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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水湄清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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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那甚好的武功,未必没有生之路!
水湄笑了,嘲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李以珉身边,又从怀中拿出一块私印。
李以珉接过私印,只见浅黄色私印刻录了明宜两字,李以珉惊讶的看了水湄一眼,然后抱拳给水湄行了个礼,说:“微臣见过明宜县主。”
水湄说:“李大人不必多礼,李大人可是要将他带回六扇门审问?”
李以珉也是聪明人,听到水湄话中的试探之意,但他不可能将一个重犯交给水湄,低声说道:“是的,不知县主有何嘱咐?若是小事属下自会尽心办理!”言外之意就是不是小事容不得一个县主胡来。
水湄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她也没想要带他走。
水湄微笑,又从怀中拿出一瓶药,对李以珉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请李大人在审问重犯之时,顺便审审这块麒麟玉佩的来历。还有,这瓶药是让人手脚麻木,内力暂失的《十香软筋散》。以便李大人更方便带回京复命!”
李以珉犹豫了一会儿,想起这位县主的封号由来,“明宜”不就是“名医”,据说她是皇上胞姐燕王郡主的义妹和救命恩人,又在三年前防止水灾后的疫病有了莫大功劳,对朝廷有着莫大的功绩。于是,皇上破例封了三品县主(一品公主,二品郡主,三品县主,四品郡君,五品县君,六品乡君)。
这药就算没有她说的那么玄乎,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处。
于是,李以珉接过药瓶,说:“县主放心!微臣一有消息立刻会派人到杭州禀报!”
水湄笑着点了点头,临走时对着灰衣中年人一阵嘲笑,六扇门的手段总不会叫你失望的。
第 22 章
水湄走出客栈,只见黄药师站在客栈前不远处,水湄没有多想,就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一路只听得风声呼呼,道旁树木纷纷从身边倒退而过。
黄药师也没有任何停顿,越走越快,顷刻间便远远赶在离水湄不足十步,水湄心中越来越急,他的轻功怎么提高了那么多。
黄药师见快追上水湄,又见她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也不再加速,只是犹如庭除闲步一般的不离水湄十步远。这次事后,自己的内力有了极大的突破,后来又堪破太极的奥妙,使自己无论在心境上还是武功上有了极大的增长,只是离先天总还是差点什么,但总比以前是不可同日而语。
一个时辰后,水湄见黄药师仍然不紧不慢的在自己十步之远便停了下来。
“你追我做什么?”水湄说道。
黄药师缓缓走近,说:“善德来了信,说是有了蓉儿的消息,我们得尽快回杭州。”
水湄看着他,许久,淡淡的说:“这和我有关系吗?从今天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黄药师还想说什么,水湄却从怀中取出一本书,递到黄药师面前,说:“我知道你还惦记着《九阴真经》,现在我也把它交给你,只是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黄药师只是看了《九阴真经》一眼,但是并没有接过去。
水湄见黄药师无动于衷,晃了晃《九阴真经》,又说:“你不要了?”
黄药师依然没有任何语言。
水湄冷哼一声,然后就将《九阴真经》掷进黄药师的怀里,然后转身就走。
水湄走了不到五步,就感觉自己的手突然被黄药师拉住了。
水湄停住了脚步,但没有转过身去。良久,黄药师叹了口气,说:“湄儿,今天早上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水湄听了,她感觉自己的心有些发颤,他竟然向自己道歉了!那么骄傲的他现在正低声给自己认错!
水湄突然好想哭,他可知道,那句不知廉耻让自己受了多大委屈!
黄药师见水湄好像有些松动,脸上带着些许委屈和迷茫,心里也十分不好受!
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笑说:“湄儿,你姐姐给你带来短信!”
水湄从感伤中醒来,装作若无其事的从黄药师手中接过信。
信很短,除了姐姐关心的语句,还夹杂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小字,“湄姨,娘亲老叫清儿写大字,还让夫子打清儿的手心,你快点回来,清儿想你了!”
水湄脸上露出笑容,这小子怕是想的不是我,而是逃脱姐姐的魔掌吧!
将信折好塞进怀里,想了想,对黄药师说:“你是用什么方法得到信的,从信发出的时间来看,还不到两天?”
黄药师见水湄理他了,虽然语气十分不好,不过也比之前陌生冷语强多了。
笑说:“善德养了一群信鸽,以前我在桃花岛时,我们就经常用信鸽通信。”水湄一愣,现在这时代就有了飞鸽传书,好像是元末才有的呀?随即水湄又释然了,这里不是正史,只是武侠平行世界,有了信鸽没什么可担心的。
“你帮我带封信回去给姐姐!”水湄说道。
黄药师很痛快的应下了。水湄走到一旁,拿出眉笔和纸,很是迅速的写好了一封信,信上大部分是安慰清儿的话,同时也忍不住含蓄的向姐姐抱怨黄药师几句。
将信折好,水湄看向黄药师,黄药师吹了吹口哨,一只褐色又威风的鸽子从天而降,瞬间落入黄药师的肩上。
水湄很是喜欢这只鸽子,心里想着回到杭州后是不是也养一群鸽子玩一玩。
将信交给黄药师,黄药师直接信绑在信竹孔了,然后褐色鸽子嘘得一声就飞上了天,水湄直到鸽子再也没有影子,才停住眺望的目光。
“湄儿,和我一起回杭州吧!”黄药师温和地对水湄说。
水湄看了黄药师一眼,然后说:“从这里回杭州只有一条路!”言外之意就是水湄同意和黄药师一起走。
黄药师哪能不明白水湄的意思,笑了,然后将手中的《九阴真经》递到水湄手上。说:“这是你家传的,你好好收着,莫要让有些人有机可乘!”
水湄没有拒绝,将《九阴真经》那到手中把玩着,似笑非笑的对黄药师说:“你不将它送给你的阿蘅了?”
黄药师有了那么一瞬间的紧绷,但很快笑了,认真的看着水湄,说:“我不会那你的《九阴真经》给阿蘅的!”
水湄被他看的有些紧张,连忙转过身去侧对着他,说:“你不后悔!”
黄药师说:“你不相信我?”
水湄笑了,然后笑了,说:“你不后悔就好了!以后你若再想要,我这里可是不会有了!”说完,水湄掌心内劲一揉,绝世武功《九阴真经》就这样化为碎屑。
后来,水湄和黄药师骑马回了杭州。一路上,两人的话很少。黄药师明显感觉到水湄气质越来越冷艳,少语,少笑,少欲,不仅仅是对他,对着路上见到的病人不向以前一样救治,好像万事不萦于怀,这个感觉让他很不好!
时间过得很快当两人再次踏入杭州城时,水湄看着前面行走的黄药师那面无表情的脸有了一丝波动,不知不觉的握紧了手。
“我准备回潇湘楼。”水湄淡淡的说道。
黄药师回过头,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紧张,走到水湄身边说道:“怎么了?”
水湄想了许久,然后抬起头直视着黄药师,淡淡的说道:“我很累!”
“湄儿,你不要闹了!”黄药师抓住水湄的手臂。
水湄用力想挣开黄药师的手,可是没有成功。
水湄又说道:“我要回去休息!”
黄药师听了,黄药师再也忍不住,大声说道:“你看看你自己,每天都是冰着一张脸,对人不理,不笑,不说;对任何事任何人没有一丝感情;还有,你以前对医术和病人的热忱都到哪里去了?”
激动之下,他的手不自觉松开些许,水湄见了,只是轻轻的抚开黄药师的手。
黄药师有些颓然,感觉像弹到棉花一样,只是沉声说道:“如果是因为扬州的事,你不必如此,我会对你……”
水湄脸色突然大变,忙大声的说:“够了!”
黄药师停住“负责”两个字,看着怒气极致的水湄,心里却松了一口气,湄儿终于有了其他的表情了。可是,黄药师才庆幸一瞬间,水湄又恢复那淡淡的样子,又淡淡地对黄药师说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真的累了!”
黄药师听了,转过身去,长叹一声,边走边说:“你既要如此,我也不强求。你若有事,可以随时来桃花岛!”
看着他的背影,水湄眼眸有些湿润,胸口忽然剧痛起来,连忙跑开了许远。
听到越来越远的脚步声,黄药师转回身,看到的是只有那越来越淡的背影,心里的那份苦涩在心里慢慢化开。
第 23 章
黄药师走进冯府,冯善德忙将黄药师迎进了冯府书房。
冯善德从书桌拿出一信筏,黄药师接了过去,只是扫了一眼。
冯善德见黄药师脸上不豫,说:“这是最新从上京(金国京城)传来的消息。那劫走赵王妃的除了已消失十多年的江南七怪,全真教的丘处机,王处一也参与了其中,另外,好像梅超风也出现在这次事件中。”
黄药师听到这里,眼睛闪过寒光。
冯善德见了,叹了口气,姐夫恨梅超风,自己又何尝不恨?只不过姐夫比自己更不好过,因为梅超风毕竟是姐夫看着长大的徒弟,而梅超风却是姐姐死去的间接凶手。
想到这里,冯善德又继续说道:“还有一对年轻男女参与其中,而那姑娘却很像蓉儿。刚刚姐夫所看到的信是记载那姑娘的事迹。”
黄药师又看了看信筏,手却不停的在“恶整黄河四鬼”“大闹赵王府”几字移来移去,最后在“郭靖”两字停下。
“郭靖是怎么回事?”黄药师问道。
“这个还没查清楚,不过他和江南七怪是师徒关系,而且好像他们是刚从塞外出来,才刚回到中原。”
黄药师听了,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只不过一群跳梁小丑!不过,还是将蓉儿带回来才好!”
“现在蓉儿在哪?”黄药师放下信筏又问道。
冯善德说:“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不过,江南七怪即将回嘉兴,郭靖是他们的徒弟,想必也是会南下的,而蓉儿一直和郭靖在一起。”
黄药师放下了心;说:“那就先让蓉儿玩几天,我直接去嘉兴等!”
冯善德有些犹豫,然后说:“姐夫,蓉儿一时半会也到不了嘉兴,而且再过几天就到年夜了,姐夫不如就在府里过吧!”
黄药师泯了口茶,想了想便点头同意,冯善德忙高兴的去吩咐仆人去安排房间。
书房一阵寂静,冯善德又说:“姐夫,最近朝廷传来风声,说是蒙古的铁木真要派他的四王子拖雷来我朝联盟,想是让我朝与蒙古一起抗击金国。”
黄药师皱了皱眉,然后说:“善德,现在铁木真刚统一了蒙古,正是修养生息的时候,他派使来宋联盟怕是做给金国看的。”
冯善德想了想,说:“难道是因为前几年赵王完颜洪烈去册封蒙古的事?”
黄药师点了点头,又说道:“近年来,金国越来越固步自封,皇室中除了完颜洪烈还有点远见外,其余的人怕还沉浸在立国之初的辉煌之中。我看,下一步,铁木真会利用与宋的联盟让完颜洪烈不敢轻举妄动,然后西征扩充实力,再而与宋联合攻打下金国,最后可能是渡江侵宋了!”
冯善德听了,站了起来,手中的茶杯也掉落在地上,大声地说:“怎么可能?”
黄药师冷笑一声,说:“怎么不可能,前史就可以证明,当初辽占领燕云十六州,后来,女真兴起,宋与女真联盟灭了辽国,可是最后,女真建立现在的金国,还将宋国赶到江南,失去的不仅仅是燕云十六州,而是北地的半壁江山。现在蒙古与当初的女真何其相像,还有,我观铁木真的野心可比当初的完颜阿骨打有野心多了。”
冯善德忙闭住了嘴。
黄药师看着冯善德焦虑的样子,说:“现在你也远调了,京里的事不是你能参合的,至于以后的事到时再说。”
冯善德有些不甘心,望着黄药师,想要他给过法子,这时,书房门响了。
“夫君,”赵芳敲门说道。
冯善德重新坐了下来,又看了看黄药师不想再谈论此事的样子,便说:“进来吧!”
赵芳端着花生甜点,还温着的一小壶酒走了进来。将花生甜点和酒放到书桌上,笑说:“夫君、姐夫慢用!”
冯善德笑着站起来扶住赵芳,说:“有劳娘子了!”赵芳看了黄药师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忙将冯善德的手拍了下来。可冯善德没有理会,反而更亲近的扶着赵芳坐下。赵芳看黄药师没有任何揶揄的笑容,便也由着冯善德,想到半月前收到湄儿的信,一向不理任何男人的湄儿竟破天荒的向她抱怨起姐夫。两人又一起出去,这由不得赵芳多想了。
于是,赵芳问黄药师:“姐夫,湄儿呢?怎么没一起回来?”
黄药师脸色一变,但很快恢复过来,漫不经心的说:“她在路上有些累了,现在估计在潇湘楼里。”
赵芳有些奇怪,以往水湄会先来府里和自己说说话才会回潇湘楼的。赵芳心念一转,面上装作不以为意,笑说:“原来这样,不过快出嫁了还到处乱跑,实在令人担心!”
黄药师一愣,脑中只剩下“出嫁”两字。
“这是怎么回事?路上怎么没一点风声?”黄药师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还不是半月前,她突然写信回来说要妾身帮忙选一人,说是她一回来就办婚事。”赵芳笑说。
半月前,黄药师脸上露出恼怒之色,那封信还是自己经手的,没想到她竟会写如此内容!
“是那一家?”黄药师问道。
赵芳说:“京城沈家三公子沈哲,说起来,还是妾身的远方表弟,而且两人去年还见过一面,沈公子是极欢喜湄儿的。”
黄药师心中恼怒与气愤,面上也露出不自然之色。
赵芳笑了,对冯善德挤了挤眼,说道:“相公,沈家的人也快到杭州了,妾身还是去寻湄儿一趟,好让沈家公子和湄儿过文定礼。”
冯善德忙点了点头,说:“也好!顺便将湄儿接过来,冯府也将是她的娘家!”
赵芳应了,见黄药师已经心不在焉,她的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刚要走出书房,黄药师再也坐不住了,忙向冯善德请辞。
冯善德早得了夫人的眼色,很是痛快的放了行。
黄药师出了书房,不自觉的用上了轻功,直奔潇湘楼而去。
而冯府书房里,赵芳和冯善德说:“你说姐夫会和湄儿在一起吗?”
冯善德无奈摇了摇头,说:“十有八九,不过,照今天情形看,还要好些日子。不过娘子,等让姐夫和湄儿知道你在算计他们,为夫可不会帮你!不过姐夫也很奇怪,平时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连你这么个伎俩也没看破?”
赵芳笑了,得意的笑说:“当初你我未成亲时,你不也是聪慧之极,可还不是让王弟耍的晕头转向。”冯善德一脸无奈,但抱着赵芳的手越来越紧了。
黄药师一路急速,很快到了潇湘楼。
后院很安静,黄药师凭着武者的感应很快就找到水湄。
却说水湄回到潇湘楼,侍婢青儿很快得到了消息。
见水湄脸色苍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忙扶着她。
“姑娘,你怎么了?”青儿关心的看着水湄说道。
水湄闭上眼睛,余毒发作了,人有七情六欲,半个月可以压制自己的情绪,已经有了郁结,后来经黄药师一刺激,更是严重几分。
见青儿如此,水湄说:“没事,现在扶我去静室,我调息一下就好!”
青儿虽不会武功,但跟在水湄五年,多少有点常识,姑娘看来是受了内伤。
于是青儿连忙扶水湄去了静室。
静室不大,但是很让人舒心,淡淡的馨香飘来,对武者入定有极大的帮助。
水湄坐在小床上开始打坐。然后,水湄看起来好多了。青儿轻轻的掩门而出,等姑娘打坐完也要准备好吃食。
水湄坐在床上,眼睛紧闭,双手不停地打着繁复奥妙的手印。苍白的脸色慢慢红润起来,但是眉间的紧锁显然是处于极大痛苦之中。突然,水湄脸上忽青忽白,然后一口黑血喷出,水湄睁开了眼。
“情花,断肠草”水湄不住念叨着。
也许这两样东西再配上七星海棠的果实可以让自己以毒攻毒。
水湄想了想,刚想起身,突然身子顿住,便又重新打坐起来。
门‘吱嘎’一声开了,青影一闪,门又合上。
黄药师看了看打坐的水湄,突然瞄见地上的黑血,他只觉心中雷声轰鸣。她的毒没解吗?
黄药师心里不平静,不停的打量着水湄,她的脸色很差,身体也单薄,看起来比几月前憔悴许多。
水湄被黄药师盯得极为不自在,只好睁开眼。
说:“你来有何事?”
黄药师认真的盯着她,语气很是低沉:“你的毒没解?”
水湄淡淡说道:“已经解了!现下只是余毒罢了!”
黄药师走到水湄跟前,抓住水湄的脉搏,水湄挣脱不掉,只好再次闭上了眼。
黄药师的手越来越颤,最后,严肃的看着水湄,说:“怎么会这样?毒怎么会流入你的五脏六腑,现在还想骗我?”
水湄不语,黄药师心里涌起一股悲怆之情。说:“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毒全解,为什么你的毒却流入五脏六腑?”
水湄仍然闭上眼,黄药师抓住水湄的双肩,激动的说:“说话呀!”
水湄感觉黄药师激动的样子,今天若是不给他个答复是不会罢休的,于是她睁开了眼。
第 24 章
水湄的双手轻轻的将黄药师的手推开,无所谓的对黄药师说:“这与你不是什么大事,而且,我已经寻到解决的办法!”
“你想再瞒着我,谁都清楚,毒一旦入了五脏六腑,神仙难救!”黄药师大声的质问水湄。
水湄没有任何焦急与慌张,反而淡淡的瞟了黄药师一眼,然后说:“七星海棠之毒已经解了,余下的毒是一种由芙蓉伤与无痕花雾粉混合的芙情蛊毒,但是芙情蛊毒只是一种情毒,这并不会对自己造成危险!”
黄药师听了,然后仔细回想自己曾看的医书,可是始终也没找到水湄所说芙情蛊毒的任何资料,现在他的心里极为后悔,他自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韬武略,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八卦算数,医卜星象,奇门遁甲,无所不精。可是在毒术上终究不如水湄这个大家,只是不知那欧阳锋能否给自己一个确切的答案。现在在他的心里,是不会相信水湄所说的话。芙情蛊毒绝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不说水湄已经瞒着他这么久,单论那对父子拿出来对付五绝之一的自己的毒就绝不会那么简单。
房间里突然静默起来,黄药师已经决定找欧阳锋来趟桃花岛,到时一切就会有结论!
“最迟半年,你必须和我去桃花岛!”黄药师突然对水湄说。
水湄奇怪的看着黄药师,黄药师尴尬的咳了一声,然后对水湄解释说:“在你没有将余毒清完之前,这会让人担心!”
水湄听了,低下了头。
心里却在考虑黄药师这样做的意思,不可否认的是,身为穿越之人,又是黄药师的粉丝,对桃花岛还是很向往的。而且他在最后的话中透着暧昧,加上他此时那奇怪的态度,这不得不让水湄深思了,难道他真的只是内疚?可是若认为他会喜欢自己,水湄很快打翻了这一想法。水湄无论在前世的书中所看到都是黄药师对亡妻的深刻的爱恋,还有这世姐姐姐夫的无限感叹,无不反应出他是爱极了冯蘅。
“我还是不去了,你的桃花岛除了你哑奴,就只有你们父女二人,我若住进去,总会让人说闲话!”水湄看着黄药师试探道。
黄药师气急,自己这时暗示的这么明白,可她还是一副无知的模样。
“我不在意这个!”黄药师声音突然加大。
水湄紧接着提高了音量,说“你是东邪可以不在乎,但是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我不能不在乎!”
黄药师听了,气势开始弱下去,突然又想起今天冲动之间来这里的目的,黄药师突然严肃起来。
黄药师冷声说:“你有婚约了”
水湄一脸不解,奇怪的看着黄药师说:“什么意思?”
黄药师紧盯着水湄,见水湄真的是一副不解的模样,心里却放松下来,然后淡淡的说:“沈哲,你们定亲了?”
水湄‘扑哧’一声笑了,然后说:“你这是听谁说的,子阳哥哥(沈哲的字)不是和芸郡主(赵芳的庶出妹妹)明年开春就要成亲,我和他怎么可能在定亲!”
黄药师听了,心里有点生气,但是又有些欢喜。他是何等聪明之人,水湄话一出口,他立刻明白自己是被赵芳耍了。只是平常如此精明的自己,竟会如此容易入了这个小小的局。
关心则乱,黄药师突然想到。
他一直都是冷静淡然的看着众生百态。若是说能打乱自己心境而让自己不知觉的,也就只有逝去的阿蘅和出走的蓉儿。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在自己心里就有了如此重要的地位。
黄药师想罢,然后神色复杂的看着水湄,说:“是弟妹告诉我的!”
水湄瞪大了眼睛,姐姐,她怎么为什么会设这个局?她和黄药师若不是有姐姐的关系,我们可能会是两条不想交的平行线!姐姐怎么会突然想着撮合自己和黄药师?
突然水湄好像想到了什么,神色立刻冷了下来,冷声对黄药师说:“你是不是将扬州的事说给姐姐姐夫了?”
黄药师恍惚了一会儿,良久,说:“虽说那次的事大部分是我连累了你,但我还不至于是个嘴碎之人!不过,你既已经是我的人了,半年后你可以跟我回桃花岛成亲!”
水湄听了,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这么想,这是变样的道歉?
水湄猜测了许久,心里起伏不定。
黄药师看着水湄多变的脸色,静静的等着水湄开口。
许久,水湄脸上恢复了平静,然后淡淡说道:“我们两个本就没有发生什么,虽说你看到了你不应该看到的东西,不过我也不是世俗之人,不会认为我以后会是你的人,所以你不用勉强自己娶我!”
黄药师哑然了,刚想说什么,水湄又说:“还有,你也不用愧疚,我的余毒不关你事,是我武功不到家罢了!”
黄药师看着水湄,发现这次水湄是从所未有的认真。又想起水湄说的话,难道那次真是自己误会了?
黄药师皱了皱眉头,然后坐在一旁的桌椅上,敲打着桌子。过了一会儿,黄药师眉头展开,然后饶有耐心的为自己泡了一杯茶。那轻松的模样,也让水湄心浮气躁的心终于平静下来,看来自己猜对了,黄药师不可能对自己产生感情,他说出娶自己的话,一是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他应该对自己负责,二是自己为他残毒流入五脏六腑让他更是产生愧疚之心,三来,恐怕是我和他粘亲带故。水湄在心里摇了摇头,东邪终究不是圣人,他也会为礼教俗世所束缚。
“你为什么不愿意嫁我?”黄药师看着水湄说道。
水湄想了想,然后说:“你不是我心上之人,我也不是你是心上之人!若是因为那个可笑的原因就这样嫁了,自己会留下心结!”
黄药师笑了,又说:“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就拖到二十岁还云英未嫁?”
水湄也笑了笑了,说:“对,还就是你说的这样,所以你呀,也拿出你东邪的气势来,那些统统不是问题!”
黄药师听了,放下心,她既已经这样说了,证明两人还是有着共同的性格。想到这里,黄药师又感受到那种年少轻狂时心情,离经叛道,潇洒写意。
黄药师脸上浮出笑容,水湄也正好抬头,见到那清俊的浅笑,心里有那么一丝的悸动。水湄暗骂自己经不住沉不住气,不过黄药师这浅笑样子还真的很迷人!想到这里,水湄脸上浮出一丝红晕。
黄药师为水湄斟了一杯茶,水湄也不矫情,接了过来,浅吟了一口。
“半年后,你还是和我去趟桃花岛吧!”黄药师和水湄商量道,
水湄放下茶杯,说:“怎么了,难道桃花岛要发生什么事?”
黄药师说:“你也知道蓉儿大了,我该考虑她的婚事了!”
水湄听了,显得十分兴趣的,说道:“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黄药师含笑说:“江湖上配的上蓉儿没有几个!不过,我知道欧阳锋有个侄子,十几年前我见过,长相和能力都是上上之选,加上欧阳峰这些年的培养,想来他也会是一个不错的青年才俊!”
水湄一愣,难道黄药师现在就起了心思将黄蓉配给欧阳克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将蓉儿许配给欧阳家?”水湄询问道,
黄药师摇了摇头,说:“哪能就这样决定,半年后,我会邀欧阳锋叔侄来桃花岛,也有好好考校他的意思。还有就是你的毒,我也想听听欧阳锋的看法!”
水湄想了想,说:“姐夫,你和欧阳锋交情不错?”
黄药师说:“我们当初五个,可以说是互相忌惮,互相欣赏。不过找他们办些他们力所能及的事,我们还是会互相给点面子的!”
水湄点了点头,然后揶揄黄药师说道:“姐夫,你想招欧阳家的为婿,你难道没想过若是蓉儿在流落江湖这段时间已经有了心上人,你难道还会棒打鸳鸯不成?”
黄药师听了,又想到消息上的郭靖,心里一阵厌恶。
“蓉儿可不是什么人想想娶就娶的!”
水湄在心里嗤笑了一声,暗道黄药师你还真会在蓉儿的婚事上面栽个跟头,同时心里也有了看桃花岛招亲这出戏的心思。
水湄欣然说:“既然如此,我和你去桃花岛!”
第 25 章
却说黄药师见水湄同意去桃花岛,黄药师也了了自己一段心事。
黄药师十分轻松的对水湄说道:“马上就要到新年了,弟妹这次让你早点过府去。”
水湄微笑道:“我会早点过去,这次姐夫可是会回桃花岛过年?”
黄药师说:“这次我不回去,在冯府过了元宵后,我要启程去嘉兴。”
水湄十分奇怪,难道他有了蓉儿的消息?于是水湄问道:“怎么会突然去嘉兴?”
“善德已经找到蓉儿了,只不过现在她还在金国上京,我们推测她在明年春天会去嘉兴!”
“那你为什么不将她带回来?”水湄又问。
黄药师说:“现在既有了消息,我也不担心了,这次若不让她玩个痛快,以后难免天天要防备着她偷跑出去。”
水湄说:“这样也好,我在元宵后也会去临安一趟,说不定我还会遇到蓉儿!”
黄药师听了,皱着眉头说:“你余毒未清,怎么能让人放心你独自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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