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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然然尽千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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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伏,丫,你们这6只眼泡子冒着猥琐二字往哪边瞅呢,

“凌然,你怎么穿着衣服睡觉!”猪猪跳出来指责我,

姐姐我不穿衣服睡觉难道裸睡啊,姐我是个纯洁的人,

“居然连牛仔裤都穿的好好的,还有外套!”小小有些震惊,

我打了个哈欠,穿上小兔子棉拖,无视3个异物,走进卫生间,嘭的一声关上门,开始解决生理问题。坐便器就是方便,继续打瞌睡,自从夜里醒来后,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动着,愣是睡不着觉,穿好衣服到走廊吹了阵风,拿出英语单词极为用心刻苦的背了几个,之后,5分钟之内,睡意顿显,手脚极为灵活的自动爬回小窝的时候我还在纠结抛弃是“abandon ”还是“abandon”

众:感情你单词还在A开头慢慢纠结着???

凌然饶头:嘿嘿???

那边,隐约听到猪猪的哼唧声,“还以为能看到啥呢,我想看到雪白香肩 。”

“我想看那个白花花似莲藕状的大腿???”小小抑制不住兴奋。

“我想看那啥,上面的那啥,你们晓得的”米素素带点奸笑。

“娘的,我有的你们没有么,想要看,自己脱光光全都滚回被子慢慢看去!!!”卫生间一阵晃动,拖鞋旁边掉了少许白粉灰,细细簌簌。门外3只老鼠磨牙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我心满意足的继续在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

“咚咚咚,”突然而来的敲门声,我走向洗漱台洗着手,小小腿长跑过去开门,隔壁的4眼妹捧着一大骡子书走向我,看着我,眼眸奇中蕴含着说不出的书暧昧,我疑心莫非这4眼妹莫不是对俺日久生情,这火辣辣热情情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我,像是在说:“这肉真好吃。”过分的注视让我手一抖,这么着将水泼了4眼妹最心爱的背心衫。

俺记得,四眼妹最爱背心衫,那园滚的领口还有2个绒绒球,春天最爱将这个背心衫加在打底衫外面,冬天零下的时候,就将大衣裹在背心衫的外面,拉链坚决不拉,一定要将球球露出来,又一次俺实在忍不住了问道:你不冷么?四眼妹摇着牙齿打颤的脑袋,颤颤的说:“不冷。”随即又补充一句:“这样穿有风情。”我看着顶着寒风敞开大衣的四眼妹,将身上的羽绒服裹得的紧紧的,愣是在思考着“风情”二字。

明显,那份火腾腾的目光骤然削减,我疑心四眼妹额头跳动得正欢的、那是青筋么?

“凌然,楼下有帅哥找。”说完立即转身就走,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唬的我一愣一愣,随即迷茫的看着她,发出一声呆滞的声音:“啊?”

生日(二)

……》 四眼妹临时出门的时候也继续不忘给我一个鄙视的神情:“凌然,最好快点下去,让帅哥等久可可不好哦~”说完,踩着小碎步摇曳生姿的回到了隔壁的窝。

帅哥?我摸着下巴得好好想想,据我了解这四眼妹的眼光着实异于常人,上会那啥啥虎背熊腰的修水龙头大叔,她硬是觉得此人身姿阔绰,器宇不凡,在上上回那啥修网络电缆的眯眯眼小瘦子,她硬是觉得温雅风流,温润如玉,再上上上回那啥……

惊疑这四眼妹口中的帅锅先生长得如何惊天地泣鬼神以至于我就这么慢吞吞的拖着步伐低头沉思状向宿舍门走去。

“凌然,你就这么出去?”猪猪过来猛的一扯我袖子,

我疑惑的打量着她,上下看了看自己,头发?看不到!上衣?很整齐,裤子?也很整齐啊!!

猪猪跟发了猪癫疯一样,使劲的踮着脚摇着我的肩膀,“你丫这样能去见帅哥吗?”

我顺着猪猪的视线往下看,自己脚上小兔子的雪白耳朵安静的竖着,那双黑不溜秋的小眼睛分外的明亮,我抬起头用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八戒:“这个兔子棉拖粉可爱……”

…_…|||

11月5号是个好日子,Y市在南方,即使冬天最冷的时候也难得看到丁点雪花,去年俺过生日的时候Y市破天荒的下了场鹅毛大雪,今年的这一天没有雪花,却意外的飘来阵流星雨。流星雨啊流星雨,话说这是JQ发展的稀有条件之一啊~

5层楼的阶梯说起来不长,但也不短,起码我蹭下去的时候,我看见猪猪在我离开之前啃的苹果还没有变成核。你问我怎么知道?因为走出宿舍楼的大门时,我不经意间抬了抬头看看白天是否会有几颗流行划过,却意外的在5楼那层玻璃窗上看到了3只大大的壁虎脸,其中一只的嘴巴还在不停的运动,我用两只都是2。0的眼睛保证,我看的清清楚楚,非常清楚,那厮的手上不仅拿着一个被啃了半边的苹果外加一根香蕉皮……

我明显得感到自己的嘴角抽了抽,却仍然淡定的转会脑袋四处张望着长相……异于……常人……的人……

好吧,其实我没有半分嘲笑四眼妹的意思,我觉得我能设身处地的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这对我这么一个在外人看来审美要求颇为之高的人已经是让步之举,于是,很快的我发现了一个同样带着眼镜的四眼男,那厚厚的镜片闪亮着一圈圈的光圈,标志着此人对祖国义务教育做出了极大牺牲,再瞧瞧上身那件胸口阿迪标志,袖口耐克勾的卫领衫以及一条类似军装那种草绿色让人分不出材料的裤子时,我顿时觉得此人极有可能就是四眼妹口中的“衰锅”……

我挪着两条灌了铅似的腿似凌波微步般走向那位满面油光蹭亮的四眼男身边,看着他掰着手指头神神叨叨的嘀咕着:“她见我,她不见我,她见我,她不见我……”

那啥同学,你想我见你就数一只手,你要是想我见你就数两只手,可你这左手数了3根指头,又换成右手数了2根,接着一阵咧着黄牙偷偷窃喜的表情是虾米情况?

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位四眼同学,不仅仅是因为四眼妹传话,而是因为这黄牙上残留的……青翠欲滴的……韭菜叶会给俺产生视觉疲劳的!

“同学,你”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这位四眼兄以一种看奇怪生物的眼神瞅着我,接着发出一阵怪异的响声:“同学,你站在我身后干嘛?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嘛?!”

额……认错人了?不是找俺的?

接着这位四眼兄的双手揪着衣服角,忸怩的出声:“哎,同学,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女生……”

女生?多勒去了,我就不是一个?

“就是……就是像我一样戴着一副眼镜,捧着一堆书,还有……还有……穿着一件胸口处有粉红绒球的女生?”像是挤牙膏,这句话终于挤完整了,随即我的脑海中蹦出个人——四眼妹?!

我想了下,这四眼妹该不是搞错对象了吧,随即看着四眼兄颇为期待的目光,我摇了摇头,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耸耸肩,准备大步流星的回头。

“凌然,你的速度一向如此之慢吗?”一阵如见陈年佳酿般低醇悦耳的声音响起,转过头的瞬间,极其明亮的阳光灼晃了下我的双眼,待我逐渐适应周围的光亮时,入眼的是张俊秀极美的脸庞,黑丝镜框下的双眼如深海般深邃,一件V领的灰色针织衫,露出略带蜜色的肌肤,领口处的若隐若现,极其以及非常的……诱人……

额,此人正是俺多年未见之后只见了一次的小竹马——宋郁尧。

早晨的阳光在他的身后隐约给他的身影镌刻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有型帅气的短发在光晕中散发出一种黑色珍珠般的光泽。

我抬头看着他唯美的脸庞,心中一阵恍惚,有些无措的直愣愣的回答了一句:“啊郁……”天知道这一声呼唤中隐含着多少的辛酸与不安。

进而那双丹凤眼扫向了我身旁的眼睛兄,眉毛微敛,略带点寒意问道:“这位是?”

不知道为虾米恐慌,我将头摇得跟破浪鼓似的,“这个人,我不认识,我不认识。”

那边的四眼兄不乐意了,大声嚷嚷:“同学,明明你过来找我,怎么一见到别人就否认了我们的关系呢?你太不厚道了,尽欺负我们老实人!”那个粗短的手指头还抖动着指向那个“别人”——宋某人

丫!姐我认错人了啊行?厚道?姐我厚道的时候你丫还不知道在哪里捏泥巴呢!

“凌然,你认识他么?”隐约我仿佛看见那双丹凤眼里的丝丝冷意,不由的打了个颤。

我摸着下巴抬头看看身旁的香樟树,“带着眼睛的女生,我貌似在哪里见过哈……”随即又歪着脑袋忒真诚的看向四眼兄:“真的,那个女生我真的见过。”

四眼兄的眼睛跟点了2000瓦的二极管一样贼亮贼亮的看向宋郁尧,摆动着同样粗短的胳膊:“我真不认识这位女同学,我连她今天穿了白色衣服的颜色都不知道!”

生日(三)闷骚的礼物

……》 好吧,同学,我承认你有点欲盖弥彰了,不经意又上仰了脑袋,我明显看见其中一个较大的壁虎脸停止了一切运动,右腮帮子被名叫苹果的生物给堵成圆球状。

我觉得吧,跟这位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四眼兄牵扯这么久实在是一件很没有意义的事情,突然间,我的手被一个温热的不明生物给紧紧的握住,紧接着我的身体变成倾斜状离四眼兄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他的眼睛在我视线里模糊成一条线,以及他口中的呼唤变成了虚无缥缈的残音。

走了一段路后,待我稳住了身形,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小手在宋郁尧的掌中被捏的紧紧的,微微有些发烫。很没有骨气的,我低下了头,企图掩饰有些发烧的脸。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被男生牵着小手,着实有点不好意思。事实上我们大约只走了8米左右的距离,我却觉得走了很远。

有些害羞的,我想挣开宋郁尧的掌控,无奈轻扯了几次后反而被握得更紧了,“凌然,这么反感我牵着你么?”宋郁尧的声音带着不容许抗拒的味道。

我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是宋郁尧喜欢牵着我的手?10年了,核算成天数也就是3652天(算上闰年),这么久的时间,该变的都变了,比如说,宋郁尧再也不是和我一般高的小P孩,而我勉勉强强才到他的脖子;比如说宋郁尧不再看着一脸嫌弃的摸样,而是一见面那只修长好看的手这么“嗖”的一下就紧紧抓住了我的小手;比如说小时候精致的瓷娃娃长成了这般的高瘦有型、隽秀帅气……

“那条玉坠你一直戴着么?”宋郁尧的声音突然低柔的下来。

听到这句话,我像是被看穿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猛然非条件反射的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紧紧的握住了胸前的那块凉凉的帝王绿的玉,抬起头看到那双漂亮的黑眸牢牢的锁着我的脸,我有些心虚的别过脸去,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恩……”这玉很值钱,我一直带着。

其实我有偷偷的拿到玉器店去鉴定过,我没有错过那里的老板一见到它时所闪过的精光,不由的暗暗猜想这玉怕是好玉了,传闻听说玉养人人养玉,这玉挂在我脖子里也吸收了我的灵气养了10年,要是买卖了也定能卖个好价钱……

额……有点扯远了,我的想法有点功利了,⊙﹏⊙b汗

忽然间,右手一阵冰凉,原来那温热的手掌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我拳了拳那只突然变得冰冷的右手,抬起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用很平稳的语气述说:“阿郁,找我有事么?”看着那张陌生而熟悉的妖孽脸,我有些不安他的回答。

“好久不见了,只是来看看你。”宋郁尧的声音突然清冷起来,眼眸中的暖意也悄悄散去了一点。

听到他这么说,我明显的松了口气,其实我特么怕他突然来一句“好久不见了,我很想你。”这么酸味十足的话,这要是从桃花眼的嘴里吐出来,我会特放荡不羁的白他一眼,然后用鼻子说话:“姐我是那种你想看就能随便看的人吗?”可是他是宋郁尧,那个小时候在我学习跳舞的时候,爱用冷嘲热讽嗤笑我的小粗腿的宋郁尧,是那个人前一乖宝宝样暗地里却对我施行上下其手,比如捏捏小脸,掐掐胳膊之类的宋郁尧,那个自小与我就牵扯上了关系,如果不出意外可能会……永远……在一起的宋郁尧……

“手机。”这么突兀的两个字打断了我对往事的追忆,我有些迷茫的看着他,宋郁尧性感的薄唇拉起了好看的弧度,“你的手机,拿出来给我。”

我将口袋中的粉色手机交到了他的手上,在手指头触碰到那温热的掌心时,我有些惶恐的一下子缩回了手,其实我还是有些贪念他的温度,理智却在狠狠的拍着我的脑袋阴阴喊着贪恋吧贪恋吧不久你就会上瘾,然后再也戒、不、掉!

白皙的手指轻快的按下一大长串的数字后,宋郁尧单手插着口袋,另一只将手机递给我,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觉得他刚刚数数字的动作很好看,一时间恍了神,愣愣的接过去,却没想到,那只漂亮的手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我的手臂,我刷的一下又脸红了,平时用来对待三个徒弟的伶牙俐齿以及对待常人的淡定矜持全他妈的抛到了九霄云外,我想啊这要是被猪猪逮到我这番“冻”人心魄的表情估计要几天吃不了苹果——嘴巴笑抽筋了。

一山更比一山高,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果然都是硬道理。

“这是我的号码,没事的时候最好多看看,争取记得,不过……”宋郁尧又用他那双带着冰冷气息的丹凤眼勾人的看着我,“应该不会太难记的。”

猛然宋郁尧一个俯身下来,偏在我的耳朵边,我明显感受到了他温热的呼吸,神经皆是紧绷绷的,耳边的空气有些濡湿,只觉得耳朵的温度可以煮熟一个鸡蛋了,“其实,来看你是因为想你了,”小心肝扑通剧烈的跳了一声,“另外,生日快乐,有份礼物希望你会喜欢。”接着胸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精美的长方形的纸礼品盒。

咦,这东西哪冒出来的?刚刚他的手上明明是空着的啊?正疑惑着,宋郁尧站直了身体,玉指伸向我的耳边,拢了拢脸庞的碎发,我愣愣的看着他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眸,有着说不出的感觉,他的薄唇轻启:“凌然,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你逃不了的……”

留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宋郁尧无比潇洒的慢慢离开了我的视线,我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身旁的香樟的影子斜斜的落在带我的脚边,紧紧的抓住手中的盒子,瞬间我有点呼吸□。

该面对的你指什么什么呢?我承认自己一直活得很鸵鸟,离婚,这才多大点的事,我却耿耿在怀介意了很久,面对什么?面对我的父母,还是你?还是这桩可笑无比的娃娃亲?

仰头看着刺眼的阳光,蓝蓝的天空自在悠闲,看不见低下纷乱杂繁的悲欢离合,人世沧桑……

我表示我真的不认识在门口一脸猥琐加奸笑状的白痴三人组。

“哟,师傅您的春天到了~”八戒抖动着圆滚滚的小身躯痞痞的问道,我真想用她手中30码的香蕉皮甩到她36码的小脸上!

“这背影,这相貌,这气质,我怎么越来越觉的熟悉呢?”小小摸着下巴细细琢磨到。

嘿嘿,我在心里冷笑,不是熟悉,就是你们想到的那个人,不过姐姐我就不说……

“这盒子?”米素素眼尖,猪猪那双还残留着苹果气息的手就这么蹭过来,我一个转身对着猪猪微微一笑:“八戒,为师寂寞了,速速变成男人来安抚吾心!”

不理会其余三人目瞪口呆外加阴声怪气的唧唧歪歪,看着这个盒子走回了宿舍,等到坐下来的时候,我看着桌上的盒子,有些畏惧却带着点期待的想打开。

生日也是一个平凡的日子,可是我已经10年没有过过生日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像是再垂死挣扎,我是他们仅剩下的唯一联系不是么?可是他们去不在乎的,就像那位被我称之为父亲的人,他的眼里只有那个我从未谋面的顾姓女子吗?从始至终我并不是一个大度的人,我也会恨,恨那个女人夺走了我的幸福,属于我的那份微小的幸福,可是面上我依旧表现的无动于衷,甚至看不出喜怒哀乐,任凭他们在自己的过去里打滚弄得满身是泥,叹了叹口气,终究是我不够淡定啊……

有些无力的打开盒子,入眼的却是几张照片,我有些疑惑的拿起一张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少年右手背着一个单肩包,斜倚在一棵梧桐树旁,金色的光芒微微缠绕了他白色的衬衫显得意外的圣洁,我将照片微微翻了个身,右下角是用蝇头小楷写着的几个字:“16岁——送与然”,莫名的,我轻轻的失声笑了出来,这是16岁的宋郁尧吗?长得好高,接着我我看了下面几张,有些愣住了,上面的小男孩拧着川字眉,正凝视着那个用手抚玉的小女孩,身旁站立着四个言笑晏晏的……大人……我抚摸着那张照片,眼角微微有些湿润,这是我最后的回忆了,属于我的父亲母亲的回忆,这应该是12岁的宋郁尧了,反面的字体微微有些稚嫩,我记得那是他12岁时的字迹。

我很认真的看着每一张照片的反面,从12岁到22岁一共11张画满了宋郁尧的照片,格外的真实,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有的似乎已经深深嵌在了照片的里面,怕是以前就写的吧,心中突然间充满了暖意,紧紧的握着这些照片,如珍宝般,这10年是我不曾见过他的10年,宋郁尧,原来你一直记得我,就像我一直挂着那条欲坠一样,如此默契,猛然涌上心头的感动如潮水般,渐渐漫过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石头心,我拉开嘴角,轻轻的笑了,我知道那是甜蜜的笑容……

遇见后妈

……》 上章讲到哪里了额?貌似是我饱含辛酸的看着宋某人的11张照片;紧接着我听见门锁的“咯吱”声;立即我的两只爪子迅速的将东西收起来。猪猪看着我趴在书桌上假模假样的转着圆珠笔,顿时嗤笑了一声:“哟,脸红了啊,啧啧啧,刚刚是哪个小帅哥?快速速招来!”

我一心虚,刷的抽出镜子仔细瞧了瞧,随即满头黑线的看着八戒,大声吼道:“你哪只眼看到我的猪脸红了啊?”

说完后,我愣了下,听着这三只毫无形象的肆意大笑,立即我内流满面,那啥,其实我想说“你哪只猪眼看到我的脸红了啊?”

不由得自我安慰,我没有受宋某人得蛊惑,没有受宋某人得蛊惑……默念5遍后我深深吸了口气,想要将心中浊气都吐出,

“阿然,看到合意的就嫁了吧,你都大把年纪,连初恋都没恋过,你让我怎么好意思说你……”小小居高临下的摸了摸我的头,一声叹气。

我挑了挑眉,轻声道:“我昨儿看见梁童鞋好像在教室门口堵住了那谁谁?”

我明显感到头上的手微微一愣,继而颤颤的缩了回去,季小小甚是心虚加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默默的爬回了自己的床铺。

说实在的,我真的没有偷窥的嗜好,我只是上了趟厕所,然后正当我站在镜子面好好整整仪容的时候,我透过镜子看见了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忸怩的在门口东张西望,我不由得偷偷窃喜,那个背影正是我们可爱的帅帅同学所有哇,骨子里的兴奋慢慢延伸到细胞的每个神经末梢,猫手猫脚的跟上去,果然不出我所料,梁童鞋果断来找亲爱的小小,我就学着蜘蛛侠贴着墙壁这么蹭啊蹭啊的,一直蹭到了楼梯的拐角,彼时大家都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全都一窝蜂涌向食堂,教学楼空旷旷的,就连走廊的脚步声都响亮的明显。

我微微探出脑袋,看着角落里的两个别扭的小朋友。

“小小,我……我……我真的是喜欢你……”梁童鞋微微压低了声音。

“梁帅帅,我上次跟你说的明明白白,以后都不要再缠着我了!你听不懂汉语吗?要是你听不懂我再翻译成英语、德语给你?!”哟~季童鞋有点不淡定哦,语气有些急冲冲的。

“但是……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你……”带着点委屈又似无助的声音,啧啧啧,我听着墙角听的正过瘾,时不时咬着自己的手指,愤愤的想:这梁童鞋软的不行就不能来硬的么?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不能喜欢我!”

“那……我偷偷的喜欢……可以吗?我不打扰你就放在心里偷偷的喜欢……”

“不行,偷偷的也不行,反正就是不行,多说无益,好了我要走了,请你让开!”

那边我不得不说梁童鞋上学上呆的,娘的你偷偷喜欢,还说的这么的光明正大,正胡思乱想,墙角人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了。

我心想,坏了,这梁帅帅不会是因爱生恨要对小小施暴吧!我有些不淡定的这么想着,准备立即冲上去制止梁童鞋的暴行,可是我的左脚丫子的脚趾头尖尖才露出一点点,我意外的没有听见“啪”“碰”“轰”之类比较暴力的声音,咦?尽是些“呜呜”声,还是小小发出来的??

我将头又伸出了一点,转而一惊讶。

那边,梁帅帅居然一反常态,他居然、居然就这么扑上去了,狠狠的将的小小压在墙上,就这么吧唧吧唧的亲上去了,尽情的蹂躏小小的朱唇,哟~我看得那叫一个春心荡漾,鼻血横流啊,现场的激吻戏,说实话,咱还真么见过,这梁帅帅真他妈禽兽的太好了!

一兴奋,咯噔,咬到手指头了…_…|||

转眼间,季小小的反抗声渣渣都不剩了,只留下娇羞的喘息声,我大喜过望,这小小的喜事怕是不远了,转而跟个醉酒的人舞着乱拳,甚是颠三倒四的喜滋滋的离开鸟……

扯回久远的记忆,我看着小小默不作声的样子,接受着来自八戒的膜拜:“师傅,你道行真是太深了……”我谦虚的点了点头,看着着八戒一脸的崇拜样,顿时玩心大起:“那日你相亲去的那家茶馆,正巧我一朋友在那边打工……”

我瞧着八戒凑到小小那边一起种蘑菇,心情尤为舒畅。

突然手机一阵震动,我打开一看,院系的林教授突然发来短信让我去填写虾米资料,我愣愣的看了下,继而颇无语的看着种蘑菇的二人像我投来幽怨的眼神,慢慢远离她们的视线。

走进社计楼的201,我轻轻敲了下门,门内带着点森严的女音响起,我推门而入,除了看见那衣着朴素的林师太,意外的发现一个衣着很光鲜短发而气质的中年女性。

我正疑惑着这位女士的身份,那边林师太发话了,“凌然,你来了,快过来。”走过师太的办公桌旁,客椅上的未知人物柔柔的嗓音响起:“凌然?”我转过脸仔细的观详着她,之间一双剪水眸顾盼流光,岁月在其脸上的痕迹并不明显,皮肤还是如少女般的光滑,她给我第一感觉就是柔媚,那种柔若无骨的娇媚,继而她问的问题令我大跌眼镜。

“你是己巳年出生的吗?”

我迷茫了,感情现在问人不是问你妈贵姓改问年纪了?但是这生硬硬的“己巳”二字着实让我感到头大,我顿了顿,又好好思量了一番,才道:“今年我二十了。”

我想这个回答应该与是否无差吧……

我想林师太估计听得也是一头雾水,却不忘维持自己的风度,轻轻的询问:“小顾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这孩子我想起了一个故人,只是想询问下是不是心中所想的那位……”短发女子端庄的柔柔开口,那声音如软香的糯米,黏而柔弱。

我心生疑惑,小顾?故人?总是有点联系的不是么?又点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但偏偏还是不解。

“凌然,一个月后有个全国的测绘比赛,我向院长推荐了你的名额,上次实习看到你的操作很精确,回去好好准备下。”林教授的表情依旧如往常般的严肃。

听到这句话,我闪过一丝的错愕,随即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满了肺腑,土木这一行业最大的前途就是进入测绘局,而全国的测绘比赛无疑是个巨有说服力的敲门砖,其实这也是我的一个梦想,梦想着将来能够扛着经纬仪,走遍祖国的大江南北,再将每一寸熟稔的土地测绘在一张雪白无暇的绘图纸上,也许在常人看来这是一个可笑无比的梦想,但是我喜欢透过凸透镜去看地球上土地的每一个基点,然后用一只平凡的HB的中华绘图铅笔勾勒出每一条生动而富有质感的线条,这对于我来说一直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许是看到我有些激动的神情,林师太万年不变的脸也丝丝透露出了暖意,紧接着她递给我一张纸,“这是比赛的具体内容,有什么操作方面上不懂得,直接过来问我。”林师太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老师还是看好你的。”

我使劲的点了点头,接过去的那张白纸确是万斤的重量,脚步有些不稳的离开了办公室,我依旧沉浸在这份意外丝毫没看见那位短发女士也徐徐的跟着我。

“然然,”细柔的声线将我拉回了现实,我转过头,小顾?林师太?我想了想,觉得礼貌起见,还是尊敬的喊了声:“顾老师?”

扑哧,那边,她笑的甚是矜持,挂着甜美的笑容,拎着一个价格不菲的名包,款款走向我,“不不不,我和林教授是好友,但我不是老师,然然,你可以称呼我为顾姨。”

顾姨?我眯着双眼,仔细咀嚼了这句话,随后了然,顾月辛,是吧?

难怪我看着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位穿着浅蓝色的大衣的顾月辛着实是个美人,不同于我母亲的要强与气质,她有着江南女子的婉约,只静静的伫立在那边便随时能定格成一张淡雅的水墨画,悠悠富含古韵。

着实是个强大的小三,我也疑惑着就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将父亲从同样是美人的母亲身边给抢走呢,这么看来,想必男人都是喜欢温柔派的。

我也愣愣的注视她,其实我是在想我该怎么开口呢,在得知了她真正的身份后,我还是有着满腔的一股愤恨的,我特想用鼻子看着她,然后拽拽的回一句:“然然也是你叫的的吗?不要脸的死小三!!!”可是我不能,多年良好的教育让我要有着对长辈起码的尊重,此外,如果我这样回复,丢的不是我的人,而是那位名叫秦柔——我的母亲的脸,想必我那位父亲也会难堪吧,无力的在心里自嘲,这千般思绪的时间只维持了3秒。

继而,我也端起那份笑容,甚是甜蜜的喊了声:“顾姨。”没有声调起伏。

顾辛月笑了,嘴角的酒窝异常美丽,美丽的让我看的刺眼,“对了,你的哥哥也在这个学校,你见过了没?”

我疑惑,我记得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娃。

想必是看到了我有些不解的表情,她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瞧阿姨这记性,我都忘记说了,我有个23岁的儿子,在这个学校读研。”

“哦,爸爸他没有跟我提过。”我努力拉着嘴角,硬是让自己看起来无比的乖巧,心中不断地疑惑,吾靠!儿子都23岁了,这丫保养得这么好!

顾辛月用那只一看就知道不做家务的手掩了掩面笑道:“早听啸均讲然然很懂事,过几天去阿姨那边住吧,正好你爸爸也想你,前段时间,你爸爸刚刚在Y市买了一栋2层高的小别墅,给你也留了个房间……”

我还是很疑惑,我爸爸这一走好多年,什么时候这么有钱连2层高的小别墅也买得起了,想着我跟我妈还挤在C市的100多平方米的商品房,我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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