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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小楼传说 Ⅳ(共4卷)-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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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如此比来,容相……容相…… 他止不住颓丧了下去。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不道歉,不弥补,就坐等着时间流逝,他和容谦之间的关系,便能自然而然,变回成亲密从容。用乐昌的话来说,这难道就是亲人与外…… 那个词,燕凛连想都不愿意去想。 乐昌看着他神情怅怅,知他是想得岔了,不觉低笑:“陛下,父母子女之间,那样的至亲天性,是因了血脉相连,哺育依偎,日久天长,才会有的。然而人生于世,却不一定是非要亲人,才会成为至亲之人。只是……” 她轻轻反握了他地手,声音委婉温和:“只是,离了血缘天性,做错了事,就该认错,想要得到,便须付出。珍惜一个人,就该去努力。这样的努力,并不是见外,而是……是你在意啊。”燕凛苦涩道:“乐昌,你不明白。容相待我有大恩,我却曾深深负他,如今他回来。我一心一意想弥补,可是。总觉得,处处做得都不对。我时时刻刻想要赔罪,可是,事情做得这样刻意,这样牵强。倒象是每为他做一件事,都只是为着我自己的心一般,这……” 乐昌忍不住唇边地笑意。 “陛下,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本来就该用心地。刻意想要对别人好,有意想要为别人做些什么,这有什么见不得人地?你用了心机,但这心机是因为你在乎,所以才用。若是无关紧要之人。谁又为他费这个力气。” 乐昌笑道:“我曾为了陛下去厨房学做羹汤,明妃姐姐为了陛下,每天都练一个时辰弹琴。如妃姐姐知道陛下喜欢下棋。便苦心钻研棋艺。王总管时刻将陛下的饮食起居放在心上,照料周到。封统领和史世子为了替陛下分忧。殚精竭虑。谁没有用心思。谁不是在刻意呢?陛下难道会把这些全想成心机谋划,会觉得我们做地事。都是别有用心?” 燕凛怔了一会,才道:“没有见到容相,我总时时想念他,见到了他,我却有些怕和他在一起。不去见他,我心里总是牵挂着,真到了他身旁,不管说什么,做什么,我又都有些不自在。我……我这不是用心。我只是心虚含愧,难以面对我曾辜负伤害的人。” 乐昌心里也着实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个英明神武地夫君,一到面对容谦的事情上,就总是会如此轻易地不断否定他自己呢? “这种事也不两人稀奇啊。夫妻依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洞房花烛夜,第一次彼此相见,也都难免忐忑难安,极不自在吧。但是却不是说,他们就是有别样的心思,就是不期待,就是不想着要相伴一生的。天长之久,慢慢地相合,慢慢地亲近,自是相携白首,不弃不负。” 乐昌眉眼温柔:“陛下,不要指责自己,不要因为用得心多了,就先不自在了。关怀一个人,才会愿意为他用心思,在意一个人,才会想要亲近他,才会因为尚且不知应该如何亲近而忐忑。” 她微微笑着:“做错了事,就大声告诉他,你错了。你很在乎他,也要同样大声,对他说明白。既然觉得彼此尚有隔膜,就去将那层隔膜打破。不要总觉得,有什么话,说不出口,或是不说他也明白。纵然他真的明白,也一定更喜欢听你亲口说。他是你地师父,你的尊长,是养育你,教导你,保护你的人。我已经没有了这样的亲人可以孝敬报答,陛下,你还有。所以,不要这样踌躇不前。想要为他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想要对他说什么,就大胆去说。为了你在意的人去用心机,去刻意讨好,有什么错,有不好意思呢?爱护一个人,不就是该努力为他做一切他想的事,只要他高兴一点,自己就可以满足吗?” 燕凛怔怔听着乐昌这番话,只觉心中豁然开朗,就连胸膛里的热血都呼啸沸腾起来。 他幼儿为帝,习惯了孤家寡人,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学会了如何去接受,去辨别他人忙不迭献给他的感情,却还根本不懂,也没机会去练习过如何去向别人表达自己的感情。结果现在稍微用心一点,就总觉是自己是在谋划,是动机不纯了。 想要为他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想要对他说什么,就大胆去说。 这样简单地话,却将他所有的犹疑和不断的自我否定,全给打消打散了。 一直以来,他只是因心切而情乱,事一涉及容谦,他就再无半点自信,无论自己做什么,想什么,都很自然地先把自己给否定一遍。 如果不是乐昌这般款款笑语,细心开解,他还不知道,自己欠地,原来,根本只是勇气和自信。 乐昌感觉他握着自己的手,都因着激动而微微颤动,不觉一笑:“陛下,江南刚贡进来几样新鲜果子,不但味道鲜美,太医还说能润脾养身,听说容国公身体不好,正好用来滋补,陛下不介意亲自去送一趟吧。” 燕凛未料到她替他思虑得这般周到,一时又是感激,又是惭愧,低声叹道:“乐昌,你……” 乐昌只是微笑着伸手掩着他地唇,阻住他地话语:“陛下,你我夫妻,万事心知爱护一个人,就是该努力为他做一切他想的事,只要能让他稍稍高兴些许,自己就无限满足。她凝眸望着她地丈夫,她的天,她的一切。 我的陛下,你心中至重之人,是容国公。乐昌心中的至重之人,却是你啊。废话分隔线… 秘书棕:因为昨天不舒服,纳兰没写成文,这章是她今晚才努力赶出来的,于是更新时间就比较晚了。 那个,擦汗,一天的存稿也没有的时候,更新时间真的无法保证,只能是她啥时候现写完了俺啥时候看着准备现更,。暂时请大家早上过来看吧,晚上就别等了,汗。yxg。cc 小 说
风云际会 第一百五十六章 你逃我追
“我不娶她,我绝不娶她!容相,你要不帮我,我就立刻卷铺盖逃跑。” 安无忌在院子里拍着石桌,大喊大叫:“这件事我可是受你连累的,你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容谦慢条斯理地喝茶,头也不抬一下:“知道什么叫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了吧。若不是你刻意在人前与她亲近,纵容流言发展,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我当时……我当时不是总被她追着打,心里急了,所以借点小事,故意为难她一下,让她也尴尬一会吗?早知今日,我死也不那么干了。” 安无忌欲哭无泪:“我的容相,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妹子也不是不好,只是,只是……她……她……她太凶了啊!” 想想自己被追得抱头鼠窜,揍得鼻青脸肿的苦难岁月,再想想自己未来几十年的大好人生,安无忌哭丧着脸,咬了咬牙,也顾不得得罪容谦了:“她是个好人,可也是只母老虎。我就是死,也绝对不能娶她……” 容谦一挑眉,倏得抬头,目光如电看过来。 安无忌初时被容谦看得心神一凛,身不由主后退一步,但他立刻察觉容谦神色有异,看的分明是他身后。安无忌背后莫名地一阵冰凉,猛然转头,却见青姑正站在月洞门下,呆愣愣地望着他。 安无忌本来还抱着侥幸,安慰自己青姑只是刚来,啥也没听到。然而,一看他转身望过来,青姑慌乱地惊叫了一声。扭头便跑。 安无忌立刻慌了神。他虽然算不得是什么谦谦君子,但是从来也是很怜香惜玉,羞辱女子的事情更是从来没做过。对于他来说。背地里骂一个女人是母老虎已经很过份了,更何况他还说了什么死也不娶她这样的话。 对女人来说。男人这样的言辞,自是奇耻大辱,万一传了出去,若是重视贞洁的女子,甚至很可能会抹脖子上吊地。 现在见青姑不堪受辱。又羞又愧,慌乱而走的样子,安无忌立时手忙脚乱:“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喂喂,误会啊……其实你不是不好,我……” 青姑哪里理他,飞一般奔逃而去。 安无忌头大如斗,一时居然忘了向容谦求救。跺脚就飞快追过去:“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看不起你,我……” 容谦悠悠然欣赏着这一出闹剧。丝毫没有提醒安无忌地意思。 看着二人一前一后,跑得没影。yxg。cc隔得老远。还传来安无忌惊惶的叫声:“我真地不是故意的……”他忍不住就想笑。 说起来,无忌待青儿算是极不错的了。从头到尾。他急成那样,也只骂青儿是母老虎,凶女人而已。至于什么丑八怪,残废,这一类的词,他不但从来没出过口,估计连想都没想过。 人么,一旦互相之间熟悉了,真成了朋友,对方长什么样,自然而然就不那么注意了。美女的手帕交不会天天看着她流口水,而安无忌对着青姑这个丑女,两人这么熟了,恐怕也早就想不起来青姑地容貌如何了。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青姑比他能打,让他吃了不少苦头罢了。这个挨打的阴影,太深了点。 象安无忌这种人,做的是密探的营生,一辈子都在跟人斗智玩心眼,越是美丽越是聪明的女子,在他看来越是应该要绞尽脑汁应付的对手,真要娶妻相伴,怕还真是要青姑这一类相貌乏善可陈,心性纯朴的女人,才能让他放开心怀。 只不过,男人嘛,心理上总是不能接受女人比自己更强更能打的。那逆反心理是理所当然啊。其实就凭他一看青姑奔走,便一点也不考虑挨打地追过去解释,就可以看出,不知不觉间,他早就将青姑当成伙伴朋友来关怀了。 不管怎么样,能有这样地开头,已经很难得了。他就算不会推一把,也绝对不会故意拦着。 其实,安无忌也实在太多虑了。刚才的话,放在别人身上,当然伤人,可是青姑听了,怕是不会受什么心理打击的。 安无忌对于青姑地过去毕竟不了解。一个从小就被人当成扫把星,一天被人骂无数回残废,霉气,在全村人的敌视鄙夷下慢慢长大,然后,还可以顶着那么多敌视和攻击,一点点拾回自信,慢慢自立自强地女人,哪里这么容易就会被伤害。 小时候,她地亲生父亲都可以拿着棍子醉熏熏地骂着灾星追打她,她的叔叔可以毫不留情,用最难听地话来辱骂她,赶她出家门,连村子里的小孩都可以围着用泥块打她,用最刻薄的言词羞辱她,把骂她的话编成歌,天天唱。而在救了容谦之后,什么不要脸,淫妇,这一类最难听的话更被人说过无数回。从这种苦难中挺直腰走下来的女人,岂会被安无忌那么轻飘飘一句话给伤害了? 到目前为止,青姑对安无忌也不是没好感,但到现在基本也就是视做朋友,还不至于如小女儿一般,动辄为男人的一个表情,一句话就,伤春悲秋去。 青姑的奔走,实际更多是因为惊惶。 她只想着替容谦安家立业,却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残疾貌丑的女子可以成为别人的妻子,所以也从没考虑过自己也该成亲。 安无忌说不娶她,在她看来,倒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她毕竟是个女人,忽然间听到一个男人提到和自己婚姻有关的事,立刻就慌乱起来,安无忌一瞧她,她当然是即刻吓得转身便跑。 安无忌哪里知道这其中情形,自是颇为惭愧内疚地一路狂追。 以往在茶楼。总是安无忌跑,青姑追,这一回。在国公府,却是改成青姑在前头跑得飞快。安无忌在后面拼命追了,一边追还一边喊。 偏巧着,这时候,燕凛也在乐昌的支持下,下定决心来了国公府。 国公府的下人全是宫中安排过来的。在王总管地细心安排下,看门的,几乎全是认得燕凛的人,一见燕凛来了,立马跪下一堆。 燕凛摆了摆手,让大家起来,别行礼呼叫,径自熟门熟路往里走。一路上下人要跟随服侍,他只问了问容谦在哪。就挥手让大家散开,不用跟随也不用传报了。 才往里走了三道门户,就见前头院子小门处。青姑一头撞进来,一抬头看到燕凛。本来已经很慌。看到这个自己害怕地皇帝就更慌,一转头。又重新钻出门去,换了个方向飞跑。 燕凛莫名其妙摸摸自己的脸,我很凶吗?我长得很难看吗?至于把这姑娘吓得一次比一次厉害吗? 他这里还没回过神呢,就见前头院子里,安无忌大呼小叫地由远而近:“青姑娘,青姑娘,你听我说他只顾着追人,燕凛身边又没几个随从跟着,双方还隔着一个院子,只有一道小门相连,他居然愣是没注意到燕凛,只管直勾勾盯着刚才青姑跑地那个方向 “青姑娘,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说不娶你……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那个,我不是说你不好……” 燕凛看得目瞪口呆,嗯,安无忌真不愧是江湖出身啊,做事可真豪放大胆,愣敢在堂堂国公府追着人家小姐这么大喊大叫啊。 难道这就是乐昌说的,在乎一个人,就要大声说出来吗? 一时间,燕凛对安无忌的钦佩,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很觉得自己应该努力向他学习。另外一边还摸着下巴想,看来安无忌和青姑的关系密切,是确定无疑的了。这件婚事,可真是十拿九稳地佳偶良配了。 皇帝想得得意起来,仰天大笑三声,大步就向前走去。 乐昌说,想要为他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想要对他说什么,就大胆去说。 容相,那个他看得至亲至重之人,就在前方那小小的院落之中……号外爆料……… (下面都是通过修改添加,未计入正文字数的。) 秘书棕:月末了,划圈圈。推荐票榜上,小楼马上就要掉到第四了,这个节骨眼上,今日傍晚,纳兰家住的那栋老楼居然……失火了。楼下一层到三层全都烧黑了,某人这个坐在六楼的,看见楼下在冒烟,居然还淡定地试图用家里的座机打119报火警,然后发现,座机已经不通,于是起身淡定地将身上的睡衣换成“正衣”,淡定地拿了钱包,淡定地拿了手机,淡定地下楼来,淡定地发现自己把笔记本电脑忘在了家里,淡定站在街对面,给Yia秘打电话报告情况,说她平安无事,火也没烧到她家那层,但看消防队的架势,今天恐怕等他们收拾完了会很费些时间,家里晚上不知道能不能来电,电脑没拿出来,她有可能无法写文等等…… Yian秘趴倒问,老大,你怎么如此“淡定”,某人说,反正家里已经不是第一次碰上火灾了…… 如果不是这种特别的意外情况,小楼地日更是不会在3000字以下的。再画圈圈。今天这章字数欠了些,不过她已经很“淡定”地保证,一定会努力在附近找到写文的地方,尽量码字,顺利地话在明天或者后天双更,将今天的字数补上。所以…… 深呼吸,推荐票啊推荐票……你可不能因为今天更新少了就不来啊泪奔…… 啊啊,最后,加一句好消息,纳兰方才刚刚已经到家,家里一切平安,已经有电有网。然后今天正好是小楼2秘,玫瑰瓣瓣地生日哦。BB一直在负责更新公众版,管理讨论区,非常认真,非常辛苦,纳兰在群中诚祝她人比花娇,心想事成。BB要生日礼物,纳兰说,“俺这边今天这么大地火;不就是庆生的烛光,多好地庆生啊……” BB要一只可以插下如此大一支蜡烛的蛋糕。某人说:“东张张;西望望;今天的天气好好喔……”所以,好了啦,没事了。嘎嘎。打滚求大家用推荐票给她压惊吧!让她精神抖擞地多写些文,我想双更啊双更啊……最起码也让她努力让我这个秘书手里有多于0个字的存稿吧……再次泪奔。yxg。cc 小 说
风云际会 第一百五十七章 今昔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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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谦也没想到,燕凛会不经传报,忽然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微微一惊,才要起身,燕凛却已经赶紧把手里的大果盒子放下,直接在他身旁坐下,免了他行礼的麻烦。 “今天江南刚贡上来几样新鲜果子,皇后说十分可口,且能润脾养身,便提醒朕带来给容相尝尝。” 他这话说得飞快,眼睛四下游移,都不大敢看容谦。刚刚还下定决心呢,这会子莫名地就又慌张起来了。 容谦想起刚才这位英明神武的年少皇帝,自己亲手抱着个大果盒子,献宝也似跑过来的样子,就觉好笑。 轻轻打开精美的果盒,看着里头一格一格,分开搁着几样千山万里,驿马急送来的水果,旁边折压着两块绒绣手巾,搁着一把精巧的小银刀这些小巧,红艳,水嫩清香,形色俱美的果子,在这个连机动车辆也没有更没有冰箱冷藏技术的时代,却是要费下多少人力物力,方能送入了京城来,还保有如此的活气清鲜。实在已经可说是无价之物了。 容谦微微一笑,伸手随意捏起一颗红果放在手心,食指中指夹了银刀,微微用力,切开。松开银刀,拉起燕凛的手,将一半果子留在他的掌心。容谦笑道:“陛下不介意陪我一起尝尝吧?” 燕凛怔怔地将果子往嘴里送,舌下甘甜,却又茫然不觉。心头润澈,却又略带仓惶。 看着他的样子,容谦实是觉得很有趣。舌间果味清甜。心中欢喜畅然,不觉笑道:“皇上还记得吗?你小的时候,宫里但凡是有什么好东西。总要先送一半到相府来。各地有贡物献上,你总爱拖了我去先挑一遍。然后才肯收起来。” 燕凛心中一动,脸上也有了遥忆之色:“那时宫里厨子有新菜色,外地有特色好吃的贡上来,我总要容相陪我一起先尝试一番的。” 他低头,定定看着容谦又切开一个果子。往他手里送,莫名地心中又是酸涩又是欢喜。 “那时候……容相也是这样照料我地。” 他徐徐抬头,目光慢慢凝定在容谦脸上。 依然是温柔的目光,依然是淡淡的微笑,然而,又分明是不同地。 那些柔和,温暖,并不过于外露的快乐和欣慰,清清淡淡。却又让人决不会认错。莫名地,燕凛心中就温柔欢喜起来。 乐昌说,爱护一个人。就是该努力为他做一切他想的事,只要能让他稍稍高兴些许。自己就无限满足。yxg。cc 那么。他真很渴望,很渴望。去为他做得更多。 “容相,我刚才进来时,看到安无忌正在四下追着青姑娘,靖园告诉我,他们之间,情义颇为相投。” 容谦自是知他想要提起安无忌与青姑的婚事了,不由得莞尔一笑,将银刀放下,手巾递给燕凛一块,方才自己也取了那绒绣的手巾,擦净了手。 皇帝的赐婚,是只有贵介重臣才可以享有地荣耀。就凭着安无忌这么个不高不低,往京城人堆一里扔,立马找不着的官职,哪里来的这份光彩,说穿了,不过是燕凛给他的面子罢了。 “青儿与无忌倒有些相投,只是这男女之情,还是顺其自然为妙,我们不宜插手太多。若是有缘,无忌自然会对我提起此事的。” 其实青姑的终身大事,又何尝不是容谦一块心病。 到目前为止,除了他自己之外,也确是只有安无忌与青姑较为亲近。但青姑在自己的事上,素来颇为迟钝,而安无忌目前,也还没有啥明显的情怀萌动迹象。这种事,暗中促成就好了。否则本来有机会发展一段感情,莫名其妙冒出个皇命赐婚,变成硬压下来的责任,只怕好心反而办了坏事。 更何况,安无忌干地是密探工作,本是越不受人注意越好。青姑更不适应上位者的奢豪气派,天子赐婚这种荣耀,于他们来说,未必是福。 其实,单为着容谦的身份暴露,这二人已经受了极大压力了。 本来安无忌隐在史靖园地光芒之后,无人注意,却因为和容谦走得近,现在莫名地成了个身份半暴露的人,走到哪里都有人注意。 青姑更惨,生活和心理地平衡完全被打乱,在国公府中,根本找不到自己地位置安无忌还是灵活通透之人,可以适应外部变化做出调整,青姑对这一连串的变故,却完全是措手不及,惊慌失措。 这段日子以来,青姑地失措和迷茫,容谦哪里会看不出来,只是他实在是无力解脱她罢了。 他也想给青姑自由,放她走出这国公府,自在地去过日子,做事业。奈何现在青姑和他被牢牢拴在一起,只要一离开国公府,必然就会成为其他人巴结纠缠拉近乎的对象。 青姑哪里应付得了这种事?为了不让这老实姑娘被外头的虎狼给生生吞了,容谦只好先把她牢牢护在身边再说。 对于青姑,容谦一直是暗怀歉意的。早在他决定重新走进燕凛的世界时,他就知道,青姑本来那样平安喜乐,满足自在的生活,必然会被破坏了。然而,当得知燕凛有可能被方轻尘陷害这一事实之后,他就再无犹豫地选定了将来要走的路。 私心里,他知道,自己确实是因为燕凛,而牺牲了青姑明明已经到手的快乐和满足,因此他不能不十分内疚。 如果他年,安无忌真能与青姑有个结果,他倒是打算向燕凛为安无忌求个在外地的,不大不小的官职,让他们远离京中风波。以后。即有适当的官家特权可以保护自己,也没有太多的规矩繁琐束缚,那才是适合他们地生活。如果那样。他也就可以心安许多了。 容谦这里想得倒是极如意,觉得未来十分光明。燕凛却是暗暗有些失望。 本以为是天大的恩典荣耀,谁知道容谦眼也不眨一下,赶紧就替安无忌和青姑给拒绝了。看起来,自己果然是根本不懂如何与人相处,如何了解别人需要什么啊。 他心中略略迷茫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期期艾艾地说:“容相这么多年,一直是孤身一人,是否,是否……也该想想婚姻之事了。” 不知为什么,问起这话时,他脸上就有些发热,然而心中却出奇地宁静起来。 最初的那些不安,烦燥。焦虑,嫉妒,忽然也都一概无存了。 在这国公府地花园中。他和容谦坐得这么近,近得清风拂来。他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彼此的气息都融合在了一起。 容谦地神情始终是带些慵懒之意的,然而眉眼之间的欢悦却又让人心中快慰他知道容谦是高兴的。而这高兴,是为着他。 他只是拿来了一盒果子。 容谦的欢喜,不为这果子有多么珍贵难得,只为着,拿来地人,是他,是燕凛! 知道自己原来是可以让容谦欢喜的,知道原来,这样简单的事,就可以让自己重视的人快乐,燕凛只觉得,心中出奇地欢喜安宁。万般杂念,千种思虑都悄然隐去,他只是单纯地想要为着那个人做一些事。 不管自己喜不喜欢,愿不愿意,是否高兴,会否嫉妒,若是他欢喜,他乐意,他期盼,他需要,那么,尽力去做,又有何妨。 好在容谦经过安无忌的提醒之后,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听了这句话,立时笑问:“皇上怎么忽然提起此事了?” 燕凛虽然在心底里已经不排斥这件事,但总是莫名地觉得窘迫,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怎么说:“只是上回来国公府,觉得,这么大的府邸,却空荡荡只有两个主人,心里有些难受,容相……” 他抬头,凝视容谦:“人都是希望有个伴的吧?这么多年,你一直一个人为国尽心尽力,身边总是孤孤寂寂。如果不是为了我,你不会一直不娶妻,是不是?“ 容谦释然一笑。这个孩子,总爱把所有的责任往自己身上背。不过,能不闷在心中,而是开口说出来,总是一个进步了。 “我不否认,以前不肯成亲生子,确是和陛下有关。只是,我也从来不曾孤寂过啊。” 他笑看着他地弟子:“那时候,你还小,粉团一样的孩子,任何力量都可以伤害你。我整天守着你,就记得你笑,你哭,你闹,天天吵得我晕头转向,哪里还有空闲去觉得孤单。” 他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怀念:“然后,你一点点大起来,会说话,会咬字不清地喊,容相,容相。我天天听你叫我,听得耳朵起茧。会走路了,东倒西歪,一步一跌,我整天跟着你转,看你摇摇晃晃,走都走不稳偏偏还要到处奔跑,提心吊胆地,就怕你跌倒。渐渐再大些,人就顽皮起来,一转眼,便不见你的影子,爬树掏鸟窝,低头钻狗洞,皇宫里那么多人,居然总是找不着你……” 虽然似是在抱怨,但容谦地神色却始终是欢喜地:“……跌痛了,迷路了,你往地下一坐,放声大哭,大声喊容相,便什么也不管了。可怜我,每回都要满头大汗地跑来救你。再后来,你可以读书识字了,我每天把着你的手,一笔一划教你写字,天天盯着你读书,总要三天两头,又气又无奈地满世界找你这个逃课地小坏 他说得渐渐情动,手抬起来,几乎想象过去一般,把那个粉妆玉琢的孩子抱到怀里来,却意识到,燕凛已经是个成年的君主了。 略有失落地笑笑,容谦轻轻拍拍燕凛的手背,语气轻柔:“有你在,我从来不曾孤单寂寞过。”废话分隔线… 秘书棕:那个,抓头,成语本来是“今夕何夕”,这个题目是一个故意的变体。然后,到9月3日,女频买连包3月的话,有抽奖,奖品看起来不错,需要包月的亲可以过去看下吧。再然后,纳兰今天从中午干到晚上,赶出了双更的份量。所以,明日有双更,中午12点左右加更。(*^^*),最后,看见小楼的推荐票又赶上许多,大家都很开心很开心……yxg。cc 小 说
: 风云际会 第一百五十八章 野心蓬勃
燕凛静静地听着。 那些往事如风,随着那温和的语声,一点点在心头复苏。 前尘如梦,梦里当年,每一点欢乐,每一分痛苦,刻骨铭心,都有容谦的身影。 他生命里所有的第一次,似乎都留着那人的印记。 最初的记忆里,就是那人一身绯袍,淡淡笑颜。说过的第一句话,走出的第一步路,第一次提笔写字,第一次骑马张弓,以及…… 第一次被冷落,第一次遭排斥,第一次感觉到的伤心。 然而,为什么会忘怀呢?忘怀那些快乐,而只记得遭受的伤害,忘了那温柔的笑,那温暖的怀抱,那日日夜夜的守护教诲,忘了那时时刻刻的呵护关爱。 他怎么竟会真的相信,他会伤害他?他已背弃他?他怎么竟会那样狠心,眼也不眨地布下一层层的杀局,来针对他。 容谦见燕凛神情初时柔和怅惘,渐渐悲凉凄寂起来,心中知道,这孩子又莫名其妙地勾起伤心事,自责自苦了。暗自叹息一声,他抚了胸口,忽然一阵咳嗽不止。 燕凛听到容谦的咳嗽声微微一惊,醒过神来,见容谦抚胸闷咳不止,脸色都渐渐涨得红了,吓得赶紧站起来,手忙脚乱帮他抚胸拍背,惊惶地喊:“容相……” 容谦哪里是真的咳嗽,不过是借此分分他的心思而已。燕凛这个没侍候过人的人,手上可完全是没轻没重的,容谦本来没事,倒是让他捶得背痛。赶紧拉了他的手阻住他:“没事,只是刚才那阵风大,有点凉了。” 燕凛也没多想。一回手,解了自己那件盘龙金绣地披风。直接披在容谦身上,之后才有些愕然地问:“刚才有风吗?” “你刚才发什么呆呢,那么大的风也没觉出来?” 容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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