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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宠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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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闾丘月的这番话倒是说到了慕容逸轩心里。殊不知,他和闾丘月一样不喜热闹寒暄。所以趁着稍有空闲,就找借口溜了出来。却不想在这御花园里碰见了和自己一样偷溜的闾丘月。

    这下她问起自己,总不能实话实说。

    好一个闾丘月,不愧是傅之女!

    “本惦记不下这花园中的花儿,所以过来瞧瞧。免得被一些调皮的小猫小狗折了去。”

    慕容逸轩说着,好笑的看向闾丘月。

    他贵为,居然指桑骂槐的说自己是小猫小狗?

    闾丘月再顾不上什么身份,抬起头,愤愤的瞪在慕容逸轩的脸上。

    慕容逸轩对闾丘月眼中的愤恨视而不见。

    “我是不是很好看?”突然间,慕容逸轩俯下身,将脸贴近闾丘月。一时间,闾丘月愣在了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他们之间的距离,在那一刻是那么近。好像这一生,也只有那一次,是他们之间相距最近。

    无论是身,还是心。

    片刻,不待闾丘月回话,慕容逸轩就大笑着转身离开了。

    “你们要藏好哦,我要准备开始啦!”

    一个男大声呼喊的声音,把闾丘月从回忆拉回了现实。

    再甜蜜,也只是过往了。现在,她是王妃,是他人的妻。

    不行,她一定要问清楚。慕容逸轩是否知道郑王痴傻这一事。若是不弄清楚,她死也不会为他做任何事。

    只是,在这王府中敢这样大声讲话的又是谁?

    只是一瞬怀疑,闾丘月就转身要离开。毕竟她现在没有过多的心情去考虑他人他事。

    现在的她,脑中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她要她的哥哥亲口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只是一转身,闾丘月冷不防的撞进了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

    “抓到了抓到了!哈哈!”

    耳边忽然又想起了先前听到的那个声音。只是从小到大,闾丘月从未和男人这般亲近过。就是和她的哥哥,也总是以礼相待。这样突然的被一个男人抱住,闾丘月一时愣在原处,不知作何反应。

    “咦?你是谁?”

    倒是抱住自己的那个男人,率先放开了自己。

    四周霎时间变回清凉,闾丘月赶忙整了整衣衫。

    “大胆!什么人敢在王府胡闹?”

    男人看着闾丘月,似是没有听见她的话,在琢磨些什么。

    “这王府的女人我都见过啊,怎么没见过你呢?”

    男人自言自语的说道。

    还真是个口气狂妄的人。居然说他自己见过王府所有的女人,不知道他和郑王有何关系。

    “我在问你话,你到底是何人,胆敢在王府内胡闹?”

    闾丘月见他没有回答,刚又那样轻薄了自己,心下一阵恼羞。

    “待我禀告王爷,看这轻薄王妃大闹王府之罪,你如何承受!”

    。。。

 ;。。。 ; ;    “新来的王妃啊!听说已经是王爷的第任正妃了。大家都传说王爷命数硬除了当今圣上,其余的兄弟都被他克死了,还克死了自己的两任王妃。而自己呢,则落了个痴傻的毛病。”

    先前的丫鬟说的有鼻有眼,好像亲眼看见了一般。

    “不会吧!王爷不是还有好几位侧妃,不都好端端的么?”另一个丫鬟有些不信。

    “是真的,你懂什么呀!这五行相克,克的只是正妻,侧妃说到底不过是妾室,所以当然没什么干系了。”说到这里,这名丫鬟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听府里的老人说,前两位王妃都是死于非命!”

    “这么邪门啊!那现在的王妃怎么肯嫁进来?”

    另一个丫鬟也心有戚戚焉的说道。

    闾丘月听到这里,已经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她为什么嫁进来?若不是为了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她可以共一生的那个人。她又怎么会离开故国,离开家人,来到这千里之外的他乡异国。嫁给一个自己连听都没听过的郑王爷。

    只是,她却不知道,她闾丘月居然是这位郑王的第任王妃!

    其实,命数相克之说,她倒不尽然相信。让她心悸的是,刚刚那个丫鬟说……

    王爷痴傻!!!

    那个人,居然把自己嫁给了一个傻?

    是毫不知情,还是明知而为之?

    闾丘月不敢自己想象,只听先前的那个丫鬟接着说道:“你不知道吧!这是当今圣上的恩典。虽然他老人家金口一开,说要把哪家的千金指给王爷没人敢说不。可是……”

    “可是什么?”另一个丫鬟见她停顿了一下,不觉心痒。

    站在假山这边的闾丘月何尝不是想急切的听到这其中的缘由。

    “可是他毕竟是一国之君。整个乌国上下,能配的上王爷的千金,对此事无不知晓。圣上怎么能为了自己的胞弟而失了人心。何况,还是个痴傻的废材王爷!”

    闾丘月一直想要弄清楚郑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却不想今日从别人口中这么轻易的就得知了。

    原来她一直心存顾忌的,她的夫君,居然是个举国上下人尽皆知的痴傻废物!而为她挑选这位夫君的,这是她所爱,心之所付之人!

    “王妃不是从陈国和亲而来么?”

    这时,另一位丫鬟张口询问道。

    “是啊。你没发现咱们王爷没有嗣么?当今圣上为了这事,只好以和亲的名义从陈国为郑王挑选一位不知情的王妃。陈国比我们弱小,就算知道真相,自然也不能拒绝。只有听从的份。”

    “那陈国不知情吗?王妃不知情吗?”

    闾丘月也想知道,那个人,是否知情呢?

    “王妃知道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陈国国君肯定是知晓。当今圣上怎么屑于会为此而隐瞒事实!不过王妃就算是知道又能怎么样。她们陈国皇帝的命令,难道她敢不遵从?”

    一番话。听的闾丘月从头到脚霎时间冰凉彻骨。

    是啊,就算自己事先就知道真相,又怎敢不从。只是,若没有那个人,她断然不会这么乖乖的就来到乌国。

    话说到这里,闾丘月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伴随着两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的“可怜”中,行尸走肉般的走进了竹园。

    “哥哥,真的如她们所说的那般吗?你明明知道郑王是这样一个人,也宁愿把我嫁给他吗?那从前的瑶花前的那些承诺,竹园中的那些过往,又算什么?”

    看着一片片翠竹,闾丘月不禁想起那个人,那个她唤作哥哥的人。

    只是,身体的冰冷直至内心,让她在这盛夏的天气里,也禁不住的打起了寒战。

    不会的,哥哥不会这么对待自己的!当初他也没有勉强自己不是吗?是她自己,甘愿助他完成大业。而他,也承诺过事成之后定不会相负。

    他虽贵为一国,却待自己是那般不同。

    想到段慕容逸轩,闾丘月的唇角,不自觉的绽放开一抹甜蜜。过往的点滴,放佛历历在目。

    去年光岁,她还未曾及第。陈国国君在八月十五中秋之际宴请官及家眷。做为傅独女的闾丘月,自然要随父亲进宫参宴。

    而就是在那天,闾丘月第一次见到了那个自己早就听父亲说起过无数次的陈国——慕容逸轩。

    她生来不喜人多热闹。若不是父亲执意要求,她真想呆在傅府中。所以宴席还没结束,她就趁父母亲不注意。偷偷的溜了出来。

    虽是中秋,可是瑶花开的却依然娇好。不知怎么,闾丘月误打误撞的就进了御花园,被一片开的正旺的瑶花所吸引住了。

    “你也喜欢瑶花?”

    闾丘月看的正入迷,突然间一个男声倒吓了自己一跳。本来以为是自己被皇宫里管事的公公或者什么御前侍卫之类的人发现了。正要跪下行礼求饶的时候,却不想抬眼间,撞入双眸的却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少年。

    只不过,这个少年不是个普通人,是当今陈国的,慕容逸轩。

    那是闾丘月看见慕容逸轩的第一眼。虽然从未见过面,可闾丘月一眼就能凭他华贵的服饰和尊贵的气质猜测出他的身份。

    “臣女闾丘月,参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闾丘月赶忙跪下行礼。

    慕容逸轩对闾丘月的反应先是惊讶,随后,就变成了欣喜。

    “我刚开始还在想,我并未标明身份,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的。不过后来转念一想,傅经常跟我说起他的独女是个如何聪慧狡黠的人。所以你要是猜不出我是谁,我才觉得奇怪。”

    慕容逸轩说这番话的时候,闾丘月一直把头低的死死的。他堂堂一国储君,居然知道自己?

    不过闾丘月现在可没有心情计较这些。自己本来是想躲个清净,怎么就天不见怜的撞见了?若是此时撞见的是别人还好说,这下,要想脱身,可得好好想一个万全之策了。

    。。。

 ;。。。 ; ;    她一直都相信,这个王妃无论才智还是计谋,都远远的超过自己。

    只是……

    “王妃,有件事奴婢不明,不知当不当问?”

    闾丘月回转过头,看着阮竹:“你是问我为何到了王府大半年,却丝毫不做为么?”

    阮竹的疑问,她当然知晓。

    无论是流伶,阮竹,还是她自己,都是带着使命千里迢迢从陈国来到乌国的。

    “王妃自有定夺,只是奴婢不甚明白。王妃可以不回答奴婢的。”

    既然跟着她,就会一直忠于她。

    听了阮竹的回答,闾丘月罕见的露出了笑颜。阮竹的为人,自己又怎会不知。

    “其实说与你也无妨。我不做为,一是伤心,二是疑惑。”

    她不明说,倒要考考看,阮竹能猜到几分。

    阮竹看闾丘月没有了下,知晓了她定是要自己说出余下的,只是自己是奴婢,又怎能妄自揣测主的心思。

    “王妃恕罪!”

    说着,阮竹便要跪下领罪。

    看着她这幅样,闾丘月赶忙阻拦道:“你随意说,我不怪罪。说错了,或是有不足之处我在补充。你知道的……

    我这么懒!”

    阮竹断然没有想到王妃居然会用这个理由。本以为她是要考考自己的。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自己的心轻松了下来。

    “奴婢斗胆。”

    正了正神,既然王妃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再扭捏。

    “说罢说罢。”闾丘月似是漫不经心的说着,示意阮竹继续下去。

    “王妃的疑惑,定是因为王爷。”阮竹得了肯,便将心中所想缓缓的说出。只是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观测着闾丘月的脸色,以免说错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闾丘月点了点头,对阮竹的猜测表示赞同。

    “王妃自嫁到王府以来,除了大婚当日,再未见过王爷。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一直心存疑惑,想要弄清楚真相,所以才一直迟迟不肯有动作。”

    “知我者,阮竹也!”

    对于这一点,阮竹的猜测竟是丝毫没有差错。

    得到了闾丘月的肯定,阮竹打算继续。可是那另外一个原因……

    想到这,阮竹的脸上不自觉的现出了为难的颜色。

    王妃的伤心之所在,怎能由自己一个下人的口中说出。

    两个人,一个不言,一个不答。偌大的厅内,顿时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罢了,你下去吧!”

    过了半晌,闾丘月先开打破了这份沉默。

    阮竹福了福身,静静的离去。留闾丘月一人在正厅之内。

    时候已经是盛夏。这个时候,群花已经开的纷繁了吧。每年盛夏之际,瑶花都会开遍陈国的各处。

    今年的瑶花,开的依旧那般美丽妖娆么?

    而那个人,是否携了另一个人的手,去赏遍陈国的每一株瑶花?

    “月儿,待我娶你过门之后。我遍携着你的手,带你赏遍我陈国的每一株瑶花。”

    没有过多的甜言蜜语,却足以许下了让她为止付出一切的生死承诺。

    只可惜,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想到这,一抹苦涩的笑容不自觉的在唇边绽放。进入王府大半年了,闾丘月从未踏出过碧落阁半步。此时的她,却很想出去看看这乌国的花,开的是否也如故地一般妖娆。

    王府偌大,闾丘月却从来没有涉足过任何地方。若是刚刚知道自己现在想要去看花,也就不必把流伶和阮竹都遣走了。毕竟有一个人陪着,总比自己漫无目的的逛来的要好。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已经出了碧落阁,哪有就这样空空而回的道理。漫无目的,孤身一人,或许别有一番景致。

    因为一直呆在碧落阁,而她又没有要求许多人伺候。所以府上的人认识自己的很少。加之自己一项不喜饰华服,今天只着了一身素白的长裙。自然上遇到了府里的其他下人,无人识得。

    或许以为她是新来的婢女,所以并无人与她说话。这样一走下来,倒是难得的自在。

    闾丘月不禁想到,若是流伶或者阮竹跟着,府里的人都认识她们两个,自然也就会猜到自己的身份。这又是请安又是行礼的,倒是破坏了自己赏花的心情。

    因为不熟悉,又没有向其他人询问。走了好一会,闾丘月也没有找到这郑王府的花园。看来乌国的当今圣上,对这个亲弟弟,还真是有够疼爱。

    单是府邸,就赐了这么大一座。不过今天这么仔细的看看这府内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倒也是别具风味。

    走着走着,忽然一片错落有致的竹林映入眼帘。闾丘月生性酷爱翠竹。陈国不产竹,而那个人……

    那个人曾为了她特意从乌国购进了大批幼竹,建造了一间月竹园。

    他说,这是为她一个人而建。

    有竹似月,名唤月竹。

    只是,现在她离开了,那间竹园是否易了主?若是没有,她不在,那些翠竹又有谁人来照料?

    会是他吗?

    一抹心酸,不可抑制的席上心头。

    怎么会?他怎么会?他既然能把自己送来和亲,还会有昔日的情分么?何况他的身份,又岂能容他有时间和精力好好的搭理一片竹园。

    闾丘月一边默然的沉思着,一边不自觉的向那片翠竹走去。

    “哎,你听说了么?”

    一个低碎的女说话声从假山的另一边传了过来,打断了闾丘月的思绪,想必是这王府里的丫鬟,在窃窃私语。

    皇权富贵人家的下人,总是闲来无事爱说些闲话。还在陈国的时候,自己家府中的人也是如此。所以闾丘月并不在意。也不打算听这两个人到底要说些什么。

    提步,准备去翠竹园里看看。

    只是刚走了没两步,闾丘月就再也走不动了。那两个丫鬟的话,竟使得她双腿向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听说什么啊?”这是另一个丫鬟对刚才发问的丫鬟的回应。

    “新来的王妃啊!听说已经是王爷的第任正妃了。大家都传说王爷命数硬……

    。。。

 ;。。。 ; ;    好一个王府总管,当真是个老狐狸。

    闾丘月不免又重新打量了一番陈总管。他这是责怪自己没有询问清楚,就纵容手下的人胡乱施罚?还是在激自己去跟那个“罪魁祸”兴师问罪?

    闾丘月一时没有做声,而陈总管那边心下也是翻江倒海。

    本来嘛,都是那个璇侧妃。以前王妃没进府的时候,爱怎么嚣张跋扈也就随了她了。可是现在毕竟有了正主,她再怎么得宠,也不过是个侧妃。再说了,这个王妃可是从陈国来的。这其中的利害,任谁都不能不权衡。

    只是……

    思及此,陈总管又仔细的看了看闾丘月。

    他倒要看看这位看似无害的王妃要如何收场。

    像王妃这般姿色,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个十足的美人。相比较那个璇侧妃来说,也能论上个各有千秋平分秋色。怎么会连王爷都搞不定?这进府都大半年了,除了大婚当日,王爷竟然再没有踏足过碧落阁。

    他可不相信闾丘月是个好欺负的角。

    除非……

    这位王妃,根本就不在乎王爷。所以才会不屑于那些个争风吃醋争宠夺爱的手段。

    想起王爷,陈总管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普天之下的王爷,想必只有他乌国郑王南宫宸做的最为潇洒了。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玩乐。王府上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他这个总管来办。他只负责点头摇头就可以了。

    可笑的事,自从他来到王府做总管,无论什么事,王爷都只会点头,从未摇头不允过。不过,这也不能怪了王爷,毕竟,那样的人,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做什么呢?

    “陈总管言重了。”闾丘月终于开口,打断了陈总管的思绪。“都怪流伶鲁莽,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动手打人。”说着,似是责怪的看了一眼站在冷嫣身前的流伶。

    话虽如此,闾丘月也只是嘴上说说,却并没有因此就要责罚流伶的意思。旋即接着说道:

    “既然璇妹妹身不适,自然是要把这血燕留给她了。都是自家姐妹,要是冷嫣先前将这番缘由告知,就不必弄出这许多枝节来了。”

    他陈总管想要自己从轻发落,那自己就性来个不发落。

    “王妃仁慈。”陈总管心里不禁对闾丘月暗暗赞赏了一番。看来,这位王妃还真是个聪明至之人。今天的事情,可大可小。全凭她闾丘月一句话。自己刚刚也算是提点她这番意思。

    既然事情已经了了,陈总管也想早点离开。“这个冷嫣,平时挺机警聪明的。怎么这个时候倒犯起傻来了。”见冷嫣依旧傻愣愣的跪在地上,陈总管又急切地呵斥道。

    “还不快谢过王妃!”

    冷嫣听到陈总管的训斥,赶忙回过神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谢王妃不罚之恩。”

    流伶见闾丘月这么容易的就饶恕了冷嫣,不免有些不甘心。可是毕竟是王妃发的话,既然金口已经开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为难下去。只得愤愤地退到了一旁。

    闾丘月瞟了一眼流伶,旋即摇了摇头。

    流伶和阮竹同是自己的陪嫁丫鬟,虽然心思都其细腻机敏,可是性格却相差许多。流伶遇事之后不够沉稳。相比较来说,倒是阮竹更合自己心意。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些乏了。”

    闾丘月下了逐客令,不想与他们做过多纠缠。

    “流伶,去把我们从陈国带来的天山雪莲拿出来交给陈总管。”说罢,闾丘月又转过头向陈总管说道:“璇妹妹身不适,本来该是我亲自去探望。可惜我今日身也是疲累的很。就有劳陈总管代我走这一趟了。”

    闾丘月和那个璇侧妃别说没什么交际,进府大半年来,连面都没见过。到时阮竹和流伶遇见过几次。按她们禀报的所见所闻,倒是个不足为惧的。只是,这脸面上的场,该过的还是要走一下的。

    “老奴领命,这就去馨月轩复命。”

    陈总管也知道闾丘月叫自己去走这趟的意思。既然刚刚她卖了自己一个人情。那这会她的交代,自然要马上去办。

    不过,就算她什么都没做,就是要自己去办事,自己也不能推脱。

    陈总管带着紫嫣准备退下,待到了门口,闾丘月突然又将两个人叫住。

    “等一下!”闾丘月说着站起身,缓缓的走到了冷嫣跟前,看着她微微红肿的脸颊,关切的说道:“回去用热水敷一下,流伶本是无心,还望你不要记恨她。”

    冷嫣蓦地一个怔楞,万万没有想到闾丘月竟然会跟自己说这番话。

    呵呵!

    就算想记恨,她是堂堂王妃的陪嫁丫鬟。而自己不过是王府里一个普通的下人,又能如何记恨?

    “王妃明鉴,多谢王妃关心,奴婢不敢记恨。”

    王妃这番这番,是多虑了。

    闾丘月没有接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冷嫣。

    “好了,你们下去吧。”

    她当然不是为了流伶才如是说。冷嫣刚刚的表情,一个不落的都落在了自己眼里。刚刚她对自己说的那番话的反应,更是坚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断。

    这个嫣冷,倒是个可用之人。不骄不躁,却心思通透。

    流伶虽是满心的不情愿,可是也只得照闾丘吩咐的,带着陈总管下去取那天山雪莲。

    刚才还好不热闹的厅内,霎时间,便安静了下来。闾丘月对此,却早就习惯了。毕竟,从来到王府的那一天开始,她的碧落阁就一直冷清如此。

    “阮竹,有些事有些话,我不便说。你们之间毕竟比我好些,你多提点些吧。”

    闾丘月说这番话的时候并没有看阮竹,可是却能想得到她此刻的表情。

    “流伶鲁莽,却也并无二心。还请王妃放心,奴婢一定会多加提醒的。”阮竹微微躬了躬身,算是领命。

    “她若有二心,我又怎么会留她在身边直到今日。”

    闾丘月说的淡漠,却让阮竹有一种不得不信服的威严。

    。。。

 ;。。。 ; ;    乌国,郑王府。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在本就安静的几近诡秘的屋内,登时显得愈发的响亮。此刻,一名身着一袭紫衣的女正跪在地上。死死地低垂着头,修长的头发遮住了她消瘦的双颊,根本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

    “放肆!”

    伴随着一声娇叱,又是一记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

    打她耳光的,是站在她对面的一名身着灰色长裙的女。清秀的脸上,嵌着一双深诡的瞳仁,带着直冲发梢的怒气,有种说不出来别扭。

    只见灰衣女说道:“王妃仁慈,不跟你们这些下人一般见识,你们还真当我们陈国来的人都是吃素的?今天我就代替王妃教训一下你们这群不识趣的奴才!”

    怒目双睁,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却忘了她自己本身也是个下人,也是她口中所谓的“奴才”。

    “请王妃恕罪,奴婢知道错了!”

    紫衣女依旧跪着。虽是开口求饶,却丝毫不带半分知错的意思。殊不知,灰衣女听了她这句不痛不痒的“求饶”,一张小脸,愈发的恼羞成怒起来。

    “请王妃恕罪?凭你也配!”灰衣女怒嗔着,一边说,一边再次举起了右臂,准备挥向跪在地上的紫衣女。

    “流伶——”

    声音虽然不大,却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王妃,她……”流伶回转过头,看向端坐在一旁的闾丘月。已经抬起的手臂,此时却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该打下去。

    “冷嫣有错,自然有王府的人来惩治。相信堂堂郑王府,不会连一个犯了错的奴婢都惩治不了。”

    闾丘月不疾不徐的说着这番话,伸手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似是要饮,却在放到嘴边的一刹那停顿的了下来。

    “我说的对么,陈总管?”虽然没有抬头,却字字直指一直站在门外,却默不作声旁观这一切的郑王府总管。

    陈总管本不想多事,不过是王妃的陪嫁丫鬟借着教训王府丫头来立一下威。自己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就站在门口偷看起来。本以为厅堂内没人注意到自己,却不想早就暴露在这个王妃眼中。

    陈总管皱皱眉,只好进入厅内。

    “见过王妃!”

    说着,陈总管俯下身。本就是自己失了礼数,这时候不管怎样也要先补上才好。

    “陈总管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闾丘月淡淡的说着,却没有让他起身。微微抿了一口茶,将茶杯递重新放回到桌上。

    流伶看着这一幕,只好不甘心的放下右臂。转头看向站在闾丘月身侧的另一名婢女——和自己同是王妃从陈国陪嫁而来的阮竹。

    整个厅内,只有自己和阮竹身怀武功。所以门外陈总管的气息只有自己和她才能察觉的到。若不是她,王妃又怎么会知晓。

    思及此,流伶不觉恨恨地瞪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阮竹。似是怪她多管闲事,阻拦了自己。可是阮竹却对她的举动视而不见。

    “这个人永远都是这样,一副冷冰冰的样。像个木头一样!”流伶心里埋怨着:“真不知殿下怎么会挑选她来!”

    “陈总管!”闾丘月继续说道:“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

    说这话的时候,闾丘月一直面无表情。可就是这种淡淡的漠然,却让陈总管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赶忙回话:“王妃这么说可真是折煞老奴了,王妃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老奴定当尽心尽力。”

    闾丘月微微点了点头:“我现在还是这郑王府的王妃,可就算不是,我也还是陈国的明月公主吧!何故我的婢女去取燕窝的时,被告知没有上好的血燕?”

    一句话,便道明了今日之事的起因。

    其实,闾丘月本是对这些身外之物并不在意。燕窝而已,有便有,没有也不会怎样。只是流伶有心把事情闹大,想要借着教训一下回话的丫头的机会,替自己立威。

    这样也好,以后若在王府行事,有些事,还是非做不可的。所以她才默许了流伶今日的行径。

    “是老奴失职了,王妃请恕罪!”陈总管跪在地上赶忙磕头,可是眼中却显现出了一丝轻蔑。

    这个王妃,装作这般似是个空有其表的“金枝玉叶”,倒真是让自己不能小觑。

    “冷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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