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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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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绑鱼钩(2)
逸飞呵呵笑了起来,边笑边剪了一截鱼线,同时递给欧阳一个稍大的鱼钩,说:“要我教你怎么绑吗?”
“这还用教?女人天生就会做这些事情,根本用不着学!”欧阳雪乜了一眼逸飞极其自信地说:“我自己琢摩一下就会了。”
“好好好,你能干,但是天才始终是少数哦,我给你一个小时,看你能不能绑好。”
说完,逸飞打开电脑,想再进那个连载网站,但是数据传送还是很慢,欧阳雪瞟了他一眼,说:“真笨!用电话线!”
“管那么多哟,操心你自己的鱼钩吧。”逸飞笑着说。
“我是担心你的网上老婆们几天不见你会着急。”欧阳雪语气酸溜溜的。
“你会那么好心?”
“哼――!”欧阳雪不舒服地应了一声。
逸飞继续折腾电脑,欧阳雪不解地问:“你干吗不用电话线?”
“不用就不用,没有为什么,这是原则。”
欧阳雪忍不住扑哧一笑,说:“你的原则也太宽泛了吧?!对了老师,你怎么不通知你父母你回来了?”
“他们每年暑假都要去妹妹家呆一段时间顺便看妹妹的孩子,所以我故意挑他们不在家的时间回来的――”
“为什么?”
逸飞不回答,开始找烟,却摸出一个空烟盒。
“是不是带了一个年青女人回来,怕不好给父母交待吧!”欧阳雪嬉笑着问。
“呵呵,你真是聪明绝顶――就我父母那古板性情,我就是把嘴皮说破也解释不清楚,天天解释这件事情,你说累不累啊?”
欧阳雪笑翻了天:“想不到老师你这么怕解释――”
“是哦――一个人活在解释中是很累的。”说着,逸飞走过去,他看见了钩线在欧阳雪手中,线还是那线,钩还是那钩,便故意问:“绑好没有?”
欧阳雪赶忙藏起手中的钩线,慌忙回答:“快了快了!”一不留神钩子掉到了地上。那黑色的细钩一粘地就象遁了土,倏地没了踪影。欧阳雪蹲在地上找了半晌。嘀嘀咕咕地抱怨:“这线老是不听使唤,这钩也太小了,怎么也使不上劲!”
逸飞摇了摇头,递给她一块拳头大小的环状磁铁,说:“用磁铁去地上吸,钩子马上就能找到。你也别着急,才过了20分钟,还有40分钟够你慢慢折腾,我出去买包烟。”
买完烟,在微风细雨密织的街头路灯下,逸飞点上一只,然后独自绕熟悉的小镇一圈。他缓缓地散步,专门挑没有路灯的偏僻小径。刚才欧阳雪问他为何回家不通知父母,他情绪忽然低落,但是他掩饰了过去。他并非因为带着欧阳雪回家才避开父母,而是,他儿子的病至今还被他隐瞒着,没有告诉他父母。逸飞是长子,渴望含饴弄孙的老父老母想见孙子快要想疯了,他每次都搪塞,还要编造一些儿子如何如何可爱的故事满足父母的情感需要,但每次和父母说到儿子之后,逸飞都会非常痛苦。逸飞非常怕父母提这个话题,他深知儿子的病对父母将是一种巨大的打击; 而且父母即使知道了情况,仍然没有办法解决问题,不过是给他们的晚年徒增巨大的痛苦罢了。他自己有承受一切苦难的勇气,可他却无法面对父母知道真相后的悲苦,他思念家乡,却必须逃避父母。
逸飞走了一圈,在黑暗里。一路上,天地无光,细雨无声,烟雨中的榕树小镇呈现出虚静和空明,雨夜的沉寂是一种属于天地的柔情显示着上苍对万物的悲悯。孤寂中,逸飞心情好些了。半小时后,他神情安闲地回到小院,站在院中将手中的烟吸完才进屋。
灯光下,欧阳雪还在满头大汗的折腾。
逸飞提醒道:“时间到了哦。”
“哈哈,不用催,瞧,我终于还是把它搞定了。”欧阳雪得意地举起鱼钩笑着。
逸飞接过鱼钩一看,欧阳雪发明加创造,总算把线和鱼钩连在了一起。逸飞用一个镊子夹住鱼钩,再把线缠在一根铅笔上,稍微一使劲,钩子和线就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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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绑鱼钩(3)
“这就是你绑的钩子啊?!”逸飞笑骂起来。
“鱼那会有你那么大的力气?”欧阳雪极不服气地争辩。
“鱼在水里的力气很大,一条七八斤重的鱼在水中的力量,足可以和岸上的人斗狠呢。一条20斤重的鱼可以把人拉下水!我知道一个钓鱼的,他见高手抛砣钓鱼只用一根线绑在脚上,然后呼呼大睡,等鱼来了才拉鱼。他觉得那样钓鱼实在潇洒,自己也依样画葫把钓线绑在脚趾,然后呼呼大睡等鱼儿上钩――”
“呵呵、呵呵,”欧阳雪的笑声打断了逸飞的讲述。
“别笑,后面发生了很不幸的事情。”欧阳雪敛起笑容,正襟危坐。逸飞继续讲道:“结果真还让他上鱼了!那知哪人睡得太死,而脚上的鱼线又是打的死结,睡梦中被鱼拉进了水里,第二天,河面浮起一具仰面朝天的男人尸体,而且还不断地在水面跑来跑去,打捞的时候才发现死尸脚趾头上的钓线还牵着一条20多斤重的大草鱼。”
“哇!”欧阳雪惊得吐了吐舌头,可想了想又觉不可信,问道:“有这样的事情啊?会不会是你编的故事哦!”
“不是故事,这事千真万确!”
“可那天在云龙水库那么大的鱼怎么没有把你拉下水?”欧阳雪质问。
“那是我遛鱼的技术好!”
“恐怕是你的运气更好――趁鱼祖宗一不留神钓把人家钓了上来――”欧阳雪笑着插嘴。
“你说错了――仅仅是有运气的成份而已。”逸飞眼望虚空,侃侃而谈起来:“钓鱼的人人都想钓大鱼,可无论如何打窝、下饵,超级大鱼都是遇到而不是钓到的,就象那天的鱼祖宗,在最不经意的情况下出现,遇到它是运气。可运气只是一个机会,大鱼时刻可能溜走,要把大鱼钓上岸才是真本事。这需要钓组本身每个细节都没有纰漏以及钓鱼人具备精湛的垂钓本领――”
逸飞看了欧阳雪一眼,停顿了下来。见状,欧阳雪赶紧说道:“老师,你接着讲,我能听懂――”
“大鱼咬钩之后,关键是控鱼、遛鱼。在鱼发出咬钩信号的时候,先必须抬起钓竿控住鱼,不和鱼形成直接对拉拔河的局面,如果竿子抬不起来,45度以上的角度不能形成,就会形成和鱼对拉的直线较力也就是我们钓鱼人常说的拔河,如此跑鱼成为必然,也就下课结束战斗了,因此第一个回合的控鱼抬竿力度和技巧尤其重要,要做到恰到好处非得长期实战训练;而遛鱼的精要就是要以四两拨千斤,和鱼斗智斗勇。虽然,我当时用的是5米4的手杆,但我这根竿子却异常结实而且腰力特别好,中鱼后它完美的设计弧度能有效化解大鱼的拉力于无形,最适合搏杀超级大鱼,同时我使用的还是野战线组,我的鱼钩也是采用中国最古老、最结实的‘耗儿抽筋,两头拉紧’绑法用大力马编织线绑制的,这种鱼钩绑法使钓线的结节拉力损失值几乎为零,即使最坏的情况出现也就最多是把钓线拉断,绝不会出现线结崩解以及鱼钩滑脱的情况。“耗儿抽筋”这种绑法超过了从欧美、日本流传过来的鱼钩所有绑法,可以夸张地说这样绑的鱼钩每一个都可以‘拉牛’,而且为防止意外,我还在渔杆尾巴上加了2根失手绳作为保险。”
歇了口气,逸飞笑着继续对欧阳雪说:“再加上我年龄也稍微比那大鱼老点,智商比它要高点,所以它才没能逃脱。当然,对常人来说,象那天的鱼祖宗,线断鱼跑虽然很懊悔,因准备不足终究可以原谅自己,但是,在我这里,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我力求做到什么鱼都无法从我亲手绑制的鱼钩和线结中脱身而去,除非那鱼的力量超过钓钩、鱼线或鱼竿的拉力极值断线、断钩、断竿而去!我的野战原则是宁肯断竿也绝不跑鱼。”
“原来你为了钓大鱼真是时刻准备着啊――”欧阳雪很吃惊,“老师,你真的太――太――”她因词穷而结舌,找不出语言来形容逸飞的这种慎密和心机。
片刻之后,欧阳雪开着玩笑感慨道:“老师,我原来一直觉着王卫东很可怕,现在我觉得你也很可怕,甚至比王卫东还要可怕哦,你太有心机――你和鱼斗都如此舍得花心思,如果和人斗恐怕没有人是你的对手!”
学绑鱼钩(4)
“呵呵,你把我说成了魔鬼,我就是斗不过人才和鱼斗哦,不过我之所以野战钓鱼如此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你是不屑和人斗罢了!老师,说说你之所以如此的原因――”
“欧阳,你还年轻,不知道运气这东西是很邪的,有些运气一生一次,绝不能放过;有些运气福祸一体,所以必须时刻警惕,小心应对。”
欧阳雪若有所思,似有所悟地说道:“老师,虽然我钓鱼是外行,但我感觉刚才你那些话很有玄机!”
“呵呵,也没有那么神秘,只要有过硬的专业本事,手竿同样也能钓大鱼。”
“专业投资、专业钓鱼!”欧阳雪喃喃自语。忽然间她恍然大悟,高声说道:“你还是专业勾女!哼,难怪你网上老婆成堆、妻妾成群――”
“哈哈哈。”逸飞大笑。
“这是本人的三大专业本事,可惜你是女弟子,只能传你两门,遗憾!来来来,我现在教你如何绑钩。”
看见逸飞得意洋洋、兴致勃勃的样子,欧阳雪气恼地嗔了他一眼。
“不想学?”说话间,逸飞已经绑好了一个钩子。欧阳雪气归气,恼归恼,可那钩子确实绑得精美,犹如艺术品,欧阳雪忍不住从逸飞手中接过来,仔细欣赏起来。
“鱼儿终究逃不了被钓的命运,能被这样完美的钩子,如此精细的钓鱼人钓起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你说是不是?”
听着逸飞的歪谈谬论,欧阳雪忍俊不禁地笑起来。再看那亮晶晶的透明鱼线一圈圈均匀整齐地缠绕在黑金般的钩柄上,如丝般光洁诤亮的鱼线和小小的鱼钩完全成了一个整体,那一匝匝平滑整齐的线圈闪着一种充满力量的寒光,真的漂亮异常,不由得啧啧称赞。
欧阳雪坐到了逸飞跟前央求道:“老师,教教我,这钩子绑得实在太漂亮了!”
“好吧,我就把这绑钩的绝招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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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浪漫 (1)
逸飞和欧阳雪各拈起一个钩子,欧阳拿起剪成了35cm长的鱼线,逸飞一个环节一个环节的示范,欧阳雪比照着操作,可是,简单的几个动作,线和钩到了欧阳雪的手中,就像一对冤家,欧阳雪用了九牛二虎的力气,也无法将两者捆绑成夫妻。结果,鱼线被缠得弯弯曲曲变形,鱼钩还老是把欧阳雪自己挂住。
“不会吧――这么简单容易事情,我做起来怎么就如此艰难?”欧阳雪非常懊恼,冲着钩线自言自语。
逸飞面带善意的嘲笑,两手妙动如施展佛家手印,三下两下就大功告成,一组闪着寒光的钩又出世了。
欧阳雪气恼的将钩线往桌上一扔,撇着嘴说:“老师,你别在一边看我笑话,我水平差我承认,不过你这个老师也当得不怎样,连绑钩这等小玩意都教不会我――”
“呵呵――你手笨嘴倒尖刻,难怪胖哥斗嘴每次都输――唉,人都是这样,不检讨自己的毛病,反而总是怪罪别人――”
逸飞半真半假发着感叹,欧阳雪嘟着嘴,朝逸飞翻白眼。
“――来来,坐我这里来,我手把手的教你一次,让你无话可说。”
欧阳雪嬉笑着走过去,坐到逸飞身前。逸飞一心教她,不经意间将欧阳雪拥在了怀里。欧阳雪感受到逸飞贴她很近,气息喷在脖子上,后颈痒痒酥的。她蓦然回头,逸飞的脸庞近在咫尺。欧阳雪看着逸飞极其专注的边讲边示范,可她已经心猿意马,她的心狂跳不止,她虽然身子一动不动,可按捺不住情怀的悸动。她很想伸手去抚摩这近在咫尺的面孔,她抬起了手,手微微地颤抖,却改变了方向,仅仅是拢了拢她自己的头发。
逸飞停下手中的活,含笑注视欧阳。欧阳雪的眼睛波光盈盈,逸飞凝目的刹那间,她含羞低头,一缕发丝散落在她潮红的面颊,柔柔的发香幽幽飘进逸飞的鼻孔。
“哎哟――”欧阳雪轻声呻吟,一不留神,鱼钩钩住了她的手指。
逸飞忙替她取出钩子,嬉笑着说:“这个鱼钩好幸福,开张就钓上了美人鱼。”
欧阳嗔了逸飞一眼,呵气如兰,悄声啐道:“流氓老师!坏!”
“你怎么知道我坏?”逸飞在欧阳雪耳边低语。眼中露出一丝带着邪气的笑意。
逸飞的眼神摄人心魄,欧阳雪下意识红着脸,掉过头,忙起身,欲躲开逸飞的人也避开逸飞灼人的目光。
逸飞也起身,走到欧阳雪的身后,双臂绕住欧阳雪。
一阵男人的气息袭向欧阳雪,她顿时乱了阵脚,她回头,再次碰到逸飞那灼人的眼神,她慌忙躲避,她不断后退,退到了墙边,身子已经紧靠墙壁,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她象一只受惊的小兔。
逸飞上前,一下将欧阳雪楼在怀里,看着欧阳雪眼波流动,似嗔似喜的俏模样,逸飞把她抵靠在墙上,故意把他兴奋的下身和欧阳雪贴得很紧,然后在欧阳雪耳边,低低地、坏坏地问:“说,我那里坏?”
欧阳雪当然明白逸飞的意思,那硬物顶着她柔软的腹部,羞得她无地自容,不停的扭动身体。
逸飞任欧阳雪挣扎却越楼越紧。嘴唇带着一丝烟草的气息在欧阳雪的耳根、脖子上亲吻,然后在欧阳雪紧闭的双唇上轻柔的试探,一只手在欧阳雪的胸上轻轻揉动。欧阳雪轻微的呻吟,逸飞柔软的舌头马上滑了进去,一番肆意妄为。
逸飞的法式狂吻让欧阳雪几乎窒息。她几乎瘫在逸飞怀里。她感觉自己在燃烧、在融化,在变软,残存的理智做着艰难的抗拒,可很快她就不由自主地就张开了嘴唇。
逸飞此时激情燃烧、热血沸腾。逸飞抱起怀里全身酥软的欧阳雪,朝里屋走去。他把欧阳雪横在床上,单手解开欧阳雪的上衣口子,这当口,一直处于意乱情迷状态的欧阳雪本能地护住她的前胸,象受惊的小兔两眼惊慌地看着逸飞,死命地挣扎起来。逸飞控制住欧阳雪发力,巧妙地掀开欧阳雪红色运动型文胸。微弱的光线下,欧阳雪玉白高耸的乳房起伏不息,乳尖俏立,虽然欧阳紧闭着双眼、一直在反抗着,但所有的渴望和激情都写在那起伏的胸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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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浪漫 (2)
逸飞将头埋进欧阳雪的乳沟,他感觉到欧阳雪的身体不断升温,象火球一样炙热,一种特别芬芳的气息从欧阳雪的身体散发出来,越来越浓。逸飞虽然处于极度的冲动中,可他的大脑还保留着几分清醒,他明显感到欧阳雪身体和思想的矛盾。欧阳雪笨拙的动作,显然是未经人事的女孩,逸飞心中一惊,疑问暗生:难道欧阳雪还是处女?
疑窦一生,逸飞的激情退去三分。他按开床头的灯,欧阳雪的裸体呈现在橘色的灯光下,娇俏可爱的面容醉酒一样的绯红;蜜色的肌肤如脂般滑腻、光洁;她亭亭的胸部上小巧如豆的乳头呈现淡淡的粉红,修长结实的玉腿微微弯曲,膝关节、踝关节形态圆润,两关节处和大小腿之间过渡的自然流畅。由于害羞,她本能地夹紧双腿掩饰住那一片因混血遗传基因形成的金褐色的隐蔽之处。
逸飞在那片金褐色的幽林处轻轻地抚探。
欧阳雪象一个溺水的人,双腿夹得极紧,不断的扭动,不让他探手进去,双手在空中不停地乱舞,想抓住逸飞那上下游动的手。
逸飞试了几次,终不成功。他握住欧阳雪舞动的手,把欧阳雪两手攒握在一处,猛地埋下头,含住欧阳雪的半个乳房,用舌头快速地撩拨那颗小俏豆。骤然用牙齿轻咬含在嘴里的乳头,微微用力。一阵阵酥麻象电击一样冲击着欧阳。那深吻就象吸去了她的魂魄,一阵酥麻传遍了欧阳雪全身,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呻吟……
逸飞见欧阳雪已经情难自控,趁着欧阳雪销魂蚀魄之际,趁机把手探进了她那已经非常湿润的隐秘处。
“啊~~”欧阳雪轻轻叫了一声。
逸飞继续往里面一点。
“哎哟――”欧阳雪紧蹙双眉。
逸飞一怔,这声音虽宛转娇啼。可他听出了这呻吟却是真疼。逸飞暗想:“难道欧阳真还是处女?”念头再起,他理性多了,难怪他刚才就隐隐闻到一种只有处女才有的气息,也难怪他感觉那隐秘处很紧。逸飞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个年代,怎么可能一个在外国留学的漂亮女孩子,还会是处女!她在为谁守卫贞节?”无论他怎么想不通可这毕竟是事实!逸飞悚然住手,他回忆起了另一个处女,一个跳芭蕾舞的女孩。当初他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芭蕾女孩上床,他使出了一身的功夫,让初次落红的女孩享受了做女人的原始快乐,当时他很得意自己的本事,可――,他仿佛又看见芭蕾女孩绝美的舞姿如蝶舞秋风,他听见那伤心欲绝,幽幽的声音黯然说:“感情可以尘封,身体的记忆却刻骨铭心……”他记得自己为此曾发誓永不再和处女做爱。
逸飞虽然风流,可他明白,只要一冲动,芭蕾女孩无法解脱的痛苦悲剧就会再次落到欧阳雪身上,她一生的幸福就要毁掉。可现在停下来,欧阳一样会受伤。
逸飞呆呆的看着玉体横陈的欧阳雪,进退两难。
就在此时,欢乐颂的音乐响起―――逸飞的手机响了!
静静的夜晚,音乐分外响亮。逸飞起身用床单把欧阳雪的身体搭上,然后接起电话。
“欢乐颂”也让欧阳从迷离中恢复了神志,她坐起身,趁逸飞接电话的工夫赶忙用床单把自己密密地裹紧。逸飞接完电话,怔怔地看着欧阳雪,半晌工夫才犹豫的开口问道:“你是处女?”欧阳雪一愣,疑惑的看着逸飞,慢慢的点了点头。
“难怪如此!”
逸飞只此一句,没了下文。“欢乐颂”再次响起,逸飞披上衣服信步走到院落接听电话。欧阳雪不明就里,疑惑地看着逸飞,却无法追问。自己便趁机迅速地穿好衣服。
欧阳雪跟到院子里,听逸飞和电话里的人说起文丽姝这个名字,忍不住问道:“文丽姝怎么了?”
“外面传闻我们德缘投行并购云龙股份,她去了办事处找魏明求证。”
“这消息也太离谱了吧。”
“股市传闻向来如此,真假一点不重要。我估计,云龙股份的庄家可能有动作了。”
雨夜浪漫 (3)
“哦。不过这文丽姝也太过分了,真当自己是你学生了?!就算是也不该她打听呀。”
“我估计她可能事非得已。”
说完,逸飞再次连接电脑上网,可依然还是不行。
“还是用电话线试试吧。”欧阳雪再次建议。
逸飞接上电话线,打开云龙股票的画面,看着云龙股票的走势,逸飞自言自语道:“好戏上演了,王卫东果然开始撒饵打窝诱鱼了!”
神秘买家(1)
九月初,奥运会胜利闭幕。“白马、黑马”为中国大大争了一口气!“重在参与”的奥运精神成了时尚流行语。一年一度的“券商峰会”在此口号下隆重召开。股民们站在1300点指数的边缘,在“重在参与”鼓舞下,期盼着利好出台。
上证指数1300点是股市各路人马公认的政策底,面对政策铁底即将跌穿的危急关头,“券商峰会”被寄予了厚望。所有人都在自己说服自己政府一定会有救市政策出台。
盼望中,会期很快结束。但是,利好一个也没有出台。于是“券商峰会”被股坛文痞们改成了“丐帮大会”。有文章披露:此次所谓盛会,好多老总都懒得去,勉强去了也都恹恹的。会议期间,权威人士说几句不轻不重的话,老总们吃几顿不咸不淡的饭,领导给了一点不痛不痒的安慰。而更多的时候,是老总们相互述说着各自证券公司日子的艰难,好些营业部一天连基本的费用都无法维持,整个证券行业全行业亏损已经成了定局……在唉声叹气中各自打道回府。
等了几天,期盼的利好没有出台,大盘马上变脸,直奔1300而去。政策底转眼成了烂泥底,股市大逃亡再次上演,庄家、券商、散户夺路狂奔。
这些天,石练整日愁眉苦脸。郭谦责令他说服丁缪买进云龙。石练看着惨绿的大盘,他很清楚,丁缪不是傻瓜,也不是疯子,在指数将跌破1300点的关头,想要让丁缪进场云龙股份真是比登天还难!郭谦将石练一催再催,石练便对丁缪一劝再劝,虽然云龙股份近期的股价表现不错,但丁缪不为所动。丁缪一直都不进场,郭谦把石练骂得狗血淋头。石练气得吐血,便把股市大小官员的祖宗“问候”了一个遍,然后盯着指数祈祷,古今中外各路神仙被他求了一个遍,可大盘依然故我,没有一丝好转的痕迹。
大盘连跌了几日,南国证券的股民们绝望之后再次麻木。一天,石练忽然发现往日一些面部表情象僵尸一样的股民在某次交头接耳之后,开始恢复人气。石练的神经是敏感的,他马上断定一定是有重大的内幕消息在暗中流传。他动用关系打听,原来是本地一家规模非常大的证券公司的营业部中有一个神秘的大户,在云龙股份上赚欢了!
石练觉得这件事可以利用,但他必须先确认这个赚钱神话的真假。如果不是郭谦要他说服丁缪进场云龙股份这事把他搞的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能有什么消息会错过他石练的耳朵?石练在股市混了六、七年,自然有自己的门道,股市就是这样,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他很快搞清了这事的来龙去脉:
神秘大户系外地人,带了100万的资金到某证券公司开户,要证券公司按1:2的比例融资,证券公司没有答应他的要求,但是又怕失去这个客户,经再三权衡之后,折中协议,按1:1的比例给他融资。至于他买什么股票再也没有人关心。因为当前行情下,无论买什么股票结局都只有一个“赔”字。几天之后,这个客户又找到营业部再次要求按1:2融资,一查,他的账户资金已经230多万,短短的几天时间,他居然赢利了30多万!在大盘如此惨淡,业务开展异常艰难的经营环境下,证券公司怕失去这个神秘的客户不得已答应了他1:2的融资要求,但约定市值下跌20%,证券公司将强行平仓,以保障融资的安全。为保险起见,证券公司还暗中监视了他帐户的一举一动。监视结果,大户操作的是云龙股份,这事本该替客户保密,可有关人员泄露了出去。这样,云龙赚钱的神话也就暗暗传开了。
石练别有用心,加油添醋地把这事告诉了丁缪。
丁缪感慨起来,自己担惊受怕,小心翼翼只能赚几个小钱,而有内幕的关系人物,赚钱就是举手之劳,实在太容易了。石练也趁机埋怨丁缪,说他一再推荐云龙股份,丁缪总是不听,白白错过了机会。他还替丁缪算了一笔帐:1000万的资金,就算投入二分之一,也能赚75万!75万啊,石练在丁缪耳边心痛地反复念叨!丁缪装作不后悔,他扮着笑解释:“帐哪能这样算,万一亏了呢?毕竟这样的大盘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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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买家(2)
“可事实上是赚钱了,对不?!” 石练带着讥讽和嘲笑:“丁缪,虽然你技术好,可你缺乏一种勇气和魄力。丁缪,你要明白,富贵自古以来就是险中求得――,丁缪,只有两种钱好赚,要么赚别人不懂的钱,要么赚别人不敢赚的钱,而股市就是赚别人不敢赚的钱!你要明白这点――”
丁缪低着头,垂着眼帘,脚在轻微的抖动,嘴角一丝笑,很苦涩。本来从石练第一次提起,云龙股份便进了丁缪的自选股,他连续关注了云龙一段时间,从技术上看,云龙股份走出了一波非常理想的上攻形态,若不是因为大盘太差,他早下手了。他的确缺少胆略,如果不是这样,期货大豆他就发了。
股市、期市就是如此,每天都有意外出现,每天都有奇迹发生。几天之后,石练再次向丁缪推荐云龙。
“不错!目前,云龙股份刚完成了一浪的攻击,进入标准的2浪abc调整中。从成交量极其清淡来分析,证明目前没有人有胆量敢跟进!只要云龙的c浪不创新低,届时大盘出现技术反弹,我便采取保守稳健的做法:在价格突破一浪新高的时候进场,你觉得如何?”
“嗯――”石练点头:“你的做法稍微保守,c浪尾也可以进的,对不?不过你按自己的计划来。你到南国之后基本就是百战百胜,我对你的操作一直有信心――你放心操作,我动用一切关系继续打听消息,我们双管齐下,一定不能让云龙在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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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结拜(1)
打窝一周期满,逸飞要去鸭子河野钓。偏偏这天天公不作美,刚过中午,乌云叆叇,天色暗如黄昏。
“欧阳雪,出发了哦。”逸飞鱼具包往身上一挎,带上一顶红色的耐克棒球帽,高声朝西屋里吆喝。
“下雨还去?”欧阳雪在房间大声问。
“下雨算啥子哦,下刀子都到要去,你怕下雨的话,我就一个人去了――”
“刀山火海我也陪你――”说话间,欧阳雪穿着白色牛仔短裤,白色露脐的紧身背心,蹬着一双白色耐克运动鞋,头发扎着马尾,带了一副墨镜,应声雀跃而出。
欧阳雪的亮相引得狼狗黑金摇着尾巴“汪汪”欢叫了几声。
逸飞回头,欧阳趁机嘟着性感的嘴唇,挺胸提胯收腹,胸部和臀部的曼妙曲线充分展现,又搔首弄姿媚眼煽动,摆出了007女郎“酷毙”的造型:“老师,如何?”她煞费苦心,特意将一身打扮和逸飞的黑牛仔裤、黑T恤,黑运动鞋登对,正好是情侣装。
逸飞心中微微一动,笑道:“还算不错――”然后朝黑金说:“黑金,你说是不是?”
欧阳雪佯装生气,嘟起嘴。
灵性的黑金听见逸飞在叫它的名字,“汪汪”的应了几声,仿佛赞同逸飞的意见。这下就把欧阳雪惹恼了。她柳眉倒立:“黑金,你这个狗腿子!”说着,朝黑金飞踹一下。
黑金因欧阳雪连日来一直拿骨头喂它,又天天带它吃鱼,早已当欧阳雪是主人。所以,挨了欧阳雪这一脚,不敢吭气。忽见欧阳雪还要飞腿踢它,“倏”地便窜了出去。
小乐应约前来一起去看逸飞野钓,进门,刚好和黑金碰了一个正着。他一愣,黑金闪身跑了。
“黑金――”小乐吆喝了一声。“欧阳姐,黑金怎么了?”
“你欧阳姐正拿黑金撒野,女人发脾气,连狗都要躲得远远的,我们也闪――”逸飞说着大步出门。
“老师――”欧阳雪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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