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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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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黑棋左边的拆二被我在二路点到搜根后,正常情况下黑棋应该补强自身,防止被攻,可那样一来就会进入白棋地攻击节奏,很难找到扭转的机会,所以你不管那团黑子非常危险而抢占左下角实空。这其实也是一种赌博,赌的是白棋在对中腹黑子的攻击中拿不出好的办法。

这其实是非常冒险的想法,因为一旦出错,棋局马上就得结束。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机会,可惜,我在计算上出了疏忽,当你在角上挤过时,我在中间拐吃补了一招,假如当是我不补这招,而是直接从六路扳出分断,这几颗黑子就很难逃出了。

形势不利,你冒险抢空,这对我来说本来是一件好事,但一招失误,反而被黑子逃出,胜负的道路瞬间就变长了,结果好事一下子就变成了坏事,这种情况就可以用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而你若是不敢冒险,在我展开攻击的时候还是按步就班的稳健走下去,整体被吃的危险是没了,可缩短差距的机会也没了。现在懂了吗?”改变策略,彭连城用王一飞最熟悉的语言去讲解这个内涵非常丰富的语句。

“嗯,明白了。您是说下棋的时候要敢于冒险,因为机会往往就在危险之中。”点了点头,王一飞若有所思地答道。

理解未必正确,但却是他自已的想法,而这才是最重要的。

第四百五十七章 一年不见

蜀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

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天济老臣心。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这是诗圣杜甫移居成都,筑草堂于浣花溪,找寻武侯祠堂拜谒后所写的七言律诗《蜀相》。他到祠堂后一不观赏殿宇巍巍,二不瞻仰塑像凛凛,而注意到的是阶前的萋萋碧草,叶外黄鹂的数声呖呖。在这荒凉之境,想到了三顾茅庐的知人善任,始终不渝,两朝辅佐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使得诗人不禁老泪纵横,襟袖湿润。

物事人非,千百年的岁月过去,曾经的风流人物全都成了历史,对于他们的风采,今人也只能透过古代文人骚客们的诗词歌赋去感悟一二,虽然管中窥豹,难见全斑,但仅此一点便足以令人扼腕长感,不胜唏嘘。

成都武侯祠,又名汉昭烈庙,是纪念古代三国时期蜀汉皇帝刘备和丞相诸葛亮的君臣合祀祠宇,是中国唯一的君臣合祀祠庙,地址位于四川成都市南门武侯祠大街,如建于公元二二三年,武侯祠(诸葛亮的专祠)建于唐朝以前,初与祭祀刘备的昭烈庙相邻,明朝初年重建时将武侯祠并入汉昭烈庙。

武侯祠东侧名为锦里,为清末民初建筑风格的古街。它依托武侯祠,扩展了三国文化的外延,并融入川西民风民俗,集吃、住、行、游、购、娱于一体,成为成都文化旅游的新亮点。

锦里棋社,就座落在这条街的西侧,青砖碧瓦,木门木窗,和周围的建筑相附相应。显得是格外的雅致。

和全国各地大多数棋社格局相仿,这里一层是对局大厅,主要供一般爱好者和棋迷使用。也许是因为快到春节,工厂,公司,学校放假的放假,放学的放学,闲工夫多了,来玩棋的人也就多了,整个大厅里地三十几张棋桌都坐得是满满登登,看棋观战的人想找个空位也难。

棋社二层属于贵宾活动区。这里的条件比之楼下高了不只一筹,不仅设有隔间小房,连带里边地桌椅板凳,棋具棋盒也要高级许多。

相比于楼下的红火。二层的情况显然要清静了许多,这一方面固然有二层的收费比楼下大厅高出一截的原因。同时有也大多数普通棋迷喜欢热闹,不喜欢太过安静的因素。

为了管理方便。锦里棋社将楼上的八个包间分别以春夏秋冬,梅兰竹菊相称,其中春夏秋冬四个隔间相对较大,因此对普通棋迷开放,而梅兰竹菊四个隔间相对面积要小一些,所以只对具有相当实力的业余棋手开放,由于这层关系,很多棋迷都想方设法要找机会到梅兰竹菊四个隔间里下上一盘,虽然不是高手。但坐坐高手的椅子。使使高手用过地棋具那也是一种心理安慰,就象时下很多哈韩哈日的年轻人。自已会不会唱歌,会不会跳舞不要紧,只要有那些明星的一张签名照,又或是在百人千人的歌迷、影迷会上同偶像在一张照片上露下脸便开心地要死要活。

这一天,平时难得开放的菊字号房间地门打开了,从半开的房门看去,整间屋子里只有三个人,其中两人对弈,一人在旁边观战。对局地二个人中一个很年轻,看样子大约二十几岁左右,浓眉大眼,肤色微黑,身上穿着一件浅褐色的短大衣;另外一人年纪在四十岁上下,刀条脸,窄额头,小眼睛,头发梳得齐齐整整,穿一件深蓝色的西服上装,显得精明强干;旁边观战的人三十五六,圆脸,短寸头,眉毛又短又粗,好象是用浓墨画上去一般。

对弈的两人非常投入,一个用手托着下巴苦苦思索,另一个则两知眼睛死死盯住棋盘半天也不眨一下,棋盘旁边摆着的烟灰缸里的烟蒂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但两个人还是不停地将烟灰加到这座小山之上。

“还有官子吗?”在对手落下一颗棋子之后,脸色微黑的年轻人轻声问道。

“没了。”对面的中年人摇了摇头答道。

“呵,很细呀。”脸色微黑地年轻人笑道。

“是呀,反正我现在是搞不清楚白好黑好,大勇,你来数吧。”中年人笑了笑,然后对旁边观战地短眉毛说道。

“好,那我开始了。”短眉毛把桌子上的烟灰缸移到不碍事地地方开始数棋,单手先将双方的死子拿掉,再把黑棋的空整理成易于计数的形状,最后再用棋子把一些零散的小空填满。

“有问题吗?”短眉毛问道。

“没有。”对弈的两个人同时答道。

“好,那就开始数了,二十,三十,四十,六十,一共是八十,对不对?”数完棋盘上的虚空,短眉毛再次确认。

“对,没错。”两个人答道。

“十,二十,三十”,把棋盘上的黑子以十个为一组摆好后,短眉毛一堆一堆地数道。

“一百八十四,白胜四分之一子。”全部数清,短眉毛最后宣布道。

“呵呵,好悬好悬,就差一点点儿。”中年人脸上露出了笑容。

“生姜还是老的辣,和您比到底还是不行。”年轻人摇头苦笑。

“呵呵,没想到,没想到,仅仅一年多点儿没见你的实力就强了这么多,连我都差点栽在你手上,看来你在北京这段时间的收获不小嘛。”中年人笑着夸奖道。

“呵,是呀,小鲍,俗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照这样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们俩的眼珠子大概都该给刮没了。”观战的那个短眉毛笑道。

屋内的三人都是成都本地的业余高手,其中刀条脸的中年男人姓谭,名啸天,是这家锦里棋社的社长,业余六段,观战的短眉毛是谭啸天的弟弟,同时也是这家棋社的副社长,名叫谭啸云,业余五段,这兄弟二人在成都业余棋界的知名度颇高,携手参加市内举办的各种比赛时常常把冠亚军的奖杯一手包办,因此在成都棋界有一个响亮的绰叫,叫作“天云双剑”,特别的天剑客谭啸天,曾经代表成都晚报参加全国晚报杯业余大赛,并在个人赛中进入十强,因此被公认为成都业余棋界的第一高手。

至于刚刚和谭啸天对弈的黑脸年轻人则正是一年前受邀到北京进行盲棋表演,现在在烂柯棋社石景山分社负责管理的鲍春来。

在北京闯荡一年,鲍春来已经初步站稳了脚跟,不仅有了自已的朋友圈,而且在石景山地区也有了相当的知名度,许多孩子的家长慕名送子求学,每天棋社红红火火好不热闹。有了好的表现自然也会有好的回报,梁明泉发现鲍春来不仅教棋很有一套,而且在经营管理方面颇为精明,所以干脆把石景山分社的经营全权交给了他,相应的,工资薪水也翻了一翻,达到了一般公司白领阶层的收入。

在北京站稳了脚跟,生活不再象过去那样飘泊难定,加上离开成都一年多,鲍春来想家了,不仅是家里的父母双亲,还有自已的女友庄晓梦。所谓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趁着春节将至,他向梁明泉请假回家。虽然棋社的工作很忙,但梁明泉不是一个没有人情味儿的领导,明白他一年多没有回家的心情,故此特别批给他一个长长的假期,让他可以好好陪陪家人,陪陪女友。

回到成都以后,和家人团聚,跟女友团圆这些事情自不必提,不过按国家法定假期,年三十才是正式放假时间,父母和女友白天都有工作要做,他一个人在家里呆着时间长了也就觉得没有意思,所以到家后的第三天他便开始到各处的棋社去寻朋访友,倒也是过得逍遥自在,轻松写意。

谭氏兄弟是成都业余棋界的名人,鲍春来没去北京以前也经常参加各种比赛,虽然成绩没法儿和这两位相比,但一来二去也混的很熟,今天闲来无事便来锦里棋社手谈一局,一局棋罢,居然只输半目,想想以前经常被杀得中盘认输的情景,他的心里也是非常高兴。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句话果然没错。和你去比京之前相比,你的棋比以前柔软多了,以前碰到复杂的地方你总喜欢以硬碰硬;以攻对攻,拼的是一股气势,现在再碰到这种情况你已经懂得顺势而为,不再强求,在棋的境界上上了一个台阶。说说,是不是在北京找到了名师?”谭啸天问道。

“呵呵,我这个年纪就算想找人学也没人原意教呀?不过北京不愧是首都,高手就是多,不说别人,我们棋社的梁明泉梁社长的棋就够我学的了。还有忘忧清乐道场的李飞扬,沈怀运,那都是真正的一流高手,从他们那里我没少学到东西。”鲍春来笑着答道。

“哎,听这意思你似乎和忘忧清乐道场关系很熟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谭啸云好奇的问道。

第四百五十八章 有客将至

“是呀。忘忧清乐道场在马莲道,跟烂柯棋社总部的距离不是很远,去总部办事儿的时候我经常会去转转,一来二去自然也就混熟了。”鲍春来答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问一个人你认识不认识。”谭啸天问道。

“呵,有名的便知,无名的不晓。”鲍春来笑着答道:忘忧清乐道场的工作人员上上下下加起来少说也有几十口子,又不是在道场工作安家,他怎么可能全都认得。

“唱戏呀你?呵,我问的这个人以前有没有名不清楚,不过以后肯定是大大的有名。”谭啸天笑道。

“呃?您到底问的是谁呢?”鲍春来好奇心起:既然要问的那个人现在还不是很有名,谭啸天又怎么知道千里之外忘忧清乐道场里的情况。

“王一飞,听说过吧?”说出这个名字,谭氏兄弟一起望着鲍春来。

“王一飞?呵,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您问的是他呀!”听到这个名字,鲍春来立时笑了起来,别人或许不太清楚,但是这个小孩子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哦,这么说你认识他了?”兄弟两个对望一眼,随后谭啸云开口问道。

“认识,当然认识。他是忘忧清乐道场的镇山之宝。道场上下全都拿他当眼珠子,别看年纪很小,棋却下得极好,寻常高手都未必是他的对手。您以前见过他?”鲍春来问道。

“呵,没见过,他的名字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地。”谭啸云答道。

“呃?这是怎么回事儿?”鲍春来不解地问道。

从北京回到成都以后的头几天都忙着陪家人。陪女友,也就是这几天才有空寻朋问友,到各家棋社里转转,因而对王一飞的行踪全无概念,在他想来,这个小孩子此时要么是在道场修习棋艺,要么就是在家里陪着家人准备过年。

“你还不知道呀?那个小孩子正在做一件非常惊人的事情。圈子里现在都传开了,你真的不知道?”谭啸天奇怪的问道。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呀?”鲍春来越听是越糊涂。

“呵,那个小孩子八天前离开北京,先是到济南赢了彭连城,然后是郑州赢了孙飞虎,合肥赢了赵世普,武汉赢了周宇良。虽说都是让先棋,但以一个七岁大点儿的孩子居然能连胜这么多位一流高手,实力之强实在是令人咋舌。”谭啸云答道。

“彭连城,孙飞虎,赵世普,周宇良都是各地一方霸主,都具备进入全国十六强地实力。偶尔一个人失手可以理解,但连着四个人都输给了王一飞说明这个小孩子的实力是货真价实的。真不知道高兴宇运气怎么那么好,这样的好苗子居然落到了他的手上。”谭啸天叹道。

象他这样人到中年的人对自已还有多少发展已不是太在意,近几年。他甚至已经不再参加各种大型比赛,而是如高兴宇那样把主要精力投入到棋社经营和青少年棋手的培养。但是,虽然他投入不少,其间也出过几个好苗子,可成绩却远远比不上高兴宇,前年出了个陈海鹏,现在又出来个王一飞,难道天底下地天才少年都跑到忘忧清乐道场去了吗?

“呵呵,没想到,没想到。他还真是说到做到。真的出来了。谭大哥,看来您也要做点准备了。”鲍春来笑道。本以为小孩子只是突然奇想。等那阵热乎劲儿过去也就算了,万没想到王一飞真的开始效仿自已以前年轻时的举动,搞起了游遍全国大挑战,只不过人家小孩子比自已可是出息多了,八天内连续战胜四位国内业余一流高手,而不是象自已刚刚离开成都就被人一棒子给打晕了。

“呃?做准备?我做什么准备?”谭啸天一愣,他不明白鲍春来的意思,因为对方明明是从自已嘴里才知道那个小孩子离开北京到各地拜访高手的行动,又怎么会知道王一飞下一步要去哪里,要做什么?

“呵,其实王一飞这次到各地寻找高手挑战的始作涌者就是我。”鲍春来笑道。

“是你?”,两个人都是一愣,他们实在想不到鲍春来和这件事还有关联。

“呵,事情地经过是这样了。大概在十几天前,为了买回家过年的礼物,我去商场采购”一五一十,鲍春来把那天在肯德基碰到王一飞等人,然后信口闲聊,扯到围棋江湖,扯到修行提高等等情况都祥祥细细的讲述了一遍。

“好嘛,这个小朋友还真是有个性,小小年纪居然敢堵着人家门口挑战,这份胆量还真不是一般人做得出来的!”听完鲍春来地讲述,谭啸云是慨然叹道。

成都北京相隔千里,在北京搞得是沸沸扬扬的京城侠女青云还有晓澜棋社挑战事件成都棋界却是知之不多,谭氏兄弟同样也是第一次听到。想想一个七八岁大地小孩子搬张桌子堵在人家棋社门口强行挑战的情景,心里不免感叹起来。

“自古英雄出少年,冲他小小年纪就能做出这种事儿,长大以后肯定不是池中之物。”谭啸天赞道。

俗话讲,三岁看小,七岁看老,王一飞今年恰好是七岁,难道这预示着他将有一场不寻常的人生?

“呵,是呀。这一次王一飞旅行的最终目的地应该是黄春生在绵阳的家,从之前的路线来看,离开武汉后接下来应该是重庆,成都,绵阳,也许他现在人正在重庆,最多明天或后天就会到。成都业任棋界地区论名气数您最大,您说他不来找您还会找谁?”鲍春来笑道。

“哈哈,那到也是。说实话,我还真想看看这个小孩子有多大本事,彭连城,孙飞虎那样的高手居然都让不动他一先。”谭啸天笑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是人的天性,尽管四位业余高手地战例表明王一飞地实力绝对不是靠谁的吹捧吹出来地,但谭啸天还是要亲眼见过才能肯定。

“哎,对了,小鲍,你和那位小朋友非常熟,那对他的棋也应该很熟悉吧?”谭啸云问道:既然王一飞九成以上会来这里登门拜访,该做的准备总还是要做的,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如果在这个小孩子此次行动的最后一站止住他的连胜势头,那么以后碰到彭连城,孙飞虎等其他各地高手也将会是一件可以调侃的资本。

“还算行吧。王一飞的基本功非常扎实,算路极其精确,对棋形的感觉尤其敏锐,贴身缠斗的力量极强,常常能在常人难以预料的地方捕捉战机突然发力,和他对局时再大的优势也必须保持高度的注意力,每分每钞都不能大意,否则一个不留神便会被瞬间扳倒。另外还有一点要特别注意,就是他在孤棋治理方面有一套非常独到的功夫,吃他的棋要冒很大的风险,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最好不要跟他赌大龙的死活。总之,他是那种典型的天才型棋手,思路灵活,感觉敏锐,棋路变幻无常,令人难以捉摸。”鲍春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自已对王一飞棋风的了解心得尽数讲了出来。

“呃,照你这样讲,那他岂不是没有明显的弱点?不可能吧?他只是七八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达到这种程度?”谭啸天很难相信。

“呵,或许是我说的有点儿夸张吧。但他的棋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至少以我的水平来查账不出对付他特别有效的办法。不过相对而言,他的大局观还不是很开阔,对虚的地方理解不是很成熟,有时过于注重局部手段而忽略了大局上的要点,想要赢他,大概也只有在这方面多动脑筋,如果在同他的对局中不能在中前盘占到上风,那么中后盘的战斗我想对谁来说都将是一件非常折磨人的事情。”鲍春来笑了笑答道。

听完鲍春来的解释,谭氏兄弟对看一眼,他们知道鲍春来不是一个喜欢夸大其词的人,既然这么说,肯定就会有其根据,看来要想在让先的情况下赢下王一飞还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想要飞,就要敢去追,哪怕身体疲惫,哪怕还会后悔”悦耳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谭啸天按下了接听键。

“喂,噢,您后天来?好好,哪趟飞机?没问题,没问题,到时候我叫啸云去接您好好,那就这样。”电话挂断。

“怎么?老爷子今年要到这边过年?”听到谈话的内容,谭啸云关心地问道。

“呵呵,是呀,后天上午九点的飞机。到时侯还得麻烦你陪你嫂子去一下。”谭啸天笑着答道。

“呵,有什么可麻烦的,老爷子难得来成都一趟,这下子可热闹了。”谭啸云笑道,不过是帮忙接下机,兄弟之间还用讲这些吗。

第四百五十九章 游客

“哇噻,好热闹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在缓缓移动,车内三个小孩儿透过车窗看到外边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立刻兴奋地叫了起来。

“呵,当然热闹啦。锦里又称锦官城,晋常璩《华阳国志。蜀志》州夺郡文学为州学郡更于夷里桥南岸道东边起起文学有女墙其道西城故锦宫也。锦工织锦濯其中则鲜明他江则不好故命曰锦里也。后即以锦里为成都之代称。

锦里由武侯祠博物馆恢复修建,现在是成都市著名步行商业街,属于清末民初建筑风格的仿古建筑,布局严谨有序,酒吧娱乐区、四川餐饮名小吃区、府第客栈区、特色旅游工艺品展销区错落有致。在二零零四年十月三十一日以三国文化节的名义剪彩开市,二零零五年被评选为“全国十大城市商业步行街”之一,与北京王府井、武汉江汉路、重庆解放碑、天津和平路等老牌知名街市齐名,号称“西蜀第一街”,被誉为“成都版清明上河图”。你们说这能不热闹吗?”

司机驾驶座上坐着的是一位身体已经微微有点发福的中年人,见几个小孩子笑的开心便开口介绍道。

“呵呵,杨经理,还真亏有您这么一位成都通,不然这种事情我们还真不知道。”副驾驶座上的年轻人笑道。

“谈不上,谈不上,不过是在这里多住了几年,离通字还着的很远呢。”姓杨的经理笑着谦虚说道。

“百忙之中还麻烦您陪我们真是不好意思。真的不耽误您工作吗?”年轻人感谢道。

“呵,只要做,工作总会是有的。小李,你也不要介意。我也是托你们的福才有借口不用呆在办公室去处理那些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工作。其实每天忙来忙去,偶尔闲下心来陪着小孩子到处转转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古人有讲,偷得浮生半日闲。现在我也不过是效仿古人罢了。”杨经理笑道。

杨经理,姓杨名晨光,中天集团成都分公司的总经理,三位小朋友是王一飞,朱慧妍,陈道地,至于那位年轻人,当然是司机兼保镖的小李了。

朱慧妍。陈道的的老爸是中天集团的一号人物和二号人物,这样重量级人物的儿女到成都来游玩。身为下属的杨经理怎么可能不尽心照顾?不放心手下人的安排,他决定亲自出马来当导游。一定要让两位老总地千金,少爷玩的开开心心,满意而归。

所以,在得知几人此行地目标是锦里棋社之后,并非棋迷的他把手头工作都推到一旁,自告奋勇地开车带着几人来到锦里,在他想来。几个小孩子在成都仅仅是呆一两天,花费这点时间去讨两位老总地欢心是很有价值的。

“那倒也是。对了。锦里的名字我也听朋友讲过,不过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形,不知道和其他地方的人造景观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小李好奇的问道。

“呵,全国各地比较有名的人造景观我差不多都去过,大多数人造景观都是旧瓶装新酒,外观建筑是古时地风格,里面却全是现代化的设施,那种感觉就好象让一个老外穿着中式地礼服。不能说不好。只是觉得别扭。

而锦里的情况则完全不同,它是草根的。本土的,家常的。商店里卖的是筷子、茶叶、灯笼、蚕丝被和土特产。餐厅里的美食是张飞牛肉、三大炮、肥肠粉,一箸一杯都是冲着味道去的,不花俏,没有噱头,讲究的是实惠。还有手艺人地玩艺儿,捏个泥人,转个糖画儿,买张剪纸,都是包含童趣地东西,怀旧也是怀念童年淳朴的快乐。一条街色彩缤纷地花灯和幌子,是大俗,图的是个热闹。而街上最吸抓眼球的,还是那些让人热烈思慕的成都粉子。她们在酒吧里嗑瓜子和打牌,喝着外国酒,说的还是绵软成都话。

成都的人就这样嬉闹着松弛地在锦里闲逛,怀旧的人情感有了出口,爱吃的人满足了口腹之欲,大家是各取所需,各有所得,逍遥惬意的很。”

无怪乎敢亲自来担任导游,杨经理肚子里装着的东西还真不少,一条条娓娓道来,条条清楚,道道有理,不愧是管着几百号人的地区分公司经理,随便说说都跟作报告似的。

“呀,杨叔叔,您知道的事情可真多。”王一飞羡慕的称赞道,这一路走来,一边和各地的业余高手讨棋艺,一边顺路游览着祖国的大好河山,体会着各处的风土人情,提高的不仅是他的棋艺,还有他的眼界,正所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他现在更觉得自已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去学习、领悟。

“呵呵,我这也是被逼的。想要把一家以店面销售为主业的企业经营好,就需要对当地居民的生活习惯,消费心理,娱乐爱好等等方面进行深入了解,这样才能针对顾客群体的需要制订相应的销售计划,销售产品,如此企业的业务才能蒸蒸日上,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三句话不离本行,讲着讲着,杨经理不自觉的便把话头引到企业管理上去了。

“被逼的?不会吧?杨叔叔,在成都您不是最大吗?谁能逼到您呀?”朱慧妍非常不解的问道。

“呵呵,慧妍,你还小,这种事情说了大概你也不会明白。人的能力越大,职务越高,那么他身上所承担的责任也就越大。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真正的随心所欲,除非他永远生活在自已的梦里。”杨经理笑道。

“职务越高,责任也就越大,那为什么还有很多人想当官呢?”陈道的也奇怪的问道。

“因为官越大,权力也就越大,能做的事情也就越多呀。”杨经理笑道。小孩子就是天真,大概也只有他们才会问这种谁都知道答案的问题吧?

“杨叔叔,那您说到底当官好还是不当官好呢?”王一飞迷惑地问道:当了官可以做的事情更多,可当了官身上也会多很多普通人不会有的责任,这还真是个难题。

“呵呵,你这个小朋友想的还挺多的。怎么说呢?”杨经理笑了起来,都说小孩子是十万个为什么,碰到什么事都好奇怪,都好问,想让他们明白一件事还真不容易。

“嗯;这样吧,我打一个比方,有一个人销售凉鞋的人到非洲去推销凉鞋;一下飞机,他就给公司打电话,说来非洲推销凉鞋是一个错误,因为这里的人根本就不穿鞋,凉鞋是不会有销路的。后来,又有一个销售凉鞋的人来到非洲,下飞机后同样也马上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而他所说的是他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市场,因为这里根本没有人穿鞋。小朋友,你们能明白这个故事的意思吗?”想了一会,杨经理决定还是用自已最擅长的销售来进行解说。

“嗯,不明白。”陈道的头摇的很干脆,这个动作对他而言是太习惯了,朱慧妍虽然努力想了了想,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只有王一飞还一直在动着脑筋,琢磨着杨经理的意图。

“呵,飞飞,想一想,下棋的时候如果碰到特别复杂,难以决定的局面时你会怎么办?”小李笑着提醒道,虽然他的棋艺水平远远比不上王一飞,不过说到人生阅历,王一飞就远远不比上他了。

“很简单,就是想想自已如果是对手的话该怎么下,只要明白对手会怎么下,自然就就知道自已该怎么下啦啊,我明白了,杨叔叔,您的意思是不是说站在不同的位置就看同一件事情,就会有不同的感觉?”触类旁通,王一飞豁然明朗。

“哈哈,小朋友,真聪明。不错,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非洲人同样是不穿鞋,对某些人来说是机遇,对某些人而言则是毫无价值,能单纯的说他们两个人的理解谁对谁错吗?显然不能,因为面对一个未知的结果,谁也不敢保证自已的想法就是对的。前一个人判断非洲没有市场,他就会到别处继续寻找,也许找得到一个更大的市场,也许什么也没找到;后一个人认为非洲有市场,他就会在这里投入,也许成功开拓了这个市场,也许碰得头破血流,一脑门子的大包,谁是对的?谁是错的?只能是结果论了。

当官是好是坏本身并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只能说对有些人是适合的,对有些人则是不适合的。有的人喜欢压力,有人的喜欢自在,有的人习惯于被众人所注目,有的人则习惯于默默无闻的生活。

所以说小朋友,以后你要是碰到这种问题也不必烦恼,多从几个方面看看,然后再想想那是不是自已想要的结果,答案自然也就有了。”绕了一大圈,杨经理终于得出了结论。

“噢要多从几个地方想问题;嗯,我明白了。谢谢杨叔叔。”也不知道是真明白了还是假明白了,王一飞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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