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金牌宠妃-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嫣已经带领着其他的婢女端着已经准备好的晚饭回到了寝居之内。

    “你们把饭菜都摆放好。”

    冷嫣有模有样的指挥着几个小婢女,倒也颇有几分贴身大婢女的气势。闾丘月看在眼里,心里禁不住暗暗赞许。

    从前,冷嫣只是郑王府内一个杂役的小婢女,还当真是屈才了。真不知道,这王府内像冷嫣这般的人,还有多少。

    待饭菜摆放整齐,冷嫣便亲自上前为闾丘月布菜,服侍她进食。闾丘月倒也没觉得有多的违和感,反而觉得自在。算起来,这也是冷嫣第一次服侍闾丘月,动作表情上,没有一丝一毫得生疏,竟然和阮竹、流伶这等服侍了她许久的人看起来一般无二。

    “你从前,可有服侍过其他主用餐?”

    闾丘月闲来无事,心里又有疑问,便开口朝冷嫣询问道。

    冷嫣听罢,有些紧张地皱了皱眉,手上的动作也在不经意间慢了下来。闾丘月看在眼里,不禁觉得有些好奇。

    “王妃恕罪,是不是……”冷嫣有些语结地说道:“是不是奴婢哪里服侍的不好,还请王妃不要怪罪,奴婢这就改!”

    看着冷嫣这幅样,闾丘月茅塞顿开。原来,冷嫣根本没有服侍过其他的主。也正因为如此,闾丘月刚刚那般询问,才会让冷嫣误会了是她自己做的不好。

    恰恰相反,冷嫣不但做的没有不好,反而是好。所以好奇之下,闾丘月才会发问。

    “你没有服侍的不好,我很满意。”闾丘月唇角微微一样,浅笑着朝冷嫣说道:“我只是好奇,你今日是第一次服侍我。而看你服侍人的样,又不像是一个新人,倒像是个久在主跟前的人,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闾丘月解释完,冷嫣便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微微停顿了一下,才回到了闾丘月刚刚的问题:“回王妃的话,冷嫣以前只是王府里的一名杂役婢女,像服侍主这种大婢女才做的事情,奴婢从未曾做过。”

    冷嫣的话,不禁让闾丘月更为讶异。

    若真如冷嫣所说的这样,那么这个冷嫣倒还真是个有心之人。看她今日这架势,定然是私下里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才会显得如此熟练。想必,也定然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最难得的是,冷嫣从前根本鲜少机会能得意见得到大婢女如何服侍主,所以可想而知,她定然是留了心的。

    思及此,闾丘月便又开口向冷嫣问道:“你从前,便心里想着有朝一日要做这王府内某位主身边的贴身婢女么?或者说,你心里,早就有自己想要跟着伺候的主?”

    如若不是如此,冷嫣怎么会早早的就留心这样的事。

    冷嫣听罢,不着痕迹的垂了垂眼眸,片刻,又缓缓抬起,回复原样。不带一丝感情的朝闾丘月回答道:

    “回禀王妃,奴婢从前只想着,若是有一日可以有幸得某位主见怜,收奴婢在身边伺候。奴婢的身份便可以稍微尊崇些,便有能力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想要去做的事。”

    冷嫣说的很是隐晦,闾丘月却听得出冷嫣话中的含义。

    从前冷嫣的地位低微,想要做的事,无非就是保护栾小小,或者说是把栾小小有朝一日从风尘之中拉回来。可是以那个时候的冷嫣来说,根本做不到。

    所以,冷嫣才会一直暗中留意,筹谋着有一日能成为身份稍微高一些的人,这样便能离她想要达到的目标更近一些。

    闾丘月看着故作镇定的冷嫣,知晓她现在心中一定是五味杂陈,却也不好当着其他婢女的面多说些什么,所以性便不再言语。

    ==========

    待闾丘月用完晚饭后,流伶也回到了碧落阁。

    “王妃。”趁着冷嫣带着其他婢女收拾碗盘的时候,流伶赶忙上前跟闾丘月请罪。

    闾丘月对流伶的事倒不是很放在心上。死来相求,闾丘月也不觉得流伶所做之事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无非就是不跟自己禀告或者不得到自己的允许就去做一些自以为是的事。对于这种事,闾丘月倒乐的清净,想着不知道也许更好。

    闾丘月不打算追问流伶的方才的去向,流伶这一次好像倒是想主动跟闾丘月坦白。

    “若没什么事你下去休息吧。”闾丘月的话,摆明了是不想听流伶在这里过多赘言。

    “王妃。”显然,闾丘月没有明说,流伶便也不打算遵从。“奴婢有事禀报。”

    好吧!!!

    闾丘月自知流伶既然这么说,自己便是躲不掉了。想着今日已经被龙泽和冷嫣的事情烦闷的够呛,不知道流伶又要雪上加什么霜。

    “何事?”

    淡淡的回应了一句,似乎是在告诉流伶长话短说。

    流伶四下的看了看,确认无人在旁窥探后,才俯下身,附在闾丘月的耳边轻轻道了一句话:

    “殿下人现在在乌国。”

    只是短短的十个字,却让闾丘月的身骤然的僵硬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闾丘月怎么也不会想到,流伶方才出去,是去见慕容逸轩了。流伶那般从容,不漏声色,根本让闾丘月无从联想。其实,闾丘月不知,流伶最开始也是不知道自己要去见的是慕容逸轩。本以为是慕容逸轩来了命令,自己去接应地点领命而已,却不想竟然看见了慕容逸轩本人。

    这样一个消息,对闾丘月来说无疑是爆炸性的。闾丘月有些不敢置信的蹙着眉头,看向流伶,再次确认般的询问道:

    “你确定?是你亲眼所见?”

    闾丘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这个消息的真实性。所以,一定要流伶亲口告诉自己,是她亲眼所见慕容逸轩来到了乌国,才肯罢休。

    而流伶,则用无比肯定的目光看着闾丘月,用力的点了点头。

    “奴婢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

 ;。。。 ; ;    冷嫣领会了闾丘月眼神中的含义,于是便继续开口说道:

    “龙泽这些年很少露面,很是低调。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市井乡间,都鲜少能听到他的只字片语。除了最近……”

    冷嫣想起了今日来关于皇位之事的争夺,又考虑到和郑王南宫宸有关,一时间,冷嫣不知道该不该毫无顾忌的将此事禀报给闾丘月知晓。

    闾丘月察觉到了冷嫣的异样,倒也不马上点破,只是依旧用一种复杂的神情,死死地盯着冷嫣。

    冷嫣顿了顿,些许迟疑过后,还是决定将此事说出。闾丘月既然能开口向自己发问,就说明她早已经对龙泽之事有了了解。只是了解的成都,冷嫣不得而知罢了。

    即使如此,冷嫣又何必在闾丘月面前再遮遮掩掩。轻轻的吁出一口气,冷嫣才接着方才的话继续说道:“启禀王妃,除了近些日以来,朝堂之上对皇位继承的人分成两派,而其中一派就是拥立龙泽的这件事,奴婢在乌国生活了十年,再未曾听说过跟龙泽有关的重大事件。”

    冷嫣面无表情的讲述着自己的对于龙泽的了解,闾丘月也听的没有丝毫动容。让冷嫣猜测不出闾丘月此时的想法究竟是什么,所以也不敢妄自说些其他的话。

    其实,冷嫣说的这些,阮竹已经都查探过并且已经向自己禀报过了。而唤冷嫣前来,不过也是想知道阮竹禀报过以外的事,可惜,冷嫣说的也不过是这寥寥数语罢了。

    只是,冷嫣对于先前阮竹和闾丘月所说过的话,全然不得而知。

    看来,这个龙泽,真的是隐藏的有够好。连冷嫣这个自幼在乌国长大的人竟然都对他的事情所知寥寥。如此,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这个龙泽真的不是什么喜好行事高调之人,所以才会流露不出什么跟自己有关的消息。

    二么,就是这位贝,是个心思过于缜密机敏,筹谋算计之人。所以才会处处谨慎小心,不留下丝毫蛛丝马迹给对手。当然,相比较来说,闾丘月自然是相信第二点。

    看来今日,从冷嫣口中,是再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如此这般,若是想要得到关于龙泽的消息,只能开口向南宫宸要求了。

    心里这么算计着,闾丘月的脸色也稍稍得到了些缓和。旋即向一直站在跟前却不曾再多说一句话的冷嫣吩咐道:

    “你去安排准备晚饭。还有……”停顿了一下,闾丘月又继续吩咐道:“阮竹被我安排去做了旁的事情,以后她的位置,就暂时由你先顶替上。待阮竹回来,我再安排你去做其他的事。”

    冷嫣心里暗自沉吟。闾丘月竟然安排自己暂且替代阮竹的位置,就证明闾丘月吩咐阮竹去办的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事。重要到,像阮竹这样的人,似乎都有些分身乏术。

    只是,闾丘月吩咐阮竹做的,又是什么事呢?会不会和妹妹有干系?

    思及此,冷嫣不自觉得警惕地看向闾丘月,似乎想要从闾丘月的神情里找到一丝答案。

    察觉到了冷嫣注视的目光,闾丘月不急不慌地回看了过去。从冷嫣那戒备的神情里,闾丘月清楚的捕捉到了那份冷嫣力隐藏的担忧。

    “倒还真是不枉费我在你身上花费心思。”闾丘月莞尔一笑,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朝冷嫣,低声轻轻说道。

    闾丘月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着实让冷嫣一愣。可是很快地,冷嫣似乎就反应了过来。

    难道闾丘月这么说,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如此,不过是默认了自己的猜想罢了。

    “王妃……”想到栾小小,冷嫣的心开始抑制不住的揪成了一团。征询似地唤了一声闾丘月。

    此刻,就算是闾丘月不去看冷嫣的表情,也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必担心。”闾丘月依旧淡漠着,似是朝冷嫣解释一般的说道:“我不过是履行自己的诺言,让阮竹去保护栾小小的生身安全。”

    闾丘月话音刚落,就听见冷嫣不着痕迹地,如释重负般地重重呼出一口气。

    “我既然已经应承了你,自然就会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是断然不会夸口的。”

    闾丘月的话,自然是为了让冷嫣再次安心而说。

    冷嫣有些羞愧地朝闾丘月福了福身:“奴婢该死,竟然妄自揣测王妃的心思,还险些误会了王妃……”

    是险些误会么?恐怕是已经误会了吧!

    闾丘月心内暗自思忖,倒也没点破冷嫣。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冷嫣的话。

    “你先下去准备晚饭吧。”

    见冷嫣似乎又要说些什么,闾丘月怕再次引起不必要的纠缠,便就此出言打断。

    冷嫣领命,行过礼后便快步退出了闾丘月的寝居。

    其实,闾丘月之所以让阮竹去查探栾小小,一方面自然是为了履行自己的诺言,保护栾小小的生身安全。而另一方面,也是闾丘月心里的另一番打算。

    栾小小毕竟是醉云楼头牌,算起来也算是这乌国知名高的青楼女,接触下来的达官贵人,自然不会是少数。若是能从这方面下手,闾丘月便也可以自然而然的得到许多意想不到的收获。譬如,关于龙泽的某些讯息,便也可以尝试着从栾小小所在的醉云楼中集。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闾丘月才要安排阮竹去做这件事情。论心思和行事,恐怕阮竹最为适合了。况且,先前一直跟踪查探冷嫣的便是阮竹,查到栾小小这条线的人也是阮竹,这样一来,集讯息便更为得心应手些。

    闾丘月望着冷嫣消失的背影,心里不禁又开始暗自琢磨了起来。

    既然栾小小是冷嫣的妹妹,那么两人当年究竟是不是一同离开南朝逃到乌国来的。若是的话,又怎么会分开,一个沦落风尘,一个又跑到王府里做起了下人。如若不是的话,冷嫣又是如何找到栾小小的?

    。。。

 ;。。。 ; ;    阮竹似是感激的朝闾丘月忘了一眼,随即领命:“奴婢遵命。”

    闾丘月刚开始说的时候,阮竹心内就在琢磨着。若是为了保密行事,那只有自己牺牲一下,深入那个醉云楼亲自保护栾小小的安全,并且打探消息。虽然这种事情是她身为一个细作本该做的,可是醉云楼毕竟是家青楼红馆,自己又是一个尚未出阁的黄花闺女,深入那种地方,就算是为了任务,也难免有些难为情。

    不过好在,闾丘月给自己放宽了要求。阮竹听闻后,心里登时轻松不少。

    闾丘月静静的看着阮竹看似平静实则却已经经历了一番巨大的心理变化的面庞,心里不禁暗暗发笑。阮竹在自己心中一直是个沉稳可靠之人,却番两次在醉云楼这件事情上露出些许女儿家的姿态。这一点,倒让闾丘月早已深埋在内心深处的一丝顽劣显现了出来。

    “王妃,若是奴婢暂时分身去查探栾小小的事情,那流伶一个人伺候您,恐怕……”

    阮竹忽然间想起这件重要的事。自己去办这件事,势必是要不尝尝在闾丘月的身边伺候,只有流伶一个人,怕是闾丘月有需要的时候却找不到人。思及此,阮竹便顺势开口向闾丘月提醒。

    闾丘月对阮竹所担心的事,倒是毫不在意。似乎早已在心里打算好了,只是莞尔一笑,旋即说道:“无妨,让冷嫣随身伺候便是。”

    既然收了冷嫣在身边,自然要有使用她的时候。现在这样的时机,正是试探冷嫣最好的时候。闾丘月心内早有算计,所以今日才会做此安排。

    阮竹许是大约猜测到了闾丘月会安排冷嫣暂时顶替自己的位置,所以闾丘月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的时候,阮竹倒也没有表现的过讶异。只是微微一个怔楞,旋即便恢复了如常。

    “你下去着手准备吧,有什么发现虽是向我禀报。”闾丘月低声地朝阮竹吩咐道。

    阮竹俯身问了个礼,便准备退下。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巧碰到了正欲进入寝居内的流伶。

    “启禀王妃。”流伶一见闾丘月,就要将此时的来意说明。

    闾丘月点了点头。“有什么事么?”

    流伶躬着身继续回答道:“王爷刚刚差人来告知,说今晚要在碧落阁留宿,要王妃您准备一下。”

    若是在过去,南宫宸这般差人前来,闾丘月定是要细细琢磨一番南宫宸要来自己这里有何用意。可是近几日来,自从南宫宸会了五棋,并且从未胜过自己之后。闾丘月对南宫宸这种每晚必要来碧落阁这种几乎近似于报道的行为,竟然已经习以为常了。

    只是短短几日,便已经这么习惯了么?

    许是发现了自己心内的变化,闾丘月自己竟然也有些微微的吃惊。

    “我知道了,你晚些准备好棋盘和一些王爷爱吃的点心便可。”流伶刚想回复,闾丘月便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般继续吩咐道:“再泡一壶冻顶雪耳。”

    南宫宸喜欢自己从陈国带来的冻顶雪耳,这点闾丘月早已铭记在心里。一壶茶而已,既然已经是身负交易的利益双方,闾丘月自然不会吝啬。

    “奴婢遵命,王妃还有其他吩咐么?”

    见阮竹退下,流伶本也想去做些自己私人的事情,可是又怕闾丘月身边无人伺候,所以便开口朝闾丘月询问。

    闾丘月略微沉吟了一下:“去把冷嫣叫来,然后你便下去吧。”

    看出了流伶似乎有些事情要做,闾丘月也无心去问个所以然,便性放她前去。正好自己要跟冷嫣打听一些事情,所以便顺势差了流伶去唤了冷嫣过来。

    “奴婢遵命,奴婢告退。”

    流伶很快的也消失在了闾丘月的寝居之内。

    半日光景很快便过,转眼日头便西斜而去。

    龙泽……

    四下无人,安静了下来的时候,闾丘月又想起了阮竹今日跟自己提到的,那个暗中和南宫宸争夺乌国帝王之位的人。闾丘月若是想完成任务,势必要助南宫宸登上帝王之位,而这样一来,这个龙泽便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战不殆。可是闾丘月对这个龙泽,现下却可以说得上是一无所知。除了可以从南宫宸那里询问些来消息以外,倒是可以从冷嫣这个从小在乌国长大的人身上试着探寻一些。

    “龙泽,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闾丘月一边在心里默默地问着自己,一边朝寝居外走去。看着渐渐泛起红霞的天边,闾丘月的心里一片凌乱。

    “奴婢见过王妃。”

    冷嫣的声音,适时地打断了闾丘月的思绪。

    其实刚刚冷嫣到来的时候,便已经看见了闾丘月一个人,默默地看着天空沉思的样。踟蹰了半晌,还是出口唤了声。

    闾丘月回过神,却并没有转过身看向冷嫣。

    “你可曾听说过贝龙泽?”闾丘月毫无赘言的直接朝冷嫣发问道。

    冷嫣对闾丘月这样突如其来的发问显然很是莫名,怔楞间,闾丘月已经转过身,一双似是能看穿人心的深邃的双眸,直直的望着自己,放佛能望进自己的心底一般。

    冷嫣慌乱的低下头,不愿再触碰闾丘月那似乎是有魔力一般的双眸。

    “奴婢听说过。”

    闾丘月满意的点了点头:“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一边说,闾丘月一边走回到寝居之内,冷嫣跟在闾丘月身后,亦步亦趋,也走进了寝居。

    “奴婢遵命。”

    待闾丘月回到屋内落座后,冷嫣才规规矩矩的站在闾丘月面前,缓缓的开口说道:“王妃所口中的龙泽,乃是前朝帝王册封的外姓王爷顺义王的独。因为王爷之位不能世袭,所以龙泽一出生便被前朝皇帝封为贝。”

    冷嫣说的这件事闾丘月方才已经听阮竹说过了,可也并没有因此打断冷嫣的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坐在原处,用眼神示意冷嫣继续。

    。。。

 ;。。。 ; ;    “王妃?”

    阮竹试探性地唤了一声闾丘月:“王妃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闾丘月默默的摇了摇头:“暂时没有,可是不知怎的,我心里却隐隐有一种感觉,觉得这件事肯定是有哪里不妥。至于究竟是哪里不妥,我一时半会又想不到。”

    闾丘月一边说,一边不住地皱着眉头。

    阮竹见状,便赶忙出言劝解:“奴婢会继续调查此事,争取找到当年知晓这件事详情的人询问清楚。”

    “嗯。”闾丘月点了点头:“后来呢?”

    “后来乌国的前朝皇帝还为这位顺义王赐了婚,第二年,便诞下了龙泽。前朝皇帝很高兴,便赐龙泽为贝。”

    就算是这样,可是毕竟关乎帝王之位,关乎血统。乌国朝堂怎么会有人支持南宫家以外的人来执掌乌国!

    想到此处,闾丘月不禁对这个龙泽生出一阵阵好奇。

    若不是有人早就筹谋计算,暗通曲款。就算是南宫晔无嗣留下,怎么也不会出现支持龙泽这样一个外戚之人继承大统的派别。

    龙泽!!!

    “乌国皇帝这边可有什么动作?”

    想到南宫晔,闾丘月不禁好奇,得知这样的事情后,他会如何处置。

    阮竹听闻了闾丘月的问题,却是默然的摇了摇头:“什么动作都没有,好似一个事不关己的看戏者一般,在冷冷的旁观两个派别之间的争斗。”

    “哦?”这样的答案,闾丘月觉得有些意外,又觉得不大意外。不意外是因为早就猜到了南宫晔那个老狐狸,或许会采取这种坐山观虎斗的态;而意外,则是因为没想到事情真的按照自己猜测的那般就发展。

    “那个龙泽呢?又是作何反应的?”闾丘月继续朝阮竹问道。

    听到闾丘月这样问,阮竹的脸上竟然破天荒的露出了一丝为难。当然,这样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过闾丘月的眼睛。

    这世上,竟然也会有让阮竹觉得为难的事情?闾丘月一直以为阮竹的沉稳,有时候连自己都无法匹敌。却不想单单一个“龙泽”,便会让阮竹面露难色。

    “阮竹。”闾丘月轻声唤了句阮竹的名字:“有什么状况,照实禀报便好。就算没有什么收获,也不是你的过错。毕竟,这个事件有多我们无法掌控的人和事。”

    闾丘月的声音虽清冷淡漠,却透着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善解人意。阮竹听罢,颇为感激的看了闾丘月一眼,才慢慢回答道:

    “回王妃,奴婢在顺义王府门前蹲守了好几日,却不曾发现任何异样。顺义王府上上下下依旧井然有序,而且奇怪的是,那些在朝堂上拥立龙泽的朝臣,居然无一人曾踏足过顺义王府邸。就连龙泽自己,都未曾出过顺义王府半步。”

    若说那些朝臣无缘无故的拥立龙泽这样一个皇室外姓的人继承皇位,闾丘月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寻常姓家的人,做人做事无不是无利不起早。又何况是入朝为官的,个个心思如狐狸般机敏的。更不会做这种损人却又不利己的事。

    最大的可能性,许就是龙泽在背后策划筹谋。可是他却能在这风口浪尖上,将自己撇除的如此干干净净。深居浅出不说,竟然连这些拥立他的朝臣,都不去和他扯上半点干系。

    龙泽!!!

    闾丘月再次下意识的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让她充满好奇的名字。

    “这么说来,你并未曾见过这个龙泽的样貌了。”闾丘月缓缓站起身,朝寝居的门口处走去。碧落阁内,苍翠的银杏树挺挺地矗立在庭院之中,盛夏的微风轻拂,叶片婆娑作响。

    阮竹有些自责的低下头,不敢看向闾丘月萧的背影。

    “奴婢没用,请王妃责罚。”

    闾丘月没有回头,隔着几步,悦耳的声音传入阮竹的耳朵里:“你何罪之有?为何要责罚你?如果就这么让你轻易的查探到他的消息,恐怕,他就不是这个会跟南宫宸争夺皇位的龙泽了!”

    单凭这一点敢争夺权势的气魄,就让闾丘月对这个尚未谋面的男人从心底里暗暗升起一股钦佩。再者听阮竹详细说了在顺义王府的见闻,更让闾丘月对这个龙泽的好奇之心,愈来愈烈。

    因为闾丘月说的句句在理,可是阮竹心内还是有些愧疚。自从为慕容逸轩办事以来,她就未曾失手过。现下跟着闾丘月,也一直都对闾丘月的吩咐照办的妥妥帖帖。这是第一次,她“失手”在一个连面都见不到的人身上。

    “奴婢自行向陈总管请示,扣除个月月俸,以示惩罚。”

    知晓闾丘月不会怪罪自己,所以阮竹决定自行惩戒。不待闾丘月言语,话音一落,阮竹便匆匆向闾丘月行了个礼,准备退下。

    相处大半年之久,闾丘月早已了解了阮竹和流伶的脾气。自然也知道阮竹这番肯定是要惩戒自己一番才肯安心。还好个月的月俸对阮竹来说倒没什么所谓,况且闾丘月时不时的赏赐,也会抵过这个月的月俸。所以便不打算出言阻止,性随了阮竹的心愿。

    “晚些再去找陈总管领罚吧。”见阮竹已经准备好退出自己的寝居,闾丘月便出言拦阻。“现在还有别的事情需要你做。”

    阮竹听说闾丘月还有别的事情要吩咐自己,这才停住了脚步。

    “奴婢遵命。”

    闾丘月缓缓的转过身,走回到桌前,落座了下去。旋即开口说道:“你对醉云楼比较熟悉,所以我要你去暗中保护栾小小的安全。而且,我还要知道栾小小平日里都接待过什么客人,这些客人的详细信息,我也要一一知晓。”

    这样的任务,无疑是工作量巨大的,所以闾丘月虽然交代了阮竹去办,却也没打算让她一个人就全部完成。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给我我要的信息便可。”

    言外之意,就是阮竹无论是安插别的人去查探,还是自己深入虎穴进到醉云楼里做卧底。方法不限,只要完成任务便可。

    。。。

 ;。。。 ; ;    阮竹向闾丘月禀报着自己近日来打探到的消息。

    “由于乌国皇帝的生病的消息传出,所以整个乌国上下局势最为不稳。南宫晔在位期间,居然没有留下一个嗣。而乌国前朝皇帝嗣虽多,当年却都被南宫晔诛杀,除了……”

    “除了南宫宸是么?”

    闾丘月淡淡的接着阮竹的话说道。乌国的事情,早在来和亲之前,闾丘月就已经有所了解。加之南宫宸前不久又曾亲口告知自己事情的真相。所以,当阮竹禀报自己这件事情的时候,闾丘月并没有表现的过讶异。

    “是的,正如王妃所说。”阮竹回答道:“王爷和当今乌国圣上乃是一妃所生,如今恰逢这等时机,所以众人理所应当的想到了皇位的继承问题。”

    想来也不过如此。

    闾丘月心里暗自思忖。上次随南宫宸进宫的时候,就曾听南宫晔提起过要将皇位传给南宫宸。当时南宫宸表现的却是十分不屑。

    外人许是不知南宫宸的秘密,可是像南宫晔那样的人,不会不知晓南宫宸这些年来一直是在装傻充愣。所以南宫晔才会有此想法,让南宫宸来继承大统。

    不过……

    闾丘月想到一件事,于是便朝阮竹吩咐道:“你继续说下去。”

    “奴婢遵命。”阮竹微微一颔,又开始继续说道:“现在朝中分为两派。一派是以兵部侍郎叶大人为的支持派,支持由郑王南宫宸被立为储君。待南宫晔年之后,便由郑王继承皇位。”

    “叶大人?”闾丘月低声重复了一遍阮竹话语中提到的那个兵部侍郎,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阮竹猜测到了闾丘月的疑惑,于是便开口解释:“回王妃的话,说起来,这位叶大人不是别人,正是王爷个月前收进王府的侍妾,叶澜依的父亲。”

    怪不得!

    闾丘月就觉得这个兵部侍郎的姓氏很是熟悉,原来竟然是南宫宸女人的姓氏。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