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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宠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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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到底是在互相试探?还是……
“皇帝哥哥的大统,自然有人想要继承。臣弟不想要,所以皇帝哥哥也不用白费心机了。”
南宫宸的回答似乎在南宫晔的意料之内。微微的眯起双眸,重重的叹了口气。
“明月公主见笑了,朕的这个皇弟……哎!”
南宫晔欲言又止,似是有什么难言的话一般。
“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让周围的监宫女个个揪起心来,赶忙上前伺候着。
闾丘月看向南宫宸,却见他丝毫没有反应。好像正在抱恙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他们兄弟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
由于南宫晔身体抱恙,闾丘月和南宫宸早早的就退出了御书房。临走的时候,南宫晔再次叫住闾丘月,可是迟疑了半晌之后,终是什么都没有说的摆了摆手,让她离开。
闾丘月看着那一刹那的南宫晔,苍老的布满皱纹的脸上,帝王的威严虽然还在,可是更多的却是一个兄长的辛酸。
“皇帝哥哥准了我们可以在宫内逗留两日,你可开心了?”
南宫宸遣了前来伺候的小监,只留自己和闾丘月独处。虽然脸上还是那副模样,可是话语中带有的讽刺让闾丘月清楚的明白,他又是另外一个南宫宸了。
“王爷这样每日带着副面具生活,不累吗?”闾丘月回避了南宫宸的问题,反而转问道。
南宫宸听罢自嘲的笑了笑。
“累?呵呵,和我所经历过的相比,这是最轻松的了。”一边说,南宫宸一边向前走着:“不知是不是假装的时间久了,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痴傻的废物!”
闾丘月怔怔的望着南宫宸的背影,忽然觉得那背影是那么寂寞。寂寞的让人有一种想要拥抱在怀里的冲动。
只是短短一瞬,闾丘月就被自己脑袋里闪现出的这个想法所惊住。
自己?
闾丘月怔楞着,她怎么会想到用自己去温暖南宫宸?就算真的可以,她也做不到。
因为她从踏上花轿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一个无心之人了。
“愣着干什么呢?!”
南宫宸的嗔怪将闾丘月拉回到现实。缓了缓神,快步走到了南宫宸身边,闾丘月忽然绽放了一个浅笑:
“王爷,我们回家吧!”
是的,闾丘月说的是回家。虽然那里不是自己真正的府邸,可却是南宫宸真真正正的家,不是么?
家!
南宫宸身骤然一震,定睛的看着浅笑的闾丘月。片刻,才转过头。
“天地之大,却没有一个地方是属于我南宫宸的家!”
再次提起步,虽然没有回应闾丘月的话,可是南宫宸的身却不由自主的朝重华门的方向走去。
马车还等在重华门外,车夫见南宫宸和闾丘月出来,赶忙行礼收拾妥当。待两人都坐好,便驱车向郑王府的方向驶去。
一上,闾丘月几次番的想要开口询问南宫宸关于他和南宫晔之间的事情,可是每一次话到嘴边,却又都被她生生的咽了回去。
。。。
 ;。。。 ; ; “哪个名字不雅了?”
南宫宸依旧紧追不放,似是非要闾丘月亲口说出才罢休。
“你……”
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月亮!”闾丘月顿了顿:“妾身实在看不出来哪里雅!”
南宫宸忽的笑了起来。不同于往日的,南宫宸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开怀大笑。心无杂念,笑声也显得分外爽朗。
闾丘月看着这样的南宫宸,不觉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第一次,闾丘月觉得和南宫宸之间没有了国家利益,没有了权谋争斗。只是那么简单的,只是南宫宸,和闾丘月。
“王爷笑什么?”
闾丘月浅浅的笑着,一对好看的梨涡现在双颊。
南宫宸止住了笑声,却依旧满脸笑意的盯着闾丘月。
“这是本王对王妃的爱称,绝对不改!而且……”顿了一下,南宫宸猛地挪动身,坐在了闾丘月跟前。
四目相对,南宫宸温热的呼吸夹杂着酒气喷向闾丘月的面颊,霎时间,闾丘月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漏跳了一拍。
“本王打算一辈都这么叫!”
南宫宸本是戏谑的一番言语,却让闾丘月的心,跳的愈来愈厉害。一时间,竟然忘了要反驳。
“好!你也没有意见,那就这么说定了!”
闾丘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着了南宫宸的道。
罢了,南宫宸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别过头,闾丘月不想再理会。却忘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侧过头的瞬间,南宫宸的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轻轻的拂过闾丘月的脸颊。
“王爷!”
闾丘月触电般的惊叫着站起身,却不想马车好不应景的一个晃动,让闾丘月的身不受控制的向前方跌去。
前方,是南宫宸坐着的地方。
闾丘月一连串的动作只是发生在一瞬间,还来不及缓过神,南宫宸发现自己的怀抱里已经多了一具轻盈柔软的身躯。
南宫宸望着怀中“投怀送抱”的闾丘月,刚才还笑意盈盈的脸上,蓦地蒙上一层黑雾。深邃的瞳孔中,闪现着一种闾丘月看不懂的暗潮。
“王爷,王妃,已经到宫门了!”
外面的车夫当然看不见马车内发生的一切。他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话,适时地给了南宫宸和闾丘月一个转圜。
“知道了。”
南宫宸一边应者,一边不着痕迹的将闾丘月从怀抱中拉起,自己,则僵硬地挪动着身,坐回到刚才正对着闾丘月的位置上。
两个人又回到了一开始相对沉默的状态。闾丘月死死的低垂着头不去看南宫宸,也不让南宫宸看见自己的表情。
南宫宸的双眉紧锁着,刚才的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上传来的变化。上次在闾丘月的房间里,他曾经经历过这种变化。只不过,那一次,他以为是意外。
任何事情,发生一次是意外,发生两次,就是必然。
南宫宸自然知晓这个道理。所以在回过神的第一时间,他就冷着脸将闾丘月推开了。可是任凭他怎样努力,也无法忽视自己鼻尖萦绕的,属于闾丘月的独特的味道。
马车停停驶驶,在皇宫内又行驶了好久,才停靠妥当。
“王爷,前面马车是不能进去的。”
南宫宸没有答话,径自的掀开帘一个闪身便下了马车。
马车停在了重华门前。奉命迎接南宫宸的小监已经等在重华门许久。一见到南宫宸,急忙跪下行礼。
“奴才见过王爷。”
“王妃还在马车里哪!”
似是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南宫宸只要一见人就是那副痴傻的样。
小监顺着南宫宸的方向向后看去,果然看见闾丘月一个人在马车上。
一个箭步,小监上前扶住了闾丘月。
“奴才扶王妃下马车。”
小监一边行礼,一边向闾丘月说道。闾丘月轻轻的报以一笑。
“有劳公公了!”
南宫宸虽然没有回头,可是耳朵却一直没闲着。待确定了闾丘月已经平安落地,才不疾不徐的朝重华门内走去。
闾丘月经由小监带领着,也亦步亦趋的跟在南宫宸身后。
“来之前说的好好的,你照顾我。这下可好,撇下我自己一个人走了,好不仗义!”
闾丘月心下腹诽着,碍着旁边还有别人在,也不好发作。
重华门的侍卫一一朝南宫宸和闾丘月行礼。南宫宸却装作视而不见,只是自顾自的走着。
“这位公公,敢问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闾丘月一边询问着,一边用余光打量着皇宫内的一花一木。
帝王宫殿,几乎大同小异。闾丘月曾在陈国几次进过皇宫,所以也没什么可好奇的。只不过心性使然,让她每到一个地方都喜欢熟悉一下周围。
“回王妃的话,皇上正在御书房等着王爷。王爷和王妃进宫自然先要到御书房谢恩。”
小监说的有板有眼,闾丘月却不以为然。
谢恩?
南宫晔召她进宫,还成了恩典了?
一边思着,闾丘月一边看向走在前方不远处的南宫宸。不知道,等一下他会以怎样的面目面对那位乌国帝王。
不多时,闾丘月就来到了御书房前。门口候着的小监向南宫宸和闾丘月一一行过礼后,便有人进入御书房内向皇帝禀报。
“王爷王妃请。皇上知道王妃要来,此刻正是心情大好呢!”
来回话的小监谄笑着朝闾丘月说道。
南宫宸的脸上此刻正挂着满满的不屑,不待闾丘月答话,便一个人先行走了进去。
一干宫女监对南宫宸这样的行径倒是没表现出什么异样,似乎早已对此司空见惯了。
闾丘月无奈,只是笑笑便快步跟了上去。
“臣弟见过皇帝哥哥!”
一进御书房,南宫宸便懒洋洋的跪在地上向正坐在上方的南宫晔请安。闾丘月不敢抬头,也随着南宫宸俯身在地。
“臣妾闾丘月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尽管还没看见南宫晔的样,可闾丘月却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来自皇帝的威严。
。。。
 ;。。。 ; ; “不行不行,小月亮你是信不过我么?”
南宫宸听了闾丘月的话,竟然板起脸,装作一副委屈的样朝闾丘月撒娇。
因为知晓真实的南宫宸是什么样,现在看到他这幅表情,只觉得哭笑不得。待要反驳,耳边却传来南宫宸其低沉的声音:
“听我的。”
只是简简单单的个字,南宫宸却用了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不着痕迹的说给闾丘月听。
闾丘月定睛的看着南宫宸,却发现他依旧保持着那样怪异的一个表情,放佛刚刚只是自己的错觉。
“怎么样嘛?!!!”
南宫宸见闾丘月没反应,便继续开口说道。
闾丘月转头看了看阮竹,似是有所会意的点了点头:“既然王爷这么说了,你就回去吧。”
阮竹无法,只得领命。
“奴婢遵命。”
南宫宸见闾丘月改变了主意,立马露出一张笑脸。搀扶着闾丘月进入到马车之内,旋即,自己也坐了进去。
“走吧!”
待两人都坐好,南宫宸便向马车外候命的车夫示意可以出发了。
,马车之内只留闾丘月和南宫宸两个人相对而坐。南宫宸则换回了一副冷冽沉默的表情。
“这个人翻脸真是比翻书还要快。”
闾丘月禁不住心下腹诽。
南宫宸侧着头看向另一边,却斜着眸余光瞥到了闾丘月若有所思的表情,一时间,竟有些出神。
“王爷为何不让妾身带上阮竹?”
闾丘月忽然想到了先前南宫宸令人费解的举动,随即开口询问。
“你此番随我进宫,定是不想空手而回吧。”南宫宸回过神却依旧没有看闾丘月,只是淡淡的回答道。
闾丘月倒是不惊讶南宫宸会这么说。像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猜不到自己的意图。或者也可以说,他怎么会对自己的行为举止全然不知。
“这和阮竹有何关系?”
闾丘月也不回避,默认了南宫宸的话。
“南宫晔不会任由一个婢女在皇宫之内有所行动。你若不想阮竹死的快,就记住我今日所说的话。”
南宫宸微微眯起双眸,刚毅的线条分明的镌刻在他阴冷的脸上。
南宫晔?!!!
南宫宸居然称当今乌国皇帝为南宫晔?他居然直唤帝王的名讳,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南宫宸居然在自己面前这样毫不避讳!
闾丘月有些怔楞的望着南宫宸,忽然觉得南宫宸和南宫晔之间定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南宫宸说起南宫晔的时候,眼神中分明迸发着一种令人骤冷的光芒。
那……是恨意!
南宫宸,恨着南宫晔。
闾丘月被自己心中已经确定的想法着实吓了一跳。只是很快,这份惊吓便被其他情绪所掩盖。
帝王之家,兄弟之间相互迫害虽不是什么新鲜事,可是真真实实的出现在眼前,闾丘月的心却不可抑制的有些疼痛。
“收起你那种眼神!”
南宫宸冷冷的声音让闾丘月立马回过神来。原来。闾丘月从刚刚一开始就一直盯着南宫宸看,这下被他察觉,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别过头,闾丘月尽量的将视线转向另一边,不让南宫宸发现自己此刻慌乱。
南宫宸和闾丘月互不言语,马车之内顿时陷入一种诡秘的安静。
半晌,南宫宸才缓缓的开口:
“你是觉得我可怜么?”南宫宸的声音中透着些许无奈。闾丘月闻言却依旧默不作声。
可怜!
是!闾丘月承认,刚刚自己的内心深处曾可怜着这个看似尊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郑王。只是,闾丘月没想到自己竟然表现的这么明显。
正是因为如此,南宫宸才会恼着自己,说出那么冷冷的话语。
“妾身知错。”
不敢再回应南宫宸逼视的目光,闾丘月缓缓的垂下头。一缕乌黑的发丝跌落至胸前。
南宫宸看着这样的闾丘月,突然生出一丝不忍。
自己本就是可怜,难道还要怪别人么?
摇了摇头,心下无奈的自嘲了一番,南宫宸才回过神。
“慕容逸轩要你进宫帮他打探什么?”
一句话出口,闾丘月先是一愣。
南宫宸的思想跳跃也真是蛮大,前一秒还在说着另外一件毫无干系的事,这一秒就能将话题扭转到自己身上来。
不过也罢,这样倒是闾丘月所希望的。此时的她和南宫宸,同样不想在刚才那个问题上兜圈。
“王爷英明,难道猜不出这其中缘由么?”
闾丘月狡黠的笑了笑,看着南宫宸反问了一句。
南宫宸早就料想过闾丘月不会那么轻易的回答自己任何问题,有如此一问,也是为了化解刚才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气氛。
顺手端起身旁早已备好的酒盏,为自己斟满,慢慢的递到嘴边:
“小月亮莫不是忘了,本王——是个傻!”
南宫宸说完自顾的笑了起来,不理会闾丘月的反应。
他不说还好,一说倒是提醒了闾丘月。
“王爷,妾身有一事相求!”
闾丘月一本正经的看着南宫宸,澄澈的双眸迸发出的光芒,放佛在告诉南宫宸,他若是不答应闾丘月的相求,恐怕就没有好日过了。
“哦?小月亮要求本王何事?”
南宫宸明知故问,却是有心想要逗弄闾丘月一番。
闾丘月咬了咬唇,开口说道:
“王爷可不可以不要再叫妾身……叫妾身……”
说道一半,闾丘月吞吞吐吐了起来,这“小月亮”个字,平时看南宫宸说的为顺溜,毫无违和感。可不知怎的,到了自己嘴里,却是这么的难以启齿。
“不要怎样?”
南宫宸看着闾丘月一脸为难的样,心情莫名的大好,刚刚心中的阴霾也瞬时间一扫而光。
闾丘月狠狠的剜了一眼南宫宸。他分明就是明知故问,存心要看自己笑话。
她偏就不要他得逞。
“咳!咳!”
闾丘月清了清喉咙,也随着南宫宸一起装模作样了起来。
“不要叫妾身那么不雅的名字!”
既然说不出口,性就略过不说。可惜,南宫宸才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
 ;。。。 ; ; “王爷刚才差人来说的么?”
“是。说是过一会王爷会亲自过来相接,要王妃一定要好好准备一下。”
碧落阁的庭院之中,流伶站在闾丘月身侧把刚刚陈总管前来告知的事情细细的禀告着。
闾丘月听罢轻轻的合上了手里的翻开的书页,眉头不着痕迹的蹙了一下。
南宫宸要自己随他进宫所谓何事?
“王妃。”流伶压低了声音,附在闾丘月的耳边:“殿下安置在皇宫之内的眼线都被悄无生气的换掉了,所以曾吩咐奴婢若有机会便打探一下。这番随王爷进宫,我们正好可以……”
“我自由主张。”
流伶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闾丘月冷冷的打断。
“奴婢该死,请王妃恕罪!”
见闾丘月的神情露出一丝不悦,流伶赶忙俯下身跪在地上请罪。
闾丘月摇了摇头:“罢了,你先下去吧!”
“王妃不要准备一下么?奴婢服侍您更衣吧!”
想起先前南宫宸派人来时说的话,流伶便没有即刻退下。
“不用,就这样就可以了。”
闾丘月本就不爱华衣贵饰,此番进宫缘由也尚未得知,性便依照平日里的装扮而来。
流伶听了闾丘月的话,一时间颇有些为难的怔在原地默不作声。闾丘月和往常一样只着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裙,发髻只用一根玉钗轻挽,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饰。
闾丘月的这身打扮虽也显得清丽脱俗,大方得体。可若是进宫面圣,流伶又觉得有些不大庄重。
流伶的这番心思,自然没能逃过闾丘月的眼睛。
“没事,这样便好,你不必担心,去忙自己的事情吧!等下阮竹陪我去就可以了。”
“奴婢遵命。”
流伶见闾丘月这么说,也只好作罢。俯下身行了个礼,便躬身退了出去。
来到乌国许久,这还是闾丘月第一次出王府。自然,也是闾丘月第一次进宫。
南宫晔,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郑王南宫宸的亲哥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闾丘月心下对这位早已如雷贯耳的乌国皇帝满是好奇。竟然能不着痕迹的换掉所有慕容逸轩安插的眼线,想必一定让慕容逸轩呕到要吐血的地步了。
“王妃。”
阮竹的话语打断了闾丘月的思绪。
“流伶说您叫我。”
闾丘月点了点头:“等一下和我一起随南宫宸进宫。”
阮竹点了点头。慕容逸轩的命令她也收到了,这番进宫,当真是个绝好不过的机会。
“奴婢遵命。”
一主一仆就这样静静的待在碧落阁之中。不多时,南宫宸那形似稚童般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小月亮,你准备好了没有,我们要走了。”
闾丘月听罢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小月亮!
南宫宸倒是叫的毫无违和感。自己却是听的着实别扭。
“妾身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闾丘月欠了欠身,朝已经闪身进入碧落阁内的南宫宸回话道。
“咦?”
看着闾丘月,南宫宸有些不解的发出了一声质疑。
“你就穿这个去?我不是叫你准备一下吗!让皇帝哥哥看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南宫宸又恢复了往日里那副痴傻废物的样,很是不悦的朝闾丘月埋怨着。听南宫宸如是说,闾丘月倒也不恼。
“王爷,妾身在陈国时就是这般习惯了。我陈国国君接见妾身时,妾身也不过是类似装扮。想必您的皇帝哥哥也不会就此怪罪的。”
言下之意,我对待陈国皇帝尚且如此,难道你觉得你乌国皇帝对我来说更重要么?
南宫宸听罢不禁心下腹诽:“伶牙俐齿的,真不知道慕容逸轩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好吧,好吧,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马车已经在门外了。”
心下虽然对闾丘月狠狠的数落,面上南宫宸却表现的毫不在意。一边说着一边自然的牵起了闾丘月的手,向门外走去。
闾丘月这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南宫宸拉着一阵风似的朝外奔去。猛地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南宫宸似是察觉到了,不着痕迹的便放慢了脚步。闾丘月自然也注意到了南宫宸的举动,只是要注意脚下,所以便任由南宫宸就这么拉着自己的手。
反正在外人看来,他们一个是王爷,一个是王妃,理所当然的相敬如宾琴瑟和谐。像这般双手相执,倒也无人过多在意。
王府门外,下人已经将马车备好。见南宫宸携着闾丘月出来,便都俯身行礼。
南宫宸不理会众人,顾自的牵着闾丘月的手来到了马车边上。
跟在阮竹的身后见状赶忙识趣的走上前想要扶闾丘月坐上马车,却被南宫宸拦住。
“不要不要,我要亲自扶小月亮上马车。”南宫宸一句话出口,周围的下人险些笑出声。
原来南宫宸每次叫闾丘月的时候,身边不是没有人,就是只有流伶或者阮竹在旁。这“小月亮”今日是第一次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加之南宫宸平日里的样……
闾丘月自然也发现了异样,一想到其中缘由,一阵潮红猛地袭上双颊。不自觉得,便想将自己的手从南宫宸的手掌中抽离出来。
南宫宸自然也察觉到了周围人和闾丘月的反应。只是握着闾丘月的手上的力道,不可获知的加重,任凭闾丘月如何用力,也挣脱不开。
装疯卖傻的好处就是装作对周围的事物都视而不见,别人也会觉得是理所当然。
“你叫……”
南宫宸指着阮竹似是在仔细思,阮竹见状赶忙上前躬身回话。
“奴婢阮竹。”
“阮竹,王妃就交给我了,你就留在王府吧!”
南宫宸此话一出,闾丘月和阮竹都是一惊,只是面上都依旧保持着波澜不惊的样。
“王爷,阮竹是妾身的贴身婢女,还是带上她吧,随时有个亲近的人伺候也能方便些。”
闾丘月的意思,自然是要带上阮竹一起随行。毕竟有她在,有些事情办起来要容易的多。
。。。
 ;。。。 ; ;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的坐着,却谁都没有开口。屋里,顿时又陷入一片宁静。
闾丘月第一次看见南宫宸如此不防备的坐在自己跟前。
他,难道不伪装了么?
闾丘月从没想过南宫宸会在自己面前毫不伪装的做他自己。仔细回想从南宫宸进到屋开始到现在,他好像真的没有再装傻。
“若我不是南宫宸,你不是闾丘月,该有多好!”
没来由的,南宫宸突然说了一句让闾丘月疑惑不解的话,打断了她一个人纷乱的思绪。
闾丘月没有回答,南宫宸所说的,何尝不是自己所期望的?
若自己不是闾丘月,想必就不会认识慕容逸轩,也不会在失了心之后又陷入这权利游戏之中,成为一颗任人摆布的棋。
“王爷英明,定然知道这世间之事,多是不遂人心愿的。”
惺惺相惜之时,总能说出直射对方心底的话语。
闾丘月内心里终究装着一个疑问。与其自己查来查去不得真相,不如亲自从南宫宸口中得知。想到这里,闾丘月自然而然的便问出口道:
“可是王爷,您既然不是真的痴傻,为何又要装作这般?”
“你问我为什么?呵呵!”南宫宸听了闾丘月的话,一张冷漠的线条分明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冷笑,放佛闾丘月刚刚说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闾丘月断然不会猜到南宫宸会这般反问自己,见到南宫宸这样的反应,也是着实一愣。
“王爷难道觉得妾身不该问么?”
心里想着什么,闾丘月没有隐藏的便道出了口。
“你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又何必多次一举!”
南宫宸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和不信任。
这一次,闾丘月没有再跟南宫宸反驳。,反倒是自己心下细细琢磨了起来。
南宫宸说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是从何说起?难道,自己应该知道此事吗?可是慕容逸轩根本没有跟自己透露过只字片语。
“妾身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若是妾身知晓其中缘由,干嘛又要煞费苦心的设局逼王爷显露?若是妾身知晓,又何必每次相见都苦苦逼问?”
闾丘月说的本是实情,加之一脸正色,倒也让南宫宸不得不心下生出一丝疑惑。
“难道闾丘月真的是毫不知情?若当真如她所说,那慕容逸轩却为何又派一个毫不知情的人前来?”
看着南宫宸双眸中充满着怀疑,闾丘月的心,不禁忍不住气愤起来。
“王爷若是不信任,大可不必相告!”
南宫宸听闾丘月这么说,心下倒也有些不忍。只是只有一瞬,旋即,便摇了摇头。
慕容逸轩的心思,又怎么会容易让自己知晓。或者说,这个闾丘月根本就装成不知情的样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南宫宸不禁又打量起闾丘月。
“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片刻,南宫宸站起身,真的就要离去。只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顿了下来。
“我早已不信任任何人!任何人!”
说罢,便拂袖离去,消失在了闾丘月的视线之中。
闾丘月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南宫宸消失的地方呆呆的出神。
屋内静谧的让人觉得恐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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