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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阳当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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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知道此乃什么地方,但是皇命在身,三小姐,对不起了。”黑无常道。
太史玲梅正要出言反驳,熊惆打断了太史玲梅的话,对着太史玲珑和太史玲梅道:“二位小姐,不必为了我而大动干戈了。既然黑白无常要捉拿我,就让他们捉拿我便是。不过,他们能不能够拿到我,还不一定呢。”
“哦?”黑无常冷笑道,“普天之下,还没有人能够从我黑白无常的伏魔索中逃脱的。熊公子莫非想要试上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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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陇西大将军?霍定国?熊惆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听完霍金的话,只是默然不语。
霍金剑熊惆不答话,便有道:“难道,你不承认?”随即,霍金从怀里拿出了一面血衣,衣服上用血液赫然写着“杀人者,衡山熊惆。”
杀人者,衡山熊惆。陷害熊惆的人,不光知道熊惆的惯用的杀人的手法,而且也对熊惆的踪迹了如指掌。熊惆现在是哑口无言。
好在,熊惆半个月来一直待在衡山,七天之前杀了霍定国,三天之前杀了龙四,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捏造出来的。熊惆无力去辩解,倒是对暗地里陷害他的人越来越关心。
熊惆道:“我不认识陇西大将,也不认识霍定国。再者,我的确是江湖上的一名杀手。但你也知道,杀手是凭钱办事的。而且杀手绝对不能跟朝廷的人车上关系。”
霍金听后怒道:“你就是凭钱办事的。北方的瓦拉国虎视眈眈,一直想来进犯中原,却一直对我爹尤为忌惮。你是收了瓦拉国丞相耶律元洪的百万两黄金而来杀了我爹的。”霍金接着又从袖间拿出了一封信,道,“白纸黑字,你还抵赖吗?”
霍金言罢,将血衣、信函一并扔给了熊惆。熊惆接过信函,往信函上一看,上面的内容就是瓦拉国的耶律元洪写信给熊惆的内容。落款处,还有耶律元洪的丞相印章,熊惆想要抵赖都抵赖不成。
白晓飞拿过信函啧啧道:“这年头,造假还真的是有一套,连堂堂瓦拉部落的丞相的印章都能够造假,白某我可是大开眼界了。”
霍金怒道:“小爷我也是堂堂将军的儿子,用得着造假吗?”霍金说完,怒目圆瞪瞪着熊惆,“熊惆,今天我就要拿着你的项上人头去祭奠我的父亲!”言罢,手中的方天画戟随诊出击,一招“海底捞月”往熊惆的胸口刺去。
白晓飞道:“熊兄弟啊,这一次可是白纸黑字,我也帮不了你咯。”白晓飞言罢,坐在旁边也不帮手,就是袖手旁观。
熊惆无意伤害霍金,也不愿意再受到霍金的纠缠。手中的墨梅,一剑挡开霍金的方天画戟后,左手呈拳势,击在了霍金的腰腹部。只是轻轻的一拳,霍金也已招架不住,熊惆紧接着迅速将霍金的穴道点住。霍金顿时便动弹不得。
白晓飞赞道:“熊兄弟,你的出手不光快,点穴的功夫也一流啊。”
熊惆并不搭理白晓飞,对着霍金道:“霍金,你父亲不是我杀的。我也不认识你父亲。”言罢,也不在多说话,走到牛车旁,驱着牛车就要走。
“等等我——”一旁相安无事的白晓飞见到熊惆便要走,立刻起身飞了过来,迅速坐在牛车上,和熊惆一并往衡山祝融峰而去。
二人上了衡山后终于没人阻拦或者寻仇了。回到祝融殿后,熊惆一直闷闷不乐。白晓飞也一改在山下的性情,变得拘谨了不少,帮着祝融殿的厨工忙出忙外的干活。唯有熊惆一个人来到了祝融殿外,对着衡山下的景色发呆。
熊惆依稀记得当日在天涯客栈结识龙四的情景,也依稀记得和龙四一起穿越竹林、沙林去海岛找叶子的情景。还记得当日在百花楼,龙四吐露七年前的事情的情景。和龙四虽然没有把酒言欢,倒也有过深交。龙四若是真的遇害了,熊惆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
“熊惆,你是不是下山遇到了什么事情了?怎么一直闷闷不乐?”南极仙翁见到熊惆一直对着衡山之下发呆后,便走过来问道。
熊惆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一种空空的感觉。”
南极仙翁捋须道:“何谓空空的感觉?你是下山遇到了故友?或者是听到了什么坏消息?”
熊惆道:“都有。下山的时候,我和白兄去的太史家,我两年前曾经给太史家做过一次买卖,也算是故知吧。后来遇到了京城名捕黑白无常,早前我们曾经在天涯客栈有过一面之缘。也算是故知了吧。可是,黑白无常却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南极仙翁听而不语。
熊惆继续道:“京城天涯客栈的龙四被人杀了,而杀人的却是一直在衡山的我。”
“哦?”南极仙翁惊道。“这倒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熊惆道:“不光如此,我还杀了陇西大将霍定国。”
南极仙翁道:“你的胆子还真大,连堂堂陇西大将军霍定国都敢刺杀。”
熊惆道:“哼,霍定国是七天前被杀的,龙四是三天前被杀的。之后,黑白无常和霍定国的儿子霍金便不约而同的来到了衡山。前辈,难道您不觉得这其中有蹊跷吗?”
南极仙翁笑而不语。
熊惆道:“一定有人以我的名义在江湖上兴风作lang。不但知道我的杀人的手法,而且还知道我在衡山。不然,黑白无常和霍金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来到衡山,而且恰好碰到我下山。”
南极仙翁道:“你是说,诗仙门内有内应?”
熊惆听罢,不点头也不要摇头。这一点,熊惆并没有想过,因为诗仙门乃是道家修仙炼丹的圣地。而且,南极仙翁的德高望重,一定不是奸险之辈。
南极仙翁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身往祝融殿内走去。边走边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熊惆,你若是想要下山的话,我也不拦你。明日早晨,你便可下山。”
南极仙翁言罢,已经消失在熊惆的视野之中。熊惆望着浩瀚的天空,漫天的星辰,默默地叹了口气。
人们常说,人死之后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九黎族那么多人一夜之间被杀了,上面哪些星星又是他们呢?还有熊天和阿秀、九爷爷,他们又是哪颗星星,在默默地守护着熊惆呢?
哪颗星星无人能知,但是某个阴暗之处,一个人影正在默默地注视着熊惆。。。。。。
清晨的衡山,散发出一股清新的气息,而这清新的背后是一篇安详与宁静。
群山萦绕的衡山,被白色的云雾所笼罩。时不时还可以传来一声声山鸟的叫声。而祝融殿内的修仙的道士已经早早地起来,做着早课。
熊惆起来的时候,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前一天和白晓飞说好的,要一起看衡山的日出,熊惆并没有忘记。但是熊惆不仅仅只是看衡山的日出,他还打好了包袱,准备在看日出后便下衡山,以免给千年古刹带来血光之灾。
“熊兄弟,你这是干嘛?”白晓飞看到摆着包袱的熊惆情不自禁地问道。
熊惆冷冷地答道:“下山。我昨天就跟令师说了,今天准备下山了。”
“啊?你这是担心会给祝融殿带来麻烦才下山的吗?”白晓飞问道。
“不是。”
“那是什么?”
“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我属于江湖。”熊惆冷冷地达到。走到了山崖边,看着远处即将上升的太阳,眼神里面充满了坚毅。
白晓飞也不再多问,等到日出过后,白晓飞才道:“你的确不属于这里,江湖才是你的舞台。”言罢,从袖间拿出了一封信,递给熊惆,道:“我知道,你认识叶子。所以,你若是见到叶子的话,就把这封信交给他。他一定相信你没有杀龙四的。”
熊惆感激地接过信,回想起数日前在衡山的穿岩诗林初次遇到白晓飞的场景,唏嘘不已。熊惆道:“叶子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想他不会黑白不分的。况且。。。。。。”
“况且他也是你的仇人吧?”白晓飞问道。
熊惆默然不语,倒是惊疑的眼神盯着白晓飞。
白晓飞道:“我和叶子,有着难以纠缠的关系。他的事情,我非常的清楚。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我也明明白白。熊兄弟,若是你以后找叶子寻仇了,还烦恼你顾念你我二人朋友一场的情分。手下留情。”
白晓飞言罢,转身便往祝融殿赶去。
熊惆一脸茫然地望着白晓飞,五味杂陈,难以言谈。良久,才转身,将白晓飞的信件收好,安心下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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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驾!驾!驾!”
远处传来了震耳聩聋的驱赶马匹的声音,远远地熊惆便可以看到声音传来的方向,路人纷纷逃窜。随之又听到有人道:“闪开,都给我闪开!”
熊惆转身望去,便看到身着黑衣的男子和身着白衣的男子如火如荼地骑着马,快马加鞭的在衡山县城一顿乱蹿。等他们走进以后,熊惆认得出这二人乃是当日在京城郊外的天涯客栈所遇到的京城名捕——黑白无常。
白晓飞此时采购食材完毕了,走到熊惆的身边,问道:“你知道这二人是谁吗?在衡山县城都给这样的嚣张,是不是活腻了?”
熊惆道:“他们是京城名捕——黑白无常。只是,黑白无常一向以断案如神而闻名于江湖。所到之处无一不是发生命案。黑白无常出在衡山县城,着实令人难以捉摸。”
白晓飞冷哼道:“管他是黑白无常还是牛头马面,只要不关我白晓飞的事情,我就不搭理他。”白晓飞拉了拉熊惆的衣领,道:“走吧!待会晚了就天黑了,到时回不了祝融峰,师父可是要怪罪的哦。”
此时,黑白无常骑着马从熊惆的身边疾驰而过,而白无常和熊惆两目对视,白无常的眼神里露出了难以置信和惊讶,让熊惆更加的觉得不安。
白晓飞还在一个劲儿的催,熊惆也不敢再多加拖延。便随着白晓飞往衡山走去。才刚走出了衡山县城,却听到后面有人道:“前面的人等一等。”
白晓飞明明是听到了,却当做没听到,拉着熊惆快步往前走。但是后面的人可是骑着马的,白晓飞和熊惆赶着的是牛车。根本就跑不过,没多久就被后面的人反超,拦截在衡山县城外。
熊惆抬头望去,这人就是刚才见到的黑无常。黑无常勒住了马,问道:“你二人当中可有一位叫做熊惆的人?”
黑无常的话刚完,白无常便驱马来到,说道:“师哥,当日我在天涯客栈见过这位青年。他应该就是四爷交待要找的熊惆。”白无常指着熊惆。
黑无常瞬间目光如炬,狠狠地问道:“你是不是熊惆?”
熊惆正要回答,白晓飞率先道:“两位官爷,这里没有姓熊的。我们是衡山上修仙的道士,我叫白晓飞,他是我师弟,叫白小马。你们应该是找错人了。”
黑无常听罢,冷哼道:“休想狡辩。我师妹都说了,当日在天涯客栈见过这小子。”言罢,手中的剑指着熊惆道,“小子,你是不是熊惆,我要你亲口说。四爷有话要我俩传给你。”
白晓飞还想隐瞒熊惆的身份,熊惆却无意隐瞒,道:“不错,我就是熊惆。你口中的四爷,应该就是龙四吧?”
黑无常听罢,手中的剑唰唰而出,从马背上跃起,手中的剑,直刺熊惆而来。
白晓飞叹道:“不要你泄露自己的身份,你却要泄露。现在知道了吧?麻烦咯!”白晓飞言罢,将熊惆推开,右手成双指,就要将黑无常手中的剑给夹住。
黑无常根本就没降白晓飞放在眼里,手中之剑也没有偏离自己所刺的方向,而且是加大力度往前此。
嘣!
黑无常无法想到,就那么一瞬间,白晓飞竟然能够将他手中的剑夹住,而且是死死的夹住,不留半点缝隙。
“灵犀一指?”黑无常惊讶地道。
一旁的白无常更是问道:“四条眉毛的陆小凤是你什么人?”
“陆小凤,是谁啊?我不认识。”白晓飞言罢,将黑无常手中的剑松开。以力打力,黑无常刚才所发的力量,被白晓飞借力还力,反而将黑无常给击退十米开外。
噗嗤!
黑无常嘴角溢出了鲜血。
白无常担心黑无常受伤,飞身本向黑无常,将黑无常给扶住。
黑无常道:“以力打力?灵犀一指?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要袒护熊惆?”
白晓飞笑道:“我刚才都说了,我只不过是在衡山修仙的道士,他根本就不是熊惆,你为何要死死纠缠不放呢?”
白无常道:“你袒护熊惆,你知道熊惆是什么人吗?他是杀人凶手。京城大侠薛铁、定威镖局的百里长青以及湘西避风港铁匠童师傅都是被他所杀。你这是在助纣为虐!”
白晓飞愕然不语。
熊惆道:“百里青云、童师傅的确是我所杀。这一点,我想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了。但是,薛铁并非我所杀。你不要血口喷人!”
白无常冷笑道:“不光是薛铁,就连龙四也被你杀了!这是四爷临死之前告诉我的,你还想不承认吗?”
熊惆听罢,大惊,道:“龙四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白无常冷笑不语。黑无常这才道:“三天前,我们接到了四爷的求救的信函,便快马加鞭赶往天涯客栈。但是天涯客栈已经被烧毁,我们在天涯客栈两里开外的乱坟岗找到了四爷。当时的四爷已经气若游丝。临死之前说,杀他的就是你,熊惆!”
熊惆默然不语,龙四是他算的上深交过的人。熊惆和夏芸离开百花楼以后,就没有见过,如今突然之间便说被人杀死了。这的确是难以置信的事情。
黑无常继续道:“四爷说,你知道了七年前那场九黎寨的屠杀后,你报仇心切,想要将当年灭了你的族人的人赶尽杀绝,还你族人一个公道。四爷当年的确是参与了。但是四爷七年来,一直在会过。你为何就不放过他?”
熊惆大惊,他恢复记忆的事情,在江湖上还没有几个人知道。要知道的,也只有衡山诗仙门的南极仙翁。南极仙翁一直在和他在一起,怎么会有另外的人知道?
熊惆道:“不过,龙四的确是我的仇人。但是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杀他!这几天我一直在衡山,三天前根本就没有去过京城。你弄错了。”
白晓飞也道:“的确,这半个月来,熊兄弟一直和我在一起。也一直在衡山派休息,我想,你们是弄错了吧?官爷,抓人可得凭真凭实据啊。熊兄弟可有不在场的证据,你们怎能说抓就抓呢?”
黑无常道:“就算他有不在场的证据,但也不能说明什么?也许你们俩沆瀣一气也不一定。熊惆目前是犯罪的嫌疑人。我想,你最好还是随着我们回去接受调查。我保证你的安全。”
熊惆冷哼道:“我杀人无数,若是非要接受你们衙门的人的审查的话。应该死上千次百次了。龙四不是我杀的,我也无心杀龙四。”言罢,吆喝一声,驾着牛车便往前走去。
白无常无心放走熊惆,正要起身相拦,却被黑无常拉住,道:“师妹,熊惆的身边有高人相助。不可强行出手。我们应该先去太史府,将更重要的事,传到给太史玲珑。至于,熊惆。我想要按照他的性格,他一定不会对四爷惨死的事情置之不理的。”
白无常虽有诸多不愿,但黑无常说的也很有道理。白无常听罢,将黑无常扶起,二人迅速进入衡山县城,直奔太史府而去。
远离了黑白无常的熊惆和白晓飞二人久久没有说话,熊惆的心思一门儿就在龙四为何遇害的事情上,倒是白晓飞自己哼着小调,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良久,白晓飞也觉得自己无趣了,便推了推熊惆,问道:“黑白无常是什么人?真的是京城的名捕?”
熊惆默默地点了点头。
白晓飞冷哼一声,道:“枉他们还自称是京城的名捕,胡乱抓个人来顶嘴,妄为京城名捕的身份。”
熊惆默然不语。
白晓飞继续道:“不过我倒是关心,他们说龙四灭了你全族,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他真的是你的仇人?”
熊惆点了点头。
白晓飞叹口气道:“这的确可以称为你的杀人动机,你还真的是疑犯。不过,好在龙四是三天之前遇害的,你这半个月来一直在祝融殿。我想,你绝对不是杀人犯。”
熊惆道:“当然。只是,在我待在祝融殿的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有人在冒充我的身份在江湖上胡乱杀人。我想,这一次是黑白无常来找我。下一次就指不定是别人来找我报仇了。”
熊惆的话,刚完,却听到前面一男子骑着白马,手中拿着一杆方天画戟,直刺熊惆而来。白晓飞和熊惆二人赶着的是牛车,而且上面还有很重的食材。加上,二人聊得正酣,却见到一男子拿着方天画戟刺来,二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方天画戟已经是三米开外的地方。
“不好!”白晓飞暗叫一声,立刻起身,身子往旁边倾斜躲开。熊惆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等到方天画戟离自己不过一米远的距离的时候,手中的墨梅剑夺鞘而出,唰唰两声,将方天画戟给挡开。
“熊惆,还我爹的命来——”那骑白马的男子一脸的愤怒,方天画戟又是往熊惆刺来。男子虽然有着方天画戟这等神兵利器相助,但因为自身的功力不够,用起来,生猛是有,力道不够。熊惆只是将墨梅剑往方天画戟上一挡,那男子已经摔下马来。
熊惆道:“你又是谁?我杀了你爹?”
那男子道:“我乃陇西大将霍定国的儿子霍金,七天前,你来到军营杀了我爹,难道你想抵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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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熊惆目光往人群中一扫,看到了一个人影,女人的人影。这个人影,似曾相识。熊惆刚开始,想不起来,但仔细一想,是夏芸!这是夏芸的身影。
熊惆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想要继续看的时候,夏芸也不知所踪。此时,太史府的管家已经出来迎客。白晓飞拉着熊惆往太史府府内而去。熊惆也不敢确定是夏芸,也便没有多想。
进了太史府以后,熊惆也不得不赞叹。这和当年他在王府当奴隶的时候,和晋王府的装饰,有过之而无不及。
熊惆扫视四周,发现太史府内每一处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刹青痕站在这高达十米的建筑里。若不是曾经是一名杀手,熊惆也很难如此镇定地随着太史府的管家闲庭信步般地行走着。
没两刻钟,三人便来到了太史府的会客室。一副巨大的图画高挂在正堂上。熊惆一眼就认出了这幅图,正是当年他千里追击才夺回来的太史府的至宝——太史风云图。
管家道:“二位贵客且在此稍息片刻,大小姐等处理完事情后便过来了。”
管家的话音才刚落,却听到会客室的左面传来了一名女子的声音,高声道:“何伯,何伯。你给我出来,快给我钱,我要去买一把宝剑!”
不一会儿,便见到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出现了在会客室外。熊惆转身望去,只见这名女子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大约也是十**岁,腰插匕首,长辨垂肩,一身鹅黄衫子,头戴金丝绣的小帽,帽边插了一根长长的翠绿羽毛,革履青马,旖旎如画。
何伯见状,慌忙迎上去,道:“三小姐,大小姐吩咐过了,不准你出门的。你让老奴。。。。。。”
“大小姐是你的主子,我就不是了吗?”没等何伯把话说完,这女子便插口打断了何伯的话。一旁的熊惆和白晓飞也知道这名女子就是太史三杰中的太史玲梅。
太史玲梅的刁钻蛮横可谓名满衡山县城,熊惆早就有所耳闻,近日一见,瞬间觉得传闻一点也不假。熊惆没见过如此蛮横不讲理的女人。
何伯为难地道:“三小姐也是我的主子,大小姐也是我的主子。可是,大小姐是你的姐姐,又是当家的。老奴。。。。。。”
“你不给我,我就打你!”太史玲梅话一完,一个巴掌就要往何伯的脸上拍去。何伯紧紧地闭着眼睛,等待着巴掌的来临。如今的何伯已经五十开外,却要被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大脸,一旁的熊惆和白晓飞自然不愿袖手膀胱。
熊惆和白晓飞正想出言制止。却听到会客室的右方又传来了一名女子的声音,怒道:“住手!”
太史玲梅往右边望去,此人不是别人,而是她的姐姐的时候,立刻将扬在半空中的手缩了回去。随后低着头道:“姐姐,何伯他欺负我!”
“三小姐。。。。。。”何伯一脸委屈,苦不堪言。
太史玲梅不给何伯解释道机会,继续道:“他,他不尊重我!”
“行啦,我都清楚了。你先回房去吧。”太史玲珑和蔼地对着太史玲梅道,随后便吩咐丫鬟们将太史玲梅送回闺房。紧接着,让何伯去忙自己的事情。等一切安排妥当后,才走进会客室,会见熊惆和白晓飞。
“白先生来了,小女子有失远迎,还请白先生见谅。”太史玲珑边走,边坐在了正堂的主人的位置上。随后也让熊惆和白晓飞坐下来。
白晓飞作揖道:“大小姐,不请自来,还请大小姐恕罪。”
太史玲梅道:“白先生此次前来,不知为何事?”
白晓飞道:“是这样的。往前每个月太史府都会送上香火钱去祝融殿的。这两个月却不见香火钱了,师尊担心大小姐遇到了什么麻烦,故派在下前来询问一下。”
太史玲珑听罢,疑惑地道:“你们说已经两个月没有得到香火钱了?怎么可能?我明明每个月都叫何伯定期给你们送过去的。”随后,太史玲珑便令丫鬟唤管家何伯过来。
何伯来后,太史玲珑才问道:“何伯,我不是每个月要你打包三十两白银送到祝融殿以做香火钱吗?为何白先生说,已经两个月没有收到了?”
何伯支支吾吾地道:“回大小姐,小的每个月都会送三十两白银给祝融殿的。但是上个月的时候,我叫小四送白银过去,小四竟然失踪了。”
“什么?你为何不汇报给我?”太史玲珑怒斥道。
何伯道:“当时,大小姐正在忙着二小姐回家探亲的事情,老奴不敢打扰。”
太史玲珑听罢,也不便多加追责,又问道:“那这个月呢?本来是初一就要送上去的,为何没有?”
何伯道:“有!我这次是叫阿福送上去的。只是,阿福也失踪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府中复命。”
“岂有此理!这你为何没有上报?”太史玲珑气得直拍旁边的八仙桌。
何伯道:“本来今天打算上报的,但是,还没来得及,你就知道了。”
太史玲珑问道:“这事儿,通知了官府没有?”
何伯道:“通知了。小四出事的时候,就已经通知了。但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也没见到小四的影子。阿福的事,前天才告的官,也不知道现在有消息了没有。”何伯言罢,长长地叹了口气。
太史玲珑还要责骂何伯,白晓飞打断太史玲珑的话,道:“大小姐别责怪何伯了。按照何伯所说,我也知道其中的缘由了。只是,府内的家丁接二连三的失踪,大小姐不可不防。”
太史玲珑皱眉道:“白先生有何应对之策?”
白晓飞摇了摇头,道:“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应对之策。”白晓飞起身告辞,道:“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得买些干粮、食材会祝融殿。告辞了。”
太史玲珑本想挽留,但见到白晓飞心意已决,也不再多留,命何伯将白晓飞和熊惆送出。自己却独自一个人坐在会客室叹气。
熊惆和白晓飞出了太史府以后,熊惆才将不解之处问了出来,道:“方才太史家的管家何伯说了那么多,意思也就是说有人想对太史家不利。你为何问都问没问清楚,就出来了?”
白晓飞瞧了瞧背后才道:“你知道吗?太史家现在可是要遭到大难了。这事儿我得禀告师父,然后请师父定夺。”
熊惆不解地问道:“大难?莫非白兄知道是何人所为?”
白晓飞并没有正面回答熊惆的话,只是道:“我们还是买些食材回去吧。我想,师父一定等不及了。”言罢,率先往前走去。熊惆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转身望向太史府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夏芸的身影。
熊惆忍不住道:“夏芸,是你吗?”但是,熊惆想要再仔细看的时候,周围已经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见到夏芸的影子。
熊惆叹了口气,转身往前走,才走了几步路,却听到后面有人追喊道:“公子请留步——”
熊惆停下来,往回望去,来追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史府的管家何伯。何伯的手里拿着一封信函,边走边道:“公子请留步。”走近了熊惆,才停下来,气喘吁吁地道,“公子可是当年和逍遥先生一起来的熊公子?”
熊惆点了点头。
何伯喜道:“是你就没错了。”言罢,将手中的信函递给了熊惆,道:“这是我家大小姐给你的一封信。大小姐在两年前就曾经见过你,只是你没有见过大小姐,故没有认出来。大小姐说,希望熊公子有时间来府上小住几日,报答两年前千里追击,寻回太史风云图的恩德。”
熊惆接过信函,并没有立即打开,道:“当年我只是收钱办事。你回去和你家大小姐说吧。千里追击,寻回太史风云图是我分内的事,她不必挂在心上。”言罢,转身便往白晓飞所在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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