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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覆雨翻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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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审视自己的心灵时
你不必在意此刻你是否一无所成
在人的一生中存在这样一条道路
当你寻找自己的灵魂时
你所经历的悲伤会慢慢消融
…
梦想从来都需历尽艰辛
只要你时刻守卫住自己的希望
不让任何人把它撕碎
明天就在你的眼前
而你也能最终找到前往幸福的道路”
水墨残阳,江风轻轻的拂过我出神的脸颊,风干掉的泪迹象征着我终于踏上了江湖之路,开始品尝到人生百味的艰辛和丰富。
大厅内的众人还沉寂在我那已经消散在空气中的曲调。粗糙低沉的歌声和因为断了一弦而略显生涩的琴音并非出类拔萃,但唱出的感情和异域歌词的新奇却给人带来另一番别致的风味。
“好!”随着庞斑含着内力的一声喝彩,大厅内断断续续扬起一片赞扬的掌声。从梦中醒来的我尴尬的挠了挠后脑,看到门口靳冰云手托盘子,目光闪闪的望着我的情形,羞红的脸蛋竟是比刚才还要不知所措。
庞斑那低沉的磁音又在厅内响起,“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听到贤侄如此别有怀抱的歌曲,庞某想不认老都不行。冰云来得正好,这一曲已值得庞某送给贤侄一局作为奖赏,无论第二场比试的内容是什么,就当我庞斑输了好了!”
“真的!”本来还在不好意思的我听到庞斑如此慷慨立即什么都忘了,“大家都听到了,魔师以后可不许耍赖!”
年怜丹没好气道,“你小子也不知行的什么好运,一曲乱七八糟的小调就让魔师如此慷慨的便宜了你一局。但既然魔师赠你大礼,我这作师傅的也不能毫无表示,你身上的行头本来只是暂时借给你的,如今就送你好了。”
“我靠,就这破衣服!”我差点没大骂出来,但想到这吝啬老头可能会含怒把衣服再要回去,只能小声嘀咕了一阵,直把年怜丹祖宗十八代排成排靠过来再靠回去。
看着含笑而至的靳冰云,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跳了起来,拦住举步欲行的靳冰云,拱了拱袖子兴奋道,“魔师和师傅都有大礼相赠,冰云小姐在厅外偷听了好久,不知有什么礼物要赠给小生啊?”
这美女脸上的旧晕未消,新晕再起。但看她number2次的叫着“无赖”白了我一眼道,“你这人说话真难听,谁在外面偷听了。我不过是做好了糕点回来正好碰上罢了,你要什么大礼我也没有,有本事就把这份三个人吃的糕点吃光好了,正好堵上这张臭嘴。噢,真好! ;”说着,便把一盘精致的年糕放到我手上,逃也似的溜回座位去了。
年怜丹哈哈一笑,“冰云大家仙心失守,难得露出这种小女儿家情态,却叫我等看到了一回镝落凡间的仙子娇态。不知魔师是否再慷他一回慨,让这臭小子再弹一曲凑数,成全了这一对郎情妾意的鸳鸯。”
避开我期待的眼神,庞斑又恢复那玉石一般古井不波的样子,淡淡道:“世人皆爱贪便宜,却不知运气往往可一难再。即使今日我让贤侄过了这一关,又焉能保证将来出现危机时,贤侄还能凭他人的相让保护自己心爱之人!”
我的身躯闻言陡然一震,是啊!想起自己开始时所立的要坦然面对世间一切困难的誓言,心中顿时羞愧难当。再看了冰云一眼,断喝一声,“魔师教诲,小侄惭愧!就请魔师不要留手,这第三局若小侄输了,也断无面目和本事保护冰云小姐!”
靳冰云听得胸脯起伏,妙目异彩涟涟,道,“这第三局也算上冰云好吗?冰云也不愿靠着他人决定自己的命运,若我输了,就跟着赢得此局的人走好了。”
我和庞斑一愣,同时相视一笑,竟又泛起一种相同的感慨……如此佳人!
年怜丹那到哪哪讨厌的叫声响起,“如此我年某也定要参加了。”
我和庞斑再一次相视一愣,这回却泛起另一不谋而合的感慨……如此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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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必死之棋
长江流水平春潮,中天玉兔自此升。滟滟连波凡千里,百水千川共月明。
这一刻,已是月上高楼,繁星满天。
众人来到楼外一张准备好的四人棋桌前坐定,我贪心的又吃了一块靳冰云做的甜点,虽然无论在样式和味道上并不比我所惯吃的那个时代的甜品更好,但我的心里却是甜滋滋的。这该是我这辈子,哦!应该是这两辈子第一次收到的心爱之人的馈赠了吧。虽然只是一盘小点心,但只要一想,凭我这才貌无双,唱拉俱佳的美男子随便一曲就让冰云为我素手调羹,若是日后每天都沐浴在我爱的歌喉下,岂不是要…啊哈…啊哈哈…挖哈哈哈…呃!不好,鼻血又出来了!
“贤侄邀庞某来此,又设此棋局,可是想要对弈决定这第三局的胜负?”随着庞斑不急不缓的言语响起。我一边带着两块塞在鼻子里的破布从桌子底下抬起头来,一边以浓重的鼻音应到,“非也非也!一盘棋只能两人下,怎能决定四个人的胜负;而且在下说过我们比的是武心,不是棋艺,又怎会作那出尔反尔的小人。”
听到我的说话,年怜丹等人先是一幅“你就是小人”的鄙视模样,等看到我鼻子上挂着的两团布球同时愕然道:“你鼻子怎么了?”
“上火,啊哈!上火!纯属意外!”我忙尴尬的举袖遮掩。
庞斑和靳冰云等还好只是习惯性的笑笑,年怜丹则以职业淫贼的职业眼光和职业经验打量了我一番,赞赏道,“如此敏感,又有想象力,你若不继承我的衣钵那真是天妒英才了!”说完还不禁拖出一个长的吓死人的感慨。听得我那冰清玉洁的冰云mm和杀人有余泡妞不足的庞斑一头问号。我差点没鼻孔喷火,把那两块烂布和这人渣一起镕掉。
我刚准备发火,这人渣又叫到,“臭小子,你把我心爱的衣服当什么了,撕掉袖子不算,还拿去堵鼻孔!??”
心中暗叹迟了一步,被这人渣抢先发飙。只有一脸不愉的说道,“送给我就是我的,这么没品位的衣服,我没撕烂掉当抹布就算好了。别在这里**yy的!”看着俊脸紫红紫红的年怜丹,心里暗爽!哼了一声,若不是美女在场,老子就说没拿去搽屁股就算好了。搞不好这人渣当场嗝屁,我和冰云从此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想到此处,又不由暗自后悔。
“你们别闹了,还是先说说这武心怎么比法吧。”冰云那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一响起,大小两色鬼立即化干戈为空气。
我顶了顶错位掉的两块遮血布,潇洒一笑,(我自认为很潇洒)从衣服里拿出一根一尺长的蜡烛,竖在棋桌上。接着又拾起一枚棋子,“啪”的一声按在大理石做的棋盘之上,目光一扫看着我兀自思索的众人,又轻轻神秘的一笑,下子如飞的将黑白棋子按到棋盘上。一时间,噼里啪啦的脆响混着浪打船身的声音回荡在虚空之中,漫天的繁星就像定在天幕这巨大棋盘上的棋子,构成无数奇妙的图案,向凡人揭示着天地间瑰奇神秘的奥理。
人力有时而穷,怎及宇宙那无穷无尽的博大和令人心醉!我的神思飘飞间,三妈掐着老爹耳朵大骂的一幕又重演地浮现出来…
“一个星期被我们搜出来七次*,你,你还让不让我们活了!我问你,是我们漂亮还是这些书里的妖精漂亮? ;”
“呵呵,当然是我的老婆大人们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
在老爹排山倒海的一气乱赞后,三妈终于放了老爹一马,拿出一盘已经摆好的棋局,说道,“这是我和大哥昨天下的残局,现在是我的势劣,你今天晚上什么时候帮我解开了就什么时候来我这睡觉。哼,我打过招呼了,大姐二姐今晚都不会收留你。你可别作他想。”
当老爹以前所未有的慈爱目光看得我寒毛倒竖时,三妈的声音从卧室里响起,“宝宝,今晚你要是敢收留那老淫棍这个月每天就多做一倍的功课。”
我骇然一伸舌头,向目光转为绝望的老爹耸了耸肩,抱起我的小人书跑进了房间。
第二天,我在厕所里发现了蹲在马桶上看着棋盘抓狂的老爹,心里暗爽,你也有今天啊!
老爹看着正幸灾乐祸的我,以阴冷的让我发毛的口气告诉我,今天我若不能帮白子起死回生,这个月的零用钱扣光。
我靠!心想那还不比世界末日还可怕!在拿着棋盘苦思了两个小时后,终于死心的大喊道,“这破棋,完全就没解嘛!要是我这盘认输,以老舅那实力,下盘保证赢回来!”
正倒在马桶上继续绝望的老爹奇迹般的跳了起来,一阵风似的跑进三妈的房里,我莫名其妙的跑到门口一听,就听见老爹那鸡皮疙瘩掉一地的讨好声:“好老婆,我认输了!你就让我睡一觉吧,大不了明天我陪你去找大哥下上一天,赢不了不睡觉!……”
接下来不用我说了吧,自然是一室皆春,其关键之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棋局已然摆好,老爹若在,定能发现正是那令他痛不欲生的棋局。我收回那段温馨的记忆,看着眼前似有点明白的众人,心头泛起前世今生的感觉。
点燃了蜡烛,我向众人说到,“不用我解释,大家也猜到这第三局的比试方法了吧。这个残局我花了一个时辰(相当于两个小时)才想通。只要三位能在这支蜡烛燃完之前破解此局就算我输了。当然,第一个破解的就是胜利者。事后我会公布答案,各位可有异议。”
见各人均一摇头,我淡淡一笑,一道花光擦亮了诡秘的夜色,“比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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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棋心武心
接下来就是烦闷而又充满期冀的等待时间了。人就是这样,尽管知道不可能有人解的开这必死之局,心中仍不免忐忑不安。
看着正围着棋局的三位当世绝世高手:庞斑沉静睿智,尽管面对这无解的死棋依然正襟高坐,嘴角浅笑;
靳冰云蛾眉轻皱,神圣高洁的俏脸保持着平静的神态,只是在想到关键处才闭目侧脸,气韵优雅;
年怜丹心思老成,手拈棋子欲下还退,三人之中最为急性,但宗师气质犹在,看那宽肩邪目,好似嵌到远处的天幕之中一般,就知道他也已初窥了道法自然的武道至境了。若论武学,比起靳冰云还是要高上两筹,比起庞斑也只逊上一线。
“若赢了庞斑后我该干些什么呢?”独自一禺的我强迫着自己不去想那悬在心口的对决,一连串奇怪荒诞的灵感纷至沓来。
“偕美归隐吗?我都对这个不知哪冒出来的想法感到好笑。且不说冰云是否真的钟情于我?即便我运走桃花,我又放的开这正等待我去体验征服的江湖吗?
该去学一些绝世武功吧?武侠书里都是男主角掉到坑里后出来就无敌了。可惜覆雨翻云里好像记忆中没坑可跳,到是三年之后的黄州牢房有个赤尊使。哎,三年!三年后豆芽菜都黄了。
恩,嘿!厚着脸皮去求庞斑好了,作老庞徒弟报个名字都吓死一片人,就怕靳冰云不愿意,”想到此处脑里又浮现出那幅我见犹怜的美女蹙眉图卷,“哎!该是肯定不愿意吧。算了,“便宜师傅”居心叵测外加一等下流,打死我都不学他的武功!干脆学三国志里的诸葛亮好了,手无缚鸡力,胸中百万兵!
嘿嘿,到时左揽秦梦瑶,右抱靳冰云,运筹于床第之间,决胜于千里之外。好,就这么定了!就暂且当个花诸葛,我们的宗旨就是“纵意花丛,快意江湖!”
想通这一节后,心中顿时开朗了不少!再看那三人还在冥思苦想,心里暗笑,也让你们尝尝我当初的滋味!虽然这想法有些变态,但老子此刻还就是爽!
向青楼里的艺妓要了根玉箫,我自个走到了花舫船头。
从狭窄的船头眺望广阔壮丽的天水之色,我只觉胸中气血更加舒畅。远处山影朦胧,头顶明月高悬,这浪漫旖ni的氛围只叫人看得魂为之销!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叫吹xiao。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玉人不在,唯有一箫…
“当我还是一个懵懂的小孩
遇到爱 ;不懂爱
从过去 ;到现在
直到她 ;也离开
留我在云海徘徊
明白没人能取代
她曾给我的信赖
see ;me ;fly
i‘m ;proud ;to ;fly ;up ;high
不能一直依赖
别人给我拥戴
believe ;me ;i ;bsp;fly
i’m ;singing ;in ;the ;sky
就算风雨覆盖
我也不怕重来…”
箫声悠扬轻快,怀着初恋的甜蜜,直欲飞上云霄,随风飘遥!
“我已不是那个懵懂的小孩
遇到爱 ;用力爱
仍信 ;真爱
风雨来 ;不避开
谦虚把头低下来
像沙鸥来去天地
只欲寻一个奇迹
see ;me ;fly
i‘m ;proud ;to ;fly ;up ;high
生命已经打开
我要那种精彩
believe ;me ;i ;bsp;fly
i’m ;singing ;in ;the ;sky
你曾经对我说
做勇敢的男孩…”
江风带来一阵清凉。一只扑火的飞蛾从江上飞来,打在玉箫上,又兀自拍着翅膀向着它认定的目标勇敢的飞去。
“我盼有一天能和你相见
骄傲的对着天空说
是借着你的风
see ;me ;fly
i‘m ;proud ;to ;fly ;up ;high
生命已经打开
我要那种精彩
believe ;me ;i ;bsp;fly
i’m ;singing ;in ;the ;sky
你曾经对我说
做勇敢的男孩…
我不会孤单
因为你都在……”
这是本一首描述我那个世界的一个小女孩勇敢寻爱的歌曲,但我觉得它很符合我们寻找伴侣,相携谱写精彩人生的情景,于是略作改动的把它吹了出来。
一曲吹毕,整个心胸也似乎上升到遥远的高空,俯视着这个梦般的江湖。
“哎!怎么走也走不通!我认输了,早知道如此,还不如专心欣赏那箫声呢,轻舞飞扬,真叫人向往!”这是冰云的声音。
我回过头去,棋桌上的烛泪已干。庞斑和年怜丹正对着我摇头表示无法可解,靳冰云则好似还在思索,只不知是为这棋局,还是那箫声。
我拿着玉箫,提步走了过去,微笑着说道,“走不出也没什么,我也走不出,这根本就是一盘死棋。”
“死棋!?”年怜丹差点跳起来,庞斑和靳冰云也愕然对视。
我毫不理会他们的奇怪表情,继续说道,“若早一刻认输就算你们赢了,你们本有一个时辰的机会去放弃,而现在,赢得人却是我。”
“这又从何说起?”年怜丹还是有些茫然,庞斑则低头沉思了片响,忽的一拍棋桌,“无死无生,无灭无起,贤侄摆的好棋呀!”
庞斑这一提醒,靳冰云也恍然大悟,“人世往往颇多死路,与其死不悔改,不如及时回头,重新来过。这盘棋的正解该是‘及早认输’才对吧!”
年怜丹也叹道,“我们看惯了生命那周而复始的变化,还是理不透看不开死亡和失败的自然道理。这盘棋该是让我们学会‘坦承失败’的了。”
我得志满满的补充道,“我说过我们比的是武心而非棋艺,这破解之法自然不是围棋本身。三位所说军非常在理,早先只是太执著于胜负,放不下面子罢了,所以反不如我这什么都不是的无赖,拿的起放的下。”
庞斑洒然一笑,“好一句拿的起,放的下!今日开始二十年之约就此取消,冰云大可展开翅膀,想到哪就飞去哪吧!静斋那我自会代为说项。”说完便欲离开。
我连忙叫住了庞斑,命人拿来了笔砚,挥笔书成了一纸信签,折好后交给庞斑道,“魔师不是曾答应我要做一件小事吗?这封信请代为转交给言静斋,就说小侄花溅泪给靳冰云的师傅请安。”
庞斑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贤侄可知,从我第一眼看到冰云,已经决定要爱上她了。道心种魔,哎!以情为媒,以人为鼎,种生鼎灭!三年后贤侄若能不死,再找庞某抚琴弄箫吧!”说完身形一动,竟是踏波而去。
我疾步跑到船头,向着江面喊道,“三年后若能大难不死,定然再向魔师讨教武技!”
一声朗笑传来,“年兄帮我好好照顾贤侄和冰云,三年后再见了!”话音消散之时,大江之上已看不见庞斑的身影。
种魔**?
哎,难道我成了风行烈的替死鬼不成?
摇头自嘲的一笑,明天的覆雨翻云,又是怎的一片光景?
 ;。。。 ; ;
第九章 示爱失败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经过十多天的车马劳作,年怜丹,两花妃,我和靳冰云等一行十数人终于跨过了半个中原,来到传说中春风不度的玉门。
原本以为骑着高头大马穿街过巷,肯定帅呆!哪知事情完全不是那回事,先不说一路上一天三跤,风雨不改,搞得我一天内大半时间都是抱着马脖子赶路。
回头率是很高了不错,就是眼光的性质有点那个。四五天后,由于我那娇嫩的大腿内侧与马鞍长时间有摩擦的亲密接触,造成了我在覆雨翻云江湖行中历时最长的一次结构组织皮层破损。
新生皮层的修复带来的奇痒难耐使我经常情不自禁的“光顾”那块“饱受蹂躏的大陆”。两位花妃姐姐还好,坐在车里还不时对我嘘寒问暖,告诉我有“特殊需要”就说!
年怜丹那人渣则天天感慨追不上时代淫贼的节奏,说我“一边骑马还能一边*。”我一天三跤里至少有两跤是被他的感慨气晕过去造成的。
第九天时,我因为伤重不治,彻底告别了白马王子的光辉生涯,在三位美女专用的马车上躺了两天。冰云mm果然不愧为本世纪最杰出的小护士,居然不避男女之嫌的为我敷药治伤,还不时怪我逞强骑马,不会照顾自己。感动的我差点就以身相许。
重见天日之时,周遭的景物已由萋萋芳草变成漫漫黄沙,让我大为惊叹“车中一日,人间百年”。
“两百年的时间足够人类把绿洲便为沙漠。”这话是谁说的我记不清了,想不到用在这里竟然也同样适用。
掀开车帘,赫然入目的是一块高达20米的土黄色城墙,除了中间一条3米多高的三角形裂缝,竟然连绵了300多米而不间断。黄纱妃东儿介绍到,“这是昔年汉武帝为抗击匈奴而建造的‘天田’塞墙了。塞墙以南所掘置的壕内平铺细沙,可以检查越塞者的足迹。”
靳冰云崇慕的说道,“人类的智慧真是不可思议,竟能想出如此浩大而又有实效的监敌工程。”
“只可惜物是人非,再宏伟的人类艺术也会随着时间的悄逝而残褪衰亡。塞墙如此,小至门派世家,大至国家朝代,又何尝能够免俗!”看见机会难得,我忙接口应到。这几天,冰云虽然已能接受离开慈航静斋的事实,但却总不能洒脱的完全放开怀抱,我借口塞墙的变迁只希望她能明白“时间能改变一切”的道理,安心度过属于她自己生活。
靳冰云美目一黯,“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水落鱼粱浅,天寒梦泽深。沧海桑田,只是静斋也会如此吗?”语气里竟有说不尽的萧凉。
我暗叹一声,再说不出话来…
马车陡然一晃,停了下来。我刚从迷糊间醒来,年怜丹那可恶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烂裆男!从马车里滚出来!我们已经到了无双国境内,你小子整天躲在女人堆里,我怀疑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x,招你惹你了!我鞋都没穿好,就要出去找人渣拼命。
紫纱妃一把拉住我,解释道“我们无双国里男人以武为尊,视骑射,击剑,和摔跤为男人的天职。派主是无双国里武技最强悍的人,又是当朝国师,受所有人敬畏。你以他的徒弟身份来此,若被人发现你弃马坐车,还和三个女人呆在一起,会看不起你的。所以派主也是一番好意。”
外面的催促之声又起,舍不得的看了一眼望着我浅笑倩兮的靳冰云,嘴里咕噜着出了马车。年怜丹牵过我前两天骑的马,把缰绳向我一丢道“慢慢吞吞!待会进城了可别随地*,忍不住了叫我,我带你去我国最大的妓院兰香居。”
再一次跌倒中,我强烈的怀疑这人渣不让我坐马车是因为怕我丢他的面子,而不是紫纱妃所说的为我着想。
再回马背时,我才注意到这所谓的无双国虽然也地处塞外,可与先头见到的黄沙迢迢千万里完全不同。一望无垠的碧绿草场上星罗密布的点缀着大大小小的蒙古式包帐,包帐一般都有两三米高,七八米的直径,可以想象住在里面也不会有狭窄的感觉。
这里的牛羊随处可见,但基本上都是成群的被圈在芦苇束和树枝扎成的木栅栏里,偶尔有落单的也被骑着小马驹的牧童赶了回去。
年怜丹见我对那些持马纵横于这些蒙古包间的少年又是羡慕又是好奇,微笑着说道,“我们北地的民族民风粗犷直率,民家少年六岁左右就开始学习骑马圈羊,男性十二岁就被视为成年,开始参与族内两个月一次的杀狼祭天活动。”
看我眨着大眼表示不解,年怜丹接着到,“那是指族内十分之七的男性会群体出动,去较远处的山谷搜寻狼群,每次猎杀一百只狼后就回营地举行露天的夜宴,赞美真主给我们带来的美好生活。”
我好奇的问道,“怎么不一次把狼都杀完掉,难道你们不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吗?”
年怜丹大笑道,“你小子奇奇怪怪的语言还真多,上次抚琴唱歌时我就一句也听不明白,真不知魔师怎么会白白送你一局。”我暗骂你还不是听得爹娘是谁都忘了,却厚着脸皮不承认。
却听年怜丹又道,“牛羊的性格其实与人颇为相似,当野狼出没频繁之时,那时期的牛羊由于被迫长期奔走逃跑,肌肉发达,身体健硕。所产的奶水和肉质一般更加鲜美。若没了威胁,反而寿命较短,也更多肥肉。所以在狼群稀少的时候,族民反而会去远方请一些野狼回来。要不怎么说人和动物一样,都是‘贱种’,只有在逆境之中才能快速成长。中原历朝历代国富民强,兵强马壮,还不是因为枕塌之侧,有我塞外各族的威胁。”言语之中,竟有一份傲气。
我心里大声赞同,对!你就是天底下最像牛羊的贱种!不过贱是贱点,若论本身实力还真不是盖的。我和冰云这次来无双国,有一半就是迫于他的淫威,还有一半自然是因为他老子我初到贵地举目无亲,攀上个这个冤大头,白吃白喝的多惬意,还不用东奔西跑的为了养活我那聪明可爱温柔贤惠的好冰云,乖乖冰云。想到自己什么都给她看光了,我还连小嘴都没碰过,不由大呼自己没用。
心中依然记得老爹的泡妞第二招叫“迢迢不断如春水”,意思是主动出击,以一波胜过一波的攻势击垮对方的感情防线。在思想斗争上升到不发泄不行的情况下,我毅然驱马来到马车旁,以我自认为颇似雄浑的气劲喊道,“冰云!我有话要对你说。”
众皆愕然,好一会儿后,靳冰云掀开马车的窗帘,红着脸问我到,“什么事说吧。”
看着靳冰云如诗如仙的脸庞,那钟天地之灵气的优雅神韵。我没来由的一阵心怯,真要表白吗?被拒绝了怎么办?
想起老爹曾经因为追求第四妈未果后那“为伊销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的痛苦经历,我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来。
支支吾吾半天后,冰云终于不耐的问道,“有什么事就说阿?”
年怜丹正奇怪的骑马向这边行来,两位花妃也钻出马车催促我快说是什么事?我只觉得每过一秒钟,我的小脸就升高一度,终于在庞大的精神压力下,大声喊了出来……
“冰云!我……我………我又烂裆了!”
然后我在年怜丹的花间行宫两眼无神,人事不知的躺了三天。无论是靳冰云的银针还是年怜丹的真气,又或是茅山道士的招魂对我那持续不断的高烧都素手无策,最后年怜丹请八名太医联袂会诊,得出的结论是……由烂裆引起的神经性发炎,导致高烧不断。
而我则在梦里见到了弃我而去的靳冰云,喃喃念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已如梦了无痕。”
殊不知,这不是梦的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 ; ;
第十章 飞花溅泪
接下来的三天我半醒半睡得赖在鹅毛大床上过着全世界上最惬意的日子,白天自有年怜丹忍痛派来的黄纱妃为我梳洗喂饭,讲解无双国的人文风情;
晚上当我心疲迷糊之间,我的好冰云就会偷偷来我房中为我舒气调理,兼带点贴心贴肺的体己话儿,使我更加爱煞了这个美若彩云的红颜知己。
年怜丹不知是否转了性子,又或是畏于庞斑临别时的警告,并未在回来后便向靳冰云发动色狼攻势,反而整天连个人影也不见,当我向黄纱妃问起时也只得知无双国王曾将他召到皇宫后便回到自己的国师宫闭门不出,而且已有两夜未召任何美女前去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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