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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王之啪啪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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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a扔了一个地雷 做晋江任务辛苦了,谢谢亲爱的Q V Q
佳洁士盐白牙膏扔了一个地雷 托吞吐(?)你的福我的牙齿亮白了不少呢♂
以下是作者放的超长牢骚屁可以选择不看:
我擦感情线苦手。要不干脆以后就一直炮友下去得了你们看怎么样?
这章其实前天就写好了,但是卡在尊哥身上了。为了想出他对军娘的回应我花了一天时间,各种自暴自弃,心想不如就让尊哥说“我没有在玩,我是认真地在给你贴标签哟亲亲”,然后HE大结局算了……开玩笑的啦。
“要如何彻底激怒对方呢?”
这样翻来覆去地推翻、建立、推翻着……
以我匮乏的人生经验来看,我这辈子最烂的恋爱经验,大概就是当情人间产生矛盾、开始吵架时,你马力全开、有理有据地控诉他一个小时,男人却似乎完全没听懂似的,淡淡地问你:“你在闹什么脾气?”
哦好渣!
最渣的是我好像把尊哥您给崩了!
其实我原本设计的台词是非常实在乡土的:“你喝茫了?”←撒谎(喂
说到渣,速水小姐也不遑多让。
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可做个好朋友,但绝不是个好伴侣。看看她说的那叫什么话?虚情假意的自大狂,我的事轮不到你来干涉,少给老娘贴标签……
其实只要坦白一点,说“为什么这么多天不联系我啊亲亲!你不在乎我了么亲亲!”不就可以解决了么?
擦我果然感情苦手。因为我跟自己的主角不同,我妥妥儿是个坦白人儿啊!
虽然是强强,但果然本质都是会拼命隐藏自己柔软的那部分么?真让人捉急啊!
☆、呓语
紫色的阳炎延展到极致;盖然性偏转力场恐怖的威压就像不祥的种子、被播撒在空气中,让人毛骨悚然。
草薙出云骇然地睁大眼。
这一次并不是玩闹,而是认真的——
是认真地想要……杀死对方……!?
他咬了咬牙,刚想上前阻止,身边的淡岛世理已经动了——
一本正经地沉声说了句“淡岛拔刀”,S4尽忠职守的副长大人利落地做了个重复过无数次的拔刀起势;右手在连坤包都没挂的、空空如也的腰间虚抓一下,然后像模像样地反手一挥——
紧接着就猱身而起、朝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冲了过去!
草薙出云惊呼一声;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速水紫央的右臂已经完全被形状狰狞的能量所包裹、远远看去就像庞然的巨兽利爪、将空气撕裂、杀气腾腾地朝着男人攻去!
与其同时,淡岛世理也一跃而起;直直地朝着两人中间落下!
纤细的身体在暴走能量所带来的劲风中,就像马上将被摧折的稚嫩花茎。
草薙出云已经咆哮出声——“淡岛!!”
在人群惊恐的尖叫和草薙的吼声中,淡岛世理的声线清晰地传入了速水紫央被酒精煮沸的意识中——
“到此为止。”
只是一刹那而已;挥出一半的拳头上叫嚣着的能量立刻凝固了。
刀锋状的能量十分锐利,只要再向前一瞬,就会让正平静回望她的友人……受伤。
淡岛世理困惑地看了一眼面前正叫嚣着的紫色阳炎,踉跄了一下、打了个酒嗝。
打从内心深处、迫切渴望去守护之物被亲手摧毁……
决不能再犯下同样的错误……
速水紫央剧烈地痉挛起来,硬生生地止住了持续溢出的能量!
紫色力场的强度只是稍微变弱了一丝,就被赤红色的火焰完全碾压!
王者的阳炎就像用于剔除猎物血肉的、遍布嶙峋尖刺的舌,滚烫的高温熔化了地上碎裂的玻璃、烧焦了地板、灼穿了墙壁……
而横在两人中间的淡岛世理却毫发无伤。
紧随而来的草薙出云想也不想冲了进来,一把将淡岛世理扯出来拉到了一边。后者有些不悦,挣扎一下之后絮絮说道:“无礼……嗝,无礼之徒,依据第三一四号法典逮捕尔等……”话未
说完,就被草薙捂上了嘴。
周防尊垂下眼帘,伸手扳住速水紫央的侧脸、反手把她摁到了墙上!
“你不想伤害那女人吧?”男人皱起眉、返身压住她,红色的火焰逐渐汇拢、变成卵形,将内中横冲直撞的紫色阳炎锁紧。“克制你自己。”
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颤了一下,他用手指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露出了被遮挡的眼。
她眸中的光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黯淡下来。
狂躁的紫色阳炎逐渐聚拢、回收……
卵形的力场隔绝了外间的噪音,开辟出一方小小的空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她费力地转了转眼珠,看向面前的男人,轻声说道:“下一次……一定杀了你。”
“原因?”男人的拇指动了动,指腹刮过她的颧骨。
她吃吃地笑出了声,醺然的醉眼反射出漂亮的红。
“很碍眼啊。”她的目光涣散下来,开始放空。
“嘴里说着‘所有物’……这样的……”
“谎言。”
他沉默地松开了她。
强行回收力量的滋味并不好受,背抵着墙壁,她拽着衣襟、像渴水之鱼一般小口喘息,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酡红。
“三条腿的都是这样。”她轻声呢喃。“满嘴甜言蜜语、一心一意地掠夺、追求着宣告所有权的快。感,全都是……臣服于欲。望的奴隶啊。”
“这种只有白痴才会相信的拙劣谎言……明明该乐在其中的……”
“但为什么……唯独是你……”
“只有你……”
“不想听到……从这张嘴里,说出的这种谎言……”
字字句句,就像细小的针,刺入强者赖以自保的茧。
并非能将防线击溃的程度,却泛起一阵阵刺痛。
她支撑不住、一点点滑下墙壁,随后被他扶住肩膀。
“……为什么?”他低声问。
“为什么……”她含混地重复了一遍,便没了声息。
这一次的沉默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
——“因为我会把那谎言……”
——“当真啊。”
因为发现自己……是如此地渴望着被那谎言所欺骗,心甘情愿。
……
……
炽烈的红由浓转淡,缓缓消散在空气中,显露出正对峙着的两人的身影。
草薙出云钳制着怀中满身酒气的淡岛世理,一时有些愣怔地望着那个情景。
时间过去得太久,使得他几乎忘记了,这个男人……他们的“王”,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那动摇几不可察,却让人心惊。
“尊……?”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周防尊面色如常地应了一声,弯下腰将软倒的速水紫央扛起。
草薙出云叹了口气,拽着淡岛世理率先走了出去,在满目疮痍的VIP区穿行时,眼尖地看到被撞碎的吧台残存的一角上的匠师署名,登时心疼得直抽搐。
……这两个人,只要碰到一起就得破坏点儿什么吗?
大多数牛郎都四散而去,唯独月岚一直站在角落里没动。草薙出云经过他身边时看了他一眼,后者并没有拦阻的意思,而是回以饶有兴味的眼神。
“抱歉。”草薙出云干巴巴地说。
“别在意,那位也是老熟人了。”月岚微微一笑,把被自己抓住的、正呜呜挣扎的鹿岛治也死死按好。“就当是……为这么精彩的表演,买张昂贵的看台票?”
草薙出云皱起眉,“还是老样子啊,恶趣味的男人。”瞥了一眼正张牙舞爪的鹿岛治也,显然是没认出他来,就转而跟月岚告别。
Glitter的大门口一片混乱——外头的人想进来、里头的人想出去。
散发着低气压的金发男人拖拽着满身酒气的淡岛世理,往门口一站,青着脸单手甩飞了两个闹得最欢腾的、前来浑水摸鱼的痞子,然后目露凶光地开口。
“Party time is over,”
一脚踹飞一个。
“……now。”
酒吧街不少原住民都认得这位爷,登时作鸟兽散。
客人们如蒙大赦,蜂拥而出。
……
出去时是两个人,回来时买一赠一。草薙出云架着淡岛世理,跟周防尊一前一后地往回走。
肩上的女人就像没骨头似的,身体却烫得吓人。酒精摄取过量,虽然疲惫到了极限,但神经却依旧被刺激得极度紧绷,导致她时不时会呓语出几句醉话。
Hom
ra的大门被推开,风铃悦耳的声音在今天显得格外安静的清吧内回响。
八田美咲正窝在沙发上跟镰本力夫和千岁洋联机玩游戏,听到铃声想着是周防散步归来,就放下游戏机准备起来问好。
结果人都站起来了,到了嘴边的话却被生生咽了回去。
千岁洋眼疾手快,在少年要吼出来之前仗着身高优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镰本力夫与千岁洋配合默契,泰然自若地一鞠躬之余,直接揪着八田的衣领、跟千岁洋合力把他的脑袋按了下去,若无其事地向王权者问好。
千岁洋笑嘻嘻地把堆得乱七八糟的游戏碟收好,帮草薙出云一起把迷迷糊糊的淡岛世理放在了沙发上。
“看好她,我去弄点醒酒的东西。”草薙出云扯开被拽得歪歪斜斜的领巾,摸出烟点上。
王权者扛着女人目不斜视地从众人面前走过。
被扑鼻而来的酒气呛了一下,八田美咲梗着脖子,眼都直了。镰本力夫露出了然神色,卡着他往回拖了拖。
草薙出云弯腰在吧台里翻了翻,抛出一支姜黄色的管装饮料,被周防尊伸手接住,“运气不错,最后两支了。”
等周防尊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拐角,八田终于嚷出了声。
“那个女人怎么又缠上尊哥啦!?”
草薙出云堵住耳朵,“这可稀奇了,前段时间不是还在一起修车么?以为你们的关系能变好一点。”
“那是两码事啊。”八田美咲气呼呼地往沙发扶手一靠。“本来就是像千岁说的那样,只是单纯的那个那个关系吧?明明这些天都没再联系了……所以说,不是分开了么?”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千岁洋一脸惊讶,好一会儿才接上话头:“……所以说未经污染的白纸的直觉才是最厉害的么?”
草薙出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不在焉将饮料打开、插上吸管,拍打着淡岛世理的脸颊让她醒来。
等对方咬着吸管开始吸饮料后,他才拉过凳子坐下来,缓缓吐出一串儿烟圈。
就连小鬼也懂得的道理,偏偏有人就是不明白啊。
……
比起楼下正小口抿着饮料的副长,二楼的那位就不怎么好过了。
捏着面前人的嘴、卡好双颌,周防尊挑开瓶盖,直接灌了下去。
小小一支姜黄饮,一共也没多少分量。被松开以后速水紫央扒着沙发扶手连连咳嗽,紧接着就被整个人拽起来坐正,对上了男人的脸。
额头覆上一只暖融融的手、支撑住沉重的头颅,透过模糊的视线,她看到男人弯下腰看着自己,“先别睡。”
她胸口起伏了一下忍住咳意。“干嘛?”
“说完你该说的话。”男人沉声道。
逻辑彻底死机的酒桶缓慢地眨了一下眼,温温吞吞地反问:“……说什么?”
这种情况下……要说什么话?
喉咙中残余的饮料辣得让人不适。
她迟滞地转动眼睛,打量了一下周围。
“……来做?”她抬起手、捧住男人的脸,面无表情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大酱是我的扔了一个地雷 手滑滑小王子,各方面功能全部好评(心)
咲野扔了一个地雷 让奴舔舔老情人~~
枫染绮罗扔了一个地雷 刷屏勇士留言萌翻送你拇指♂
穆离扔了一个地雷 山无棱、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与君绝(泣)
零伍扔了一个地雷 宝贝你的留言写得太好了,当场刺激到我泪腺我会告诉你……
月下花舞扔了一个地雷 触手裹住哪里走!亲亲你也想被封将军么……
怀素门下小童扔了一个火箭炮 我——次奥——人生第一个火箭炮——我次奥————太特么鸡动了啦!!!!!!一晚上没睡好次奥!!!!!
这几天在回顾前文,理感情线,所以更速缓慢。不过放心我有榜单所以每周保底一万五(?)
总之希望能尽我所能做到最好、保证质量,请大家体谅……
虽然如此也任性地想要留言啊……
嗯求留言要放福利,所以请往下看↓
我听说大神都能吸引画手来做人设,那我这种菜逼怎么办……
应该不会有画手理我这种下节限操都被吞食的触手怪的吧_(:з」∠)_
仔细想了想我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好了……
所以……
↓
↓
↓
怎样是不是超赞的啦!!!快夸我十项全能英俊糖葛格!!!!你们想看什么都能画出来哟!♂
☆、裂痕
作者有话要说:枫染绮罗扔了一个地雷 只要总有留言就很开心了啊QAQ超受宠若惊的!
大酱是我的扔了一个地雷 这章爱意满满,陛下满意么(羞)
汐湦扔了一个地雷 野生地雷一本满足♂
湮瑟千空、枫儿扔了一个地雷 亲爱的最近也好积极主动……有点害羞嘿嘿
青木离扔了一个地雷 老情人儿快说要啥花样儿!
三儿扔了一个地雷 不知这个ID我可记对了么?
啊飒飒扔了一个地雷 揪住你舔全身啦!!!
小乖乖扔了一个火箭炮 次,次奥这是怎么回事!又有火箭炮!!!幸福来得太快有点不敢相信啊啊Q血Q
这章字数少,但是信息量我觉得还蛮大的(哪方面?)
虽说是酒后吐真言,但写的时候心里挺堵的……伏笔揭露以后重看应该会更堵……
大家低调,下章不拉灯。
气氛陡然僵了下来。
周防尊双眸染上一层阴霾;拨开她的手。
“那么看着我干嘛?”速水紫央用凉飕飕的口吻说。“反正你想听的不就是这个么?”
倾了倾身,她轻车熟路地从他左边的衣袋掏出烟盒,拿出一根含在嘴里。
男人屈起掌心,指尖燃起红色火苗,替她将香烟点燃。
透过袅袅的烟雾凝视对方的双眼,似乎将要说出口的话也变得不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不要再见面了。”以手背贴着额头;她陷进沙发,咕哝道。
这句话说出口的同时;眼风不着痕迹地扫向了别处,使得她无法再看清王权者的表情。
替她点烟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这样凝滞在半空中。
停顿一会儿后,那只手便向前一伸、扣实了她的脸颊,把她拎到自己面前。
动作太大;使得她险些没叼住嘴里的烟。
沉重的眼皮像灌了铅,眼前的脸时而清楚、时而模糊,唯有那燃烧的红仍清晰。
他暗沉的声音就像隔着一重纱,有些不真切。
“……理由?”
速水紫央活动了一下几乎麻木的手,缓缓抬起、遮住面前人的眼,仿佛这样就能阻隔那令人不快的凝视似的。
“是违反规则的啊。”
极细的烟线自唇中喷出,末端融化在空气中。
“本来是这种关系吧?等价……交换。”她微微分开合拢的五指,虚描着男人脸庞的形状,语调含混而缓慢。“只要就这样一直……保持平衡下去就可以了啊,周防。”
顿了顿,五指再次并紧。
“可是……天平在倾斜啊。”
覆在男人脸上的手被他握住,再度拨开。
王权者的表情如无波古井,心弦却微微颤动了一瞬。
微不足道的隐痛逐渐扩大,筑起的堤坝正被蚁穴蚕食。
……这样软弱的表情,比起那份强烈的争斗心情,更加难以回应。
“——所以你是在为砝码不足的分量而发怒?”他幽幽地说。
出乎意料地,女人竟勾起一抹笑容,用指甲挠着他手背的关节处。“哪里,哪里。刨除乱贴标签这种儿童游戏,你明明做得很完美了啊。出问题的……是我啊。”
她回握他的手,指与指交缠。“糟糕了啊——只要稍微靠近这
个男人,就想要索取更多,这样违反规则的想法……”
偌大的房间安静得呼吸可闻。
周防尊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人,良久,玩味地开口。
“想要更多的话,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么?”
“唔……”她垂下眼,显得有些沮丧。五指紧握成拳、拇指伸出指着胸口,声音中满是疲惫。
心脏跳动处,刺痛几不可察。
“……因为被拒绝的话,这里会痛啊。”
……
……
“既然没有开口要求过,又凭什么认为自己得不到?”他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尽管她已经将伸手想要扳开他卡紧的虎口。
“……那不重要。”她露出厌恶的神色。“反正……得到了的话,会更痛的。”
将她推回沙发圈起,黑暗中的男人的嗓音就像引诱人步入沼泽的哀歌。
“为什么?”
怜悯着别人的依恋与孺慕,却压抑着己身的感情?
烟草浓郁的味道纾解着头部神经的阵痛,胃部满是灼烧的不适感,喉头却诡异地发甜。
靠近的温暖身躯让人本能地无法割舍。
再一会儿就好……
她张开双臂、绕过周防尊的脖颈、牢牢地揽住了他。被抽离身体的平衡感使得她无力地垂下头,下巴垫在他的背上,长发滑落,了无生气。
“你不会懂的。”她双眼无神地望着下方。“被时间所抛弃的丧家犬,一次次地失去存活的意义……”
男人蹙起眉,消化着她暧昧不清的语义。
速水紫央低笑起来。“要实现我的,唔,信仰,有比力量更重要的东西?”纤细的手臂收紧、手指绞着男人外套的布料,就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让我猜猜看——是伙伴和……友人?”
——“因果关系要先搞搞清楚,再给人上课啊,赤王。”她打了个酒嗝儿,“对我来说,那种东西是不可以的啊。”
被伙伴与友人所围绕着。
能够并肩作战、分享悲伤与喜悦。
甚至能够一起死去。
统统是奢望。
“口口声声说着不可以,”被那含糊不清的发言给激得有些烦躁,男人的语气颇有几分咄咄逼人。“当初又是为什么要靠过来?”
“……啊。”她以
掌心在他弓起的背上来回滑了两下,“不是很明显么?你看起来很……唔……耐操?”
话音未落,男人就一把将她扯了起来,耐着性子替她解了几粒衬衫纽扣,便揪着前襟把衣服整个拉开!
发烫的皮肤甫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寒毛便根根立起。
她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冰凉的手顺着汗衫下摆伸了进去,贴在雄性熨烫的肌肤上后静止不动了。
很热。
……心脏在胸腔跳动着。
活着的、温暖的生命。
柔软的唇自喉结向上、滑到了耳珠,她在他耳边哈气,舌尖舔舐着耳垂。
胸脯紧贴,他颈上的饰物触感冰凉。
只手托着她转了个方向,男人背朝后坐回沙发上、将她固定在两膝中,手指挂在短裙的拉链上向下拉,裹在腰臀上的轻薄布片立刻松开。
她趴在他胸膛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蹭着,唇齿间是男人耳上的软骨,他却没容她继续探索,而是别开了头。
察觉到他一瞬间沉重下来的喘息,她张开五指绕到他脑后、缠绕着他的红发,想要夺回甜头。
男人阴鹜地勾起唇,指腹顺着她的尾椎一路刮了上去。
掌心下的躯体颤抖起来,立时便有了汗意。
天生便相性良好的身体,每一处能让对方意乱情迷的关窍都像是早已被刻印在脑海中的本能,无需费神便能找得到。
龙舌兰的凛冽香气与烟草的苦涩混合——就连喜好之物都一模一样。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忘记肩头所背负的沉重之物,才能让残躯中的灵魂喘息片刻。
战栗的欲。望抚平焦虑之心。
若真的松开她……做得到么?
唇与唇相接。
思绪越发混沌,所有的感官都被抵死缠绵的舌控制着、被那柔软的肉。体所牵引着。
……到底是抱有什么样的感情都不重要。
只是单纯地想要溺死在这让人兴奋得发狂的味道里。
他蛮横地压了下去、碰撞着她的牙关,死死地按着她的腰,恨不得要将怀中人折断——
隐怒在胸腔中翻滚。
如果能死死地控制住这个人,无论心也好,身体也好——
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竟然渐渐开始被那软弱的表情……
所动摇。
《
br》 王权者缓缓睁开眼,暗红光芒在瞳仁中翻涌。
被男人纠缠得太凶,她伸手推他、想要稍稍喘息,曾被他灼伤的、还残余着疤痕的手腕进入他的视野中。
紧贴的唇瓣松开,舌尖拉出暧昧的银线。
速水紫央别过头,咳了起来。
男人快速地剥下她身上仅剩的衣物。
已经入秋,室温寒冷。
她光裸的脊背失却温度,开始发凉。
他随手拽过刚才被脱下的衬衣将她裹了起来,然后伸手拉过她蜷起的腿,带得咳嗽不止的人失却平衡——
男人的腰间肌肉贲起、没有任何前兆地冲入!
她反射性地想要抬起身体,却被死死按了回去!
她剧烈地喘息着、咳得更厉害,放在他脑后的手握紧、拉扯着他的头发。
他顺势仰起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咳嗽时身体的颤动使得结合处生理性地紧缩,因酒精而麻痹的身体并不敏感,就连那干涩的痛感也不那么明显——也只是于她而言罢了。
男人的胸口随着那收缩急速起伏起来,哑着嗓子闷哼了一声。
被那滚烫的玩意儿摩擦,她不太好受地扭动了一下腰,试探着想退出一些,他的牙关立刻开始轻嘶着漏气——
不能指望上头的醉鬼动,即便如此,这个姿势看起来也是错误的选择。
☆、邀约
刺激太过强烈;雄性无意识地绷紧了小腹。被骤然贲起的腹肌所牵拉,滚烫的玩意儿轻微地跳动了一下,紧紧咬合的部位立刻传来清晰的摩擦感。
她轻咳着刚想退出一些,就被按了回去。
他垂眸,额际的血管微微鼓起,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放松一点。”
伏在男人身上贴得死紧;每一次咳嗽时胸腔的震动都与他的心跳应和。
他以手指摩擦着怀中人的后脑,垂顺的发丝就像水银;丝丝缕缕流淌在指缝间。
她喟叹着迎合那狎昵的厮磨。
只有这个人的怀抱而已——充满了天然的默契,每一次触摸都能搔到痒处。
【因为点心太过美味而患得患失;生怕有一天会吃腻。】
如果真的变成这样倒好……
可那分明是跟罂粟一般的存在。
越是品尝,就越是迷恋,越是……依赖。
每一次亲近都意味着离死局再近一步;却又因还有挽回的余地而心存侥幸。
鼻尖相碰,滑过脸颊、唇角、下颔,她轻嗅着对方的气味,最后停留在拧紧的眉心处,喷洒着热气、轻轻吻上,就想要衔走那疲惫似的。
直到他舒展眉头。
他从鼻腔中发出像极了叹息的声音,却又硬生生地止住——
她已经不再咳嗽,却像报复似的再度了收缩一下。趁着男人再次僵住的空隙,她偏头咬住他的耳垂,舌尖探入、极快地转了一圈。
这个举动引得男人立刻翻身将她按倒、压在身下!
喘息片刻,他开始缓慢律动。
结合处干涩难忍,两人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长发凌乱地披洒在肩头、胸口,她细微地喘息一声,随着男人的节奏弓起腰。
……没有生理性的亢奋,只是眷恋着他的温度而已。
他单手撑在她耳边、伏低了一些,停下了动作。
“唔?”她懒懒地发出疑问。
“完全麻痹了么。”他低声说。
睫毛在眼脸刷下晦暗的阴影,她细细描画着他下颔的线条,醉意盎然地拖长了调子。“是啊……招待不周。”
他想退出去,却被她用腿勾住,“做完。”
“……想自虐也别用这种方式。”男人稍稍抬高一些
下巴,纵容她顺着他颈上韧带的凹槽一路摸下去。
她停下动作,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飘忽着无法定格。
“令人着迷的绅士风度啊,周防。”
将男人拉低一些,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低语。
“稍微也履行一下情人的义务……吧?”
——“弄疼我……拜托了啊。”
躯壳不会老去,器官不会衰退。
那就用疼痛来换取时间仍在流逝的错觉。
片刻静默之后,他加重了力道撞了过来。
姜黄饮的效力发挥得很快,被烧灼的胃渐渐趋于平静。
被一次次地撞击着,涩意中倒也渐渐有了欢愉。
起先只是星星点点,但耐不住交缠的雄性太过诱人,火种似的能把人完全燃着,动作时已有细小的水声传入耳中。
挺过了最为难熬的、使人晕眩的龙舌兰的绵劲,力量便开始逐渐恢复。
反手扣住身上的男人,她反客为主,开始有条不紊地迎合起来。
欢爱的痕迹干了一次又一次、又再变得粘稠。反反复复地纠缠,沙发被一脚踢开、从房间一路吻到浴室。
蒸腾的雾气中,黏在皮肤上的汗液被热水冲开、顺着腹股的沟壑流淌而下。
被抵在浴室的墙壁上,脚尖几乎离地,使得撞击不断地加深。每一次都悬停不过片刻而已,却裹挟着被刺穿的错觉。
退出时再度被夹紧,男人终于耐不住停下了片刻、粗重地呼吸几次。微微张开口,牙齿嵌入女人的锁骨,他的声音含混:“玩够了么?”
她笑得有些恶意,再度收紧了一些。
回应她的是顺着小腹中间的浅沟滑下、将雌性桎梏中的欲。望轻轻按住的手指。
然后便是与之相应和的、充满戾气的横冲直撞。
反手扣住瓷砖的缝隙,她紧咬男人的肩膀,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一瞬间将意识揉碎——
剧烈的颤抖过后,解脱感使得每一寸肌肉都松弛下来。
热流一股股进入身体,随后又再流出。
额头相抵,喘息声混合着水声在窄小的浴室中回荡。
……
速水紫央揉着太阳穴,掀开有些刺痛的眼皮,又不禁因为接触到空气后眼球针扎似
的涩感而再度闭上,反复几次才缓过来一些。
……好硬。
被身下的“被褥”硌得难受得要命,她晃了晃头,待视线清晰后,才发现自己枕着的是个大活人。
狭窄的沙发显然容不得两人一起躺着。周防尊背朝外斜躺着,大半边身体垫着侧卧在沙发里面的女人。
右手臂绕过她的颈下、弯折而回,手背则无意识地搁在额头上,似乎在下意识地遮挡刺眼的光线。因为睡得狼狈,男人汗衫被整个掀起、露出分明的腰线,肚脐以下的裤腰松松垮垮、要褪不褪。
——放松到毫无防备的程度。
她打了个哈欠,推了推面前的人:“醒醒。”
几乎就在碰到他的同时,就被抓住了手腕——速水紫央立刻一缩手,干脆利落地一脚蹬了过去!
对方反应奇快,单手抓住她的脚踝,翻身到了上面!
两人面对面对峙片刻,周防尊的双眼仍惺忪着,半晌像是稍微清醒了一些,甩了甩被压麻的右手、松开了她的脚踝。
“大清早……”他含混地咕哝了一声,侧身倚向沙发靠背、手指插。入额发向后捋去,“发什么疯……”
她抓了抓头发坐起来,立刻就被□异。样的感觉给激得咝咝吸凉气。“难不成还被你再烧一次?”
正忙着用爪子洗脸的王权者动作一凝。
速水紫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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