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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宠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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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我们聊聊澜依妹妹你吧。”顺势,段幽兰将话锋一转,便转到了澜依身上。

    一说起自己,澜依便自然而然的升起一股自豪得意。

    想来,这王府之中,除了王妃闾丘月,就是她这个兵部侍郎千金,身份最为尊贵了。说起来,段幽兰也算是名门将后,可她毕竟是前朝丞相的女儿。所谓一朝天一朝臣,所以段幽兰的身份和自己现在的身份比起来,还是要差那么一大截。

    澜依并不知晓段幽兰和南宫宸之间曾有过的那段过往。说起来,南宫宸和段幽兰之间的那段情债孽缘,除了他们两人,再就只有段幽兰的父亲以及乌国帝王南宫晔知晓了。所以澜依不知道,也并不稀奇。只是,若澜依知道了这一层关系,恐怕对段幽兰,也不会这般“友好”了。

    “澜依哪里有什么好说的!”澜依一边说,一边娇羞似的“欲拒还迎”。

    段幽兰心内冷笑,就知道澜依这种仪仗自己身份的人,定是会好好矫情一番。

    “妹妹是兵部侍郎的千金独女,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呢!快别打趣姐姐了,给姐姐讲讲你的事情可好?”

    澜依见段幽兰都如此说了,自己也不好再端着,便朝段幽兰回应道:“不知道姐姐想要听什么?”

    段幽兰微微蹙了蹙眉心,佯装着一副苦苦思的样,片刻,才缓缓开口:“不如说说,妹妹是如何嫁到王府来的?像妹妹这般的可人儿,父亲又是兵部侍郎,想必定会有许多上门求亲的人吧!只是,怎么最后偏偏选定了咱们王爷?想必你也是知道的,王爷他……”

    王爷是个痴傻的废材!

    这种话,段幽兰当然不好说出口。再说南宫宸痴傻之事,乌国上下人尽皆知。况且澜依也不是个愚笨之人,所以段幽兰只是简单的一提,澜依便明白了段幽兰所说之话是何含义。

    思及此事,澜依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阵难过。

    却如段幽兰所说,当初向澜依上门提亲的人,可以说真的将兵部侍郎府邸的门槛都快踏破了。可惜父亲却怎么都不同意,澜依本想着父亲是想给自己安排一门最合适的,却不想……

    。。。

 ;。。。 ; ;    既然小月亮邀请了,那本王今晚会再来哒!”

    南宫宸肆意的抛下了一句话,便消失在了闾丘月的寝居之中。

    闾丘月不自觉的皱了皱眉。这个南宫宸,还真把这碧落阁当做自己的阁了,来去自由的。闾丘月禁不住在心中暗自腹诽南宫宸,却忽视了心底深处那丝隐隐约约的欣喜。

    “王妃……”阮竹的声音,打断了闾丘月的思绪。闾丘月顺着阮竹的声音抬眼看去。只见一袭姿色的倩影站立在门前。

    “奴婢见过王妃。”

    冷嫣见闾丘月将视线转向自己,连忙俯身向闾丘月行礼。

    闾丘月凛了凛神色,旋即看向冷嫣,旋即莞尔一笑。却没有说些什么,又转回头看向阮竹和流伶:“把早饭准备好,你们就先下去,留冷嫣在这里伺候。”

    流伶和阮竹领了命,很快便准备好了早饭,退出了寝居之内。

    冷嫣静静的站在桌旁,注视着不看自己一眼的闾丘月,踌躇着该要如何张口。

    闾丘月虽然没有看冷嫣,但却对冷嫣的一举一动都洞若明镜。轻轻的端起桌上的茶盏,递到嘴边,闾丘月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才缓缓开口说道:“考虑的如何了?”

    虽然是疑问句,可是闾丘月心里却对冷嫣即将说出的答案,猜测出了几分。

    果然,冷嫣轻轻的咬了咬下唇:“奴婢愿意留在王妃身边。”

    闾丘月听闻,淡漠的将手中的茶盏重新放置回桌上。紧接着又开口说道:“把你想说的话都说完吧。”

    冷嫣倒是不惊讶闾丘月会知晓自己还有没说完的话。既然闾丘月能将自己的事情了解的那般通透,想必对自己心里所想,大概也能提前洞察到几分。

    “请王妃护我妹妹周全。”

    冷嫣昨夜整整想了一晚上。以现在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护住栾小小周全。况且,像闾丘月这样一个从陈国和亲而来的人都能查到妹妹的事,那么大皇肯定也能。

    所以,考虑再过后,冷嫣决定投靠闾丘月,接受她的提议。

    闾丘月听了冷嫣的话后,还是微微的吃了一惊。栾小小竟然是冷嫣的妹妹!这和闾丘月先前猜测的还是大有出入的。她本以为冷嫣才是那个真正的,死里逃生的南朝前都尉千金,却没想到自己只猜中了一半。难道阮竹查探的,还不够详实?

    故作平淡的,闾丘月转过头,看向冷嫣,旋即说道:“可以,我答应你。”说罢,又盯着看了看冷嫣那如释重负般的表情,接着说道:“往后,我是该叫你冷嫣,还是该叫你潋滟?”

    闾丘月现下心中,已经不确认冷嫣是不是就是阮竹口中所说的潋滟了。此番这么问,如果自己猜测错了,冷嫣定然会发现破绽。不过这样的事,闾丘月已经不甚在意了。

    要达到的目的已经达到,其余的,都可以从轻看待。

    果然,冷嫣听了闾丘月的话,先是一愣,旋即便反应过来。

    “原来王妃知道的,并不如奴婢想象般那么详尽。”一句话中,略带着嘲讽,和几许嘲讽外的无可奈何。

    闾丘月对冷嫣话中的意味置若罔闻:“我似乎从开始到现在,从来未曾跟你说过我到底知道了多少。”

    冷嫣沉默不语。闾丘月说的没错,她根本从未曾提及过。是自己,在未查数清楚之前,就先自乱了阵脚。淡淡的哭笑了一声:“王妃聪慧,奴婢自叹不如,心服口服。”

    闾丘月看着冷嫣的表情,旋即收回了一副狡黠,正色说道:“这件事情上,是我利用了你的弱点。你不必有所自责。再说,既然我都能查到醉云楼,你以为那位大皇,就查不到么?”

    闾丘月说的,正是冷嫣一直所担心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她最终决定跟随闾丘月。

    看着冷嫣眼中闪过的丝丝愁云,闾丘月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先前的预想,继续说道:“或许别的我现在还不能答应你,可是护住醉云楼那位,我还是做的到的。”

    冷嫣默默点了点头:“王妃想要奴婢用什么来交换?”她才不会相信,闾丘月会是单纯的好心,要帮自己忙。而思来想去,冷嫣也想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闾丘月在意的。

    闾丘月知道冷嫣肯定是要问自己这个问题,所以早就想好了如何应答。

    “我只要你忠心不二的服侍我,若是无心可交付,那就把你的命,交给我!”

    对待冷嫣这种人,若是虚情假意,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定然不会让她服气。倒不如这般直接了当,下一剂猛药。

    冷嫣沉默着看了看闾丘月的双眸。那双澄澈的眸中,此时正翻涌着一种自己看不透的波澜。这样的深邃,让她几乎有一种要沉沦进去的错觉。

    半晌,冷嫣缓缓开口:“若王妃能护我妹妹一世无忧,冷嫣愿以性命交换。”

    她欠了妹妹多,此生,已是不能再弥补。若是能护她一世周全,自己的一条贱命,又算的了什么。闾丘月想要,拿去便是。

    “一世无忧……”闾丘月低声的重复着冷嫣的话:“我做不到!”

    冷嫣皱了皱眉,刚想要开口,却被闾丘月接下来说的话挡了回去。

    “我若是现在答应你,也不过是欺瞒你。我闾丘月虽然不是什么正出的金枝玉叶,却也是名门千金。这种诓骗人的事,我不屑于做。所以,我现在只能承诺你,只要我闾丘月在这世上一天,定然会让她安然无恙的存活于这世上。”

    静静的看着闾丘月,冷嫣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就这样生生的咽了回去。

    闾丘月没有欺骗自己,她所说的,句句属实。看着闾丘月坚定无比的目光,冷嫣一颗早已冰冷的的心,渐渐地照射进一道明媚的阳光。

    俯下身,不同于以往的,冷嫣深深的朝着闾丘月行了一个礼。

    “奴婢冷嫣,参加王妃。此生愿跟随王妃左右,誓死效忠!”

    。。。

 ;。。。 ; ;    “王爷存心打趣妾身!”闾丘月嗔怪的朝着南宫宸一边说着,一边举手将手中的棋落在了南宫宸方才置放在棋盘上的黑旁边。

    南宫宸先是没有言语,闾丘月还以为南宫宸在默认自己的“罪行”。

    “我不想让你和我一样。”

    就在闾丘月已经准备忘却这个话题的时候,南宫宸却蓦地开口。

    闾丘月一个怔楞:“王爷说什么?”

    南宫宸低垂着头,一缕墨黑色的发丝顺着额头滑落至胸前,缓缓开口,低声说道:“我已经腐烂的一片漆黑,不想你跟我一样沉沦至深渊。”

    闾丘月愕然的望着南宫宸,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从未曾想过,小小的一枚棋,竟然能让南宫宸联想到他自己。

    南宫宸不再说话,闾丘月也沉默不语。窗外皎白的月光和屋内微微摇曳的烛火,辉映出南宫宸和闾丘月相对而坐的身影。

    闾丘月从未试过和南宫宸独处时,这般无声无息的尴尬。这样的相对无言,让闾丘月心中顿时升起一种无法言喻的憋闷。可这个时候,无论闾丘月说什么,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这种几近诡秘的静默,又持续了片刻,就在闾丘月想要出言打破的时候,南宫宸倒是先了她一步。

    “小月亮,我等了你这么久,你还是不落。难道,是要向本王认输不成?”

    南宫宸说的很是随意,扬起头,一抹好看的弧在唇边绽放。那双漆黑深邃的眸中,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冷冽和阴郁。这样的南宫宸,让闾丘月有一刹那恍惚。放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实存在过的。

    “怎么?本王的棋,已经到了让你想破脑筋都无法破解的地步了?”

    南宫宸见闾丘月依旧不做声,懵然的看向自己,不禁开口揶揄道。

    闾丘月听闻,正了正神色。南宫宸摆明了不想让气氛变得更加尴尬,所以才会佯装着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般。闾丘月心领神会,旋即也绽放了一个笑颜。

    “王爷这么心急做什么,长夜漫漫……”话一出口,闾丘月登时就觉得不妥。立马将说了一半的话又咽回了肚里。

    闾丘月慌乱的低下头,装模作样的琢磨着该如何落,看向棋盘。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朝南宫宸偷偷的看过去。

    果然!

    南宫宸正在用一种很复杂的神色看向自己。嘴角虽是依然噙着笑容,可那丝笑容中,却带了一抹化不开的邪魅。

    “小月亮刚刚可是说‘长夜漫漫’?”南宫宸明知故问的朝闾丘月说道:“莫不是小月亮在暗示本王,该是做些什么的时辰了?”

    闾丘月没好气的抬起头,还了南宫宸一记大大的白眼。

    “王爷思虑的多了,妾身并没有任何意思。只是想要告诉王爷,这夜色很长,王爷不要因为一步棋的落定,就这般的不耐烦。”

    闾丘月算是明白了,自己在南宫宸面前,千万不能有所示弱。否则,定然会被南宫宸抓到机会就戏弄自己一番。

    “哦?”南宫宸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声,别有意味的继续盯着闾丘月看。闾丘月也不示弱,毫不避闪的回看向南宫宸。

    就算是心里真的慌乱,真的有些心虚,也绝对不能让南宫宸看出破绽!不能在南宫宸面前认输!

    闾丘月心里这么告诉着自己,所以回瞪向南宫宸目光,也变得坚定起来。

    南宫宸见闾丘月没什么反应,自觉得接下来也没什么有趣的戏可唱,无奈只好乖乖的收回眼神,继续研究棋盘上的局势。

    由于刚刚一直绷着一根弦,而现在看见南宫宸终于撤回了攻势,闾丘月便不由自主,自然而然的吁出一口气。

    南宫宸虽然未抬头,却也将闾丘月的这声叹息,清清楚楚的听在了耳朵里。因为一直低垂着头,所以闾丘月看不清南宫宸此时正微扬的唇角,和双眸中闪过的精光。

    ……

    日升月落,又是一夜过去。

    闾丘月抬眼看看窗外已经升起的日头,随意的晃动了一下脖颈。旋即,朝南宫宸说道:“王爷。”

    南宫宸满脸不悦的抬起头:“我知道,我知道,本王又输给你啦!”

    闾丘月浅浅一笑,朝门外说道:“阮竹、流伶。”

    “奴婢在。”

    阮竹和流伶应声出现在屋内。南宫宸和闾丘月似乎对两人今日这般随唤随到,并不感到惊讶。

    “王爷要在这里吃早饭吗?”

    闾丘月朝南宫宸轻轻的问道。

    南宫宸随手将棋盘上的黑色棋慢慢的收回棋盒,接着回答道:“今日不了,你自己吃吧。连着这样彻夜弈棋,精神都不好了呢!”

    一边说,南宫宸一边缓缓的站起身,晃动了一下身上已经僵硬的关节。

    “可惜啊,还是赢不了小月亮你啊!”南宫宸一脸惋惜的望着闾丘月,还不忘委屈的撅起嘴。

    闾丘月说来早已经见惯了南宫宸在人前那副对任何事都装傻充愣的样,可是像这般滑稽的表情,闾丘月见了,还是忍不住使劲咽口水来压制自己即将要作呕的冲动。

    “妾身随时恭候王爷再来挑战!”本是随心的一句话,闾丘月说完却猛然间一个激灵。

    自己什么时候,会在南宫宸面前,如此随心自在的说话了?

    南宫宸听了闾丘月的话,旋即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小月亮这是在邀请本王时常来吗?”

    “咳咳!”闾丘月轻轻咳了两声,用以掩饰自己方才那一瞬间的慌乱。

    “王爷不是不在妾身这里吃早饭了么,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妾身也觉得累的紧,想要吃了饭赶紧休息呢!”

    闾丘月话语中的送客之意,再明显不过。南宫宸笑了笑,倒也不以为意。

    “好吧,那我这就回去了。”说罢,南宫宸便举步朝门外走去,阮竹和流伶赶忙躬身行礼。

    蓦地,已经走到门口了的南宫宸,停下了身,背对着闾丘月说了一句不高不低,却足以让闾丘月听的清清楚楚的话。

    。。。

 ;。。。 ; ;    “王爷每日思虑的比妾身要多的多,王爷可觉得累?”

    闾丘月朝已经进到屋内的南宫宸反问道。

    南宫宸似是没听到闾丘月的话一般,径直的走到了桌前,看着还未摆放好的棋盘,朝闾丘月大声抱怨道:“怎么还没准备好?快来快来!今晚我一定要赢过你!”

    闾丘月无奈的笑了笑,果然与她猜测的一般无二。

    “王爷今日若还胜不了妾身,那妾身岂不是要遭殃了?”闾丘月一边说,一边缓步走到桌前,亲手摊开棋盘放置好,又取出棋,自然而然的将黑的棋盒放置到南宫宸的跟前。

    南宫宸不明所以的看向闾丘月:“你有什么遭殃的?”

    闾丘月莞尔一笑:“王爷若是胜不了,就会天天来妾身这里找妾身弈棋。这样一来,妾身岂不是每晚都不能安睡了?这样还不算遭殃?”

    南宫宸听出了闾丘月话语中的弦外之音,不禁好笑的说道:“你这是在告诉本王,本王无论如何,都是胜不了的是吗?”

    闾丘月依旧脸颊挂笑,却沉默不语。似是在默认南宫宸的话一般。南宫宸看着闾丘月的表情,不禁一阵戚戚。

    “你这是在高估你自己,还是在看低本王?嗯?”

    南宫宸说着,忽然邪魅的一笑,猛地站起身,将身凑近还未来得及坐到位置上的闾丘月。

    说来也怪,这算不上是南宫宸第一次和闾丘月“亲近”了。或者可以说,闾丘月已经对南宫宸的”亲近“早已熟悉。可是不知为何,最近几次,每一次接触到南宫宸身上的气息,闾丘月的心就抑制不住的开始狂跳。

    这种感觉,是她从未曾有过的。想想自己曾经接触过的男,父亲和帝王抛却在外,就算是对慕容逸轩,闾丘月也从未有过这种心跳异常的感觉。

    面对慕容逸轩,闾丘月会觉得有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温暖。可是面对南宫宸,却让闾丘月感觉到一种无法忽视的桎梏和压抑。

    对,就是压抑!

    闾丘月把自己心内的这种慌乱归结为了压抑。

    这样想来,闾丘月不自觉的深深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般的坐了下来。

    南宫宸本还是和闾丘月四目相对,想要再看一看闾丘月脸红时的样。可是却不想她在盯着自己看时,竟然全无感觉,甚至只是呆愣了片刻,便从容的坐到了椅上。

    没来由的,一种挫败的憋闷敢,袭上了南宫宸的心头。南宫宸佯装着失望,垂头丧气的跌回到了椅上。

    “哎!”

    深深的感叹了一声,南宫宸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本还想着用本王的美色令小月亮分心,然后本王就可以趁机取胜。却不想美人眼中只有棋,全无本王啊!”

    一边说,南宫宸一边哀怨:“自作多情啊!自作多情啊!”

    看着南宫宸那副样,闾丘月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你还笑?”

    南宫宸不满的朝闾丘月抱怨道。

    闾丘月见南宫宸紧着鼻,吊着眉毛看向自己,想来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在自己面前摆出这样一幅样,不笑也由不得自己。

    “咳咳。”闾丘月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王爷若想胜过妾身,倒也不难。”

    南宫宸一听闾丘月的话,顿时来了兴致,也不再假装落魄,一幅好奇的目光投向闾丘月:“怎么不难?”

    “只要妾身随意的放放水,王爷不就赢过妾身了?”

    闾丘月本就抱着一副戏弄的心态,所以知晓自己的话一出,南宫宸必然是会“勃然大怒”一番。所以一边说,一边好整以暇的看向南宫宸表情。

    果然,她就知道!

    南宫宸一副不屑的样“我才不要你放水!”开玩笑,他不过是要跟闾丘月逗弄一番,却没想到竟然反被戏耍。

    “本王靠自己的真本事,还有赢不过你的道理?”

    南宫宸自信满满的说着,开始撸开袖管,摩拳擦掌。

    “那妾身,就静待王爷的喜讯了!”

    闾丘月回着话,也开始举手执棋。

    窗外月色皎洁,窗内灯火阑珊。一男一女在这月色和灯光的呼应下,愈发的显得神仙眷侣。

    ……

    “王爷!”一局棋下到末尾,闾丘月忽然开口朝南宫宸唤道。

    南宫宸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正满脸得意,看向自己的闾丘月。

    “嗯?”

    闾丘月浅然一笑:“妾身又赢了!”

    噗!!!

    南宫宸听罢,好悬没吐出一口血来。今早离开碧落阁后,他并没有马上入睡。而是拉着段飞,陪自己研究了一早上这五棋。本来已经觉得找到了取胜的诀窍,信心满满的来找闾丘月。却不想才刚刚下了一局,便被闾丘月又杀了个体无完肤。

    不敢相信的南宫宸顺势低头看向棋盘上的局势……

    好吧!他确实又再一次输给了闾丘月。

    “再来一局!”

    南宫宸紧紧的绷着自己脸部的线条,不让闾丘月察觉出自己失望的神色。

    “妾身遵命。”

    南宫宸不说什么,闾丘月也不多做赘言。既然他想弈棋,那性就只有舍命陪君了。

    南宫宸不声不响的将棋盘上自己的黑收回,闾丘月便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收着棋。

    “请王爷先落。”

    待棋盘上的棋已经全数收拾干净,闾丘月便朝南宫宸开口说道。

    南宫宸举起手,随意的将黑落在了棋盘的空格之上。

    蓦地,闾丘月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王爷,妾身有一事不明,还请王爷示下!”

    南宫宸抬起头,看向闾丘月:“什么事?”

    闾丘月顿了顿,旋即开口说道:“昨夜妾身手执黑色棋的时候,王爷为什么要妾身换成白?”

    南宫宸倒是没想过,闾丘月问的竟然是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旋即随口答道:“因为本王喜欢黑色棋。”

    这样一个答案,还真是有些让闾丘月为之大跌眼镜。她还真是想不通透,南宫宸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

    。。。

 ;。。。 ; ;    “如果我说,我就是看重你,要收你在身边呢?”

    闾丘月不疾不徐的朝冷嫣说道。

    冷嫣听罢不禁皱了皱眉,旋即回答道:“王妃既然不肯以真实目的示人,奴婢也只好谢过王妃的抬爱,没办法胜任王妃安排给奴婢的这个职位。大不了,奴婢以死谢罪!”

    说这番话的时候,冷嫣一直死死的盯着闾丘月的眼睛,不放过她眼中任何一个表情的变化。奈何,闾丘月在听闻了冷嫣这一番破釜沉舟的话语之后,却全然没有丝毫动容。

    “呵呵。”闾丘月淡淡的笑了笑:“我说了我的目的,你又不信。我要你的命有何用?我要的,不过是你的一颗心而已。”

    “一颗心?”冷嫣不自觉的低声重复了一句闾丘月的话:“王妃说笑了。无心之人,哪里有心可以给。”

    无心之人么?

    不知为何,听见冷嫣这样的话,闾丘月竟然联想到了自己。

    “若当真是无心之人,倒也罢了。”闾丘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惜你我同是一类人。想要将心抛却,却总有舍不下的人。”

    冷嫣没有再答话,只是静静的沉思着闾丘月的话。闾丘月也不打扰,她只道这个时候的冷嫣,需要的是时间,需要的是思考。

    皎白的明月,不知何时已经挂上了漆黑的夜穹。屋内已经昏暗下来,即使是对面而立,冷嫣也有些看不清闾丘月的面容了。只是那一双澄澈如水的眸,却在昏暗中,显得愈发的明亮。

    “你可以考虑一下,明日再来答复我。”

    冷嫣顿了顿,没有拒绝。

    “奴婢帮王妃把灯点亮。”说罢,冷嫣缓步走到一旁的烛灯前,点燃了烛火:“王妃若没有别的吩咐,奴婢告退。”

    闾丘月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冷嫣的请求。

    冷嫣俯身行了个礼,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流伶和阮竹已经在门外候着多时,见冷嫣出门,不禁都将目光移到了冷嫣的身上。

    “两位姐姐万安。”冷嫣装作对两人目光的视而不见,行了个礼后,便悄悄退下了。

    流伶和阮竹也没有再多做逗留,旋即走进了闾丘月的寝居。

    “启禀王妃,王爷刚刚差人来,说今晚要在碧落阁留宿。”

    流伶一进屋内,便朝闾丘月禀报。

    “嗯。”闾丘月淡淡的回应了一声,仿佛早就知晓了南宫宸今夜会来一般。昨晚南宫宸输了自己棋,以他的性格,怎么会不回来报仇雪恨,一雪前耻。

    想到此处,闾丘月不自觉的笑了笑。

    不知何时起,闾丘月竟然对南宫宸如此了解了。许是聪明之人,各自想吸的缘故吧。

    “王妃,冷嫣,真的要跟我们一同侍奉您?”

    流伶忽的想起了冷嫣的事,不禁开口询问道:“奴婢倒不是怀疑王妃的做法,只是,有冷嫣在,恐怕我们行事就不比往常那般随心了。”

    阮竹倒是没有流伶这般多虑,她倒是相信,这种事情,闾丘月既然已经定夺,就早已思虑周全了。

    果然,闾丘月听了流伶的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你以为,我们在这乌国的一举一动,会瞒得过乌国帝王和南宫宸?”

    想起南宫晔,闾丘月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说是敬畏,还带着些许鄙夷;可若说是平常心看待,却又不得不佩服他行事手段的狠辣和决绝。

    至于南宫宸,自然是更不必说。自己在他的眼皮底下,试问,又有多少事可以瞒过那样一个筹谋心计的人。

    流伶虽然觉得闾丘月的话有理,可是却也不大安心。毕竟,和慕容逸轩的往来,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闾丘月似是看出了流伶的担心,旋即又开口继续说道:“有些事,自然也是要背着冷嫣的。可是我留她,自然有更大的用处。”

    闾丘月相信,像冷嫣那样的人,一旦肯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卖命,那就绝对会为了自己连命都可以豁出去。流伶和阮竹再忠心,也是慕容逸轩的人。她之所以询问两人跟慕容逸轩的关系,也是出于这方面考虑。

    如若有一天,闾丘月和慕容逸轩发生矛盾,想必两人就算是没有背叛自己,也全然不会帮助自己。所以,无论如何,她要培养一个属于自己的心腹。而观察了许久,却也只有冷嫣最合适。

    这样的打算,闾丘月自然不能让阮竹和流伶知道。

    听闾丘月这般说,流伶知道再多说下去也无意。所以便俯身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阮竹一直待流伶离开后,才缓缓的张口:“王妃,莫不是信不过奴婢?”

    闾丘月没想到阮竹竟然看穿了这一点,不禁正了正神色,看向阮竹。她一直知晓阮竹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只是没想到,竟然缜密到如此地步。

    “不能说是不信。”闾丘月慢慢的开口道:“只是不想有朝一日,让你们为难罢了。”

    闾丘月说的,倒也是实话。

    阮竹听罢,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在犹豫了片刻,终是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与流伶不同,有些事,她更宁愿放在心里。早在跟着闾丘月那一天,她就决定誓死跟随。也不是没有想过,若真有闾丘月说的那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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