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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战天骄:逆世魔瞳姬-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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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出了小屋,那道明亮的金光又转了回来,直奔白宸,一下扑入他怀中,真是猝不及防,随后风梨若又笑着跳开几步。
“小若有什么忘记拿了吗?”
风梨若摇摇头,背着手脸红地看着他,半天才敢小声的说:“师……傅。”
白宸愣住了,这两个字简直如雷贯耳,几乎不敢相信,这个小丫头在说什么?
“白宸,你是我的师傅,我会记得。”
风梨若低下头,腼腆害羞,此刻,天光水色皆旖旎,钻色光华银丝摇曳。
她这幅模样让白宸真看到了堂主描述的景象。
恍惚间,虚幻梨影散清风,随舞落入凡尘梦。
然后金光一道,她再次落荒而逃。
独留白宸仍然在发呆回味。
风梨若心里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喜悦之情,她飞到双子锁妖塔上空,看见塔下蹲坐着一团白,像是雨露后冒出的小蘑菇,不过这蘑菇头上有星点的银光在闪烁,虽是细微,却被风梨若一眼看中。
她降下来,那朵蘑菇抬起了头,小脸上都是泪水,脸颊和鼻尖被这秋寒冻得微红,浑身挂着晶莹的露珠,就像是才从荷塘里钻出的一尾锦鲤,依旧是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若若,你去哪里呢?我到处找不到……”鱼上善激动地站起来,但是因为蹲久腿麻,所以站姿有些奇怪搞笑。又是一身的污脏,下意识的把手藏在背后,她不想让风梨若看见自己因为攀爬而破损的伤口,但是脸上的刮伤却无法掩藏。
鱼上善有些想要上前,却十分顾虑。
风梨若什么都看在眼里,鱼上善怕黑,懦弱,是个大拖油瓶。可是她,居然敢在半夜漫山遍野的找寻自己,甚至风梨若都无法想象,这个笨拙的姑娘如何才能爬上百丈瀑布之上的近泷居!
风梨若深吸一口气,居然上前抱住她。
除了错愕还是错愕,鱼上善嘴巴微张,眼睛瞪得铜铃大。
等待太久,鱼上善浑身被露水湿透,躯干比冰还要寒冷,侵入风梨若鼻中的味道很混杂,有汗,霜露,泥土,草屑和血。
这使得她突然有些心疼,放软了声音:“鱼上善,你是我的朋友。”
不出所料的是,鱼上善这个爱哭鬼又抽泣起来,她明明比风梨若还大上一岁,还高出半个头。她声音里满是喜悦:“真的吗?太好了……呜呜呜……”
“我会保护你的。”风梨若侧脸靠在她消瘦的肩上,郑重其事地说。
这是她懂事以来,第一个朋友。
 ;。。。 ; ; 白宸想到什么,欲言又止,他走时并没有看见象征女子失掉贞洁的那一抹红,君临也说还没有到那一步,可是他不放心,不想风梨若吃哑巴亏。
风梨若受不了温柔,如果都和那人一样多好,自己可以毫无愧疚地对着干。
为什么突然出现一群温柔的人,温柔的杨朔,温柔的鱼上善,还有这温柔的让人难过的白宸。
她蓝紫色眸子里水光粼粼:“白宸,这太不正常了,你为什么对我好?那人说过,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他对我好,因为我可以被利用,鱼上善对我好,是因为我们同病相怜,可是你呢?你是出于什么?”
白宸是第二次看她哭,但这次的原因居然是因为自己,他一时语塞,对人好也需要理由吗?
“非要说原因,大概是觉得你很脆弱,需要被保护。”白宸避开她的目光,他见不得女人哭。
以前,长久相伴的一个人,总是泪眼婆娑,他一直看着却只能无能为力,心里很不是滋味。
脆弱?需要……被保护……
自从离开那人以后,风梨若一直以为她才是保护别人的角色。
“因为我等级低吗?”
白宸摇头:“和这个没有关系,从第一次见你到现在,你总是静静的哭,不爱笑,逞强。虽然你安静不闹,我看着却格外揪心。”
“但是经过杨朔,鱼上善这两件事,我发现你其实很容易感动,很容易相信一个人。”
风梨若痛苦地摇摇头:“我……和别人很不一样,我会不会是妖怪。”
“妖怪?……怎么了?你只是和常人受到的教育不同,以前是谁在教你?”
风梨若犹豫片刻:“那人带了我八年,但他不是我师傅,也不是我养父。”
脚腕已经被包扎好,她缩回腿,将头埋在大腿上。
她摸着手腕上的包扎布条,细细摸清上面的肌理纹路。要是换做从前,随便敷衍一下就过去了,现在居然被人小心敷上药,时不时问她轻重是否合适,而她也忘记了用金缕蝶治伤,大概是本能让她想要享受这片刻的温柔吧。
白宸反复琢磨着这句话,总感觉有些疏离和苍茫。
这是什么教育?连个联系与身份都不给风梨若,怪不得她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
“小若啊,虽然他这么说,但是既然教养了你八年,那就是你的养父。”
“养父吗?”风梨若揣摩这两个陌生的字眼,然后艰难地将他与那人画上等号,那条细长的连系之线,在她心中以金丝游走的形式存在,慢慢的,小心翼翼地靠近有关那人的记忆。
“我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包括你!”幼年时那人愤怒的一句话突然又出现,那条细微的绳子赶忙收回触手,偃旗息鼓退到一个漆黑的角落。
“他不会同意的,他不准我这样叫他。”风梨若埋着头,发出一声闷响。
白宸抬起她的小脸,温和地笑,语气变得有些轻松:“那可由不得他了,你觉得他是谁就是谁,比如我,我一直觉得你是我徒弟,即便你从不认我。人和人的关系很有趣,有时候单方面认定就作数,别想太多。”
原来还可以这样?
“那人是我的养父……”风梨若说着,感受着。
心底黑暗中突然涌出千百条勇敢的金丝钻线朝着关于那人的记忆飞奔而去,再一瞬间就融会贯通。
从此,风梨若和那人八年来无法安放的关系终于有了名分。
那人是我的养父,我是他的养女。
我们是父亲和女儿的关系,好贴心,好温暖……
 ;。。。 ; ; “白宸。”君临一下子就认出了他,好事进行到一半被人打断的感觉十分糟糕。
“你要对我徒弟做什么?”白宸正在气极之时,完全忘却了往日的礼节仪态,径直朝大床走去,当他看见撕裂的夜行衣与面具时,更是气的发颤,整个屋子的气温骤然上升。
他原本润泽的墨绿色眸子也变得不再单纯,有种幽幽燃烧的火焰,阴柔而炽烈。
事已至此,君临的兴致完全被破坏了。
他站了起来,穿好衣服刚想坐到一旁,就被白宸怒喝道:“还不解开!”
虽然看不见,但是仅凭那五个光圈就能猜测出风梨若正横陈在床上,那五个圈上都血淋淋,那是挣扎留下的痕迹。
“白宸,你凭什么命令我?她自己爬上来的!”君临也怒喝出声。
“现在!立刻解开!”白宸脱下外衣,心疼得盖在风梨若身上,他感觉到这个隐身的姑娘在颤抖。
君临从未见过白宸发火,他一向都是犹豫优雅的样子,气归气,他手一挥撤掉了龙环。
风梨若爬了起来,她站在床上,不敢看白宸的脸,她知道犯了大错,裹上衣服立刻落荒而逃。
那一刻,她感到了恐惧与惊慌,比几年前差点被妖兽吃掉还要可怕,此刻的她只想逃离这座山。
凌乱的长发摇曳在脑后,荡开一波又一波雾气,她在寒秋凛冽的山间奔跑,霜雾白浓,配上着云霞似得红袍子美得震慑人心,她不敢用无羁屡,就赤脚奔走,脚腕和手腕仍然在疼,她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慌不择路居然摔倒。
一朵红云降落在她眼前,上面下来个长着狐妖眼眸的男子,魅惑的长相却是清秀的气质,月白色的薄衫加身,惊鸿一瞥不似人间物,虽然也是至上而下看着她,眼底却满是怜悯与温柔。
她匍匐在地,攥住胸前的衣襟,一缕额发顺过她的鼻骨,香肩外露着,上面有玫瑰花瓣似的吻痕,而这件朱红的长袍此刻化作她身下绽开的烈焰之花。
她低下头,因为没有听他的忠告,因为被他看见了自己这幅狼狈样,所以她不敢看这个人。唯剩惊恐地颤抖,背部蝴蝶骨微微抖动。
风梨若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被人温柔细致地搂在怀中,白宸将她滑落的衣肩拉起,一同上了云。
要是和那人在一起,自己一旦做错事就会被惩罚。
可是她只听见白宸温而慈悲地说:“和我回近泷居,一切都会没事的。”
没有责罚,她更加难受。
白宸带着风梨若回了近泷居,那座流水潺潺的小竹屋。
他找出了风梨若刚来鏊霄山穿的那套粉衣服,然后为她泡茶压惊,蹲下仔细地为她双脚上药。
“白宸,你为什么不骂我。”风梨若一直低着头。
白宸说:“你饿了吧,上完药,我去做些吃的,然后去找鱼上善,她现在一定担心的睡不着觉。”
“她怎么了?”
“她一直在你门外等到半夜,也不见你回去,所以哭着来找我。”
鱼上善,也这么关心我吗?
“白宸,是我不听你劝告去找君临的,我扒了他的衣服,我想找到令牌。你这样我很难受,比被卸掉一条胳膊还难受。”风梨若的声音哽咽了,她很想知道白宸现在的想法,哪怕是对自己失望也好,如果真是这样,她就立刻滚出这鏊霄山。
她感到头被人摸了摸,轻轻的。
“傻丫头,你已经知道错了,受伤的是你,我又怎么会责怪,错都在我,如果当时带你去见堂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明天我就带你去见堂主。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 ; ; 风梨若果然只听见平和缓慢的心跳声,正常的节奏,这种低沉地节奏就像在嘲笑着自己。这人刚刚明明……居然能转换的如此快,他的心是机器吗?
“你应该庆幸这里是鏊霄堂,我不会杀你,说吧,你来有什么事。”君临的语气陡然降温。
“我要找一个东西,打开结界的白玉牌。”风梨若直视着他的眼睛,那种充满魄力与智慧的瞳孔容不得半句假话。
“那东西,你师父白宸也有,怎么不向他要,或者……像这样偷?”君临看着她一副狼狈样,皮笑肉不笑。
“他是好人,虽然知道他不会给我,但也不会偷他东西。”
君临没有想到她会回答的如此直接,佯装生气地问:“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是坏人?”
风梨若不再出声,警惕地看着他,脑袋里拼命想着脱身的办法。
她的这幅样子让君临觉得很有趣,他见过很多女人,各式各样,却没有一个像这样,妖冶绝色,直接热烈又处处冰寒,因为不是装的,所以,很有趣。
“你拿令牌做什么?”
“我想去见堂主。”
“为什么?”
“……”又是长久的沉默。
君临也确实没有兴趣,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抱住这个女子,是美艳清冷的容颜?独特的味道?还是仅仅因为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抱着很舒服?
越是挣脱反抗越让人想要征服!
尽管四肢被铐上龙环,但风梨若的身子还在挣扎,她不知道自己的此番举动,竟有如催化剂般,助长了君临萌生出的情愫!
君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但呼吸由沉重变得急促起来,风梨若只感到君临下颚抵着自己头顶,仿佛嗅着迷惑的发香,她甚至感觉滚烫的气息在骚动。
暧昧在快速发酵,激情一触即发。
风梨若又再度听见那剧烈的心跳声。
“放了我,我会感激你……”风梨若试探性的问,语气破天荒的软了下来。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刻心中已经有些害怕。
君临全然不顾她的请求,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嘴唇粗鲁袭上她的脖颈,除去毫不怜香惜玉的狂吻,还用牙齿轻轻咬噬着那白玉般的肌肤,直到留下片片红斑,像玫瑰的瓣,然后她听见了布料撕裂的声音,瞬间感到上身一阵冰凉。
“不行!等等!”风梨若突然大叫起来,她极力地挣扎着,她的反抗与龙环摩擦,四肢沁出血来,再度隐身!
腰上也多了一圈龙环,照得她暖金凝脂肤,却是真的一动都不能不动了。
“晚了,女人……”君临摸索着与她十指紧扣,勾起的**此刻怎么能停,况且,这是第一次,有人让他动了这个念头。
思绪被猛然拉扯回那个花如雨下的夜晚,那光蝶满天的时节,有个少年说过不可以,即便她不懂为什么不可以。但他眼里的坚毅,愁苦与深情在此刻化作一把锁链,囚禁住了风梨若的心。
“你是准备继续隐身?”君临虽然触碰得到,但什么都看不见,他在想怎么样才能再次让这个女人清晰出现。
“如果你不停下,我会杀了你!”风梨若声嘶力竭地吼出来,腕上鲜血的味道弥漫开来。
“呵呵,很有意思,你是我的对手?”很轻蔑不屑的回答。
“如果她不是,那我呢?!”这是十分悦耳的愤怒,温润中蕴藏着杀意。
该死,刚刚如鱼得水般的形式是让他放松警惕,君临居然没有发现有人站在门口。一袭红衣,长发翩飞,背倚着月色,正面只有一双妖魅摄人的杀瞳。
 ;。。。 ; ; 风梨若四肢上的龙环加重魂力,手脚腕像是被斩断般剧痛!
疼痛也没有让风梨若慌神,在想好下一步之前,她只能这样。
君临是没有想到她如此能忍,也不是真想斩断她手脚,霸气邪笑,直接将这人拉至身前。他凑上前,准确无误一把摘掉她的面罩,只要离开风梨若,面具就会显形。
“蛟龙面具?”君临只是看了一眼就随手丢掉。
一只手摸着风梨若的脸,分清鼻子嘴巴,看似盲人摸象般没有头绪,但他的脑海里却清晰刻印,毕竟那张脸,过目难忘。
“风梨若,还不打算解除隐身吗?”君临终于打破寂静,听不出喜悦还是愤怒。
随后他猛的一拉,就将这个女子禁锢在怀里。
身高体格都相差太多,风梨若被他一抱居然完全入怀!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这男人就掌住她的后颈,逼迫她仰起头来,深邃而俊逸的脸俯下,低头深吻。
吻一个看不见的人,这是很新奇的尝试。
君临的吻很霸道,如夏日急雨,不由分说的,从眼睛,再到鼻子,最后移至双唇。至此,动作轻柔了起来,辗转间,滚烫的舌尖舔上她的馨香冷唇,性感的嘴温情霸道地堵住风梨若想要说出的话,然后探入龙舌将其强压回喉。
风梨若完全惊呆了,甚至没有发现环绕手脚的龙环已经消失,身子陡然一软,显出原型。这在君临看来十分有趣,看着那个被自己吻得晕头转向的女人,渐渐从透明变清晰。
她推攘着君临,却像在敲打一睹厚实的墙,只感到搂住纤腰的手臂用力更紧,不让她逃脱。丁香舌,女子香,萦心绕魄,君临喜欢这种奇妙的感觉,她却觉得自己连肺部的空气都要被榨干了。
王一般的男人就这样长驱而入,肆意的攻城略地,他很有技巧,吐息像龙一般,如火如荼似毒药,她忍不住断断续续地低沉娥吟出声,而他则在恍惚间爱上这个吻。
男人的袍子敞开着,一层夜行衣阻隔不了彼此的温度,一个冰凉一个温热,温度自发从高处传往冰寒,风梨若被君临的热气包围着,君临的味道,只有贴得这么近才能嗅到,让人迷醉,深刻迷情。
风梨若的心跳动在左边,扑通扑通蹦个不停,仿佛要一跃而出。而右边的胸腔也在狂跳不歇,这震动来自于紧贴的另一人,来自那颗古老而威严的心脏。
她不懂吻的含义,甚至不知道这叫做吻,正在沉迷之时,君临迷离的眼眸直视她的眼睛,唇还停留在她嘴上,说话时气息都能吹入口中:“你很喜欢?”
这句话很是挑逗,又很是轻蔑。
风梨若又羞又恼,贝齿愤怒咬合,幸亏舌头已经不在她口中,只是自唇上流出一股咸腥味。
龙环再现,君临放开她,摸摸流血的嘴巴,似乎有些生气:“我怎么差点忘记,你可是一头凶猛的野兽。”
“你才是,你刚才在做什么?”风梨若怒声说道。
君临从床头拿出一盒药膏,指尖剜出些抹在唇上,伤口很快就痊愈:“这话该我问你吧,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脱我的衣服,怎么?只是今天抱了一下就爱上我了吗?”
“哼,怎么可能。”风梨若冷笑一声。
“那你为何前来,还有……”君临坐回床边,居然伸手出来……
风梨若心底轻轻一震,她低头看着君临的手……
“既然不是喜欢,为什么心跳这么快呢?”风梨若扑通狂跳的心脏,通过手被君临感知到了。
“你的心也跳得很快。”风梨若反驳道,但她只能说说,毕竟手脚都不能动弹。
君临一把抓住她的秀发,擎着她,贴着自己胸口上,低沉地说:“听听,我没有。”
 ;。。。 ; ; 风梨若翻了君临的贴身衣物,却没有丝毫收获。
那块极战的牌子果真如白宸所说的那般重要,君临必是放在极其隐蔽的地方。
风梨若素手摸上锁骨,她大概猜出这人会把令牌藏在哪里。
储物纹身,君临应该也会有。
她依然不敢丝毫放松警惕,隐身来到床前,连地上的倒影都被她刻意隐去,像是脚上长了肉垫子般,猫步轻巧。
男人正在沉睡,眉尖斜飞入鬓,轮廓分明有力,似雕刻而成,五官深邃威严,龙眸紧闭,嘴角的弧度和白宸的正好相反,显得那么霸气冷酷。呼吸匀静而沉重,恍惚间她还以为真有盘龙在榻。
白色的丝质睡袍只有腰间缎带系着,露出半个结实的胸膛,肌肤所能反射的光芒很是细微,有些钝感却光滑细腻,胸腔随着呼吸起伏,光也在不断变化,细小的改变从一块到另一块。
风梨若有些犹豫,而且发自本能的满脸通红,她知道不应该随便脱人衣服,却不知道原因。这些奇怪的感觉,总是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人刻意避开这些东西不教,还真是让她不知所云。
不过风梨若很快就冷静下来,要永远记得自己的目的!
随后,伸出小手一拉,扯下他束衣的腰带,睡袍就直接散落开,毫无保留露出健硕的酮体。
她忍住羞怯,神色凝重地看着这具修长完美的躯体,并没有发现隐藏物品的纹身。
接下来,就是一寸一寸很仔细的检查,从额头上到脚底,其中有几颗可疑的痣,她试探性伸出手,打开这种储物纹身的方法大同小异,只需将手覆盖其上,灌入适量的魂力就好。
但是那些地方……真的好吗?
她的脸虽是滚烫,手掌却冰凉,并且因为紧张而汗湿,君临依旧安详熟睡,呼吸却不自然的急促起来,温热的身子刚刚被风梨若碰到就打了个寒颤。
这些痣她挨个试过,可惜都不对,难不成在背面?
风梨若靠近一些,想要将君临整个翻过来,谁知她的双手突然被两圈黄光束缚住,形状好似盘旋的小龙。情急之下,也顾不上再次遮掩,无羁履瞬间覆上双腿,她立刻逃开!
可是双手被死死定住,任凭无羁屡速度再快也逃不掉!
君临浓密的睫毛抖动了一下,双眼突然睁开坐起来,黑暗中,两枚鎏金瞳十分耀目,即便君临只是半睁开眼睛,龙的威严与其独特的神秘力量还是让风梨若胆寒,她居然忘记收起无羁履。
君临看不见隐身的她,却能看见过膝的镂空金色长靴,从大腿中部一直下降到脚尖,缎带贴合着曼妙的腿部曲线,在他面前勾勒出比例近乎完美的双腿。
这让他有些兴趣,但他不会对这人客气,又两个龙环锁住腿腕,这样一来,安全的多。手一挥,光圈带着美腿的主人飞到大床上。
他看到那双腿弯曲了,因为此刻这名不速之客正跪在自己面前,一瞬间,那光靴就消匿了踪迹。
君临的面前只剩下四个光圈,澄黄发亮,还有淡淡的奇香,这味道很细微,很特别,虽然它的主人想要刻意掩盖,却逃不过他特殊的鼻子。
风梨若依然没有解除隐身,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君临这个家伙也真是沉得住气,只字未问。
僵持并未保持太久,君临捡起腰带将睡袍随意一扎,背靠床头,整理好袍子,墨色长发规矩地归于脑后,整个人十分精神霸气,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可一转瞬,他皱起眉头,龙威骤现!
 ;。。。 ; ; 风梨若并不是第一次向白宸问起堂主,他正在梳洗秀发的手顿了一下:“你找堂主何事?”
“为了耀世镜。”
“找人?”
“恩。”
白宸思考片刻:“你耐心等等吧,堂主向来思量缜密。况且你是神才魂,她一定会主动找你的,现在不见自有原因。”
“可我等不了,我怕那人有危险。”风梨若眉头轻蹙,远黛不描不染,却清丽的很。
白宸一再劝阻:“有些事急不来,放心吧,堂主很重视你,不日就会召你去。”
“那你可以把那块‘极战’的牌子给我吗?我自己去第四层找她……”
“这……恐怕不太好,那块牌子不能轻易给人,而且你独闯第四层会受到重罚。”
风梨若撑起身子,转身看着白宸,眼里都是楚楚可怜的乞求:“若是见到堂主,我会说令牌是我偷来的,不会半点牵扯到你。”
白宸替她擦干头发,他依旧有些为难:“这牌子不一般,现在全山就两个人有。”
风梨若急了,抓住他的双手,直起身子跪在长椅上,这样视线正好与之齐平:“白宸,就算是责罚,我也一个人扛,我可以和她说,是我用下贱的方法骗了你,总之不会拖累你的。”
“我不是怕责罚,只是怕你触怒堂主。”
“另外一块牌子在哪里,我去求他。”头发上的水珠沿着她轮廓有致的面颊划过,像在哭泣一般。
一只乌鸦停在屋外栏杆上,摇晃着头,不时发出几声括噪,像在提醒屋内人事情。
白宸轻叹一声,摸摸风梨若的头:“你可以努力学习,或许……可以进入极战,这样就能早日见到堂主。我……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会回来。”
风梨若纠结地低了下头。
黑羽一瞬,崖现身了,他随意地坐在栏杆上,直接发表不满:“君临这小子还真是傲气啊,明明是新生,居然要求单独居住,气死我了。”
“堂主偏爱,他要单独住所,就随他吧。”
“堂主现在是越来越奇怪了,神才魂并非君临一个,为何就偏偏让着小子进了极战,还百依百顺?我看啊……”
白宸给他使了个眼色,然后拉着他去远处说话了。
可是风梨若已经听清,极战的另外一人,就是君临。
她和君临并不熟,去借更是不可能给。但她心急火燎,那个梦至今还在心里纠葛,她想见到那人!风梨若是很冷静,但是只要和那人有关,她就心慌意乱,真是一刻都不能等待!
屋外已是夕阳西下,她多半是吃了什么药,魂力也恢复了一星半点。
二十七里坪她已经跑遍,哪有还有空余的房子她也再清楚不过,留下张纸条说自己回锁妖塔了,风梨若熟练穿上夜行衣,离开了近泷居。
她一连跑了三个地方,一直来到最接近第四层的风生楼,这三层小楼藏在密林中,比近泷居还大上好几倍。楼房显然是才翻新过,意图再明显不过,就是有新主人入住。
入夜了,月光都照不进这片幽静的树林。
风梨若一直隐身藏在树上,一连好几个时辰,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干,她看见一个浅紫头发的男子从楼中出来,这人她认得,是当时跟谁君临一起离开的孤愿十三钦。
她又等了一阵子,然后才翻身上了屋顶。此时已是深夜,君临卧房的灯烛早已熄灭,今天大家都很累,透过窗上小洞看来,他已经睡着了。
杀手不能靠猜测做事,为求谨慎,她拿出漠北特制的**香,用小管子吹了进去。
君临从始至终,一动不动,风梨若猛吸一下解药,像只猫般,轻缓潜入。
 ;。。。 ; ; 风梨若哇哇大哭起来:“当然难过,你干嘛叫我去想。”
“所以你不必记得我,知道了名字,就再难忘记。”男人说得很沉重,江上扫过一阵狂风,银蛇状的雪尘萦绕这方辽阔的天空。
“你我只是萍水相逢,我也不打算长期收留你,未免日后离别伤悲,不记得也好。”
“可是……可是这不是不公平吗?”风梨若放下兔子,用衣袖胡乱抹去脸上泪珠鼻涕,努力爬上石头。
男子错愕,这丫头一向让人摸不着头脑。
终于风梨若站在这个男人面前,纯白背景前,漆黑的大石头,石头上一大一小两个黑衣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明明这么近,却犹如隔离在两个世界。
男人带着半张面具,凉薄邪狂的眼是冰湖最深处的冷寂。风梨若幼时也不见得有多漂亮,只是蓝紫色的眸子含着水,寒冬也不能凝结,所以灵气十足。
她那时看不见冰寒,也不懂得人情冷漠、世风凉薄,看着这个拒人千里之外的男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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