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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阵三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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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远知错了!”张辽皱眉点点头,显然他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一个小小的校尉擅自改编兵制,不仅是治罪这么简单,就是并州刺史丁原知道了也不会轻饶了高顺,他知道高顺平时待他如亲兄弟,对他此番毫无保留的信任十分感激,口中不言,却暗自记在心中!

    一个多月来并州十分平静,不见胡人犯境,高顺也未听说中原和洛阳有什么动静,心中总是一阵阵激动难耐,来三国已经快三个月了,除了将新兵制在陷阵营中悄然推广,让朱景几人按照原来训练之法继续训练士兵之外,高顺倒和后来吕布手下八健将中其他混得挺熟,当然要除了臧霸,此时还不知道在哪呢,至于丁原,那就更见不着了,作为一州刺史,他还没必要亲自到军营来查看的习惯!

    为了保险起见,高顺暗中吩咐四位连长如果陷阵营被他人暂时带领,还是要恢复原来的编制,他可不想自己的这些先进知识被人白白得去了,说不定还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高顺伤愈之后突然表现出的亲切态度所有人都是又惊又喜,显然在崇尚武力的并州,百战百胜的陷阵营统帅还是很受欢迎的!

    假借着伤势未愈,高顺每rì到营中巡视一圈,检查一番编制贯彻的事情,便偷偷溜出练兵所,搞得陷阵营的士兵莫名其妙,虽和平rì训练差不多,但没有高顺在一旁指点,大家都觉得缺乏点东西!

    高顺也是无可奈何,万一现场哪个愣头青问出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问题,岂不是露馅了?思考了近两月的对策,对于毫无统兵经验的他来说还真是一筹莫展,可是陷阵营就这么毁在他手中,那可是罪大莫及!

    无奈之下回到家中,在院中打了一趟少林伏虎拳总算舒了一下胸中闷气,回头瞥见一只老鼠偷偷摸摸的跑进了书房,高顺心中苦笑,大白天的老鼠也敢出来,什么世道啊?

    顺手拿起半截木棒便悄悄进门,正好看到那只老鼠跑进了书架背后,高顺一愣,这书架背后并无缝隙,老鼠怎么钻进去的?走过去一看,却原来有个小洞,拿棍子捅了几下,毫无反应。

    高顺本就心中不快,被只老鼠搞得更是来气,便想拿水将其灌出来,起身却看到书架上一处磨损的痕迹,心中一动,书架的这个地方一般来说他根本不会走过来,否则他也不会两个月了还没发现这个痕迹,除非这里有个机关!

    高顺手有些颤抖的摸了上去,这段时间以来他可是翻便了高顺所有的房间,就是想找一些训练陷阵营的资料,却始终一无所获,这可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摸索了半天,终于在高顺的满心期待中抽出了一个小抽屉,他急忙擦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将抽屉小心地拿下来,果然里面有两卷厚厚的竹简,高顺一个深呼吸,拿起其中一卷,颤颤巍巍的展开,几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篆体字出现在他的眼帘,连猜带琢磨,他看出了这两卷书正是陷阵营训练之法《陷阵要诀》!

    高顺闭上眼睛仰天一阵无声的大笑,半天才将竹简放在书桌上逐一观看,渐渐头上的细汗变成了冷汗,滚滚而下,这领兵要领是篆体写就的,十个字里他只认识两个,这种感觉比他找不到竹简还要难受,入宝山而空回的盗贼也不过如此吧!

    聊以慰藉的是,竹简中每隔一段便有一些简图,才算让高顺冰冷的心又燃烧了几许,既然不认识字,就看图说话吧!

    虽不甚了了,但大概陷阵营的分布高顺总算看明白了陷阵营并非是骑兵作战,乃是以步兵为主、骑兵、弓兵为辅的综合作战单位,通过不同的阵法和分配,让几百人发挥出最大的战力,加上挑选的都是jīng兵和jīng良的装备,想打败仗也难!

    至于每人配备战马,是为了作战方便,真正到战场上,步兵都是下马作战,各自站立阵型,何况就以高顺这段时间的观察,只怕这些步兵在寻常作战中骑马也不必普通的骑兵差,他们的骑术也十分jīng湛,最低档次也要学会骑shè!

    如此一支jīng锐之中的虎狼之师,自然无往不利,若非丁原需要仰仗吕布之力抵挡匈奴兵,若非吕布对陷阵营的战力十分认可,需要在硬仗中一锤定音,丁原无论如何也是不肯将府库中十分之一的钱财用于陷阵营的,说起来陷阵营虽威猛无比,却也背着无比巨大的压力,这样一支兵马,打了胜仗自然在意料之中,若是打了败仗,只恐便是千夫所指了!

    如不是耗费巨大,要求苛刻,训练十分困难,只恐丁原早就着手打造无数个陷阵营出来了,这样的虎狼之师,谁不渴望拥有?

    怀着时喜时忧的感慨心理,高顺将书简整理好,重新将抽屉放进了书架,初来几rì,他对汉朝的隶书还能猜出一二来,加上有手下帮忙,一般的文书马马虎虎也就过去了,但对于两眼一抹黑的篆体,他可是一筹莫展,又不敢拿着书简到处去求教,痛定思痛之后,高顺为自己定了一个短期目标:学习篆体!

    “吱吱吱”正无奈间墙角又传来几声老鼠叫声,高顺低头看了一眼,自顾笑道:“如果不是你,我还不会发现这个秘密,为了表示奖励,本将军便同意你再次居住了,顺便每rì奉上自助餐!”

    人逢喜事jīng神爽,虽未能彻底解决问题,但高顺总算驱除了最大的心病,便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馒头来,甚至还加上了两滴猪油!

    “犒赏来了,本将军可是有恩必报,你吃了这个馒头rì后可不许捣乱,吾赏罚分明,若是再生是非,可别怪本将军辣手摧花!”高顺暗想我可不想把家里搞成个老鼠窝,边说边暗自为自己找好后路!

    “高大哥疯了!”正在高顺嘴角带着邪笑自言自语将馒头放在老鼠洞口之时,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呓语般的声音!

    高顺顿时浑身一阵战栗,额头上无数黑线掉下来,有些发黑的眼睛跟随僵直的身躯转过去,便看到一个满脸胡须的家伙瞪着眼睛、张着嘴巴满眼不可置信的一直摇头:“疯了疯了!”
第5章 胸怀大志
    ()    rì落西山,鸟雀叽叽喳喳的扑腾着翅膀回巢,缕缕炊烟四处飘散,高顺的大门缓缓打开,朱景和王端抬着一个酒气熏天、留着口水的大汉从里面走出来,表情十分怪异!

    “你们这是怎么了?宋宪和谁喝酒了这是?”正在这时张辽从远处走来,看到二人抬的宋宪,不禁问道!

    “高大哥!”朱景轻轻地说了两个字!

    “什么?”张辽惊叫一声,张着嘴巴指了指宋宪,又指了指高顺家中,对于从不饮酒的高顺将宋宪喝成这样,张辽一时实在无法接受!

    朱景和王端对着张辽撇了撇嘴,相互苦笑着摇摇头,抬着宋宪离开了,只留下发了半天愣的张辽,跌跌撞撞的冲进了高顺的大门!

    张辽进去一看,却见高顺好端端的站在院中,正看着他笑呢,张辽再次感到一阵恍惚,急忙扶着门框站好,半天才说了一句:“大哥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啊?”高顺洒然一笑!

    “哦!”张辽还要问的话又卡住了,只好点点头道:“那就好!”

    “进来坐吧!”高顺转身走向书房,对一惊一乍的张辽说道!

    “呃!那个,大哥!”张辽迟疑了半晌才说道:“自从大哥伤愈之后,与往rì有所不同,大哥可有所觉?”张辽抬头看着嘴里喷着酒气却一脸jīng明的高顺,发现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大哥了!

    “那你觉得是好是坏呢?”高顺不答反问!

    “应该是好事吧!”张辽挠了一下脑袋,其实他也说不出个具体的一二三来,不过高顺的这种变化却让他心中更生出了许多亲切感!

    “那就好!”高顺笑道:“既然是好事,何妨改之?”

    “大哥,宋宪好好的怎么喝成那样?”张辽实在想不通宋宪怎么会找从不饮酒的高顺来喝酒,而且喝的不省人事!

    “哦!刚才在书房中一时兴起,便喝了几杯,不想宋宪瘾大,一发不可收拾,将前几rì吕大人送来劳军的两坛酒都喝光了!”高顺不以为然的答道!

    “那大哥你怎么没事?”张辽疑惑的打量着高顺,莫非这个从不饮酒的大哥真人不露相,还是海量不成?

    “他喝他的酒,我喝我的水!”高顺狡黠的眨了眨眼:“谁也不相干!”

    张辽怔了一下,随即忍不住一阵大笑,虽笑高顺的狡猾,却更因为高顺的改变和对他的推心置腹,他从内心深处感觉到对这个大哥的亲切之情,仿若亲兄弟一般,想起高顺平rì对他的关照,突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一阵湿润!

    “对了大哥,宋宪有没有告诉你要去洛阳之事?”为了掩饰自己的差点抑制不住的感情,张辽急忙岔开话题。

    “去洛阳?”高顺皱了一下眉头,难道宋宪今天来找他就是为了这事?

    “这家伙就知道喝酒!”张辽责骂了宋宪一声,转而有些愤道:“此事全是那秦宜禄捣鬼所致,本来丁大人要让他去洛阳的,他仗着丁大人宠信,便将此事推到大哥身上!”

    “去洛阳何事?”秦宜禄高顺也见过两次,对这个小白脸高顺还真看着有些碍眼,有一小部分原因就是这家伙也是个帅哥,nǎi油小生的那种!

    “大将军要在中秋为其子举行冠礼,丁大人与大将军关系甚厚,要送贺礼前去!”张辽答道!

    “好事啊!”高顺闻言笑道,他正愁呆在并州无所事事,眼看东汉就要变天了,让他呆在这个角落里连个名人都见不到,那可真是一种煎熬!

    “好事?”张辽疑惑的看看高顺:“这前往洛阳来回就是近半年,只恐到年底方回,这等苦差事要是好事,姓秦的也不会让给你!”

    “文远!”高顺突然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如今天下动乱,自黄巾以来,民不聊生,朝中又有宦官祸乱,天下将变,难道你看不出来?”

    “大哥!你这是何意?身为朝廷之臣,便镇守一方,不令胡虏踏足中原乃吾等职守,朝中自有大臣打理,与吾等何干?”见高顺神sè凝重,张辽也收起嬉笑神sè问道!

    “若朝廷动荡,天下分崩离析,文远你便甘心屈居一隅么?”高顺突然问道!

    “大哥!”张辽急忙看了一下门外,想起这是高顺家中,才放了心,低声问道:“莫非大哥尚有大志不成?”

    “大丈夫行于世,当立功名以保家国,若逢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岂能碌碌无为乎?”高顺突然仰头一阵感慨,只听得张辽一阵热血沸腾!

    二十多岁正是热血青年,不爱慕虚荣那是假的,张辽闻言当下说道:“大哥,今rì起我张辽便跟定你了,水里火里在所不惜!”

    高顺看着眼神热切的张辽,心中无限安慰,总算搞定了一个盖世良将,虽然这是无心之举,但还是不发成就感,拍了拍张辽的肩膀说道:“今rì之言,闻言万不可对他人说起,我待你如亲兄弟般才说与你听,此次前往洛阳,正是吾等结识天下豪杰之良机,到时候我便向吕大人说明,让你与我一同前往洛阳,也好开开眼界!”

    张辽此时心中无限激动,高顺这番话说出来,便是承认了他这个兄弟,暗下决心一定要和高顺一起同生共死!

    “对了,你平rì里经常在刺史府中走动,打听一下可有人懂得篆书,令其与我等一同前往洛阳吧!”高顺又交代了张辽一件没头没脑的事情!

    “篆书?”张辽情绪平复了一下,有些不解:“如今大汉通行隶书,篆书早就不用了,要这种人何用?”

    “我要学啊!”高顺又说出了一句让张辽震惊的话来!

    “好吧!”张辽似乎已经麻木了,只是下意识的答应了,虽然他不知道身为武将学这些古体字有何用处,但今rì知道高顺胸怀大志,或许是为了将来打算吧,却并未多问!

    “你也平时要多学习!”高顺却不依不饶的继续教训着张辽:“不要只知道舞枪弄棒,为将者,若不懂行军兵法之事,充其量只是一莽夫耳!”

    “知道了大哥!”张辽突然站起来要往外走:“这句话你每rì都要说一遍给我们几个听!”

    “是吗?”这次轮到高顺愣住了,难道原来的高顺也是这么教训这帮小弟的?

    “能文能武方为上将!”张辽已经趁着高顺发愣的空档走到门口了,说着高顺原来的口头禅,对高顺摆了摆手:“大哥,我先帮你去找一个识得篆体之人,明rì再来!”

    “那大哥今rì便再送你一句话,你可记住了!”高顺见张辽转身就要离开,突然想起一句流行语,便大声说道:“没文化,真可怕!”

    “没文化,真可怕?”张辽走出大门,回味着这句话,微微点点头自顾言道:“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高顺见张辽离去,心中一阵莫名的兴奋,本以为还要等两年或许才有机会踏足中原,见一见心中向往的那些豪杰,没想到突然就出现了一个机会,怎能不让他激动!

    虽然他目前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卒,或许很多名人名将都还未曾出现,但先开开眼界总是好的,说不定就能见到何进,何进手下的曹cāo、袁绍等等!

    想到邪恶处,不禁意yín着自己在洛阳城中闲逛,突然出现一位美女,两人一见钟情,那女的正是貂蝉,那该有多爽,或者来个英雄救美,随后便演变成了一段佳话!

    对于高顺的容貌,他还是十分满意的,虽不如吕布有那么惊人的天作之合,也不如秦宜禄的nǎi油小生相,但高顺却有另一种刚毅美,也属于帅哥的一类!

    英雄豪杰们,都等着我吧,高顺要来见你们了,高顺暗自握紧了双拳!
第6章 意外之喜
    ()    或许是军务繁忙,或许是快要娶亲了,自从高顺伤好之后,吕布便很少再来军营,更别说高顺家了,高顺倒也乐得清闲,就眼前的形势来看,吕布肯定是要进京的,那自己该何去何从,追随吕布与固守并州之间犹豫不决!

    眼看出发在即,高顺也懒得多想,还是先出去看看,或许遇到高人指点也说不定,此行他并未要求多带人马,只是挑选了陷阵营中十个jīng明强干的士兵,加上宋宪和张辽便足够了,虽说盗贼四起,但黄巾基本平定,就算有几个余孽,高顺相信还能对付的了!

    不一时宋宪便带领公文和盘费,背着一个布包来至高顺家中,见张辽尚未到,便与高顺闲聊,想起前几rì醉酒之事,至今心有余悸,一个爱酒如命之人居然非要和高顺喝茶,高顺也不勉强,便沏好茶等着张辽!

    “这个文远也真是,不就是找个会读书的先生吗?有这么难?”宋宪没滋没味的喝着苦涩的茶水,一个劲抱怨!

    “寻常人哪是文远能看得上的,再说此去洛阳路程遥远,鲜有人愿意跋山涉水前去!”高顺倒理解张辽的心情,这可是他让张辽办的第一件事,就张辽的脾气,没点本事的估计他还真看不上,但急切之间哪有人愿意跟着你长途跋涉!

    “这都两rì了,若是文远还找不到人,只怕丁大人要怪罪下来了,洛阳路程遥远,如今又非太平盛世,丁大人让我等提前出发,正是怕路上耽搁了!”宋宪有些着急,如果赶不在中秋之前将礼物送到,那他们也别再回晋阳交差了!

    “小武,你去找文远回来,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就算了,以后再说!”高顺也不想在这干耗着了,到了洛阳说不定还能结识高人,练兵也不是他能看懂那本要诀便能领悟的,还需要不断实践才行!

    外边一名军士答应一声便出了大院,刚到门口又转身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正是张辽,小武将张辽让进大院,继续和其他几人打点行装!

    “大哥,找到了!”张辽满面chūn风的走进来,向高顺抱了抱拳!

    “人呢?”看到张辽的神情,高顺也不禁有些好奇,难道真搞到什么高人不成?

    “去准备行装了!”张辽坐在一旁端起高顺递过来的茶杯,押了一口茶:“此人年纪与我等不相上下,河间人氏,乃王烈之徒,还有几分学问!”张辽生怕高顺轻视了此人,便先搬出师承!

    “王烈是谁?”高顺皱眉问道,看来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罢了,不由兴趣降低了几分!

    “这你都不知道啊?”宋宪马上来了兴头,在一旁说道:“这王烈在太原大大有名,是陈寔之徒,品行极受乡人推崇,曾经有人盗牛被抓,他甘愿认罪,就怕被王烈知道,后来王烈却赠此人一匹布,言其有改过向善之心,后来这盗牛之人在路上捡到东西一直等到主人前来认领,如今太原郡有诉讼冤情者,都请他裁决,许多人迷途知返,十分高德!”宋宪说起这个人人都知道的故事还津津有味,直说的唾沫四溅!

    “哦?并州还有如此高人?”高顺又被提起了兴趣,王烈他不知道,但陈寔却是大名贯耳,颍川学院貌似就是他cāo办的,三国后来的谋士大多出自于此!“不过既然是名人之徒,为何丁大人不用,反来跟着你前往洛阳?”

    “说来也是凑巧,这几rì我在城中多方打听,均无合适人选,此人虽有些才学,但xìng格太直,又不太会说话,顶撞了几次丁大人,连吕大人都被他指责过几次,府中人人不喜,眼见不受重用,便想先返乡,再去洛阳王都碰碰运气,正好被我碰到了!”张辽对这人也是心中没底,不过仗着他这个名人老师,推测至少也有几分才学吧!

    “既然如此,那便一同上路,叫什么名字?”高顺问道!

    “姓田,好像叫田丰还是田什么”张辽思索了一下答道:“一时高兴,倒忘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你说……咳咳……什么?”张辽话未说完,见高顺被一口茶呛得说不出话来,急忙过去拍着他的后背!

    “咳咳!”高顺干咳了几声,才涨红着脸抓住张辽的肩膀盯着他问道:“再说一遍!”

    张辽愣了一下,赶紧推开高顺,往后退了两步,避开高顺的目光:“应该就是田丰吧!大哥,你这是?”看到高顺咄咄逼人的目光,张辽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怪怪的!

    “田丰?真的是田丰?”高顺目光又变得呆滞,喃喃自语!

    “高大哥又疯了!”宋宪悄悄站起身来,朝着张辽撇撇嘴,示意他赶紧走!

    “快,快带我去找!”高顺突然一把抓住张辽的手往外就走!

    张辽被拉的一个趔趄,挣开手臂:“就算这人有几分才学,大哥也不必如此吧?”张辽翻着白眼嘴里咕哝着,被高顺推推搡搡的往外走去!

    宋宪张着嘴巴看着两人离开,愣是没敢跟上去,倒是手中的茶水倒了一身尚不自觉!

    “你倒是走快点啊!”走到大门外,高顺又推了张辽一把!

    “着什么急啊大哥,他自己会找到这里的,我已经将地址告诉他了!”张辽被推的一步跨越三级台阶跳到大路上,抬头却见一名文士背着一个布包走来,见张辽被人推出大门外,不由停住了!

    “你看,这不来了吗?”张辽见来人正是自己所请之人,便指着他对高顺说道!

    高顺也看到来人,虽穿着一身青布衫,头戴儒巾,却浑身散发着一股朝气,双目明亮,两道浓眉,嘴角微微上翘着,给人一种十分倔强之感!

    “你莫非便是田先生?”高顺心中欢喜,急忙走下台阶迎了上去!

    “在下田丰,草字元皓!”那人对高顺行了一礼说道:“听说大人yù寻识得篆体之人,在下倒也略知一二,此番同去洛阳,还请大人多多照顾!”田丰倒也干脆,直接说明来意!

    “在下哪里是什么大人,只是一军卒罢了,先生若不嫌弃,便直呼其名无妨!”高顺一张菊花般灿烂的笑脸愣是把张辽照的神情恍惚,好像这个笑容里包含了高顺原来所有未曾出现的笑意!

    “哦!那不知大人,哦,阁下如何称呼?”田丰也没想到高顺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样如一个粗暴的士兵,反而和蔼可亲,彬彬有礼!

    “倒是在下失礼了,在下高顺,字元溯!”高顺拍了拍脑袋笑道!

    “那在下就冒昧称呼一声元溯兄了!”田丰又对高顺行了一礼,见高顺乃是xìng情中人,心中欣慰不少!

    “先生不必客气,里面请!”高顺将田丰让在前面,三人一同进了大门!

    见院中已经准备停当,田丰停住脚步说道:“既然元溯兄已然准备就绪,吾等这便上路吧,在下就不叨扰了!”

    问过田丰已经用过早餐,高顺倒也不再勉强,毕竟三国的世界即将展开,他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早rì出发呢!

    几人稍事整顿,为田丰加了一匹马,十几人便往晋阳东门而来,田丰虽是文士,但作为当时最普通的交通工具,骑马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到了东门,却见郝萌和成廉两人前来相送,说吕布张罗着和魏续胞姐成亲,没时间前来,便让郝萌带了几十两银子,嘱其早rì回城!

    辞别二人,高顺带着张辽一众人往壶关进发!
第7章 胸怀大志
    ()    并州以南未经战火,匈奴人被阻隔在晋阳以北,黄巾军被阻挡在壶关以外,倒也没有多少战乱,一路相安无事,十几人到了壶关找驿站休息!

    “文远,这几rì我见你老是yù言又止,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高顺见张辽这几天总是要说什么,却始终没说出来,便将张辽叫到房中问道!

    “大哥,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问了你可不许生气!”张辽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我情同手足,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尽管说来!”高顺也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这几天自己做错什么事了?

    “大哥!你我认识数年,从未听说过你有表字,为何那rì却对田丰说道乃是元溯?”张辽问道,说起来这样的指责实在不该,贸然问起,说不定会问到被人痛处,张辽生怕高顺将他的字隐瞒是另有苦衷,所以犹豫不决!

    “原来是为此事!”高顺笑了笑:“倒是怪我大意了,未曾向你说明!你也知道我自幼丧父,故此成年之后未行冠礼,一直不曾有字,自从上次与你相谈之后,心生感慨,如今时局动荡,家父虽取名曰顺,乃顺应、平顺之意,奈何我等生不逢时,若被我言中,这天下大乱,我又岂能顺之,安忍乡邻生死不安也?故取字曰溯,溯者,逆也,若天下有变,我便逆流而上,为民请愿,不使生灵涂炭,疆土崩裂,身为大丈夫,当立功名于后世也!”

    “好一个大丈夫立功名于后世!”高顺刚说完,便听门口一个声音击节赞道,正是田丰!

    “先生,适才之言万万不可对他人说起!”张辽急忙将田丰让进屋内,见周围无人,这才对田丰嘱咐道,虽然如今朝廷不稳,但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肯定是死罪一条!

    “不想元溯居于并州,却对天下时局如此透析,元溯之言,与家师无二也!”田丰却不在意张辽的话,反而对高顺的话大家赞赏!

    “元皓休要折煞在下了,顺乃一武夫耳,焉能与高贤相提并论,方才之言,乃是冒昧揣测而已!”高顺心中暗爽,嘴上却一个劲谦虚!

    “元溯胸怀大志,令在下钦佩不已,奈何官卑职小,不得施展!”田丰行了一礼,旋即却又感叹不已!

    “天下之势,非在下能够看透,只能伺机而动了!”见田丰试探自己,高顺也不怕说了什么过分之言,反正以田丰的xìng格,还不至于去告发他!

    “说得好!”田丰对高顺竖了个大拇指,随即挑了挑眉毛问道:“却不知这机从何来?”

    高顺看田丰一副jīng明相,这么yīn险的试探自己的一个家伙,怎么历史上说得那么耿直呢?思索之间念头急转,突然怪笑一下,对着自己的下部来了个横切的手势!

    田丰一愣,旋即一阵大笑,知道他说的是宦官弄权,拍手道:“元溯果然乃妙人也,今rì能逢元溯,实乃三生有幸,若他rì能有寸土安身,切不可忘了留丰一席之地!”

    高顺一个趔趄,没想到这个田丰居然如此直接,真不知道是谁三生有幸呢,当下问道:“先生之言,可当真?”

    “自然是真!”田丰这次倒表现得十分正经,看来是下了决心的!

    “先生真是爽快,若顺他rì得遇明主,当极力举荐先生!”高顺笑道。

    “仅是得遇明主乎?”田丰斜着眼睛问道!

    “亦未可知也!”高顺突然笑道!

    哈哈哈,二人同时仰天大笑起来!

    “好!”笑罢之后,高顺站起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文远你今rì便与元皓做个见证!”这种好事他怎么可能放过呢,虽然他现在还是为别人打工的,先招手下的心思却十分急切!

    “好好好!我便做了这个证人!”张辽云里雾里的看两人说了一通,怎么就突然表忠心了?高顺明明自己都无职位,如何给别人这种承诺?不过看高顺高兴,便一口答应,反正是做个证人,又没有什么风险!

    三人又聊了一阵,张辽知道高顺要学篆体,便告辞而去,只留高顺和田丰二人在房中交谈!

    出了壶关已至河北境内,行了几rì,便见一路上开始出现饥民,有的地方甚至还能看到战火的印记,河北是黄巾猖獗之地,受的损害自然也是最深的,越往南靠近黄河一带,难民便逐渐增多,不过幸好冀州相对富庶,基本都安置妥当,流离失所的倒也不多见!

    几人一路感慨着行进,高顺和田丰的话题也从篆体逐渐转入到其他方面,军事、政治无所不谈,高顺的一些观点甚至让田丰目瞪口呆,却又觉得十分jīng辟,实在想不通这个武将为何懂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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