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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横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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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元看着玉体横陈,满床春色的五女,摇了摇头,为自己能得到她们而感到骄傲,心想,啥时候自己也能挤进去一起睡啊?
正在他满脑子充满不健康思想之时,突然窗外纸裱上插进一根小细管,袅袅的吸烟钻进了房间。等陆展元发觉空气中的味道有些不对时,那些烟已经充满了卧室。
陆展元体内有三成的九阳真气,还喝过梁子翁的药王蛇的血,自然不怕什么毒烟迷香。不过,为了抓住这个行刺的人,此时定不能完好无损,所以故做被迷一般,翻身摔下了桌子。
“咣当”一声落地,顿时将一样喝过药王蛇血的黄蓉和穆念慈给惊醒,她们正要起身,就被陆展元以“一阳指”凌空点住了穴道,然后使了个不要妄动的眼色,才又解开了她们的穴道。幸好他现在有三成的内力,不然没发点住两女的穴道,那外面的家伙定会被吓跑。
外面之人也是沉的住气,又过了好一会儿,见屋内确实已经没有了动静,才咯吱咯吱地用匕首挑开了门闩,推门走了进来。
陆展元斜爬在地上,偷偷地眯眼打量了进来之人的模样,却见他一身夜行衣,蒙着脸,并不能看见是谁。不过,这人的身型体格,无一不与武三通相符,顿时肯定,不是他还会是谁?嘴角不知不觉就露出一抹邪笑,心道,你终于还是按耐不住要动手了,嘿嘿……你肯定不会想到,小爷我早就敞开了大门,等你入瓮呢!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七伤拳除隐患
武三通此时心中极端的兴奋,他就要杀了陆展元了,只要杀了他,沅儿就会回到自己的身边,不会再离开自己,哈哈……太好了!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为陆展元而起,那就从他这结束。
八天前,武三通在禁闭前得知一灯已经决定将何沅君嫁给陆展元时,他才知道自己对何沅君已经到了离不开的地步,所以他要除掉这个从他身边骗走沅儿的小子,非杀了他不可!为了不让师傅和师兄们起疑,他在面壁室内隐忍了好多天,天天无休止的练功,终于在大家都对他没有怀疑的情况下,潜出面壁室,并一举将陆展元满屋的人给迷倒。
走至陆展元身边,将匕首倒转,轻语一声:“嘿嘿……小子,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说着就挥手将匕首直刺而下。
这时,斜趴在地上的陆展元突然翻身躲过,哈哈一笑道:“喂,杀小爷之前,最起码你也得告诉我,你是谁?而我又怪不得你什么?不然我岂不是死不瞑目?”
“你……怎么可能?”武三通惊骇莫名,一声惊叫,忽然想起自己现在要掩藏好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急忙变换声腔道:“休想知道我是谁!我现在问你,为何你没有……”
“你是不是想问,为何我没有被迷倒?”陆展元不等他说完,就打断道:“哈哈……这个问题你留着下地狱问阎王去吧!”说罢不由分说挥掌而上,一式天山六阳掌中的“阳春白雪”,直向武三通的门面袭去。
陆展元知道,无论武三通的思想多么的龌龊,只要他还没有做出大失德行的事情,就不会受到多么重地惩罚。哪怕此时揭露他的身份,他也没有生命的危险,但陆展元却深切地知道,这个莽夫将来对自己有多大危害,所以并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他,可是有一灯在,又有何沅君这层关系在。陆展元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当着他们的面,做出痛下杀手的事情。
然而此时。武三通蒙面夜袭,又是吹迷烟又是变换声音的,根本就是在极力的掩藏他地身份,可他万万不会想到,陆展元等的就这样地机会,只要武三通不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他就可以把其当作行刺的刺客。一举击杀。就算事后知道是他,那一灯和何沅君也没有理由再怪罪自己。
虽然陆展元此时只有颠峰时期的三成修为,但也不容小觑,只见他单掌使出,动作潇洒飘逸,却隐含着掌压阵阵,威力不凡。那武三通怎么说也是五绝之一的南帝之徒,武功和眼力都不是泛泛之辈,更何况他此时要比武功只恢复三成的陆展元要强上一些,所以。见单掌过来,急忙一个后退,再一拧身转过一边,躲开了这一掌。
陆展元见自己这一掌被躲过,并没有多大的意外,以他现在仅剩三成地武功,若一掌便可以击毙南帝的徒弟,确实有点说不过去。所以不等招式用老,就回转身体,脚下连踩“千影步伐”,又一招“阴阳反转”分上下拍出,并口中叫道:“你们还在那看什么戏。快来帮忙啊。”
武三通一听。心中又是一惊,难道陆展元还有别的帮手不成?不等他仔细思量。就见床上的黄蓉与穆念慈同时一跃而起,那黄蓉使出家传的“落英神剑掌”,只见她双臂舞动,四方八面都是掌影,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真如桃林中狂风忽起、万花齐落一般,妙在姿态飘逸,宛若翩翩起舞,直晃的武三通眼花缭乱。
而穆念慈心紧陆展元,怕他出差错受伤,所以一上手就使上了,前段时间才学会的“摧心掌”和“九阴神爪”,一时间只觉得爪影连连,掌影片片,迅捷而有诡异,招招直指要害。
有了两女的加入,那武三通顿时不济,他的武功本就比黄蓉低上一筹,此时再加上武功大进的穆念慈,只三五招便有些手忙脚乱,应付不暇。而陆展元此时竟然袖手旁观,将武三通完全地交给了黄蓉与穆念慈。其实心中却在打着邪恶地算盘,准备伺机而动,一招致命。
他们在房内打斗,由于陆展元的故意为之,碰倒了桌椅屏风,造成的声响不小,早就惊动了相隔不远的一灯等人,只见片刻,一灯便在三个徒弟的簇拥下,来到了这个小院。
陆展元就是要一灯亲眼看到,是有人鬼鬼祟祟刺杀自己,自己为了保命才奋起反抗,而又因为对放蒙着面,所以并不知其身份。这样事后知道杀了不该杀的人,一灯也不会怪罪自己。
而那武三通见到自己的师傅也被惊动了,更是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就连最厉害地武功“一阳指”也不敢使出,岂不知这样正合了陆展元的意。
那陆展元见一灯与三个徒弟已经走进了院子,而且来到了大开的门前,可以看见了房内的情景,急忙刻不容缓地挥手使出七伤拳,脚下踩出“千影步伐”中的一式突进,猛地窜向被黄蓉和穆念慈逼地毫无还手之力地武三通,“嗵”一声击打在他的后背。
只见武三通闷哼一声,脚下不稳,朝前方扑出老远,摔倒在一张椅子之上,将椅子砸地支离破碎,哇一声,鲜血狂吐,蒙着脸的黑斤瞬间湿透。
至此,那一灯才走进房子,急声问道:“陆少侠,到底出了什么事?”陆展元很无辜地笑道:“很明摆着,我们是遭到偷袭了。”一灯忙又道:“你们没事吧?子柳,去看看歹徒是何身份。”然后再次向陆展元询问事情的经过。
那黄蓉其实在武三通一进门之时,就认出是他了,不过她最是理解陆展元的心思,又只在意陆展元的心情,所以只会帮他,不会拆他的台,而此时,她知道这件事还是不用陆展元亲口解释最好,于是不等他回答,便开口替他说道:“一灯伯伯,还是让我来跟你说吧,让元哥哥去救醒君儿姐姐他们。”
一灯点头,陆展元抱歉一声,便转身去查看昏睡的三女。那黄蓉还未来得及开口回答,就听那边的朱子柳大声叫道:“师傅!是武师兄!”
“啊!?”陆展元、黄蓉、穆念慈三人与一灯几乎同时惊叫出声,不可置信地转首向倒在地上,被朱子柳拿掉面罩的武三通望去。不过,很显然一灯与穆念慈惊叫是真,而陆展元与黄蓉却是演戏。
“大师!你不是说他被你罚去面壁了吗?为何在此?请给我一个确切的解释!”见那人果真的武三通,陆展元并没有因为打伤了他去向一灯道歉,而是恶人先告状,向一灯兴师问罪起来。
“这……”一灯一时语塞,他比陆展元要纳闷的多了,他都不知道要问谁呢,又如何回答陆展元?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先查探自己徒弟的伤势,所以开口道:陆少侠,此事我也糊涂着呢,不过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说罢告了一声罪,走向武三通。
“不用查探了!”陆展元忽然说道:“他中了我一招七伤拳,只怕此时全身经脉已断,内脏大损,除非现在就有一个高手,以一阳指为其续命,不然活不过明天。”他虽然只剩三成功力,但打出的是“七伤拳”,打死一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哗!陆展元话音一落,朱子柳三人顿时面现沉痛,想要指责陆展元出手如此之重,可又毫无道理,毕竟是自己的师兄去暗算别人,别人被迫还手,哪还用得着手下留情啊!
而一灯喧了声佛号,低头念经,并没有说什么。一切都是武三通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若不是他去行刺别人,又怎会落得身殒的下场?只希望沅儿醒来,不会太过伤心。摆了摆手,就吩咐朱子柳三人抬着武三通,一起离开。
可不等朱子柳三人行动,陆展元又道:“不行,你们最好别动他的身体,不然连明天也撑不到。”心中却无奈道,自己是不是下手有些狠了?不过,为了以绝后患,他也没有办法。而此时,他也不想让武三通避开自己的视线,不然等一下何沅君醒来,去看武三通,那家伙疯疯癫癫的,若在临死前,不说别的,偏偏说上几句自己的坏话,岂不是不妙,毕竟将死之人的话,一般是没有人会怀疑的。
朱子柳三人听陆展元如此一说,顿时不敢再稍有妄动,同时向一灯看去,一灯道了声佛号道:“多写陆少侠提醒,那就先将劣徒放在这吧,可惜你我现在都没有恢复武功,不然还尚可一救,唉……”
“大师,真是很抱歉,晚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还请大师责罚。”陆展元感觉自己实在太虚伪、太无耻,不过,这多少能让一灯少一些气愤难平吧。
“陆少侠不必自责,说起来,该道歉的应该是我才对,是我管教不严,才出此不肖之徒,还望陆少侠不要记恨。”一灯现在仍觉得是他这边的错,所以并没有怀疑陆展元什么。
正在此时,那边厅上一阵咳嗽,就听朱子柳叫道:“师傅,武师兄醒了!”而几乎同时,屋内的床边,去查探昏迷三女的穆念慈也叫道:“陆大哥,君儿妹妹她们醒了!”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捣蛋徒弟的媳妇英姑
一灯与陆展元听到叫声,一个走向武三通,一个走向屋内床边。
“君儿,去看看你义父吧。”陆展元来到床边,向何沅君轻声说道。那武三通怎么说也是何沅君的义父,他将之打死,对她还有有些过意不去的。
“什么?”何沅君刚醒来,还有些迷糊,“元哥,你要我去看我义父干吗?我不想见他。”她自从知道武三通对她的不轨想法之后,就刻意的躲着他,心中亦升起了不小的反感。
“君儿妹妹,陆大哥是说你义父就在外面,而且你们刚才睡的那么沉,就是他放了迷烟,然后想暗杀陆大哥,幸亏陆大哥、我还有蓉儿妹妹曾经喝过药王蛇的血,没有中毒,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你义父被陆大哥失手打成重伤,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吧。”穆念慈见床山三女都不明所以,便耐心地解释道。
何沅君顿时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问道:“我义父真的来刺杀元哥了??”一边的李莫愁听到这个消息,可不管别人怎么样,忙问道:“展元你没事吧?可恶,我怎么就没喝过那什么血呢?”她是因为没有帮助陆展元而懊恼,并非因为没有百毒不侵而不甘。
陆展元摇了摇头,安慰地看了看李莫愁,才对何沅君说道:“对不起君儿,希望你不要怪我。”他这句话倒是有双重的意思,一为事先没有跟何沅君商量,就早有预谋地想置武三通于死地,二为自己明知那人是武三通还下了死手。
何沅君还未回话,就听屋外的大厅内,穿来一声叫:“沅儿!你义父要见你!”
何沅君看向陆展元,陆展元点头道:“去吧。你去看看你义父有什么话要对你说?”心中却异常鄙视,那武三通死之前想到是不是他老婆武三娘。也不是他襁褓中的儿子。竟然是何沅君,如此,自己杀了他确实是对的,不然后患无穷。
那何沅君点了点头,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程瑶迦与李莫愁也穿着妥当,众人一起跟上。
来到大厅,只见那武三通看到何沅君出来。顿时双眼放光,精神也好了许多,似是回光返照,艰难地开口道:“沅儿,你来了啊!咳咳……我在死之前,还能见到你,实在是太……太开心了,沅儿,你能……你能原谅我吗?”他到现在跟何沅君说话都不肯自称“为父”,当真是死不悔改。
“干爹……”毕竟是从小把她养大的义父。何沅君看到他快要死的模样,心里还是非常难过地,可是不等她说完,那武三通就一声断喝打断了她。
“不要叫我干爹!!”武三通有些激动,“我不想做你的干爹!也不要做你地干爹!”此话一出,不仅何沅君一愣,大厅内地所有人都是一愣,纷纷不敢置信地看向武三通。
那武三通仿佛豁出去一般。急促不甘地说道:“小时候你总是喜欢说……说永远不离开我,可年纪一大,便将过去说的话都忘了,只记着这个新相识的小白脸。我对你那么好……”
“不要说了!”陆展元实在听不下去了,突然出声打断他。都快死的人了。连句正经的话都没有,还在执迷不悟。当真无可救药。随即向一灯说道:“一灯大师,您有没有派人通知武前辈的家属?”
“阿弥陀佛,有劳陆少侠提醒,子柳,你在此照看三通,其余的人都去知客厅吧。”一灯知道陆展元是在告诉他,不要让武三通再说下去了,不然不好收场,他也觉得自己这个徒弟在这个时候了还是执迷不悟,实在太过可悲。然后对樵和渔二人说道:“你们去通知武三娘吧。”两人领命离开。
何沅君本来还很难过伤心,想听听这个义父有什么事情要交代自己,自己哪怕尽一切努力也要帮他完成遗愿,可是她万万也没有想到,他都快死了,还放不下对自己的不轨之念,竟然拿自己小时候的话来斥责自己,这让她万分的失望,忽然想到,如此说来,自己地义父岂不是从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对自己怀有另类的想法了?想想自己从小就被自己的义父龌龊的窥视,顿时不寒而栗,不想再看武三通一眼,转身就向外行去。
那武三通现在眼里就何沅君一人,见其余人离开,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可是见何沅君看都不看自己,就要离去,顿时激烈地想从地上爬起,可惜身受重伤,最终又无力的瘫下,口中只不停地叫着“沅儿,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为什么要骗我……”
何沅君听到,身子一顿,想回身反驳,却被陆展元用手扳住她的肩膀,将她拽出了房门,这个时候,还是别跟武三通说话最好,他已经走火入魔、不可理喻,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众人来到知客厅,陆展元直接对一灯说道:“一灯大师,晚辈实在不知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实在惭愧,大师若要惩罚晚辈,晚辈毫无怨言。”
“算了……是我那徒儿误入魔道,咎由自取,唉……生死有命,陆少侠不必放在心上。我想就算武三娘知道事情的经过之后,也一样不会怪你的。贫僧又岂是不通事理地人,阿弥陀佛。”一灯毕竟曾经做过一国皇帝,杀伐决断的事情没少做过,虽然现在出家做了和尚,但对于一个人的生死,看的还是很透彻的。
“既然如此,此地晚辈也不好再留,那就在这儿向大师辞行吧。”陆展元行了一礼,转身示意几女跟自己去收拾行李,现在就离开,此时天色也已经放亮,正好是离开的好时间。
“阿弥陀佛。”一灯喧了个佛号,并未出声阻止,一切都是缘法,该来的来,该走的走,空留也无用,况且此时陆展元确实不适合再继续留下来。
一切收拾妥当,陆展元叫来何沅君,问道:“君儿,你怪不怪我?”何沅君道:“有些怪,又觉得不应该怪。”
陆展元眉头一挑:“哦?为什么这么说?”何沅君道:“本来是有些怪你地,可我刚才见我义父弥留之际对我的不轨之念仍不放弃,突然有些明白,你这么做肯定是为了我好,所以又觉得不该怪你了。”
“傻丫头,你还是别跟我们一起走了。”陆展元抚摩着何沅君的头发,欣慰地笑道,见何沅君诧异地想说什么,摆摆手阻止道:“听我说完,武前辈怎么说也是你的养父,不管他生前对你是什么样的心态,但如今他就要离世了,你这个女儿无论如何也得送他入土才行。”
“好吧,我听你地。”何沅君觉得陆展元所说地不错,只好暂时留了下来。转而又问道:“可是,我以后要到什么地方去找你?嘉兴?雕谷?还是天山?”
“呵呵……当然去嘉兴了,那里是我的家啊。不过,万一去那没找到我,明年岁末,我会去华山参加论剑比武,你到那定能找到我。”陆展元微笑着回道。何沅君双眼含泪,无奈地点头答应。
日上三杆,陆展元带着黄蓉、李莫愁、穆念慈,还有程瑶迦四女一起离开了一灯隐居地茶花佛地,慢行在回家的路上,他已经杀了欧阳锋,自然要回家到父母的坟前祭拜,然后安心地恢复自身的元气。
行到中午,还未走出大理境地,五人走进一间规模不大的酒店,不过此时正是用餐时间,客人却不少,他们本是要找一个雅座,可惜楼上是人满为患,他们只好在大厅之内,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做下,反正只是吃一顿饭,吃完还要赶路。
五人落座之后,随便点了些饭菜,便催促店小二着紧去办。在店小二离开后,那穆念慈实在忍不住说道:“陆大哥,咱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陆展元一听,便明白她是指杀死武三通之事,摇了摇头,道:“念慈,你还是太过善良,有许多事情并不是一定要等到无法收拾的时候,才去费力的解决,若现在不除掉武三通,势必会在将来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再说,那武三通之死是他自己主动找上,而不是我刻意安排的,如果他不来刺杀我,我又如何会对他下毒手?如果他能够悔改,大彻大悟痛定思痛,不再对君儿有非分之想,我绝对不会跟他计较以前他对君儿产生过不轨想法的事情,可是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真的怪不得旁人的。”
黄蓉与李莫愁几乎同时点头道:“不错!这叫防患于未然,又叫未雨绸缪。”说罢互相看了一眼,从各自的眼中看到惊讶,觉得对方似乎有不少观点都跟自己一样呐,忽然间竟然产生一丝惺惺相吸的错觉。
那穆念慈还想再说什么,就见坐在他们临近一张桌子旁,有个女人突然站了起来,转身看向他们急声问道:“你们刚才说的武三通,是不是南帝段皇爷的徒弟?”声音急切而又冷然。
陆展元抬头瞧去,只见此女身披麻衫,面容清丽,脸颊也如凝脂,不过四十岁左右,可是往上看去,却头发花白,额头上皱纹满布,一张脸以眼为界,上半老,下半少,却似相差了二十多岁年纪一般,怪异无比。陆展元心中一动,这女人莫非是自己那捣蛋徒弟的媳妇英姑?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给我下跪是应该的
那女人见陆展元几人只是奇怪地看着自己,并不答话,心中不虞,又问道:“快说啊,你们所说的那个武三通是不是南帝段皇爷的徒弟?你们是不是知道段皇爷现在所在何处?”
那黄蓉本也是个娇蛮的女人,自然不喜欢别人对她大呼小叫,拍案道:“喂,你是在向我们询问事情吗?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们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让我知道那段皇爷现在何处。”英姑仍是霸道跋扈的语气。
陆展元知道英姑之所以如此脾气,是因为感情失意、儿子被害、多年孤寂等等因素造成的,所以心中并没有怪罪于她,再说她怎么也是自己徒弟老顽童的媳妇,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可是那黄蓉是第一次见到英姑,又怎么会对她相让?当下故意刁难地回道:“谁稀罕向你提条件,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武三通和段皇爷,你快些走开,别打搅我们用餐!”
“你撒谎!”英姑有些气急败坏,“刚才我明明听到你们提到武三通,又怎么会不知道?再说段皇爷身为天下五绝之一的南帝,看你们的装扮也是江湖中人,又如何不知道他?”
黄蓉还想再继续反驳,只见陆展元轻笑一声,摆手阻止了她,笑道:“不知道这位……那个你找南帝段皇爷有什么事?”他还真不知道如何称呼英姑,叫前辈是绝对不可能,老顽童可是自己的徒弟呢,可叫姑娘、大姐、女士?好象也都不合适,最后只好含糊其词。
英姑听此一问,突然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与那段皇爷有不共戴天之仇,找他自然是杀他!”她是那种敢爱敢恨的女人,所以并不愿意遮掩自己的仇恨,不等陆展元身边几女询问,她又接道:“我本是守在他隐居的桃源之外。伺机刺杀于他,不想在半年多前,他不知道是何原因,突然偷偷搬走,我就失去了他的踪迹,一直找到现在,所以你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果然是她,陆展元暗自点头,刚要说话。就听黄蓉抢先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那段皇爷慈祥和蔼,平易近人。是个难得一见的好人,就算他是你的仇人,那也一定错不在他!”黄蓉心护一灯,又聪明异常。林雷所以并没有说出段皇爷已经出家做了和尚。
“哈哈……笑话!那段皇爷虚伪狡诈、多行不义。又岂是你小丫头口中的好人?我神算子英姑之名虽然不显于江湖,但还不至于信口开河!”英姑语气不屑,满是嘲讽。却突然一转话头问道:“这么说,你见过段皇爷了?不然怎么这般维护他?快告诉我他在哪里,不然我杀了你们!”
噗!陆展元憋不住喷出口手地茶水,笑道:“英姑是吧?哈哈……你是不是向别人询问事情都是这般威逼利诱啊?你确定你能杀的了我们?”说着指了指自己和身边的黄蓉四女。
英姑心道,看来这几个人是不愿将段皇爷的所在告诉自己,那就只好动手拿下这几个不知好歹的小辈,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们不说了。当下冷笑一声,道:“杀不杀的了,那要杀过才知道!”说罢不由分说挥手就向一开始就跟他作对的黄蓉袭去。
那英姑出手之前,就已经准备好十几式后招,以防黄蓉身边的四人出手相帮。不想他一招递出。除了黄蓉迎接而上,而另四个人竟然视若无睹。纹丝不动,心中顿时诧异非常。
可与黄蓉一交上手,才瞬间明白,不是他们不去帮她,而是根本不用相帮,只这一个丫头的武功就不一定比自己差。
他们这边一打起来,酒店里的客人顿时大乱,纷纷起身推攮着向外拥去,生怕再继续留下会殃及池鱼,趁机连饭钱也省下了。直搞地酒店的掌柜是哭爹喊娘,叫屈不停,可是哪里会有一人理会他啊。
此时只见黄蓉以一套“落英神剑掌”,漫天掌影地斗上了英姑地“泥鳅功”,两人均是以快打快,招式花俏而不失威力,虽然英姑以是年过四十,可窈窕的身段仍在,此时又如泥鳅般扭动身资,更是突显一股妩媚妖娆,与黄蓉的风华正茂,秀丽美艳叫相呼应,一时间竟有些赏心悦目,仿佛两个人不是在生死相斗,而是在翩翩起舞一般。
转瞬间,两人已交手近百招,黄蓉的武功威力虽强,但毕竟内力不深,而英姑地武功又特异非常,所以竟然斗地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停!”陆展元见英姑到此时了,还纠缠不停,当真有些不知好歹,心中暗暗摇头,这个英姑为了报仇和上桃花岛救老顽童,可以说是放开生死不顾一切,实在无可厚非。只是采用的方法也太过激进了,不可取的紧,如今遇到的是自己,若是遇到的是别人,又有自己几人这般的实力,岂不是要殒于此?
黄蓉听到陆展元喊停,不甘地虚晃一招跳回,撅这小嘴不忿道:“大无赖干吗叫停啊,再给我十招,我肯定能打败她。”
陆展元呵呵一笑,安抚地拍了拍黄蓉的肩膀,转首向英姑说道:“你现在还觉得能杀的了我们么?”
英姑恼怒不已,可又无可奈何,怪只怪自己技不如人,凄凉一笑道:“你想嘲笑就嘲笑吧,我连你身边的一个小丫头我都打不过,还说什么杀掉你们,哈哈……我真是不自量力,徒惹人笑话!哼,现在你们是不是要为段皇爷出头将我除掉,好拿去邀功?”
“哈哈……难道你刚才没有听清楚我们地话么?我们是因为失手打死你口中段皇爷的徒弟武三通,无颜再继续在他那呆着,才匆匆离开,又怎么会帮他杀你?”陆展元摇头笑道,心理思量着到底要不要把老顽童的消息告诉他,这样就免得她整日的沉浸在报仇当中。
“那你快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英姑急口问道。
“喂!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黄蓉此时就是见不惯一个陌生地人,盛气凌人地对陆展元说话。
谁也没有料想道,黄蓉的话一落,那英姑脸色瞬间数变,最终一咬牙,砰一声跪倒在地,态度大转弯,语气戚戚又恨恨地说道:“求小兄弟告诉奴家那段皇爷地所在吧,只要你告诉我,就算让我给你磕头也行!”说着就要磕头。
黄蓉四女惊诧莫名,万万没想到英姑会突然间如此,这到底有多大的仇恨,竟然能让她这般固执,固执到可以放下身段,屈就人前?
可是另四女更惊讶的是,那陆展元见英姑给自己下跪,竟然毫无不妥之感,仍大马金刀地坐在原位,一脸平静、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她这一跪和一拜。
那穆念慈最是心软,又嘴是看重辈分之别,所以很不理解地质问道:“陆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她有什么不对,你也不应该这般丝毫不避讳地受她跪拜,你……”
陆展元抬手阻止穆念慈继续说下去,看了看四周的人,笑道:“念慈勿急,我想不仅你心中有很多疑问,估计旁边所有的人一定都不理解,包括跪在地上的英姑也一定在心里骂我。哈哈……”
既然知道,为何还做?这是众人的心声,可是只见陆展元大笑一通,突然摇头晃脑地念了一句词:“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四女不明所以,互相看了一眼,心道,怎么自家相公突然莫名其妙地念起词来了?可当看向跪在地上的英姑时,却见她满面惊骇,不可置信,颤巍巍地问道:“你……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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