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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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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要说的是,雷小毛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小本子认真的听完,好一阵子,她才说道:“命理真是好复杂,如果你以前只学面相,没有学命理,是不是也会和我的看法一样?”

骆离想了想:“如果只是看他的长相,不和他接触,肯定和你的结果一样;但是卜命相医,不是死的,每术都要灵活运用,跟古医的望闻问切是一样的道理;如果就和单独识字一样,只读不理解意思,那不就失了道术的灵魂吗?”

聊到这里,马上就要进华银镇了,骆离指着远处的华银山:“你看那山,首先是望气,这要用到相术。这山不是单独存在的,首先你要知道她在大秦的什么方位,周围都有什么,有没有要历过变迁,诸如此类;然后才能观察她的高低形状。。。。。。”

小本子学了几个月,从来没有实践过,的确全是死记硬背;听骆离一席话,她非常郁闷,觉得自己不适合学那些,只要练好气就行了;听到后面,她已经走神了。

“还发呆呢,下车了。”

。。。。。。

他们就在进站前的镇子口下车,走几步就到纸烛巷。

到家了,闻无本还差一个多月就是离家整一年,她踏上这熟悉的街道,听见熟悉的乡音,鼻子又发酸了。

“阿本?”一个胖胖的老太太拉住小本子,神色激动。

“你真的是阿本啊!这是从亲戚家回来了?你爷爷不是说去接你了吗,怎么没见他?”

听到这里小本子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黄婆婆,我爷爷他。。。他已经去了。”

“去哪了?”黄婆婆预感不好,不太敢相信,仿佛要确定一下。她就是闻家隔壁专卖香烛的,平时少不了和闻师傅家互相照看。

“黄婆婆!”小本子抱住她就哭,这是到家了,每个人都像亲人,小本子这时完全像个小孩子,哪里还有往日的泼劲儿。

黄婆婆总算是明白了,闻老头儿是死了呀,她搂住小本子也跟着抹了一把眼泪:“好孩子,不哭了,往后来就来黄婆婆家,没了爷爷,你还有婆婆我。”

山灵不能理解小本子怎么一而再,再二三的哭,合江哭,到了这里还哭;哭得他好烦啊!他习惯了南方话,后来习惯了骆离的荣西普通话,听不懂这一乍一乍的西北方言,好像头有点痛。

骆离真想敲他的大头两下,你知道头痛才怪,跟他无声交流:小本子长到十八岁,从来没有离开过闻一清,祖孙俩相依为命,感情很好,闻师傅也是她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不是人类,人理解不到人类的感情,不要瞎乱想。(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再上华银山

等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哭完了,小本子为他和黄婆婆作了介绍;黄婆婆先是鼓着两个老太太少有的犀利眼神,把骆离从头到脚慢慢扫一遍;骆离初时没懂,还顺着她的眼睛从上到下看下去,后来反应过来,差点想笑。

黄婆婆看完后,打了个招呼,也不知道她满不满意;帮着小本子打开闻师傅家的门,和他俩一起收拾屋子。

“小罗,哦错了,是小骆,你们往后有什么打算?”至少要告诉我今晚你们打算怎么休息?师兄师妹,不就是跟同学同乡一个道理吗?这瓜田李下的,又没个大人,虽说各住各的屋,但说出去,对小姑娘的名声也不好。

所以,黄婆婆先问“小骆”,看看他怎么说。

骆离完全明白她的意思,笑道:“如果黄婆婆那里方便的话,让小本子去您那住,我就住在这里就行了。”

小本子忙道:“不用,不用,我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也得睡在自己家。”

“那小骆去我那住吧。”黄婆婆又安排。

小本子还是反对:“也不用,我们俩以前就是住在套房里,没那些讲究,就不麻烦黄婆婆了。”他是知道骆离的,不喜欢去陌生人家住。

黄婆婆叹了一口气,不再坚持:“那等会儿来黄婆婆家吃午饭,你们先忙着,我回去做饭。”

“好呢!”

黄婆婆一走,骆离就道:“人家是担心你的名声,这里全是街坊邻居,不像我们在大城市思想开放;孤男寡女住在一起。。。。。。”

小本子先是愣了下,马上怒道:“我一个大姑娘都不介意,你还介意啥!”

“咯咯咯。。。。。。”山灵突然笑出声。

原来小本子的眼泪还挂在鼻尖上呢,发起怒来可爱又可笑。

“好好好,当我没说。反正以后你再回来时,多半已经嫁人生子了,哪还在乎这点流言蜚语。”

“嘭嘭嘭!”小本子火气更大,用力甩着抹布。

骆离赶紧回到后院去,不再说话了,怎么说都不对。

后院还堆着闻师傅拉回来不久的煤巴,估计是卸货时很急,胡乱堆在坝子里。骆离把山灵放出来,两人秋风扫落叶,没多久就把后院收拾整齐了。

然后拿着拖把里里外外的拖了一遍。进到卧室,发现被子全都生霉了,晚上也不知道怎么睡。

算算时间,闻一清离开华银镇时应该是八月初,这才三个月,被子里都变成了老鼠窝;骆离再是不讲究,也睡不下去,更别提小本子。

“等会儿你先去隔壁吃饭吧,我出去买几床棉被。”

小本子火气也消了。走来瞪了他一眼,说道:“跟我来!”

进到小本子的闺房,见她从高立柜子里搬出一个牛皮纸箱,“打开看吧。先把外面的符纸取了。”

“这是什么?”骆离问道。

小本子那锋利的眼神又蛰了他一眼:“这是隔水符,专门保管家具和时新水果菜蔬的,难道你没见过?”

骆离摸摸鼻子,生活中的符箓他确实用得少。一时没想起。

山灵好奇得很,赶紧凑上去,沾上符纸就扔不掉了。

“啊!你们救我!”吓得大叫。他的小胖手正冒起一小股水汽。

骆离赶紧把符纸扯开,上面还有日期,丁巳月丁丑日。

小本子也看见了,低声说道:“我爷爷端午前收拾的。”

骆离也跟着难过起来,这里一桌一椅都是那么熟悉,可现在物是人非。山灵见没人关心他,拼了命的找存在感,扬着自己的肥短手,一个劲儿的在他两人眼前晃。

“好了,该过去吃饭了,难道等人家来请吗?”小本子把被子拿出来,丢在一旁。

。。。。。。

饭后,小本子找出闻师傅的寿衣,那是早就准备好的,也用隔水符保管着。

打开看来,上七下五,上衣七件,下裤五条;闻师傅差两年到七十岁,看来他也没料到,没能活过七十。小本子又打开一个包裹,里面是床白色被面,上面绣着八仙,还有一床黄色的毯子。

“铺金盖银。。。。。。”小本子低声抽泣。

骆离眼睛微湿,吐出一口浊气:闻师傅念念不忘的还是闻氏后代香火,他才如此不免俗礼的给自己备齐行头。想起师傅说过的话,只要沾上自己,命格都要起变化,心里不是滋味。

“好了,无本,爷爷迟早都要去的,他不会想看到我们一直为他难过。”骆离不由自主搂过她的肩,低声安慰。

小本子顺势抱住他,两个人的心同时怦怦直跳,可谁也没有放开。

山灵的眉头突然抖了抖,悄悄潜了出去。

再回来时,两个人的脸都有点红,正闷头做事。

明日卯时中正是闻师傅安葬的吉时,收拾整齐后,他们连夜上山。

开启了道法的小本子可不比一年前,两个人的脚程很快,上到华银峰时,落日的余晖还挂在天边。

华银观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人接管,漆黑的房梁和大柱立在废墟中。

两人走进天池,天池水面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一人走向池头一人来到池尾,先进去沐浴净身。

这池水夏天就冰冷刺骨,更不要说现在,骆离在岸边脱掉衣服,脚尖轻碰冰面,“哧啦”几声,碎冰一破掉,他就一个猛子扎进去。

“天!好舒服,小本子,这水是温的。”

小本子好不容易赶跑了山灵,刚刚准备脱衣,听到他说话吓了一跳,还是把裹胸再穿上。

心里琢磨:怎么听着声音离得很近呢?

表面结冰,池底却温暖无比,骆离真是搞不懂了。池尾处恰好有师傅以前挖的秘室,一年前他可能感觉不到,现在脚尖传来异样,他明白阵法就在周围;想想还有点时间,就想把阵法破了,进去秘室看看。

怎么进去?这是个问题。得先破掉阵法,快速把身上洗了洗,拼命回想师傅曾经教给他的阵法。

以太阳为坐标,辨别好方向,轻轻划动双脚,在水下勉强踏起罡步,快速扭转手指,结好手印开启纯眼。闪着金光的一个复杂阵法展现在他眼中,两个生门,两个死门?!如此繁复的手笔。(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红皮《素问》

骆离顿时头大,实在不行就强破,以他现在强劲的灵力,可以一试。

脑中刚作决定,经络就开始运行了,真灵二气一交汇,融合进去;耳龙武魂第二册有一招类似于大秦的隔山打牛,他十指相交绕过头顶,两腿劈开旋转一圈,身体向后呈弓型,爆足灵气就朝着两个生门之间的石壁打过去。

“轰!”他像条鱼一样被弹开五丈远,双手发麻。

“吓死我了!”攻不开呀,骆离摸着没有知觉的手后怕不已,如果我纯用手印,全靠灵气去强攻,是不是现在已经被震晕了?

有人比他更害怕,“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下到水里去!”小本子双手护胸,露出一个头来吼道。现在骆离都被弹到天池中间了,她恰好看见他一半光屁股。

“不好意思,我马上下去!”

“你说就说,干嘛把头转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骆离忙不迭地道谦。

强压下烦躁的心情,冷静下来继续破阵。

生中有死,死中有生,就像太极,黑中有白白中有黑一样。是不是含有至之死地而后生的道义在内?突然想到《葛氏遗录》第一页所画的一株卷柏,下有六个字:聚多竭;迁之生。字面的意思很浅显,当初自己一看就懂,聚集在一起,此地的资源迟早会枯竭,迁移出去,才能有效的繁殖,这和竭泽而渔有相同点。

看着双生双死交错在一起的阵法,现在他发现,果然自己对道术的理解还是浮于表面。

思道:迁出去就一定能生,留下来就一定会死?那六个字是没有标点的,或许自己相当然了。

这是师傅为保命所布的阵,只凭蛮力肯定是不行了,只得按照师傅教的一步步来破除。

他把食指点向死门。结起了“生”字印,阵法毫无变化。现在他也不再着急,静下心思再换上“死”字印,仍是没有变化。再换成生门,结起“死”字印,再接“生”字印。

。。。。。。

反反复复数次,阵法纹丝不动;骆离游到岸边,抹了一把脸,望着马上就要黑近的天空,陷入沉思。

“要不要我把阵法周围的灵气吸干。你再打一拳?”山灵突然冒出来说道。

骆离赶紧用衣服遮住下身,很不耐烦:“去去去,练你的功去,这里有灵气,别浪费了。”

山灵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揪着旁边的草根玩,不要我帮忙拉倒。

“有了!”骆离突然大喊一声沉入水底。

双生双死,跟卷柏叶下那六字开篇语绝对有关联,师傅的阵法在当初就是为了对付张启山。他对道义理解肯定不如师傅。所以这个阵。。。。。。

骆离想着就行动起来,两手分开,单独结印。一手生一手死,再次向阵法的生死两门触上去。

交换试了几次后。他的纯眼敏锐捕捉到阵法一丝波动。

有门儿!

再次确定了波动的频率,退离半步,开始发挥自己的天份,从身体里散发出像触手一样的灵识。罡步配合手印,一条一条的寻找阵眼。

终于被他找到了,最后一步。双手并拢按向水底的一块石头。

壁上没发出任何声音,静静地开启了一扇石门,骆离微微一笑,游过去时腿有点发软。食指点向石门上方,快速进到门内,石门又静静地关闭。离石门不足一米的天池水面,丝毫不见变化。

小本子已经洗完了,偷眼望了一下池尾,不见人影。

刚才那阵响声可是把她吓了一跳,她顾着自己不走光,没来得及细想,现在骆离不见了,她就开始着急了。

别是出什么事了吧?跑过来见山灵懒洋洋地躺地草堆里,闲得没蛋都疼的样子,没好气地问道:“你家主人呢?”

山灵仍是望着天,目不斜视的问道:“破阵法,一会儿就要出来。”

“哼!”原来是要进秘室啊,也不带上我,小本子坐下来,靠在山灵旁边。

石壁里很干净,一张石桌,两张石凳,除此之外,还有一盏油灯,别的什么也没有。

虽然本就不是来找什么东西的,还是忍不住有点失望,哪怕是师傅的一双鞋也好,留着也是个念想。

他走过去把那盏煤油灯拿起,已经空了,灯油早已经挥化。觉得这桌子有点奇怪,坤位好像有点薄,好奇心驱使下,他右手摸了上去。

“是个机关!”骆离心道。

机关非常简单,没几下就破掉了,石桌低下露出一个暗格。

一本线装书《素问》,静静地躺在暗格里。怎么是红色的封面,骆离觉得好不奇怪,心想应该是莫问道长的。

如果只是一本普通的书,他倒觉得没什么,直接打开就是,可是这是红色的封面,肯定不是平常的那本《黄帝内经?素问》医藉。万一是莫问道长自己的东西呢,到底要不要看看?

猛然又想到,这是师傅的秘室呀,难道是莫问死前留给师傅的东西!

好像有了一个不错的借口,赶紧打开。

果然是,绯页上用毛笔小楷写到:吾友钟方真人道鉴。

翻开第二页,扫了几行,吓得赶紧再翻回来,绯页上还是只有这八个字。

莫问道长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才把所有的事情记录下来,为的就是让师傅看到;鬼使神差,所有的事情都要留到骆离来做。

骆离现在不敢再看,开篇就把他吓到了,现在自己光溜溜的什么东西也没有,这本书还带想办法带上去。

“哗!”

小本子终于等到他冲出水面了,放心的回避,等他穿衣服。

山灵紧张地问道:“出大事了?”他能感觉到骆离的不安。

“没事,是我自己吓了一跳。”

当然吓了一跳,待骆离再次把用了隔水符的红色素问拿出来时,与小本子再次看了第一页的内容,两人都唏嘘不已。

想不到,莫问居然是荣家族人,被他师傅喂了假死药,才得已逃出来。

“可是他又为什么要背叛家族呢?”小本子问道。

“看完就知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疗伤的张启山

越看越心惊,原来荣家寨祖上并不是我们星球的人,他们每个人都能活一百多岁,繁衍至今是第四代,最长寿的人活到170岁,一个二十一人的异世家族在五百年前因为仇家的追杀突然错入时空,坠落在此。

“那不就跟你父母一样?”小本子急问,想了想又道:“可是,他们不是来到这里后,慢慢就失去了法力,沦为普通人了吗?这荣家寨又为什么还有巫力啊?”

骆离顿觉恶心,他自己不是这里的人,一直忽略这个认知,非常不愿被人提起。

把书合上,平了平情绪,说道:“回去再看吧,马上要到时辰了。”

小本子压根不知道骆离心里不舒服,因为她从来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同:“好,幻径万踪阵我不会,你带我,还要把无渊道长也迁过去。”

“嗯。”

骆离闷不作声,按着阵法一步一步带着小本子来把无渊的坟前。

旁边那个水泥里的骷髅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吓人。

小本子见骆离一直盯着路凤的骨骸,不知他要干什么?却见他摸出一张符箓,念了几声口诀,奋力地扔了过去,骷髅顿时笼罩在火海中。

这才感觉不对劲,诧异地问他:“骆离哥哥,你好像很大的火气,莫问道长是个好人,这些事情都和他无关。”

“我知道。”

简短的对话后,骆离开始着手挖坟堆。

山灵悄悄走到小本子身后,指了指天上,再指指骆离的背影。

小本子一下子明白了,叹了口气,也没去劝他,越劝只会让他越上火。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后,他们来到莫问道长的坟前。用带上山的工具在旁边挖坑。

就在这奋力的劳作中,骆离的郁闷渐渐发泄完了,发现小本子好安静。

略带歉意,跟她找话说:“你要不要也学棠前辈为闻师傅作一首诗,唱来听听?”

“不用了,我没棠爷爷的水平,再说我爷爷也不爱那股子酸腐气。”

。。。。。。

把两位善良的道长安葬完毕,两人跪下磕了九个响头。

闻师傅的坟上撒的冥钱突然无风而起,飘了两张过来,骆离和小本子腿前各一张。

“我爷爷在?”小本子急切问道。

骆离摇了摇头。真是奇怪,明明没有任何阴魂,为什么出现这种怪事。

小本子非常失望,与骆离静静地盯着面前这张冥钱,都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骆离道:“闻师傅,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本子的,你就放心吧。”

话闭,两张冥钱慢慢地叠在一起,然后再没动了。

两人面面相觑。小本子突然哭喊道:“爷爷啊!”

她明白了,爷爷是把她的终身托付给了骆离;骆离仍是没明白,他再次搂住小本子的肩,轻声细语的安抚她。

天色蒙蒙亮。下面万佛寺的钟声响了,骆离背着哭晕的小本子,沿着曾经走过无数次的山路,慢慢下山。

早就醒了的小本子趴在骆离背上。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去了,心灵的空虚促使她软弱不堪,她使劲嗅着属于骆离特有的味道。还是那股久违的青草味,非常好闻。这味道让她安心,让她觉得充实和温暖。

不知不觉把鼻子嘴巴凑近他的脖子,从领口窜出来一股带着体温的热气,青草的味道更浓,忍不住猛吸一口。这个感觉就像鸦。片,让人上瘾。

“你醒了?还哭呢,这阵子我都快忘记你以前是什么样了。”骆离还以为她那一下吸气声是在抽泣,脚步不停,三步并着两步,想快点下山回家让她好休息。

“慢点。。。慢点走。”她想在他背上多呆一会儿。

“够慢了,你忍忍,别再睡了,回去睡个够。”

小本子双眼一黯,不再多话。

快到纸烛巷时,骆离赶紧把小本子放下来,免得她被人说闲话。

“你俩大清早去哪了?”做事风风火火又利索的黄婆婆正在往外搬香烛,见他二人从外面回来高声问道。

她不知道他们上华银山了,小本子骗她爷爷埋葬亲戚家城市的公墓里。

“出去晨练了。黄婆婆,我们今天就要走了,这房子我也不出租,把钥匙给你,若是有空,我逢年过节的会回来,平时就托您照看了。”

“啥?这就走,哪个公司给人放假回家就两天的?”黄婆婆一副抱不平的口吻。

骆离先进屋去,让小本子在外面与老婆婆寒暄。

要是今天就走,这被子拿出来都没用,她的状态这么差,还是休息一天再走吧。

小本子进屋后,骆离就这样对她说。

她确实很累,原本家是港弯,现在她却怕呆,每样家私,每面墙都有爷爷的影子。

“好吧,我先睡一觉,你练功吧。”说完,她就进了自己的小窝。

**********

天岳观里,张启山刚刚放下碧水天珠,起身离开秘室。

双目直视前方没有焦点,今天初几了?有七天了吧,他暗自想着。

突然,直着的脊梁不由控制的弯下来,赶紧坐到门槛上,“噗——”喷出一大口黑血。

望着地上那一滩碗口大的血渍,自言自语:“好多了,吐完就没事了。”

话说他从江边逃出来后,没有停留,直接奔回天岳峰;他为什么如此害怕?当然是害怕山灵带着骆离追上来。

能对付山灵的只有孙唯唯的鲸魂刺,可恨的孙唯唯又逃了。如果被追上他只有六成的把握逃脱,身体绝对受重创;护着下身的甲胄被击碎后,他的经气全乱,只能靠着半边经脉来支撑,估计二十年都恢复不了;留给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145岁是他生命的极限。

张启山大概知道点山灵的来头,见山灵能飞能攻,还开了心智,完全是个妖孽;这几十年,他不是没有找过蛇仙狐仙之类的“畜仙”,低等修为倒是有一大把,稍稍能让他派上用场的一个也没有。他第一次见到山灵就知道那“东西”是个宝贝,闻不到一丝妖气,不在精怪之列,怀疑是大山的灵气孕育出来的。

在他眼中,没有道术的人都是凡夫俗子,就跟牲口一样,连七七门里的众徒孙也是如此。哪里会带着谦卑心遍访名山,结交隐世高人,山灵绝对算是大秦的隐世高人。海临别墅初战后,卦存义受命派手下的道法师去摸山灵的底,当然是无功而返,谁能想到山灵就在东海龙山呢。所以直到现在,他不清楚山灵的底牌,更不知道荣百山的情况;至于封存义知不知道,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一章老爷爷,我请你搭车

张启山右手一拂,地上的血迹瞬时消失;七天连续的运功,滴水未沾,他现在连辟谷都不愿了,那又要耗费一部份法力,

起身走进灶房,准备给自己弄点吃的,吃穿住行等生活琐事,他从小就会,跟着孟玄子清修,连衣服都是自己织的;后来偷偷收了一个徒弟,就算被废掉法力逐出师门,也有封存义伺候他。

早年间也带着徒弟出去算命布风水,捞得几个钱,这些钱后来被封存义利用上了,几年时间就成立了七七门;封存义是一把经商好手,十年后老申老未老丑三徒弟又陆续进来,七七门不断壮大,钞票也是源源不断的涌进来。

这应该感谢孟玄子,是他的清高脱俗不染尘世,成就了七七门;还要感谢老祖宗葛洪,若不是有了医命两术,七七门也不能在大秦傲视群雄,敛足了腰包还能屹立不倒,闷声发大财!

四十年没有操心过钱财的张启山,这时遇到了难题,因为没钱了。

以往都是张启山主动买必需品上山,需要多少钱就给,他从来也没去过银行,社会的适应能力连钟方都不如。现在,他才发生死鬼封存义已经有大半年没有拿钱上来了,他一直在养伤,用不着钱,根本没在意。现在徒弟死了,七七门的一切事情他都不知道,就算拿了银行卡他也不知道密码。

颓然地往火灶里添了一把柴火,是他太自信了,没想到那小子把老子们辛苦建立起来的七七门都摧毁了。还没把人抓到,现在又去哪里收一个徒弟?

眼神蓦地一亮,路鸣!

幸好当初没有把路鸣弄死,不然手底下哪还有人可用!

他准备下午他就下山,把路鸣带上来,好好利用。

。。。。。。

“我说。老丈,你这真的值一万块钱?”歪叼着一杆劣质烟的糙老爷们,看着手中的一块拇指大小的玉石,向张启山问道。

“此物不止一万,这是顶级的玉料,帝王绿品级,要不是差钱我也不会卖给你!”这块玉是制作碧水天池时削出来的多余料胚,做个吊坠镂个戒指都行,成品出来不下十万;老子现在身无分文,连车资都没有。不然哪能和你废话。

那糙老爷们就是车老板,现在正坐在驾驶台上,歪过脑袋拿着玉料望着张启山,胡子拉碴的嘴角明显带着一股嘲讽。

换得平时,张启山早就一掌拍死他了,现在只得忍。真是一分钱难道英雄汉!张启山压下火气还欲再说。

哪知车老板直接把玉料给他抛了过来,口中笑道:“你这太贵重了,我找不开呀。”

“行,我不要一万。你只把我搭到市里,再给我两千块钱就行。”

车老板转过头去,呲笑了一声:“看你面黄肌瘦的样子,也真是造孽(可怜)。儿女也不孝顺吧?啧啧。。。。。。”

张启山再也忍不下了,现在就想掐死他,突然听见车老板又改了口气。

“行吧,这个东西你我都明白是假的。你把它给我,我免费搭你一程,这玉料拿回去给我小儿子当玩具也不错。”

张启山低声问道:“是吗?”

垂在两侧的双手突然伸直。已经开始运气,下一秒司机就要命丧黄泉。

“老爷爷。。。哎哟!”张启山猛地转身,瞧见旁边一个少年正揉着双手。对他说道:“老丈,你的手上有电啊?”

张启山突然清醒,这中巴车上有十几个乡民,他如果弄死了司机,以现在的功力不一定逃得过警车的追捕,再伤人他是没那能力,幸好被这个年轻人阻止了。

“呵呵,哪有电啊,小朋友你是有病了,手脚突然不停使唤。”

少年一脸诧异,他才十五岁,考中专前学校才体检过呢,身体正常得很,中午还吃了三碗米饭。他正在瞎想着,被张启山的声音打断。

“你叫我可是有事?”

“哦!一说还忘记了,我是说你不要卖玉了,人家不相信的,如果你的是真货那就亏大了;我请你搭车吧,我也要去市里。”

张启山想也没想,答道:“好,多谢你了。”

车老板顿时有点后悔,看那老头子说话做事像见过世面的,不像是哪个山疙瘩里的老农民,难道那玉是真货?

世上也没有后悔药吃,少年已经把张启山的车费递到他眼前来了。他横了那小子一眼,一把抓过来揣进磨破皮的腰包里。

中巴车“叮叮哐哐”的启动了,少年脱下背包抱在怀里,挨着张启山坐下。

问道:“老爷爷,你从哪看出我有病的?刚才我摸着你手的时候可是真的有被电到。”

“这个。。。”张启山抖了下半边眉毛,说道:“我观你面色苍白,颊红如胭脂,人又消瘦;这样的面容多属于亡阴之兆。只是你现在感觉不到,因为这只是初期。”想了想接道:“用西医的话说此面容只见于肺结核活动期。”

少年听到前面有点想笑:我在学校还是篮球队主力,一顿吃半斤米饭,拉面能吃下两大碗,一觉睡到大天亮,哪是什么亡啊阴的,可是听到肺结核时就呆住了。

忙问:“老爷爷,你是说我爸的肺结核传染给我了?”

张启山微微一笑:“你父亲那是晚期了,活不到明年清明,你嘛。。。。。。”

少年马上接口道:“我现在去治肯定能治好!对了,您老是怎么看出我有这病的,难道真能从脸上看出来?”

“我是感谢你请我搭车才告诉你的,我不但能从脸上看出病,还能治病。”

张启山本意是随便掩饰一下,把电到他的事情揭过去,现在突然改变主意了。他把玉料放进上衣口袋,对发愣的少年说道:“本人算是个半仙,能断人生死,也能救治病救人。”

少年左思右想,不再说话。

他自己也有脑子,绝对是单纯善良的好学生,对封建迷信完全不信,张启山说得神乎其乎,反而让他警醒了起来。思道:父亲患病前就很不同,拖了半年才去看医生,吃着药慢慢就快好了;他却是一点症状都没有,已经开始怀疑这老头子了。车上人越挤越多,现在也没有位置可以换,不然他立马就像离他远点。(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二章张启山与路鸣

张启山半边眉毛再次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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