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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比大人的契约魔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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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将法芙娜逼退，但是显然不会就这样放过这样一个胆敢攻击爱丽丝的人，于是解除了将身体躲入漩涡空间的状态，欺身压上。
就在莫妮卡经过刚才法芙娜停留过的空间时，一个雷球出现在了这个地方，雷光消散，卡密被莫妮卡装撞了个满怀。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莫妮卡一愣，然后卡密的三瓣嘴一张一合，说了一句话：
“我很抱歉，莫妮卡……”
彭！
一声轻响，卡密将因之种捏碎了。
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世界众人的心中升起，卡密和莫妮卡都变得若有若无起来。
系统：系统警告！系统警告！请宿主立刻离开危险区域！请宿主立刻离开危险区域！
“呐，系统啊！”卡密没有理会正在疯狂发出警报音的系统而是窝在莫妮卡怀里闭上了眼睛。
系统：什么？
“我终于可以把你干掉了！”
卡密睁开的眼睛中，闪烁着计谋得逞的诡异红光。
第八十七章 真正的爱的战士！
时间在不经意间流逝，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但是卡密没有办法判断具体的时间长短。
也许是一秒，也许是一小时，也有可能过了一天、一月、一年。在这安谧的世界里，卡密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
张开眼睛，卡密看到的是一条条七彩绚烂的光带，里面演绎着各种光怪陆离的故事，像是一条条小河，在卡密的周围缓缓流过。
卡密就像是在一个静谧的宇宙之中漂浮着，没有其余的生物，相伴左右的只有这些奇异的光带。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眨眨眼睛，理智渐渐回归，卡密不禁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幕幕。
莫妮卡彻底化作魔女，法芙娜带来的泪石，最后画面定格在了卡密窝在莫妮卡的怀里捏碎了因之种。
卡密把该回忆的都回忆完毕，最终呆呆地看了看眼前光怪陆离的世界，叫了一声：“系统，出来！”
叮咚！
一声电子提示音响起，卡密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光屏，上面显示了系统的话语，同时响起的还有之前从来不曾出现过的电子音。
正声音很是中正平和，亦或者说毫无感情，让人感觉无论多么激情的话语到了他身上都会显得淡淡的。
系统：“尊贵的宿主，爱的战士系统竭诚为您服务，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莫妮卡呢！”卡密没有低头理会系统光屏所显示出来的语言，而是盯着眼前一条长河一般的光带，淡淡问道。
“不清楚！按理来说应该已经消失了，受到因之种近距离爆破，本应该彻底被抹消掉因。但是既然宿主您还记得莫妮卡，那么她现在应该还存在于因果率之间，但是估计距离消亡已经不远了。”
“那么我们呢！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你还活着？”卡密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
“这一点宿主还要感谢我，当然了我也要感谢宿主你啊！”系统的语气依旧是那般平和，“宿主你本就不是这个世界应该存在的东西，作为一个外来客，你的因果本就没有纳入这个世界的因果律……”
“而如果不是我为你做了一些伪装的话，你在刚刚降临这个世界就会被世界本源的意志所驱逐甚至抹杀了！所以你能够在这个世界如此愉快的玩耍了这么就，还要多多感谢我啊！”
“那么你又如何要感谢我呢？”卡密的眼睛终于离开了不远处的那一条光带，转而看向了光屏，感觉就像是和系统面对面了。
“当然是因为宿主你的因果特殊，所以在因之种爆炸的时候，我才可以借助宿主你特别的因果把我们从将要摸消的结局中脱离出来。”
“莫妮卡呢？”卡密问道。
“很抱歉，由于系统的力量不足，所以没有能够将莫妮卡彻底拯救出来，所以莫妮卡依旧处于即将消失的因之种爆炸范围，随时可能消失。”
没有和系统过于纠结，卡密抬头打量了一下：
“那么为什么莫妮卡还没有消失？还有这个奇异的世界，到底是哪里？我们已经离开神创世界了吗？”
“这里依旧属于神创世界，不过由于宿主违规使用因之种，所以现在我们被困在因与果的夹缝之中了，这里这些光带其实就是一条条因果线。”
“由于我们正处于因果的夹缝之中，所以这里是没有时间这样一个概念的，在宿主重新返回世界，时间才会处于流逝的状态。”
“这样啊！所以只要我离开这里，就不会再记得莫妮卡了呢……”卡密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系统接着对卡密道：“宿主的身体已经在重新构建，不久之后就可以重新回到世界之中……”
“系统，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卡密打断了系统的长篇大论，淡淡的问了一句。
“不理解宿主的疑问，我已经说过，本系统是为了……”
“不要用那些不着调的花招来戏弄我！”卡密粗暴的打断了系统的话，“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你到底是什么？”
卡密死死的盯着光屏，就像是瞪着一个活生生的生物的脸。
“……”被卡密盯着的系统光屏没有在显示新的信息，良久之后才重新出现新的文字，“宿主为什么会这么想？”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有对你产生什么怀疑，直到我拿到和莫妮卡签订契约的奖励……”
“奖励之中的物品千奇百怪，最没有用的算得上是那件所谓的神器眼镜，我很搞不懂，这样一件物品为什么会被评价为神器，当时的注意力都在上面了。但是在之后的时间里，这件东西根本就没有一丝实际作用，直到我想起那件名叫因之种的炸弹……”
“这其实就是你打的一个烟雾弹，既然神器都出现了，那么这枚叫做因之种的因果律炸弹也就没有那么惊艳了。这个东西，就是你用于摸消魔女所预留下来的东西吧？”
“在之后的时间里，我不止一次思考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给我的答案都是为了帮助我培养魔法少女，但是，事实却是她们并不是和我签订所谓的契约，而是和你！”
说到这里，卡密顿了顿，理顺了气息之后才接着说道：
“魔法少女的契约其实是和你签订的，魔法少女的力量其实也是你赋予的，甚至连魔法少女的灵魂宝石都是由你保管的，魔法少女的未来与其说是由我来确定，不如说是按照你的剧本来前进。”
“不需要任何的计划，莫妮卡只要使用魔法少女的力量，就会在灵魂宝石之中累计累积污秽，只要时间足够，就一定会变为魔女，这样你的计划就可以开始进行了……”
“发布任务是你最有效的手段，在任务之中你看似很人性化的给了我三个选项，但是其实也是你给了我的暗示！”
“利用抹杀惩罚，将我毫不作为的后路给彻底堵死，这样就给了我足够的暗示，那就是只剩下击杀莫妮卡和拯救莫妮卡两个选项，再接下来，只要你毁掉拯救莫妮卡的希望，就可以将我逼上击杀莫妮卡的绝路……”
“宿主为什么会这样想呢？”系统似乎在为自己喊冤，“泪石被击毁，那完全是一个意外，我不可能让法芙娜小姐来击碎泪石啊！”
“那你就引导她来击碎泪石！”卡密冷冷的说道，“在进入莫妮卡魔女结界的最深处之时，我就观察过这些生物，他们其实对于世界里面闯入了什么人并不关心，在半路上遇到的那个人并没有受到攻击就可以知道，那并不是因为他实力太强，而是根本就不会有生物理会他……”
“而且那个时候莫妮卡还没有彻底魔女化，莫妮卡在爱丽丝没有受到威胁的时候，并不会滥杀无辜，更何况在穹顶的花园，莫妮卡还很平和的接待了我……”
“那么为什么法芙娜他们刚刚进入魔女结界的最深处，一瞬间就会被群起而攻之？这里面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你！”
“只有你会有机会在你赋予的力量里面做些手脚，对于你来说，暂时操纵魔女结界里面的生物截杀法芙娜一行人我相信并不是什么难事……”
“到了这一步，你的优势就很大了，不但将莫妮卡恢复的道路堵死，而且充满了愤恨的法芙娜很有可能在这个时候和我签订契约！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谋啊！”
卡密狠狠地瞪了系统光屏一眼，接着说道：
“之后，只要利用因之种的特性，让我完全忘记莫妮卡，如此一来，你不但消灭了一个魔女，而且还可以继续诱导已经完全忘记了类似教训的我继续和其他的女孩签订契约，借此来获得更多的绝望……”
“‘爱的战士’系统，你真是狼子野心！好算计啊！”最后，卡密做了一个总结。
“……”系统沉默良久，光屏上才刷新出新的信息，“谢谢夸奖！”
“已经不打算伪装了吗？”卡密对于系统厌恶的说到。
“已经被宿主你拆穿了，伪装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呢。”系统的语气依旧平淡，完全没有感情起伏，“确实，法芙娜在结界深处受到攻击是我的手笔。这样的发展也处于我的饿计划之内！”
系统不在遮遮掩掩，，变得大方起来：“但是，宿主你就算发现了又能如何呢？你依旧逃不出已经规定好的命运。”
“只要我重新为宿主你构建好在世界中的肉体，你在回到神创世界之后，就会被重新纳入时间轴，莫妮卡就再也不会在你的记忆中出现，你会变回那一个不成熟的你，在我的引导下，和一名新的女孩签订契约，然后让她变为魔女……”
“也许你会再次发现我的不轨行为，但是，你又如何能够阻止呢？就连能够摸消‘因’的炸弹，都没有对我造成有效作用！哦，对了，我说为什么你要把莫妮卡也纳入攻击范围，原来是害怕我留在莫妮卡身上的因会让我借此逃掉吗？宿主你也是满狠心的呢……”
“……”卡密盯着光屏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混蛋！”
“呵呵，那么，宿主……你，要绝望的认命了吗？”
明明只是一个光屏，明明语气平淡，但是卡密的眼里似乎看到了一张在向着自己大笑的脸。
第八十八章 ……该醒了
“那么，宿主你就绝望的认命吧！”
“愚蠢的宿主哟，就算你发现了我不轨的行为又能如何？你依旧在我的掌控之下，对于相当于拥有绝对权限的我来说，你除了我安排的道路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呢！”
光屏上的字眼说浓浓的嘲讽之意扑面而来，让卡密一阵窒息。
“只要我在神创世界再次为你构建一个肉体，你就会因为使用了因之种的缘故而忘记莫妮卡，世界也会在一定范围内被改变，莫妮卡存在的证据也会被世界自动修正，你再也不会想起那个女孩……”
“你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循环宿命。成为我掠夺少女们绝望的工具！”
“闭嘴！”
卡密的双眼闭上，捂住耳朵，努力的思考着现在的对策，大脑不断地运转，就像是一台电子计算机疯狂的损耗着自身。
但是系统的声音根本就不是通过空气传播的，而是直接在卡密的脑海中响起。
“我为什么要住嘴呢！现在我处于巨大的优势之下啊！你没有翻盘的可能的！我的胜利是绝对的！”
卡密脑海中那平淡的声音让卡密的脑子快要炸了，似乎是唐僧念动了经箍咒，让卡密的脑海混乱不已，各种思绪纷至沓来，犹如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拍打在卡密的心里。
“你凭什么说你绝对会获得胜利？呵，你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吗？”卡密大声叫道，企图将脑海中的声音之中的声音驱赶出去。
但是这显然是徒劳的，系统依旧不依不饶的和卡密在说着：
“那你呢？为什么要这样挣扎？乖乖的做一个无知者不就可以了吗？只要不理会这些就不会感到痛苦，只要不关心这些就不会感到伤心，为什么要这样挣扎不已呢？对于无法反抗的命运只要服从不就好了？”
“我都说了，你给我闭嘴……”卡密瞪大了眼睛大声说话，想要将思绪理清楚，“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人类！和你不一样，对于我来说，爱就是爱，恨就是恨，你这种没有感情的生物是不会理解的！”
“感情什么的不过是一种累赘罢了，很多事情都因为感情而受到了阻碍不是吗？”系统似乎要和卡密来一场关于哲学的彻夜长谈，“你看，你现在就是因为感情这种东西而变得如此痛苦。”
“再说，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些小细节？反正对于你来说，很快就要忘记了，我对于你身体的构建已经快要完成了，无论你现在载如何挣扎也于事无补，和不放松下来？”
“你到底在掩饰着什么？你的目的！告诉我！”卡密努力的想要理清思绪，抓住自己忘记了的那一点东西。
“为了恢复世界的平衡！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系统一副理所当然的在屏幕上显示出了心动额文字，语音也随即跟上，“为了恢复这个世界的稳定，我被创造了出来……”
“被谁？被谁创造出来的！”卡密死死的瞪着眼前光屏说道。
“很抱歉呢！你的权限还不够！所以没有告诉你的必要！”系统表述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进行文字语音双重表述，“也许你帮助我多让几个少女变为魔女你的权限就会提升了！那么……”
“停，你刚刚说什么？”卡密似乎抓住了一丝灵光。
“宿主你在想什么呢？我又没有回答你的义务……”系统却没有接卡密的茬，而是用平淡的语气说道，似乎在鄙视着卡密，“我们现在可不是合作关系……”
“你慌了！哈哈！”卡密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弯起了一丝笑意，“你这么慌张的究竟是要掩饰什么？”
“｜完全不懂宿主你到底在说什么。”
“没事，如果我猜对了，那么我就能够翻盘，如果我猜错了……”卡密用爪子挠了挠脑袋，“倒是没有什么损失……”
卡密这时倒是不急了，反而显得有些悠闲：“反正这里的时间不会流逝，我们来说说你的问题吧！”
“我的问题？”系统对于卡密的话语也有些疑惑的样子，“宿主你也知道这里的时间是不会流逝的，所以拖延时间没有用呢！你想说什么？”
“我一直在想，创造出你的那个人一定很强，而你的能力有这么强，做事理智思考，行动力也是爆表。那为什么还要找像我这样的人来做宿主呢？好好给你做上一个身体作为容器就是一只比我要合格千万倍的丘比，那么你为什么要寄宿在我的身上，还要做这么多的伪装呢？”
“因为我与世界是不相容的，无法拥有实体。”
发现系统的敷衍回答，卡密噗笑了一声，说道：“那我和世界就相容了吗？如果说违和感，我和这个世界才是最直接的格格不入呢！就连我的因果都不会被这个世界纳入，你依附在我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好处不是吗？”
“……”
“不说话？”卡密摇了摇头，“那我再次问你，你为什么要寄宿在我的身上呢？”
“……”
“不说话也没有用呢！”卡密嘴角的笑容愈来愈大，最后咧开嘴笑了出来，“那么，我们就来赌一把吧！系统君！”
“看看是你藏得紧，还是我猜的对！”
“……”
……
已经抽身离去的法芙娜清楚的看到，卡密和莫妮卡却是如刚才计划的那样消失了，一阵扭曲之后连渣都没剩下。
奇怪的是，刚才卡密和莫妮卡消失的时候，法芙娜清晰的感觉到时间仿佛禁止了一段，就像是整个世界都禁止了却只有法芙娜可以行动一样。
那种感觉只有一瞬，一晃而过，回过神来卡密和莫妮卡已经消失在了空中。
趁着远处的黑甲人还没有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法芙娜飞快的掠过天空，冲向了爱丽丝所在的漩涡中央。
没有了莫妮卡的存在，整个空间仿佛都失去了秩序，变得更加混乱起来，尤其是向上升起的吸引力，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原来，只要是稍微有点修为的人，就可以借助周围的一些地形什么的减缓一下向上漂浮的速度，但是现在这力量已经变得不可捉摸了。
有的石块缓缓上升，有的碎片飞速下跌，有的横冲直撞，有的纹丝不动。
世界只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就大变样，更有一种空间想要崩溃的感觉在众人心头缠绕，尤其是向上冲刺的法芙娜，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天空以一种压迫力呈现在眼前，好像是一块巨大的石板，就要往下压。
法芙娜以雷速移动，到达爱丽丝身边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爱丽丝身穿白色的睡裙，安静的沉睡在精致典雅的洁白大床上，安静的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周围的黑色荆棘条依旧缠绕在大床的周围，就像是在编制一个花篮将爱丽丝装在里面。以诅咒为原料的蔷薇花盛开着血一般的花朵，衬托着爱丽丝，让人看了多一丝生机。
伸手试探，原本围绕在爱丽丝大床旁边若有若无的立场已经消失，那一种可以吞噬攻击的力量随着莫妮卡的消失也不见了踪迹，法芙娜可以感觉的到这里和周围的空间没有什么两样，爱丽丝没有被莫妮卡藏到漩涡所在的空间里。
轻轻抱起这个脆弱的女孩，法芙娜的眼眉之间闪过一丝温柔，这是法芙娜第一次近距离和爱丽丝接触。
只是第一次，法芙娜就觉得可以理解卡密和莫妮卡为什么会如此爱护这样一个女孩，因为只要接近这个女孩，看到那安静的睡颜，你就会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没有使用雷速运动，爱丽丝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恐怖的速度，只要经历一个呼吸时间的雷速运动，爱丽丝的身体就会被撕碎。
法芙娜放松身体，任由自身和怀里的爱丽丝以自由落体的姿态掉落，力量在身边撑起一个立场，将所有可能伤害到爱丽丝的危险隔绝。
最终，法芙娜抱着爱丽丝找到了隐藏在一座废弃房子中的拉法叶，这时，天上的漩涡已经由一个变成了三个，体积也在变小，众人可以感觉得到福伦城在缓缓下降。
“怎么样？”一见到法芙娜，拉法叶就冲上来关切的问道。
“一切顺利！”
法芙娜说着，将爱丽丝平放在地上，取出了最后的泪石残片。
“爱丽丝，该醒了……”
……
莫妮卡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现在还处于一种刚刚睡醒的感觉之中。
若是平时，这种感觉一旦出现，下一刻莫妮卡就会惊醒，因为这种感觉不能够出现在自己身上，这种感觉代表了倦怠。
但是现在，莫妮卡却不想醒来，只想接着睡下去，因为太累了。
“莫妮卡……莫妮卡……该醒了……”莫妮卡的耳边，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轻声呼唤。
这温润柔美的声音，只一出就让人感觉如同泡在温泉一样，让疲惫的身心放松，然后重新注入活力。
莫妮卡感觉心里的深处似乎被一股温暖所充斥，渐渐的，莫妮卡睁开了眼睛。
PS：这几天生病了，明天还要考试，真是心力憔悴啊！
第八十九章 第一定律
无数的光带在虚空之中相互交织，打成一个个色彩斑斓的绳结，就像是一张巨大的七彩河网缓缓流动，演绎出世界上各种各样的事件，只不过这些事件的光感扭曲的不像样子，所以根本看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样一个环境之中，卡密开口了。
“很久之前我就学到过‘熵’这样一个词语，它指代的是一个能量在转化成为另一种能量的时候会有一部分转化成为另外一种能量浪费掉……按照这样下去，世界的能量岂不是会渐渐减少，直到世界终结？”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能量守恒第一定律才是最终所能够解释能量去处的定理。一个电灯泡将电能转化做光能的时候，会有一部分能量化作热能，逸散出去，对于要求转化为光能的我们来说，能量是减少了。但是对于整个世界来说，其实能量的总量是不变的，三个单位的电能，两个单位转化做光能，一个单位转化做热能，加起来依旧是三个单位的能量……”
“而如果一个世界是一个密闭的体系，这个体系之中的物质和能量都不和外界进行互动交换，那么，无论世界里面的能量如何熵减，其实能量的总量都是不会有任何变化的。”
卡密在虚空之中伸展了一下身体，动了动爪子：“既然我出现在了这样一个世界里面，就说明你们这个世界其实并不是完全的密闭体系，你们这里的能量会有溢出，那么你要求收集能量作为这个世界能量的补充，也就不足为奇了，那么，你到底要从哪里收集能量呢？”
“……”对于卡密的问题，系统并没有回答。
“呵！你这样的话不是欲盖弥彰吗？”卡密笑了笑，眨巴眨巴眼睛，说道，“你知道吗？在我们那个世界，有一种名字叫做核弹的最终武器，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那样的东西一旦动用就代表着世界处于毁灭的边缘……”
“这种武器的最初始版本叫做原子弹，远离其实听起来也很是简单，主要利用铀或钚等重原子核的裂变链式反应，通过破坏原子之间的键位来释放出大量的能量，注意，我用的词语是‘释放’而不是‘产生’，也就是说，其实原子之间本身就有着如此庞大的能量，并不是因为这样进行链式反应而产生了能量，所以能量依旧处于守恒状态……”
“对于莫妮卡这样本身就是世界一部分的生灵，你又如何从她的身上收集到额外的能量呢？就像是一个火堆，就算你现在将柴火的能量提前释放，所能够提供的温暖依旧只有这么多，你又怎么能维持这个世界不会因为寒冷而死去？”
“……”
“那么，问题来了！还是那个我要问你的问题：你所需要的能量到底要从哪里收集呢？”卡密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种异样的神彩，“一个守着火堆取暖的人，就算将储存的柴火都加进去也没有额外的热量让他熬过寒冷的冬季，说不定还因为烧的太快而死得早。”
“要解决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既然储存的柴火不够用了，就到外面去砍柴！”卡密一脸计划通的样子，“想要维持世界的平衡，解决不断减少溢出的能量问题，那就在支出后保证收入。就像保持水沸腾的秘诀就在于不断加热！所以，你的任务就是到世界外面找到可以作为世界能源的东西带回来，又或者说，是去打劫的！”
“真是一个不文雅的比喻！”系统终于回应了卡密的话。
“你终于会出声了吗？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做一个哑巴呢！”卡密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已经被你猜出来了，掩饰也没有意义，该做的你还是会做，你是怎么猜出来的？”系统倒是没有再做一些会让人误入歧途的诱导。
“原本我也没有想到过这样一点，直到捏碎因之种的时候也依旧认为你的目标是那些无辜的少女，她们的命运被你如同提线木偶一般玩弄真是让我愤怒不已，所以就报了和你同归于尽的想法……”
“但是，到了这里我才发现，你的目的看起来并不是那样简单！”
“你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一直都在讲述让我放弃抵抗，作为一只无知的传销生物活下去。最重要的是，你说感情是一种毫无作用的东西，很多的东西都被感情所干扰，但是我仔细一想，你的能量来源不就是感情之间的大起大落吗？你这么说到底是要干什么？”
说到这里，卡密脸上浮现出一种“说漏嘴是你的错不要怪我”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么？”系统的声音依旧平和，“看来语言逻辑上还是有些需要调整……”
“喂，不要沉溺与自我的检修之中啊！乖乖听我说！”
卡密对于系统开启了某种特别的模式表示很不满，不知道不理会一个分析党的话是一件很伤人的事情吗？
“你请说……”
“哼！算你识相！”
卡密撇了撇嘴，接着说道：“你之所以这么说，其实就是一种看轻的姿态，但是如果按照我原本的情报来说，绝望的魔女应该是你的衣食父母，但是你却毫不在意，那么你在意的是什么呢？”
“一个能量体系之中，当其中一部分能量逸散掉了的时候，为了保持平衡，你就应该找到能够补充这个的能源！”
“而这个能源，就是我！”卡密说到这里，突然就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我就说你丫为什么要寄宿在我身上，根本就对本大爷欲图不轨！”
那种感觉其实可以想象的到，到了一个异世界，人生地不熟的，还有各种各样的危险。这个时候突然跳出了一个名为系统的金手指，说要带你装逼带你浪，带你超神带你飞。
结果这玩意却是一个时时觊觎着你菊花的存在，这种感觉怎一个治愈了得？
“看来我还是很不成熟的一个产物啊！居然这都被你猜得出来……”系统的话语里面感觉有一些无奈的感觉，虽然语音听上去依旧很是平和。
“那是因为你家卡密大爷……啊呸，谁是你家的？给我滚犊子！总之本大爷神机妙算，体察入微。”卡密一脸嘚瑟的拍拍胸脯，说道。
“可是你就算知道我的目标是你又能如何？”系统淡淡道，“你依旧没有反抗的资本，对于你来说，只要身体复原，就会忘记这一切。”
“而下一次，我依旧会让你在不经意之间发现，我对于少女们的兴趣。一次次反抗的徒劳，会为你累积足够的绝望，到时候，我就来收割果实就好了……”
“呵，原来你企图抹消我的记忆，就是为了让我不断地累积业力，然后养肥了再宰吗？”卡密冷冷的看着光屏，就像是看着系统的脸，“但是你谁说我没有反抗的资本的？明明自己给了我机会呢……”
“……什么？”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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