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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官场-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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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为民感觉莫名其妙,自己才来上大学,还是开学第一天,这个戴着金边近视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黑发中夹着白发的校长问这个闲的蛋疼的问题干什么。

    可郑为民不能不回答,为了表示对校长的尊敬,郑为民不好意思的轻轻实话实说道:“我毕业以后,想当官。”

    见郑为民的声音像蚊子叫,校长摇了摇头,笑道:“这位同学,你胆子太小了,连说出来的话,我都听不清楚,你还要说当官,如果这样,恐怕你这个愿望很难实现,当官是要管人的,要在大庭广众之上讲话的,就你这个胆量,就算是你当了官也不会有多大出息。”校长说着摇了摇头,似乎不太满意,不再理会郑为民,转身磨过屁股就要走人,看样子准备走向下一位同学,问同样很二的问题。

    郑为民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虽然自己从农村长大,从小没见过大的世面,不像城里孩子胆大油滑,但男人的勇气还是有的,感觉爹娘送自己上学,就是要让自己有出息,妈的,这开学第一天,大学课本油墨香还没开始闻,这位校长大人就否定了自己从小当官的理想,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郑为民突然当作满操场的人,不服气的大声喊道:“我要当官!我要当———官。”郑为民这一喊不要紧,正好是半夜一两点,有的同学因为第一次在大学里过夜,心事重重的睡不着,有的同学因为利用空闲,到省城转了几个好玩的地方,累了一天,早已进入梦乡,有的同学似睡非睡之间。

    突然经他这么一嗓子,无论是睡着的,还是没睡着的,全被他嚷醒了,睡在他上铺的就是来自北方省的夏罗明,夏罗明正好有点想家,也没睡着,听到郑为民喊着我要当官,不觉呵呵笑了几来,寝室里八个男同学,除郑为民之外,见夏罗明笑了,大家也跟着呵呵地笑起来,寝室里不觉瞬间热闹起来。

    从此,夏罗明给郑为民起了个外号我要当官,后来觉得四个字别扭,想着华夏人只要一当官不管大的还是小的,神态上都老气横秋,干脆把给郑为民起的这个外号改成了老官,从这以后,老官这个外号一直跟着郑为民到大学毕业,因为郑为民跟同学关系处的好,在大学期间,就算他大四那年当了学生会主席,同班同学照样叫他老官,相反郑为民三个字倒很少有人叫了,后来,有的同学见郑为民是学生会主席,大小是个官,不好意思再叫他外号,直接叫郑主席,郑为民笑道,得了,屁大个学生官,还成了主席了,同学你还是叫我老官算了,显得亲热,你叫我名字,我听着还不习惯,于是老官在大学四年牢牢地坐在了郑为民的头上。

    郑为民的外号是同学夏罗明起的,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调皮的同学,有一天晚上,郑为民见夏罗明在打呼噜,那声音听起来像骡子叫,他悄悄地把所有的同学推醒,让他们听夏罗明的骡叫声,同学们听的开心之极,第二天,一个新的外号诞生,那就是骡子,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骡子这个外号是因为夏罗明名字里有个罗字而产生,其实不是,这个名字是郑为民报复性的产物,当然,寝室里因为有了两个外号,其他几个男同学自然不会闲着,不到一个月,寝室里其他六个男同学都有了不同的外号,外号是无法八门,什么冬瓜,大头,小绵羊铁公鸡,婆婆嘴,铜锅等等,当然,这些外号也各有自己的来历。

    ——————“呵呵,老官,快坐下,咱兄弟边喝边聊。”同学夏罗明把郑为民拖到沙发上,挥手朝站在边上的司机一招,兴奋地喊道:“小王,快叫服务员再拿两瓶红酒,不,不,拿两瓶酒鬼酒,我今天要跟我的铁哥们,好兄弟好好整两杯,再叫服务员弄几个菜,喝酒没菜怎么行。”
412 女人身上的桂花香
    郑为民见友心切,说好半个小时的路程,他疯了一般往前飞奔,二十分钟轻松搞定,自己爽快了,却惊吓了不少路人和汽车司机,招来一片骂声,郑为民心甘内疚,想着自己大小也是个支书,党的干部,怎么能这样沉不住气,应该带着好头才是,想想夏罗明是自己的兄弟,为好朋友义气一下,也未尝不可。

    摩托车停车在森泰大酒店门口,上回跟郑为民较劲的壮如黑熊的保安,拦住了郑为民,郑为民停车熄火,摘下头盔,黑熊见是上回让自己甘拜下风的那小子,嘿嘿一笑:“兄弟怎么又是你,老哥佩服你,进吧。”

    黑熊给郑为民闪开一条道,然后,伸出大拇指朝郑为民上下晃动了几下,那表情像小粉丝崇拜大明星一般,特别真诚,还带着点恨不得把你吃时肚里的羡慕,郑为民呵呵一笑,说了声谢谢,暗道:看样子不打不相识,还真他妈有道理。

    郑为民想着这哥们比自己大不了两岁,看着也是个爽快之人,一身力气,当保安真是可惜了,笑道:“兄弟,看你是条汉子,要不咱交个朋友吧,给个号码怎么样?”

    “嘿,嘿,好啊,我这人就是喜欢跟比我强的人交朋友,经常来这里玩的官二代,富二代的,一个个奶油味太重,哥们我从内心还真是瞧不起,看不上,你小子有种,我挺服你。”黑熊说完,报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郑为民给他打了过去,两人各自留下姓名,在手机中存好电话。

    郑为民想着一米八五左右,体壮如牛的大男人,干保安,不太理解,轻声叹息了一声,不觉弱弱地问了一句:“兄弟,我看你一表人才怎么干这个,你以前干啥的?”

    保安牛大力呵呵笑道:“以前在武警部队当兵,退伍几年了,家里实在没什么关系,到工厂打了两天工憋屈,就没干了,想买辆大卡跑运输,家里又没钱,唉,后来,经人介绍,就到森泰大酒店干保安,一月一千八,除吃除喝,饿不着肚子,日子就这么过呗,兄弟你呢,干啥的。”

    “哦,我呀,我也是当兵出身。”郑为民本想说自己是乡镇干部,想了想,还是没说,自己毕竟是党员,公务员,似乎来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不合适,笑了笑,想着同学夏罗明还在上面等着,赶紧转移话题:“牛大力,我有朋友在上面等我,反正联系方式也留下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方便的时候联系,我先上去了。”

    “呵呵,兄弟,看你的身手肯定不是一般人,不管你是干啥的,你这个朋友我也交定了,我这人心直口快,你别生气,我总感觉你是个干大事的,以后有用的着兄弟的地方,招呼一声。”

    牛大力说这话时,脸上一股江湖义气,郑为民很喜欢,见他说的实在,伸出手笑着跟他握了握,这才骑着摩托车往地下车库奔去。

    其实郑为民想着结交牛大力,自有他的用意,他认定牛大力是个人才,可以为自己所用,尽管现在自己没成气候,自己也没想好以后怎么用牛大力,但多个朋友多条路,总是没坏处。

    人是社会性的,人要想在社会上吃的开,混的好,成就一番事业,三教九流的人才都要交,郑为民不像普通人一样,对陌生人拒之千里,害怕乱交朋友害了自己。

    但郑为民不管那一套,自己要交的朋友是好人是坏人,他能看出个**不离十,就算是坏人,他有的是手段,不存在对自己构成威胁的问题,因为他内心非常自信,自身也非常强大,一般人耐何不了他。

    他要把自己认为有用的人,按门别类储藏起来,到时定然为他所用,他喜欢官场,喜欢在这种排兵布阵中找到人生快感,实现人生的价值,他心系百姓,仇视**,他视金钱如粪土,但他又喜欢不断地积累金钱,他要用金钱和人脉两扇翅膀,助他在有生之年,翱翔蓝天,俯瞰大地。

    郑为民的志向是高远的,内心是强大的,当然他也有弱点,在漂亮野性的乔小兰面前,不知为何总有点淡淡的自卑,这一点,尽然被这鬼丫头看出来了,要说自己不喜欢乔小兰那是假的,否则,他会一口拒绝她,正因为他喜欢她,他才感到自卑,至于,自卑的原因,郑为民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是来源于乔小兰的家庭背景,或是来自于乔小兰本身的优秀,或是来自自身某个不知道的原因,总之,在乔小兰面前,她就像只望着月宫嫦娥的蛤蟆,他自己有时都感到可笑,可他一面对乔小兰的时候,尽管面无自卑之色,可内心就是这样想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连自己都不理解自己,凡是有因,这是一个费解之迷,费解不等于无解,迷底也许会有解开的一天。

    ——————

    郑为民停好摩托车,在地下停车场乘负一层电梯,上了五楼ktv酒吧层,电梯门还没打开,就听到整个五楼歌声飞扬,包间飘出或深情,或悲伤,或激越的男男女女们的歌声,说心里话,郑为民内心虽然不排斥娱乐场所,但也不爱到这种地方来,不是他传统,保守,是与他的精神追求有关。

    他关注的是天下民生,而不是个人的饱暖淫欲,他喜欢的是纵横天下英雄之气,而不是混吃等死的碌碌之庸,他想着建功立业,必须要有真才实学,他在精力大都放在对各种知识的学习上了。

    他怕因为沉迷于声色犬马,而耽误了自己对知识的猎取,他想着趁着年轻多学点东西,将来对自己有用,而不是像许多小年轻一样临时报佛脚,事情来了才学,所以机会往往就是为郑为民这种人准备的。

    郑为民这种人如果在民国时代,指不定就是精英,可惜在和平年代,受现实的局限,他的梦想只能放在当多大官,为国家建多大业和为老百姓谋多大福方面了。

    推开508酒吧包间的门,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水之气扑面而来,郑为民笑着嗅了嗅,香,真香,这种淡淡的桂花香水味道,郑为民是最熟悉不过了,这是许琳身上常有的香味,乔小兰身上是淡淡的栀子花香的味道,这两个女人身上的香气,郑为民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许琳身上的味道似乎比酒店包间里飘出来的味道,要纯正很多,因为里面夹杂着这个漂亮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这种香气似乎有净化香水的功能,而使香水之气息,更纯正更让人着迷。
411 敲响第三家的门
    正当破指和三金挨家挨户地散布,由牛背村治保主任肖爱松编造的散言的时候,睡在村外草房里正要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的郑为民,突然接到大学同窗,睡在上下铺的铁哥们夏罗明打来的电话。

    “老官,你狗日的,还在做梦吧,猜猜我是谁。”夏罗明在电话那头很是兴奋,似乎怕郑为民听不见,声音很大,随着说话声传来的还有咚咚的音乐声,像是在一家酒吧或是ktv。

    郑为民听到对方的声音,猛然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这声音太熟悉了,熟悉的就像自己在大学时睡了四年,中间破了两个洞,垫了一大块纸板的床板,郑为民呵呵笑道:“罗子,你狗日的,还记得兄弟,听说你发财了,到今天才想起老子来,是不是跟哪个妞喝的兴奋,把兄弟从记忆的角落里搜刮出来,想着骚扰一下啊。”

    “**,狗日的老官,别没个正形,快来你们县城森泰大酒店,咱哥们带着我的司机,叫了三个妞正在酒店唱歌喝酒呢,三个妞都很正点哟,咱一人一个,一个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啊,你必须来,这事没的商量。”夏罗明在电话那头,喝了一口红酒呵呵笑道。

    “那是必须的,你等着,半个小时到。”夏罗明是郑为民在江洲大学计算机系的同班同学,两人睡在同一个寝室,一张床,上下铺,关系处的比亲兄弟还亲兄弟,吃在一块,学在块,玩在一块,打在一块,只差没爆菊花了,人生难得一知己,这种铁哥们到了自己的地盘,还能不去,否则,那还是人吗?那可不是郑为民的风格。

    郑为民迅速起床,挎上包,带上匕首和左轮手枪,因为山路太险,不的不带,当然,钱肯定是要带足了,自从华天宇华总给了他一百万救命感谢费之后,郑为民手头不再缺钱,他每次出门包里总要塞上三五千块钱,以供不时之需。

    此时,三金又敲开了一户牛背村老百姓家的门,户主名叫老马,五十几岁,一家四口,夫妻俩和两个初中毕业才十四五岁双包胎儿子,家徒四壁,穷的叮当响,老马见是三金,尽管已经睡下了,还是很乐意披衣起床,开门说事。

    牛背村老百姓都知道三金是村里的能人,而且为人诚实讲信誉,口碑很好,三金能到自己的穷家来,那就算看的起自己了,不要说给脸色给他看了。

    “三金呀,你咋黑灯瞎火的到咱这穷家来耍,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啰。”老马说话时,咧开一张掉了门牙的嘴,吐沫星子乱飞,见三金朝自己似笑非笑的样子,老马用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嘴角抹了抹,笑道:“三金,这么晚上门,不是专门来耍的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啊?”

    “老马哥,你算是猜对了,我是专门来告诉你好消息的。”三金上去握住老马一双骨关节粗大变形,布满老茧的手,摇晃了两下,笑道。

    “呵呵,三金,你的话我信,你说有好消息,一定有好消息,你说,我听着嘞。”老马怕眼睛睁的不够大,让三金失望,弯下头,用手背擦了擦因多年劳累和日晒雨淋而浑浊了的眼睛,再次抬起头来,开心地笑道。

    “老马哥,你很快就要发财了呀,明天呀,村里郑支书在省城请了一家药材公司来咱村里收男人草呢,三十块钱一斤,明天一上班就在村里收购,因为时间紧,郑支书专门叫我来通知,他太累了,现在已经睡下了,叫你们不要给他打电话,明天直管把男人草送过去就行了,老马哥呀,这事你可得抓紧,我反正已经通知到了。”

    三金说完,见老马高兴的手在发抖,心里一阵发酸,胃十分难受,脸上一阵抽搐,表情很是痛苦,只差眼泪没掉出来了。

    “三金,你怎么啦?”老马见三金这情形,以为他哪里不舒服,赶紧上去搀扶,三金摆了摆手,勉强笑道:“老马哥,没事,没事,就是胃有点不舒服,这事就这么说了,你知道就行了噢,别跟别人说这事,你用力割就行了,不然,人家都抢着割,只怕你就割不上了,你可是我通知的第二家,其他人还没通知到呢。”

    听说自己是第二家,老马看着三金眼泪不知不觉都下来了,突然朝三金跪了下来:“三金,你真是好人好德,有好报呀,我老马家穷了几代,没有想到你给我家送来了这么大的喜事,你真是如来佛在世呀。”

    老马朝三金下跪,让三金的脸上火烧火撩,红一阵白一阵,幸亏灯光暗淡,让人看不出来,三金这个时候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巴掌,这简直太作孽了,要不是外面还有两个拿着刀的歹徒在偷听,要不是老婆在家里,还在另外两个歹徒手上,他真恨不得在老马家的门后操起一根扁担跟破指这帮混蛋拼了,可是三金不能,也不敢。

    他现在只要记住是破指他们逼着他们干的就行了,到时支书郑为民追问起来,他只能如实交待,让郑支书去找破指去追查去,不过,三金知道,这事做下来,他的好名声就这样毁了。

    “老马哥,快起来,你这是折煞我呀。”三金搀扶着老马的手,要拉他起来,感觉老马的手冰凉,赶紧说道:“老马哥呀,别感冒了,到时老嫂子要骂我了,快上床睡觉去吧,我走了。”

    见三金要走,老马赶紧朝房间里喊道:“爱珍呀,你这个耸货,快起来送送三金,他可是我们家的活菩萨呀。”

    老马老婆爱珍睡在床上,一直听着堂屋里的动静,听见是三金,本打算起来打声招呼,想着已经睡下了,有男人老马应承着就行了,这时听见男人大声叫唤她,说什么活菩萨,她这才赶紧穿衣下床,往堂屋来准备送三金出门。

    三金怕闹的动静太大,耽误时间,想想老婆在家,还在两个歹徒手上,一时心急,赶紧摆了摆手,朝门外溜去,唯恐逃之不急。

    门外两个持刀的歹徒见三金快速走出来,赶紧闪到一边,此刻三金的泪水在黑暗中,涮涮的流了出来,在两个歹徒的逼迫下,他不得不走往下一家,他知道自己已经撒了第二次谎,再也没回头路,他只得硬着头敲响了第三家的门。
410 小心你的狗命
    “臭娘们,叫什么叫,还想跑,老子看你往哪里跑。”两个歹徒见三金女人青苗要往院子外面跑,噌噌几步追赶上去,从背后一脚把女人踹倒在地上,青苗吓得哇哇大哭着,刚要起身,两个歹徒对视一眼,一阵淫笑,其中一个歹徒冲上去,一把把女人捞进怀里,顺势在女人饱满的**上摸了一下,发出一阵快活的淫笑:“嘻嘻,臭娘们,放老实点,不然老子奸了你。”

    青苗在高个歹徒怀里极力挣扎,嗷叫着,站在旁边的矮个歹徒急了,照着女人青苗的不算难看的脸,狠狠地抽了上去:“臭婊子,再叫一声老子一刀把捅死你,再剜了你的**,信不信?”

    女人被两个歹徒震住了,由嗷叫变成了低声的呜咽,见两个歹徒并没有进一步猥亵自己,做出出格的耍流氓动作,这才张着胆子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别他妈,废话,快进屋,我们要干什么,会跟你男人说,你放老实点,不然兄弟们手上的刀不是吃素的。”两个歹徒说着当地普通话,推搡着女人往堂屋里走去。

    见女人没事,男人三金是个聪明人,赶紧冷静了下来,笑道:“四位好汉,有话好说,你们想要什么,我三金尽量满足你们,只要你们不杀人灭口就行。”

    说到杀人灭口,女人青苗的身子吓的像筛子筛糠一样抖动着:“四位小兄弟,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快说呀,咱家穷,家里只有卖男人草的五千块钱,你们要是要,就给你们,求你们放了我们。”见四个歹徒的眼睛在头套里邪恶的对视了一眼,保持着沉默,女人感觉这是个不详的预兆,赶紧想着用钱保命。

    提到钱三个歹徒眼睛都绿了,本来没打算抢钱的,见女人尽然说家里有卖男人草挣来的五千块钱,一个个奸声笑道:“嘻嘻,快拿啦,快拿来,越快越好,不然,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男人三金本想着随便给两个钱,把这帮歹徒糊弄走了事,见女人把自己近段时间卖男人草得来的钱全部说了出来,气得直剁脚,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女人飞快地跑进了卧室去拿钱,三金脸上痛苦地抽搐了几下,咬着牙,却又不敢责骂女人,怕挨歹徒的刀子。

    女人在一个拿刀的歹徒的逼迫下,拿着五千块钱很快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个歹徒见见女人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钞票,嘻嘻一阵淫笑,上前一把夺了过来,然后交给站在旁边的一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歹徒手里:“老大,你数一数。”

    称作老大的歹徒,伸手一把拽过歹徒递过来的钱,露出头套外的眼神尽显贪婪之色,男人三金感觉称作老大的歹徒手指有些异样,大拇指前端明显缺了一块,他马上意识到,这人是别人正是虎口村的混混破指。

    破指见三金朝他手上瞄了一眼,有意用钱挡了一下那根破残的大拇指,他也怕三金从自己的手指上认出自己,然后,抬头观察着三金脸上的神色,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只要三金神色异样,他会立即撕票,好在三金除了害怕之外,似乎没有一丝惊奇,破指确定三根没看到自己因为破指而出名的缺点,心里才放松下来。

    破指这小子心狠手辣在玉岭镇是出了名的,在整个玉岭镇道上混的,没有不知道的,更何况虎口村还在牛背村的隔壁,牛背村四组正好和虎口村一沟之隔,破指的臭名声,三金能不知道,三金很是精明,他并没有声张,知道自己只要说出破指的名字,今天夫妻二个都会成为四个歹徒的刀下之鬼。

    “兄弟,这是五千块钱,家里实在没钱,儿子还在县里念高中,每月花销都不得了,我也是无奈,才做点小生意,赚点糊嘴钱,你们要是要,全部拿走吧。”三金抹了一把眼泪,装作很痛苦的模样,好在让三金欣慰的是,女人并没有说出家里一张三万块钱的存折,否则,这个家真的要饿着肚子过日子了。

    破指见三金说的可怜,本来自己也没打算弄钱的,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想了想从五千块钱里面,点了二十张老人头,塞到女人青苗手上,用本地的普通说到:“行,看你还算老实,只拿你三千,这两千块钱,拿回去,给你儿子上学用吧。”

    我的娘唉,这破指哪根神经动了,尽突然有了这样的善心,青苗空咚一声朝破指跪下了,双手合十不停地朝破指磕着头,口里念道:“好兄弟,你可积了德了,我全家感谢你呀,我们今天算是遇到好人了。”

    破指手一挥,吼道:“给老子起来,别他妈婆婆妈妈,老子的事还没完。”

    “兄弟,钱不是给你们了吗?你们还想干啥嘛。”三金流着眼泪,疑惑地望着破指,怔怔地问道,说到这里,三金以为破指他们是不是觉得钱给少了,赶紧对女人说道:“青苗,你个傻货,家里就这五千块钱,都给这几位兄弟,你要回来干什么,还不快点给这位兄弟。”

    青苗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尘土,赶紧把攥在手里的钱递给破指,破指喝道:“老子话还没说完呢,你紧张个鸟啊,小心老子一刀剁了你个王八蛋。”破指说完,忽然生了气,举起用手中的三千块老人头,朝三金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下。

    这一抽着实不轻,三金的脸昏暗的灯光下,像发了面烧,红了一大片,三金捂着脸痛苦不堪,大气也不敢出,只是傻愣愣地看着破指,像个接受命令的战士随时准备为三金冲锋陷阵。

    破指看着三金狼狈样,很是得意,心里涌现出一种玩弄别人,随心所欲的快感,冷冷地哼了一声,突然用手一指三金,说道:“你,现在马上挨家挨户的告诉牛背村的老百姓就说明天牛背村书记郑为民已经在省城叫来中药材公司的收购商,准备大量收购牛背村的男人草,三十块钱一斤,明天一上班就送到村委会去,除了几个村里的干部不通知之外,其他人都通知到,知道吗?”

    说到这里,破指警告道:“你听着,就按照我刚才交待的话说,说完就走,如果多一句话,老子割断你的舌头,我们的人随时在门外听着,要是不老实,小心你老婆和你的狗命。”
409 另类歹徒
    混混破指听说要整人,浑身来了精神,他就是靠打架为生,习惯了,三天不揍人,总感觉拳头发痒,破指知道既然肖爱松请自己整人,不用说肯定要给报酬,自己最近手头有点紧,这正好是个机会,开心骂道:“肖大头,你狗日的,别他妈骗我,咱整,打他,踹他,还是骂他,你开个价,这单活哥们接了。”

    肖爱松听了破指的话,扑哧一笑,想着这小子错误地理解了自己的意思,破指笑骂道:“肖大头,你他妈笑笑,笑个鸟啊,我就错了吗?”

    “不是,不是,破指,我还没那个胆量叫你收拾那小子,你就甭往打人这方面想,都他妈什么年代了,谁还打打杀杀,这年代要用脑,知道不。”肖爱松说到这里,笑道:“论拳脚恐怕再来个二十个破指也不是那小子的对手,我不是叫你去来粗的。”

    “嘢,你小子长他人志气,灭老子威风,在玉岭镇还没有我破指收拾不了的人。”

    肖爱松呵呵冷笑道:“行啦,你小子就别吹了,咱兄弟谁不了解谁呀,来硬的你玩不过他,玉岭镇两条地头蛇都被他直接进门,打翻在地,踩在脚底下,你能跟许龙飞他们比不?”

    提到许龙飞和周彪两条玉岭镇的地头蛇,破指在电话那头苦笑了一下,作为曾经跟着许龙飞混饭吃的跟屁虫,郑为民的厉害自己岂能不知道,只是当作兄弟的面,过过嘴瘾,见肖爱松揭穿了自己,破指立即收起笑脸,认真地说道:“肖大头,说吧,咋整,捎个话,咱哥们只要能做到,绝对给你长脸。”

    见火候差不多了,肖爱松这才说道:“破指,这事对你来说举手之劳,你尽管按我的要求去做就行了,这样,————————。”

    当肖爱松把自己的想法跟肖爱松一说,破指咧嘴呵呵一笑:“兄弟,你行啊,这事你也能想的出,你狗日的当了村官还真有长进啊,这活哥们做了,不过我可跟你说好啊,肖大头,你好歹也是政府的人,咱哥们最近手头吃饭的钱都没了,八百,一分钱都不能少,否则,兄弟真的做不起。”

    肖爱松想着镇长秦尊最后在挂电话时,答应给自己两千块钱作为活动经费,见破指只要八百,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笑道:“兄弟,成,看在咱哥们多年感情的份上,再多给两百,凑个整数,图了吉利,一千,怎么样?”

    “呵呵,肖大头,你狗日的像个干部,有魄力,就这么定了。”说到这时在,破指呵可笑道:“肖大头,晚上活动时,你,你得先把钱带上,不是咱兄弟信不过你,哥们我现在穷的口袋里已经是布靠布了,明早上还指望着你这钱到老童家的早点铺吃碗炸酱面。”

    ——————天很快黑了下来,月光下,山雾渐渐升起,弥漫在整个村庄,角角落落,远处几声朦胧的犬吠声让牛背村的夜显得更加荒凉,山风吹在人脸上像冰块抹了一下,冷飕飕的,山里人已经麻木了自己的生活,祖祖辈辈守着千千个寂寞的夜晚,一代代的延续着。然而每个夜晚,到底与别的夜晚还是有些不同,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牛背村四组三金家,三金和他老婆正把这段时间偷偷背着村里人,卖出去的男人草得来的几千块钱,在卧室的那张低矮的四方桌子上,开心的数着一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

    “嘻嘻,三金,你说咱村祖祖辈辈守着这男人草,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想起来要往外卖呢,唉,山里人真是实诚,把这么好的发财机会给了咱家,真是老天开眼呀。”三金老婆在手上吐了一口吐沫,搓了搓,一边点着钞票,一边得意地笑道。

    “那是,你老公是什么人,祖上就是地主,脑袋瓜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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