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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宠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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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流伶不同,有些事,她更宁愿放在心里。早在跟着闾丘月那一天,她就决定誓死跟随。也不是没有想过,若真有闾丘月说的那么一天,自己就算是再为难,也会拼死性命顾全闾丘月。
当然,她也不会对慕容逸轩做出叛逆之事。
人心所致,往往最能看透一个人的命运结局。
“你先下去吧。”
闾丘月看了看窗外,知道这个时候,南宫宸该来了。所以便遣阮竹退下。
阮竹本是要留下来伺候的,见闾丘月这般说,也只好作罢。
“奴婢告退。”
果然,阮竹前脚刚刚离开,南宫宸的声音便从窗外传来。
“小月亮每天都想那么多,难道不累么?”话音刚落,南宫宸的身影便从窗外飘进了屋内。
闾丘月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
堂堂的乌国郑王,进王妃的寝居,永远都只会走窗户。
“王爷每日思虑的比妾身要多的多,王爷可觉得累?”
闾丘月朝已经进到屋内的南宫宸反问道。
。。。
 ;。。。 ; ; 好奇?
冷嫣当然好奇!闾丘月这样没来由没预兆的就把她要来碧落阁,还安排她做贴身大婢女。这种在外人看来平步青云一步登天的好事,冷嫣却明白,绝不会仅仅如此。
“回王妃的话,王妃看的起奴婢,自然是奴婢的幸运。王妃的心思,奴婢不敢妄加揣测。”
虽然心里满是疑惑,可是冷嫣却不敢在闾丘月面前表现出来。她早看出了闾丘月绝非一般的女,在这样的女面前,想要装模作样,无疑是给自己找麻烦。
听了冷嫣的回答,闾丘月这一次倒是毫不隐藏自己的心迹,扯开唇角,微微的扬了一个笑颜,别有意味,却又似是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不愧是南朝前都尉的千金,说话还真是滴水不漏!”
冷嫣听罢,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猛地抬起头看向端坐在上方的闾丘月。一双漆黑的眸中,闪烁着不可思议,还有无法掩饰的恐惧。
闾丘月,居然知道自己的事情!
冷嫣一想到面前这个看似温婉无害,毫无心机的女,竟然在不声不响间就掌握了自己的弱点,较弱的身躯就开始抑制不住的微微瑟缩。
闾丘月本也是不大确定的,今日当着冷嫣的面这么说,无非也就是想看看冷嫣的反应,然后再判断自己的猜测的到底有几分是正确的。现在这么一看,冷嫣的这幅样,倒是几乎把闾丘月心中的大部分猜想,坐实了。
冷嫣不做声,闾丘月也保持沉默,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冷嫣的表情。
“王,王妃……”
半晌,冷嫣终于还是结结巴巴的吐出了几个字。闾丘月先是把自己要到了跟前,现在就这样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世。若说闾丘月是毫无目的,冷嫣打死都是不会相信的。可是,自己和闾丘月说来没有任何关联,她这样要挟自己,又为的事什么?
闾丘月,到底对自己的事情知道多少?
看着冷嫣这幅战战兢兢的样,和平时的沉熟稳重,全然不同。就仿似换了一个人一般。果然,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都藏有弱点。在这样的秘密和弱点之下,就算是在沉着冷静的人,也会露出马脚。
“你不必惊慌。”闾丘月盯了冷嫣半晌后,幽幽的开口说道:“我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
冷嫣听到闾丘月的话,再次怔楞住。注视着闾丘月的双眸中,愈发的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
莫不是,闾丘月对自己的秘密,并不是知道的更详尽?又或者,她这么跟自己说,只是为了更好的达成她自己的目的?
因为年幼时期的颠沛流离,和悲惨的遭遇,让本是单纯善良的冷嫣,早已对这个世界的冷漠看的通透了。这些年,她早已会了隐忍,会了淡漠,会了在人前掩饰自己的锋芒和情绪,可是却唯独在意一件事。
而闾丘月,居然此时用那件事来要挟自己!!!
思及此处,冷嫣的心里不禁升起一阵阵愤恨,双手几不可见的攥紧。现在的她或许没有任何能力来保护那个人,可若如果闾丘月当真对那个人做出什么不能原谅的事,就算是拼了性命,冷嫣也决然不会就这么放任闾丘月在这世上逍的活着。
方才冷嫣的一番心下思忖,因为过在意,竟然忘记了要掩饰自己眼神中不自觉透漏出的寒光。
闾丘月看在眼里,知晓定是自己方才的一番话,触到了冷嫣的死穴。也正因如此,才会让她对自己有那么一瞬间,起了杀心。不过,闾丘月对此倒并不在意。
如若连这番思量考虑都没有,她闾丘月也不会就这样将冷嫣收了。
“怎么?是不相信我?还是准备杀我灭口?”
闾丘月竟然毫不避讳的将冷嫣心中所想的事情,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口。冷嫣猛的一个机灵,想到定然是方才自己过紧张,才漏了马脚。
“王妃恕罪,奴婢不敢。”
现在的冷嫣,在不知道闾丘月真实的目的之前,还不能就这样贸然的将其得罪。那个人的事,不知道除了闾丘月,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流伶和阮竹是闾丘月从陈国带来的陪嫁婢女,想必闾丘月知道的事,她们就算不能说全都知晓,也都大半清楚。若是自己方才真的一个冲动……
冷嫣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
差一点,只差一点。方才,她就亲手将自己和那个人至于在了危险的境况之中。
况且……
抬眼看闾丘月,只见她依旧一副唇角带笑的淡然模样。这样的女人,既然能叫自己来,又怎会对自己全然不做防备!
闾丘月一直注视着冷嫣脸上的表情变化,自然也能猜测出几分,冷嫣刚刚心里经历过怎样的波折。
“你不是不敢……”闾丘月蓦然一声:“你只是不确定,你此时敢了,会不会有更坏的结果等着你而已。”
闾丘月一句简短的话,就将冷嫣方才心里所想的最大症结道出。
冷嫣没有说话,在闾丘月这样的人面前,就算她否认,也全然无用。
既然闾丘月已经将话挑明,自己也没有必要再装模作样下去。有些问题,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虽然这当面说清,有可能会给自己和那个人带来杀身之祸。可是就算不说,结果,也未必会好到哪里去。
“王妃是聪明人,奴婢也绝不是傻。”想到这里,冷嫣不禁抬起头,毫不退缩的看向闾丘月。她有她要保护的人,必须要在必要的时候勇敢起来。
“既然王妃煞费苦心的调查了奴婢。想来奴婢再隐藏下去也未免显得矫情。王妃有话,自然也不妨直说。您在奴婢身上下了这么多功夫,不会只是单单看中了奴婢的为人,想要收做贴身大婢女吧。”
闾丘月早就料到了这个冷嫣不会是泛泛之辈,在自己的威逼利诱下,竟然也能毫不退缩,临危不乱。倒更是坐实了几分在心中对冷嫣的好感。
。。。
 ;。。。 ; ; 闾丘月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我睡了多久?”睁开有些惺忪的双眸,闾丘月朝站在身旁的阮竹问道。
阮竹见闾丘月已经睡醒,便先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一边递给闾丘月,一边回答道:“回王妃的话,已经睡了五六个时辰了。”
竟然睡了这么久!
闾丘月不禁在心内对南宫宸一阵诽言,若不是被他缠住,弈了一晚上的五棋,自己怎么会这么疲累。
一边想,闾丘月一边将手中的水杯端起,一饮而尽。
“王妃还要再喝些水么?”阮竹从闾丘月手中接过空杯,向闾丘月询问道。
闾丘月摇了摇头,旋即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冷嫣现在何在?”
阮竹听罢马山回复道:“已经在碧落阁内安顿下来了,方才流伶带着她来过,但奴婢见王妃睡着,就让她先下去,随时等待传唤。”
“流伶没有为难冷嫣吧?”
想起数日前,流伶曾经打过冷嫣几个耳光的事情,闾丘月就忍不住有些担心。
阮竹默默的摇了摇头:“流伶知晓王妃收冷嫣进碧落阁是有关大计的,所以不敢在王妃没有吩咐的情况下,暗自作为。”
闾丘月点了点头,似是很满意阮竹的安排。
从床榻上起身,闾丘月随意的晃动了一下脖颈,发现早晨的酸胀僵硬已经缓解了不少,不禁心情大好。
“去把冷嫣叫来。”
闾丘月淡淡的朝阮竹命令道。
阮竹略微迟疑了下,小心翼翼的朝闾丘月征询道:“王妃一日未曾进食,要不要奴婢先为您准备些吃的,传召冷嫣的事情,等您用过晚饭后再说?”
闾丘月听了阮竹的话,随即报以一笑。知晓阮竹是关切自己的身,所以也没有怪罪。
“你不说,我还真不觉得。现在被你这样一提,我倒真觉得肚里空荡荡的。”闾丘月缓缓的站起身,试着舒展一下筋骨:“这样,你去准备晚饭,冷嫣的话,也要带她来见我。我一边吃晚饭,一边见她。”
阮竹见闾丘月这样说,也只好照办,行过礼后,便退出闾丘月的寝居,着手准备闾丘月交代的事情。
冷嫣被带到闾丘月面前的时候,闾丘月正在吃阮竹精心准备的晚饭。
“奴婢冷嫣,见过王妃。”
闾丘月淡淡的回应了一声:“起来吧,”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因为冷嫣的到来而停止。
闾丘月不吩咐,冷嫣也不做声,只是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等待闾丘月吃完晚饭。
阮竹和流伶虽然不大清楚闾丘月这样做的用意,不过多少也猜测了几分。以闾丘月的为人,断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这样把冷嫣叫来后,又晾在一边。
闾丘月静静的吃完晚饭,待流伶和阮竹都收拾下去以后,才看向一直站在一旁的冷嫣。
“从今日起,你便和阮竹、流伶一样,作为我的贴身婢女。”
冷嫣一直低着头,所以没有看到闾丘月的表情。自然也就不知道刚才的一瞬间,闾丘月的眼中闪过的赞许。
这样突然的一句话,虽然没有指名,但是冷嫣也知道闾丘月是说给自己听的。于是,待闾丘月话音刚落,便屈膝跪在闾丘月面前。
“奴婢先谢过王妃厚爱,只是奴婢在王府内,一直是一个打杂的下等人,向伺候主这类的活,奴婢从来没有干过。王妃抬爱,看得起奴婢,可是奴婢却断然不敢就这么接受。若是哪天奴婢笨手笨脚伺候不好王妃,怕是要累的王妃不高兴了。”
冷嫣虽然是开口拒绝闾丘月,却说得句句在理。可惜冷嫣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我既然要你来,自然是都考虑过的。你口口声声叫我王妃,难道我决定要一个婢女留在身边伺候我的权力都没有?”
闾丘月话音刚落,冷嫣白皙的额头,便紧紧的贴在了地面之上。闾丘月是王妃,别说是要自己做她贴身婢女这样的“好事”,就算是要她现在去死,她也只有遵从的份。
阮竹和流伶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闾丘月。对刚刚闾丘月在冷嫣跟前说的那番话,很是不解。从表面上来看,闾丘月是想要冷嫣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可是如果单纯只是这样,闾丘月有的是办法可以让冷嫣说不出半个“不”字。像方才那般佯装着端起王妃的架,实则是最最下乘的方法。
只是,闾丘月行事从来都有她的理由,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做一些与往日不同的举动。所以今日闾丘月跟冷嫣说的那番不似出自她口中的话,流伶和阮竹只是心内闪过一丝疑惑,旋即便消散。
冷嫣虽然并不知道闾丘月平日里的行事的作风,可是上次在碧落阁之中被流伶打耳光时,闾丘月的表现也足以让冷嫣明白,闾丘月绝不是一个会仪仗身份的人。
所以,刚刚闾丘月对自己那样说,有一瞬间,冷嫣也是有些不明所以。可是既然现在处在这种境况下,即使心有疑问,冷嫣也只好暂且放下。而冷嫣心中的疑问,又怎会只有这一点。
“王妃息怒,冷嫣知错了。”
闾丘月听罢,嘴角略微的扯了扯:“然后呢?”
冷嫣心下领会了闾丘月的意思,继续说道:“谢王妃垂爱,奴婢一定尽心尽力,服侍好王妃。”
“阮竹,流伶,你们先下去。”
闾丘月忽然开口叫阮竹和流伶退下,定然是要和冷嫣单独说些话。两人听罢,会意的向闾丘月行了个礼,便退出了闾丘月的寝居。
屋内顿时只剩下了闾丘月和冷嫣两人,一坐一跪,相对无言。半晌,闾丘月才缓和些语气,淡淡的开口说道:“起来吧。”
“谢王妃。”冷嫣顺势站起身,站在了闾丘月几步之的地方。
闾丘月又定定的看了看冷嫣,一双漆黑的眸,深邃看不见光芒。
“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不仅要把你收到碧落阁中,还要你做我的贴身婢女么?”
。。。
 ;。。。 ; ; 一到了兰若居,澜依还没坐稳,便迫不及待的开口向段幽兰询问道:“姐姐方才为何要拦着澜依,不让我好好教训一下那个目中无人的奴才?”
一想到方才自己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被段幽兰生生的打断了回去,澜依心里就是一阵憋闷。
段幽兰倒是不似澜依这般浮躁,缓缓落座以后才不疾不徐的说道:“妹妹以为,如果不是有人给她撑腰,料想一个小小的婢女,就敢如此的目中无人么?”
段幽兰简短的一句话,却让澜依登时间清醒过来。只是这样一来,澜依心里的憋闷更加的无处发泄,碍于段幽兰在,又不能表现出来。本是一张白皙秀气的脸庞,现下变得有些扭曲了起来。
段幽兰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暗暗升起一丝不屑。
这个澜依,也不过如此!
“澜依妹妹不必为此过挂心,璇侧妃她受王爷专宠多时,未免会娇宠成性。如烟一直是璇侧妃身边最得力的婢女,所以自然也就会随了她主的性多些。”
段幽兰看似在开解澜依,实则是借此机会,在澜依和董璇本已经焦灼的关系上,又添了把柴。王府内侍妾众多,可似澜依这般家世显赫,又不甘心屈居人下的,却独独只有她一个。而段幽兰唯一欠缺的,就是这样一个人。
澜依听闻了段幽兰的话,口气稍稍缓和了些:“兰姐姐说的是,妹妹记在心里了。”饶是嘴里这般说,可是心里还是愤愤得难以平复。
澜依毕竟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进入王府时日又短。虽然仗着几分天生的聪慧能让段幽兰稍稍侧目,可是论起心计,倒还是欠缺了好大一块。段幽兰看得出,澜依是碍于自己在,所以一直在力压制着内心的愤愤不平。可是脸色上却毫不隐藏的表现了出来。
段幽兰淡淡一笑,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加放心的将澜依收服加以利用。
“其实……”段幽兰别有深意的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璇侧妃不过是比妹妹你早进王府几年。凭着妹妹的姿色,就算是跟璇侧妃同一时间进王府,必定不会比逊色于她。”
说罢,段幽兰还不忘煞有其事的幽幽的叹了口气,仿佛真的替澜依可惜一般。
澜依没有再接话,只是垂在身侧,隐藏在袖管里的双手,狠狠地攥到了一起。
……
如意馆内,董璇正在厅坐立不安的等待着如烟的归来。
“主……”
不多时,刚刚被董璇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如烟便神色匆匆的赶回了如意馆。
“怎么样?问清楚了么?”
董璇一见如烟的身影,顾不得主仆之间的礼节,上前一把抓住如烟的手,紧张的询问道。
如烟没有马上回话,谨慎的回过头,四下看了看。董璇心领神会,朝着屋内侍奉在旁的其余婢女吩咐道:“都下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
几个年纪尚轻的婢女俯身行礼后便快步退出了厅内。
“快说。”
待厅内只剩下董璇和如烟二人,董璇便又开始急切的朝如烟询问。
如烟定了定神:“回主,奴婢已经打听过了,原来今早,王爷是在碧落阁内用过早饭之后才离开的。奴婢又跑去问昨晚跟随王爷身旁伺候的人,确定了王爷昨晚果真是在碧落阁内……”
一边说,如烟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董璇脸色的表情。待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董璇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得毫无血色。
“主……”如烟试着唤董璇。其实不只是董璇,连她自己在确定了这个消息后,都是满心的不可置信。原来一直担心的事,还真的就这样发生了。
“贱人!贱人!贱人!”
方才一直静静的听着如烟说话的董璇,猛然间一个大声呼喊,顺势将手边能够的到的所有东西,推落在地。
如意馆内,顿时响起了乒乒乓乓的一连串声响。
如烟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董璇每次都这样,一有什么不顺心意的事情,就要用摔东西来发泄。如意馆内的摆设,不知道因此而换了多少次了。
“我昨日里去碧落阁的时候,闾丘月那个贱人还装模作样,假装好心的给我和王爷让出园,我还当她是有自知之明的人,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竟然让王爷留在碧落阁中过夜了!”
董璇一边继续保持着手上摔东西的动作,一边气氛的说道。
“亏我还一直诸多忍让,不舍得对她下手。没想到竟然是养虎为患,让人家趁机占了便宜!贱人!”
先前听澜依说的时候,董璇虽然还有些疑惑,可心内倒也有几分相信。只是碍于段幽兰在,不好表现出来。上次段幽兰来跟自己说冻顶雪耳之事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怀疑段幽兰的意图了。
平时见着似是淡泊一切的人,近日里却开始行事反常了起来。先是跑到自己跟前装作无意间提起南宫宸喜爱冻顶雪耳,后又在今日莫名其妙的替从未见过面的澜依出头。董璇虽然嫉妒心重,可却也不是全然无心机之人。
何况,身边还有如烟这样一个心思通透的人在。
如烟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避开,谨防董璇摔东西的时候误伤了自己。一直沉默不语直至董璇的情绪稍稍平静了些,才开口朝门外喊道:
“来人,把这些都收拾干净。还有不许声张,要是被我知道有谁敢乱嚼舌根,仔细我扒了你们的皮!”
方才退出去的小婢女唯唯诺诺的答应着,立马着手开始收拾。
如烟走到董璇跟前,搀扶着董璇坐在了身旁的椅上,慢慢说道:“主当心气坏了身,咱们现在可要保存实力,好打一场胜仗呢!”
经如烟这一提醒,董璇似乎立即清醒过来,不住的点着头说道:“你说的对,现在还不是我生气的时候。既然她闾丘月敢有胆量跟我争,我就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代价!”
。。。
 ;。。。 ; ; 董璇冷冷的瞟了一眼段幽兰,旋即开口说道:“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兰妹妹也有这么‘善解人意’的时候呢!不过,既然兰妹妹都这么说了,姐姐我怎么不卖你这个人情!”
话语中的揶揄之意,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澜依,听闻董璇这么说,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段幽兰。
段幽兰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似乎对董璇的话,完全不放在心上。
“兰儿谢过璇姐姐。”
说着,段幽兰站起身,朝董璇躬身行了个礼。
澜依因为是新进王府,所以还没见过段幽兰。只是听说这王府内有两位侧妃,却不想方才替自己出头的这位淡雅的女,便是另外一位兰侧妃。
董璇看也不看段幽兰一眼,待段幽兰说完,便随意的摆了摆手。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些乏了,要小憩一会。”
其他侍妾本来就在王府中没什么地位,所以大都不敢兴风作浪。今日也是跟着这位“领头”的澜依,才敢来如意馆里凑凑热闹。方才董璇的不悦,众人已经都看在眼里,现在听闻董璇下了逐客令,都纷纷起身准备离开。
段幽兰唇角微微一扯。
小憩!恐怕董璇一时半刻,是睡不着了。
“璇姐姐好生休息,兰儿先下去了。”
说罢,段幽兰便率先举步走了出去。澜依和其他侍妾见状,也都纷纷和董璇告辞后,跟随在段幽兰的身后,离开了如意馆。
众人寒暄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便各自朝自己的园里走去。
澜依一直没有离开,站在段幽兰几步开外的不远处,待众人都散尽了,才走上前,朝段幽兰俯着身行了个礼。
“澜依见过兰侧妃,谢兰侧妃刚刚的解围之恩。”
段幽兰莞尔一笑,旋即上前伸手扶起澜依:“不必客气,你我都是自己姐妹。只是,你并未曾见过我,又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澜依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澜依从进王府之日起就听闻,王爷有两位侧妃。其中的兰侧妃是一位温婉贤淑,心地善良的女。今日里,兰姐姐坐在璇侧妃的右手正下方,方才又出言替澜依解围。若不是地位相当,想必璇侧妃也不会卖兰姐姐一个面了。”
段幽兰听罢,佯装着叹了口气,竟然暗自神伤了起来:“妹妹既然是自己人,我也就不做遮掩了。想必你早已听说,我们虽然同为王爷的侧妃,可是说起这地位相当……呵呵!”
哭笑一声,段幽兰便止住了余下的话语。
澜依自然明白段幽兰这番哭笑所为的原因是什么。同为侧妃,段幽兰却要称呼董璇为姐姐,要坐在董璇的下方,要向董璇行礼。这样的地位相当,恐怕也只有在郑王府才会出现吧。
看来传言并非虚,这个段幽兰,的确不如这个董璇受宠爱。可是既然她是最早进王府的,况且就算不得宠,南宫宸却依旧留她在府中,想来,也不是全无缘由的。
澜依今日算是得罪了董璇,以其他侍妾对董璇的敬畏程,自己接下来在王府的日,恐怕要孤立无援了。想着方才段幽兰好歹替自己说了句话,现在又肯跟自己说出这些交心之言,说不定……
思及此,澜依便开口朝段幽兰说道:“姐姐只是心性纯良,不善斗宠而已。想必王爷也是喜欢姐姐的这个有点,才会与姐姐做了这么多年夫妻。”
听澜依这般说,段幽兰心里不禁暗暗思。从方才开始,澜依就一直在言语上跟自己示好,想必是因为得罪了董璇,才想要从自己这里下手。不过也好,自己本就不是单纯好心的要帮她,既然她也有这个心思,自己只需要做个顺水人情即可
“澜依妹妹不愧是兵部侍郎的千金,这般的端庄贤淑,识得大体。能和澜依妹妹有缘结为姐妹,真是我的幸运呢!”段幽兰面色挂笑,几句话,说的澜依不禁洋洋得意起来。只是不好表现出来,旋即又向段幽兰说道:
“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兰姐姐也是名门千金,澜依怎抵得上姐姐的十分之一。”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恭维着,不多时,如烟从如意馆出来,正巧撞见了尚未离开的段幽兰和澜依。
借着董璇的关系,如烟在王府内也比寻常的婢女要趾高气昂许多。见到寻常的侍妾,如烟甚至可以不行礼问安,也没有人敢言语半句。不过见到段幽兰,如烟倒还算是客客气气的,毕竟不管怎样说,段幽兰的位分在那里放着。
快步走上前,如烟朝着段幽兰微微躬了躬身:“奴婢见过兰侧妃,不知兰侧妃还未曾离去,我家主刚刚歇下,兰侧妃要不要奴婢去禀报一下?”
言外之意,董璇已经休息了,你们若有什么事也改个时候再来吧。
如烟说这番话的时候,站在段幽兰身旁的澜依一直心里憋着一口气,明明两个人是并肩而立,怎么如烟单单给段幽兰请安问礼,独独对自己的存在视而不见。董璇跋扈她是知道的,没想到连她身边的婢女也目中无人到这个地步。
“你……”澜依心里憋闷,本就在董璇那里受了气,现在再撞见如烟对自己这般无礼,更是气恼的不行。刚想出言训斥如烟一番,却被身旁的段幽兰不着痕迹的扯了扯衣袖。
澜依一个怔楞间,只见段幽兰朝如烟说道:“我和澜依妹妹只是聊了些家常,所以才没有走远。不必去惊动你家璇主,她身体不适,让她好生歇息吧。我们这就走了。”
说罢,段幽兰便携着一脸不甘心和疑惑不解的澜依,缓缓的离去。澜依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转身的如烟,忍不住开口朝段幽兰说道:“兰姐姐……”
“这里说话不便,我们去兰若居。”
段幽兰快速的低语了一句,便不再说话,带着澜依径直朝兰若居走去。
。。。
 ;。。。 ; ; 流伶听了闾丘月的话,不觉得微微吃了一惊。
疑惑的看着闾丘月,流伶不知道心底的疑问应不应该问出口。倒是阮竹,仿佛早就猜到了闾丘月的心思一般。
闾丘月见阮竹和流伶都默不作声,旋即抬起头,莞尔一笑。
“我知晓你们心中的顾虑。对冷嫣的底细,我们还不甚清楚,放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确实是有些冒险。”略微顿了顿,闾丘月又继续说道:“不过我自由打算,你们按我说的做便是。等冷嫣来碧落阁一切安顿好之后,你们便带她来见我。”
流伶和阮竹听闾丘月这么说,便明白了闾丘月对此事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否则,也不可能如此沉稳。
“奴婢遵命。”
两人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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