是绝不可能比得上比尔吉沃特的。
所以一旦装备了那样强力的火枪,再加上比尔吉沃特超前的枪械部队运用,这样一支部队运用好了,简直是所向披靡。
普朗克看着那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暗红色轻甲胄,已经觉得自己离纵横七海不远了。
“这一次我打算将这支部队,一共一万人,全部投入到战场上去。”普朗克看着那些士兵,眼睛里闪过一丝狂热。
“您是要练兵吗?这可不是个好机会。”陈森然不动声色地回答道。
“不,我不是要练兵,我是要将他们狠狠地扎根在艾欧尼亚。”普朗克看着那些坚强威武的战士,忽然低吼道。
“您的意思是……”普罗托有些惊讶地插嘴说。
“船长的意思是,当然是要替艾欧尼亚人好好守卫他们的家园了,毕竟我们可是盟友啊。”陈森然笑的很温和。
果然,他是想要蛇吞象啊,凭着这样的一点兵力,就算是艾欧尼亚多年战乱积弱,可是真的就吞的下那么一个底蕴丰厚的曾经辉煌无比的王国吗?
“那……您打算派谁统领这一支远征军呢?”普罗托话是这样说,眼睛却是已经看向了陈森然。
他大概是为数不多的知道当年那件事真相的人,所以他心里也是无比的佩服和恐惧这个瞎子。
他知道如果这一次这个瞎子出马的话,说不定这一场焦灼了多年的战事就能彻底结束。
只是……普朗克雪藏了他那么多年,真的敢用他吗?
“当然是杰克啦,哈哈,我能信任的人不多啊,而杰克,实在是委屈他在岛上待了这么多年了。”普朗克笑着很亲切地拍了拍陈森然的肩膀。
我嘛?
陈森然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道:“多谢您的信任了。”
信任终于到头了吗?
三个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方面的事情后,陈森然和普罗托便告辞了。
临走的时候,普朗克叫住了陈森然道:“昨晚的事,谢谢你了。”
昨晚的事?
陈森然马上想起来,昨晚,据说普朗克和厄运小姐共进晚餐了。
她,终于是决定了吗?
“不用客气,我应该做的。”陈森然还是笑的很开心。(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
求订阅求月票。
本书将在近期完本。
本人全力更新中。
第一百零五页 下次,带更多的酒来吧。
“你说他让你去?”格雷夫斯将面前的酒一口喝尽。
夜已低垂。
烈酒与火药。
因为近几日普朗克要组织第二次远征军北上,整个比尔吉沃特的局势也是骤然紧张。
连带着的,平日里都是高朋满座的烈酒与火药也是客人寥寥。
“是啊,不好吗?”陈森然也和一口酒,笑的很平和。
“是啊,难道不好吗?”小鱼人菲兹也是一脸迷糊的打着酒嗝,看着格雷夫斯,“这样杰克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到战场了,他就可以建立好大的功勋,他的名字一定会响彻整个无尽之海的。”
它越说越兴奋,到了最后整个人都跳到了桌子上,开始欢快地跳起了舞。
它也确实是心性单纯,就算是经历多次的大战,鲜血和战火的洗礼,但也还是没能改变它那并不复杂的头脑。
它只是觉得高兴,纯粹的,觉得为自己的朋友高兴。
而格雷夫斯是另一种人,他是那种从最肮脏的泥水里爬出来的人,他的本质上和普朗克是很像的,所以他习惯用怀疑的眼光看待一切。
所以他轻易嗅出了存在于这个机遇里的浓烈杀机。
伟大的比尔吉沃特军事委员会委员长普朗克阁下,终于打算对他的最忠心的属下动手了。
“你打算怎么办?”格雷夫斯看着喝空的酒杯,紧皱起了眉头。
“你说呢?”陈森然还是笑的很平和。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但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要不干脆……”格雷夫斯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狠厉,手下意识地狠狠抓住了那把神奇的散弹枪。
“不行,我们现在占不到大义。只能等他动手,或者……”陈森然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喝下了剩下的酒。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这么一句都听不懂?”小鱼人菲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它那单纯的小脑袋里,完全想不明白这些复杂的事。
不是明明是好事吗?
为什么这么愁眉苦脸的?
“你不怕来不及?”格雷夫斯松开了手里的枪。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手段,很多事情他说不行就是不行。
“总来得及的。”陈森然摇了摇头,站了起来道。“给我拿瓶酒来吧,我要去看看我的老朋友。”
酒在一分钟后,从格雷夫斯的手上交给了陈森然。
“是今年的新酒,纯正的东岛清酒。我特地从那边给你带过来的。”
“有心。”陈森然提上酒。朝着门外走了两步后忽然停住说,“你跟了快三年了吧?”
“恩,准确的说是三年零四个月。”格雷夫斯点头道。
“为什么还不走?一年的期限早到了。”陈森然没有转身,他的身体在光和暗的分界点里。
“你还没有帮我找到那个混蛋。”格雷夫斯低着头,没有人看得见他的表情。
“走吧,马上就要起风了,这是一场不属于你的风暴。”陈森然笑了笑,笑的有些低。又有些善意,“你是我的朋友。朋友不该让朋友身陷险境,你去完结你的仇恨吧,我……怕是帮不了你了。”
“朋友不该让朋友身陷险境,杰克,这句话我还给你。”格雷夫斯说完这句话大笑着走了回去,“今夜我要喝十瓶酒。”
十瓶酒吗?
都是执拗到死的男人啊。
陈森然笑着提着酒踏入到了春风吹拂的夜晚里。
春风出奇的有些暖,这种暖让他想起了那个在春风吹彻的夜里翩翩起舞的女孩。
那朵只绽放一夜的白莲花。
你在海的那边还好吗?
陈森然沿着熟悉的道路走向了熟悉的地方。
去见一个熟悉的朋友。
疾风中的剑豪,亚索。
三年的时间,他们已经成了很好的朋友。
每一次到了夜色深沉的时候,陈森然都会提着好酒去找亚索。
他们也不说别的只是喝酒。
亚索还是住在那件老旧的旅舍。
如今那间旅舍已经被陈森然买了下来,转送给了亚索。
亚索没有拒绝,还是和他喝酒,闲谈,不说别的。
这大概就是真正的君子之交。
陈森然走过那一盏挂了很多年都没有彻底朽烂的昏黄的吊灯,走上了二楼,敲门。
“进来吧,今夜又是什么好酒?”里面传出亚索的声音,比之从前也是多了几分亲近。
陈森然推开门,不说话,只是径直走到了亚索的面前,将酒只放到了火炉上。
“你可以猜一猜,你的鼻子那么灵,一定猜的出来。”
陈森然在亚索面前坐下。
一壶酒开始温温的煮。
两个人都不说话。
只等酒开。
“咕咚——”酒开。
亚索也不怕烫,直接将拿了下来,一拔瓶盖,嗅了一口,赞道:“新酒,好酒,有心了。”
室内很快弥漫了一股淡淡地酒香味。
东岛清酒,淡而醇香,不浓不烈,却另有一副风味。
正如东岛的仕女,淡眉清目,韵华自生。
“喝。”亚索直说一个字,将酒倒下。
两人举杯而饮。
数杯下肚。
一瓶酒已是见底。
“好酒啊,好酒,虽无大雪,却已是到了意境。”亚索喝的兴起,起身推开了窗户。
没有浓雪扑面,只有春风暖暖。
春风暖暖酒意薄。
也算好时光了。
“说吧,你要杀谁?”亚索在窗口站定了一会,忽然说。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要你去杀人?”陈森然神色平静,将手中的杯盏缓缓放在了软榻上。
“我不是聋子,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你将有什么麻烦。”亚索顿了顿后又说,“我喝了你这么多年酒,总要拿些什么来还你,我没有别的,只会杀人。”
“现在还不是时候。”陈森然也没有再否认,而是站起了身说,“我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
“下次……”亚索在窗边低语着,“那么下次,带些清酒回来吧。”
“一定。”陈森然低笑,关门。
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是这样了。
他们不会深情热烈地说,我不想你死去之类的狗血撒地的话。
他们只会背对着身子,彼此站在黑暗里,说,下次带更多的酒来吧。
所以,也请不要随便就那么死去了啊。
因为,难得有人可以坐在一起不说话,只是喝酒。(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页 巨澜前端
陈森然在长街上行走。
深夜的风终于冷了起来,靠海,一下子酒意就消了大半。
长街上很空寂,大部分的店家都已经关门了,只有街尾的一家店还亮着灯。
昏黄的光,像是老旧的布帘。
那是一家狭小的面馆,有浓郁的香味从里面冒出来,蒸腾的水蒸气里,整间面馆都变得有些不真实。
陈森然走到这间面馆的外面,嗅了嗅鼻子,忽然停了下来。
“好香啊,正好有些饿了。”他这样自语着,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在一张油油腻腻的桌子旁坐了下去,旁边是一帘竹帘,那一侧也冒着热气,大概也是深夜的客人。
陈森然朝着老板喊:“来一碗海鲜面。”
“好叻。”老板很自来熟地朝着这个双眼蒙着布的盲眼客人笑。
他是个很地道的比尔吉沃特人,海盗巾,纹身,还有常年被海风吹晒出来的粗糙皮肤。
也许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骁勇的海盗。
面很快被做了出来,很地道的比尔吉沃特海鲜面,蟹,虾,贝,粗细均匀的面条,上好的鲜汤。
解酒的不二佳品。
陈森然道一声谢,就开始吃。
吃了一会儿,陈森然忽然说:“我过几天就要走了。”
“恩,我听说了。”有人回答他,在竹帘的后面,是个女人。
“你打算怎么做?”陈森然又吃一口面,吃的哗啦作响,面,真的是好面。
“你管我怎么做,反正是你要的结果不就好了?倒是你,你能活着回来吗?要是你死在了艾欧尼亚。那么……”那个女人冷哼了一声,却最终还是有些担忧。
“……看来我回来就能喝上你的喜酒了。”陈森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这样回答。
他吃的越发欢快,最后连面汤都一股脑喝了下去。
“好吃。”他大声称赞着站起身放下了几个钱币。
“保重。”里面的女人说。
“你也是啊。”陈森然抹抹嘴,笑着大步走出了这间深夜的面馆。
夜还很长啊。
——————————
调令在第二天就下来了,调陈森然为第二次比尔吉沃特访艾欧尼亚的大使。随军出征。
比尔吉沃特访艾欧尼亚大使。
这是个说起来很好听的头衔,但其实就是一个虚衔,普朗克没有给陈森然任何纸面上的权力,陈森然既没有节制军队的权力,也没有一领比尔吉沃特在艾欧尼亚总务的权力。
总的来说,从纸面上看,陈森然就是个吉祥物。
但明明,在之前,普朗克说的是要让陈森然结束这场战争的。
不过这其实也很好理解。到时候如果战争成功结束了,赢了,那么陈森然自然也分不到什么功劳,最多就是助威有功。
助威有功又算什么功?
就算上面人都知道陈森然出了大力,可是下面的人又不知道。
而如果输了,那就更容易了,如果普朗克狠一点,就直接说陈森然擅自越权。导致战争失败,直接海外就处死了。如果他还念一点旧情,说不定还能留陈森然一条命,但陈森然的声望一定跌到谷底。
从这里看,普朗克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很标准的政客,他身上那些彪悍的大海的味道已经越来越淡了。
对于这样明显的坑,陈森然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闭着眼睛往下跳。或者说,他原本就是个瞎子。
他像是看不到一样,还很高兴地接过了这个差事。
比尔吉沃特有点眼力的人都开始站队,而有些亲陈森然的自由领的人则开始不断拜访陈森然,要求他绝对不能出使。
对于这些人。陈森然一概不见,只说自己病了。
到了全军出发的那天,陈森然带着格雷夫斯和小鱼人轻装出门。
一出门,就被等在外面的一大群自由领的官员围住了。
“大人,您千万不能去啊。”
“大人,此行凶险啊。”
“大人,若是您不答应我们的请求,某就跪死在这里。”
有大逆不道的还大喊:“普朗克贼子用心狠毒啊,您千万不可上了他的恶当啊。”
“诸位,这又是什么意思呢?”陈森然平静地听着他们说话,也不呵斥,只是淡淡道,“大家都是比尔吉沃特的栋梁,聚在这里成何体统?可不要让有心人说了闲话,把我杰克当了乱成贼子啊,我杰克人微力弱,可当不起那样的诋毁,都散了吧。”
“杰克大人……”
“杰克大人……”
“杰克大人……”
有人还想说什么,陈森然却是已经上了红色闪电,朝着码头的方向驶去了。
“杰克,他们为什么说普朗克要害你?”小鱼人菲兹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面前的两个都沉默不语的男人。
“他们想太多了。”陈森然笑着安慰小鱼人。
“是不是普朗克真的要害你?”小鱼人却是忽然敏感了起来,最近几天的局势有些微妙,虽然它比较一根筋,但也不是傻瓜,这样的风声鹤唳,它再怎么迟钝,也是嗅出了点味道,“如果他真的要害你,我现在就让小龙去吃了他。”
最后一句,这个平日里像是人畜无害的小鱼人的眉眼间竟然隐隐散发出了一丝狰狞。
那纵横四海积下来的杀意血腥,到底还是刻在了它的身体里的。
而小龙,当然就是那条可怕的龙鲨。
“你要杀人,现在也不是时候。”格雷夫斯终于也开口了,他掏出了一支雪茄,一边点着,一边低声笑着说,“以后总有人给你杀得,要吗?”
最后一句,他是对着陈森然问的,指的是雪茄。
“来一支。”陈森然点了点头,掀开了车帘。
外面阳光上好。
真是个出游的好日子啊。
点上雪茄。
昏暗的车厢里烟雾升腾。
两个男人默默地抽着烟,谁也不说话。
一个小鱼人打着喷嚏,在窗口呼吸着新鲜的口气。
马车啪嗒啪嗒地踢踏着石板路。
历史向前缓缓滚动。
这是新大陆历二百十六年的春天,大时代开启的前潮。
一切都还隐伏在水面下,谁也不知道,一旦开启,那将是怎么样的滔天巨澜。(未完待续。。)
ps: 第一更。
求月票求订阅。
第一百零七页 强风起
强风。
从天王山的各个角落吹拂而过。
四周围的血腥气很浓。
黄昏。
一场大战刚刚终结。
天边一轮残阳如血。
德莱文拾起深深嵌在一个诺克萨斯军官脑袋里的半月形双刃回旋斧,缓缓抖了一下上面的血迹和脑浆。
他的手很稳,一点也看不出是刚刚经过了一场一面倒的大屠杀的样子。
他一点都不累,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
此战,鬼面修罗文森特对阵诺克萨斯精锐小队一百五十人,完胜。
姗姗来迟的亲卫队队官先是看了一眼漫山遍野的尸体,然后快步跑到了德莱文的身边,将一块上好的皮革递了过去。
德莱文看也没看,随手接了过去,就开始擦拭自己锋锐的杀人利器。
“大人,可以打扫战场了吗?”尽管名义上的官职比德莱文高,但在看到那张在夕阳里散发着幽深光泽的狰狞面具的时候,队官还是情不自禁地用了敬称。
他的话语里有着三分敬佩,以及七分害怕。
没办法的,没有人会不害怕这样一个屠戮同类如同杀猪一样的恶魔,就算,他在名义上是自己的战友。
但谁知道……
德莱文没有回答,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他手里的那一把锋锐的魔器就在空气里发出了恐怖的利啸声。
以至于那个队官吓得,连退了三步,像是觉得德莱文会马上杀了他一般,快步跑到了自己的手下身边,才有力气喊:“收……收拾战场。”
那群亲卫营的士兵战战兢兢地看着德莱文,有些小心翼翼地在战场上穿梭。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惊醒了那一尊在夕阳里沉睡的杀神。
德莱文在艾欧尼亚的名气确实大,但多数还是凶名,很多人都是怕他怕的破了胆,但真的服他的却没几个。
夕阳更浓了,映的夕阳下的那一身狰狞盔甲带血的德莱文越发的可怖骇人。
德莱文却没有在意别人的目光。他走到了山坡的高点上,在一块岩石上坐了下去,他看向了山坡下广阔的平原。
风更大了。
吹得山间的草木都发出了呜呜的声响,像是那些死在这里的几年冤魂在长长地哭泣。
他将手里的那对杀人过万的凶器放在了地上,发起了呆。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杀着诺克萨斯人。
那些人本来应该算是他的战友,不,是同胞。
但他一点都不在乎,他完全没有感觉。
他只是喜欢杀人,他只是享受杀人的感觉。他要做的就是达到最牛,除此之外,他无所谓自己站在哪一边,是一个国家的人。
他要做的,就是证明自己可以。
而至于说他的面具,是为了一点点的怜悯之心吗?
不,当然不。
像他这样的王八蛋,他戴面具只是为了防止有人有可能认出他。为此他不仅每战都做到屠戮干净,还把自己的武器改造了一下。让人尽量认不出那是他德莱文用的武器。
尽管他以前在国内并不出名,就算出名也是靠着他兄长的一点威名,更多人私下里还是会喊自己小丑吧。
小丑?
哼,等到有一天你们知道我是谁的时候,你们就该为自己当年嘲笑我付出代价了。
我德莱文,可是最牛的。
无尽的强风里。德莱文发出了低沉地狞笑。
真期待和你见面的那一天啊,哥哥。
夕阳真好。
——————————
虽然德莱文已经极力隐藏自己的身份了,但无奈他每一次的战绩都实在太过彪悍了。
以一人之力团灭一整个训练有素的小队。
还不止一次。
这不得不让诺克萨斯的军方注意到这个可怕的杀神。
“所以说,我们的鬼面修罗先生又给我们表演了一次完全的屠杀?”德莱厄斯坐在昏暗的帐篷里,看着面前的最新的一份战事报告。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他已经来到艾欧尼亚长达半年多,自去年五月的那次动员之后,他就随军来到了这个该死的岛屿。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艾欧尼亚,他没来得及参加上一次的侵略战争,而这一次他终于体会到了这个岛屿的可怕。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强大如诺克萨斯,会吃不下这个孱弱的岛屿。
这个岛上的人民的韧性和绝境中的求生**让他感到难以击垮。
上一次在强大的祖安魔法武器和毒药的帮助下,强大的诺克萨斯都没有能够征服这里。
那么这一次,在一会明令禁止了魔法武器的前提下,要赢下这场战争的难度就越发的大了。
德莱厄斯甚至觉得他们应该撤军回家了,这场战争即使再打上一百年都结束不了。
这对于一个骄傲的诺克萨斯人来说是一种耻辱。
但他不得不承认。
他要吃下这个耻辱。
他已经认识到了这场战争的发动就是一个错误。
他想要挽回这个错误。
可惜,没有人赞同。
不管是平时睿智的斯维因,还是强大无匹的伯纳姆将军,他们都下定决心要打完这场战争。
伯纳姆将军甚至给自己下了死命令,要么带着胜利回去,要么带着人头回去。
这是个不死不休的结局。
尽管他完全知道赢下这场战争的重要性。
但德莱厄斯也不得不担忧,或许这场战争结束之日,就是诺克萨斯亡国之时。
“将军,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进行一次斩首行动,不管出动多少高手,必须要将这个鬼面修罗杀死,否则,军心不稳。”站在帐下的属下久等之下,终于出声打断了德莱厄斯的沉思。
“大家都很害怕吗?”德莱厄斯很随意地问了一句,将面前的文件盖上了。
“尽管很耻辱,但不得不承认,士兵们已经胆寒了,如今已经没有人敢小队出去巡逻了。”帐下的军官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道。
“诺克萨斯的军魂啊……”德莱厄斯忽然想起了那个磅礴的雨夜,那个曾经的女武神对自己说的话。
这一刻,他忽然有些明白了什么叫做诺克萨斯的军魂。
什么叫真正的诺克萨斯。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德莱厄斯挥了挥手,打发走了那个军官。
他忽然有些累。
鬼面修罗嘛……(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
心情好差。
可能不会有第三更了。
第一百零八页 敌袭
时间倒回早晨。
比尔吉沃特。
海港。
船离岸的时候。
万千民众拥堵在港口边,欢送着出征的勇士们。
该告别的已经告别完毕,该哭泣的也已经哭泣的死去活来。
陈森然站在最后离港的冥渊号上面对着所有人,以及所有人中在看着他的,普朗克。
普朗克站在岸边,正对着陈森然,笑的很符合一个好上司看着自己下属出征的样子。
鼓励中带着威严,一个完美的上位者的形象。
比尔吉沃特最有权势的人,军事委员会委员长,普朗克。
最后,他猛然高举起了手臂,大喊:“凯旋!!!”
“凯旋!!!”于是所有人望风景从。
一时间整个港口震动,远远波及大海。
真是一副让人热泪盈眶的场面不是吗?
陈森然笑着转身,普朗克也转身,阳光好的不得了。
这是春天,比尔吉沃特。
————————
船在海上航行了很多天。
普罗托很主动地将船长室让给了陈森然,自己则跑到了大副的屋子里去,做足了面子功夫。
或者说,不仅仅是面子功夫,事实上,冥渊号上的所有人都能感觉到普罗托对于陈森然的恭敬。
他不仅每餐饭都亲自送过去,还拿出了连他自己都舍不得喝的缴获自诺克萨斯人的极品美酒。
有刚上船的愣头青搞不清楚状况,就直愣愣地问。这谁啊,这么厉害?
老人就跟他说,这是我们上一任三副,说的时候还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陈森然是全然不管这些船上的事情,每天只是在船长室里吃好喝好,偶尔到甲板上晒晒太阳,和格雷夫斯还有小鱼人,再拉上普罗托,偶尔打一下一种比尔吉沃特流行的牌类游戏。
陈森然输多赢少。而赢得最多的竟然是小鱼人菲兹。为此它还高兴了好久。
总之他放松的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旅行,而不是要去参加一场战争一般。
中间普罗托几次有意提出要和陈森然单独谈谈,都被陈森然拒绝。
就这样,到了第八天。
普罗托拿着早餐早早地来到了船长室。
对于这个曾经的竞争对手。现在的可以说是忠实崇拜者。陈森然还是对他很友好的。否则也不会叫他一起打牌。
“早啊,普罗托,今天又吃什么?”陈森然很惬意地打开了窗户。想要吹吹晨风。
运气不错,今天的天气依旧的好,海风暖洋洋的。
“还是老样子。”普罗托将鱼子酱和全麦面包放下,开始准备倒梅林红酒,“今天已经算是进入战区了,我们得小心点。”
他一边倒酒一边这样说。
“哦,那很好,我今天就不叫你打牌了,你好好戒备,可不要出了岔子。”陈森然点了点头,坐了下去,开始抹鱼子酱。
“杰克,我可以叫你杰克吗?”普罗托放下酒瓶,用一种凝重的语气说着,看了一眼门口。
“当然,亲爱的普罗托,我们已经是朋友了。”陈森然耸了耸肩膀,端起了一杯红酒抿了一口赞道,“哇,好酒,棒极了,这葡萄,我打赌是前年的,那年的阳光是近几年最好的。”
“杰克,我长话短说。”普罗托又看了一眼门外,“你走吧,这里已经是战区了,我可以随便找点诺克萨斯人开战,到时候你就趁乱走吧,普朗克船长这次一定是要杀死你的……”
“哇,普罗托,你在说什么?”陈森然用很惊讶的语气说着,忽然低声笑道,“我们什么时候已经要好到这样的程度了吗?”
“杰克,听着,我知道你不信我,因为我以前确实对你有偏见,但是,你不该就这样死去,你是个了不起的人,我佩服你,我不想你这样死。”普罗托还在看着门外,仿佛他对这艘属于他的船很不放心。
“好吧,如你所说,我是个了不起的人,所以,我为什么会死?”陈森然放下了酒杯,慢条斯理地涂抹着鱼子酱,缓缓道,“还有,你怎么知道……死的那个是我?”
最后一句,他的语气里终于露出了一丝深刻的狰狞。
那种狰狞就像是在极深的海水里藏了数十年的锚,浸润了积年的海水的深寒和冰冷,一出水便是锋利杀人。
“我……”普罗托的呼吸一滞。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蠢。
是啊,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谁啊?
是那个谈笑间将六十多艘海盗船清洗干净的杰克。
是那个可以在普朗克的手上稳稳当当地坐了三年副手,还隐约要超越普朗克的,杰克。
杰克。斯派罗。
蓝焰岛的传奇,传奇的瞎子。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