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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剑客闯荡江湖:古道惊风-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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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便是当朝十九公主。

  盘飞凤冷哼一声,枪尖突然湛出火花。

  兰亭连忙拉了她一下。

  赵冲转眼瞄了楚枫一下,轻慢问道:“小生赵王府赵冲,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楚枫淡淡道:“山野鄙人,何足挂齿。”

  赵冲皱皱眉,向飞凤、兰亭、公主一揖到地,一脸陪笑道:“小生赵冲,见过三位仙子。想不到今日得见三位仙子仙容,三生有幸。小生敢请三位仙子芳名,仙居何府?”

  魏、韩两人亦争相揖身行礼道:“小生魏侯府魏歇、韩侯府韩复敢请仙子芳名?”

  盘飞凤一见他们嘴脸,早想一巴掌掴去,乃冷冷道:“我们名字古怪,只怕三位公子听了不高兴?”

  赵冲连忙道:“能得仙子玉名,小生万幸,还请仙子赐听。”

  盘飞凤道:“好!你们听着!一个姓赵,名厚脸;一个姓魏,名无牙;一个姓韩,名水高。”

  赵冲一怔,却见公主、兰亭掩嘴偷笑,再转而一想,登时面红耳赤。

  “厚脸”即“厚颜”,“无牙”即“无耻(齿)”,“水高”则往“下流”,分明是骂他们三人厚颜无耻下流。

  晋小姐怕他们脸上挂不住,连忙道:“不知三位公子前来,有何要事?”

  赵冲正一脸无趣,见晋小姐问,连忙又陪起笑面,还故作风趣道:“皆因小生上月偶见晋小姐玉颜,倾慕不已,竟终日茶饭不思,唯有屡次拜访,无奈晋小姐总托故不见,小生实在心伤。今日乃特邀魏兄、韩兄一同前来拜会,如果再见不着晋小姐芳容,任是山珍海味,小生再不能下咽半口,唯有饿死了事了。”

  说完先自笑起来。

  晋小姐淡淡一笑,道:“赵公子言重了,只因近日忙于筹备求雨事宜,所以未得闲余,还请见谅。”

  赵冲便道:“小生今次来就是想跟晋小姐商讨求雨之事,我父王身为晋阳王爷,对此事十分紧张。”

  晋小姐道:“大小事宜已安排妥当,只待择选吉日。赵公子不妨先回府中,我明日再登门拜访?”

  “哎!”赵冲纸扇一摆,“晋小姐酒席已然摆好,我们何不在席中细谈?”

  晋小姐道:“只怕菜微酒薄,招呼不了三位公子!”

  赵冲道:“能与晋小姐同席,小生已感荣幸。”说着已与魏歇、韩复二人径坐入席中。

  晋小姐皱皱眉,盘飞凤真想发作,到底是兰亭拉住。

  晋小姐转头问楚枫:“楚公子是否介意……”

  楚枫哈哈笑道:“我如今才知道天底下有人比我面皮还厚的,人家都不介意,我何来介意?”

  说完坐下,飞凤、兰亭、公主亦坐下。

  赵冲一看这动静,知道飞凤、兰亭、公主与楚枫关系必不寻常,乃对旁边魏歇道:“王府常演大戏,我见戏里的恶人总是面带刀疤,想不到这位楚公子脸上亦有刀疤,该不会是恶人吧?”

  魏歇接口道:“赵兄此言差矣,你看楚公子脸上疤痕浅小,也是恶极有限,断不会是穷凶极恶。”

  韩复搭口道:“魏兄所言极是,要是楚公子是穷凶极恶之人,那岂非一朵鲜花插在那个什么粪上?”

  魏歇道:“韩兄错矣,应该是三朵鲜花插在那个什么粪上!”

  赵冲道:“没错!正是三朵鲜花插在那个粪上!哈哈哈哈!”

  三人一唱一和,哈哈大笑起来。

  楚枫微微一笑,道:“我小时亦常看大戏,见戏子总是施脂着粉、浓妆艳抹,整一个油头粉面,与三位公子倒十分神似。三位公子刚才不亮明是什么‘猴’什么‘王’的,还以为从哪钻出了三位戏子,跑来唱戏。”

  赵冲等笑声一敛,勃然作色。

  晋小姐连忙道:“楚公子素来风趣,三位公子胸襟广阔,当不会放在心上。”

  赵冲见晋小姐如此说,唯有“咕”将一口气硬咽回去。

  赵冲转眼见楚枫背着长剑,以为楚枫不过一介武夫,有心要他出丑,乃摇着纸扇道:“单饮酒不足为趣,我们何不对联助兴?”

  魏歇、韩复附和应道:“赵兄提议妙极,就怕‘山野鄙人’胸无点墨,不敢献丑?”说完瞄着楚枫。

  楚枫心中偷笑,自己身边有位天下第一才女,还怕你们三个油头家伙?于是一口答应。

第五百四十三章 戏耍王孙
第五百四十三章 戏耍王孙

  赵冲干咳一声,首先出对:“楚公子听好,我上联是:雾锁山头山锁雾;”

  楚枫随口应道:“天连水尾水连天。”

  赵冲一怔:他这上联乃是回文,顺读、倒读皆可成句,下联必须也是回文,颇有难度,想不到楚枫一下对了出来。

  他想了想,又道:“树大根深,不宿无名小鸟;”

  楚枫随即答道:“滩干水浅,难藏有角蛟龙。”

  赵冲又一怔,眼珠一转,道:“古文人做,做诗做贼做高官;”

  这句上联不容易对,因为句中“古”、“文”、“人”三字恰好就是组成第四个字“做”字,颇为巧妙。

  楚枫略一思索,道:“一口大吞,吞云吞雾吞江海。”

  “好气势!”

  晋小姐赞了一句。

  魏歇见赵冲斗不过楚枫,便道:“狂犬无知,敢入深山斗虎豹?”

  兰亭不假思索,轻启朱唇对曰:“神龙未遇,暂来浅水伴鱼虾。”

  魏歇又道:“谁谓犬能欺猛虎?”

  兰亭应道:“焉知鱼不化青龙!”

  韩复忽开口道:“鹦鹉能言难似凤;”

  公主随声答道:“蜘蛛虽巧不如蚕。”

  韩复又道:“蔺相如,司马相如,名相如,实不相如;”

  公主应道:“魏无忌,长孙无忌,彼无忌,此亦无忌。”

  赵冲忽一收纸扇:“小犬无知嫌路窄;”

  盘飞凤一铮凤目:“凤凰展翅恨天底。”

  魏歇跟着接口道:“鹏翅高飞,压风云千万里;”

  盘飞凤双眉一扬:“凤翼天翔,依日月九重霄。”

  “好气势!”

  楚枫大赞一句。

  魏歇见楚枫正端起一杯酒放在嘴边,乃道:“水酒一杯,将入牛嘴;”

  楚枫见他正摇着扇子,乃应道:“纸扇半截,难遮猴头。”

  魏歇一阵耳赤。

  楚枫忽扫了他和韩复一眼,道:“听闻两位是魏侯府、韩侯府的公子,我这倒有一上联。”他故意将“侯”字加重了语气,然后说出上联:“两猿截木山中,这猴子也能对锯(句)?”

  魏歇和韩复对望一眼,这句上联分明是暗骂他们是猴子,却想不到下联反讽,于是望向赵冲,赵冲同样想不出,三人干对着眼。

  盘飞凤道:“我倒替赵公子想了个下句:一马陷于泥中,此畜生怎得脱蹄(题)!”

  楚枫拍手呼道:“妙对!妙对!一畜生与两猿猴,真是妙对!赵公子以为如何?”

  赵冲面色很是难看,冷冷道:“稻粮椒麦黍稷,这些杂种,那个是先生?”

  楚枫哈哈一笑,淡淡道:“诗书易礼春秋,许多正经,何必问老子!”

  赵冲勃然变色:“你敢侮辱本公子?”

  楚枫奇道:“不知我这下联有何不工整之处,竟成了侮辱赵公子?”

  赵冲一下语塞,脸色更加难看。

  楚枫懒得管他,转头道:“慈公小姐何不也出一上联助兴?”

  晋小姐微一思索,恰一阵清风吹过,拂起留山湖面微微碧波,乃随口念道: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楚枫望向赵冲,淡淡道:“在下胸无点墨,不敢为先,赵公子请吧!”

  赵冲索尽枯肠,那能对出下联,乃冷笑道:“楚公子才高八斗,还是先请吧!”

  楚枫哈哈大笑,边转头悄声问兰亭:“可有对句?”

  兰亭微微摇摇头。晋小姐这上联出得十分巧妙,乃是即景生句,这下联同样也须是即景之句才算妙对,任兰亭是天下才女,一时也想不出好的对句。

  楚枫又转头欲问公主,霎眼见公主一头雪白秀发,心中一动,脱口念到:“青山原不老; 为雪白头。”

  “妙对!楚公子对得神妙!”晋小姐拍手而赞。

  楚枫哈哈笑道:“慈公小姐过奖了,在下不过读过两年书,不似有些酒囊饭袋,空有一副皮囊。”

  赵冲霍然而起:“你说谁是酒囊饭袋?”

  楚枫愕然而道:“我看赵公子既不像酒囊、也不像饭袋,更不会空有一副皮囊,赵公子怎站起来认了?”

  赵冲面红耳赤,“卟”跳出座位,一摆姿势:“楚公子身负长剑,必是武艺超群,不如我们比划比划?”

  楚枫一看他姿势,几乎想笑,知道这位赵公子必是跟府中一些护院武师之类学过几招花拳绣腿,便以为天下无敌。

  乃离开座位,径立在留山湖边沿上,并起双脚,抱起双手,道:“我这人有个毛病,双拳不打酒囊,两脚不踢饭袋,赵公子,你说我该出拳还是出脚?”

  赵冲气得面色发紫,一步冲前一拳捣向楚枫心口。楚枫脚跟不动,身形斜斜一倒,让开拳头,随即回正,肩膊一撞赵冲心口,“卟”,声音不大,赵冲整个震飞两丈,跌倒在地。

  赵冲爬起,抡起拳头又捣向楚枫。楚枫就仿似不倒翁一般,立在原地摇摆。赵冲乱扑乱捣,不但碰不着楚枫,反被一次次撞跌在地,鼻肿面青。

  楚枫忽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留山湖,笑道:“赵公子,打你是打不过我的。这样吧,如果你能碰着我衣衫,我把这留山湖的水一口喝光!”

  “姓楚的,本公子不把你打趴在地,本公子也把这湖水一口喝光!嗨!”

  赵冲大喝一声,抡起双拳向楚枫猛冲过去。楚枫直等他冲至身前,身形突然升起七尺,双脚左右一分,赵冲收势不及,在楚枫胯下一冲而过,“扑通”跌落留山湖中。

  “救命!救……救命!”

  赵冲手脚乱拍乱划,已经灌了几口湖水。魏歇、韩复亦不晓游水,站在岸边大呼小叫干着急。

  楚枫道:“两位不必着急,等赵公子把这湖水喝光了,自然就会上来。”

  魏歇、韩复喝道:“你好大胆,竟敢把赵公子打落湖中!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赵公子是什么人?”

  楚枫冷冷道:“不就是两个(侯)猴子和一个什么生的。”

  “你……”

  魏歇、韩复青筋暴起,却不敢发作。

  晋小姐对楚枫道:“楚公子还是救人要紧。”

  楚枫也觉得差不多了,乃向盘飞凤点点头,飞身跃出湖面,一手扯住赵冲衣领,盘飞凤长枪往湖面一伸,楚枫脚尖一点枪尖,“哗啦”将赵冲拉出湖面,“卟”将他丢在地上。

  魏歇、韩复急欲扶起赵冲,却见赵冲双眼紧闭,面色铁青,有气出没气进,吓得两人面无人色,怔口道:“赵兄……死了!”

  “没死得那么容易!”

  楚枫一脚踹在赵冲心口,“哺”赵冲一口湖水喷出,将魏歇、韩复喷了一脸,然后连“咳”几下,张开眼,喘起气。

  魏歇、韩复急忙扶起他,晋小姐连忙欠身道:“我招呼不周,致赵公子如斯狼狈,实在抱歉。他日定当登门请罪。”

  赵冲终于喘过气,本来铁青一般的脸突然一松,哈哈笑道:“小生失足落水,与晋小姐何干?小生还得谢过楚公子相救之恩!”

  楚枫有点奇怪,这赵公子本该又羞又恼,不似是如此大度之人。

  只听见赵冲又道:“府中近日从影月仙坊接来两位仙衣,舞姿艳绝,正欲举行宴会。既然晋小姐要登门拜会,不如就定在明日,小生正想邀晋小姐观赏一番。”

  晋小姐正欲寻个借口推辞,赵冲不等她开口又道:“晋小姐切莫推辞,就算不看在赵王府之面,也看在小生刚刚被呛了十几口水的份上。况且明日赵王、魏侯、韩侯还要趁机向晋小姐商讨求雨事宜。”

  晋小姐唯有道:“我亦早想拜会赵王府,既然赵公子相邀,我却之不恭了。”

  赵冲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好!那小生与魏兄、韩兄就恭候晋小姐香驾!”转头瞥向楚枫,“楚公子如有兴致,不妨一道前来。小生告辞!”

  说完便与魏歇、韩复离开了晋祠。

  楚枫对晋小姐道:“慈公小姐,我这般戏弄那姓赵的,会不会让你为难?”

  晋小姐笑道:“他自取其辱,楚公子不必介怀,况且我晋祠也不怕他赵王府。楚公子把他赶跑,我们正好开怀畅饮。”

  于是晋小姐命人换过酒席,众人又坐下,楚枫问:“慈公小姐,我看你对赵冲那三人甚是厌恶?”

  绿衣正拿着酒壶侍酒,乃插口道:“那三个好色之徒,仗着自己爹是王爷侯爷,无恶不作。上月我家小姐出门游赏,碰巧被他们看到,此后竟一日三次来晋祠滋扰,真是讨人厌。”

  楚枫笑道:“慈公小姐大家闺秀,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难怪那些王孙公子倾慕而来,实在是慈公小姐……”

  他忽的嘎然顿住,因为他瞥见盘飞凤正瞪起凤目瞅着自己。

  晋小姐浅浅一笑,道:“楚公子过奖了。”

  楚枫问:“慈公小姐似乎对他们颇有几分忌惮?”

  晋小姐道:“不瞒各位。论民望,我晋祠依旧是晋阳之主;论财资,就是赵、魏、韩三府加在一起,也不及我晋祠十之一、二。但这三府均有大官当朝,位高权重,尤其是赵公子父亲,乃是王爷,所谓‘富不与官争’,我当然要忌惮三分。”

  楚枫叹道:“想当年唐叔虞受封于此,成晋阳之主,想不到如今……”说到一半,急忙顿住。

  晋小姐并未介意,道:“世易时移,东土也不知换了多少朝代,谁人可以长盛不衰?晋祠虽有民望,到底权势稍欠,不能庇护晋阳百姓安居,实在愧为晋祠之主。”说着双眼露出几许无奈。

  楚枫想起路上绿衣给那老农一家送银两之事,乃道:“慈公小姐已然尽心,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晋祠迟早重为晋阳之主。”

  晋小姐笑笑,道:“能否成为晋祠之主,我也不在意,只希望继承先辈遗志,保得一方百姓安居。”

  当晚,晋小姐安排楚枫等人在西院一排厢房住下。

第五百四十四章 包藏祸心
第五百四十四章 包藏祸心

  楚枫正与公主坐在床边细声燕语,飞凤忽推门而入,吓得楚枫“卟”的站起,支吾道:“飞凤,你来……”

  飞凤一瞪凤目:“来看看你有没有欺负公主!”

  “怎敢!怎敢!”

  盘飞凤“哧”一笑,道:“医子有话跟你说呢!”

  “哦?”

  楚枫望向兰亭。

  兰亭道:“那赵公子落水上岸后,神态有点古怪!”

  楚枫点头道:“是有点古怪。”

  兰亭道:“他本是狼狈不堪,却没有发作,反客气邀请晋小姐赴宴,甚至连你也请去,态度谦恭。以赵冲这等王孙公子,不似有如此度量之人。”

  “那你以为……”

  “除非……他包藏祸心!”

  楚枫想起赵冲嘴角那一丝暗笑,确实不寻常,乃道:“莫非他想害慈公小姐?”

  飞凤道:“是呢!我们见你席间跟那慈公小姐眉来眼去,怕她遭人暗算,所以特来告诉你一声呢。”

  楚枫忙道:“什么眉来眼去,你刚才也看着,我守礼得很!”

  “是啊!守礼得很!‘慈公小姐大家闺秀,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飞凤学着楚枫语气歪声歪气说着,引得兰亭、公主抿嘴直笑。

  楚枫唯有道:“好啦!她不是大家闺秀,她不沉鱼也不落雁,不闭月也不羞花,不窈窕也没有君子好逑,好逑都是小人,这行吧!”

  飞凤笑道:“你口风转得倒快。你放心,赵冲就是想算计她,你那慈公小姐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楚枫奇道:“莫非你认为她晓武功?”又摇头道,“不像,起码绿衣就不会武功。如果慈公小姐晓武功,绿衣是她贴身婢女,应该也略懂些。”

  飞凤瞅着他道:“既然这样,不如你与她一同赴宴,那就不用担心啰?”

  “好啊!”

  楚枫正要答应,一看飞凤神情,再听那语气,赶忙转口道:“算了,明天叫她提防一下,我们还是赶我们的路,何必多管闲事!”

  飞凤瞄着他道:“楚公子,这不像你性格喔?”

  楚枫笑道:“我性格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让我去东,我不敢去西!”

  “少滑嘴!”飞凤拉起兰亭,道:“我和医子睡去,你别欺负公主!”说完走出了房间。

  楚枫转身道:“公主,你飞凤姐姐叫我不要欺负你呢?”

  公主咬着嘴道:“你何时有听飞凤姐姐的话?”

  楚枫挽起她纤腰,凑近她耳根道:“公主意思是叫我不要听飞凤的话?”

  “嗯!”公主微嗔一声,娇脸生红。

  楚枫揉着她玉手,磨着她秀发,蹭着她粉脸,嗅着她幽香,实在惬意。

  脚步声响起,楚枫急松开公主,却是绿衣走了进来。

  绿衣道:“楚公子可有什么吩咐?如果没有,我回去侍候小姐!”

  “有劳费心,也没什么。”

  “那不打扰公子了!”

  绿衣转身欲走,楚枫忽又叫住,问:“绿衣,你家小姐自小在晋阳么?”

  绿衣道:“不是。我家小姐是一年前才回来接任晋慈公的。本来小姐不想接任,不过老太爷说,小姐不回来,就没人可以继任,晋祠要被赵、魏、韩三家吞并了去,所以小姐才回来。”

  楚枫奇道:“你家小姐为何自小不在晋阳?”

  绿衣道:“这是小姐家事,我不便多说。”

  “哦。”楚枫又道,“今日我见你给老农夫一家人送银两,你家小组真是善心。”

  绿衣道:“是啊!小姐十分善心,我们晋祠每一代主人都是仁慈宽厚,要不怎被称为晋慈公。不过小姐心肠是好,却如何应付得了赵、魏、韩三个恶人,小姐还答应去赵王府赴宴。”

  绿衣满脸担忧神色。

  楚枫问:“赵、魏、韩那三人在晋阳作恶多端么?”

  “多着呢!”

  绿衣道,“远的不说,就在一个月前,有一位歌姬流落至晋阳,本卖唱度日,谁知那姓赵的看人家长得几分标致,就捏造了一份契约,硬说那歌姬早已卖身给醉红楼,要抓她回去。我家小姐知道后,暗中使人向官府说项,但官府竟是不理。小姐又派人去醉红楼为她赎身,姓赵的竟透过官家势力不让那歌姬赎身,于是便将她拉去了醉红楼,强占了人家身子。从此,那歌姬便只得在醉红楼沦为歌妓。小姐知道后,暗中落了泪,自责未能救出那歌姬。公子别看小姐平日常开颜欢笑,其实十分忧心,她想庇护晋阳百姓,却又忌惮赵、魏、韩三家势力。小姐已经暗中破坏过他们多次‘好事’,他们已有所察觉,我怕他们迟早会对小姐下手。”

  绿衣越发担忧,楚枫也一时默然。

  “哎呀!这些事我本不该说,不过我见公子刚才耍弄那姓赵的,真叫人痛快,所以多嘴说了。公子可不要让小姐知道。”

  绿衣正要离开,“等等!”楚枫忽又喊住,道:“这茶有点淡了,还请再煮一壶。”

  很快,绿衣便煮了一壶茶来,顺便倒了一杯,递给楚枫。楚枫刚接,却“啊”的一声,似被烫着,一松手,茶杯径直跌落,砸在绿衣脚尖上。

  茶水本是烫热,绿衣“哇”的被烫得整个跳起,绣鞋袜子湿了一片。

  楚枫连忙赔礼道歉:“哎呀!在下真是笨手笨脚,绿衣姑娘没烫着吧?”

  绿衣瞪了楚枫一眼,见他一脸自责,且到底是客人,不好发作,唯有鼓着腮道一声“不要紧”,离开了。

  公主道:“楚大哥,你怎这般不小心?”

  楚枫神秘一笑:“我是故意的!”

  “故意?”

  公主愕然,转而道:“你想试试她晓不晓得武功?”

  “公主聪明!”

  “那怎样?”公主问。

  楚枫神秘道:“绿衣是绝顶高手!”

  “啊?”公主惊讶道,“但她被茶水溅湿了鞋袜,还被烫得跳起?”

  “正因为这样,我才说她是绝顶高手。”

  公主望着楚枫,不明白。

  楚枫道:“茶杯突然跌落,如果是寻常高手,必会缩脚避开,如此便露出痕迹;如果是一等高手,会不为所动,不过这样也露出痕迹;只有绝顶高手,会作出如常人般的反应,甚至惊慌失措,这样才不露痕迹。”

  “哦!”公主恍然道,“你见她反应如常,所以断定她是高手?”

  “嗯!绿衣不但是高手,还是绝顶高手高手高高手!”

  “啊?”

  公主瞪大一双秀目望着楚枫。

  楚枫哈哈一笑,点住她鼻尖道:“你真信了?”

  “噫!你又戏弄人家!”

  公主娇嗔一声,握起粉拳直捶楚枫心口。

  楚枫笑道:“好公主,你再用点力捶,舒服得很呢!”

  公主却收起粉拳,道:“这样说来,绿衣不晓武功?”

  楚枫点头道:“绿衣不晓武功,看来慈公小姐也不过一文弱女子。”

  公主道:“那她明日去赵王府赴宴,岂非很凶险?”

  楚枫道:“那你说我们该不该帮她?”

  公主娇笑道:“飞凤姐姐说得没错,你与晋小姐就是眉来眼去。”

  楚枫一把搂她上床,托着她下巴道:“连你也学起飞凤语气,看来我今晚不好好欺负公主一番?”

  公主粉脸大羞,娇嗔欲挣,楚枫那手已经悄然探入她衣衫之内,游走在她冰肌玉肤之间……

  晋小姐在房间,还未入睡,绿衣走了进来。晋小姐奇道:“绿衣,你鞋袜怎湿了?”

  绿衣鼓着小嘴道:“还不是楚公子害的!别看他身手不凡,原来笨手笨脚!”

  “哦?”

  于是绿衣将刚才楚枫跌下茶水之事说了。

  晋小姐微微一笑,也没有说什么。

  绿衣道:“小姐还未睡去,是不是想着明天赴宴之事?”

  晋小姐没有回答。

  绿衣又道:“我看那赵冲居心不良,小姐明天还是不要去?”

  晋小姐道:“我是晋祠之主,谅他也不敢怎样!”

  绿衣道:“小姐,你新近才入主晋祠,不知那三个家伙有多坏,什么事都干得出。要是有红霓陪小姐同去,我便安心。小姐,你派红霓去大同办什么事,怎还不回来?”

  晋小姐没有回答,道:“绿衣,我有一事吩咐你,你听好……”

  ……

第五百四十五章 赴宴王府
第五百四十五章 赴宴王府

  第二日一早,楚枫等人来到厅中准备向晋小姐告辞,却不见晋小姐,只绿衣候着。

  绿衣道:“今日一早赵王府就派人送来请柬请小姐赴宴,马车都已经等在外面,小姐正在梳妆。”边说着边为众人递上茶。

  楚枫见兰亭正凝神望着墙壁一幅字帖,乃亦望去。

  字帖是用秃笔写于麻纸上,草隶书,麻纸已完全发黄,但墨迹依旧浓黑清晰,笔锋质朴挺健。

  楚枫见兰亭如此入神,心知此贴必是大有来历,乃问兰亭。

  兰亭道:“这是陆机的《平复贴》,是陆机仅有真迹,相传亦是东土最早的名家法帖,想不到竟藏在晋祠。”

  “难怪医子姑娘如此入神。”

  兰亭目光又落至旁边一幅水墨画上,只见画中有七人在竹林之中肆意纵酒,姿态各异,一个席坐抚琴,一个醉酒狂歌,一个拿着大酒壶坐在鹿车上,车后还系着一把锄……

  楚枫道:“竹林七贤?”

  竹林七贤指魏晋时期七位名士,分别是嵇康、阮籍、山涛、向秀、刘伶、王戎及阮咸。这七人均有才气,却不愿依附权贵,时常一起在山阳竹林下纵酒狂歌、放浪形骸,被称为竹林七贤。

  公主审视着画卷,道:“莫非是顾恺之的《竹林七贤图》?”

  兰亭道:“或许是陆探微的。”

  “哦?何以见得?”楚枫问。

  兰亭道:“顾恺之、陆探微虽同属东晋书画大家,风格有异。顾恺之绘人,敷染容貌,不求晕饰,笔迹紧劲连绵,如春蚕吐丝,以形写神;陆探微绘人,参灵酌妙,动与神会,笔迹劲利,如锥刀入木。今观画中人物,秀骨清像,行笔劲利,正似陆探微笔迹。”

  正说着,晋小姐已盛装而出,身披朱罗霞纹锦缎衣,脚著金莲牡丹绣棉鞋,头挽端云髻,斜簪两根金雀钗,耳垂轻坠玉滴珠,皓腕约金环,腰佩翠琅阈淦u,轻裾随风,尽显尊崇高贵。

  晋小姐边走边笑道:“薄施微状,让各位久等了。”

  楚枫道:“我们正欲向慈公小姐告辞!”

  晋小姐道:“楚公子有事在身,我也不敢相留,请!”

  晋小姐一直送至门口,果见赵王府的家人已拉着马车等在一旁。

  楚枫问:“慈公小姐准备去赵王府赴宴?”

  晋小姐点点头。

  楚枫又问:“慈公小姐准备孤身前往?”

  晋小姐又点点头。

  楚枫道:“我看赵冲心怀不轨,慈公小姐还是小心为上?”

  晋小姐笑道:“公子有心,我身为晋祠之主,他不敢怎样。”

  楚枫道:“不若……我们与你同去?”

  晋小姐笑道:“这未免小题大做,还以为我晋祠怕了赵王府呢。”跟着欠身道,“几位慢行,有机会还请再至晋祠游赏。”

  转身正要登车。楚枫忽道:“慈公小姐,不如我与你一同赴宴?反正赵冲也邀请了我。”

  “这……”

  兰亭道:“我正想在晋阳行医一日,楚公子既去赴宴,我正好诊症。”

  公主道:“我就陪着兰姐姐。”

  楚枫偷眼望向盘飞凤,飞凤撇嘴道:“你放心,我会看着你医子姑娘和公主。”

  楚枫乃与晋小姐上了马车,那赵王府家人便赶马而去。

  公主问:“飞凤姐姐,楚大哥会不会有事?”

  飞凤笑道:“公主放心,凭那臭小子如今武功,还真不把一个赵王府放在眼里。”

  公主又道:“就怕他们使手段!”

  “医子都说了,那臭小子百毒不侵,还怕他们什么手段?”

  ……

  马车行了一段,忽转了个弯,晋小姐即时问道:“怎不是去赵王府?”外面赶车的家人道:“小主人准备在郊外别院举行宴会,所以命小人送两位至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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