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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别了,武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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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方宁这次倒是没有强拉硬拽,反倒是堆起笑脸,低声下气、极尽撩人的哀,让,让昌流云本来打算硬着心肠拒绝的他莫名其妙的答应了她。而方宁也为自己找到对付他的办法而欣喜不已。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为了不让他有机会反悔,方宁留下来陪着他,

  “正好下午胡昊要和白剑决斗,反正没事不如我们去看看好不好?”方宁忽然想起来这件事。

  她不提昌流云还真的差点忘了他。“他受的伤不轻,还要去?”

  “我们也劝过他,可是那家伙倔得跟牛一般,非要坚持。”方宁也担忧的说,“不过这两天他在沈阳那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

  “大小姐,你看这次他们谁会赢?”在去的路上昌流云问方宁。

  “这个可不大好说,胡昊没受伤之前他们应该是半斤对八两,现在可能白剑稍占点上风。”

  “错!”昌流云否定了他的看法。一脸的神秘。

  “那你有何高见?大侠!”方宁不服气的冷哼,反问他。

  “如果真如你说的他们以前相差不多,以在下一点浅见来看,白剑的武功还和以前一样必败无疑。”昌流云断言。

  “你凭什么这么说?”方宁打死都不信。

  “这其中的奥妙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不信你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昌流云懒得对她解释。

  “这家伙真是不把我气死他不甘心。”这是方宁想说的话,她真的是想对他破口大骂,但一想还要拉他到沈阳家,她来之前可是在沈阳面前把天吹破,说一定会把昌流云请去的。所以到了嘴边的话就变成,她冲昌流云干笑,然后说,“那待会可要看你说得对不对了。”

  “方宁!”昌流云煞有介事的正容对她说。

  “怎么了?”

  “你千万不要再对我笑了!”

  “为什么?”

  “我怕其他男人拿刀在后面砍我,我想多活几年。我怕受不了你的诱惑!”

武道
武功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这是所有练武之人都在探索的问题,不同的人得到不同的答案,不同的经历、不同的时间所得到的答案都不会一样。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命运、不同的环境得到的答案也不一样。

  每个武者的心里,都有自以为是的最高境界。

  方宁和昌流云到决斗的地方时就只看到胡昊,他一人静静的站在树下,无相无心。那是株又直又粗的古树。树叶枯黄,很多枝杆甚至光秃秃的,树下积满落下的枯叶。方宁本来打算要上去和他打个招乎,昌流云阴止了她,而是远远的找了个位置极好的地方观看。

  “你这是干什么?”

  “决斗!高手之争不一定真的到了动手时才算决斗。动手前的气势、先机,正确的策略,就已经决定了交手时的胜负。”

  “你讲了半天到底想说什么?”

  “白剑已经来了!”

  “在哪?”方宁转着头四处张望。

  “别说话!他们都在找出手的最佳时机。”昌流云看着大树,阴森森的对她说。

  仿佛是为了验证昌流云的话,一道身形掠出,惊得树上的叶子沙沙落下,白剑的人从胡昊的树背后闪出来。并且挟着剑锋刺向胡昊,胡昊的剑就插在面前,他并没有要躲避白剑那一剑的意思,只是伸出一只手,拍在他的剑身是,他面前的剑跳出鞘,白剑那一剑刺在他剑身上,剑受力微微弯曲,将白剑反弹出去。

  胡昊横剑在手,却没有主动的攻击。持剑而立。

  “数日不见,胡兄的武功突飞猛进,让小弟实在是欣喜!”白剑没有表情的说。

  他这些话说完时,白剑已经人剑合一的迫近到胡昊身边,向他一连刺出二十一剑,几乎封死了他全身的要害。胡昊见招破招,硬接下他那二十一剑。白剑的攻击不是被他化解,就是让他借力移走,有好几剑都刺到他后面的树杆上。

  而胡昊只在白剑刺出最后一剑时,他横削一剑,立时把白剑的破绽击中,白剑不得不回剑解围,攻势被胡昊化为无形。转攻为守。

  胡昊的剑势由柔和变为强劲有力,他也一连向白剑刺出二十一剑,出剑的招势几乎和白剑刚才的一样,但白剑却被他一步一步的逼得往后退,每出一剑他就退一步,他想稳往自己,但是胡昊的剑封死了所有招势的变化,除了后退之外,别无它法。胡昊没有继续,收剑凝视着白剑。

  白剑还剑入鞘,看了胡昊良久,最后开口说:“你赢了!昌流云看着白剑像来时一样忽忽消失。看着胡昊独自一人站在树下,看着树上的黄色叶子凋零。

  胡昊没有胜利者的喜悦。白剑没有失败者的沮丧。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个开始,不是结束。

定风波
定风波

  虽然答应了方宁,到最后昌流云到底还是没有去,在回去的路上,他乘着方宁不注意,悄悄的独自走了。他当然不会现在就回闻名那里,漫无目的随便走着,他喜欢这种感觉,独自一人走在喧哗的人流中,既在其中又不在其中,那是寂寞和孤独的升华。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他才不觉得那么寂寞。

  这时一个人叫住了他,亲热的和他打招乎,昌流云却不记得自己认识他。

  “你那天晚上带了个女的来我面摊吃东西,你忘了?”

  你这一说昌流云马上想起他,“那天我们没给你钱是吗?”

  “我还要谢谢你!”

  “哦!”

  “刚开始我也以为你是吃了不给钱,还要打我 ,后来我才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如果不是你,我这条小命可能早没了。我知道我这人,你如果好好的和我说,我肯定不会走,所以真的谢谢你。”

  “其实,我这么做只是没钱付账!”昌流云煞有其事的说。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你嫌弃不如我请你喝酒算是对你的答谢!我知道洛阳最好酒在哪里!”

  “我只希望你带够酒钱!”

  昌流云发现这家伙还真能喝,而且他找的这家酒馆中的酒还真是好酒。他们天南地北的乱吹,昌流云觉得这家伙实在是个好的酒友,更重要的是他无话不说,三碗酒下肚,连祖宗八代的事都和昌流云说了。但却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昌流云一杯一杯的喝,他真的想让自己醉,但喝得越多反而脑子越清醒,而心里也越来越难受,那股压得他不住的喘着粗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走出酒馆的,只是自己是被一股寒意冻醒的,四周漆黑的一片,他感到身上湿漉漉、黏乎乎的,还有股恶心的臭味。他昏沉沉的爬起来,顺着寂静的大街走回去。

  开门的人起先没有认出他,这时他的头脑己经清醒了许多。从他说话的声音才将他认出来,“帮主,主人交待你一回来就让你到大厅去,他有急事找你!”

  “好!我换过衣服就过去!”

  “您还是马上就去吧!”

  昌流云没说话就进去了,直接向大厅走去。

  大厅里,闻名在厅中焦急的来回踱步,脸色凝重。看到昌流云先是有些慌乱,接着是喜出望外的迎上去。

  “帮主你可回来了,我已经等你一夜了!”

  “什么事?”昌流云拍着头,慢吞吞的走进大厅。他抬头看着大厅正上方的定风堂三个字,这字还是以前他亲手写的。那时的他正是最意气风发的时候。

  “吕玉秋今天在来我们分坛找我们了?”闻名说。

  “她来干什么?”

  “她说要和我们化敌为有,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她要我们对付你?”闻名边说,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黑色的圆筒。“帮主,你可不要怪我。”

  昌流云完全没有想到闻名会说出这种话,马上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一阵密不透风、黑压压的东西从闻名那个黑色圆筒中向昌流云飞过来。它的速度实在太快,而且又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他根本没有时间,没有足够的空间去躲开攻击。

  他只觉得全身像是被蚊子叮,身子浑身打颤,差点连脚都站不稳。闻名发出声刺耳的尖哨,很快,吕玉秋、陆军都涌现在门口,呈半圆状将他包围在当中。昌流云中针后,先是一阵发麻,接着是那刺骨的冷,钻入骨髓的冷。他抬头从闻名一一扫过众人,然后目光锁在吕玉秋脸上,带着令人发寒的微笑,陆军和闻名目光闪烁,脸上阴睛不定,反反复复,不敢和他的眼睛对视,吕玉秋用胜利者的神采直视他的眼睛,轻蔑不屑的斜看他,“连你昔日的手下都背叛了你,你死得也不冤。”

  “你知道我为什么到今天还没有死?”昌流云从牙缝中挤出声音,“因为,天无绝人之路!”

  他边说边往后退,话说完时,他已经贴着墙而站,忽然他后面的墙,猛地打开一条缝,昌流云飞身退进去,等他们反应过来,他已经从里面把一堵石墙放下,将他们一下全都拦在外面。

  这道暗门是他很久以前发现的,那时它还只不过是个暗室,昌流云发现后加以利用,把它改成一条逃生的密道,密道是精心改造的,每一步都是为了逃生做准备的。并且他想过如果是逃命落千丈  高手,所以他的设计考虑到了有可能发生的最恶劣的形势。

  那石门,就算是超一流的高手,也不可能在一时三刻打开进去。一放下石板,昌流云几乎是马上就支持不住倒在地上,感觉马上就要昏过去了,但他凭着他那过人的意志使自己清醒,再一次爬起来。他明白吕玉秋不会给他太多的时间呆在这里,他也不知道自己中的毒是什么毒性,不知道还可以活多久。只是凭着一股顽强的意志,想要离开。他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走或爬到出口的,出口在二百尺外的一片荒地上,洞口在一个废弃的水缸上。他小心的将水缸移开,艰难的探出身体,确定没有人之后才爬出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还可以支撑多久,可能随时都会倒下,随便一人什么人都可以让他束手就擒。

  他摇摇欲坠的转出那片荒地,就到了大街上,街上没有人,这让他失去了最好的掩护,他只希望吕玉秋没有那么快就派出人到处搜他。一个人也没有,但隐隐可以听到从闻名陆军的那个方向传出骚动和喊叫声。他贴着街旁走,将自己淹没在黑暗中。

  眼前一黑昌流云再也受不了,摔倒在地。只是感觉越来越冷,感知越来越来麻木,“为什么我看到的总是黑暗!”

最难消受美人恩
方宁最近觉得自己真的是变了,昌流云明明答应要去沈阳家,但临了又一声不吭的说不去了。而且她还再三的求他,但他就像铁石心肠,无动于衷,让她习惯别人顺着她的天之娇女被受打击,但最让她生气的是她自己,在她心里偏偏就是生不起昌流云的气,这实在叫人无法接受。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会觉得很开心很放松,那种甜蜜的滋味以前她从来没尝过,但这也正是她所苦恼的地方,她是个极其理性的人,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不一样,她甚至不知道昌流云也和她一样有同样的感受。花开得再美总会凋谢。所以这些天来,她心理乱七八糟的,有时是窃喜、有时是苦恼、有时是担忧。几翻滋味在心头反复。

  但是,当有个人忽然找到她,对他说昌流云受了重伤,现在正在他家时,还是什么也不顾不问就和那人去了他家。

  昌流云全身发黑,身体不住抖动个不停。看来是受了剧毒,立时觉得心如刀割,惊慌失措。

  “我是在街上找到帮主的,幸好是我找到他?”那人说。

  “怎么会这样?是谁能伤得了他?”

  “他是被陆军、闻名和吕玉秋他们联合暗算的,帮主是被他的暗器具所伤,具体我也不知道。”

  方宁这时才抽空看了看带自己过来的这人,他约么有三十五岁左右,背微有些弓,身向和自己差不多,蓄着短胡子,脸粗糙不平、长着一些斑点。他大致向方宁说明了事情的大概,详细的他也不清楚。

  “你为什么救他?怎么又会知道我的?”

  “他醒过来一次,是他让我去找你的!”他先回答了方宁后面的问题。“我是博海帮的人,帮主以前曾对我有恩?”

  “什么恩?”

  “我刚来博海帮的时候,我因为和帮里的人打架,打伤了人,其实那次完全是那人挑起来的事,我忍无可忍才动打人。但是那人却是有来头的人,他有个叔叔是当时帮主身边做事,所以不但事后狠狠的报复了我,而且还要将我赶出帮外。我不甘心,乘着醉意,找到帮主,本来我也没指望帮主能为我主持公道,没想到帮主听后勃然大怒,不但惩办了他们,而且还亲自向我道歉。虽然他不认得我了,不记得这件事,但我却终生都不会忘记。”他说起这话时脸上发着光,似乎昌流云那一刻的笑容永远留在他心里。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他这个样子?”方宁完全没有了主意,她把手放在昌流云额头上,立从手心传来丝丝冰冷的寒意。她浑身也一阵哆嗦。

  “帮主说他中的是‘流发针’他也没想到办法,不过他说他暂时不会有什么事。”

  “他在你这里安全吗?”

  “他们不会找到这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方宁这才稍稍将心放下一点。不知为何看到昌流云这个样子她只觉心很痛。充满怜惜。

  “帮主说你来了让你去找几种药材,他醒来时要用,还有准备一块磁石。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别人都叫我阿胜。”阿胜说着递给她一张清单,上面的都是名贵药材。难怪他要找到自己,这家伙如果不是这样哪会找到她,但同时心里又是一甜,至少这家伙还知道想着她。

  方宁将昌流云要她找的药材办全,回到阿胜家时,昌流云已经醒了,半臣卧在床上。

  “阿胜呢?”

  “去吕玉秋那了,我让他一切都按以前那样去做。东西都买齐了。”

  “嗯!”

  “那你赶紧用磁石将我身上的‘流发针’都吸出来,然后,把药煎了给我喝。”昌流云吩咐神情有些怒色的方宁。

  方宁本来以为昌流云再怎么样也会对自己说声谢谢,但人却好像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样子,刚想发作,但立刻又笑了,顺从的按他说的去做。

  “你这个人就是太随便了,什么人都相信,看看现在搞得自己要死不活的。”方宁边给他吸出流发针,边嗔怪的说。“你那些兄弟、朋友哪个靠得住,到头来还是连你自己都不记得帮过的人救了你。你说可笑不可笑。”

  昌流云默默的听方宁在自己耳边的絮叨。只是冲她笑。

  将针吸出后,昌流云就开始调息打坐,将体内的毒逼至丹田地带,压缩成一团。方宁则为他去熬药。喝过药后他才觉得好了一点。

  “这些药也只是能暂时压住毒素,治标不治本。”昌流云回答方宁疑惑的目光。

  “那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还能怎样?”

  “他们把你弄成样,难道你一点怪他们,不想报仇?”方宁难以置信,她向来是个有仇报仇的人,这口气叫她无论如何无法咽下。

  昌流云又是一言不发,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还是不是男人,他妈的别人都想置你于死地了你还是一声不吭?”方宁大声的质问。

  他仍然是不说话。

  这时阿胜刚好回来,听到了方宁的话。

  “帮主是大智大勇的人,我们这些人又怎会明白他的用意。他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阿胜也是苦闷的说。

  “是个屁!”方宁本以为他也是定会像她似的,没想到他对昌流云的评价这么高。“我知道他这个人现在就是懒,什么都不想要,最好是让他整天在太阳底下睡大睡。”

  连昌流云也不得不承认方宁的话说中他的想法,“你怎能么会这么看我,我是那种人吗?”

  尽管受了重伤,但身边有方宁这样的大美人在一起陪伴,还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阿胜这几天因为昌流云的事,所以很少能看到他回来,和方宁在一起少有的看到她温柔细腻的一面,虽然偶尔也会使些小性子,发脾气,但两人间的那种关系却从未有过的靠得那么近。昌流云真的觉得这次的伤受得值得。

  他觉得他那早就麻木的心现在变得渐进的活跃起来,心中也积起一股火热的情感。他甚至已经看到和方宁在大草原纵横驰骋的画面。但他表面是却不动声色,和方宁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方宁有时真的会被昌流云气炸了,好像天塌下来他也不会皱哪能怕一下眉。她甚至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过往的经历。永远都是个让人猜不透的谜,神秘黑暗。他说的那些话,方宁听了真是恨不得狠狠的揍他一顿,才能解心头之恨。只是没过多久,他又让你哈哈大笑。当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经过四五天的调养昌流云已将毒控制住,只是他也只能发挥出四成多的力量。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方宁出去一趟带了些东西回来非常突然的说。

  “你出来这么久是应该回去。”昌流云的反应看在她眼里,还是那么无动于衷。

  “对啊!我也出来很久,还真想家了。”她言不由衷的说。

  “这几天谢谢你这么照顾我,”昌流云笑着说,“希望还有机会再见到你!”

  “你伤好一点就赶紧离开洛阳,这里太危险。”方宁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点,但声音里却还是有些不舍。

  两个人沉默无言,不知说些什。正在两个人都在忍受尴尬,正在难堪时,阿胜刚好在这时回来了。

  “你走了我们帮主谁来照顾?”这几天相处下来,方宁和阿胜倒是非常投缘,所以阿胜故意问。

  “人家都好了,况且不是还有你吗?”

  “我和你怎么一样?”

  “你这话什么意思?”方宁佯装生气的问,眼睛偷偷观察昌流云的反应,但是她失望了。

  “我只是觉得帮主还需要你的照顾!”阿胜笑得让方宁心里一阵发烧,但脸上却绷得紧紧的。

  她会想要离开昌流云一方面是想看看他到底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让她留下来,有些赌气、撒娇的样子。当然这只是女人感性的一部分,但更重要的是女性、方宁理性的一面,她对昌流云那种淡泊、随意而安,对什么都不在乎的失望,这不是她想过的生活。她喜欢的是前呼后拥,受人瞩目的生活。这些昌流云不会也不能给她。所以他带着即希望昌流云能出言留下的她,又知道自己是不会留下的矛盾心理,在内心中挣扎着。

  理性和感性方宁不道那个占上风,但是如果昌流云真的求自己留下,自己会答应吗?这个问题她走出门的那一刻有答案。会,自己会放下以前所有的东西留在他身边。但是昌流云什么也没做。她永远不明白他心理想的是什么?她只知道一点,从他眼中看到一点,他喜欢自己,想让她留下。但他什么也没做。 txt小说上传分享

生死两苍茫
方宁走后,昌流云原来她在自己心里已经占了很重要的位置,他忽然心里空空的,若有所失。他不是不想让她留下来,只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更重的是他不想为了别人而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方宁也不行。在他看来情爱只是生命中的一部分,不是全部,所以他有一种放任自流的想法,不拒绝,也不强求。而且他们之间的性格中有种无法调和的冲突,内敛和张扬。经过那么多的事,他现在早已不复当年的激情。

  “帮主,你就让她这样走了?”阿胜问。

  “为什么不让她走?”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不过却可以看出她很喜欢帮主?”

  “是吗?看来我还是相当有吸引力的?”他自我嘲解的笑了。

  “自古美人爱英雄,想当年沈阳的夫人南宫静还不是为了帮主什么也不要了!”阿胜见昌流云脸是伤怀就知道说错话。

  方宁、南宫静是完全两种不同的女人,性格截然相反。他对她们作起比较起来。说不谁更漂亮些。他看着阿胜那歉意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转移话题道:“最近外面怎能么样?”

  “他们调动了全帮的人手,说是无论如何要找到帮主,若是找不到帮主我想他们是不会过得安宁的,吓人们都会把自己吓死。”阿胜得意的对他说。

  “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我早就被他们找到了。”

  “这是我应当的。“阿胜有点受宠若惊的说。

  一天又一天,日复一日。在单调机械的重复中过得不知不觉,除了每天起来吃点东西,昌流云就是躺在床上睡觉。有时甚至连床都懒得下,醒了睡,睡了醒。他体内的毒素,还有很大一部份残存在体内,虽然可以活动,真的碰到高手还是没办法对抗。

  方宁走后他才真的体会到那种孤独,他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越是喜欢孤独的人,越是害怕孤独。他很想去找方宁,很想看到她对他撒娇时的样子。只是有种理性让他压制自己。他已经决定,再过几天身体再好一点,他就离开这里,离开洛阳。先到塞外去,去看看他一直向往的世界。不在想以前那些纷纷扰扰的事,抛开过去的儿女情长。忘记方宁,忘记南宫静,忘记过去!

  阿胜傍晚带回来的消息,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浑身是血,头发散乱。身上多处负伤,像是刚经过一场恶战。他一回来就几乎虚脱的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身体斜靠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帮主,出事了!闻名和陆军为首的几个人勾结白石山的人发动叛乱,吕玉秋被他们当场杀死,唐博海受重伤被关到地牢去了!”

  昌流云心里很难受,不管是闻名、陆军还是唐博海他不知道到底谁对谁错,孰是孰非,都是曾经随他出生长入死的人。虽然他们曾经想置他于死地,但心里却没有怪他们。他听完阿胜的话后就决定要将唐博海救出来。

  他驾轻就熟的来到地牢,地牢没有人看守。昌流云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地牢里很暗,墙上有个小窗户透见微弱的光线。唐博海就在地牢的角落里,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还有一点起伏的气息,他看起来就是死人差不多。昌流云将他的翻过来,他的眼还是睁着的,只是看上去没有生机。昌流云的心往下沉,唐博海本来没有神采的眼睛忽然有了生气,变得很亮,就像是他以前在他面前时的那种眼神,真诚热切。

  “大哥,我对不起你!”他说完这句话后,过了好久才缓过气,“刚才我在这里还想到你,大哥,我不想杀你真的,玉秋她要对付你我也不同意,但是最后他们还是那么干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没主见,什么事都听别人的!”

  昌流云默默的听他说,他想说几句话安慰唐博海,却发现不知该说什么。他伸出手握着唐博海冰凉的手。唐博海被他的大手握着,神情变得安详平静。

  “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最佩服的人, 我最怀念的日子就是和你在一起时的那段日子。”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就是和我们以前一样痛快喝酒,大声的笑。我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已经多久没有真的笑过了。”

  昌流去握着的手越来越冷,但他却握得越来越紧,最后变成僵硬。两个人的手就那样握着非常久,最后昌流云才轻轻的挣开被握得紧紧的手。唐博海早已经死了,

  昌流云手里拿着刚才唐博海临死前给他的东西,他只是闻了闻就知道那是他身上中的毒的解药。药含在口里很苦,但他却没有感觉。他若然后事的走进定风堂,定风堂里只有一个人,他看到昌流云突然出现在定风堂也大吃一惊。

  “你去叫闻名、陆军到这里见我!”他默无表情的说。

  他一个人抬头仰望着那个曾是他亲手写的牌匾,往事历历在目,人却已面目全非。

  “我还以为你们会叫上一帮人把我围起来?”昌流云用那种得遇故人的久违口气对进来的闻名、陆军说。

  “帮主,上次全是吕玉秋用我们家小的性命胁迫我们这么干的。现在帮主如果要我们的命我们决无怨言。”闻名面带愧疚,自责地说。

  “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要联合外人?”

  “那个女人不死,我们就别想安宁,我们这也是不得已!”陆军叹气道。

  昌流云进定风堂前本打算就算不杀他们也要好好教训他们的,现在只觉得很悲哀。却没有了恨意。

  定风堂又进来一个人,他转身看去,不由有些吃惊,竟然是那次含愤出走的小马。短短的一个多月他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和从前比多了股意气风发,眼神也更自信、锐利多了!他笑吟吟的走进来,“想不到一个多月不见,会在这碰上你?”

  “所以我一直都喜欢一句话,江湖很小。”昌流云也笑着说。“看来你最近过得不错?”

  “好像还不赖!”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现在是三石山的人,这里发生的事就是我策划的。”小马说,“我以前还不知道你是以前博海帮的帮主。”

  “现在的小马才是真的你,我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昌流云正容的盯着他看,“只是这真的就是你要找的东西?”

  “我不管白远山是什么人?至少他是可以给我机会的人。”

  “为了这个你就可以什么都帮他做?不辨是非黑白?”

  “江湖本就没有是非,只有胜者和败者。”

  “有些人总是穷尽一生都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把酒言欢
昌流云直到中午才睡醒,回来后他什么也没对阿胜说,倒头就睡。他现在只觉得甚至在那黑暗的地牢里,也比现在过得更开心,厌恶说不说的厌恶,他所看到的人和看到的事都让他们很伤心。有个人进了,不是阿胜,他说有人请他喝酒,不管是谁,昌流流云没有去问,跟他走,今天他看到的故人似乎都想要给他意外,这人意然是高凡。

  “你这个老不死的,现在简直是个暴发户?你就不能低调一点?”昌流笑骂道。

  “钱拿来干什么,就是花的。”

  这是一非常豪华的酒店,高凡更是一身的珠光宝气。豪气逼人,昌流云忍住大笑起来,一直笑得肚子都疼。

  “你这人就是这样没见过世面,我不和你般见识。”

  “你怎能找到我的?”

  “是钱找到你的?”

  “你还打算报仇,要我说你带着那么多钱干脆好好享受一翻,报什么仇?”

  “你知道吗?和你分开后,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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