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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覆雨翻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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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孩眼睛一眨,忽然之间露出一种靳冰云才有的贤惠文静神态,悠悠叹道:“我只是想打打你逗你玩,你真的忍心拒绝吗?”

    我极为不适应的张大口“啊?”了一声,这刁蛮女忽又恢复狡黠神态道,“第三个理由是因为我天之骄女虚夜月手痒了要打你,谁都阻止不了。”

    就在我惊呼大喊“你就是虚夜月?”时,一道劲风夹着强劲的内力向我胸口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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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情陷夜月
    胸口感到一股大力袭来,我仓猝汇聚的念力仅仅抵御了一半的劲道就分崩离析的粉碎开去。骇然欲呼时,外力突然转柔,我只觉得双腿轻飘飘的离地而起,飞过丈余距离才贴到城墙之上“趴”的一声滑倒在地。

    身上的绳索一松,我惊异无比的看着美丽的虚夜月。

    后者背起双手,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不在乎道:“嗯,看在你好像听过本姑娘大名的份上,我暂且饶你一掌。”

    我暗嘘口气,她却接着又举起三个指头,对我道,“不过嘛,我列举了三条非打你不可的理由,你呢,至少应该接我三掌,第一掌本姑娘免费送给你,但是后面两掌嘛,你跑也好,躲也好,丢暗器也好,只要你能捱过不死,本小姐就放你一马。怎么样?绳子都帮你解了,准备好了吗?”

    全场千余名观众静悄悄的看着她一个人在这里自说自划,却连气也不敢喘一口,生怕把她吹走了似的;鬼画匠负手旁观,更多时间是在欣赏我们身后的宏伟建筑,梦遗也静悄悄的立在一旁,眼中颇有期待之色,不过我想是在对美女意淫的可能性较高。

    靳冰云和雪儿的清秀脸庞浮现出来,同是美女,我身前这位调皮的更像后者,但一身才子打扮的她显然拥有高悬夜空的月亮一样的傲气,令人难以接近。

    心中涌起被美女瞧不起的不甘与懊丧,我自以为自己的一生或许并不伟大,也获许更谈不上千斤压顶不低头的英雄好汉,但一身男子血气是有的。面对覆雨翻云中最有傲气的虚夜月,一次被瞧不起也就代表了永远也失去了追求她的机会。在我来这个世界之前,就曾经把她作为我追求的最大目标,连秦梦瑶也排在她后面。

    拍了拍晕晕的小脑,揉了揉脸上的淤肿,我自信满满的迎上虚夜月的桃花笑靥,缓缓道,“其实虚小姐是因为内心极度缺乏真心朋友的关爱,才总是做一些无聊已极的事情,来驱赶心中的寂寞,对吗?”

    虚夜月满脸笑意呼的一疆,这是大小姐的通病,高高在上却缺乏真实感情,她也不会例外;梦遗和鬼画匠的双眼也被我的话激的一亮,我暗嘱最好的时机来了,脚运发字诀,迅捷的一个低位进击,右腿横扫虚夜月的左腰,大喊一声“小姐小心了。”与其被动防守,不如转为主动。

    虚夜月惊讶的对上我此时神采奕奕的双眼,面容转为厌恶神色道,“自作聪明的小鬼头!”左脚一跺地,凌空躲过我的攻击,反而直接一掌拍来,取向正是我已经很肿的右脸。

    我心中一喜,要的就是你失去了冷静的这一刻,口中呼道,“你想谋杀亲夫啊!”一掌递出,表明了要和她对掌。

    虚夜月果然中计的哼道,“你要找死我就成全你!”

    手势不改,只是声势却更凌厉了几分,梦遗和鬼画匠眼见不妙,身形同时一动,就要上来救人。我鼓起勇气长啸一声,“看我光剑!”念力集于中指,先用绝功排除自然引力,在伸出中指的瞬间又爆喝一声,发字诀带起一箭金黄的光束,迅若雷电的射向虚夜月,没入掌势的瞬间虚夜月明显一震,闷哼声中威势难在的碰上我的手掌。

    一股同样的内劲破开我的念力防护罩侵入血脉,我只感到胸口一阵恶心,苦忍着涌上喉管的鲜血,大喝一声,再祭起发字诀将虚夜月震开,临飞开之前还不忘挥出一记左掌,出其不意的打在虚夜月的左胸口处。

    软玉生香,滑似锦缎,呵!赚了!两个人同时飞开,我四脚朝天的跌在地上,明明可以接住我的梦遗居然还一闪身躲了开去,我喷出一口鲜血,胸中的抑郁感立马好了不少,看来我侥幸没有受什么内伤。虚夜月自然不会学我如此不雅的动作,右脚点地的向后倒飞,只若九天仙女,身姿优美的没有话说。只见她刚从鬼画匠的搀扶中立起,就手护胸口,俏脸绯红的大喊一声“无赖!”,甜嗲的语气好像一只小手直摸到你的心窝窝里。

    全场男士无不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不少人还自作主张的高喊着要为虚夜月讨回公道,痛扁我一顿。好在在场的虚,鬼,梦都是高手,这才把场面镇了下来。

    我“嘿嘿”地站了起来,不屑的看了四周愤怒的人群,跟我抢老婆,你们还是先整个容再来吧!转头对虚夜月道,“小姐不是说怎样也好,只要我能挨过小姐你两掌就算我赢吗?好了,鄙人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小姐这最后一掌,来吧!”

    直呆呆的看了我一会儿,虚夜月突然转为无趣的叹道,“我忽然又不想再打你了,你其实与那些成天追在我身后的王孙贵族没有什么区别,一样只是为了博我一笑就任打任骂的,可怜虫一个,我又何必计较呢?”

    一丝明悟划过我的心田,我不知怎的觉得她好像是在与我玩起一个斗智又斗勇的游戏,我既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急进,又不能表现的大失方寸,游戏的胜负或许关系到我是否有资格加入到她的男友候选人里。如此我的思维反而更加活络起来,也许这也是一项心灵的历练吧,存发于心的念力再一次裹满我的全身,我终于找到联系心灵的一种方式。

    甩甩手装作轻蔑的道,“我也忽然不愿再对你任打任骂了,因为我发觉做一个十分无趣的女孩子的跟屁虫,注定了只有更加无趣。”

    虚夜月瞪大了她那最有特色的眼睛,惊道,“天了!你说谁无趣来着,我吗?”

    我转过身去,先送给梦遗一根早就准备好的中指,抢过他手中的毛巾敷在脸上道,“问了个这么白痴问题的人,你说还不是个无趣之人吗?”

    “好吧,就算我无趣好了,那你为什么不离开我,非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不是怕被我传染吗?”

    “这是我先来的地方,要走自然也应该你们先走,怎么论的到我呢?”

    “做男人连一点风度也没有。”

    “有风度的男人只在有价值的女人身上才表现出风度。”

    梦遗见我们大眼瞪小眼,两张嘴吵得没完没了,连四周的观众都嚷嚷起来,站出来咳嗽一声道,“阿弥陀佛!老”

    我和虚夜月同时恶脸相加的向他骂道,“闭嘴!!臭和尚,无……趣……之……人!”愣了一愣,复又相视一笑,一道目光交感流过两人的心田,一切恩怨好似在这默契的一笑之中化为乌有。

    我忽然感到她已打开了一条隐蔽的心灵通道,是我的表现让她感到值得信任吗?还是这又是她的一个引我入壳的计谋。我真的无法确定,回想起虚若无曾说过世界上没有什么事会比与虚夜月玩游戏更加有趣了,这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

    烟笼寒水月笼纱!

    谜一样的夜月,带着谜一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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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得失之间
    “虚小姐是否有兴趣与我们组队过关斩将,进入修炼之塔共同历练呢?在下可以保证旅途之中不会像那些纨绔子弟一般那么无趣。”我小心翼翼的探问道,语气平静,但心中实是紧张得不得了。

    虚夜月掩嘴娇笑道,“这是否是一种变相的追求呢?你刚才还说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跟在我后面来着。”就在我心儿一紧时,她又道,“人家对选择男友可是十分挑剔和苛刻来着,除了我之外,还要经过阿爹和鬼画匠的同意,才算过关呢。”

    我一呆,虚夜月听她爹虚若无的话我是知道的,但这个不知那蹦出来的鬼画匠是谁我可是闻所未闻,虽然他身上有一种极为奇异的感觉让我对他心生亲近,但依旧不能磨灭我对他所起的疑虑。

    鬼画匠听虚夜月抬出自己,默不作声的转过头去,好像跟他一点关系也没,脸上那个鬼面具更是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我见此次斗嘴落了下风,转为惋惜状道,“哎!那算了,本来我还打算让小姐见识一下一个人是怎么在十五天内从毫无武功的弱者变成一个可以和你相当的高手来着,不过此刻可以确定的是小姐没有这份闲心了。”

    虚夜月嗤之以鼻道,“你想诱我上钩吗?那个高手就是你吧?真是不害臊来着,你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掌没打呢,我随时都可以把你这个未来的高手扼杀着刚刚起步的摇篮里,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

    我挺起胸膛吟道,“美人裙下死,作鬼也风liu!虚小姐若要小人三更死,阎王都不忍留我到五更,嘿!大不了在下就把自己宽广的胸膛借小姐一用好了。”

    虚夜月的面容忽又转冷,让人看不出她心中所想,莲步轻移,白云似的飘了过来,秀雅小手捏住我的右臂道,“你真的不后悔接我这最后一掌,我可是绝对不会像上回那样中了你的激将之计了。”

    我双眼直勾勾望着虚夜月的双眼,极力想从这心灵的窗口中窥探到她心中的秘密,奈何她的眸子是我见过的人中最虚幻的那种,深邃而又密不可测,让人觉得隔着一卷珠帘,掀开它就能领略到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山水图卷,偏又害怕唐突佳人,亵du了这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瘙痒难耐间,你永远都是站在她身下的一位赏月诗人,眼可见,心可传,奈何手难牵!

    嫦娥沾了神话故事的凄美与哀愁,因为不可证实而被世人所传颂。

    虚夜月的美同样好像那变幻莫测的大漠气候,喜怒无常!前一刻还是一碧万里,今朝就有可能彤云密布,黄沙飞啸。

    呵,也只有如此,她才能永远也那么那么的";好玩";吧!

    “喂,你怎么老是那么肉麻兮兮的看着人家?”

    一震醒来,心中甜蜜虚惶,却又要装作不屑道,“我赌你不会打出第三掌了,虚大小姐可应该不是个眼睁睁看着一个有趣的游戏走过,还要跑上去踢一脚的傻瓜。你来吧!”

    虚夜月大嗔道,“你好像把人家心里面什么东西都看穿了似的。”转又气道:“这一掌就留到半个月后,那时被我发现你骗了我,我可绝对不会再留情面了。”

    我大喜之下警戒之心一松时,虚夜月抓在我胳膊上的小手用力一拧,带着一丝儿寒气的痛痒直彻心扉,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响彻修炼之塔

    接下来自然就是我们的练级时间了,妞是要泡滴,但事业也不能忘了,大喝一声,望着虚夜月豪气干云的道,“现在还有谁要过一过拳瘾的就上来吧。”

    忘了已成全民公敌,还是仅次于国敌家敌的大众情敌的我,片刻之间就被红了眼的人潮埋没的连点渣也不剩了。

    梦遗在外围暴跳如雷,“交钱交钱了,不交钱不许打,一次一元,交完了钱才能打得更舒心嘛!”

    “我出五十!”

    “我一百!”

    “两个人三百!”

    “这里有一千,我我打完了再结总帐”

    梦遗也在一声声怒喝中被淹没了,不过淹没他的是砸死也甘心的钞票。

    虚夜月兴高采烈的在一边指手画脚,蹦蹦跳跳的指引围殴者攻击的方式和部位,好像恨不得她才是真正动手的那个。

    鬼画匠则不知从哪搞来一座一椅,干脆趴在上面致意山水去了。

    护住用来吸引虚夜月的俊脸,我的均字诀已经不用精心选择部位来进行念力排组了,只要覆住整个全身,利用冥想破开心灵的道路引发深层念力,剩下的就只有祈祷这些人里没有虚夜月之流了。

    好在真正厉害的高手都没有工夫把时间浪费在扁人上,修炼之塔的晋级之路对他们来说是分秒必争的,剩下的都是和我一样过不了第一关而徘徊塔外的蛮力类。当然间或有几个厉害一点的,也只是小试几拳就放弃了,不过尽管如此,当又一次被掏空了一样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时,我的体型比来时整整大了一圈。

    发了横财的梦遗请我们三人到一家最好的川菜酒店大吃了一顿,虚夜月还一个劲的夸他慷慨,这色鬼秃驴两个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若不是我手快,至少有十几次他会在饭桌上吐出那个“欢喜禅”来。

    念力的恢复速度快的叫人惊奇,只要我的心里填满了某种极欲渴望的思想,它就会疯狂的在我身体里滋生。也许情感才是它迫切渴求的养分,唯有极于情,才能极于剑,浪翻云的剑法不是说已达到剑的极致了吗?大道之路,殊途同归,内力如此,念力是否也该如此呢?

    酒足饭饱后,吃了两只鸡三壶酒的梦遗醉态可掬的念道,“酒肉穿肠过,佛在心里头;月儿有没有兴趣坐着红花轿一赏竹海啊?”(忘了交代,这色鬼在饭桌上死皮赖脸的认了虚夜月做干妹妹,居然还跟着夜月一起叫鬼画匠叔叔来着,以后者那颇为不俗的镇定修养功夫,也差点没被口里的女儿红给呛死。)

    启程上路时,我自然成了那个身背大红花轿的苦力,但不是有一句诗叫做“缘为一博佳人笑,俯首甘为孺子牛”吗?嘿嘿,背个美女在背上总没背个和尚那么晦气吧。

    浮沉竹海还是那么飘逸的美,用鬼画匠的话来形容就是“外飘孤叶,内蕴风骨”。他还说

    相传郑板桥喜爱画竹。除了竹的风骨能表现他孤傲自赏、清高不俗的精神追求外,还因为画竹曾治疗好过他的肝郁症!

    我初时不解,但梦遗却告诉我“相传嘛,就是做不得真的意思。”我一听恍然大悟,敢情名人多趣事流传,佳人佳话,街传巷知的,跟那些明星绯闻一样,自古已然!

    今天砍起竹子来,就不像昨日那样需要外力帮助了,反而在梦遗的授权下,我还要一边砍一边堤防着虚夜月的飞石子。仅仅一天,一个时辰里我就能比昨天多砍十多根竹子。

    没了酒足饭饱倒头大睡的梦遗,也不见提着画稿要去写生的鬼画匠,这片竹海就成了我和虚夜月的天下。

    我见完成了梦遗布置的三个时辰200根的任务,还多了大半个时辰功夫,就瞒着虚夜月挖竹根做竹子。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什么样的竹根做的竹子最好,只知道找三个节的长短合适就妥善的收起来。

    到了晚间回去后就一把拿出来一根一根做出来试,好在新学的念力颇为有用,把它凝聚在指尖上用力一钻就能出个黑眼。从一襟晚照做到一斗繁星,每一次雕洞,打眼,糊纸,试音,修形,打滑,我无不做得仔仔细细,心中盛着一份爱意一份希望,每次累了困了就想着虚夜月看到竹笛时的惊喜表情,直到千挑万选,才碰巧被我弄出一根颇为满意的。

    再用找鬼画匠借的白色颜料把笛子染成她最喜欢的白色,在竹节的末梢还特意透了个耳眼大小的窟窿,用红丝带系个结子,串上一个从市集上买来的薄竹签笺,耐心的手书了一个楷体的“月”字,呃,我终于能舒一口气,大呼一声大功告成了!

    我该怎么送给她呢?不能太留痕迹,也不能太过随意,对了!以音相引,让好奇的虚夜月自己寻上门来,再来个含泪送笛报知己,嘿嘿!嘿嘿嘿!我简直就是个天才嘛!

    轻轻的把笛子含在唇边,吸气轻吐,伴着舌头口型的不住变动,笛音四溅,丰厚圆润;婉转悠扬;摩擦着诡秘宁静的月夜,颤动着人们久久封陈的心弦。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吹得是张九龄的望月怀远,本来只是看见月亮,又想到虚夜月的随性之作;但是吹到中途却有一种痛苦莫名的情感在我的脑子里冲撞,“皎洁的明月从海上升起,照着我也照着远在天涯的亲人。”亲人!?我的亲人在哪,为何我想不起来?我的亲人是谁,为何我忆不起来?

    “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张九龄是捧不起月光来献给远方的亲人。我呢,我是寄情于笛,却不知所托何方。

    泪水沾湿了我的衣,一道白影闪过,我手中的笛子已然不再。

    “是谁?”我惊怒中冲出房门,正好与闯进我居室的虚夜月撞个满怀。失去理智的怒喝道,“是你拿走了我的笛子吗?快说!”

    虚夜月哪受过这种闲气,眼中转着珠儿,含泪嗔道,“撞了人还要赖人抢了你的东西,你和他们一样,不是好人来着。”说完就转身飞奔离去。

    冷静下来的我再去追时,那还能赶得上她的一片裙角,双目红肿着,“一夜相思,两处闲愁;竹笛,词曲,转转复复,此刻都已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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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卧虎藏龙
    记得曾经有部小说里说过,武林中行走江湖最不能小看和得罪的有四种人,他们是书生,乞丐,商人和老妇,因为这些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物却极有可能深藏极高的武功,返璞归真,行事隐讳才是这些人长期逍遥人世而不被打倒的原因。

    今天的修炼之塔,就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首先,是一个乞丐打扮的书生,你看,他一个人就占了两样高人的职业,想不厉害都不行。但见他生的一张柳眉丹凤眼,面目清秀,鼻岭高耸,尤其嘴角上始终挂着懒洋洋微笑,叫人颇生亲近之感。只是那身麻布行头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坑坑洼洼,或小洞或大洞千疮百孔的还没有一个补丁,简直就连乞丐的着装也比他好一点。

    一路上这书生手执一把破折扇,对着四周的景致指指点点,形单影只的行吟山水却毫无寂寞之意,路朝修炼之塔又不显焦急之心,与四周一群群成群结队的武林人士相比极显突兀之感。

    书生信步来到资格赛大厅,望着眼前人山人海的队伍,柳眉微皱,折扇“啪”的一声打了开来,檀口轻开的嚷了起来,“谁是这里的主事?还不快来见我?”

    众人听到这京片子一样响亮的声音,无不耳根一清的转过头来望去,整个嘈杂的大厅顿时安静了不少。但是当看到发出此等大话的居然是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书生,又全都哈哈狂笑起来。

    一个行者打扮的大汉扛着戒刀拍着胸脯笑道,“兀那书生,可是第一次来这修炼大厅吧,此处没有管事,也没有卫兵,你若要过这资格关就需将这前排的测力器打过50卡的数值,否则就滚蛋!”

    书生听不惯这行者的粗俗口气,不悦道,“这么长的队伍要排到何年何月,既然没有管事,也没有士兵,若是我直接去向修炼之塔又当如何,反正无人来管。”

    大汉正要回嘴,一个矮小老汉拄着龙头拐杖排众走了出来,一百米的路程在他的脚下像缩短了一半一样,破罗锅似的嗓子高声喊了起来“是谁要不守修炼之塔的规矩强行闯关,怎么也不问问我铁拐仙翁的金龙拐答不答应。”

    那大汉虽然身形足有老汉两倍有余但是见到他后反而表现得十分恭敬,立马站到一旁,向书生介绍到,“这位是曾经打到修炼之塔第十五层的铁拐仙翁前辈,只因为为了留在修炼之塔才来此担任客卿,专门负责教训一些不知天高地厚毛头小伙子的。”

    老汉仙翁颇为满意的仰了仰头,四周马上传来一阵或惊讶或叹息的讨论声,修炼之塔第十五层,那可是相当了不起的成绩修为了。在这里一年之内攀上十五层的固然不少,但是也要想到被他们当作踏脚石的那些失败者却更是他们的百倍千倍,一将功成万骨枯,这里虽然没有那么血腥,但是同样的道理却是共同存在的。

    书生不以为然地摇了摇折扇,“那么说打赢你的木头疙瘩棍子就可以不用排队了?”

    仙翁怒笑一声,龙头拐舞出三朵莲花,铿锵一声扎入地板中一寸有余,“小子好大的口气,你若能赢得老夫手中这木头不是,这龙头铁拐!天下大可去得,区区修炼之塔第一层又算得了什么。”

    书生眼中闪出一道喜色,“那老头你还不接招。”

    折扇从中碎裂,白纸飞扬,九条扇骨电驰一般射向仙翁的胸前大穴,后者再次怒叫一声,“竖子敢尔?”铁拐横扫,带出一阵劲风,九条扇骨尽皆备四散开去。

    书生破衣袋上卷出一条蛇鞭,鞭化为影,影走成蛇,蛇吐毒信,无数虚假影像却带着生生内劲奔向仙翁。

    仙翁第一次动容喊道,“好个无影鞭法,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小子倒有些道行。只不过你还差点火候,否则以柔制刚,老夫未必是你对手。看我风盾!”铁拐再变,仙翁一双大手握在了拐子的正中,巨大的铁拐随着他一声虎吼越来越快的转了起来,当到书生鞭影及时,已然幻成一个圆形铁盾,再夹杂些风雷之声,确实有些“风盾”的模样。鞭势分散,幻化多变却力道不足,遇上风盾时便纷纷消去,初时的可怕声势倒像是纸糊的老虎,徒有其型。

    书生诡异一笑,毫不介意的喊道,“老头,赢了再说大话,接我的绝招………草木皆兵!”鞭子再又一抖,影像重生,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繁复的与仙翁的铁拐对恃起来。

    场中众人大多为武功低微之人,哪曾见过这等好看又威风的武艺,纷纷喝起彩来,那个行者大汉早已溜得毛也不剩一根,刚才得罪书生最厉害的就是他,要是现在不溜,看那书生古怪的性子,不扒他一层皮才怪。

    对敌中的老翁更是另一番感受,初时看这年轻娃儿虽然样貌清奇,颇为不简单,但是也并不是自己无法仰视的那种绝世高手,估计应是那个名门世家的淘气公子伪装,所以他并不在意;但是当他一度抽出蛇鞭幻出九道实质真气时,才知他的内力修为与自己不相伯仲,但若自己仗着多年的经验仍然不至于败给后生晚辈;现在老翁的心里却大为惶急起来,书生的“草木皆兵”一式十六条鞭影,比刚才还多出七道,虽然对方还没有真正发起攻击,但那定是再寻找自己的破绽,好从而一举打败自己。若是他看破了自己的功力深浅,先前的攻击都是再诱使自己轻敌,此人的心机武功更是自己万万不及,想到此处,哪还不卖力抵抗。

    汗珠顺着仙翁老脸滴落衣衫,显然更见密不透风的风盾消耗了他不少内力。

    书生这边反而一脸笑意,神态轻松的看着那老头或跳或蹦,或翻跟头的舞着那沉甸甸的木头疙瘩,倒真像戏班里的杂耍来着。调皮的再大喊一声,“看我破你风盾,集!”

    鞭影散去,合十六为一的点入影像中心。仙翁大骇,这一招直取他盾牌最弱一点,在他心里定是雷霆万钧的一手杀招,向后飞退之中,内劲狂涌至手臂,铁拐第一次泛出一团青气,可见仙翁所抱的必挡此招的决心。

    书生笑意更浓,原本低沉的声音露出女儿家的娇憨嗓音来,“喂,耍猴的,你有完没完了?我还没出招你就跑开了,还什么什么高手呢?”

    仙翁气喘吁吁的放下铁拐,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四周人群一个个像笑不敢笑的样子,气道,“你你你这个小滑头。刚才才是怎么回事?”

    书生耸耸肩,“草木皆兵都不懂,随便舞了几个虚影唬唬你,不耗内力的,要不要我教你?”

    仙翁举起铁拐,略微调整了一下气息道,“小子,报上名来,老夫不愿栽在一个无名之辈手上。”

    书生一张笑脸立即愣住了,名字?我若告诉你岂不是暴露了行藏,让他们找到了岂不是一点意思也没了。转身飞入修炼之塔大厅,片刻之间已不见踪影,远远人海处飘来一句清雅的女音,“辗转寻觅,渺渺难期,噎噎林语,夜下竹笛。你就叫我寻笛人吧。”

    “寻笛人?”仙翁蹙眉低首,“怎么好象个女孩子家的声音?老夫今天可是倒了大霉,被个女子如此戏耍。晦气,真是晦气!”

    刚要离开调气养神,一把脆生生的女音又在脑后响起,“这位大爷就是这里的负责人吗?”

    仙翁不耐烦的回头道,“又是哪个晦气的女人找老子?”

    一张奇丑无比的芝麻点大饼脸出现在仙翁面前,这女人不仅满脸麻子,而且五官极小,好像缩到了一起一样,平展展的象个面团饼子,脸色还一处灰黄,一处斑白,当真只能用一个丑字形容的了。

    “丑丑”仙翁忍不住骇然出声来,听声音还认为是个美女的原来长的也忒可怕了。四周早呕昏了一大片。

    只是这丑女虽不在乎别人的呕吐,但听了仙翁的丑字脸色却再变,本来就拥挤的五官更是扭作了一团,“我平生最恨人说这个字。你还说了两遍,当真是最不可恕了。本来还想放你一马,现在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了。”

    黄影一闪,一条金色小蛇从女子袖口飞出。仙翁虽然消耗了不少气力,但是余勇仍在,铁杖直杵,想要击毙这小小的毒蛇。但是金色小蛇也不知如何在空中借力一般,腾跃着改变去势,嗞溜一下卷上铁杖,仙翁所发内力好像对它一点用处也没有,更本无法阻拦其走势,小蛇奇快的窜向仙翁的手臂,蜇口欲咬。后者迫不得已丢杖保命。

    铁杖铛的一声坠地,小蛇却突然一下消失不见。

    “妖女,你使得什么妖法?”仙翁怒发冲冠的喝问起来。

    同一时间,梦遗和尚领着我,鬼画匠前来寻找虚夜月,正好看见这一幕。

    “念蛇!”梦遗大惊之下脱口而出,我愕然望向这老和尚道,“什么蛇?不是又是个念力家吧?”

    梦遗一双贼眼也变得犀利起来,“何止,除了凝,发,绝字诀运用得极为熟练,还有我没教给你的拟字诀以及特别的运用手法,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她的必杀技了。”

    那女子回头望向我们,回眸一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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